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寂静的大牢里,弥漫着一股幽闭黑暗的气息,空气散发出一股地底的潮湿的气息。深入大牢的心脏,罚罪的身体毫无遮掩,裸露的肌肤在幽暗的灯光下阴影交错。双腿被冰冷的锁链悬吊在梁柱上,强迫往两旁分开。躯体被剥夺了最后一层庇护,只剩亵裤挂在腿间。
“嗯......这里是?”
罚罪环顾四周,立刻洞悉了自己陷入何等境地。只是身体的姿势过于羞耻,令他悄悄羞赧,脸上泛起一抹腼腆的绯红。
“天策府的大牢。”
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军娘的声音并不高亢,却蕴藏着不怒自威的气息。她手持长鞭,姿势优雅而挺拔,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喵哥走来。长鞭在空中舞动,犹如一条灵蛇,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罚罪心头暗喟一声,他耳闻过军娘的威名,传言她逼供的手段极其狠辣,常让深陷囹圄的犯人痛不欲生。不过罚罪并不因此惶恐,毕竟他身上流淌着杀手的血。
“抬起头来!谁派你来的?”
军娘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罚罪,指尖捏着他的下巴。古铜色的肌肤如琥珀般闪烁,鎏金色的眸子深邃而炽热,火红色的纹身从婀娜的臀部蔓延到修长的腿部。军娘眯起眸子,眼前人是个十足的娇怜美人,使惯于冷酷行业生存的自己,心底竟生出几分柔软。并且虽是一面之缘,他却看上去似曾相识。而罚罪正龇牙咧嘴地瞪着军娘,可惜过分姣美的脸蛋没有一点杀伤力,倒像一只嗔怒娇嗲的小猫。
“婊子,你也配知道?”
罚罪轻蔑一笑,用恶毒的词汇嘲讽道。
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俶尔,罚罪感到一阵痛楚,军娘扬起鞭子抽打着。鞭子犹如一道道流光,在胸膛上烙印下狰狞的红色鞭痕。军娘怜惜美人,还是收敛了三分力气。
“我劝你听话,少吃点苦头。”
“呵呵......就这?”
“没关系,我们慢慢耗......”
军娘起茧的手摩挲过罚罪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拍击了几下。肉团随着手掌的下落而凹陷,又随着手掌的离开而弹起,活像一只蹦蹦跳跳的肥兔子。当指尖触及臀峰的那一瞬,罚罪仿佛是被一股电流穿越全身,脸颊瞬间如夕阳余晖般涌上两抹娇羞的绯红云霞。
“你个婊子......”
罚罪收起内心的羞耻感,挑衅地啐了一口。军娘揉了揉眉心印,露出无奈的神色。她真心不想惩罚美人,奈何公务在身,罚罪性子又太烈。软的不行来硬的,军娘不愿动用私刑,决定用教训小孩子的方式教训罚罪。
“亵裤脱了!”
罚罪愣在原地,觑着军娘的脸色,怀疑自己听错了。然而军娘面若寒霜,目光深邃而锋利,不像在开玩笑。
“用我帮你吗?”
军娘缓缓走来,伸手欲替罚罪解开亵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用!”
罚罪推开军娘,颤颤巍巍地摸上亵裤,亵裤从光滑的大腿根落到纤细的脚裸,两瓣粉嫩的肉团一览无余。他感到军娘灼热的目光,羞得脸红。军娘满意地看着两团高高撅起的臀肉,正颤栗着求饶。
“非要打一顿才肯说?”
军娘低头凑近罚罪的耳朵,沙哑的嗓音激起层层薄粉。就在罚罪陶醉在军娘的爱抚中,军娘甩了甩手中的鞭子,落在罚罪的臀瓣处,微黝的皮肤泛起一条红痕。
“说,谁派你来的?”
军娘用手在罚罪臀部画圈圈,长年习武的手指带有薄茧,激得他头皮发麻。
“婊子,不告诉你!”
啪!啪!啪!啪!啪!
鞭子噼里啪啦地落在两团柔软的臀肉上,臀部翻起了层层叠叠的肉浪,挨打的部位密密麻麻地刺痛起来,身后宛如火焰在燎烧。罚罪咬紧红唇,抑制住内心的羞耻,不让自己发出求饶声。几十下过去,臀丘已微微渗出青紫色。军娘轻轻揉搓着臀瓣,肉团的炽热感并未消散,摸起来的手感好极了。
“我再问一次,是谁派你来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说是吗?别怪我不客气!”
