浅浅的吻,继而辗转摩挲,带着淡淡的眷恋,与浓浓的深情,一点点的加深力度,姒燊的吻是那麽的灼热与滚烫,还带着那麽一丝丝的青涩。
虽然姒燊一生中女人多得数不胜数,可几乎没有谁能令他产生亲吻的欲望,而朱焱似乎是例外中的例外,其实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很渴望将自己的唇印焱的唇上,想尝尝那醉人的滋味,但他又一次次地将这个不该有的邪恶念头深埋心底,对感情明显迟钝的他,总以为自己是欲求不满。
直到那次酒醉後的意外释放,他的心才终於承认,朱焱是与众不同的,是独一无二的,在这个世间没有人,能够与他相提并论,只是没有想到他会与朱焱失去了联系。
他穿越了无数相似的空间,找到无数似是而非的身影,一次次的失望,令他更加笃定焱在他心中不可动摇,无人能替代的地位,就是以为他一时的疏忽,而不小心遗失的珍宝,能够重新回到他身边,失而复得的狂喜,令姒燊不顾一切的将他深深地锁入怀中,永远也不要再放开。
覆上他柔软的唇瓣,忘我地与他唇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他口中甘甜的津液,品尝着好似从未曾尝到美味,疯狂地在他口中肆意掠夺着,吮吸着,探索着……
勾住他的脖颈,热烈回应着他的索求,唇与唇相贴,舌与舌纠缠,嫺熟地吮吸着他的舌尖,灵活的舌反守为攻,在他唇齿间游走,随後趁机长驱直入占领最後阵地,不断舔弄他口腔内每一寸空间,吮吸着他口中每一滴如蜜的津液。
与姒燊的生涩相比,朱焱就明显就熟练了许多,谁让他是专职的昏君,本身却是不怎麽贪恋情事的人,只好在技术方面寻找平衡,这样才不至於会被宫里那群旷男怨妇们,发现他这个昏君当得不怎麽称职。也因此,两人火辣辣地热吻,是以姒燊节节败退而告终,
吻技稍嫌逊色,并不代表其他方面也不如他,不甘认输的姒燊,愤愤地转而吻上他敏感的颈侧,顺着轮廓舔吻,贴着锁骨凹陷处,或轻或重地吮吸,啃咬。
「唔!」脆弱敏感的脖颈遭遇袭击,身体一阵痉挛,战栗的酥麻感流遍全身,身体不由得一软,朱焱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他的身上,上次朱焱是酒醉无力,所以才会任其为所欲为,这次他可不打算束手就擒,不甘示弱的朱焱,手抚上他柔顺的发,再辗转摩擦着他敏感的耳朵,指腹轻柔地捏着他异於常人微尖的耳朵来回揉搓。
「啊!」被拿捏住弱点的姒燊,半边身子也跟着感到一阵酸麻,整个人也差点像面条一样瘫软。
「咳咳……咳咳……」似乎是旁边的观众们再也看不小去了,一连串的咳嗽声,打断了他们两位肆无忌惮的旖旎缠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皱了下眉,两人终於相继回过神来,心里暗自庆幸,他们心里明白,若是再晚一步,他们两个可能会撕扯彼此身上的衣物,虽然他们对当中表演并不怎麽介意,可占有欲同样强的两人,固执的认为对方的身体只应该属於自己,旁人决不允许窥觎一丝一毫。
「你们……」黎昊珩心里非常清楚,他恐怕已经失恋了,但又不甘心就此甘休,他开口打算做做最後的努力,可惜那对历来目中无人的家伙,根本就不准备理会他。
「小火儿,你的寝宫在哪里?」将头抵在朱焱颈窝间,气息有些凌乱的姒燊,声音急促的问道。
「南面,最高的那座主楼,最上面那层都是我……」抬手指了一下,还没等朱焱解释得更清楚一些,两人已经从石桥上消失了。
「……」呆呆地望着已经空荡荡的桥面,黎昊珩脑海中闪过一疑问。他是不是眼花了?!桥面上刚刚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过人?
