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吴梦轻的话语说大不大,说笑不小,至少是不远处的袁斌涵可是听了一个明明白白。
当他和萧乙铭交流完毕,讨了萧乙铭欢心之后,看着张郎正在mo吴梦轻的脑袋。
我靠,秀恩爱就秀恩爱,有没有必要秀的这么光明正大?
当时袁斌涵差点儿就给气炸了,卧槽尼玛了戈壁,你这简直就是在挑战老子的底线啊。
当然,袁斌涵这个人并没有底线,张郎也算是看清楚了这个人了。
这就是一个欺软怕硬,恃强凌弱,甚至说是外强中干也差不多的人了。
这样的人,就算是家底在怎么深厚,到了他这一代,也是必将没落下去。
不过,张郎此刻可是并不知道,袁斌涵对自己的怨恨,全部都是来自自己和自己的妹妹,还有自己的“仇人”吴梦轻之间的还算不错的关系。
若是说自己和妹妹念可儿关系非常亲密的话,张郎绝对是会点三十二个赞,可是要是有人说自己和吴梦轻关系非常亲密的话,张郎会送他一句:“我去年买了个包!”
因为在张郎看来,自己和吴梦轻之间,还是债务人和负债人之间的关系,这可不是什么好关系。
就是说,吴梦轻现在欠了自己的钱……
当然,你说欠钱就欠钱罢了,欠了钱之后,留下一堆破事儿,还要给自己这个债务人来收拾,来给吴梦轻擦屁股。
这算是什么事儿?
只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自己已经是一个非常合格,甚至是超标的债主了。
若是评价今年世界最优秀的债务人的话,张郎绝对会给自己投上一票。
妈的,你见过像我一样这么憋屈的男人?
“那么,话不说,我们开始写吧?”萧乙铭言归正传,拿起了签字笔,对着张郎说道。
“好!”张郎点点头,拿起了价值不菲的派克签字笔,好家伙,这东西在市场之上,要价值1000多块钱吧。
到了这个方圆会所,竟然能够发现一个笔筒,大约有20多只这样笔。
加起来,不就是20乘以1000等于两万多块钱?
一寸赌,场一寸金啊。
张郎忽然发现了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和时间等价的东西了。
这东西,就是“赌”。
当然,目前来说,张郎对赌这个东西,并没有多少好感。
至少张郎听自己的好几个三神山上的师傅说过,因为赌博的事情,多少人倾家荡产,为了赌,多少人抛弃妻子,或者是因为债务问题,导致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那种事情可以一抓一把,说起来都是惨不忍睹,惨绝人寰,让人不能够直视的事情。
好吧,张郎必须承认,自己师傅之中,就有一个是赌鬼的。
师傅的事情,已经不是张郎能够吐槽的了。
因为不管是从地理位置,还是从时间上来说,张郎都是管不了自己那些师傅们的。
因为他们都是远在三神山,而且有的已经从三神山上消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当然,也有喜欢被张郎管教的师傅。
例如威仪三神山的大师傅……
等等,我为什么又想到大师傅了?
张郎有些奇怪,甩甩头,最近思绪有些乱。
难道是说离家在外之后,对家的思念很厉害吗?
不太对啊,就按照张郎来说,他并不是那种特别恋家的人,倒不如说,出门远游,更适合张郎的性格。
他本身就是带着挑战性格的人。
正如现在,公然在萧乙铭的底盘之上,和这个大名鼎鼎的九尺赌王开战。
“那么,荷官,请你宣布写点数的时间,和开点数的时间,然后和和张先生就开始。”萧乙铭这么说,其实是把自己和张郎摆放在了一个位置。
让女荷官来算时间,这样,就能够排除自己作为庄家进行作弊的嫌疑。
张郎没有什么异议,而女荷官显然已经做多了这样的事情了,当下落落大方的点头称是。
“那么两位先生,你们各自有10秒钟的时间,来写下自己认为的三个点数,我开始计时。”女荷官边说着,有人送来一个秒表,她拿起了秒表,很科学的来计时。
“10,9,8……”
女荷官的话语,就像是机器一样的准确。
而让大家有些意外的是,此刻,萧乙铭已经是皱着眉头,快笔写着什么了,可是张郎为什么此刻依然是老神在在的坐着,一直看着萧乙铭,仿佛这场赌局与他无关一样。
难道是说这个年轻人已经放弃了?
这个想法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毕竟,本来就是靠运气赢了九尺赌王一局,说不定这一局从开始,就已经注定,这个叫张郎的年轻人已经输了。
听到众人的议论纷纷,刚写了一个点数的萧乙铭眉头一皱,他本能的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抬头,看着张郎。
张郎云淡风轻,微笑的看着他,一切似乎都没有意外。
哗——
忽然,萧乙铭觉得自己的脑子一迷糊,他怎么觉得张郎的双眼之中,没有一点儿眼白,全部都是黑色的!
这是什么东西?
第222章 你从此之后就是我的了
我的意识,怎么这么模糊?
我昨晚,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我的记忆如此的模糊的……
看着张郎漆黑一片的眼睛,萧乙铭忽然发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差了,就好像是病危的病人一样。
等待着咽气那一刻的到来,已经什么都救不了自己了。
此刻,萧乙铭发现自己意识,竟然已经飘离了现场,仿佛是回到了昨天晚上。
等等,自己昨天晚上难道是叫了几个小,妞在ktv玩到很晚,才导致这样情况的产生?
或者是说自己真正老了,腰力已经不行了,才会出现这样疲惫的情况?
萧乙铭发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就仿佛是自己的眼皮,已经不是血肉做成的,而是由铅块或者是铜块之类的重金属浇筑而成的。
那种感觉,就仿佛是眼皮之上,忽然被某人加了一层水泥一样,难受,却说不清,道不明,还扯不开。
我难道是要睡着了?
萧乙铭忽然很想就这么睡觉睡下去。
或许周围没有chuang位,可是自己想睡觉,难道自己睡觉的时候,还得让老天或者是其他地方管得着才行?
萧乙铭想来奉行的事情就是,这个老天管天管地,也管不着自己睡觉和放屁。
所以,睡觉这样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赋,自己一定要秉承下去,谁都剥夺不了,就算是神来了,我也睡给你看!
睡吧,睡吧,就这么睡吧。
萧乙铭的眼皮越来越重。
“……7;6,5……”
女荷官并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现在场面有些莫名的怪异而已。
一方面,那个叫张郎的年轻选手,迟迟没有下笔,而叫做萧乙铭的九尺赌王,写了半个字之后,就似乎已经放弃了。
萧乙铭骤然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在赌,场之中和别人赌博。
冷汗,瞬间从身上留下来了。
张郎有些可惜,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控制萧乙铭的,竟然仅仅是三秒钟而已。
想到自己在来到这个地方之前,也控制过一个人,那个人虽说张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