军娘一把抓过罚罪的手腕,将他拉到腿上。罚罪的脸红得滴血,羞耻感涌上心头。军娘将肿胀不堪的臀缝翻开,暴露出殷红的小穴。冰凉的姜条从瑟缩的穴口边缘探入,直直触碰到穴芯。罚罪呼吸一滞,一股辛辣的刺激感在尾椎骨绽放,灼热的辣意不断攀升。
“喵喵喵喵喵喵!”
火辣感使罚罪惊叫起来,他连连蹬腿,微黝的臀部颤抖不已。罚罪不禁咬紧壁穴,姜条挤出的姜汁顺着润滑的甬道流下。
“我说......我全都说......”
罚罪张牙舞爪,红温的两团臀肉撅得更高,欲求不满般微微晃动着。军娘见他乖乖听话,将姜条从后穴中取出,姜条缩小了一圈,看来被榨干不少水分。罚罪见状,羞耻地咬了军娘一口。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军娘挑了挑眉,手臂高高扬起,随着清脆的巴掌声,铺天盖地的疼痛从臀部炸开。臀瓣立刻瑰丽诱人,像熟透的蜜桃般红肿而肥大。
“趴好!”
罚罪颤抖着闭紧双眸,骨节分明的双手抓紧军娘的战袍。怎料巴掌迟迟未落下,大牢的凉风徐徐吹拂,抚摸着滚烫的臀部,带来阵阵轻柔的凉意。罚罪猛然想起背后的军娘,睁开一只眼睛,悄悄窥探着军娘的脸色。军娘丝毫没有揍人的迹象,眸色意味不明地深了深。臀肉像是揭开一层皮的烂桃子,沉淀出可怖的绛紫色,上面铺满了巴掌印,夹杂着狰狞的鞭痕。军娘的心仿佛被揪了起来,心道自己还是下手太狠了。
“婊子,你要干嘛?”
“上药!”
“别戏弄我了,没听说过有给犯人上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罚罪微微皱眉,不悦地瞪着军娘。他本来做好视死如归的打算,但是这出乎意料的特殊对待,摧残着他的自尊心,深深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听话,难道屁股红着好看?”
军娘用湿毛巾一点点化开血迹,将药膏挤在手心上,慢慢涂抹在罚罪的臀部,冰冰凉凉的药膏在臀部化开,像是轻柔的羽毛般掠过柔软的臀肉。罚罪往军娘的怀里缩了缩,疼痛与酥麻感交织着。
“嘶......不要!”
“胡闹!不上药怎么行?”
军娘的手法并不娴熟,没有掌握好力度。罚罪感到臀部像针刺一般,疼得蜷缩起脚趾。军娘安慰般轻拍着红艳艳的臀瓣,冰凉的手指消散了臀部的烫意,却唤醒了些许痒意,罚罪竟舒服地蹭了蹭军娘的掌心,让军娘忍不俊禁。
“婊子,你笑什么?”
罚罪恼羞成怒地瞪着军娘,军娘不语,只是盯着他笑。笑容中没有掺杂任何嘲讽,只有满满的宠溺。
“我打你,是因为你不乖,我要奉行公务。既然你肯说了,那我便不打了。你不用怕,坐牢期间我会罩着你。”
罚罪难以置信地抬头,满脸狐疑,用嘲弄地口吻讥讽道。
“呵,你对每个犯人都这般心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对你这样。”
“为什么?”
“因为红着屁股的咪咪很可爱。”
军娘如实坦白,搓揉着两块热烘烘的肉团,隆起的臀部被粗糙的双手抚平。罚罪羞得双颊通红,软绵绵地在军娘胸口锤了几下,像小猫在挠痒痒。
“婊子,不许叫我咪咪!我叫罚罪!”
“原来你叫罚罪,我还以为你不肯说呢。”
罚罪闻言双颊更红了,自己居然因为羞耻心暴露了代号。而军娘本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没有意识到罚罪被臊得不行。
“等等,咪咪......你是咪咪?”
军娘喃喃念叨着几个字,封尘已久的回忆涌上心头。她的脑海中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个小团子,相貌比罚罪要稚嫩,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罚罪也顾不得脸红,神使鬼差地张了张口。
“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居然是多年未见的故人。
很早以前,军娘捡到过一个来自异域的小团子。小团子瘦弱得像一只小猫,又不肯告诉军娘名字,军娘便唤他咪咪。
“咪咪,告诉姐姐,为什么做杀手?”
“与你无关。”
“嗯?”
由于职业习惯,军娘忍不住挑起长鞭,示威般甩了甩。罚罪感受到鞭风掠过,不禁抖了抖身子,骤然想起曾经也被姐姐打过屁股。然而那是小时候,现在他长大了,他似乎忘了自己刚刚被姐姐打屁股的尴尬瞬间。
“都说了与你无关!”
