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体方面有问题,根本无法和人亲密。
“如果我说,我很喜欢那个孩子,他就像一味良药。有机会想再见见,你会同意吗?”商致远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他不想看商绝吞吞吐吐的样子,他明白商绝担心又不敢问。
“当然同意,我太高兴了,就算那孩子有问题,也无所谓,让老二给他一针,保证忘了一切。”商绝发自内心的高兴,父亲为了救自己被人伤了身子,他一直无法安心。
“你呀,心思太沉,别把这事放在心里。有些事情,报应是迟早的,和你无关。”商致远又给商绝倒了一杯茶,笑了笑。
“父亲”商绝有些哽咽,他明白一个男人要是无法正常的发泄,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像父亲这样的男人,自尊比天都大,这些年,父亲和尚似的生活,又被外面传得天花乱坠,他死的心都有了,有时他恨不得撕烂那些人的嘴,抽自己几个耳光。
“你和佳宣的婚事,抓紧些,至于那些风言风语,你听见就当没听见。”
“是,父亲。”
“佳宣不是多优秀,但有一点是你和她必须结婚的理由,就是她能为你死。你记住,这世上有人能为你死,她就能为你承担一切。商家,就需要这样的媳妇。”
“我会照办的,您放心。”
“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能做,等时机到了,我不会管,会让你自己做主。”商致远心里清楚,商绝不爱佳宣,但是为了商家,他们必须结婚。
“父亲,我。”
“快点要个孩子,试管什么的要多少有多少,那些商家不需要。我需要的是生出来的,务必有一个是从佳宣肚子里出来的。”商致远必须给商家其他长辈一个交代,虽说商绝不是商家血脉,但商绝能给商家带来无限荣华富贵,那些人也就默认了,只是到商绝这儿也要有个纯正的接班人才行,商致远也觉得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孩子继承自己的家业。
“我明白,您放心吧。”商绝不爱佳宣,却只能接受,他是商家的长子,他要给商致远争口气,要堵住外人的嘴。和女人结婚,佳宣是最佳的人选。人善良,又温柔,重要的是她能为他死。父亲说的没错,这世上没有几个人奋不顾身替自己当子弹。只是,他怕一切成了定局,那个人是否还愿意呆在他身边。
“有些事儿要顺其自然,不要逆流而上。人心啊,是最难猜测的,所以不要贸然行事。”
商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父亲知道自己的心事吗?
“三角形为什么最稳定,因为平衡很重要。”
“平衡!”商绝暗暗的想着“是啊,平衡,一旦打破平衡,事情就会变得混沌,一团糟。”商绝坐在禅房里,默不出声,喝着商致远又给他倒进杯子里的茶。
江质有种说不出的压抑,像是困兽一般。说的直白一点,他觉得自己被李晓希将了一军,他由主动变被动。自从李晓希说出爱上自己,江质愤怒之余多了一丝不安。他一直很小心的保持着与李晓希似有似无的关系,即使他卖了李晓希,两人之间的距离他掌握的也很有分寸。然而,李晓希脱离了掌控,打破了僵局,不,是打破了平衡,平衡打破,事情悄然变化。
作为一向高高在上的主儿,被人踩在脚下实在无法容忍。他真想一把掐死李晓希,却又不能下手。他简直在冰火两重天挣扎,不是在折磨李晓希,分明是折磨自己。
我看着江质近乎癫狂的脸,既心疼又欢快。心疼,是因为我爱他。欢快,是因为他是江川朝的儿子,他难受就等于江川朝难过。这是变相的报复吗?我想,是的。他很苦恼,我也如此。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每年的今天,都是如此。今天是江太太的忌日,他们一早出门,后半夜才会回来。以往,我会很伤感。今天我很欢畅,我有机会去找李月白的下落了。
我真的觉得自己变成窃贼了,白天准备衣服、踩点。晚上,行事。一回生,两回熟。不费吹灰之力,我进了江川朝的地盘。一进来,我就惊呆了。多少年没人住的地方,竟然丝毫没有冷清的感觉。我闻到了淡淡百合花的香味,走近一看,桌子上的百合花,是新鲜的,上面还有一些水珠,不用问,这是今天放的,或许就是晚上。我戴着手套的手去摸了一下茶水壶,是温热的,旁边还摆着几样精致的糕点。我打开书柜,书籍上都没有灰尘,连这种地方都打扫的这样彻底。看来,这里收拾很精心。可见,有些人非常怀念江川朝。
