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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敢死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本事(1 / 2)

清晨的雾还没散尽,接到消息的白温已经站在了刑侦科的物证室里。

冷白色的灯光打在金属桌面上,那把拆解开的P226手枪像一具被解剖的尸体,每个零件都沉默地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阿泰递过一杯浓得发黑的咖啡,白温没接,他的注意力全在那把枪上。

弹道报告出来了,将手里的咖啡端到桌子上,阿泰的声音有些干涩,匹配度99.8%。

白温戴上手套,手指轻轻抚过枪管。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想起一个故人——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老刑警。

吴老师去年死在一次缉毒行动中,配枪失踪,案子至今未破。而现在,这把枪出现在一群街头混混手里,枪管里还留着未散尽的硝烟味。

膛线磨损程度,白温拿起放大镜,右侧比左侧更严重。

他转动枪管,光线在阴线上跳跃,老吴是左撇子,拔枪时习惯性向右偏转,这种磨损程度太直观了。

阿泰凑过来,指着套筒内侧一处几乎不可见的刻痕:看这个。

那是一个小小的缅文?????????,在中文里是个山字,刻得极浅,像是怕被人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吴老师的标记,白温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他总说枪是警察的第二条命,得留个记号。

白温甚至清楚地记得刚入职那会儿是吴山在邦康带着他,那时意气风发的青年刚跟着老师破获一起小案子,就嬉笑着要给老师换把枪。

“哈哈哈不用,这把西格还是从你爸那里拿的呢,我用着正顺手!”

长者厚重的声音还在记忆里回荡。

物证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白温继续检查,每一个细节都在印证一个可怕的猜想。弹匣释放钮上的磨损痕迹,扳机护圈内侧的刮痕,甚至是握把上几乎被磨平的警徽浮雕——所有这些都在无声地控诉:这把枪不仅来自警局,更直接指向一个已经牺牲的同僚。

弹壳呢?白温突然问。

“今早刚带队去昨晚现场取回来的。”阿泰拉开抽屉,取出一个透明证物袋。黄铜弹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底部那个小小的三角形标记格外刺眼。

是SIG357,警用特供弹,白温捏着弹壳,这批弹药去年只配发给禁毒局和要员保护组。他翻转弹壳,指着底火边缘的一处凹陷,看这个击针痕迹,典型的P226击发特征,但角度比标准位置偏了2度。

阿泰皱眉: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明这把枪的击针簧被人动过,白温的声音越来越冷,可能是为了消除某些射击特征。

他们沉默地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同一个可能——这把枪不仅是被盗,更可能涉及一桩精心策划的谋杀。

审讯室里,其中一名混混缩在椅子上,额头上还带着昨天抓捕时的擦伤。

白温把弹壳轻轻放在桌上,金属碰撞的声音让年轻人打了个哆嗦。

“果敢过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白温咬了咬牙,“怪不得是见惯了枪林弹雨,反过来也能这么淡定地出来害人了。”

“这小子不会中文。”阿泰在一旁小声提醒。

白温笑了笑,用缅语问他:这枪哪来的?他问得很平静。

黑、黑市买的...

白温突然抓起小混混的右手,拇指按在他的虎口上:啧——P226的后坐力会在虎口留下独特压痕,长期使用者会有轻微变形。他冷笑一声,你的手太干净了。

阿泰适时地推过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抓捕时的监控录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周遭一片昏暗,录像也有些模糊失帧,但经过技术部门的画质修复还是能够清晰地看到几人。画面中,阿椰在被按倒前的一瞬间,下意识地按下了弹匣释放钮——动作熟练得不像第一次接触这把枪。

警队实习期都会教的换弹手法,白温咬紧牙,盯着混混发白的嘴唇,谁教你的?

至于白温,是吴老师教的。

汗水从小混混额头滑落,审讯室的空调嗡嗡作响,时间仿佛被拉长。

终于,心里那道防线被击溃,年轻人崩溃般地低下头:是、是钟哥...他说这枪是从死人身上拿的...