“咪咪,我们有必要谈谈。”
军娘苦涩一笑,无奈地叹了口气。军娘替罚罪解开脚铐,将自己的战袍披在他的身上,包裹住红肿的臀部。不顾罚罪反抗,军娘悠然托住他的腰部,手掌如蝴蝶翩然而至,一个公主抱将他滞空抱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穿过大牢的厅堂,一路上不少天策纷纷投去一瞥,心里为他倒数默哀,因为他惹上了天策府最狠厉的军娘。罚罪沉默地将头缩在军娘的肩头,试图避开严苛的视线。直到踏入军娘的书房,军娘才轻轻将他抱到腿上,甚至找了个软软的垫子,将受伤的臀部小心翼翼放上去。
“咪咪,为什么不肯告诉姐姐呢?”
军娘身材高挑,即使罚罪长高了也比姐姐矮一截。军娘的双臂圈着罚罪的细腰,头微低,循循善诱道。
“......”
“咪咪不说话,那让姐姐猜猜好不好?怕羞还是怕打?”
罚罪被戳中心事,却傲然佯装坚强,执意偏过头,不愿让姐姐窥见内心的柔软。
“在姐姐面前不怕羞的,而且姐姐来不及疼你,怎么会打你呢?”
“我......”
罚罪的思绪如潮水般涌来,一边讲述离开姐姐的时光,一边回忆和姐姐共度的岁月。
事情的久远到罚罪还是个小团子的时候,当时的他还不叫罚罪。他生于西域,无父无母,在受尽欺凌的岁月里挣扎前行。他没钱,又要养活自己,听闻中原地区差事众多,便大胆跑去中原。可惜,那段艰难的旅途并未给他带来金银满仓,反而沦为了某位雇主变态欲望的牺牲品。
幸好,他在绝境中邂逅了凯旋而归的军娘。她对小团子的悲惨遭遇充满怜悯,决心要保护他免受祸患。军娘无微不至的关怀下,小团子得以学文化、练武艺,瘦弱的身躯渐渐长了些肉。小团子没有名字,军娘又不会起名字,只因他的眸子像波斯猫,便随口叫上了咪咪。
咪咪顿时喜爱上这个亲昵的称呼,尽管长大后被这个名字羞得满脸通红。光阴匆匆,咪咪悄然变成俊俏的少年,决心回故乡一展宏图。军娘舍不得,却明白男儿当自强,必须独自面对风雨。于是,咪咪告别了姐姐,却不曾知道这一别竟是漫漫几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谋生计,他重返明教,化身为罚罪,日复一日地陷身于那些阴暗角落中,干着那些不能见光的勾当。一个是身居天策府的女将军,常年在外打仗;另一个是明教中顶尖的杀手,最喜杀人纵火。他们逐渐淡忘了曾经的羁绊,相忘于战火纷飞的江湖。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让他们的记忆在江湖沧桑中逐渐模糊。
然而,命运的轮回让两个人在久违的时刻再度相逢。罚罪企图行刺天策府未遂,最终落入了军娘的手中,才有了久别重逢的契机。
军娘平静地听完罚罪的述说,心底除了心疼就是心疼。
“你为什么不打我?”
“我为什么要打你?”
军娘的脸上荡漾过一抹讶异,她不解自家咪咪为什么垂着头不敢看自己,宛如一个犯错的小孩。
“我背着你干了好多坏事......”
“第一,我说过不打咪咪,所以绝对不打咪咪。第二,咪咪没做错什么,都是生活所迫。第三,我已经打过咪咪了,再打屁股可受不住。”
军娘一边清了清嗓子,一边抚摸着罚罪的发丝。她的嗓音沙哑而轻柔,仿佛春风拂面,威严中带着一丝宠溺。
“屁股还疼吗?我帮你吹吹。”
“不......不疼了......”
尽管罚罪红着脸连连摆手,军娘还是不由分说地将战袍解开,摸了摸布满淤青的臀部。军娘将罚罪横卧在膝盖上,俯下身子轻轻吹气。温热的气息在臀瓣散开,罚罪难捱的哼唧声回荡在书房内,竟凭空腾升一种奇怪的舒爽感。喜欢被姐姐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因为甜枣实在太甜了。罚罪被自己奇怪的想法吓了一跳,慌忙用手捂住臀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军娘被逗笑了,声音却变了个调,故作严肃地训斥道:“但是咪咪有一点让我很生气。”
“对不起......”
罚罪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愠怒的姐姐。像是被发现什么惊天大秘密,无措地搓着手。
“‘婊子’这个词什么时候用得这么熟练了?”
