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油菜花杆纵横交错的,铺成了一张花床,他卧躺在上面,感觉到嵬崖的视线如同冰冷又锋利的刀刃,一寸寸划过自己的肌肤,牵引出丝丝缕缕的寒意。
他就算未经人事,也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了。
曾有被救出来的浩气同胞,就遭受过恶人们的轮番侵犯,仿佛这群恶人就喜欢以别人的痛苦充作乐趣。
嵬崖跟他结了不少仇怨,哪里会轻易放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千想万想都想不到对方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报复他,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和你势不两立,你还不如一刀杀了我痛快……!”
“看来你还不知道你的价值,你说我要是在这里把你给办了,再在双方阵营交战时,把你挂在马嵬驿的城墙下面,你的那位天策相好,想必表情很精彩吧?”
“你、……你……”
他被对方的话吓得不寒而栗,对方要那么羞辱他,还要用他来要挟龙阙,那他还不如自行了断。
虽说他并不是随便轻生的人,但也不想连累龙阙。
可嵬崖早就防着他个性刚烈,万一想要寻死,直接抬手一招,一条冰冷的锁链横过他的嘴唇,牢牢的勒在唇齿间,不让他咬舌,可恨的是他不仅没办法咬舌头,还没办法合上唇齿,忍下声音,喘息声不断地泄露出来,引得嵬崖愉悦的拍了拍他的脸。
“一会儿叫大声点,没准有人听见了,还能去通知那位鼎鼎有名的大指挥。”
“唔嗯……你……呜……”
他说不出话来了,冷汗浸透了周身,衣衫破损开来,被嵬崖两手揪着裂口往外一扯,“刺啦”一声听得他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龙阙跟他熟悉过后,有时忙的很晚,对方也邀请他一起去澡堂,互相搓搓背,缓解疲劳,他都拒绝了。
更别说这样在一个恶人面前,被锁链绑起来,像个清白姑娘一样,被撕扯开了衣服。
羞耻、难堪、慌乱,绝望盘踞在胸口,身体紧绷着,薄薄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上面还有着汗液在滚动,滑落进更为隐秘的地方。
他从没有面对过这等困境,以往就算是品尝药草中了毒,疼痛难忍,或是受了伤,昏迷倒地,失去知觉,他都还能冷静应对。
嵬崖动作粗暴又利落,跟对方强势的性格有关。
对方是恶人,令普通人都避之不及的极道魔尊。
那触碰肌肤的手掌明明是温热的,他却感到没来由的刺骨寒意,进而跟着在抖。
“你在害怕?”
嵬崖的声音很是低哑,因为其中裹挟着笑意,莫名的性感,他无措的扭过头去,手腕拧动着,上半身极力往上,似乎想要挣脱束缚。
然而那锁链捆得很紧,他肌肤上都是红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嵬崖颇有兴致的用手指抚摸过自己留下的痕迹,一寸一寸的,动作放慢了,粗糙的指腹刮蹭着细腻的肌肤,有些痒,有些发热。
他双颊一红,呼吸滚烫,身躯也在拼命地挣扎下脱力、发热。
他就好像一个才扛了重物的人,喘不过来气,使不上力,浑身又热又软。
腰带被拽下时,他两条腿还踢蹬了一下,被嵬崖攥住脚踝,将裤子也给撕扯的破烂,他身上就挂着几根细长的布条,根本无法蔽体,裸露出来的身躯上,被锁链勒出来的红痕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嵬崖看在眼里,不依不饶的将他两条腿也用锁链绑了起来,从大腿内侧缠绕至膝窝,随即绑在油菜花杆上。
他门户大开,只有小腿能动,献祭的姿势无疑是取悦了嵬崖,对方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抚过,感受着他细细的颤抖,笑道。
“皮肤这么滑,这要是在恶人谷,保准一会儿就给你划花了。”
“呜呜……!?”
他一点都不想听对方关于恶人的可怕行径,冷汗和热汗交替在一起,双颊泛起的潮红使他更加的生动魅惑。
起伏的胸口上,那两小点颤颤巍巍的瑟缩着,接触到冷空气,更是害羞的想要钻进衣衫里,躲藏起来,却是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暴露在嵬崖的视线中,被其用手捏住,用力一拧,痛的他一皱眉,眼角都有泪光涌现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哟,反应这么大?”