我仔细的寻找着,想在书柜里找到蛛丝马迹,可惜,没有收获。房间被整理的这般精心,就算有秘密也会被别人发现了。那么,一定是藏到意想不到的地方了。会是什么地方呢?我坐在地上,冷静的思索着。
这种中国传统家具一般都会做些暗格这类,主要用于藏密重要物品。我爬到桌子下面,猛然,我发现桌子下面有些奇怪,用手轻轻的挨排敲“咚咚”这里很不一样,用力一扣暗槽,一块木板缩了回去,我伸手摸索,我掏出一个硬硬的盒子,里面是张光盘,还夹了一张旧报纸。
我借着手机的光亮看着报纸上的字,没什么奇怪的,就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在中缝的位置看到一则消息:新街路18号大火,烧死一名李姓男子,请亲属认领。不难猜测,这位李姓男子是谁了。光盘,我也懂了。这光盘一定是江川朝威胁李月白的东西,李月白死了,自热两样战利品一样的东西放在一起来。
李月白没有家人了,李月白的骨灰呢?我反复翻看报纸,没有线索,光盘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把光盘和报纸原封不动的放回凹槽里,这间房子里是不会有李月白的故事了。
我有些失魂落魄,脑袋一片昏沉。“滴滴”我的提时器响了,我必须离开了。我暗暗的下定决心,有一天我离开江家,我会把李月白的一切一起带走,他不喜欢江家,我要不留一点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回声
回声
你走不出这峡谷
在送葬的行列
你不能单独放开棺木
与死亡媾和,让那秋天
继续留在家中
留在炉旁的洋铁罐中
结出不孕的蓓蕾
雪崩开始了——
回声找到你和人们之间
心理上的联系:幸存
下去,幸存到明天
而连接明天的
一线阳光,来自
隐藏在你胸中的钻石
罪恶的钻石
你走不出这峡谷,因为
被葬送的是你
——北岛
“原罪”,我们能原谅“原罪”,却不能谅解罪行。因为每个人生下来都是有罪的,这是一种对“原罪”的救赎。上帝让我们带着钻石般摧残的一线生机拯救我们自己丑陋的灵魂,有的人却放弃了这样的机会,最终跌落地狱。
都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会塞牙缝,江质这几个月就是这个倒霉鬼。一向顺风顺水的江氏集团遭遇了罕见的灾祸,不,应该说是江质遭遇了才对。某天早上,江质打开报纸,就看一个惊悚的标题“江林两家亲上加亲,江氏集团总裁江质与林氏二公子街头激情拥吻”下面还配着江质和林西语焰火会街头限制级的接吻照。
“哥,哥”江岩在屋外大声的叫着,使劲的按着门铃。他实在是无法接受照片堂而皇之的刊登在着名报纸的头版头条,而他事先毫不知情,严重性是重量级的,重量级的,跟八级以上地震差不多。
“喊什么”江质打开门,一字一句的看着报纸上的内容。
“哥,你想公开吗?”江岩第一反应是江质想公开与林西语的关系。
“我疯了吗?”
“这不是你做的吗?”
“就算我想公开,西语也不会同意的。”上面逐条介绍着两个人的家事背景,以及两人在种场合碰面的对比照片。虽然蜻蜓点水似的的描述,但细节说的不差分毫。一看就知道不是临时起义,而是相当深入了解,策划已久的报道。
“哥,这是有人故意了。”
“哼,我倒想看看谁能掀起这场风浪。”江质敲打着报纸,一般这种举动,就说明他狠烈指数飙升。“最近,你和林西晨怎么样?”
“没什么联系,他忙着呢”
“不联系也好,免得记者多事。”
“那这报纸怎么办?”
“林家会处理,他们比我们着急,不会再有媒体报道这些东西了。”
“哥,林西语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江岩觉得这或许是林西语自导自演的结果,谁能猜透林西语的心思。
“把报纸收起来,不准让李晓希知道,一个字都不许透露。”
“哥。”
“李晓希也大了,也能为家里做事了。”
“哥,你什么意思啊!”
“跟一个男人睡觉,和跟两个人睡觉有区别吗?”
“哥,我不同意。”
“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而是让你去准备,张北的地皮很值钱,孙局长一直没有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