军娘板着脸,手坚定地覆在罚罪丰满的臀肉上。罚罪心头一紧,扭动的臀部在军娘的掌心蹭来蹭去。
“你说过,不打我的......”
“没说要打你,我记得以前为这事打过你一次。”
军娘眉眼弯弯,笑起来十分好看。每当回忆起往事,她总是笑容满面。她还记得咪咪小时候不知从哪学会“婊子”这个词,竟指着别的姑娘这么叫。当时的军娘燃起了怒火,回去就扒光了他的裳,狠狠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今天叫了几个姑娘?”
“三个......”
咪咪结结巴巴地回答,可怜兮兮地晃了晃姐姐的胳膊,眼神充满了躲闪的情绪。
“那该打多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十下......”
咪咪仰卧在床上,双腿被迫抬高,露出微黝的臀瓣,紧紧绷起的臀部求饶般颤抖着。这个姿势像是在给小婴儿换尿布,羞得咪咪嗷嗷直哭。
“报数!”
“一......二......”
咪咪轻轻张了张嘴,羞羞答答地嗫嚅着,嗓音微弱得像猫叫。军娘加重了几分力气,疼得咪咪缩了缩身体。臀部逐渐升温发烫,肉团已经肿到一指的高度,如同一颗熟透的蜜桃。
“用我教你怎么报数吗?”
“不......不用......”
“这么大了还被姐姐打屁股,羞不羞?”
“羞......”
“下次还敢不敢?”
“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咪咪到底是小孩子心性,不甘示弱地与姐姐顶嘴。
“好啊,不打你屁股了。”
军娘快被气笑了,假装甩了甩手扭头就走。
咪咪深吸了一口气,明明自己无理取闹惹得姐姐更生气了,姐姐却不打自己了。敏感的咪咪看着姐姐抽身欲离的背影,泪眼汪汪的眸光中闪着无助,轻轻扯了扯姐姐的袖子。
“你继续打,别不要我!”
“没说不要你,最后五下,这次打屁眼。”
羞耻感如一股热浪般爆棚,咪咪的脸刷得一下染上一抹绯红。
军娘亲手扒开了臀缝,在最薄嫩的穴眼处扇了五下。粉嘟嘟的穴芯顿时皮开肉绽,细腻的嫩肉高高隆起,瑟缩般翕动着。咪咪的眼泪簌簌落下,嗓子都哭哑了。
“姐姐,好疼啊......”
“姐姐不疼。”
“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咪咪知错了吗?”
“嗯......”
“乖,姐姐给咪咪上药。”
军娘边说边拿着蘸满药水的棉球,伸进咪咪艳红色的小穴中。咪咪感到阵阵痒意,娇媚的穴肉旋即翻转起来,纠缠着棉球,不肯吐出来。待肠道均匀地吸吮完药水,军娘欲将棉球抽出来,却发现根本抽不动。只好拍了拍红肿不堪的臀部,示意他放松。
军娘一边抚摸着咪咪的臀肉,一边轻哼着不知名的歌谣。疲惫的咪咪哭累了,很快安然陷入了梦乡,军娘便抱着他同床共枕。
罚罪羞耻地捂着军娘的嘴,恳求她停止回忆那些羞耻的片段。军娘也不臊他了,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
“咪咪,该说正事了。行刺天策府的事我虽替你压了下来,但从明天起还是要坐牢的。咪咪长大了,不能总黏着姐姐。”
“哼,没打算黏着你。”
“好好好,在大牢里要好好吃饭。”
“你好啰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罚罪入狱,很快成为了监狱的焦点。与此同时,猥亵的谣言如同一阵污浊的狂风,肆虐着空气。
“新来的太嚣张了!”
“可不是嘛,而且凭什么他受的刑罚这么少。”
“我听说他天天在李将军那儿卖乖。”
“啊?李将军可是母夜叉.......”
“他长得这么俊,说不定是李将军的性奴呢。”
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暗流汹涌,落到罚罪敏锐的耳畔。罚罪缓步逼近,猛然揪住为首的囚服。罪犯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道歉。
“那个......罚罪大哥,我们说着玩的。”
“是啊,只有您把李将军治得服服帖帖。”
“听好了,你们口中的母夜叉就是个婊子,看见我都合不拢腿。”
罚罪轻蔑一笑,嘴里吐出恶毒的词汇。
“罚罪大哥......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怕什么?”
“不是,她来了......”
