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办公厅,秘书处。
林眠秋放下堆叠如山的文件,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他有些近视,办公时习惯戴着眼镜,形象也更加稳重。
李原悄无声息地走进来,给上司端了份早餐,并提醒对方中午赴约的时间与地点。
甘越前段时间说要和林眠秋聊聊,他便叫李原订了位置,准备见见自己的老师。
林眠秋提前到了红馆,坐在包厢里慢悠悠喝茶。没过多久,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在侍者的伴引下走了进来,他五官粗犷,双目内蕴精光,很有不怒自威的气势。
“老师。”林眠秋毕恭毕敬地欠身,“好久不见。”
甘越爽朗地笑了笑,拍拍得意门生的肩膀:“乔安卡一直在家里念叨,说你好久没去看她了。”
想到强势泼辣,唯独对自己亲和有加的师娘,林眠秋也放松地勾起唇角:“等我手头上的事告一段落,一定登门拜访。”
“乔安卡最近沉迷厨艺,天天给我捣鼓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就指望着霍霍你了,等你来转移火力才好!”甘越外表严肃,说话却颇为风趣,在小辈面前毫无架子。
因着子嗣单薄,夫妻二人将林眠秋作为半个儿子看待,平日也常有私事关怀。
“今天我来不为其他,只想替乔安卡传个话,当然,这也是我的意思。”甘越喝了口茶,摸起下巴的胡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眠秋察觉出什么,笑着打趣:“老师,您不会也想来说媒那套吧。”
甘越理直气壮地放下茶杯:“你都三十二了!我像你这个年纪,已经和乔安卡做了好几年夫妻,动作更快的同僚,小孩都能打酱油了。”
“我的情况您也知道,家里还有个小孩呢,谁家姑娘看得上我呀。”林眠秋语气悠然,老神在在。
“养子罢了,又不是亲生的,小傅都快成年了,你还想让他栓一辈子?又不是缺奶就要哭的小娃娃。”
甘越大手一挥,很不赞同。
乔安卡的关心更多是从林眠秋本人出发,希望他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一直做个单身汉总不成样子。
而在甘越看来,林眠秋如今升无可升,正好趁这几年将婚姻大事解决,找个条件适宜的高门贵女,对今后的政路绝对颇有助力。
况且,家庭稳定、有妻有子,就代表着更加成熟稳妥的中庸形象,也是迎合潜规则的筹码之一。
“老师,您让我想想。”
林眠秋对婚姻没什么感想,不排斥也不向往,傅听寒更不在他顾忌的范围内,纯粹就是嫌麻烦。
娶一个女人回家,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甘越意味深长地暗示道:“我们只是提个建议,不可能随便抓个人就和你结婚,锦上添花固然可喜,阴沟翻船的也不是没有……
“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将这件事排上日程,平时多留意些好人家的姑娘,吃几次晚饭,看几场戏剧,感情不就培养出来了?
“我和乔安卡也是这样认识的,现在一样过得很好。”提到妻子的名字,甘越的眼底也多了些柔情。
林眠秋吹了吹茶叶:“听老师的意思,现在是有称心的人选了?”
甘越嘿然一笑,拿出几张照片一字排开:“这可是我与你师娘精心筛查一个月的成果!”
林眠秋看着桌上那七八张或清纯靓丽,或娇媚性感的美女照片,差点把茶都喷出来。
他呛着去拿纸巾,一边擦拭一边摇头:“老师,你们真是高看我了……”
“详细资料我待会发你光脑上,感兴趣的就见见,要是都不喜欢,把理想条件告诉我,还可以继续张罗。”
甘越语重心长地劝慰道:“我和乔安卡可想抱抱你的小孩了,你是不知道,小娃娃有多可爱!养子终归是不一样的。”
想到傅听寒,林眠秋不禁莞尔:“看来我家宝贝要多个新妈妈了。”
他推脱不得,便随手指了个大眼睛长头发的年轻姑娘:“要不就这位吧,笑起来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几顿晚饭而已,反正也不碍事。
……
“谢小姐,您今天很漂亮。”林眠秋欣赏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与明媚娇艳的五官,笑着晃晃杯中的红酒。
谢清一袭红裙,后背的镂花设计更显风情,她肤白胜雪,黑发如海藻般浓密卷曲。连落座的姿态都优雅至极。
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家世也相当清贵,俨然是个慧黠聪颖,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女。
谢清似笑非笑,饶有兴致地说:“林先生,久仰大名。”
林眠秋的手指抚过小羊皮做底的精致菜单:“恕我冒昧,提前勾了几道菜,您看看是否合适。”
都是自己喜欢的口味,谢清忍不住挑了挑眉。
虽是第一次见面,两个人却并不尴尬,如朋友般天南地北地聊起来。
林眠秋知识渊博、长相俊逸,语速从容不迫却极有条理,偶尔还夹杂些颇有趣味的体察见闻。谢清对他印象很好,本身性格也开朗大方,颇有一拍即合、相见恨晚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听说您从未有过公开的伴侣,我还很好奇……”谢清将发丝别到耳后,“如今这样一聊,竟是更好奇了。”
“您这样优秀,却始终独身一人,是因为什么呢?”
林眠秋笑道:“谢小姐,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联邦办公厅没有假期。”
谢清故作苦恼地乜他一眼:“可我喜欢有人陪。”
男人彬彬有礼地做了个手势:“我虽忙碌,也愿偷奇弄巧,博美人欢心。”
谢清放下杯盏,烈焰红唇如含苞待放的玫瑰:“林先生,您对极限运动有兴趣吗?”
“这个周末,要不要和我一起试试,从高空坠落的感觉。”
在婉转悠扬的提琴声中,落地窗外的郁金香园如云锦织就,色彩斑斓地铺满了目之所及的一切。
酒液与烛火倒映在迷幻而璀璨的吊顶,不断投射出争相绽开的微光。
周末正好空闲,林眠秋慢悠悠地敲了下水晶高脚杯,仅是颔首的动作都显出极具魅力的风流气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心照不宣,相望一笑。
……
“听寒!你猜猜我今天看到了什么!”宋觅小炮弹一样冲过来,围在好朋友身边打转。
傅听寒伸出食指,推开宋觅的额头:“别卖关子了。”
宋觅单手环住傅听寒的肩膀,拉长声音:“你爸爸老房子着火,和人约会去了,怎么样,这消息劲爆吧——”
少年静默片刻,突然笑出声:“你在说什么呢,今天是愚人节吗?”
林眠秋可没有女朋友。
下一秒,他的通讯器里收到了好友传来的新闻链接。林眠秋和一个女人坐在本市最高的旋转餐厅里,温情脉脉地吃着烛光晚餐。
傅听寒的微笑僵在了脸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阳光穿过玻璃,照亮跳跃的浮尘,简陋厨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女人用围裙擦干手指,端着咕嘟作响的砂锅走出来。
邻居小姑娘敲了敲门,奶声奶气地喊道:“哥哥,开门呀。”
男孩儿打开门,看到女孩从身后掏出个塑料饭盒,颇有变魔术般的得意:“阿姨,这是爷爷叫我捎过来的,谢谢你及时送奶奶去医院,不然我就没有奶奶啦!”
只见那透明的廉价盒子里,放着几个小小的、干瘪的苹果。
女人被这珍贵的礼物吓了一跳,连忙推拒:“街坊邻居帮下忙,应该的,水果可不能收。”
女孩看着手中的苹果,显然也馋了,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犹豫片刻,还是将东西塞进傅听寒手里:“哥哥,你拿着呀!”
