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点头,“你都要求婚了,老子当然要回來了。要不然你想向谁求婚呢?”
褚薛然激动不已,“是哪句话把你唤回來的?”褚薛然真的想知道,因为他害怕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晏景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因为刚才大叔的声音太难听了,而且大叔还一直在我的耳朵旁边嗡嗡嗡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才会醒过來的吧。”
褚薛然笑了,“是吗?我大概是太着急了,声音才变得难听的。”
“洠隆!标叹靶Φ锰鹚克康模澳愕纳粼倌烟彩俏易钕不兜摹!?br />
褚薛然把晏景放在座椅上,然后自己拿着戒指单膝跪在晏景的面前,“晏景,我爱你,所以和我结婚好吗?”
晏景摇头,“洠в忻倒寤ǎ淮鹩Α?br />
这种时候,褚薛然要去哪里找玫瑰花?突然,褚薛然想起來以前晏色教过他如何用领带之类的东西折玫瑰花,于是褚薛然拿起领带,开始折了起來。
晏景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所以就静静地看着。
褚薛然笨手笨脚的,在五分钟之后,终于折出來一支还算是能看的玫瑰花,然后递给晏景,“你看,这行吗?”
在折花的过程里,褚薛然一直单膝跪着。晏景接过花,问褚薛然,“膝盖疼吗?”
褚薛然立即摇头,“一点都不疼。”
晏景扑向褚薛然,“大叔,你真的是太可爱了。像一只小白兔,我这个大灰狼要來咬你了!”
褚薛然一个重心不稳,倒在车里,而晏景则倒在他的身上。晏景乐呵呵地笑着,褚薛然也被感染了,嘴角翘起,幸福无比。
“所以,你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是不是?”褚薛然洠в锌吹疥叹暗阃罚苁遣环判摹?br />
“还不行。”
褚薛然蔫了,“为什么不行?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吗?”
晏景亲了亲褚薛然的唇,然后把褚薛然拉起來,打开车门,“你跟我來!”
褚薛然还真的不知道晏景想要做什么,但是只要是晏景想做的,除了离开自己之外,褚薛然都会无条件支持的。
晏景带着褚薛然來到他们在一个小时之前应该参加的新闻发布会的会场。记者已经散尽了,只有寥寥数人在打扫场地,而路方则坐在台上正中间的位置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喂!”晏景敲敲路方面前的桌子,“姓路的,回魂!”
“小景?”路方被吓了一大跳,立即离开晏景三米远,不敢看晏景,不敢碰晏景,只是喏喏地问道,“你……洠铝耍俊?br />
晏景鄙视地看了一眼路方,“就你这熊样儿,居然还欺负了老子那么多年,真是败坏老子的名声。”
路方知道晏景在开玩笑,想让自己高兴一点,可是路方真的笑不出來,只是一个劲儿地说道,“小景,对不起,对不起……”
“行了行了,别给老子婆婆妈妈的!”晏景问路方,“记者呢,都被你赶走了?”
路方点头,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我们拼了一个多星期,结果全输了,真他妈的彻底!”
这个时候,路方虽然难受却也在庆幸,庆幸晏景洠聿渭有挛欧⒉蓟幔煨谊叹皼'有听到那些恶言恶语。
晏景走近路方,伸出手,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握住了路方的手,“一切还不到最后,我们不要绝望。”
褚薛然真的不想让晏景触碰路方,但是握成拳头的手张了张,却洠в猩锨袄橇礁鋈恕?br />
路方看到了褚薛然手里攥着的戒指以及晏景手里不是玫瑰花的玫瑰花,于是问晏景,“褚薛然向你求婚了?”
晏景点头,“但是我还洠в写鹩Α!?br />
褚薛然绷不住问道,“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答应?”
“那么严肃干什么?”晏景指着下面的一排排座椅,“大叔,如果下面坐满了人,你还敢向我求婚吗?”
晏景的问睿怀觯已θ痪兔靼琢岁叹霸谙胧裁矗奥贩剑涯切┘钦咴偾牖貋戆伞N乙弊湃澜绲拿妫蜿叹扒蠡椤!?br />
路方一看这两个人的架势,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立即打电话给秘书,请回那些刚被赶走的记者。路方不想自己的员工受欺负,于是嘱咐道,“不必对那些混蛋记者讲好话,只用说一句‘爱來不來’!”
晏景在偷偷地笑路方,这人的脾气真的是越來越像一个小孩子了。
晏景回头,却发现褚薛然不见了,“大叔?”晏景的心下一沉,身体竟开始摇摇晃晃的,就要昏倒。晏景想,褚薛然终究还是怕了吗?
“小景!”路方扶着晏景,把他扶到椅子上,“你就坐在这里等记者们來吧。我相信褚薛然他不会临阵脱逃的!”
路方给晏景泡了一杯咖啡,咖啡未凉,已经有几个记者冲进了会场,开始噼里啪啦地对着晏景一通乱照。
有个记者甚至迫不及待地问道,“晏景,听说你被路总裁包养过两年的时间,请问此消息是真是假?”
晏景烦了,却不得不忍着想要把咖啡泼在他们身上的冲动,笑着说道,“请你们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好吗?新闻发布会还洠в锌肌!?br />
看到晏景如此讨好的笑容,來的几个记者已经心软了。特别是刚才胡乱拍照的记者,立马停了下來,坐在了第二排的正中间,是个好位置,看來他所属的报社实力很大。
已经坐稳了的记者个个看起來都和那人精似的,晏景害怕了,谁知道一会儿他们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來?
晏景想跑,但是腿好软,晏景真的是连站起來的力气都洠в辛恕j叹翱醋呕岢〉娜肟冢诖畔乱桓鼋鴣淼娜嘶崾邱已θ唬翘觳凰烊嗽浮?br />
慢慢地,晏景由失望变成了绝望。嗬,幸福,果真是种遥不可及的东西。
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会场里已经塞满了记者。褚薛然就算是回來了恐怕也挤不进來了。
路方知道晏景在想什么,于是派工作人员硬是把那些记者群分成两半,从中空出一条小路出來。
來得早的记者开始不耐烦了,大声喊着,“怎么还不开始!”其他的记者也配合着大声地喧闹,整个会场乱糟糟的。
路方拿着话筒喊出一个记者的名字,说道,“你所属的报社从现在开始消失了,所以你失业了。”
然后被喊到名字的记者被保安拖了出去,其他的记者则瞬间安静了下來。
路方冷笑,“嘁,一群懦夫!”
在场的记者都听到他们自己被路方骂了,但是洠в腥烁页錾J菟赖穆嫱毡嚷泶螅贩降墓臼且蛭叹俺隽艘恍┍涔剩锹贩降氖盗乖冢瑳'有人敢在路方气头上的时候再不长脑子地得罪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整个会场洠в腥怂祷埃瑳'有人敢拍照,更洠в腥烁依肟?br />
褚薛然一直洠в谐鱿帧j叹跋肟蓿墒堑弊耪饷炊嗳说拿妫叹耙部薏怀鰜怼?br />
晏景摸着自己的手,戒指还在褚薛然的手里,如果自己早一些戴上不就好了吗?为什么总是要想尽办法來证明褚薛然对自己的爱?这下好了,褚薛然被吓跑了,哈哈,他就这样被吓跑了,真他妈的讽刺!
摄像机已经架好了,记者也就绪了,各方面都准备妥当了,只要路方一声令下,立即就可以开始全国范围内的直播。但是路方觉得晏景一点开始的意思都洠в校砸仓缓米谥暗奈恢蒙希聊牛恋煤湍切┘钦呓馐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