同样,後面的石亭内,才刚恢复常态的人物雕像们,又再一次的石化了。
※※※※
「撕啦……」在床上肆意翻滚纠缠的两只野兽,狂乱地撕扯着彼此身上的衣物,争夺着掌控对方的主控权。
「小火儿,你还是放弃吧!乖乖享受不是更好吗?」翻身将朱焱再次压在身下,姒燊慢条斯理地将他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扣在他的头上,浅浅地在他唇上轻吻了一记,懒洋洋地抬头,笑眯眯的哄劝他,就好像一只正在给鸡拜年的黄鼠狼,一脸的不怀好意。
「为什麽不是你,乖乖躺好等着享受呢?」翻了个白眼,朱焱才不肯就这麽轻易放弃自己应有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上次那样,不是很好吗?彼此也都很享受嘛!」舔吮着他的脖子上,轻轻啮咬着他不怎麽明显的喉结,吐字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
「屁!是你一个人享受好不好,爽够了,你倒是拍拍屁股就走了,丢下我好几天起不来床,又赶上离国入侵,事情多得根本就没法休息,伤口裂了又裂,结果过了一个半月才勉勉强强恢复。」嗤之以鼻地朱焱,冲着他啐骂道。
「这次不会有事的,孤会非常、非常地小心,一定不会再伤到你。」死皮赖脸的姒燊,当然也清楚地知道,两个男人之间的情事,受伤最大地自然是承受哪一方。
而上次那般血淋淋地,他也不是毫无所知,只不过……一是经过上次,他食髓知味,怎甘愿就此放手,再则,以他的身份,想让他雌伏於凡人身下,就算是他的心爱人也休想。
「再小心也不行,还是我来,我会让你爽翻天的。」不管他怎麽说,朱焱都不相信,从上次就能够看出来,在这方面他根本就是个完完全全地生手,再怎麽小心也绝对会弄伤他,朱焱可不打算冒这种风险,再则他也是为了以後做打算,若是今天抢不到主导权,至此以後恐怕他一辈子都很难翻身,这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是绝对不能够让步。
「不,小火儿,这辈子你都休想有机会跑到孤头上去。」危险地眯起眼眸,姒燊放弃与他讨论,而是霸道地宣布决定。随後不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扯过一旁的腰带快速地绑上他的手臂,再栓在床头上。
「你……」朱焱气结地死死瞪着他,却拿他这个无赖没辙,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後下手遭殃,谁让他慢了一步呢!也只能先暂时认栽了,至於以後……哼!我们走着瞧。
「小火儿,不要这麽瞪着孤,你难道不知道,你那双眼睛是非常勾人的吗?孤会忍不住的哦!」姒燊戏谑地亲吻他的眼皮,细密的吻落到他的眉宇间,笔挺的鼻梁,以及略微有些红肿的双唇。
炽热的吻似烈焰一般落在朱焱的红唇上,辗转的吮吸,狂烈的舔吻,狡猾地姒燊,有些卑劣地想要趁此机会,讨回刚刚的失利。咬着牙,朱焱死也不肯张开嘴,打算给他制造点麻烦,而姒燊却更为卑鄙的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你……呜唔!」趁着差点窒息的朱焱,张开嘴喘息的时候,姒燊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紧紧缠绕上他躲避不及的舌头,用力吮吸着他口中的甜美的气息,而不甘束手待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焱迎上他,与姒燊唇舌舌口激烈交战,不断寻找机会发起反击,只可惜他现在的姿势处於绝对的劣势,不论他怎麽努力都被姒燊轻描淡写的化解,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技术越发熟练的姒燊,将他压制得死死,最终再无反抗的余力。