接着,她便一溜烟跑了。
女人无奈地笑了笑,蹲下身抚摸儿子的脑袋:“下次要学会拒绝,知道吗,妈妈知道你没有吃过苹果,但这么贵重的东西,咱们可不能乱拿。”
她将盒子放到一边,准备待会儿还回去:“快来吃饭吧!今天专门买了木樨市场的甜味剂,红桂花口味呢。”
男孩儿跑到圆桌边,小心翼翼地拿起碗,先是伸出舌头舔了舔,但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没一会儿就咕噜噜全喝完了,甚至万分不舍地含起了汤匙。
毕竟,这可是半个月才能吃上一回的甜点。
女人很开心地眯起眼睛:“宝贝慢慢吃,不要呛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听寒出神地望着那张憔悴仍不掩秀丽的面孔,她还很年轻,手指有些粗糙,怕黑怕虫子,却能永远护着自己。
窗外鸟语花香,旭日高照。
他又做梦了。
在下城,是不可能看见鲜花太阳的,只有无尽的雨雾与浓烟,灰蒙蒙,呛鼻。
还有价格颇高的,甜得发腻,令人反胃的合成香精。
下一刻,女人和房间都消失了,包括没能退回的稀罕礼物。
一个二十多岁的陌生人伸出手来,声音若冬日暖炉,夏日寒泉:“以后,我就是你的养父了。”
那人的肩膀比母亲宽阔,手臂也紧实修长。偶尔懒得要命,抽烟喝酒无一不精。
他坐在高档的空中花园里,与盛装出席的女子调风弄月,再模糊的照片也难掩暧昧氛围。
他们都说爱我,却纷纷离我而去。
傅听寒看着自己长大后的身躯,腕部与手背处有几道淤青与划痕,是前几日与教练互相拆招的结果。
在越发绮艳的幻梦中,他掀开软红的纱帘,见到了一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肩腰舒展,细腻皮肉如月下春樱,他的额头洇出一点细汗,沿着绯红的眼尾滚至睫毛处,在颤抖中将落未落。
像只落入尘网,羽翼雪白的鹤,哀叫着发出破碎的喘息与呻吟。
他探索着男人唇舌间溢出的津液,在无限的追逐与纠缠中深入那人口腔,恨不得吮尽一切清甜,杀杀心头嗜血的渴盼。
想进到更深的地方。
捅入,冲撞,释放。用最昂扬的肉器插进后穴,劈开他的身体,在层层叠叠的肠肉吞吐中肆意进出。
自救与挣扎只换来更深的顶弄,男人脖颈后仰,唾液因为来不及吞咽而滑落到枕边,无助地承受着每一次征伐。往日高高在上的面孔被践入尘埃,化作少年胯下活色生香的春泥。
傅听寒拉开那人的双腿,狠狠地撞进去。对方嘴唇微张,在微弱的痛呼中蜷起身体,手指痉挛着抓住床单,直将那孽物绞得更紧。
粗硬的阴茎如一条勃发巨蟒,毫不留情地磨碾吞吃着甜腻的血肉。明明在呜咽着推阻侵略者的身体,那脆弱的密处却甘之如饴地微微翕动,仿佛等待着更加粗暴的蹂躏。
傅听寒一边抽插,一边将手指探进泥泞不堪的结合处,让红艳湿润的肉穴撑得更开。小巧的入口衔着粗壮的肉刃,被扩张到有些恐怖的程度,湿哒哒的淫液淋了满手。
男人面颊潮红,平坦小腹被胀得微微隆起,脖颈全是被唇舌撕咬出的青紫牙印,双目直勾勾望来。
正是林眠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凌凌的一眼,飘摇若月光下的池水,却似晴空闪电般劈开少年心房,骤然掀起惊涛骇浪。
傅听寒的下体再次顶出一个极为可怕的弧度,滚烫坚硬,触之生畏。可他黑暗中的侧颜却始终沉静淡漠,甚至透出些森然的冷感,仿佛那个意淫养父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少年完全没有动手抚慰的意思,就这样躺在床上,等着阴茎偃旗息鼓。
他近乎冷酷地回味起林眠秋在床上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声喘息,再无数年前宣泄无门的焦灼痛苦。
压抑与忍耐是沿着引线纵横穿梭的火焰,越是克制,越是欢愉。
在深不见底的夜色中,傅听寒拿起一个半透明的瓶子,很轻地笑了笑。
晶莹颓艳的液体在瓶身中微微晃荡,散发出不详的气息。
它的主人快意地做了个口型,瞳孔里泛出天真的少年气。
啪。
爆炸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比起一开始的无可无不可,谢清很快就博得了林眠秋的欣赏,他由衷地认为,老师的提议确实还不错。
谢清生得美艳,独立自主、坦率大方,裙下之臣如过江之鲫。林眠秋虽未交过正式女友,在某方面也不遑多让。双方棋逢对手,对彼此过往都有数,默契十足地向前看。
在长辈的撮合下,他俩的“相亲”无比顺利。
第三次见面后,林眠秋临时邀请谢清与自己去见某个机关政要。
那次拜访异常成功,女人展现出了极高的处事水平与专业素养,在前辈面前对答如流,进退有度,甚至让对方几岁的小女儿喜欢得冒泡,抱着不撒手。
因着小女儿的喜爱,该政要与林眠秋说话的表情都柔和了许多。
这人是出了名的不好相处,与林眠秋仅仅是点头之交。他很早就想进一步结识对方,却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如今一去才知,前辈竟还是个隐藏颇深的女儿奴。
他们甚至约好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
在走出大门的那刻,林眠秋对谢清提出了正式确立关系的意向,女人自是欣然应允,笑得自信。
如今他们已经交往一个多月,也算干柴烈火,耳鬓厮磨。
林眠秋回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挤出时间与女友相处,他特意与谢清在空中基地待到了凌晨,一起看了美丽的日出。
傅听寒正坐在餐桌边喝牛奶,头发蓬乱,腰杆笔直。
“林先生,怎么现在才回来呀,今天周一,小寒正准备去学校呢!”肖姨一边念叨,一边回厨房给林眠秋拿早餐。
傅听寒放下手中的杯子,睡眼惺忪地看向玄关处:“爸爸,你回来了。”
他唇边一圈白沫,漂亮的眼睛耷拉着,像只睡眠不足的奶猫。
林眠秋觉得可爱,拿起纸巾给他擦嘴:“马上就十八岁了,喝个牛奶还喝成这样。”
“蓝色雨林……爸爸,你换了新香水吗?”傅听寒乖乖坐着给他擦,按捺住向对方怀里扑的欲望。
林眠秋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走到水池边洗手:“我不喷香水。”应该是谢清的。
傅听寒笑起来:“靠得太近,就会沾上。”
林眠秋回到餐厅,也坐下来吃早餐,他吃东西的样子很斯文,指甲修得齐整,甲盖是温柔的浅粉。
傅听寒看着对方白皙的手背,忽然伸出手去,抹掉几滴冰冷的水珠:“现在擦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眠秋顿了顿。
“你还不去学校吗?可能要迟到了。”他提醒道。
傅听寒弯下身,将猫咪放回窝里,拽着小东西的尾巴说:“我要出门了,你会想我吗?”
猫咪喵了一声。
林眠秋冷眼旁观,突然开口:“下个月就是你的十八岁生日,我准备替你办个成人礼,会请一些人。”
少年的手指陷入柔软的白毛,扼住猫咪的后颈。在猫咪卖娇的挣扎下,他卸去力道,如情人梳发般慢条斯理地抚摸着那个小玩意儿,用手勾弄它的下巴。
林眠秋微微皱眉,潜意识里竟有种诡异的既视感,仿佛傅听寒不像摸猫,更像在摸一个人。
傅听寒声音清冽,仍是听之任之的表情:“爸爸,你来决定就行,我都可以。”
他将自己翘起的呆毛按下去,步履悠然地出门了。
……
在计划安排里,成人礼过后就是最重要的结业考试,为了这场大考,林眠秋早早联系好了目标院校,只要傅听寒正常发挥,联邦最好的医科大学不在话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是当医生还是研究员,可以让小孩自己选。林眠秋与傅听寒聊过,对方表示想做医生。
也正因如此,傅听寒的成人礼看似低调,实际却颇为费心,仅是邀客名单的拟订,就足足占了甘越与林眠秋十几天的闲暇功夫。
请的人不多,个个都分量十足,有医学大拿与科研新贵,也有政商两界的名流政要。即便林眠秋还缺些火候,也没人不买甘越的面子。
这是一场热闹又无聊的聚会。
小提琴声婉转悠扬,吊顶灯光璀璨如钻。男人们西装革履,意气风发,于觥筹交错间低声讨论着近来的资本变动与顶层决策。几个眼神,几句话语,便能轻描淡写地翻覆经纬,引发一场无声的海啸。
傅听寒穿着定制西装,微长的头发梳得妥帖,露出精致的五官。他低眉垂眼地跟在林眠秋身后,负责对每一位上前的宾客报以微笑。
若非得了养父首肯,另外请了几个玩得好的同学,这场成人礼和他几乎没什么关系。
傅听寒找了个借口,和宋觅跑去露台放风,宴会厅内很闷,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烦躁感。
宋觅老神在在,一副过来人的表情:“都是这样的,习惯就好。”
他努努嘴,示意傅听寒看向不远处,那里坐着三五位英挺俊朗的年轻人,个个如鱼得水、神采飞扬,其中之一正是自己的哥哥,宋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姗姗来迟,在林眠秋的迎接下加入了开场舞会,顿时成为目光的焦点。
林眠秋本就是这次宴会的主角,作为甘越的得意门生,前途无量四个字简直刻在他脸上,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
而谢清高挑美艳,曳地长裙风情万种,与眉目清俊、风度翩翩的林眠秋站在一起,俨然是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他们衣着光鲜,配合默契,女人的裙摆在旋身与后仰中不断开落,仿佛踩着斑斓的银河,退场时赢得掌声无数。
谢清扶着林眠秋的手臂,指尖轻抚对方的领带:“不带我去见见听寒吗?”
林眠秋理了下谢清的裙摆,笑着说:“小孩子没耐性,溜出去和同学玩了。”
他带着女朋友走到花园里,远远向傅听寒招手:“宝贝,过来一下。”
宋觅用肩膀推了推朋友:“你爸眼光可以啊,谢清真不愧是乾都出了名的美人儿!”