“唔嗯……”
他只感觉火辣的滋味从那一点蔓延开,还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酸胀疼痛。
那处本就敏感脆弱,哪经受得住嵬崖的力道。
对方长期手持链刃,单手就能将一个成年人摔来摔去,破坏性的力道实在令人心惊胆战,他是深刻体会过对方的爆发性力量的。
触碰他的那只手,手臂肌肉虬结鼓起,他一点都不怀疑对方可以直接把自己的乳头拧下来。
畏惧和羞耻下,他的瞳孔也跟着一缩,无疑是让嵬崖更加兴奋。
以往逼供俘虏时,嵬崖都是百无聊赖的站在一边,看着上演的激情场面,其中也有不少个性刚烈的俘虏,都没能激发嵬崖的欲望。
唯独他,让嵬崖迫不及待地想要侵占,想要征服。
两人不止一次交手,称不上势均力敌,但却让嵬崖产生了几分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嵬崖就有些意外,他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资料,居然敢挡在自己的大部队面前,那是何等的勇气。
之后的每一次交锋,都不屈不挠,纵使略显狼狈,也绝不示弱。
嵬崖承认,他确实有些特别,而且在战略布局上还有那样的远见。
他不知道,上回在名剑大会里,嵬崖老是回头看他,并不是警告,只是看着他的状态要是不好,就施展斩无常想要帮他渡过难关。
不想弄巧成拙。
他在那目光的注视下,慌了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这才不断陷入劣势中,导致了最后的落败。
嵬崖说是来劫镖,其实就是来找他算账的。
两人立场完全对立,他又知晓不少浩气盟的情报,嵬崖抓了他,用处可大着,不过现在却是将正事都抛到了脑后,只想着折辱他的傲气,看他崩溃的哭着流泪,求自己才好。
他被锁链勒住的唇齿合不上,不知不觉间就有唾液从嘴角流下,沿着下颌滴至锁骨间,汇聚了一小滩,亮晶晶的液体。
“嗯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喘息声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下颌和锁骨处一片凉意,身躯却因为出汗逐渐发热。
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正上方的阳光洒落下来,映照的他肌肤更加雪白,仿佛力道大一些,都能把表皮给擦破。
嵬崖的手没轻没重的,捏的他有些疼,他缩着胸口往后退,又被对方视作反抗,将另一颗红果也捏在指间搓弄。
“嗯……”
柔嫩的乳尖被故意拉扯揉搓,热辣之意从那两点蔓延至周身,他也不知道是何种滋味,就看着自己红嫩的乳头被拉扯得变形,连胸前的白肉都感觉到了那股拉拽感,微疼,却又有着细微的刺激感。
像是针扎了一下,明明该觉得疼,可其中还夹杂着陌生的快意。
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只挣扎了起来,想要以此抵抗。
嵬崖感觉到手中的两颗小红果很快就变得硬挺起来,手指不觉一捻弄,他就止不住的发颤,数道汗液从胸口滚下,白色的发丝都湿透了,紧贴着脸颊,只会更加暴露他的脆弱。
药草的清香跟油菜花的芬芳混在一起,萦绕在鼻尖,他越是出汗,这股味道就越发浓郁。
长期跟跟各种药草打交道,他还亲自以身试药,身上一直都有着药草浅淡的香味,莫名的好闻,嵬崖被他身上的气味吸引,忍不住低下头来,在他颈间轻轻一嗅,他应激性的往旁边一躲,惹得嵬崖不快,顺势就在他脖颈上咬下一口,齿尖刺破了皮肉,留下一圈细密的齿印,微微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疼得吸了一口气,唾液横流,身上的红痕也在热汗的浸染下更加鲜明了,就像是墨水晕染开来的颜色,格外的艳丽。
老实说,他这副干净又青涩禁欲的模样,太容易激起人的破坏欲了,想要看他被快感肆虐的扭曲了脸庞,一身情欲痕迹的发着颤,抵达高潮。
嵬崖松开唇齿,神情慵懒的舔了舔唇瓣上沾染的血迹,就像一头嗜血狂暴的凶兽一样。
他眼眶里已经有了水意蔓延,身体在对方的触碰下,越发紧绷,汗液就像是流不干一样,持续不断的从毛孔里涌出,将他全身的肌肤都浸得水光淋漓的,手掌触碰上去,温热又滑腻。
“唔……”
指腹擦过他被捏弄得红肿充血的乳头,他就轻轻颤栗。
屈辱和绝望之下,他还强忍着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滚落下来,那样只会取悦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
他尽量压下自己身体颤抖的幅度,却还是因为身躯太过青涩,对方一丁点的触碰都能激起他强烈的反应。
“唔……”
冰冷的锁链都被他的唇齿捂得温热了,身上束缚着的链子也在吸收了热汗后,越勒越紧,他大脑有些晕眩,双眸都涣散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嵬崖可不想他就此晕过去,将束缚他的锁链松了一些,又不由分说的捏住他的下颌,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渡了口气给他。
“嗯嗯……?”