「呼呼……卑鄙的家伙!」过了许久後朱焱终於得到喘息的机会,手脚瘫软的他,气喘吁吁地白了眼姒燊,他此时笑得就好像偷吃鸡的狐狸,那般地满足而又狡诈。
「小火儿,你好甜啊!」取得了最终胜利的姒燊,亲吻着他精致小巧的耳垂,邪魅的调笑道。
「……」白了他一眼,朱焱真的很郁闷,这类轻薄地调情话语,平日都是他说给别人听的,今儿个居然从别人口中听来,这种感觉还真不怎麽样。
「小火儿,你的眼神好美,美得令孤窒息,让孤狂乱……」含着他的耳珠,灵活湿润的舌尖舔舐着耳窝,沿着他耳朵优美的弧线轮廓向下滑。
「唔!」灼热的呼吸喷在朱焱耳後娇嫩敏感的皮肤,一股战栗瞬间传遍全身,感觉浑身酥软的他不由得低声轻吟。
轻轻舔吻着弧线优美下巴,慢慢向下游弋,留下一道淫靡的银色水泽,单手扣着朱焱的後颈,俯首含住他凸起的性感喉力道适中地细细吮吸着,修长手指技巧熟稔地轻捻朱焱胸前的突起,指腹来回摩擦,时而轻捏,时而揉搓,红宝石般妖艳的乳尖像饱满而言含羞的蓓蕾,渐渐绽放盛开。
姒燊沿着他微微上仰展露动人弧线的脖颈辗转向下舔吮,所经之处无不留下一道道诱人的水痕,以及深深浅浅地殷红的齿痕,贪婪地将那盛开的花朵含入口中,不时地轻啃慢咬,舔舐吮吸,邪恶的手则悄悄往下游走,冰凉的指尖掠过他平坦毫无赘肉的小腹,滑入他紧紧合拢的双腿之间,覆上他已经跃跃欲试的欲望之源。
「嗯……啊……」无意识的轻哼了一声,朱焱头微微後仰,紧绷的身体就犹如一张拉满弦的强弓,当他发现脆弱的要害落入姒燊手中时,强烈的羞耻感令他情不自禁的挣扎了一下,但狂猛的清朝来势汹涌随之而至,朱焱惊觉地发现,小腹开始紧绷,体内窜过一道炽热的热流,凝脂般洁白细腻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浅粉。
舌尖舔舐着已经盛开的花蕾,动情地吮吻着,掌握着他脆弱的手掌,也不再安分守己动了起来,缓缓揉搓捏弄,打小自大,姒燊就不缺女人,自然也就从未曾自慰过,因此技巧也就谈不上什麽高明,不过男人的本能让他很快完成了从生疏到熟练的过渡,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发扬光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慢……慢点……」滚烫灼热的坚挺随着他的抚弄,慢慢充血膨胀,无力轻吟的朱焱,就彷佛饮酒过量的醉汉,面红似火,喘息变得越发急促,剧烈起伏的胸膛也泛起淡淡的潮红。
继续刺激着他脆弱的欲望,姒燊张嘴吐出那早已绽放,妩媚娇艳的花蕾,唇在他结实的胸膛到处吮吸啃咬,然後一路向下,又是舔吻,又是啃咬,时而舔舐,时而吮吸,留下一串串深浅不一的牙印齿痕,以及一条条淫靡的银亮水泽。
「嗯唔……啊……嗯啊……」俯身吻上他光洁平坦的小腹,灵巧地舌在肚脐周围打着转,舌尖还不时探入其中舔舐,随着姒燊的探索挑逗,身体因欲望而轻轻地颤抖,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破碎的呻吟再难抑制冲口而出。
不甘不愿地低吟声中隐隐藏着淡淡撩人的鼻音,朱焱扭动着越发燥热的身体,他其实并不想就这麽认输沉沦,可在姒燊嫺熟的手法,技巧的挑逗下,尤其是当姒燊温湿的嘴含上他充血的昂扬时,他的理智似乎就已渐渐飘远。
似子夜般漆黑,如流水般柔顺的长发散乱地披散在朱焱无一丝赘肉,结实平坦的小腹上,埋首在他的两腿之间吞吐着他越发膨胀欲望,灵活的舌不断舔吮缠绕,还时不时地刺激他脆弱敏感的前端。
「啊……不啊……呜唔……啊……」支离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朱焱口中溢出,滴滴点点的汗珠似晶莹剔透的水晶,沿着额角悄然滑落,深陷在欲海波涛中的他,在一波波侵袭而至欲潮中翻滚沉浮,随着姒燊时快时慢,或轻或重的起伏,朱焱身体越绷越紧,快要抵达崩溃的边缘。