傅听寒眼眸黑沉,不置可否地勾起唇角。
在宋觅的催促下,他踩过缀有无数玫瑰的石阶,一步步走到林眠秋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清看到傅听寒昳丽绝伦的面孔,当下双目一亮:“小帅哥,我是谢清,初次见面,以后多多关照哦。”
傅听寒握住对方伸出的手,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谢小姐,你好。我是傅听寒。”
谢清歪头靠在林眠秋身上,语气也带了些调笑:“你儿子这么正经,是不是平时管太紧啦。”
林眠秋无奈投降:“天地良心,我可不玩严父那套。”
“严一点儿也好,你瞧瞧我那弟弟,都快爬到爸妈头上了。”女人连抱怨都说得娇俏,与林眠秋很是亲近。
林眠秋安抚地拍拍谢清的肩膀,转头对傅听寒说:“宝贝,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进去,花园里可没什么好玩儿的。”
傅听寒坐在凳子上休息,双手托腮,肘部抵着石桌,眸中闪过一丝脆弱。
林眠秋见儿子摇头,不由上前哄道:“今天忙了一天,是不是累了?但还要再忍忍,爸爸晚上想和你说件事。”
“是关于谢小姐的事吗?”傅听寒抱住养父的腰,整个人都蔫蔫的。
林眠秋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也想和爸爸说一件事。”少年眼巴巴地瞅着他,说话的鼻息扫过林眠秋的手臂,“你会听的,对吗?”
“当然。”林眠秋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松开手。
“过了零点,我就十八岁了,爸爸,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傅听寒抓着林眠秋的食指,不让他走。
林眠秋温声道:“宝贝,生日快乐。”
他揉着养子打了发胶也依然柔软细腻的发顶,好像回到了八年前在福利院的那天。
“爸爸希望你能好好的,即便做了大人,也要和小时候一样开心。”
谢清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对养父子的言谈举止,心头忽然涌上一股难以形容的违和感。
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一个即将成年的养子,真的会对养父流露出那般依恋的情态吗?
若不是提前知晓二人的关系,她几乎要以为林眠秋是在哄自己的小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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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指如葱根,替林眠秋整了整领口,艳红的甲油在男人颈侧翩然盛开,像翻飞的花朵。
她妩媚地眨了眨眼,卸下无懈可击的笑容,难得露出些娇憨:“听说苁岭的玫瑰到了花期,开得很妙,下次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林眠秋很累,本身对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也毫无兴趣,偏偏又不好拒绝:“等过段时间吧,有空我就陪你。”
谢清什么都好,就是爱玩儿,闲的时候是情趣,忙起来就成了负担。他宁愿回家躺着补觉,也不想在处理完堆积如山的文件后还跑去荒郊僻壤看什么野玫瑰。
谢清阅人无数,自是听出了对方话里的搪塞,笑意淡了淡。
在这段时日的相处中,林眠秋的条件确实没得说,就是过于忙碌了,与自己以前的男友们截然不同。平日里见上一面就和什么似的,恋爱谈得属实鸡肋。
但无论如何,搞事业的男人还是要比搞女人的更靠谱些。她安慰自己。
与谢清作别之后,林眠秋便带着傅听寒回家了。他难得没有直接上楼,而是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冰冷的月色。
对于谢清,他是有些愧疚的,因为他并没有做好将身体状况告知对方的准备,如果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那必然要悉数坦白,毕竟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关着灯和妻子做爱。
如此明显的性征,终归会被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重要的是,这对女方很不公平。
接受还好,要是不接受,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无数时间精力付诸东流。
但他也不能贸然开口,假设对方心怀鬼胎,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自己的政途必然会受到致命的打击。
一名身体畸形的双性人,存在本身就是个靶子。
林眠秋伸出手指,点了点玻璃外的月亮。
就在他神思漫游之际,傅听寒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爸爸。”
少年修长的身形倒映在玻璃上,影影绰绰,看不真切。林眠秋悠然转身,与养子四目相对。
银白的月光成为背景,他们隔着段距离,陌生感稍纵即逝。
林眠秋很淡地笑了下:“拿了酒吗?”
他的养子唇瓣嫣红,琉璃似的眼眸闪烁着潋滟波光:“拿了。”
傅听寒轻巧地开了酒瓶,往桌上的高脚杯倒,那酒液亮如琥珀,连勾出的波纹都清新绵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像他这个人。
林眠秋抿了抿唇,兴味地看着自己的养子:“十八岁,可以喝酒了。”
傅听寒看了眼漂浮的光屏时钟:“还有二十分钟呢。”
“爸爸想和我说什么?”
林眠秋单手解开衬衫的前两颗纽扣,靠在藤椅上悠悠望来:“你对谢小姐怎么看?”
傅听寒歪了歪头,抚摸着膝上的白猫:“她很漂亮,也很聪明。”
“如果我说,我和她有可能会结婚呢?”
“爸爸,你以为我还是小孩子吗,离了你就要哭?”傅听寒惬怀地弯起眼睛,“喜欢一个人,是自己的事情,没必要征求别人的意见。”
林眠秋不由轻叹:“你真的长大了。”原以为对方会严词阻挠,回答倒挺通透。
其实就算他不同意,也完全不能改变自己的任何决定,但能获得养子的支持,林眠秋还是挺满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笑着换了话题:“那你呢,你要和我说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傅听寒举起杯子,“爸爸,这是我们一起喝的第一杯酒。”
只是单纯想庆祝一下。
林眠秋忙了一天,好容易歇下来,眉眼都带了些倦意,像只雪白的水鸟,旖旎地栖息在芦苇间。
他漫不经心地与傅听寒碰了碰,杯壁发出清脆的声音。
男人握着长柄,看到酒液在晃荡中打着小小的旋。那个神秘的漩涡似乎蕴含着无限魔力,引诱着自己将它吞入腹中,咂摸出馥郁生津的余韵。
就在林眠秋准备一饮而尽时,一股隐秘的危机感如森然闪电,瞬间击中了他。
他蜷起手指,将酒杯不轻不重地放回原处:“换瓶酒吧,这个不太好喝。”
他也不管傅听寒的态度,抬起下巴,示意餐厅旁边的吧台:“去那里拿。”
全是未开封的新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听寒在养父的注视下,乖乖换了酒。他挑了水晶香槟,瓶身的线条细长优雅。
林眠秋矜漠接过,面色冷淡地看了几秒,这酒是甘越今晚才送过来的,在场馆内还开了几瓶助兴,不可能有问题。
他一手旋转瓶身,一手压住木塞,倾斜着慢慢放气,在微弱的声响传来后,才拿起另外的杯子倒进去。
“第一次喝酒,应该是爸爸祝你。”林眠秋摩挲着杯身,往傅听寒那边碰去。
二人肩披皎洁的月光,言笑晏晏,一饮而尽。
傅听寒一口气喝完,抹去唇角的水渍,痴迷地看着养父在吞咽中微微鼓动的喉结。
对方的脖子很漂亮,两条细腻流畅的线条收拢至领口,往日略显苍白的唇瓣泛起红潮,在朦胧的灯光下,仿佛一朵缀在天鹅尾羽上的花。
林眠秋满意地回味着唇舌间绽开的芬芳,心情忽然好了许多。他欣然站起,准备上楼睡觉:“宝贝,没事的话,该休息了。”
男人转过身去,还未迈出两步,就被人从后紧紧抱住。
傅听寒比林眠秋稍高些,脑袋搁在养父肩窝处,粗重的呼吸抚过对方耳侧:“爸爸,我还有话要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变魔术般掏出朵玫瑰,是之前在宴会的花园里挑了很久才选出来的,也是一百三十二株花里最漂亮的那个。玫瑰花形丰润,色泽浓如滴血,无声地诉说着缠绵缱绻的情思。
少年捏住花柄,用花瓣轻扫对方手腕,拂去宝藏上薄薄的尘埃。
他感受到体内翻涌的热潮,暗哑地吐出口浊气:“林眠秋……你喜欢吗?”
林眠秋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对方简单的两句话直直砸向他天灵盖,震得他头晕目眩、四肢绵软,千言万语汇到嘴边,竟说不出一个字。
他既对养子的告白手足无措,更为自己明明如此谨慎却依然行差踏错而困惑。
但只过了三十秒,混沌的大脑就不能处理这类复杂的讯息了,脚下明明是柔软的羊毛地毯,整个人却失足踏空,狼狈地跌进万丈深渊里。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一张逝去多年的脸。那个年轻男人笑着说:“眠秋,无许怀孕了,我要做爸爸了!”