锁链横跨在唇齿间,他连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都做不到,唇瓣被摩挲着,不禁肿了起来。
在抽身离开之际,嵬崖又收紧了堵住他唇齿的链子,他就只能可怜兮兮的张着唇喘息,被拉开的双腿都发麻了,上面流淌的汗液如同溪流一般,细细的延伸往下,赤裸的肌肤被油菜花的枝叶戳刺着,细密的痒意不断袭来,他努力挪动着身躯,想要自己好受一些。
可红嫩的乳尖被汗液一淌过,刺痒感袭来,他手被绑着,又不能抓挠,偏偏嵬崖也不触碰这里了,还低下头来,沿着他胸口的沟壑舔舐,湿濡的舌头在心窝的位置来回舔弄,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想要低叫出声,却只发出了如同风声一般的呜呜声。
“真是可怜。”
嵬崖稍稍直起身来,调笑的说了声,手指沿着他的心窝往下滑动,途径紧绷的小腹时,他又是一颤。
宽厚的手掌落在了胯间的柱体上,那根还沉睡着没有反应,只是最为简单的触碰,他就感到内里有一股热流奔涌而上,甘美的快意撕扯着神经,他腰肢都在颤抖,腿根都有着一股热麻的感觉。
不怪他这么敏感,只因他一心都扑在医术上,鲜少有这方面的欲望,对他来说,比起身体的需求和愉悦,还是钻研医术和药草更有趣。
干净的柱体被手掌包裹在其中,手指稍稍按压撸动,那根就挺立了起来,就像是雨后的蘑菇一样,探头探脑的,还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他本来觉得嵬崖对他所做的都是一场羞辱,却不想身体却可耻的有了反应,从中感觉到的快意是那么难以抵挡,他以为的是自己意志坚定,就不会迷失其中。
可嵬崖很狡诈的一手握着他的性器搓揉,一手又捏上他的乳头,那红果都快被拧下来了,乳尖鲜嫩欲滴的。
“唔唔……嗯……”
他的反应只会令嵬崖更加兴奋,另一枚乳粒也被含入了口中,仅仅是舔咬了一下,就引得他又是一颤。
强烈的刺激接二连三的涌上来,他重重喘息着,呼吸越发絮乱,湿透的脸颊上有着迷乱。
“唔……”
嵬崖听着他闷闷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够尽兴。
猎物还是要发出可怜的哀叫声才好。
手上一抬,那横在唇齿边的锁链无声无息的褪了去,他猛地抖了一下,随后在嵬崖恶意的抚弄下,再也压抑不住的惊呼和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嗯……别哈……”
被捆住的双臂挣动着,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清俊的面庞也扭曲开来,羞耻下,快感不住侵袭,他茫然无措的想逃,却是在花丛中,越陷越深。
他自己都嗅到了药草味裹挟着花香味还有汗味,浓郁的令他作呕。
能够说话了,他却更觉愤怒,嵬崖擒住他尖削的下颌,凑近了,在他耳边呼出一口热气,就引得他一抖,遂即嘲弄道。
“抖得这样厉害,只会让你的敌人更兴奋。”
“呃嗯……住口哈……别碰我……”
他此时根本没有咬舌的力气了,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了起来,感受着陌生的情潮来袭。
那是人最为原始,也是最难抵挡的欲望。
嵬崖的手指指腹在他唇瓣上擦拭而过,他下意识的想咬,却被人顺势撬开唇齿,探进温热的口腔里,用力搅弄,笨拙的舌头无处可避开,被手指戏弄似的按压,勾动。
“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抖得不像话,嘴角的涎液一个劲的往外流,眼中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关不住,流了出来。
嵬崖当然感受得到这具躯体的青涩和紧绷,手指在他口腔里极尽作乱,他胸口起伏的大了,肿胀的红果剧烈擦过空气,都觉得刺痒,性器在被撩拨得抬起头后,更觉得发硬、里面像是堵着什么,只有宣泄出来才会舒服。
“哈……呜……”
他颤抖着身躯,散乱的白发湿成了一缕一缕的,跟浸满水意的眼眸形成了最为直接的诱惑,特别是他唇角两侧还有着锁链勒出来的红痕,又加深了破碎感。