“什么钟哥钟哥,他妈的说名字!”旁边的阿泰也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白温这样失控过。

“钟...钟缇。”

根据他的交代,昨晚来追杀白温的这帮人大多是果敢过来的,他们身上没钱,来到勐拉更是无依无靠,只能靠偷靠抢。

直到一次,他们几人偷来一辆摩托车,但谁他妈知道那破车已经是个烂的,他们拿到修车店想拆零件卖掉,结果那老板摘下口罩朝他们笑了笑。

“卖了多可惜啊,”那人就是钟缇,他咋眨眼睛,“我能修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还没要他们的钱,几个混子还觉得自己遇到了心软的神,后来他们专门偷些摩托车和自行车的配件,全拉来钟缇这里。

直到有一天黝黑的修车仔问他们:“给你们介绍个来钱的法子吧,省得你们一天天没事做。”

他给了他们两把枪,让他们到南边那个主包公司给新来的股东做保镖。

“可是钟哥,我们哪有那本事啊。”

男人低头擦着枪,笑起来像地狱里来的恶魔:“要有什么本事?”

“敢死就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本事。”

里里外外把话说的明白,保镖这种话不用你有多大本领,不怕死就行。

众人一听这可行啊。

经历过了无数战乱,吃不饱也穿不暖,既然穷途末路,那就不避死生。

钟缇见这最矮小年轻的男孩虽然身材瘦小,但是跑得最快,也发现他还算腿脚了得,就单独将这支枪交给了他,还教会他最基本的使用方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白温眼底已经泛起一片猩红。

妈的,妈的畜生。

会议室里莫名一阵冷气扑面而来,白温让阿泰去找来了一年前那起缉毒案的卷宗,从中抽出了吴山的尸检报告。

一年过去了,白温仍不敢直视文件上那些当时由法医拍摄下的尸体图片,那道致命的枪伤依然狰狞。

阿泰小声解释:9毫米口径,接触射击,典型的...

警用射击姿势,白温打断他,手指在图案上指着悬在伤口上方,凶手是从正面,右手持枪,枪口紧贴胸口。他转向阿泰,老吴是左撇子。

在会议室的灯光下,所有线索终于连成一条清晰的线:被盗的配枪,特供的弹药,被修改的击针,还有那个熟练得反常的换弹动作——这把P226不仅杀死了老吴,现在又出现在街头混混手中,像一条从地狱爬回来的毒蛇,继续散播着死亡。

白温站在窗前,看着晨光渐渐驱散雾气。在他身后,那把拆解开的P226静静地躺在物证台上,金属部件反射着冰冷的光。

去找这个钟缇,白温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务必把人带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U盘里的文件太大都被压缩过,解压虽然方便,但也要上一段时间。

屏幕上的进度条行动缓慢,像一只海龟似的时间过去了才往前爬出几步,偏偏这会儿白温也不在,只是玉那诺在沉闷的技侦室急得手心都在冒汗。

“也别太着急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放心吧。”林南州递给女孩一杯热茶,在她身边安慰到。

“话说,也很久没见你回来了,这次怎么还能找到小白来帮你的。”林南州啐了口茶,望着天花板笑着说到:“那小子虽然吊儿郎当的,但是关键时刻也挺靠谱的。你啊,也是找到对的人了。”

林南州早就察觉到了他们两人间暧昧的气息,要不是小玉还在场,他刚才真要指着白温脖子上的吻痕和牙印打趣他。

“啊...?”玉那诺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低头抿了一口茶水,觉得有些烫嘴,就把水杯搁置一边,声音也越来越小:“那是我哥哥啊...”

“嗯...亲哥哥。”

“?嗯?”

