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仅听懂了,也立刻血压起来了。
刘备脸上阴晴晦涩,道:“便是说,后世小辈以权谋私,仗着自身有些形势,威胁利诱以图美色?岂非恶霸乎?”一边问时已经走进书房取了自己的双股剑。
吕思彤点头,说:“是恶霸,但又不算恶霸,他们通常不会用暴力手段,但是通过钱的运转操作,能让新艺人孤立无援背负巨额债务,不听话就雪藏,最终妥协或者一辈子永无出头之日。”
刘备紧紧握剑,想到了新学会的词,骂道:“万恶的资本家!”
虽然这话从一个封建帝王嘴里说出来有些古怪,不过吕思彤还是点头附和道:“万恶的资本家!”
黄忠也气得不轻,当即请缨为先锋,要去杀了歹人。
“……”吕思彤一听连忙制止,不至于不至于,咱们不讲资本不讲封建权贵,还是讲讲法吧……主要是潜规则这事情,就算曝光出来也影响不了什么,何况那个圈子把能潜别人当做是实力。
“我先回去看看情况,如何惩治这般歹人,从长计议。”刘备说完就原地消失回了惠陵。
陵墓里寂静无声。
甘荧沉默地坐在土桌边上,低着头黯然伤神,恍惚感觉到了什么,她回头看见是刘备回来了。
甘荧习惯地挽上温柔的笑,道:“夫君怎归来,是那边出什么事了吗?”甘荧没有把苦难向丈夫倾诉的习惯,她是一路跟着颠沛苦过来的,也是多次被“顾不及”的。
敌军将至,丈夫作为主公,带着最核心的将军谋士们撤退,至于其他,是顾不及的。
她是那么心甘情愿地接受这层身份,如果自己会是丈夫功成名就的牵累,被抛下也是应该的。如果是她自己遇到了只属于自己的困难,倾诉则是给丈夫添麻烦,唯有沉默,才是淑慎。
“那边妥当并无事情,只是不知你后世生活适应如何,今听闻有贵人宴请……”刘备没直言,这个话题也不知如何开口。
“是妾身不知礼节,中途离席,失礼了。”甘夫人立刻将过错归结于自身,至于离席的原因也没说。
刘备愣了愣有些恍惚,回忆起来好像那么多年她从来没和自己倾诉过任何的委屈,正如今日之事,若非小吕得知找他商议,恐怕今后也是不会提及半句的。
“先过去再说吧。”刘备拉起甘荧,回到了小吕家中。
黄忠、孙权、小乔和曹冲都坐在客厅等着,甘荧有些诧异,还是很有礼貌的与众鬼见礼。
甘夫人头一次见小乔,盯着好一阵出神。她自身十分貌美,但见了有史官盖章“国色”的小乔,眼中还是流露出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