嵬崖的手指在他舌根处连按了几下,那种深入内里的感觉令他感到恐惧,他又咬不下,对方力气很大,手指肆意的在他口腔里搅弄,直到他被口水呛到,闷闷的咳嗽着,脸都涨得通红,对方才抽出手指,却是在他敏感的胸腹还有腰臀间抚弄。
越是紧张,感官就越发鲜明,他喘息着,动是动不了,却凭借着触感跟随着对方手掌的移动,流连在自己敏感的部位。
也就是有了这样的认知,快意越发鲜明刻骨,他咬牙坚守着,不愿向对方妥协,却经受不住那湿热的唇舌在自己颈窝,还有锁骨以及胸腹间啃咬。
嵬崖并不会对他有所怜惜,动作完全不加节制,手掌掠过他身上的红痕时,他感到一阵酸胀的刺痛,仿佛骨头都被勒断了一样,呼吸都在发颤。
掌心的热度更是如同烙铁,粘连着皮肉,怎么都避不开。
性器在这种行为下,还能涨挺起来,他也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哈……嗯……停下嗯……”
“我都没堵住你的嘴,你大可以高声呼喊,把浩气盟的人引过来。”
嵬崖笃定了他脸皮薄,是不会大声求救的,更何况他也没什么力气大声呼喊了,喊了也不一定有人听得见。
身处茂密的油菜花田中,任何声音都会被掩藏,外面根本听不真切,还以为是风声。
当然嵬崖也不怕被人听见,自己都敢明目张胆的跑到浩气盟的地盘上行事了,难道还怕多几个观众?
早年嵬崖还没有在恶人谷声名鹊起的时候,行事就一向大胆,出其不意,现在就算是对连光做这些事,都不会有丝毫的后顾之忧。
手掌在他尾椎骨一寸寸滑动过后,潜入了他被汗液浸湿的股缝,他腰身一挺,湿润的双眸里有着难以置信。
他以为的羞辱就是玩弄自己的身躯,最多也就是抚慰自己性器的那种程度了,却不想还有更可怕的事等着他。
对方的手指还没有触碰到他的穴口,他都腿根痉挛着,缩紧了穴口,不甘被玩弄。
嵬崖讥诮的扬起了唇角,看见他敏感又害怕,还故意说些话来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张什么,这要是在恶人谷,好几个人一起上,你不也得受着。”
“不……唔……别哈……”
他脸色一白,随后又在穴口边缘的褶皱被指腹按压时,红了起来。
“住手、别这样……”
苍白无力的言语暴露了他的脆弱,嵬崖总算一扫之前的不快,想到那天的名剑大会,自己还想着给人斩无常,就蠢。
对方根本就是故意放生自己,才一直躲在后面,等着自己在前面卖命。
嵬崖何等的心高气傲,生平最恨被人戏耍。
他那天的行为,在嵬崖眼中,就是公报私仇,嵬崖自然也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密密麻麻的油菜花形成了高高的屏障,遮挡住两人的身形,嵬崖噙着笑意探手挤进他的后穴,那地方从未被人触碰过,紧窄得连手指的侵入都难以接纳。
“呜……出去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到自己的心脏鼓动着,还有拔高了的喘息声,就像是被捏住了要害的小动物一样。
那地方他自己都没触碰过,更别说用手指挤进去抠挖搅弄。
生涩的感觉之中,包裹着羞耻。
“啊嗯……拔出去哈……你够了嗯……”
手指没入到了指根,就这种程度都让他难以忍受,上半身徒劳的挣动了两下,身躯都被锁链勒得充血了。
深深的红痕触目惊心,锁链将表皮都给磨破了,再经热汗一侵染,火辣刺痛。
仅凭这点疼痛根本无法分散注意力,嵬崖还用手弹了弹他挺翘的性器,那一碰,让他触电一般,身体一僵,眼前炸开一道白光。
“哈……”
身体一下变得很轻,除了从身体内部流窜而起的快意,什么都感觉不到。
那样的快意足以麻痹神经,摧毁理智,思绪中断了许久,半晌都无法回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那跳动的柱体被猛地攥住,受惊似的,又洒落几滴液体,淫乱放浪的不堪入目。
回神的刹那,他就看到嵬崖眼神兴味的看着他,对方的手掌很宽厚,紧握住他的性器一收,那可怜的柱体就零星的迸溅出浊液,明显是沦为了对方的玩具。
“住、住手……”
他羞愤欲死,穴肉也不住紧缩着,不肯放松,可他那点力道哪里够看,嵬崖手上用力,强行撬开了紧致的甬道,深入内里,指甲还来回的刮弄着肠壁,酥痒的怪异感觉接二连三的袭来,他难耐的辗转扭动着身躯,锁链蹭破了肌肤,留下淤紫的痕迹。
连两条长腿都被锁链残忍的勒出一圈圈的红痕,就像是给俘虏打上的标记一样,嵬崖很满意这些印记,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很是动人。