玉那诺只好再次像讲故事那样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果然吧,凭空多出来一个亲生哥哥,换谁能接受啊...就连旁人都是很难接受的。

不过呢,这两天下来玉那诺甚至觉得她和白温的人际圈子重合了不少,可无论和谁,相识时间都比他们这对亲兄妹还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比如说...也许林南州比她更了解白温,也比白温更了解她自己。

不过也不一定吧...她就不信林叔叔还看过白温那里。

女孩指甲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哪去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待的时间里有林南州陪玉那诺叙旧,紧张的氛围倒也缓和了些,直到电脑屏幕上进度条爬到百分之百,两人又再次绷紧心里那根弦。

林南州推了推黑框眼镜,盯着屏幕上刚解锁的U盘文件夹,眉头紧锁。

而玉那诺坐在他旁边,手心攥得全是汗,眼神死死盯着屏幕,像是想从那堆乱码文件名里挖出妈妈玉光年的影子。

林南州在键盘上敲了几行指令,屏幕上文件夹缓缓展开,露出几个加密文档和一段段音频文件,文件名全是随机的字母数字组合,像一堆无意义的密码。

玉那诺心一紧,低声问:“先看看音频文件吧。”

点开其中一个文件,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播放器传出来,现场还有些噪音,像是事先准备好偷录到的对话。

“……所以我觉得这笔账不对,你看看这个出货单,和实际入账金额竟然相差了那么大笔钱。”

是妈妈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不是记错了?这批货是转账过的,不是现金。”

“我当然查过银行流水,这笔资金根本没有入账记录。”

“你查得太细了,玉姐,有些事情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都轻松点不是?”罗平海的声音里带着些许不耐烦,似乎是一边在电脑面前敲击键盘输入着什么,一边随意地搪塞玉光年的盘问。

林南州停顿了下,这段音频到此也结束了。玉那诺皱眉,眼神却愈发坚定:“我妈妈一直有备录音笔,在特殊情况下都会用到,她那个时候想必已经开始怀疑有人挪用资金了。”

“她应该不止怀疑。”

林南州打开另一个文档,是一个加密表格。解密后,密密麻麻的数字铺满屏幕,里头是数月来的出入账对比,以及一些打上红框的异常数据——重复转账、虚构项目、不同账号之间的套现转移。

“根据时间来看,她做了大量的财务比对,看来不是偶然。”林南州摇了摇头,“而且这些被红框标记的账户名,有几个我觉得眼熟。”

他调出另一段音频。

扬声器里传出罗平海粗哑的声音,带着点慌乱:“那个玉光年又在查账,处处跟我作对!账本上的漏洞她都快挖出来了,再让她查下去,咱们的生意全得完!”

玉那诺瞳孔一缩,攥紧拳头,声音发抖:“生意?什么生意?”

林南州没答,继续播放另外一段音频,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机械感的轻微电音,像是反复使用过变声器,甚至连性别都难判断,那声音中带着点冷笑:“罗平海,你办事怎么这么废?一个小小的财务总监你都搞不定...既然这个女人还想查下去,就让她彻底闭嘴,如果你做不到就趁早提前说,我重新安排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脑子嗡的一声,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对方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女孩激动得眼眶通红,手抖得像筛子,眼泪终于掉下来。

再次点开一点音频,前面几秒是手机响铃的提示音,看来是一段通话记录。

电话接起,玉光年想必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喂,你好。”

“玉总监这是猜出我来了?”又是那阵机械音!和刚才的声音又有些不同,想必每次使用的声音加密器也有区别,看来对方也是足够谨慎。

“玉总监,我一直很欣赏你的。你很聪明,但是聪明人就应该知道在什么时候需要装傻不是吗。”

“说的也是啊,只是可惜,我明你暗,连到现在都不知道你怎么称呼。”玉光年从容地笑了一声,“不过老板你产业不少啊,能把罗平海这样的废物安排到公司里给你洗钱。”

女人停顿了一会儿,冷着声说:“那...往云南和广东口岸送过去的那些''''好茶'''',还有那批拉到曼德勒再输送到泰国老挝的铁货...又有谁在帮你经营呢?”