“我一定会给自己的妻儿,全天下最多的爱……”
“爸爸,既然你不爱我,我就自己来拿。”傅听寒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舔了舔养父后颈处的红痣,他摘下一片花瓣,揉碎在怀中人干净温暖的掌心。
十五岁的林眠秋站在傅骁亲手做的摇篮前,戳了戳婴儿嫩得出水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睡中的男婴忽然睁开眼,朝林眠秋吐出小小的口水泡。
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林眠秋双腿打怵,眼前一片模糊。若不是傅听寒揽着自己的腰,他几乎要崩溃倒地了。
药效发挥得实在迅猛,一股股热流从下腹蔓延到全身,直将血肉蚕食至尽。
他们成了人形的火炭,在漫天情潮中灰飞烟灭,连津液和喘息都碎成焦黑的渣滓,被痒至肺腑的狂风席卷倾覆。
分针与时针对齐,正是零点。
雪白犬齿破开纤薄肌肤的刹那,傅听寒满意地听到自己的养父,颤抖着发出今夜第一声痛呼。
那声音带着隐忍的啜泣,辗转在狭窄的嗓子眼儿,沙哑中暗含欢愉。
秒针规律地迈出第一步。
他心中不可一世的玫瑰,终于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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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自己昏迷的养父,轻巧踏过铺着地毯的长阶,慢慢走到三楼。
林眠秋虽然清瘦,但并不羸弱,到底是成年男人的重量,在傅听寒怀里却似一团轻软的云,起落毫不费力。
傅听寒将林眠秋放到床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对方的脸。
其实那模样有些狼狈,衣服在之前的挣扎中变得凌乱,几缕乌黑的发丝搭在额前,显得肤色越发白皙。男人蹙着眉,嘴唇凝着一小块已然干涸的血迹,是他为了保持清醒,自己咬出来的。
但再狠的力道也扛不住药效的侵蚀,那冷汗涔涔、眼尾浮红的生理性反应,正是傅听寒的杰作。
林眠秋睡得极不安稳,甚至还打着微微的哆嗦,可就是被魇住似的,怎么都醒不过来。
傅听寒伸出手指,压住那苍白干裂的唇。指下传来的颤抖像昆虫濒死前的翅膀,细弱地翕动着。
真可怜,平日里那般高高在上的人,如今连反抗都显得无力又可笑。
少年眼眸静若深潭,慢条斯理地拉过林眠秋的手腕,用深色的绳子绑在床头。这部件来自他上全息战场时最爱穿的长靴,沾过无形的尘埃与泥土,也沾过对手的鲜血。
鞋带虽然洗得干净,材料却无比粗糙。没过多久,手腕被捆住的地方就生出些红点,旖旎地连成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听寒这才发现,林眠秋是轻微的过敏体质。
整整八年,他竟没有丝毫察觉。他一直以为,养父平日里近乎苛刻的消毒行为和用品材质要求,只是有洁癖而已。
真是一个擅于隐藏弱点的人。他用无懈可击的话术与面具,打造出滴水不漏的城池堡垒。若非自己是他的养子,怕是毕生也难窥其秘。
一想到这样的猎物被自己俘获,只能躺在床上任他施为,傅听寒的下腹顿时如电击般酥麻一片,热血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头皮都要炸了。
他闭目呼出一口气,去解林眠秋的衣服。
珍珠贝母扣被一颗颗解开,逐渐露出总是被衬衫包裹住的,白皙细腻的皮肉。
就算傅听寒在监控里看过再多次养父的上身,当它清晰而完整地展露在面前时,依然有种撩人心弦的震撼。
那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染上一层蜜色,从纤长的脖颈到微陷的肩窝,再到流畅的腰线与薄薄的腹肌,男人的身体随着呼吸起伏漂亮地舒展开来,连腰窝和肚脐的形状都承载着说不尽的情色意味。
傅听寒着魔般俯下身,咬了下养父的耳垂,接着,又去舔弄对方小小的乳珠。
与更偏柔韧的腹肌不同,林眠秋的胸口是软的。不是类似健美先生的块垒胸肌,更像团滑腻的肉,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乳头与乳晕比寻常男人大,但又不似女人般傲然挺立,是带些粉的浅褐色,怯生生地瑟缩着。
那两个小东西被养子的唇舌吸吮含噬,小孩儿喝奶般噙住不放,牙齿不停地咬着乳尖再放开,殷红的舌头游走在每处角落,要是林眠秋能产奶,乳孔都要被嘬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中,傅听寒摸了下满是牙印与晶莹唾液的肿大奶尖,试探着拉长了些,果然听见身下人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哼,好像很疼的样子。
真娇气,这就受不了了。
傅听寒把头埋在男人一片狼藉的胸口,用鼻子顶了顶柔嫩软翘的两点,指甲骚刮扣挖,边按边挤,又抓着白皙微胀的奶肉玩了半天。
“爸爸,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醒……”他哑着嗓子,将手伸到男人西裤前,拆礼物般拉下拉链。
就在最后一层布料即将剥离身体的那刻,林眠秋忽然幅度很小地躲了躲。
他毕竟是个书生,抗药性很差,前段时间劳心费神,身体又损耗颇多,自是兵败如山倒。
可即便如此,他仍在条件反射地护着自己最大的秘密。
不知何时,男人的睫毛开始不断地颤抖,呼吸格外急促。他额头的汗越出越多,黑发揪结成缕,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那努力反抗的样子又带着隐秘的惊慌,修长的双腿并拢蜷缩,慢慢弓成一道紧绷的弦,仿佛下一秒就会因拉到极致而断裂。
傅听寒知道,林眠秋是真的害怕了。
他嗤笑一声,眼里怀着无尽的恶趣味,用某种居高临下、胜券在握的姿态,握住床上人的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丰润饱满的臀部,林眠秋的脚踝几乎没什么肉感,清瘦的骨头支棱着,轻轻顶住养子汗湿的掌心。
这样脆弱的关节,傅听寒手指一错就能让其脱臼,下半身直接报废,成为锁在床上的,无处可逃的笼中雀。
他紧紧箍住养父的脚腕,指腹嵌进细腻的凹陷,像捏着环束珍宝的缎带。
少年不紧不慢,力道却奇大无比地,将对方的双腿一寸寸分开。
林眠秋双手被缚,两条腿疲软无力地坠在傅听寒手里,只能小小地呜咽一声,化为被迫翻出肚皮的水鸟,用最柔嫩的曲线迎合着无情的审视。
清凌凌的月光水银般倾泻倒灌,照亮男人在外力的强逼下缓慢袒露的股间。
傅听寒忽然顿了顿,瞳孔如刀尖般森冷一厉。他眉心紧皱,难以置信地将那处彻底呈现在自己面前。
只见男人尺寸不小的阴茎下,俨然藏着一道隐秘的肉缝。
那裂口已经沾满了晶莹透亮的黏液,掩映在浓密的阴毛里,不断地呼出热意,小嘴般饥渴地翕动着。
傅听寒将食指插进那两瓣向外张开的肉唇中,体味到肥厚花穴谄媚的讨好,当下就没控制住地狠揉了一把。
傅听寒单手便能捏碎成年人的肩胛骨,失控的力道可不是一般的大。那肉缝几乎是瞬间就将他的几根手指吞进腹中,鼓胀地包裹住侵略的异物,被指甲无情刮过的部分更是痛如针扎,火辣辣的焦麻刺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眠秋凄惨地哀叫一声,脚趾瑟缩着想再次逃离,可那馒头般白嫩隆起的阴阜被养子的手掌牢牢抵住探入,几乎成了箍在对方手上的肉套子。
少年修剪整齐的指甲碾过小小的阴蒂,仿佛彻夜不息的倾盆暴雨,于无情撩拨中引发了更多的山洪。
傅听寒眯起眼睛,各种思绪闪过心头,最主要的还是震惊与狂喜。
他终于掌握了林眠秋最大的秘密——
与他朝夕相对八年的养父,竟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难怪林眠秋和女人上床的时候总有些怪癖,关灯掩被,还不让别人给他口交。他是怕被床伴含屌的时候,还暴露出自己多了个屄吧。
傅听寒抽出手指,冷淡地看着上面痴缠淋漓的淫液,花穴的媚肉推挤蠕动,层层绞紧,仿佛还在食髓知味地挽留。
他下巴轻扬,在黑暗中唤出摄像头,细致入微地拍了起来。而肉唇还在不停地出水,甚至以一种极其缓慢而情色的姿态,轨迹清晰地滴滴坠落,打湿了浅灰的床单。
比起林眠秋超出平均水平的阴茎,这处深红裂口简直小得可怜,阴道也短,估计要很用力地撞击才能勉强容纳一根完整的性器。
林眠秋会怀孕吗?傅听寒好奇地想。
他的屄这样小,娇贵又脆弱,稍微用点力就能要他命似的。如果将粗硬的阴茎全部插进屄口,堵住所有射出的精液,他会不会哭叫着孕育出新的生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林眠秋挺着大肚子,走路都走不稳,只能要人抱的温驯模样,傅听寒的下身顿时充血勃起,硬到爆炸。
他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对着林眠秋的鼻端喷了两下,那无色无味的气雾弥漫在男人周身,逐渐中和了之前的药效。
在耐心等待的过程中,傅听寒俯身低头,向养父白生生的阴阜舔去。他的舌头抚弄着对方的肉唇,吃棉花糖般含在嘴里,挑拨戳刺,将两瓣吸成鲜艳的色泽。
那里潮湿泥泞,挂着汩汩的水珠,连阴毛都亮晶晶地糊在一团,散发出有些腥臊的气味。就像一处干涸多年终被挖掘的泉眼,在唇舌的捣弄下春潮泛滥,骚得浪荡。
林眠秋双腿蹭着床单,下意识地躲闪,连眼尾的弧度都似振翅欲飞的蝶,扑扇扇地勾出不堪忍受的潮红。
当傅听寒的舌头更深的探入肉缝,轻轻咬住硬胀阴蒂的时候,他的养父微弱地唔了一声,终于醒了。
刚开始的眼皮重若千斤,直耷耷地往下坠,强大的意志力却在解药的助推下骤然暴涨,即便眼里还略微朦胧,生理泪水落至鬓间,男人到底还是恢复了神志。
头很晕,嗓子干得冒烟,手脚都不是自己的,完全没办法动弹。
林眠秋难捱地呻吟起来,只觉胸口又痛又痒,黏糊糊的,下身更是被凶猛潮水湮没,失控地滚出热流,灵肉和精水落进潮湿滑腻的地方,有种被蛇舔舐的触感。
傅听寒欣赏着身下人有些迷茫的表情,手掌托起林眠秋的臀部,牙齿叼住花核稍一施力,果然听到林眠秋惊叫一声,抖成凉风中的落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你终于醒了。”傅听寒的鼻端顶住养父的花穴,舌头伸进狭窄的阴道,将呼吸间的热气悉数喷洒在软肉与褶皱中。他忙得很,连说话的语调都含糊不清。
林眠秋像是见了鬼般瞪着对方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若不是酸麻的乳尖还留有养子的唾液与牙印,对方毛茸茸的头发在动作间不断撩过雌穴,细密地扎着难以启齿之处,他几乎要以为是在做梦了!
