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雌体中的跳蛋还未取出,自己的下体也叫嚣著再次品尝湿热紧致的媚穴,可惜无论哪一项,都需要贝斯特有足够的体力配合才行。
亚罗尔一边打开温水冲洗强健性感的身体,一边在心里打著算盘。贝斯特的身体虽然对被插入、被侵犯有良好的适应性,也非常容易从中得到快感,说的粗俗些,就是天生欠操的小淫娃,唯一不足的就是性事上太过青涩,身体还不明白如何享受快感,这点必须认真调教,他可不想每次做爱都被卡在淫穴里出不来,万一被缇苏知道,非笑死不可。对了,在此之前,还要先教会他说话,沟通障碍会使调教大打折扣,或者干脆直接让小狼崽用身体记住语言好了。
脑补完一系列调教计划,亚罗尔才擦干贝斯特的身体,手指探到初步清理过的软热肉穴里,仔细在肉壁上摸索一阵,心里再次为罪子过人的身体素质赞叹不已,第一次就被折腾得这麽狠,居然完全没有受伤。抽出手指,用干净的浴袍包起男人赤裸的身体,才皱眉看向自己火热坚硬的分身,不情不愿的搓揉抚弄起来。
该死的贝斯特,居然连著两次挑起我的欲望却不付起宠物伺候主人的职责,等回到圣谕岛,看我怎麽收拾你!
贝斯特这夜睡得很舒服,清雅的香气持续传进灵敏的鼻子,疲乏的身体似乎被什麽光滑温热的东西包围著,感觉好的他想一辈子在里面窝著。
亚罗尔被怀里缺乏自觉的宠物不安分的蹭动生生吵醒,好气又好笑的低头看贝斯特,男人正发出似乎满足的咕噜声,性感的身体完全压在自己这个主人身上,真是岂有此理。
贝斯特睡觉的姿势跟狼很像,所以他们两人此时的样子是亚罗尔仰躺在床上,双手交握著环住贝斯特後腰,而贝斯特则跨骑在亚罗尔下腹,脑袋搁在交叠的手上压住亚罗尔覆盖著一层薄薄肌肉,虽不厚实却可以感觉到力量的胸膛。
亚罗尔很佩服自己被人这麽压著还能睡得著,而且居然没有做梦,不,或许做梦了,只不过不是噩梦,是春梦。
男人早上醒来本来就容易产生生理现象,又被人压住敏感的腹部磨蹭,这样还不擦枪走火,十有八九是阳痿。
线条优美的手不客气的在贝斯特小腿上揉捏两把,随後,顺著流畅的腿部线条一路向上,探入因姿势大开的浴袍下摆,摩挲片刻滑嫩的腿根後,熟门熟路钻进菊穴。
戒九 离开
昨晚清洗过的肉穴此时居然一片湿滑,一察觉手指的存在,媚肉就争先恐後的簇拥过来,软软缠绕蠕动,贝斯特也因此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呻吟,浓密眼睫抖了抖,薄薄的眼睑便在紫罗兰的注视下缓缓掀开。
初醒的男人显然还处在意识迷茫的状态,微张的薄唇吐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脑袋稍微偏向一侧,干净的眸子直勾勾盯住那张离自己极尽的漂亮面孔,盯了一小会儿,饿了许久的肚子发出饥饿信号,似乎是认为眼前软软香香的东西应该是食物,尝试性低头咬住亚罗尔的脸颊。
“啊!”
“呜啊!”
