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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怎样?!”许琉访发现他的表情比平时还狠毒,她忍不住害怕的拔高音量怒问。
“不想怎样,我还想问你想怎样。”看到许琉访的怒颜,他突然头有点疼的想,自己当初怎会看上她呢?
他以前一直以为女人脱了衣服上床陪他办事就好,也从不在意她们的脾气之类的琐碎事,但自从他与田谧棠在一起后,他渐渐发觉到,女人的内在也是很重要的。
棠棠外表艳丽,身材更足以让所有男人流口水,但她却拥有一颗善良朴实的心,这也是他越来越疼惜她的原因之一。
许琉访见到他走神,马上就知道他在想那位护士。
“哼,想来男人还、是喜欢大胸脯的乳牛,”她不甘愿的抖抖自己的人工胸脯,酸溜溜的说:“天底下的男人不都一个样啊。”
“呢……抱歉,”被晾在一旁许久的制作人,挥着冷汗打断道:“如果可以的话,许小姐是否愿意上节目了?”
他们可是D-Live的节目,在录影后一小时立即播出的,而现在已经进入倒数十分钟的最后时刻,如果许琉访再不上节目,那恐怕就得开天窗。
齐纳迪无言的让出一条小路让许琉访得意的走过。
“齐先生?”再怎样,齐纳迪总是出钱的老板,他还是得尊重他的意愿。
“没关系,就让她畅所欲言,”他冷笑道:“照原本的车马费加两成给她,晚点的节目就用原本要摆在十一点的节目提前播出。”
“可这样不是很浪费钱?”制作人不懂有钱的公子哥脑袋在想什么?“开一次棚要十多万啊。”“小钱,我不在乎。”他无所谓的说。
在瞬间制作人明白他的用意。
“我晓得,一切就照齐先生的指示。”他与齐纳迪交换会心的笑容后,转身投入录影工作。
“在想什么?”齐纳”迪一回家就看到田谧棠一脸沉静的坐在电视前发呆,他亲亲她的唇后问道。
“没,”她现在已经能够很自然的抬头迎向他的吻。“我只是在想,为何节目临时被换掉?”
苏椿穗打电话告诉她今天晚上的节目许琉访会大爆八卦内幕,她们都很好奇,她还能爆出什样的内幕消息来,没想到她准时等在电视前,却只有等到一个新的益智游戏节目。
真是让人失望啊!
“没,我以为会有好笑的节目看,没想到烂电视台临时换了节目。”她嘟嘴不开心的说。
齐纳迪定眼一瞧,原来她本来想看的节目,居然是他刚刚去电视台停掉的节目。
“烂节目你也可以看得这开心。”他将她拎起来重新在自己腿上落坐。
“拜托,”她自然的搂住他的脖子道:“八卦人人爱啊,不然为何现在会有这多八卦节目?”
“那些多半都是作假的。”他嗤之以鼻的告诉她。
“有些却是真的啊,又不是每件事都是假的。”她颇不服气的说道。
“你是说许琉访说的是真的,其他作假?”眯起眼,他挑起她的语病。
“我有说吗?”学他挑高眉,田谧棠发现自己捻到老虎须,急忙的想要逃离现场。
“不准逃!”齐纳迪咆哮的低吼,“居然连我的能力你也敢质疑,不想活了吗?”
“嘿嘿,天地良心你可别胡思乱想。”她俏皮的吐舌,打死不承认自己曾闪过的画面。
“哼哼,敢质疑我的男性能力,”他鼻孔哼气道:“看我怎么教训你。”
他像老鹰抓小鸡般的将她翻身压到腿上,掀起她的裙子准备赏她可爱的小屁屁几个巴掌。
“你敢打我,我就把你被剃毛的事公诸于世!”她又羞又恼的吼道。
“你去说,反正现在的我也不会更丢脸了。”他无所谓的说,摆明了就是知道她不可能随便八卦他的事。
“咱”的一个巴掌狠狠落在她圆翘的屁股上,当场引出非常不淑女的尖叫声。
“我会恨你的!”她长这么大,还没被如此羞辱过。
难堪的泪光含在眼底闪烁。
田谧棠眼角余光发现他的手又高高举起,她嘟着嘴撇开脸,倔强的不肯向他求饶。
谁知预期中的火辣疼痛并没有出现,相反的却是一阵恼人的爱抚,在她刚刚被打疼的臀办上。
“你想干么?”虽然他并没有继续殴打她可怜的小屁股,可她还是将他的那掌记恨在心里。
“刚刚只是警告你以后不能不信任我,”他抬起她满是怨恨的小脸道:“还是说这些天我没让你真正的满足?”
“嗯,谁像你满脑子的邪恶。”边揉自己稍疼的小屁股,她嘟着嘴超身瞪住他。
“过来。”他不满她跳高他那么远,挥手要她回来让他抱抱。
“不要,你会打人,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好了。”她双手放在屁股上,态度比他更坚决。
“乖,快点回来,不然我生气了喀。”他柔声哄骗道。
“哼。”她昂高鼻尖,下理会他的呼唤。
“不然我让你打回来。”他懊恼的低吼。
“不要!变态,谁要打你屁股?”她被那种情色的画面弄得满脸通红。
“不然你想怎样?再让你剃毛?”他冲口而出,当场得到回应。
“是你说的幄,男子汉大丈夫,不准后悔。”她转怒为笑的强调。
“啊……”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
“不能反悔,不然小心我不理你。”她恶狠狠的警告。
“啪……”现在换他头皮发麻的进退两难。
“我去锁门!”田谧棠居然高兴的跑去锁住视听室的门。
“宝贝,这里没有剃刀不是?”他冷汗直冒的试图逃脱。
“没关系,有水果刀。”她笑咪咪的从一旁的水果盘中拿出水果刀。
齐纳迪头皮发麻的连话都说不出口。
“宝贝……那太狠了。”话是他撂下的,他想反海也不行。
“我不管!”她一把推倒他,让他仰身躺在沙发上。
“棠棠……”他低声看着她拿刀子蹲在自己身前!
“嗯?”她单手解开他牛仔裤的扣子。
“你变坏了!”他抵着她的唇低笑,因为田谧棠的刀子早就扔回水果盘上,她的手正忙碌的替他宽衣解带。
“是你教坏我的。”她呵呵笑,不否认。
她就是故意要逼他说出懊恼的话,谁要他殴打她的屁屁,她当然也得报复回来啊,吓吓他是很好的复仇方式。
“是我吗?”当他的四角裤和她的底裤一同推离彼此的大腿时,他故意眨眼道。
“我只有你一人,”她深手握住他火热坚硬的部位摩挲。“倒是你,究竟是谁敦坏你?”
“想逼供?”在他挺身进入她的时候,他依旧要着无赖的狂妄笑容。
当他进入的刹那,她已经投降的说不出话来。
到头来,这场戏居然没有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