他双腿大张,像块仰面朝天,囚在案板上的生肉,直勾勾地盯着年轻的施暴者。
傅听寒抬起头来,眉眼如烟岚云岫般莞尔一笑:“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我舔得你不舒服吗?”
林眠秋面色青灰,透出一股阴森森的衰颓狠辣:“谁指使的你,什么价位,我出三倍。”
他需要一个最合理的答案。政斗、党争、丑闻。
傅听寒竖起尾巴,欢快地扑进养父怀中,猫似的亲对方的脸,直到苍白的皮肤逐渐泛起旖旎的红痕,才用脑袋蹭了蹭林眠秋的下巴尖儿。
“爸爸,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头脑理智,情绪稳定,满怀警惕地揣测每一个人,只有下面会娇娇地流水。
“没有人收买我,我只想要个生日礼物。”傅听寒眨了眨眼,表情乖巧极了。
林眠秋冷笑一声,自顾自地继续:“有问题的不是酒,而是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听寒双臂收紧,环抱着自己魂牵梦萦的玫瑰:“林眠秋,我好喜欢你……”他满怀期盼地看过来,长睫毛忽闪忽闪,“你能亲亲我吗?”
“好啊,”林眠秋唇角勾起,温柔地亲了亲对方的眼睛,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口吻商量道:“宝贝,爸爸手好酸,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傅听寒沉溺在养父如海般深邃的眼眸中,当即怔怔地点头。他歪了歪脑袋,倾身扯住那根深黑鞋带的尾端,一点点解开林眠秋被磨得发红的手腕。
那里本是少见阳光的苍白颜色,因为过敏泛起细密的红点,又因血液被阻而显出不自然的青紫。
傅听寒捧着养父的右手,对待稀世珍宝般吹了口气,好像这样就能抹去一切疼痛,让伤痕恢复如初。
他将脸贴上林眠秋的手背,带着无尽的温柔与虔诚,感受到对方微微凸起的指骨,以及不太明显的青筋。
是一双很男人的、修长有力的手。
“爸爸,我真的好爱你啊……”少年漂亮的瞳孔闪烁着潋滟波光,沉浸在孤苦无依却偶获归处的悠长往事里。
下一秒,颊边那苍白清瘦的手指使力一扬,抬腕就是一记撼天震地的耳光!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哐当一声,傅听寒脸颊红肿,直挺挺地被男人打落在地!
他从幻梦中骤然醒来,口腔剧痛无比,在钝刀刮骨的酸楚中喷出一点点血液,耳膜里嗡嗡作响,无数神经末梢轰地炸开,放鞭炮似的。
换个身体差些的人来,说不定真能直接打聋!
少年温软秾丽的笑意僵在脸上,努力抬眼去看养父的表情。
只见林眠秋全身赤裸,干脆利落地坐起身,眼神满是如有实体的厌恶与憎恨。
那目光凛若霜雪,夹杂着盈千累万的黑色利箭,扎得人摧心剖肝,遍体疮痍。
林眠秋左手被缚,右手慢慢活动着关节。雪白的牙齿轻轻开合,他语气讥讽淬毒,在安静的空气中一圈圈荡漾开去——
“小畜生,早在八年前,我就该亲手把你掐死,让你和傅骁那短命鬼阴间做伴。”
“想上我?老子随便在路边捡条狗来肏,都他妈比你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室内陷入了异乎寻常的静默。
傅听寒眼中似醉还迷的憧憬,像被风吹过的烛火般飘摇起来,那眸光颤巍巍闪了闪,啪地灭了。
他低着头,脸在晦暗的阴影中看不真切。过了七八秒,才微弓着后背,伸手抓向木制床柱,借力站了起来。
林眠秋冷哼一声,将左手也解开,鞋带扔到地上:“还不快滚,要我说几遍?”
傅听寒气定神闲地站着,甚至宽容地笑起来,仿佛林眠秋的斥责只是小孩发脾气般任性而无害。他看着林眠秋吃力地下床,双腿还有些发软的样子,面上笑意更盛。
那场景其实颇为诡异,傅听寒喉间腥甜,侧脸被打得发红肿起,在白如冷玉的肌肤底色中越发触目惊心。他才十八岁,正是自我意识最强盛的时刻,换作任何一个同龄的男孩儿,都不会在长辈的打骂下笑得如此畅快,眼眸载满群星。
他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打量着系好睡袍带子的养父,那人还带着药效未尽的昏沉,耳根雪白,手指修长。缎带扎出柔韧的腰身,只有脖颈和锁骨处还留着没能遮住的吻痕。
傅听寒曾以为对方是秀逸绝尘的青竹,傲然屹立于山巅,后来才渐渐发现,这明明是朵颓艳而懵懂的玫瑰,又美又骚,连呼吸的淡香都是高高在上却不自知的勾引。
更有趣的是,这玫瑰还长着女人才有的屄。小小的,一插就流水。
林眠秋将防身装置戴到腕上,虽然脑袋还晕乎乎的,身体也酸麻得难以启齿,到底撑起了长辈的威严。他发号施令惯了,即便被人摆了一道,对傅听寒仍带着蕴蓄多年的轻蔑。
他蹙眉看向还杵在不远处的养子,万分不满地眯起眼睛:“傅听寒,皮痒了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听寒并不回话,而是缓步上前,将林眠秋逼至角落,大手钳住男人清瘦的肩膀,以一种极其轻佻的姿态,抚过对方每一根手指。那力道时轻时重,将掌心里苍白冰冷的指尖,逐渐揉弄出暧昧的桃花色。
“爸爸,你打得我好痛,手疼不疼呀。”
林眠秋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想要挣扎,却被压得一窒,后背紧贴着坚硬的墙壁,再次陷入无处可逃的窘境。
趁着傅听寒不经意的松懈,他目光一凛,狠狠按下装置的开关。
这是他每天都戴着防身的东西,联邦的同僚几乎人手一个,最大的档位能直接将靠近者电成瘫痪。
森蓝的电流如蛇般蜿蜒而过,瞬间收紧成细密的绳网,将傅听寒电得闷哼一声,身体因为直击神经的痛苦颤栗起来。没过多久,他抽搐着倒在地上,终于失去了意识。
林眠秋咬住下唇,将傅听寒踢远。他喘息着跌坐在沙发上,准备给李原打个电话,又发现通讯器落在之前的西服口袋里。
他来不及穿鞋,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不得不跨过傅听寒的身体,向门外走去。
就在他抬脚迈过少年胸口的那刻,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脚踝。
林眠秋悚然一惊,下意识低头看去,正对上傅听寒带笑的眼睛。那眼白在直射的幽光中变得蔚蓝,瞳孔清澈明亮,琥珀酒般潋滟多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你不会以为,这玩意儿对我有用吧?”
傅听寒有些羞涩地笑起来,之前留在嘴角的血迹在轻抹中晕成红印,像衔着一朵糜丽的花:“这么漂亮的脚腕,一折就断了,好可惜。”
咔嚓一声,剐心的痛楚刀割般击入神经末梢,又因药效的残余强行放大了十数倍的感知,林眠秋顿时惨叫着摔倒在地,瑟缩着蜷成一团。
傅听寒五指一错,风轻云淡地卸掉另一边踝骨,偏头审视着自己的猎物。那惊天动地的一巴掌早就耗尽了对方所有的力气,即便硬撑着醒来,也不过是色厉内荏的皮囊罢了。
林眠秋全身都在发抖,鬓角冷汗涔涔,脸颊泛出不自然的青白。因着接二连三的催折,身体与心理都在迅速衰败,脆弱的喉结被养子摩挲把玩,暴露出致命的内核。
傅听寒抚过林眠秋被丝缎包裹的皮肉,从脖颈到乳尖,再到平坦的小腹,肌肤的触感光滑细腻,仿佛有磁吸的魔力般吸附着自己的手掌。林眠秋常穿的黑色睡袍在动作中散开,露出微凸的锁骨和白皙柔软的大腿根。
“……白眼狼、小畜牲,我真是……啊!”