惨叫声和高吟声同时在房里响起,前者出自被咬痛的亚罗尔,後者源於疼痛的男子下意识狠狠捅进通道的手指引起的快感。
贝斯特一张口,咬住亚罗尔的齿关就松开了,心有余悸又恼怒异常的主教阁下快速抽出手指,抬起男人挺翘饱满的屁股,掰开两片臀瓣,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顶上紧缩的菊蕾,蛮横的一插到底。
“呃啊啊啊啊!”贝斯特交叠在亚罗尔胸前的手猛然撑直,头颅高高抬起,下颚至腰身向後拉出漂亮的弧度,绷紧的肌理是所有男人豔羡的完美。
亚罗尔的肉刃远比昨天儿臂粗的伪茎粗长雄壮,直捣黄龙的一插直接撞开花心肉膜,冲进湿得不像话的雌体,直到撞上被体温捂得热腾腾的硬物,才想起跳蛋还没取出来,难怪贝斯特的花穴一大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此刻他真有点佩服身上能这样睡上一晚的男人了。
“啧啧,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小东西嘛!”恶意的顶顶花腔中静止的跳蛋,记仇的亚罗尔怪声怪调道。同时,一只手放开弹性好的让他舍不得松手的臀瓣,在两人紧贴的下体附近摸来摸去,终於找到了跳蛋的控制器,趁著男人正在适应体内突然多出来的庞大异物,打开开关。
“呃~~呜呜!哈啊!”花腔里的跳蛋骤然震动起来,淫水被敏感蠕动的肉膜和跳蛋翻搅出羞耻的声音。亚罗尔危险的眯起紫眸,两手捧住贝斯特的屁股,用力抬起放下,火热的肉穴像只量身定制的套子般箍弄傲人的男性。
有些尖锐的高吟很快转成一声声低泣般的呜咽,置於亚罗尔身体两侧的腿难耐的夹住纤细却有力的腰身摩擦。
亚罗尔勉强从贯穿全身的舒爽中抽出一丝神志,视线投向贝斯特的膝盖。昨夜还被锁链穿透的部分已经结出浅粉色的软痂,膝盖被粉碎的伤居然这麽快就有痊愈的迹象,恢复力远比他看过的资料记载中惊人的多。
不过眼前更重要的是纾解欲望,其他事情,回去以後有的是时间慢慢弄清楚。
医学上早就证明直肠的温度比人体体温略高,但此刻在贝斯特体内驰聘的亚罗尔发现,雌体的温度竟然还高过直肠,火热的几乎让他觉得要被烫融在淫汁四溅的水腔里。
涨大到极限的肉棒一下一下有力的顶进贝斯特身体深处,震动中的跳蛋因此钻到更深的肉膜中,在亚罗尔没发现的时候,已经脱出性器可以直接顶到的范围。剧烈翻滚的花腔肉膜水嫩湿滑,与有力挤压柱身的直肠括约肌一起讨好庞大的客人,骑乘的姿势让每一次插入都似乎到达极限,下一次却又能更深入些许,亚罗尔简直像是要把贝斯特顶穿似的下死力操弄。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噗嗤、噗嗤”搅动淫汁的水声像是给贝斯特忽高忽低的呻吟配乐般,在清爽的早晨演奏出不和谐却格外动听的曲调。
等两人一起攀上高峰射出浓精时,贝斯特的肉穴早就喷洒过数次灼烫的淫液,浇得媚穴和巨刃像淋浴般湿滑。已经有过多次类似女性潮吹经验的水穴学会了自我调节,在热精烫上花腔的时候死死绞住肉棒,将男人的精华一点不剩的榨出,接著稍稍放松,软软的吸吮柱体,随著肉刃的撤出,一点一点刮干净残留的淫汁,待它彻底脱离,紧缩腔道和穴口,吞咽一阵後,穴口一松,泊泊淫液“哗”的冲出,臀肉、大腿、床榻以及亚罗尔的腹肌和下体,洒得到处都是。
亚罗尔被这情景弄的一懵,半抬起上身看过去,心里称奇不已,贝斯特的小穴儿绝对是自古以来所记载的任何名器浪穴都比不上的,他可真是捡到宝了。
贝斯特的身体僵了须臾,便软软倒到亚罗尔身上,一双恢复清明的漂亮棕色兽眸一瞬不瞬盯著亚罗尔,鼻翼抽动,在身下人身上嗅来嗅去,似乎在辨认什麽。确认这只香香的生物正是与自己有过伴侣仪式的金毛,满意的“呜呜”几声,伸出舌头在人胸膛上舔舔,才迟钝的发现两人姿势有些奇怪。
在亚罗尔腿上坐端正,看看身下的生物,贝斯特单纯的脑袋有些弄不明白了。明明记得是我被这只光溜溜的生物征服占有,身上也被留下气味宣誓主权,怎麽现在是我骑在他身上呢?
亚罗尔被贝斯特直接又古怪的眼神盯的有点毛,一翻身将人压到身下,手指探进柔软的肉穴里搅搅,对对方即可染上春情变迷茫的眼神非常满意。拍拍贝斯特紧翘的屁股,把笔直修长的长腿拉开向上压到贝斯特肩膀两边,“自己抱好。”知道贝斯特听不懂,亚罗尔一边命令,一边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