军娘本是来看望罚罪的,没料到听见这种龌龊不齿的混账话。她脸色阴沉,如暴风雨前的乌云,身上散发着低气压。周围的罪犯如同被吹倒的麦穗,纷纷跪伏在地,只有罚罪孤零零地站着。
“除了罚罪,统统杖责!”
看着犯人被粗暴地拖下去,军娘才靠近罚罪,不动声色在他臀部狠狠掐了一把。
“仗着姐姐宠你就任性,屁股不想要了?”
“姐姐......你说好不打我的......”
罚罪想不明白,自己在与姐姐相认后,就忍不住对她使小性子。
“作为姐姐,是不该打。作为监管人,是不是该打?”
“你敢?”
罚罪性子烈,怎么可能乖乖就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敢?这次姐姐来把狠的,当着所有人面打你屁股,让狱友也观赏观赏你的红屁股。”
罚罪脸皮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头摇得像拨浪鼓。军娘顾及他的面子,只是吓唬吓唬他。随后,军娘便领着他去了刑室,挑出一堆刑具摆在他面前。
“选一件。”
长鞭、藤条、戒尺、皮拍......
各色的刑具摇曳生姿,罚罪看得眼花缭乱,只感到天旋地转。他被吓傻了,面色煞白如纸,手心里攒着汗珠,如受惊的寒蝉般哑然失声。好不容易,才发出一丝微弱的气音,呜咽着哀求道。
“能不能用手打?”
“你确定?我练过铁砂掌。”
军娘是断板手,手劲比普通人大得多。看着罚罪泫然欲泣的样子,军娘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我轻点。”
“那能不能不打了?”
“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军娘熟练地褪下罚罪的亵裤,露出浑圆肥美的臀瓣。军娘掂量了一番手劲,闷闷地抽了几下,臀部像煮熟的汤圆弹了起来,娇嫩的肌肤浮现出浅红色的指印。
刑室四周挂着明晃晃的铜镜,清楚地映照出二人一前一后的模样。
“让你看看屁股是怎么红的。”
镜子里是撅起的臀丘,罚罪眼睁睁看着臀部从杂乱的粉红色染成均匀的绛红色,羞得埋起头。由于军娘的特殊照顾,臀部只有火辣辣的微痛。
“我只用力打一下。”
说着,军娘狠下毒手,巴掌如陨石般坠落。臀部烙上了深邃的紫黑色疤痕,原本娇嫩的肌肤在军娘掌下,被撕裂成血肉模糊的画卷。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咬我,不许咬自己!”
罚罪疼得欲咬破下唇,军娘急忙将自己的胳膊伸向他,于是一片白藕般的肌肤在他的牙齿之间留下了一抹殷红的血印。
“今天就到这里,我还忙。”
军娘扔给罚罪一个小药瓶,匆匆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罚罪疼得动弹不得,手中攥着小药瓶,委屈地撇撇嘴。被打成这般模样,狠心的姐姐连哄都不带哄的。自己已经是个成年人,却屡次遭遇着姐姐毫不留情的打屁股教育。他越想越羞,气得牙痒痒。他开始怀念起西域,虽然刀光剑影,但没有人管教自己。罚罪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思乡之情,于是滋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越狱。军娘离开时竟然连门都没锁,仿佛对他的信任已经到了极致。然而,他可是罚罪,明教的顶尖杀手。
军娘心乱如麻地处理公务,思绪如柳絮般飘在外面。临时公务上身,让她身不由己地被卷入繁杂的事务之中,竟没留下片刻喘息的时间去哄好罚罪。处理完纷繁的公务,天色已晚,她匆匆回到营帐,决心要好好弥补罚罪。哪知外面兵荒马乱,一个身着暗色甲胄的暗卫悄悄走到她身边,低声在她耳边诉说了几句话。
“什么?罚罪逃了!”
翻飞的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军娘驾驭着疾驰的骏马,快马加鞭地奔驰。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在破旧的驿站找到了罚罪。罚罪被姐姐的雷厉风行弄得措手不及,撒腿就跑,可是一屁股伤的他连隐身都困难,只能干巴巴地愣在原地。他心想自己完了,却意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在做什么蠢事!被打成那样都敢越狱。”
“我已经丢下你一次了,不能再丢下你了。”
军娘紧紧抱着罚罪,生怕他如梦魇般消失一样。罚罪被压得喘不过气,费力地探出头来。罚罪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我想家了......”
“姐姐在的地方不是家吗?”
“不一样......”
罚罪轻轻摇了摇头,不敢直视姐姐悲恸而深邃的眸子。在那片眼神的深处,他捕捉到到了迷茫和无助在相互交织,如同黑夜中迷失的灵魂在寻找出口。军娘垂下头,忽地松开了他,故作决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