手指不住地曲起勾动,搅弄得内里肠液翻涌。
他忍不下自己的喘息,泪眼朦胧的咬了咬唇,又只能别过头去,全当这是一场肉体的折磨,只要他的理智不沦陷,他就还是自己。
嵬崖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才不会放过他,在穴内搅弄的手指猛地抽了出去,指尖牵连出一股淫液,垂落下来,像是蛛丝一样粘连不断。
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觉得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那般淫乱,岂料真正的劫难才刚要开始。
熟悉人体构造的他,知晓人体的弱点,却对鱼水之欢不慎了解,当嵬崖单手利落的解开裤衫,那根尺寸粗大的柱体张牙舞爪的对着他时,他恍若在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这就是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被绑得很紧,他就像是被串在架子上的食物,无力挣脱,后穴没有了手指的填充,裹着肠液在阖动。
嵬崖抬起他的腰肢,那红嫩的穴口在其目光下,收缩的更厉害了,引得那根又胀大了几分。
“不、不……不能……”
他拼命摇头,眼眶里的泪水都飞洒在半空中,嵬崖紧扣着他的腰,往下拽,坚硬的龟头就抵在那瑟缩的穴口处,感觉到那物的粗硬和灼烫,他呼吸都要停止了。
怎么可以!?
大脑就像是塞了团棉花一样,思绪乱作一团。
他的谋略,他的聪慧,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毫无作用。
身体俨然脱力,也没有人会来救自己。
那一刻他觉得四周安静极了,一双眸子就只能紧紧盯着嵬崖那张邪肆的脸孔。
对方那头张扬的红发是他见过所有事物中,颜色最为鲜明刺目的,刺得他眼角滚落下一行清泪,想忘都忘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嵬崖不可能看着他这副无声落泪的模样,就会停下动作来了,欲火在体内一窜而起,从未有过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在一瞬间到达了顶峰,宽厚的手掌紧扣着滑腻带汗的腰肢,坚硬的柱身就跟撬开什么柔软的事物一样,猛地往里一顶,他都没叫出来,声音哽在了喉咙里,喉结上下滚动,眼泪就一个劲的往下掉,汗泪交错的脸庞皱了起来,唇瓣开合着,只有气音吐出。
周围的景色都变得灰败,就只有那一头红色在视线中摇曳拂动。
他感觉自己从内部分崩离析,坏掉了。
不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以着暴力的举动,强塞了进来,逐渐往里深入。
很胀。
比那种吃撑了肚子的滋味,还要难受。
肚腹火热一团,像是里外都有着火焰在燃烧,灼烫不已,他嘶哑的发出声音来,都变了调。
嵬崖俯下身来,那根就又往里戳进了几分,他疼得回了神,目光从对方棱角分明的脸孔滑落至了自己的双腿间,腿根都在痉挛,细密的汗珠在大腿内侧流淌,性器上还挂着一缕白浊,有些焉嗒嗒的低下了头来。
下方的穴口被撑得鼓了起来,边缘处的嫩肉翻出了一圈,正中涨得紫黑的柱体,青筋毕露,露出的半截底部是那么丑陋不堪,还有底部的囊球跟浓密的耻毛黑压压的团在下方,就像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有些想吐了,好似身处梦中一样,怎么都无法逃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嵬崖看他要背过气去了,两眼翻白,嘴里发出抽气的声音,在解开他身上锁链的同时,纵身一挺,整根没入到底。
他都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疼痛了,手指抓着油菜花杆,有清脆的“咔嚓”声传来,他大汗淋漓的歪着头,片刻后才迸发出凄哑的叫声,两条长腿垂落在嵬崖的身侧,大腿内侧的红痕随着躯体的颤动,起起伏伏。
“夹这么紧对你没有好处,还是说你想我把你一点点操开?”
