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知道魍经常变成原型的原因,因为封印的缘故他自己是不愿意去接触人的身体的,也不愿意让别人接近,魍也怕自己误触了他的封印,所以经常变成原型和自己亲近。
看着魍圆鼓鼓的小肚皮,狼的心里泛出久违的一股一股的坏水……
狼先活动了活动手指,然后就伸出手去搔搔那长满了绒毛软呼呼的肚皮,看着它舒服的滚来滚去,最后睁开乌黑迷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暗紫色的眼睛中全是笑意。
“嗷呜…”黑溜溜的眼睛对上那浅紫色笑意先是震惊然后就是不满,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那白玉般的脸上按来按去,像是在发泄被恶意折腾醒的郁闷。
“嗯…”狼的声音黯哑的有些过分,就像是在砂纸上狠狠地磨过似的。
魍的爪子向狼的头侧指指,狼看到那里有一个印着青花的杯子。伸出有些无力的胳膊端过那个杯子,轻嘬了一口润了润喉咙。
“几天了?”
小东西黑露露的眼睛转了转,在床上滑出一横。
狼皱了皱眉“哑了?”
小东西仍然在床上横平竖直的画着。
“不懂。”
“你不觉得我这个样子说人话很奇怪吗?”少年清朗的声音从咧着嘴的小狐狸口里传来。
“有点。”
狼看到魍乌溜溜的眼珠往上挑了挑,估计是在翻白眼。
试着活动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像是散架一样,提不起分毫的力气,尤其是下肢就像是被碾碎了重组了一样。
狼缓缓的移动自己的双腿,酸痛的感觉近乎麻痹了所有的神经。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上身想坐起来,压迫感传到臀部,又引发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微微蹙眉,表情带了些许自嘲。
当双脚终于接触到地面的时候,狼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用双手整理了整理有些皱折的衣衫,根据以往的经验,就算不栽倒,走路也是不像常时那么自在的。
在狼站起来的时候有种雷劈过得感觉从脊柱直冲脑髓,但是短暂的激痛过后,那感觉到也不是无法忍受。
慢慢移步走到窗前,屋子里死气沉沉的味道让狼很不喜欢,单手打开窗户,窗外湿凉的气息就扩散到屋子里。魍轻轻的跳到狼的肩膀上,厚重的尾巴裹在狼的脖颈,像是一个火红的颈暖,粉嫩的舌头舔在狼的时候侧脸留下湿湿的水痕。
“快走了……”狼看着屋外的翠林,声音低的就像是在喃喃自语,但话确实是对魍说的。
“嗯?”魍有些疑惑,走?去哪里?
狼却不再说话了,光洁如莹玉的脸上恢复了冷漠。
我走了,魍该怎么办?
正文第十三章 翎墨的反常
副阁主的短暂失踪就像一块碎石投进瀚海并没有引起多么大的波澜,翎韵也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闭口不提那件事,魍说那是因为他没有良心,不懂得心疼,但狼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翎韵的不同。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翎韵就再也没有和狼有任何的眼神对视,每次见到狼的身影,都近乎落荒而逃,狼不由得在心里苦笑,又不是第一次不至于吧……
暖帐之内,云雨初歇,翎墨用手轻轻划过狼光裸的背脊,看着他昏昏欲睡的样子。
“被韵整惨了?”突兀的话突兀的在屋子里响起,瞬时间就让狼削糜了所有的睡意,狼有些不知所以的看着翎墨。
翎墨的眼睛很黑,但是和魍眼睛的透亮不一样,他的眼睛和发色就沉的就像是不见底的深渊,纯正的就如同亘古的黑暗,反射不出一点光泽,就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狼低下头不去看他,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让人尴尬的话实在让狼不知道怎么回应。
“韵很自责觉得自己太过了点,但是我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明明你自找的。”翎墨的话用温柔的语调清晰的在狼的头上响起,却恶意的让狼无法接受。不埋怨是一回事,但是不被理解又是一回事。
狼挣扎着想要起身,又被翎墨毫不费力的按住。拉开那双莹玉般的双腿,长驱直入。纵然是刚刚接受过,但狼还是被这种粗暴的动作折磨的软倒在床上,接受不了般的头向后仰,白皙的脖颈露出微青的血管,像极了备受折难的天鹅,格外让人有凌虐的欲望。
“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是怎么勾搭上闾琰的?”凶狠的力度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捅穿似的。
狼的眼眶都被逼红了,刚刚高。潮后的愉悦都被这种刻意的责难逼退“别…别这样……”
翎墨是绝不会因为这种哀求放过他的“怎么会勾搭上他的,告诉我…我就停下来,你知道的我从不骗你。”
“啊…没…没有…先停…停下来……”断断续续的声音都夹杂上了点哭腔。翎墨忍住疯狂律动的欲望,漆黑的眼睛盯着在痛苦呻吟的人,深沉如夜。
“嗯?说清楚……”
“见…见过一次。”狼的声音有些发颤。
“哦?见过一次就有这么亲密的举动?”翎墨的声音里夹杂了些许的残酷。
狼猛的摇头“脸脏了,擦擦…”
狼并不想去欺骗翎墨,只是诚实的代价太过于高昂,那并不是自己能接受的了的,而且为了不是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并不是他所能欣然接受的。
在忐忑中狼终于听到让他可以不再提心吊胆的话“好吧,相信你一次,但是千万别让我听说你和他再有什么关系…”翎墨咬再狼的耳唇“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在体内肆意侵略的东西终于退出体外,刚刚舒了一口气,就看到翎墨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妙!狼猛的向床侧爬去。
还没等到狼爬到床边,就被翎墨抓住腿上的金属琐链拽了回去。
“你答应了……”狼用力的推要硬压上来的身体。
“我是答应了啊,我刚才没有停吗?”翎墨笑的没脸没皮。
狼红这脸大窘“卑…卑鄙”
翎墨用力挺身进去狼的身体,听着他细细的呜咽“哎呦,不错啊,还能说别人卑鄙。”
…………
翎韵听着屋内翻云覆雨,那略微痛苦的呜咽像是针刺在自己的耳膜上,密密的酸麻着。翎韵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就算是玉朗,他的爱人,听到他和哥哥的甜言蜜语也从来没有过这种类似于吃醋的感觉。不就只是一个玩物吗?为什么竟然会这么难过呢?为什么会因为别人对他一点点的不规矩如此恼怒呢?这种只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感觉是喜欢吗?那么……玉朗呢?
………………
翎墨按压住狼挣扎不停的身子,他知道狼身后的伤口还没有好,但就是不想这么放过他,凭什么翎韵遭的孽要让他来承担后果?不顾狼的痛苦硬要让他呻吟出声。
明明知道自己的胞弟就在门外,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做,他自己也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
越是烦躁就越是粗暴,身下的人喘息呻吟的声音就越是急促,他也能察觉到门外兄弟的不安。
太多时候人们会看不清自己的心,但是身体却不会背叛自己的意志,在不知不觉中就表达出自己的独占欲,而自己却仍然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等到清楚的了自己的心意时,才发现那份爱早已把自己抛弃。
正文第十四章 闾琰的来临
滚烫的热水冒着丝丝缕缕的蒸汽泼在被打的鲜血淋男人的身上,嘶哑哀嚎的声音拉锯一般的响彻整个牢房,狼端坐在刑堂的最高处,冷漠的看着这场残虐的刑罚。
“堵上。”狼被这种近乎杀猪般的惨叫扰的心烦。
撕裂的嘴被染发着恶臭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