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起男人的手,介绍:“堂姐还没见过我老公呢,这是王充,这是我堂姐,沈温瓷。”
话音落,男人便热切的跟着老婆喊了声堂姐。
沈温瓷点了点头,想着这人的长辈也是有意思,敢跟古人同名,想必寄予厚望,于是随口就问了问这人在哪工作。
“我是劲风的。”
沈温瓷心道也巧。
随便细问了几句,这才知道他和劲风的渊源,以及这场“偶遇”的原因。
王充是上一代劲风ceo的独子,实打实的劲风接班人,前几年在海外留学,回来也进了公司工作。他父亲是个务实的老总,对自己儿子没有丝毫优待,于是让他从底层做起。
王充他爸在世时,王充就是个纨绔,他爸急病去世后就按耐不住了,接班后肆意挥霍,被人牵着鼻子走便也顺理成章。
但王充这个人,说道德败坏又不至于,如今劲风备受打压,他反而有了些血性。
“堂姐,劲风如今的局面多半是我造成的,我可以引咎辞职,云礼哥一直都在替我收拾烂摊子,陈家已经够他烦了,我不想连累他。”
王充解释了很久,关于劲风当前的问题来源,沈温瓷静静听着,“所以你的诉求是,劲风的管理层可以动,你有决定权吗?”
王充低下头,迟疑的几秒,筱雨偷偷拽了一下他,似乎有催促之意。
两人对视了一秒,王充踌躇道:“我还有24%的原始股。”
长廊下雨滴声不断,沿着檐下落下像是一层幕布,似乎预示着一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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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宅大门,雨落黛瓦,雾绕青山,雨势渐渐变下,落在水面漾出点点圈圈。
一脚踏出门槛,沈温瓷抬眸,就见一个人站在一辆布加迪旁。
周遭无人,男子长身玉立,挺拔如松。低了头,取火点烟,隔着第一缕逸散出的泠泠烟雾,远远瞧仿佛云巅之上覆着皑皑白雪的山峰。
她方才拎着裙摆,还在想要怎么样才能不沾湿裙摆到车上去,一见他,好似拨开云雾般,桃红眼线勾得清冷冶艳,美得动魄惊心。
宋栾树撑着一柄黑伞,从雨中款款而来,脸容疏冷,一步一步靠近而冰山融化。
走到她面前,已然全无清冷的距离感。
他弯下腰,“抱脖子,撑着伞腾不出手。”
沈温瓷嘴一撇,看了眼自己的白裙子没骨气的抱了上去,下一秒,他没拿伞的那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处,手臂肌肉结实而有力,单手就将人腾空抱起。
她不适应的僵了僵,他执伞的那只手就环了上来,将她那点毫不起眼的慌张尽数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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