嵬崖戏谑的一笑,挑了挑眉,他却无力应对,只沉浸在巨大的疼痛和羞耻之中。
身体被利刃贯穿似的,剖成了两半,他快不能呼吸了,那烧红的利刃还要在里面抽动,仿佛搅弄得他血肉还有内脏都破裂开来,成了浓郁的血色。
“哈嗯……”
因为青涩和疼痛,他穴肉夹得很紧,嵬崖在性器被挤压的生疼中,动作也变得几分急躁,凭借着一股蛮力,硬生生将他捅开,在他破碎的声音中,来回重重几下,穴口像是被彻底撑开了,适应了性器的尺寸,不再箍得死紧,里面有肠液和血液的润滑,变得湿润了很多,使得那根的抽动不再像钝刀割肉那般生涩。
“唔……嗯啊……”
他是想骂的,却又因为一向的好脾气还有教养,想不到咒骂的词语。
身体好像四分五裂了,一片片散落开来,只有疼痛和被占有的滋味是如此鲜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嵬崖那根很大,硬挤在他那狭窄的肉洞里,完全没入时,看到粗壮的底部都令人心惊,一寸寸的往外拔出时,那长度更是让他想要崩溃的喊叫。
青筋剧烈的摩擦过嫩肉,毫无止境的。
那根不管是插入还是拔出的过程都很漫长,还不如干脆利落的粗暴捅插,他还好受一些。
不怪他有如此堕落的想法,全因身体在撕扯中,意志都变得薄弱。
他不是怕疼的类型,有时为了试药,自己还会拿小刀划破手臂,对于疼痛,他有了一定的忍耐度,却在这样刻骨的占有下,只能浑身发颤,拼命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
嵬崖在他体内连顶了十几下后,感觉到那紧窄的甬道有软化的迹象,才放慢了动作,细细的在他体内碾磨戳刺,直到擦过凸起的一小点,他猝不及防被这么一顶,内里一酸一软,腰肢都在发颤,跟火辣的疼痛不一样,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甘美快意,就从那一点迅速扩散至内里每一寸。
盘踞在穴肉里的火辣和饱胀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了,他敏锐的感觉到坚硬的龟头擦过那凹凸不平的表面,来来回回的碾弄,他觉得腰肢越来越酸,快意越来越明显。
瘙痒和酥麻感一并袭来,就在那一点,就在那一处,他抓扯着身下的油菜花杆,手里好几朵残花,两条腿胡乱的踢蹬了两下,声音拔高了叫唤。
“别、那里哈……呜呃……”
嵬崖充耳不闻的对着那脆弱的一点发起冲击,他难以抵挡对方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声音发着颤的往外泄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破碎的喘息和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药,听在嵬崖耳朵里,成了一种催促和鼓励。
那根在不断的捅插下,已经能够被窄小的穴口整根接纳了,坚硬的龟头重重擦过敏感点,顶在内里最深处,穴心一酸,嘶哑的嗓子不堪重负的“啊”了一声,却有更多破碎的音调溢了出来。
他的手心被断裂的油菜花杆划破了皮,他还紧紧攥住,然而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完全压不住体内升腾起来的快感。
后穴被刺激过多,性器也在快意下挺立了起来,在穴心被连顶时,白色的浊液再次喷溅而出,地面连带着腹部都溅到了白浊,整个身子软得不行,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仿佛想要找回自己流逝的力气。
嵬崖却紧掐着他的腰,暴力的手劲在上面留下一圈青紫,胯部又快又狠的贯穿着他。
厚重的抽插几乎都要把他的身子给顶散了,他从未经历甚至想象过这样的场面。
他会被自己的敌人这般奸淫。