那边沉默一阵,而后大笑两声。

“玉总监才智过人,留在掸邦看来真是屈才了。”

“我也只想提醒你,去年你逃了一命,还不肯收手,”玉那诺咬着牙,低声说道:“这次还想全身而退想必是不会那么容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总监果然还像当年那样正气凛然啊,可惜震慑不到我。唉...看你现在这样,真想叫你一声玉警官,不过需要我提醒你吗?你早就不坐刑警队的位置了。”

“这个不劳你费心。”

对面轻笑:“我还是希望玉总监还能好好陪女儿多走一段路呢。所以...还不如尽早收手,嗯?”

“疯子。”

对面冷哼一声,电话就此挂断,只剩下几声冰冷的忙音。

林南州带着女孩查看了所有的文件,其中还有几份玉光年手写下的笔记,记录着几批可疑货品的去向。

玉那诺感觉自己腿都软了,指尖发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一向倔强强硬的女孩,泪水不自觉地往下掉,整个压抑的技侦室顿时安静得只剩俩人的呼吸声。

林南州深吸一口气,关闭文件,拔出了U盘,转头看向她:“小玉,这些证据足够让他们死十次了。”

她猛地抬头,眼眶通红:“可妈妈已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南州沉默片刻,低声道:“……但你还活着。”

空气凝固了几秒。

玉那诺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她突然伸手,一把拽过U盘,声音沙哑:“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罗平海!”

林南州一把按住她的手腕:“别冲动!”

“放开!”她挣扎着,眼泪又重重砸下来,嘴唇都直打哆嗦:“他们干了那么多害人的勾当,竟然还害死了她!”

林南州没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你现在的状态,轻举妄动就是送死!”

“他们敢威胁你妈妈,反过来就能轻易杀死你!”

“那又怎么样!”她几乎是吼出来的,“难道要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林南州盯着她,突然压低声音:“你不是还有我吗,你不是还有那么厉害的一个哥哥吗。”

“难道出了事,警察局就真的会置之不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僵住。

“罗平海只是条狗,”林南州一字一句道,“真正的凶手,你刚刚听见他的声音了对不对。”

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但没再挣扎。

“而且,这件事情不简单。”

玉那诺止住眼泪,眼睛通红看着林南州。

于是林南州慢慢跟女孩说道。

刚才他就觉得一些表格里标记的几个账户名眼熟,再听到玉光年提起去年,林南州也忽然反应过来。

自从零几年后,制毒贩毒的暗网在缅甸越织越大,构建起了完整的产业链,不仅让东南亚沦为各国各界的笑点与谈资,更深深祸害着每一个子民。国家叁令五申要铲除毒枭,当时众多部门的警员都被强塞进了缉毒队——哪怕是文员。

再过两年大部分的制毒小厂都被吞并,重构后这个犯罪组织有了更系统的运作机制,甚至有了分布在缅甸境内各处的毒品种植场和加工厂,有了定向的运输路线和固定买家。

这个组织没有名字,就像是空气里的病毒,无论白天黑夜都不着痕迹,可只要一有人提起它,都会倒吸一口冷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缅甸政府不是没有管治过,他们从钦邦、克伦邦和仰光都调动了大批的军事力量和警员,最后死伤惨重,收获颇少,能抓到的人只是几个底层打杂的,跟踪发现的制毒厂,也仅是他们的冰山一角。

