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2)

>,被几个蒙面人从车里推推搡搡的弄出车。

“我操,别碰他。”孔二见蒙面人推着李晓希,这个心疼,心说,等事后的一定很勊他们一顿。

“闭嘴”

“我操。”

“想干可以,等哥几个爽够了,就轮到你。”一个高个子的家伙小声的趴在孔二的耳边说着。

孔二大惊,他可没说要动李晓希啊,这怎么回事?

“放心,这是大少爷吩咐的。”另一个冲孔二眨眨眼。

“我操他妈。”孔二吼的底气十足,头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他真是恨上江质了,为了荣华富贵,把自己弟弟给卖了,他妈的没一点人性,江质太不是人了。

孔二疯子似的挣脱,手用不上,就使劲的用脚踢,他是真心保护李晓希,见他们开始脱李晓希的衣服,恨不得抽他们筋,扒他们的皮,喝他们的血。

“操,疯了。”

“给他一下,免得坏爷们的事儿。”

李晓希在孔二脑海里最后的印象,是一抹淡淡的笑。那一刻,孔二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9章 但切不要悲伤

但切不要悲伤

骚乱的白天过去了

你的心在流血

但切不要悲伤

禁不住泪流如泉涌吧

又何妨到野外大哭一场

但切不要悲伤

流血的心是有生命的

像那棵被锯断的老树根一样

但切不要悲伤

老树根受了冤屈也要流血的

这是自然界的正常显现

但切不要悲伤

你的心在流血

它在完成生命的事业

但切不要悲伤

明天照样出太阳

田野里照样有花香

所以切不要悲伤

—— 1968年绿原

此刻,我在想什么?你一定想知道,其实,我也想知道。就像我现在写下这些的时候,我尽量的去回忆,这些是我最不愿意记起的事情。身体的疼痛,总是比不上心灵的一丝波动,那一刻,我闭上了眼,我想让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彻底分离。这样,我的灵魂是干净的。

就在我闭上眼的瞬间,我看见了一个男人的眼泪。这个男人,才认识了不到一个小时,准确的说是40分钟左右。他的眼泪,是上帝赐予我解除痛苦的一剂良药,是洗涤我污垢的清泉。我笑了,我对自己笑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感觉不到疼痛,而是如春风一般的温暖。我试着坐起来,没有一点不适。我想,我是不是死了。只有死了,才不会有疼痛。

“醒了吗?”

“我死了吗?”

“喝点水。”

“死人是不会喝水的,看来我活着。”

“我的水平很高。”

“这是什么地方?”

“安全的地方。”

“和我一起的人呢?”

“他们很好,在休息。”

“我想去看看他们”

“客随主便”

“我懂了。”我重新缩进被子里,他不会伤害我,但我要听话,这是我在江家学到的生存之道。

“你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知道”

“聪明的孩子”

商世看着只露出头的一脸稚气的孩子,打心里怜惜。小小年纪就被牵扯进充斥着恶毒欲望的世界里,真是太可怜了。如果不是父亲把自己带回商家,他还不知能不能活到现在。就算活着,想必也是在地下妓院里出卖,苟延残喘的活着。

“父亲,那孩子挺好的。”

“怎么,难过了。”

“父亲,如果不是您,我一定生不如死。”

“这是命。”

“父亲,您救救他吧。”

“二哥,这是做什么。”商无最见不得眼泪,他宁可看见血流成河。

“既然带回来了,自然会好好照顾。”

“父亲,我说的不是那种照顾。”

“二哥,你疯了”

“父亲”商世觉得父亲看那孩子的眼神,就像是是情人之间的挚烈。

“这是命”

“二哥,你累了,赶紧休息吧。”商无拽着商世离开商致远的房间。“二哥,不是我说你,你挑挑时机行不行,你是不是在医院呆的时间久了,脑子都锈住了。”

商无经常被骂是有勇无谋,要是真有勇无谋能成为呼风唤雨的黑道当家吗?有种人,叫做大智若愚,他察言观色的功夫就绝对一流。

今天他带着人赶到的时候,看见李晓希被人扒了衣服,两个蒙面的人骑在李晓希身上又亲又摸,旁边几个又笑又叫,还有个拿摄影机的在拍摄。他直接就爆了拿摄影机的头,紧接着就过去救人了。回来以后,他把人交给了商世,又把几个匪徒带回了暗室。

“父亲,人都带回了,关在暗室。”

“没发生什么吧。”

“我路上耽搁一下,但没发生什么太过份的,这是摄像机。”

“出去”

“是。”

商致远面无表情的看着摄像机里的东西,沉思了一会儿。

“商无”

“父亲,对不起。”

“难免,谁不喜欢漂亮的。”

“父亲,那几个家伙怎么处理。”

商致远站起来,独自去了暗室。摄像机里李晓希死命的咬着嘴唇,紧闭着双眼,恐惧的睫毛一颤一颤,像个失去生命的布娃娃认人玩弄,商致远的心一抽一抽的疼。摸着李晓希的手,他要一刀一刀的片下来,亲李晓希的嘴,他也要一刀一刀的割下来。

“二哥,你知道父亲多少年没沾过血了吗?”

“什么?”

“今天,就刚才,父亲把那两个碰了李晓希的家伙一片片的给活剐了。”商无有种预感,这个叫李晓希的少年将成为众矢之的。

我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走出房间。我不是想逃跑,而是实在饿的慌,我想找点吃的。我发现,我住在一个小家庭院里,是韩国那种传统的民宿模样。

“睡饱了?”

“哇。”我叫了一下,没看到旁边就站着一个人。

“光着脚,不冷吗?”

我有点不好意思,往后措了一小步,蜷缩着脚趾,想把脚藏在裤脚里。

他走过来,拉着我的衣袖,进了房间,让我坐下,从地上拿过袜子要给穿上。

“不,不用”躲着他,我害羞极了,除了保姆,没人给我穿过袜子,我觉得太暧昧了。

他蹲在我的脚边,没有理会,轻轻的拉过我的脚“别动”

“我,我自己穿。”

他居然用手擦了擦我的脚底,然后温柔的帮我把脚放进袜子里。

“别,我自己穿另一只,脏。”

他温情中带着霸道,完全无视我的话,擦着另一只脚的脚底,不知道是动作太轻柔,还是他就是故意的,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脚心的时候,我的心很痒,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没有看我,却抬起我的脚,轻轻的,像羽毛一样轻的吻了一下“怎么会脏,希儿最干净了。”

如果我说,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最动人的情话,你一定会笑话我。可是,这的确是我李晓希此生听过的最美丽、最煽情、最窝心的爱语。

当所有人都说你脏,有个人说你最干净。我想,世界上没有人不动容。

“我饿了。”

“聪明的小家伙。”商致远越发喜欢这个孩子了,他真聪明,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江家我最笨。”我说这话是有两个目的:一是告诉他我是江家人,他不要轻举妄动。二是警告他,得罪我后果很严重。我这是狐假虎威。

“江家,就你让人喜欢。”他也在告诉我,他不怕。

我低下头,不出声了。

“你喜欢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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