穴肉承受着凶狠的顶撞,内里每一寸沟壑都被撑得平整,在有力的捣弄下,变得熟软,讨好的吸附在柱身上,贴着青筋收缩蠕动,他不愿堕入到欲海之中,身体艰难的往后瑟缩着,就像一只被捕捉的虾,弓起身子后退。
“出、出去……啊……嗯嗯……唔……”
“……呃……放开……别顶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语无伦次的惊呼着,喘息着,却只是让施虐者更加兴奋。
“嗯……哈……不……”
嵬崖兴致上来了还按着他身上被锁链勒出来的痕迹,他疼得一缩,穴肉也跟着夹紧,无疑是夹得嵬崖更加舒爽,动作狂放的往里一顶,坚硬如铁的肉棒破开簇拥的嫩肉,直捣黄龙。
他经受不住对方的顶弄,声音急促又破碎,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断掉了,支撑不起躯体,只能任由嵬崖逞凶。
敏感点被连番顶弄,穴心也被戳刺得发酸,里面湿黏黏的,也不知道是肠液还是血什么的,只会加剧对方的侵犯。
在不知忍受了多少下顶弄后,那硬邦邦的器具才抵着穴心,迸射出浓稠的液体,他被那股冲撞感给激得一抖,自己竟是也忍不住夹紧了穴肉,从性器里洒落出零星几滴液体,看得嵬崖快意的捏着他的脸颊,欣赏着他羞耻又难耐的表情,笑道。
“这都给你爽到了。”
“唔嗯……”
他羞耻又崩溃,却又阻止不了自己的反应,尤其是嵬崖还恶劣的顶了他两下,他那性器也跟着抖动了两下,欢喜的洒落着液体。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嵬崖畅快的呼出一口气,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对方是两大阵营的红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知道对方的名字的,倒是他一直身居幕后,相当低调,嵬崖不知道他的名字也很正常。
“我在这巴陵县外头守了老半天,才守到你,耐心有限。”
他抽噎了一下,神情迷乱却还是听懂了对方的话,却是紧咬着齿根,不愿开口。
“有意思,浩气盟的人就是自诩骨头硬,多磨磨就好~”
说罢,嵬崖从他体内退了出来,他以为对方生气了,要揍自己一顿,不觉闭上了眼睛,却被人翻过身去,按趴跪在倒塌的油菜花杆上,粗长的柱体抵在糜烂的后穴处,那地方经过一番操弄,都成了无法合拢的肉洞,柱身从后重重挺入,却没有遭到抵抗,穴肉如饥似渴的吸吮着粗壮的柱体,内里已经食髓知味了。
他急喘一声,跪都快跪不稳,身体摇摇晃晃的,随之而来的顶弄更是让他难以招架,屁股都抽动的厉害,汗珠就沿着两瓣软肉滚动,瞧着他毫不自知的魅惑模样,嵬崖还恶意满满的抬手几巴掌拍打在他屁股上,打得他一缩一夹的,死命咬着体内的柱体不放,抽抽噎噎的哭喘。
“别哈……住手……唔……”
这个动作进入得极深,而且因为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没有支撑点,他的手也无力得不行,身体失去了自控,还要被抽打屁股,他羞耻又崩溃,恨不得就此失去意识才好。
屁股为了躲避抽打,只能左右摇摆,还变相的取悦了体内的柱体,连嵬崖都狠揉了一把他的屁股道。
“又会夹,又会扭的,骚成这样,真该把你丢恶人堆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嵬崖是吓他的,顿时脸色一白,连连摇头。
“不、不要……哈……唔嗯……”