傅听寒弯起唇角,食指直直插进嫩得出水的花穴,指腹勾动蹂躏着温热的内腔,在不断的深入中捣出淫靡的水声。
“爸爸,你可真有意思。都和这么多人上过床了,还装什么贞节烈妇。”傅听寒使力一碾,狠狠掐了下最敏感的阴蒂,“当然,适当的反抗也是一种情趣,你现在的样子,可比躺在床上生动多了。”
巨大的愤怒袭击着林眠秋的全身,他双眼发红,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的养子,恨不得生啖其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脚踝被卸,两条腿软绵绵地垂着,只能边骂边扇傅听寒的脸:“老子就是喜欢和女人上床,你他妈算老几!有本事今晚弄死我,否则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傅听寒嗤笑出声,单手揽着林眠秋的腰就往床上拖,牙齿森白地警告:“你再闹,手也别想要了。”
被一直不当回事儿的小辈如此对待,林眠秋多年修养毁于一旦,连下城骂街的话都一股脑地爆出来了,怎么粗鄙怎么来,要是李原在这里,定会被这恐怖的词汇量吓得瞠目结舌。
林眠秋要打,傅听寒就把脸凑上去让他扇,一手按着对方因为激动而不断起伏的胸口,一手伸进睡袍里玩弄他的下体,晶莹透亮的淫液流了满手。
傅听寒将手送到林眠秋面前,微笑着夸道:“爸爸,你还是下面可爱些,娇娇地含着我,我都忙不过来了。”
他朝着对方饱满的臀肉扇了一巴掌,潮湿手指掐住臀尖不断揉弄,直把那处弄得红艳一片,全是湿淋淋的水渍。
林眠秋不可置信地抬眼,声音都带出隐隐的错乱:“……你,你居然敢,唔……”
傅听寒又是响亮的一巴掌:“怎么,只准你打我,不准我打你吗?”那白生生的臀在空中摇出微微的肉浪,连带着流畅的腰线收束起落,让人只想揉碎他雪白的身体,捣成胯下的淫物。
林眠秋活了三十三年,第一次被个毛头小子如此对待,猫抓老鼠般嬉笑玩弄。他越想越恨,既恨傅听寒的以下犯上,更恨自己一错再错,丑态百出。
若非颐神养性已成习惯,又或是再年轻几岁,他说不定真能把自己气撅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听寒,你翅膀硬了是吧。”林眠秋一字一顿,近乎毒辣地从牙关里往外蹦。
傅听寒把林眠秋抱到腿上,揪住养父熟透了的奶尖,试图从微凹的乳首吸出想象中的奶水来:“林眠秋,你这里真软。”又白又嫩,像两个鼓起的小馒头。
他的鼻尖在林眠秋纤长的脖颈处逡巡,气息灼热地喷洒在半露的肩膀处,团团滚烫的火焰顺着躯体一路向下,一咬就是一记混着淋漓水光的齿印。
感受到对方要杀人的目光,他才含糊地回应道:“爸爸,你怎么这么笨,我硬的不是翅膀,而是这里……”
傅听寒抓着养父的手指,缓慢却坚定地按向自己的下体。
黑色的西裤早已顶出一个惊人的弧度,那恐怖的巨兽蛰伏在布料下,烧红的烙铁般直直戳弄着林眠秋的指腹。若非后腰被人紧紧锁住,林眠秋能恶心得跳起来。
他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缩手,却在养子强势的控制下难以挣脱,傅听寒的脸上仍带着无懈可击的笑意,温柔地钳住对方的手,逼他将自己的拉链一点点解开。
勃起的阴茎通红笔直,顶端怒张,瞬间脱跳而出,饱胀的龟头嵌着凹凸不平的青筋,滑动在林眠秋的大腿根部,流下些许水液。
傅听寒顶着一张和狰狞器具截然不同的脸,温软地咬住林眠秋的耳垂,用近乎气声的方式沙哑地说:“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能如此轻易地捱过光障。这明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他笑着拿起床头柜的青瓷花瓶,那摆件不大不小,精致优雅地立在掌中,与少年纤丽的手指格外相衬,晕拢出幽远的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八年来,你教过我很多规矩,今天我给你看看,我的规矩。”
在慢条斯理的叙述中,傅听寒一手箍紧林眠秋的手臂,一手倒提起那个花瓶,以相当狠疾的速度朝自己头上砸去!
砰——
血肉撞上钝物的闷响,像一个从内部碎裂的西瓜,自后脊里榨出令人牙酸的汁液。那声音并不清脆,却在黑夜中显得无比恐怖,更因这匪夷所思的情状生发出突破人性的惊悚。
饶是见多识广的林眠秋都被这怪诞的场景吓得呆怔在地,连挣扎都忘了。他双目圆睁地看着傅听寒将那花瓶扔到墙边,额角哗啦啦流出无数血迹,像没关紧的水龙头般大滴大滴地糊住浓密的睫毛,绽放出妖异诡谲的红雾。
“这点痛算什么……”
傅听寒晃了晃脑袋,舌尖顶弄着口腔内壁,牙齿都染上无边的殷红。
“我傅听寒的规矩只有一条,凡是我要做的事,就不存在不可能——”
他没事人一样抹了把血肉狼藉的伤口,笑声堪比地狱中爬出的恶鬼:“那么,我亲爱的爸爸,你现在还想跑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阴谋阳谋讨教了不少,拿花瓶敲自己脑袋的倒是第一次见,林眠秋看着面前的养子,一时竟不知作何表情。
很难说中低档位的电击和方才那下的伤害哪个更大,傅听寒发鬓微湿,一双桃花眼沾染了猩冽底色,内里落满铁锈味的红雨。
他离他很近,血液温热浓稠,一滴滴地缠上养父的指尖。
林眠秋并指一抹,粘腻的触感渗入纹理,他睫毛颤了颤,无端地涌出些困惑:“傅听寒,我对你不好吗?”
让你用这种方式来报复。
他大约是全天下最失败的养父,和养子以如此不体面的姿态互相对峙,讷讷不知所言。
傅听寒收拢手臂,感受到林眠秋坐在自己腿上的重量,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将下巴颌嵌进对方肩窝,小兽般叼住他的脖子。
那些止不住的血迹蹭在林眠秋干净的皮肤上,或多或少地晕出斑痕,他觉得脏,又没办法推拒,只能执拗地阖眸,将脸转向别处。
“林眠秋,我要你看着我。”傅听寒强硬地攥住林眠秋的发根,迫使他在剧痛之下扭头,与自己正面相对。
“爸爸,你把眼睛睁开,好不好?”少年揉弄着男人的耳垂,去吻对方如蝶翩跹的睫毛,他的声音还带着界乎稚拙与成熟的青涩,像浸在水里的山尖月,又像腊尽春回的抽枝柳。
在这把勾魂夺魄的赤忱声线里,林眠秋有些懵然地抬眼,与傅听寒小犬般纯粹透亮的视线打了个照面,那眼神满满当当,只装着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听寒摸了摸林眠秋露出的小腿和微微打颤的膝盖骨,低头吻他的唇。那唇瓣泛着水光,上头被咬破了皮,苍白而冰冷地紧闭着。
林眠秋一惊,总算回过神来,但颤栗的喉头被人扼住,湿软的舌头侵入口腔,吮得他齿根发麻,只能呜咽着合拢牙关,无力地溢出些许唾液。
在一片淫靡的水声中,傅听寒将人扔到床上,力道极大地按住林眠秋推阻的双手,在卸去电击装置的同时将指节卡进滑嫩的内壁,抽插着往更深处顶,笑着搅弄对方的舌头。
林眠秋的足心抵在养子的阴茎上,在无意识的抗拒和挣扎中蜷起脚趾,被脚下铁棍般的滚烫性器烧得胆战。
他口角发麻,在低喘中被掐得近乎窒息,阴茎却逐渐昂扬挺立,因着少年腹肌的磋磨胀得发痛,颤巍巍地流出水液。
傅听寒解开林眠秋的腰带,狎昵地撸了把对方的性器,左手掐住某处碾磨夹揉,搔刮敏感的顶端,再粗鲁地直套到底。
他一边搓弄着手里的阴茎,一边粗喘着往下面的雌穴扇了好几下:“跑什么跑,你明明爽得要死。骚货。”
“唔,别打那里……”在未尽药效的作用下,男人本就比以往敏感许多,女穴在无情的掌掴下绞紧痉挛,臀尖都被扇得发红,激得林眠秋蜷起双腿,腰肢发软地蹭着床单。而隐痛带来的快感却如溃堤的潮水般不断堆叠,炸得他热血上涌,直接攀至欲望的巅峰。
“不要了,放开……”林眠秋牙关被制,只能含糊着声音去咬嘴里的手指,另一只手使劲推傅听寒的胸口。他眼尾发红,被即将喷薄席卷的欲望逼得呻吟起来。
林眠秋全身都是滑腻腻的汗,皮肉陷在少年掌中,活像一弯潮湿的月牙。见傅听寒没反应,他抬手就是一巴掌,声音崩溃地说:“老子让你放手,聋了还是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点力道给傅听寒塞牙缝都不够,他重重地抹了把男人的唇角,满是唾液的手指插进翕张的屄里:“我允许你射了吗。”
下一秒,他拿出个环扣,咔哒一声锁住对方通红鼓胀的阴茎。
傅听寒俯身低头,无比冷淡地勾起唇角,欣赏着林眠秋满是潮红的脸:“爸爸,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少年舔了舔养父勃起的性器,牙齿咬住黏糊糊的褶皱:“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那东西鼓胀得吓人,又因根部被锁显出些蔫头耷脑的可怜。
傅听寒曲指弹了弹它的头部,歪着脑袋,眼神纯稚地与其商讨起来:“以后再和人乱搞,就阉了你。”
林眠秋曲起长腿就是一脚:“给点颜色你还开起染坊了是吧!蹬鼻子上脸的,想爬我头上拉屎?”
