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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水悠実其实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在自己即将前往地方检察厅的时候又被留任,甚至还被交付给了重要的一场庭审案。
死者是长河下生,他的非直系领导。
是检察厅举足轻重的人物,也是喜多总长身边的亲信。
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也知道一些和爷爷……
一想到去世的长辈,速水悠実的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不舒服,喝了三杯冰美式才把那种堵塞的感觉压了下去。
因为之前和喜多结一郎争吵再加上输了梅泽一见的案子,他这个曾经被喜多结一郎大力培养的新人在长官们的面前完全失宠了。连带着之前巴结自己的检察官们也立刻见风使舵的开始对他不冷不热,甚至还有一些会在他的耳边说一些风凉话……比如曾经梅泽一见带着一堆证据跑到内阁会议室里,检举了一堆检察厅高官的名单里,就有他爷爷诸如此类的话。
这件事在多年前闹得沸沸扬扬,但是被检察厅压了下去,虽然有些人也想就这件事八卦几句,可是也迫于领导层的压力不敢在明面上直接摊开来说。
而现在因为公安牵扯进了这件事,再加上长河下生和黑社会的人员会谈照片被暴露出来,造成的印象过于严重,检察厅最顶层早就焦头烂额得开了好几次会议。
有人对喜多结一郎安排速水悠実接收心鬼侑的庭审有些不解,好几次向喜多结一郎提议:“总长大人,我们还是换人吧。那家伙是个不识好歹的小牛犊,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而且之前和对方律师也打过好几次交道,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另一个人也跟着说:“是啊,他上次还因为梅泽的案子和您出言不逊,并不是一个可以掌控的人。”
喜多结一郎笑笑,支撑着拐杖站起来,缓慢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刺目的阳光折射在鳞节次比的高楼大厦之上跳跃地样子,深吸一口气然后缓慢吐出。
他身后那些人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而喜多结一郎自己却不慌不忙的捏着雪茄在窗边吞云吐雾。
后面的人说了一堆,喜多结一郎都像是没听到一样,而是自顾自地沉浸在欣赏外面风景之中。
直到有人说了一句“如果被他发现了我们之前和霍尔夫医院的那些事”,喜多结一郎才点了点雪茄的烟灰,笑道:“是啊,他会发现的。”
后面七八个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不解得神情。
喜多结一郎背对着阳光,五官陷入背影之中,显得他笑意更加阴沉:“而且他也会发现,五年前梅泽当初所说的他爷爷做过的事情都是真的,到时候这个可爱的小子会怎么样呢?他最尊敬的、崇拜的、认为清白至极、一生为国民服务的老检察长居然是个逼死过人、把无辜的精神病患者们当成小白鼠的筹划者之一,他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