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错杀也不错放吗?不,他怎么会再做那种感情用事的傻事呢,他只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喜欢藏头露尾的家伙,如果无法掌控的话,心里就会无法平静,简而言之,他是绝对不能容许不受自己控制的家伙存在于这里的,对仅仅是有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人赶尽杀绝,如此残忍,他不由扪心自问,“会良心不安吗?”
“怎么会呢,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因为,我们是同伴啊。”白兰却当成纲在问自己,果断的给了回答。
纲微微一愣,才知道刚刚是白兰在回答,但是,这回答还真是和自己不谋而合,良心不安吗?怎么会呢,大家的敌人,就是他的敌人,凡是有可能在未来对大家造成威胁的,无论是人还是所谓的“死神”,通通都要清理掉。“白兰,你很好。”
“啊?”不明白纲为什么突然转到这个话题上,难道是被自己一句话给感动了?泽田纲吉,不会是这么单纯的人吧。他只是说说而已。
“因为,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而且,你想要的,我给的起。”迷茫的眼睛确实在看着白兰,认真的看着,可是却是透过他在看着别的什么人。
为了这个认知,白兰唇边的笑容有些破碎。
“可他,想要什么呢?”纲困惑的喃喃自语。
完全不明白啊。看不透,从XANXUS那双和学长相似的无情眼睛里,除了对战斗的渴望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在被XANXUS甩开的一瞬,他似乎从对方的身上看到了学长的影子,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总是给人一种矛盾的感觉,作为同伴比谁都要可靠,比谁都要冷漠,却也比谁都更温柔。在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如果能知道XANXUS真正想要的东西,或许就能稍稍了解学长的想法了,可是XANXUS却根本没有帮他一把的意思。
除了战斗之外,学长还想要什么呢?还有什么是孤高的浮云衷心期望的?
也许学长渴望的,只有战斗,也唯有战斗,是他极力想要避免的。
深深的叹了口气,他胡乱的抓了抓头发,放弃无用的回忆。
“你那么想知道吗?”白兰腹黑的笑问,狡猾的眼中闪过浓浓的算计。
可惜纲被他抛下的诱饵吸引了,一时竟然无视了心底的警报。
“很简单哦,我知道一种药,可以达到等同于催眠的效果,意志再坚强的人,也抵抗不了药效,只要让对方服下,什么都可以问出来的。”
“真的?”纲怀疑的问。
对方肯定的点了点头。
“……可是,要是被发现了,我就死定了。”犹豫不决的咬紧下唇。
“放心,服下药后,就像做梦一样,清醒过来后什么都不会记得的。”白兰好心的丢了记定心丸给他。
“真的?”
“真的。”
“真的是真的?”
“真的很真。”
“真的真的是真……”
“爱信不信!”
“我信!”
七十二小时
纲等白兰弄来药时,已经是黄昏了。他看着手里的注射针管,眉头笼成川状,“喂,难道不应该是口服的,一放到水里就融化,无色无味的那种药吗?”
“口服的效果比较慢,不过它确实没有什么特殊气味。”白兰笑得像个狐狸似的。
“慢就慢点吧。”纲耸了耸肩,将药剂收进衣袋里,只要能口服就好,否则对他来说就没用了。“那么,三天后见吧。”
白兰笑而不语的挥了挥手,目送着纲消失在转角处,才尽情的笑了出来。
真好奇啊,纲是想把那个用在谁的身上,他是说那药闻不出来,但他可没说过,那药没有味道啊。
纲回到家里,就听妈妈说有人来找他,才走上楼梯就听到了屋内喧哗的笑闹声,推开房门,就见狱寺正追在蓝波的后面绕着圈圈,了平和山本围坐在桌边,一个捣鼓着拳击手套,一个擦拭着长剑。加上靠在沙发上跷腿喝着咖啡的里包恩,除了学长外,人都齐了。
才这么想着,就看到窗外黑影一闪。
纲看着云雀身手矫健的从窗外跃进屋内,沉默了下才小心的说了句,“学长,我家有门。”
云雀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扫了眼屋内众人,留下一句“我稍后再来找你。”便转身离开了。
——当然,仍没走门。
“阿纲,你终于回来了。”里包恩放下手中的咖啡。
蓝波也在这时跑到的纲的身后躲起来对着狱寺做着鬼脸。
只不过,此刻的狱寺已经懒得再管他了“十代目,欢迎回来。”
“纲,快来,我带了老爸做的寿司来。”山本说着从旁边拎过一个盒子放到桌上,“来尝尝看,是新口味。”
了平看着打开的寿司盒,惊叹“看起来极限的美味啊。”
“草坪头你让开,你已经吃过了,那是留给十代目的。”狱寺喷着怒气跑了过去,将盒子护在怀里。
“可是,只尝一块没关系吧。”
“啊哈哈哈,要不大家一起去店里吃吧。”
“呐,阿纲阿纲,蓝波大人也想吃。”
抱起小蓝波轻轻的揉了揉他乱蓬蓬的发,纲微笑着亲了下他的小脸,“狱寺君,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山本送的东西可不能浪费,大家一起吃吧。”
狱寺闻言不情不愿的将寿司盒放到桌子上,了平欢呼一声便开始了大块朵颐。
小蓝波在美食面前也当仁不让的冲了过去。
纲单手拄着下巴,好笑的看着众人再次闹成一团。
“阿纲,身体没事了吗?”里包恩说完从容的抢走一块蓝波相中的寿司。
纲得意的扬高了下巴,“那是当然了。”
“彭格列九代已经发下令状,说这次指环争夺战因为准备不够周全而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