他今晚都不知道骂了多少脏话,已经完全忘了往日的风度,真恨不得捡起那花瓶往傅听寒头上再敲十下,打死完事儿。
傅骁个管生不管养的王八蛋,搞出个烂摊子叫他收拾,现在好了,屁股和鸡巴没一样保住!
然而这斥骂不过是掩耳盗铃的自我安慰,傅听寒只消往屄里一搅,林眠秋就说不出话了。
少年的阴茎抵着娇嫩的穴口,在一片泥泞里轻轻地蹭,肉唇不住吸吮含吐,渴盼着更深的吞咽。偏偏侵入者始终不越雷池一步,倒反衬出更为可怕的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眠秋双腿打颤,被人强势地掰开吊起,足踝悬空地夹住养子的腰。傅听寒捉着他细瘦的踝骨,手掌抚过大腿根部的软肉,还不忘在圆翘的屁股上狠掐一把。
“爸爸,你和那些女人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里也会被别人干。”
他莞尔一笑,俯身含住养父的耳垂,尺寸狰狞的性器慢慢顶进对方小小的,专供人泄欲的裂口。
那雌穴衔着恐怖的肉刃,阴蒂被磨得肥软扁平,只进去了一点点,就带来过电般的酥麻快感,比之前无果的高潮更胜几分。
林眠秋闭着眼睛,浑身都在细细地发抖,泛粉的皮肤全是汗珠子,一动就是湿淋淋的水。仿若一株从泉眼里捞出的,刚化人形的花木,懵懂又无措地躺在床上,直叫人血脉贲张,恨不能将其连皮带骨地捅出淫窍才好。
粗大的龟头顶开两侧的红肉,一寸寸地向里挺进,蚌穴的细缝泛着水光,被孽物潮漉漉地撑开,涌出的黏液濡湿了阴毛和小腹。
林眠秋像死了一样,无比安静地蜷缩在床单上,好像那股被活生生劈开的疼痛与己无关。
直到傅听寒插进去一小半,停在某处柔软的防线前。
“爸爸……”他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龟头轻轻撞了撞,“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林眠秋的下身火烧火燎地痛起来,脑海里终于生出足以失去理智的惶恐,他面色灰白,眼神透着股黑洞洞的空寂:“你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傅听寒腰上收力,竟然真的停住了,他强硬地插在养父的穴里,眼角眉梢泛起十五六岁时的乖顺,“爸爸,要不要和我玩个游戏,你让我开心了,我就不进去。”
林眠秋颤了颤,双眼水雾朦胧:“你说。”他声音很低,挛缩在拾春者掌中,挤捏出不易察觉的脆弱。
傅听寒温声哄道:“爸爸,你亲亲我。”
林眠秋挣扎着坐起身,下体被刺激得又是一抖,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小动物般将唇送上去,亲了亲傅听寒的侧脸。
“亲这儿。”
傅听寒摸他的头发,指着自己的嘴。他眉眼如画,唇色诡艳,在昏暗的月光下透出惊心动魄的姣丽。
林眠秋呼出一口气,吻住养子的唇。虽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碰,却让傅听寒痴痴地笑起来,眸中落满春樱。
他弓下身,含着对方的奶尖不住吸吮,将人推到床上严丝合缝地压制住,咬得林眠秋酸痛难言。就在林眠秋因着极度的紧张而稍显恍惚的时刻,傅听寒突然掐住怀中人的腰,狠狠一掼,尽数插入!
紧闭多年的甬道被人直插到底,林眠秋眼瞳一怔,叫都没叫出来。猫似的一星儿呻吟抑在喉间,闷成可怜兮兮的尾调,只有舌尖透过微张的双唇,露出鲜红的一点。
傅听寒的性器埋进浅短的肉道里,突破处女膜的快感让他爽得当场缴械,还没插几下就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眠秋极其缓慢地眨了眨眼,几乎有些痴傻地摸了摸二人的结合处。他好像才搞清楚状况,意识到养子的阴茎插在自己身体里,眼泪顿时开了闸般哗啦啦地流。
媚红的软肉痉挛蜷绞,肉套子一样吞着自己,傅听寒吻去男人眼角的生理泪水,有些沙哑地说:“林眠秋,你别哭。”哭得我鸡巴更硬了。
没过多久,傅听寒再次硬了起来,在毫不留情的侵占中凿开对方的身体,林眠秋穴口的褶皱都被撑成薄薄一片,内部肉膜撕扯破裂,流出一点点血迹。
林眠秋双目失焦,溺水般陷在艰涩发麻的滞痛里,对方莽撞的冲撞让他蜷起手指,仓惶地揪住身下的床单。他喃喃地重复道:“你骗我……”
你说了,不进去的。
傅听寒抽出性器,满意地看了看上面的血丝与淫水,以及林眠秋被捣得软烂的糜红穴口。那处原只是条幼小的细缝,如今才插了几下,就有些合不拢了,娇滴滴地哆嗦着,吐出混着血迹的透明汁液。
他极尽怜爱地吻了吻林眠秋苍白的脸,和他额前黑如滴墨的发丝。滚烫粗重的气息喷薄而出,牢牢包裹住床上人的每一寸肌肤。
傅听寒抓着养父的脚踝,再一次肏进狭窄紧窒的阴道,性器鼓动着碾进更深处。
他以某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投来极淡的一眼,瞳孔被多年的欲望充填驭使:“爸爸,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最好别当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喂,林眠秋,听说你妈屁股上有块黑色的胎记,真的假的?”长满青春痘的男生追上前方人的身影,耸肩推了一把。
林眠秋没听见似的,背着书包往前走。
“还别说,上次大壮他爸喝醉,说他妈下面一点毛都不长,叫起来骚得很,难怪那么多回头客。”男生的三两同伙嬉皮笑脸地围上来,挡住对方的路。
其中一个黄毛抹了抹脸上的油光,扯着声音应和:“别那么冷漠嘛!大家都是同学,说不定以后还能照顾下生意……”
“真不错。”林眠秋撩起眼皮,很随意地说,“有你这种顾客,站街的都赚翻了,一天能接几百单。”
黄毛愣了愣。
噗嗤一声,周围人哈哈大笑:“傻逼,他说你秒射!”
黄毛脸都绿了,表情精彩至极。他由懵转怒,在同伴的嘲笑声里挥出一拳,额角青筋鼓动:“个婊子养的贱货,屁股都被干烂了,还装什么清高!”
林眠秋闪身避过,笑盈盈地抱起手臂:“明明是他们借了我的话头骂你,怎么还拿我出气。”
痘痘男眼神轻蔑,拍了拍小弟的肩膀,粗声噶气地说:“林眠秋,咱也不和你废话,最近手头紧,不如借哥们点钱压压惊,今儿就翻篇了。”
“是啊是啊,同学嘛,和气生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妈生意那么好,想必你也不缺钞票。”
……
在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林眠秋利落地拒绝:“我没钱。”
“哎,先别急着开腔,书包拿过来,给咱几个翻翻。”
黄毛冷笑着补充:“衣服裤子也脱了,谁知道兜里藏没藏东西。”他一边说话,一边去扯林眠秋的外套。
对面身形细条,是与下城灰蒙气氛截然不同的亮眼,白得突兀,连脖后微显的棘突都透着难言的韵味。
黄毛想到学校里的议论,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想知道妓女的儿子是不是也一样骚。
他成绩那么好,和谁拉扯都带笑,眼神中却常有桀骜,从不低头回话,像一只掉进山鸡堆里的凤凰,早晚会离开这破落地。
我们世世代代都在这,他凭什么离开,他怎么能离开?