身体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嵬崖从后方牢牢钳制住,对方就像进食一般慢条斯理,胀痛的柱身在他内里又不知疲倦的抽动了起来,这次比先前进入的更加深,体内的肉棒似乎都顶到了胃,他老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柔软的内里被彻底的侵犯,扩展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这种完全被侵占到彻底的感觉让他还想要逃,可他的面前是望不到头的油菜花田,身后是坚实火热的胸膛。
他除了被强硬贯穿,侵占,却是无处可逃。
肉壁被捣弄的不停紧缩,他被按压着,无力的趴在花床上,膝盖都不住打滑,屁股上好几道鲜红的掌印,靠近股缝地方的臀肉被饱满的囊袋“啪啪”拍打着,像是一记记耳光一样,撞击的他臀肉通红,面颊也涨得通红。
黑硬的耻毛戳在穴口边缘,瘙痒不已,他羞耻难当,又喊不出口,只能忍受着刺痒感,内里经过精液的浸泡,湿滑柔软,抽插间,不再感到撕扯的疼痛,这样一来,被蹂躏的快意就更加鲜明,挥之不去。
他始终都不愿承认自己被男人糟蹋侵犯还能有所快意。
嵬崖的红发垂落在他后背上,一股凉意,他敏感一缩,穴肉含着肉棒吞吞吐吐的,得趣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急,有你好吃的。”
后方传来嵬崖愉悦的笑声,他被迫趴在地上,被顶弄得呜呜咽咽的,性器时不时就洒落几滴液体,穴肉绞紧了柱体收缩,那一收一放的感觉,他都能清晰感知,还有青筋脉络的弹跳。
好羞耻……可是却不断有酥麻快意传来。
嵬崖强盛的体力在这种时候展现得淋漓尽致的,眼见着他跪不稳了,对方就攥着他的手腕,将他拽了起来,他后背紧靠在人胸口,两条腿大开着朝外,对方的膝盖顶在大腿内侧,他怎么都合不上,粗长的肉棒就从后一下一下的顶弄着他,炽热的气息将他吞没,他仰起的脸上满是迷醉,睫毛上沾染着晶莹的水珠,嵬崖一低头就能看到他那被快感肆虐的模样,进而更加迅猛地在他体内顶弄。
肉体碰撞的声音里夹杂着淫糜的水声,是后穴里有着不少浊液,抽插的动作和频率大了,就会“噗呲噗呲”响个不停。
他本来就羞于这种场面,紧闭着眼帘,想要逃避,嵬崖却低下头来咬着他的耳朵,哑声笑道。
“你那个相好的阵营指挥指不定也想这样操你呢~”
“呜……”
他一个激灵,心慌的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了嵬崖的模样变成了龙阙的,穴肉骤缩着绞紧,身体僵硬的不行,只感觉穴肉在蠕动着收缩,咬着肉棒舔弄。
“不、不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场面把他吓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涨红的脸颊上满是慌乱。
嵬崖被他这一连串的挤压吸吮,险些交代出来,浅笑了一声后,才解除了十方玄机的状态,恶狠狠地抓着他。
“还说没关系,一看到你那相好的,屁股缩的,恨不得把我夹断~”
略显粗鄙的话语让他更为羞耻的夹着穴肉,颤巍巍的往里吞,嵬崖觉得他身子实在得劲,又热又紧,还青涩的很,而且那张干净的脸庞在沾染了情欲的气息后,简直妩媚动人。
嵬崖也不再逗他了,下身硬得发疼,只想在他紧窄的内里,大力抽动,鞭挞,开疆扩土。
他发出声声啜泣,被嵬崖掌握着身躯,狠操了一通后,又抱到了腿上来,掰开两条大腿,连连顶弄。
对方的体力和精力都非常人所及,他捱不了多久,就疲累不堪了,嵬崖可不饶他,隔一会儿就要朝他屁股上来两下,打得他被迫保持清醒,穴肉一夹一缩的,都被嵬崖给开发调教得差不多了。
“唔嗯……停、够了哈……不……”
他昏昏沉沉的,在失去意识前,都还感觉到体内那根在凶猛抽动,穴肉都被捣弄得汁水淋漓了,性器也抽搐着射干了最后一滴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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