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单力薄、以卵击石。”
“陆区长,你看不起我。”
“我们没有接触,彼此互不了解,根本不存这个问题。”
“我在北京就想一个问题:如何结束王国基的生命!陆区长,我很矛盾。首先,政治上搞倒他相当困难,而且,他的生命有可能延续,这是我绝对不情愿的;其次,一锤定音,结束他的生命,这相对容易,但他政治上不倒,可悲的是,人们还要在尸体上盖上一面国旗,然后举行他妈的遗体告别仪式。陆区长,如果你想起什么或者改主意了,请你给我打个电话!”
“如果有充分理由我会的。金主任,我想给你一个建议,知己知彼才能统筹全局。如果,你刚才的想法有第三人知晓,我恐怕你的对手就已经了解和掌握你的情况了,他有充足的理由战胜你。”
“但愿早日接到你的电话!再见。”
“慢着,金主任,我问个不该问的问题,徐茵女士的智商如何?尽量客观一些。”
“陆区长,综合来看一般,但她有特别擅长的方面,灵感特好,你一定知道我的意思。”
“金主任,你看,过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我给你泡盒面,听我的,吃了再走。”
第二天下午,赵磊的敲门声将陆晓凯吵醒。“你真心狠,我想错了,看来你的思想和行动并不一致。”
“现在听到人们叫陆区长,我心里还蛮舒服的。小磊,请说明白些、具体些。不存在心狠一说,只是我意志不够坚强。”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到,陆区长,你把发夹还给她了?我是瞎子帮忙越帮越忙。”
“发夹在田畈,我想她有必要再去一趟。小磊,我为你同学感到骄傲。”
“你再也不来我家了,是不是?我说得没错,对吧。”
“小磊,上次送我的礼物真好,让我风光无限、出尽风头。谢谢你。这次你还有礼物送给我?如果有,那么,是什么呢。”
“是的,陆区长,我想了很长时间,我是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赵磊将一只黑色的小包递给陆晓凯。
“小磊,我想当你的面看看,希望你不介意。”
“陆区长,这是真的。看吧。”
陆晓凯打开一看,是一支左轮手枪,就像电影上看到的,有枪套、背带,还有一盒子弹。“我肯定,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纪风这小子命真好。”
“我正式建议,我想带走李秋平,希望你同意。”
“不错的想法。跟她说说;不行,请吴总出面。”
“我不得不说,我为六中出了你这么个自私自利的家伙感到惭愧、感到遗憾、感到羞耻。不过,我明白。”
“不错,陆晓凯快要山穷水尽了。”
“请不要发出绝望的声音,我不会同情你。包里边还有一只消声器,到田畈好好练练。”
这天晚上,段德良到了别墅,但他仅匆匆说了几句便走了。
夏冰见了非常紧张,她紧跟陆晓凯。这时,她心中的执着、不眠的爱意和天生的善良突然迸发而出,她紧紧拉住陆晓凯的双手无比激动地说:“大哥,你不能回田畈。”
陆晓凯看着夏冰,没说话。
“大哥,段德良临时变卦,前途扑朔迷离,快五一了,到田畈的游人一定很多,而且,我有不祥之兆,你可能防不胜防。”
“别乱说。小冰,没别的地方,我小心就是。”
“大哥,要不到我家去住几天,正好放假,我陪你。大哥,我也是贪官,有难同当。大哥,你带着我,我们学希特勒,绝不当萨达姆。”
陆晓凯猛地一把将夏冰拎了起来,然后又重重地甩在老式藤椅上。“小冰,绝对不行,不许瞎闹。”接着,他又猛烈地将夏冰紧紧地长时间地拥在怀中。“小冰,你不能去田畈。”
“不,我就要。”夏冰紧紧抱着陆晓凯。
“我们在一起只能徒增你我的痛苦,说不准还会节外生枝,说得重一点,股市要崩盘的。这又何必呢!”
“大哥,我脑中没这只盘,我不会,我越来越觉得只有我才能保护你的生命安全,夏冰是你保护神。大哥,挣钱、争权为的是什么,如果不以爱情为目的,那么这一些全是假的。我现在就请假,我带你走。”
“你带我走!你保护我!小冰,你不懂。今晚我必须走。我必须听这家伙的。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们有事瞒着我。”
“好,我过几天来。”
“我不一定回田畈。”
“你去哪?”
“不知道。”
“出尔反尔,哪也别想去,我现在就跟着你,我,我一步不离。”夏冰猛地挣脱陆晓凯又猛地挽着他的脖子。
“不要乱来。现在,我不仅精力有限,而且我深感疲乏。”
“那你将真空情况告诉我,不然,你哪也别想去。大哥,我说到做到。你不是说我不懂事吗,我就不懂事。我马上报案,我要枪毙你,然后,”
“小冰,我告诉你真相,有人要搞我,这个人既知道海西,又知道田畈。”
“谁?怎么搞?”
“王国基想借焦音之之手搞我,我不得不听他们的安排。”
“大哥,你的判断呢?”
“我认为王国基的可能性不大,而焦音之则有可能和动机。”
夏冰的身子不住打颤,瞪着双眼,一脸惊讶,她喃喃地说:“大哥,这种场面,我有些害怕。”
陆晓凯看到夏冰紧张的神情笑了。“黄毛丫头,你太嫩,八字没一撇,好好学吧。”
“黄毛丫头”四个字似乎触动了夏冰,她仿佛有所感悟。“大哥,我不去田畈,你千万小心。答应我,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说完之后,她竟露出了灿烂和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