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那么会为她考虑;如果没有说那么好听的话;如果没有为了她和梅泽一见打架。
或许她还能自私一点,无所谓别人跟她攀扯上会有什么后果。
但现在……
她在理清楚自己的“故事”之前。
更不敢告诉他了。
如果她的“故事”太黑暗,他应该会很为难吧。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了。
保持这样的状态也挺好。
就这样留在他的身边也挺不错。
不过……
他好像忘了。
云居久理摁住了他下移的手,把他推开,整理了一下乱发:“经期不能做。”
他愣住了。
后知后觉地看着云居久理起身去卫生间换纸巾。
云居久理看着他盘腿坐在床上气哼哼的样子,嘴角实在忍不住地弯着弧度一直到吃完晚饭。
松田家的另外两个男人也很纳闷。
晚上回来的时候还冷战吵架,怎么现在又开始恢复平常状态了?
青春啊。
不懂。
*
她房间里的床褥已经从干洗店送回来,并且烘干完毕了。
虽然松田阵平进行了一系列各种暗示,以她的身体不适唯有邀请她继续睡在自己的房间,并声称可以及时照顾。
但云居久理觉得他之后可能要忙起来了,便拉着自己的门,语速飞快地说:“我怕你打扰我睡觉,所以我还是决定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就这样,晚安。”
事情和她想得也差不多。
她刚关上自己房间的房门,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来电铃声以及松田阵平的一声“么西么西”。
然后声音就渐行渐远,彻底消失在了门外。
电话大概率是公安给他打来的。
梅泽一见说的那件事,被公安们知道了之后便点燃轩然大波。
事情和公安们猜测得差不多。
这些当官的人们,一个个都是老谋深算的狐狸。
他们想要做一件事,在很早之前就开始筹划。
如果不是因为安室透和景光在组织里面卧底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端倪。可能这次他们都不会来到神奈川,也不会听到梅泽一见说起了四年前有关于云居莲花寺的一场爆炸。
这也印证了之前松田阵平的猜测。
他走回到自己的卧室内,一边关上门、一边用肩膀夹着手机对里面的人说:“和我一开始推测的差不多,云居莲花寺的爆炸和‘传真炸彈犯’没有关系。一开始我不知道为什么检察厅故意要把这件事,融进‘传真炸彈犯’事件里,但现在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