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得叫姐姐。”沈温瓷笑了笑,指着他挑的两个大珠子,“这两个也得换,跟你属相相克。”
“搭配个链子还那么封建。”
“挡你财运。”
“哇,姐姐,尊嘟假嘟?那快换换!”
男生又埋头挑了其他的珠子,正在串绳,这时门口出现了丑陋的面具男人,个子很高,大概一米九左右,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装,勾勒出了他修长的身形和劲瘦的腰身。
“既白哥?你来找我了吗?”那男生一见面君男,秒变阳光小狗。
“你逛到九点自己回去。”面君男说。
“啊?那你去哪?”
“跟虞流苏约会。”面君男头也不回走了
。
阳光小狗收回阳光,嫌弃的撇了撇嘴,嘀嘀咕咕。
“姐姐,我这个串能长一点,既当项链又当手链吗?”
沈温瓷又给他找了另一个盒子,“这些才珠子可以。”
夜晚降临时,屋里安静,但街上喧哗。
店内只点了两人头顶那盏灯,灯光照在头顶,沈温瓷最后给他试了试戴在脖子上的长度,某个角度看十分亲密。
“沈温瓷!”
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沈温瓷刚要打结的绳子都差点没抓稳,还是阳光小狗眼明手快,嘴里哎呀哎哟的稳住了她的手。
沈温瓷侧视过去,是宋栾树一脸怒气的脸庞,他的目光是由下而上的,望过来时带着高高在上的审视。
不知道在气什么。
她看见他才一肚子火呢。
“没事,”她对阳光小狗说,“在这打个结就好。”
气氛有些诡异。
宋栾树眼底结了一层寒霜,几分钟后,阳光小狗拎着装好的手串离开,他才走过来,猛地抓住她的手臂。
“你让一让。”沈温瓷冷眸。
宋栾树忽地冷笑一声,“你卸磨杀驴的有点快了吧。”
沈温瓷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淡声:“四个小时,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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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吃得很撑,因为沈爷爷动筷子最多。
两个小孩的脸跟茅坑石头似的,一个臭,一个硬,沈爷爷年纪大了不想找麻烦,不说话就一个劲儿的夹菜给他们。
只是夹菜也是个体力活。
这个夹了鸡翅,那个也要有;这个添了个蘸料,那个也得添;这个汤是三勺的,那个也得舀满满三勺。
一顿饭下来,沈爷爷累得够呛,那俩倒霉孩子也吃得够呛。
静夜沉沉,月亮昏晕,星光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