当时参与过这起案件的单位,都一致给这个组织冠名——“蛇牙”。

嚣张的毒贩们早已通过不同口岸做起了更大的生意,甚至越过了云南边境。

于是克钦邦和掸邦只好紧急寻求中国政府的援助,加派了一批刑警和缉毒警到边境支援。

玉光年就是其中一个。

之后几年里蛇牙的行踪更是隐秘,已经很难再追查,事情到了前两年才突然有转折。

一个老刑警的儿子吸毒败光了家里的所有的积蓄,死前透露出了在掸邦境内最大的毒枭窝点——北掸邦的莱卡县。

掸邦各分区的军警政府紧急召开会议,连夜商议,最终决定派几名警察卧底。

一切进行得很顺利,特别顺利。

其中几名卧底甚至做出了自我牺牲,最终很快混进了蛇牙的高层里,掌握着越来越多的窝点和机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快收尾了。

可就是去年那次4·26剿蛇行动,一名卧底突然叛变,导致整个计划全线崩溃,死了很多警察和老百姓。

其中还有一个来自邦康的老警察,在勐拉这兢兢业业工作了很多年,同样也牺牲了。

那个警察就是吴山。

林南州慢慢讲述着,平静得就好像在跟人讨论电视剧的剧本一样,可玉那诺抬头一看,那双藏在金框眼镜下的双眼竟也漫上一层薄雾。

女孩心里同样沉重。

在整个巨大的黑暗与阴谋之下,妈妈的死也显得太渺小。

或许说,也是一种牺牲。

恰巧这时白温推门进来,玉那诺再也无法忍受,扑进哥哥怀里放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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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在正文叁个多月前,全文轻松高甜

#本篇副cp番外会分上中下一发完

一、技侦科新来的小警花

清晨的阳光从高窗洒进来,落在林南州的金框眼镜上,折射出点点光晕。他早早就坐在了工位上,穿着合身的警服,包裹着精壮的身躯,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啧,其实林南州这样的34岁单身男人在局子里老抢手了,专业实力够硬,年纪轻轻就坐上了科室长的位置,脾气温和情绪稳定,最主要的是又高又帅,就连些结了婚的女警碰上他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但是听说这个林科长虽然温文尔雅,但是不近女色啊...大概对每个人都很平和只是出于礼貌,其实和林科长接触时大家都能感受到那种疏离感。

于是女警察们就传开了——技术侦查科的林科长是gay,大家都散了吧别惦记了。

年轻的姑娘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两杯刚泡的速溶咖啡,穿着崭新的实习警服,袖口还带着点没拆干净的线头。

她刚来技侦科半个月,二十出头的年纪,圆脸大眼,笑起来像春天的芭蕉花,带着清新的朝气。

但是这半个月,她在技侦科也没少闯祸——要么把数据线插错接口,害得服务器宕机五分钟;要么把例本文件误删,差点让林南州熬夜重新编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每次小姑娘吓得脸色发白,觉得自己要被开除时,林南州总是推推眼镜,温和地笑:“没事蔓林,慢慢来,我帮你弄。”

所以李蔓林一直觉得自己很好命啊,分到了技侦科,遇上了那么好的林科长...要知道跟她同一批的其他同事,但凡说错一句话都要被领导训斥半天呢...

李蔓林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杯放在林南州桌上,声音脆生生的:“早啊林科长,这是我刚泡的,我还加了椰奶呢,您试试!”

她笑得像只偷到糖的小猫,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林南州抬头,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谢谢蔓林,辛苦了。”他接过咖啡,抿了一口,眉头微挑,“嗯,味道不错,就是糖放多了点。”

李蔓林脸一红,挠挠头:“哎呀,我忘了您不爱喝甜的!下次我一定记着!”她忙不迭地保证,心跳却不争气地加速。

林南州那双藏在眼镜后的眼睛,温柔得像春天的湖水,偏偏又带着股沉稳的威严,每次看向她时,李蔓林都觉得自己快要化成一滩水了。

所以小姑娘暗暗发誓:接下来一个多月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再给林科长添乱!不仅不添乱,还要争取让林科长评上这届警队良师!!

可距离李蔓林立下誓言还没两小时,她就又闯祸了。

技侦科接到任务,要分析一组从刑侦队传来的电诈网店的虚拟网址,李蔓林负责整理数据包,结果手忙脚乱,将屏幕上的数据算成了乱码。

她吓得脸都白了,盯着屏幕上的错误提示,手指抖得像筛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了,这下真要被开除了吧...”