林眠秋挡住对方的手:“不劳你帮忙。”他卸下右肩的书包带,慢吞吞地脱外套,最近天气转凉,他里面还有件短袖。
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缓慢露出的右胳膊,没人注意到林眠秋的左手已经探进垂下的书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住手!”
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打破了对峙,虽很陌生,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几个半大小伙齐刷刷抬眼,便见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快步走来,行止颇有雷厉风行的气场。他穿着浅绿的制服,牛皮腰带拢出精悍有力的肌肉,领口有金线镶出的花体编号。
痘痘男嗬了一声,眼神牵出些忌惮,甚至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军校生。”
“我靠,下城怎么会有军校生?!”
“听说前些年的军校统招,我们这儿真有人进了。连新闻都有报道,不会就是他吧……”
“而且综排很靠前!”
“可能那边在放探亲假。”
“年纪不大,懂得倒挺多。”男人站在他们面前,身姿笔挺,像一棵遮天蔽日的树,“小崽子们,学什么不好,学人打劫。”
痘痘男从看到那身制服起,整个人就不对劲儿了,他甚至下意识地站直身体,手指贴着裤缝:“你,你好!”
男人揉了把他的脑袋,看小鸡似的:“不要欺负同学,知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痘痘男被偶像戳破,忸怩地挂着大红脸。
他带着自己的小跟班儿,慢慢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喊:“你等着,我也会像你一样的!”
男人咧开嘴,笑得开怀,眉宇间满是神清气朗的飒爽:“先从小事做起,军校可不要以强凌弱的老大。”
痘痘男低头想着什么,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
林眠秋可没那么激动,他甚至颇为遗憾地摇摇头,自顾自地穿好外套。
男人站在他面前,弯腰调侃道:“小同学,我救了你,你都不说声谢谢吗。”
林眠秋看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家伙,黑沉沉的眼睛弯出流畅的线条:“谢谢你,大英雄。”
“嚯,怎么听着这么嘲讽呢。”那人歪了歪头,将自己的头发往上捋:“不过这称呼,我喜欢。”
“你这么张扬,不怕别人瞧你不爽?”
“与其在意别人的看法,不如想办法变强。”男人也想去摸他的脑袋,被林眠秋嫌弃地避开:“刘超好几天没洗头,你摸了他,还想来摸我。”
“呃,谢谢你的提醒。”对方抽了抽嘴角,表情也诡异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叫什么名字。”在下城杂乱而灰暗的色调里,林眠秋忽然开口。
男人不以为忤,正色道:“我叫傅骁。联邦军校四年级的学生。”他低咳一声,默默在心里补充,说不定还是未来的大英雄,以及田无许的老公。
“林眠秋。”
“林眠秋,你很酷嘛。”言简意深,书包里藏着砖头上学。
……
傅骁,傅骁。
做了丈夫,成了英雄。却只剩衣冠冢。
我好痛。
林眠秋从似睡还迷的幻梦中惊醒,牙齿咯咯地打颤,下体痛得被劈开一般,却只能痉挛着绞紧巨大的阴茎。
傅听寒伏在他身上,眼神中带着锋利的审视,他笑着挺腰,捅入幼嫩的深处:“爸爸,你在叫谁。”
对方身体太不经造,几下就被干晕了,腰背蜷起,嘴唇哆嗦着不出声,也不知在念叨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眠秋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目光虚浮无依,耳后全是被撕咬出的细小伤口。他被凶暴的侵略捣得体无完肤,在毫无技巧的横冲直撞下抖成糠筛。
少年的性器如钻地巨蟒,在穴肉的蜷绞中破开阻碍,毫不费力地碰到宫苞,坚硬的胯骨撞击着皮肉,磨得养父快感全无,阴茎再没硬过。
傅听寒看着身下人一言不发,将脸尽数埋进枕间的抗拒模样,醋意更甚,他掐着林眠秋的腰窝,试图将沉甸甸的囊袋也悉数塞入:“你刚才在叫谁。”
器物的顶端抵住小小的宫口,杀气腾腾地戳刺着:“说话。”
男人身躯颤了颤,声线像一把勉力拼凑的断琴,支离中带着艰涩:“别进去……好痛。”
傅听寒初次开荤,被那销魂蚀骨的软热嘬得眸色妖异,恨不能把人钉死在阴茎上,直接肏穿才好:“我问,你刚才在叫谁。”
敢在我床上,想别的人。
林眠秋浑身汗湿,额发凌乱地贴住眉毛,像只走投无路、利爪全无的小动物,他仓惶地咬着自己的手指,胸膛因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没有,我没叫谁。”
“是吗。”傅听寒极淡地笑了一下,顶部跳动的青筋轻吻着紧闭的肉壶,情人呓语般缠绵悱恻。
他看着林眠秋被玩得红艳艳的乳尖,把人箍腰半抬起来,一寸寸地折向自己。那颤巍巍的乳肉满是淋漓水光和青紫交加的牙印,弹软得大了许多,因着靠近的姿势,仿佛主动送上门儿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听寒磨了磨牙,雪白的利齿不住吸吮亵玩,舌头顶弄着微耸的肉峰。他一边拉扯着乳珠,一边坏心地夸赞道:“林眠秋,早知道你在床上那么乖,我还等什么成人礼,直接强奸你算了。”
“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傅听寒眯起眼睛,孽物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碾过碍事的软肉,狠狠凿开娇滴滴的子宫:“这些年来,只要我和你说话,你永远在糊弄我。”
林眠秋脚趾挛缩,难以自抑地哀叫起来,那股无法言喻的撕裂感如烧红的铁棍般洞入最深处,绞得宫腔天翻地覆,连身体与灵魂都活生生劈成两半,只余黑色的焦污。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下面被插,是这样痛的事情。
他此生从未受过如此苦楚,即便出身下城,幼时偶有磋磨,也是天之骄子般傲然而立,一路顺风顺水,几无落败催折。
他以为自己可以承受,满心想着先忍一时再秋后算账,这亦是他多年来的处世之道,但傅听寒的蛮悍与无常将他吓坏了。
更别说,他还是自己的养子。
林眠秋终于疯狂地挣扎起来,涕泪横流地向前爬:“李原,我要找李原!”随便来个什么人都好,把那根东西从他下面弄出来!
傅骁个杀千刀的夯货,生出个什么玩意儿,怕不是上辈子灭了他们全家,如今追债来了!
“你怎么老是想跑。”傅听寒啧了一声,扣住男人的脚腕,在那人即将掉下床的时候直直拖过,就着吊起腰的姿势再次捅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眠秋的上身要掉不掉地悬在半空,双腿胡乱地踢蹬,全身只有阴道被养子插着,露出的穴口绯红软烂,到处是淫靡垂落的水丝。
男人苍白的指腹摸到床头柜的花灯,救星般抓在手里,不管不顾地往傅听寒头上砸去。室内一片混乱,各种摆件噼里啪啦地掉了满地,也不知砸了多少下,傅听寒才停止了动作。
他黑魆魆的瞳孔直直锁住林眠秋的脸,额头逐渐愈合的伤口再次破皮绽开,道道血迹顺着额头与眼尾滑下,黏腻腻地糊了半脸,如鬼般阴森可怖。
田无许就是这样死的。
流盗抢走了家里所有的钱,为了夺回傅骁留下的婚戒,她死了。
被人拿着棱角锋锐的台灯,生生砸死在床上。头骨都凹陷下去,脑浆迸裂,白白红红地落了一地。死时睁着眼睛,几个小时后,和放学回家的儿子对视了一夜。
窗外惊雷一炸,雪白闪电划破苍穹,照亮少年非哭非笑的嘴角。傅听寒淡红薄唇开合,挤出的声音却凄狞飘忽,甚至带着天真的困惑。
“爸爸,你要杀了我吗。”
林眠秋心下巨震,触电般松手,精巧的西洋花灯咕噜噜滚远,在地毯上洇出诡艳的红。
像一个奇形怪状的,断裂的头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雕花轮廓承载了悠长光阴,让林眠秋想起带走傅听寒的八年。
十岁时的傅听寒,不爱说话,怕黑怕打雷,带着枕头和橡皮鸭子,跑到房间想和自己睡,他觉得别扭,干脆包了酒店,小半月没回家。
十二岁时,傅听寒在学校被人霸凌,直接躺进医院,他在外面出差,叫李原着手办转学,直升联邦最好的圣斯亚初中部。等他回来,傅听寒的伤都好了。
十五岁时,傅听寒逐渐开朗起来,惊艳绝伦,人见人爱,他呼出一口气,更不管这边了,卯足了劲儿在办公厅泡着。
三年后,他通知傅听寒,在医生和研究员里二选一。
林眠秋从王怀远手上接过一个小少年心智发育最关键的时期,自认为表现不错。他满心以为,全天下的小孩,只要和自己儿时一样,有吃有穿,就能健健康康、顺顺利利地长大。
骗一骗,哄一哄,都没什么。
直到傅听寒在春日的夜晚,面目全非地望过来,他才恍然发觉,自己错了。
呼吸辗转交错,无人再发一言,唯有雨水滴滴答答地敲着玻璃,像一场算不清的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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