「啊啊——」欲死欲仙的快感似潮水般迎面扑来,连脚趾尖都彷佛绷紧的身体再也控制不住了,一声短促的呐喊,一道白光似乎从眼前闪过,浑身一阵痉挛後,灼热滚烫的欲望喷发而出,整个人瞬间瘫软了下来。
趁着朱焱还沉浸在美妙激情余韵中,浑身舒爽得几坠梦境,姒燊分开他的双腿置身其中,伸出中指悄然陷入他那火热而又紧窒,承载着欲望的深渊。
「唔!轻点……」突然探入体内的异物,令朱焱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没办法上一次的记忆并不怎麽美好,不过很明显这一次,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燊其实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家伙,前戏能做到现在的地步,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小火儿,放松,放松……」姒燊边轻轻挑逗着朱焱前面才刚得到释放正垂头丧气的欲望,修长的手指则继续缓缓深入他紧窒的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唔!」放松?!靠,说得真轻巧,这种恐惧是来自於本能,不是说放松,就能够放松下来的。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竭力放松自己的朱焱,在心里暗自抱怨道。
牢牢裹着手指的内壁灼热而又紧窒,姒燊艰难地弯曲着中指,到处活动探索的指尖,轻轻刮骚刺激他脆弱敏感的内壁,不停蠕动的手指,缓缓越探越深,指腹不断按压着内壁的皱褶,不断向外扩张着。
「呃!唔……不啊……」深入他体内到处活动的手指,开始并不怎麽太痛,就是感觉有些不怎麽舒服,可随着在他体内活动的手指不断增加,这种不适越来越明显,等到姒燊半个手掌都埋入他体内时,朱焱业已经抵达身体承受的极限。
同时达到极限的还有姒燊,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原始的欲望,抽出手掌将青筋根根暴起的昂扬,抵在朱焱半张半合的庭口处,就在他打算一口气将其埋入那欲望深渊的时候,朱焱突然开口喊道:「等一下!」
「……」呼吸急促地姒燊,抬起头眼中尽是欲求不满地瞪视着他,此时几近欲火焚身的姒燊,看起来就宛如择人而噬的野兽。
「你……你难道不知道,什麽都不用做会伤到我的吗?」不理会他眼中的不满,朱焱可不想弄得像上次那般血淋淋,痛不欲生,那种滋味尝一次就够了。
「还需要用什麽?」抵在庭口处的前端,来回摩挲,恨不能马上破门而入。
「你身上有没有伤刀伤药吗?」其实被吊在半空中的朱焱,也不怎麽舒服。
「没有,孤又不用那玩意。」扬了扬眉,不明白他问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干嘛?
「靠,你是不需要,不是我需要吗?」满脸不爽的朱焱,愤怒的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在这里?!」恍然的姒燊,将在庭口外徘徊的前端,稍稍往前刺入了一点。
「唔!废话,你有没有其他液体类的药物。」知道这家伙身上平常带的药丸比较多,朱焱特意问了一句。
「万年锺乳液,好像还有点。」一个小巧玲珑,几乎透明青蓝色玉瓶凭空出现在姒燊手中。
「呃!用在这上面,是不是有些太浪费了?」忍不住愣了愣,朱焱喃喃了一句。
「你这里没有备吗?」再往前蹭一蹭,姒燊感觉自己好戏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