林南州从旁边的电脑前走过来,瞥了眼屏幕,语气依旧平静:“修复不了吗?”

“嗯...”小姑娘低着头不敢看他,“林科长...对不起。”

林南州笑了笑不说话,拉过椅子,坐下敲了几行命令,屏幕上跳出数据恢复的进度条,大概半分钟后,文件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李蔓林松了口气,眼眶却有点红:“林科长,您是不是烦死我了啊...我这样经常给您添麻烦...”

林南州推推眼镜,微笑地看着她:“谁会没有出错的时候呢。所谓技术侦查,就是通过电子设备提供技术指导,要做好这些活,细心比天赋重要。你才来半个月,已经进步很多了。”

他顿了顿,往李蔓林的工作邮箱发送了一份文件,里面是他自己整理的技侦基本操作技术,“回去多练练,下次就不会紧张了。”

李蔓林在电脑上点击了接收文件,刚刚林南州突然凑到她身边,让她脸红到耳根,低声道:“谢谢林科长……”

林南州没接话,回到座位上继续整合数据,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这些年他也习惯了技侦科的冷板凳,见过太多风浪,技侦科的警员也总是来了又走。

他也带过几个警局的新人,大家表面都很客套,循规蹈矩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没怎么让他多操心过。唯独对这个小实习生有点没办法。她每次出错时都像只吓坏的小兔子,偏偏又倔强地想证明自己,也许小姑娘还不适应从警校生到实习警官的转变,计算机也不是她的专业,可林南州却很欣赏她的性格,也有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贪恋她身上那种朝气。

中午休息时,同事们都陆陆续续去了食堂打饭,李蔓林却留下来,从包里掏出一盒自制的芒果布丁,鼓起勇气放到林南州桌上:“林科长,这个是我昨晚做的,您尝尝!就当是…感谢您老帮我擦屁股……啊不是,善后!”

她说到一半,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南州愣了下,推推眼镜,接过布丁,笑得更深:“蔓林,下次想要行贿的话,就不能那么直白了。”

他从女孩手里接过小勺子,舀起一块布丁送进嘴里,芒果的清甜在嘴里化开,他点点头,“不错,手艺可以。”

李蔓林眼睛一亮,笑得像花开:“真的?那我以后就经常给您做!”她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林南州推眼镜的样子,帅得让人腿软。

其实技侦科原本是不忙的,但是每年的四月份就会忙上那么一阵——局里安排来专门锻炼刁难实习警员的。

下午技侦科又接到了新任务,要破解一组从暗网截获的通讯记录,李蔓林被分到协助林南州的组,兴奋得手心冒汗。

她坐在林南州旁边,盯着他飞快敲键盘的手指,脑子里却走神:林科长的手真好看,指甲修得干干净净,敲键盘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呢,如果这样漂亮的手指放进那里……

她正发呆,林南州突然转头:“蔓林,帮我把这组频数调出来,端口号是443。”

李蔓林一激灵,回过神来满脸通红,赶紧敲命令,结果想着433,又把端口号输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屏幕弹出一串错误代码,她吓得脸白:“林科长,我……我又弄错了!”

林南州瞥了眼屏幕,有些无奈,也依旧耐着性子:“没事,改成443,重新跑一遍。”

他手指在她键盘上点了几下,修长的手擦过她的手腕,烫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任务完成后,林南州起身去会议室汇报,留李蔓林在技侦室。

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李蔓林脸蛋一阵发烫。

她偷偷掏出手机,给闺蜜发消息:“呜呜呜菲菲姐姐,我跟你说嗷,我今天又捅了好多篓子呜呜。”

“我猜到了。”

“我跟你说!我们科长都没有骂我呢...他一直很耐心地教我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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