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亚罗尔把整块烤肉硬塞进肉穴,贝斯特几乎发不出声音,身体也无力的趴在流理台上,汗水像小溪般在光洁的肌肤上蜿蜒,一抽一抽的痉挛颤动,他此时的模样看在他人眼里很可怜,可怜的让人想狠狠凌虐。
伸出手指,按了按嘟起著微微张开的菊蕾,看到人骤然绷紧的臀肉,优雅的唇线勾出满意的弧度,“全部吃下去了。”拽住贝斯特的黑发,向上提起他的上半身,亚罗尔凑近润薄的红唇,温柔的亲了亲,“饱了没?不饱这里还有。”
汗水流进贝斯特的眼睛,使他看任何东西都有些扭曲的模糊,必须努力分辩,当他意识到亚罗尔手里的东西是烤肉,眸中涌起惊恐,胀痛的肠道像回应他的情绪般紧缩,被撑得闭合不上的皱菊似水枪般朝外射出肉汁。
亚罗尔听到细小的声响,回头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紫罗兰陡然幽深暗沈,从中透出浓烈的情欲与施虐欲。
一手就著拽住人头发的动作,不顾勒进肌理的铁链,强硬将明显脱力的贝斯特拽到自己下身,另一手撩起华贵的主教袍,解开裤头,分身瞬间弹跳出来,拍在贝斯特英俊野性的面庞上,发出“啪”一声清脆响声。
“你知道该怎麽做的。”与幽暗的紫眸、怒胀的凶刃不同,亚罗尔的声音非常平静,除了些微喑哑,听不出丝毫情绪。
贝斯特此时的姿势十分别扭,痛苦的喘息几声,眼睛尽量对上亚罗尔,希望他能弄出後穴里的东西。
“舔它。”亚罗尔命令道,同时探手到他身後,将手指用力赛进去。
贝斯特痛苦呻吟,放弃的闭上眼睛,伸出柔软的舌头,按亚罗尔教的那样困难的舔弄吮吸。同时,体内的庞然大物有被朝外拉扯的感觉。由於烤肉的体积太过可怕,稍微动一动都让他无法忍受,肠道极不配合的绞紧,给予他双倍痛苦,唇舌的动作因而停顿下来。
亚罗尔秀丽的眉头拧了起来,贝斯特的身体经过一个月调教对性事已经非常熟悉,像现在这种过度收缩阻碍外物进出的事许久不曾发生了。“放松,别夹得这麽紧。”
贝斯特听话的想要放松肠道,非但未能如愿,反而收缩得更厉害,他虚弱的发出恳求,“弄出去,呜隶不要烤肉了,好难受,呜!”话到後来,变成野兽的低鸣,可见他此刻的情绪、思维都很不安定。
戒十八 醒悟
亚罗尔意识到可能真的做过火了,深呼吸几次,平复下满腔不知何来的怒火与暴虐,放开贝斯特的头发,绕到他身後,置身岔开跪屈的双腿间,将两手的食指与无名指插入沾满肉汁的密穴。
“哈啊,不要弄了,坏掉了,要坏掉了。”贝斯特断断续续的低声讨饶,他真的受不了了,肚子里的东西在他的感觉中无限放大,穴口却依旧有东西在往里钻,本能的,他奋力向前爬,用尽所有力量企图挣断束缚。
固定铁索的墙面发出“哢啦、哢啦”不堪负荷的闷响,以锁链穿出的地方为中心,向四周蛛网状龟裂,甚至整面墙都开始动摇,凄厉的狼嗥,没有了隔音壁的阻拦,仿似绵绵不绝般响彻紫馆上空,远远传播开去,让听到的人从心底深处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与敬畏。
一踏上圣谕岛就直奔紫馆,要亚罗尔兑现诺言的缇苏刚到大门口就听到狼嗥声,面色一寒,拉过侍卫询问情况,侍卫还来不及前往查探,自然说不出什麽,只畏畏缩缩道出亚罗尔的位置。
缇苏来到厨房的时候,嫣红温热的血液泊泊涌出敞开的门扉,内里,亚罗尔焦急的声音一遍遍道,“贝斯特,冷静下来,冷静!”
门内,断裂的流理台上,一个血人儿将另一个揉在怀里,不停的安抚著。旁边,断臂、残肢,被活生生扯出的脏器、肠子,四散在血泊中,有的,还在跳动翻扭,可以看出,其中绝不会只有一两个人的身体器官。靠近门口的地方,四个护卫哆嗦著紧挨墙壁跌跪,两人穿著队长服,应该是狼嗥响起时离得最近的两队侍卫,按十人小队估算,剩下十六人恐怕就是脚下这堆看不出本貌的东西。
缇苏迅速分析情况,多年军旅生涯让他知道亚罗尔怀里的血色生物很危险,他想起上次视频通话中得到的信息,狼子,这个被亚罗尔命名为贝斯特的罪子是真正的魔狼之子,虽然他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但显然,这只危险生物失控了!
“亚罗尔,你怎麽样?”依亚罗尔的声音判断,应该并未受到太大伤害,所以缇苏谨慎的待在门边,避免刺激到贝斯特。
亚罗尔头也不抬,声音有些沙哑,“我没事,他不会伤害我,把侍卫带出去,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贝斯特情绪很不稳定,有陌生气息靠近我也治不住他。”
缇苏很快按照他的要求行动,房里的四个侍卫被血腥恐怖的场面吓懵,有一个还失禁湿了裤子。妖媚的脸上露出森冷表情,一手两个将人提了出去,心下打定主意要把紫馆这群学校出来没上过战场的少爷兵统统扔到前线,好好磨砺一番。
处理完紫馆人员安排,缇苏匆匆回到厨房,亚罗尔和贝斯特依旧维持先前的姿势,此时房里没有了安抚的话语也没了困兽的咆哮,只有粗重痛苦的低喘似有若无萦绕。他的到来令野兽般的男人神经再一次绷紧,嗜血的兽眸携著骇人的杀意射向他。久经战阵的圣裁军统帅竟无法克制灵魂深处的战栗,极地坚冰般的寒气不可抗拒的笼罩全身。
深吸口气,缇苏对亚罗尔说,“究竟怎麽回事,为什麽不用控体。”
亚罗尔安抚的顺著贝斯特的背脊,轻声回答,“用了。”
“用了?没效果?”
亚罗尔勾了勾嘴角,无力道,“有效果,地上那些就是控体带来的效果。”
缇苏一愣,不敢置信的加大嗓音,“怎麽可能?!该不会是你舍不得这个罪子,控体强度太低吧。”
“我确实不想弄死他,不过,除了自爆,其他方法我都尝试过了。”
缇苏安静下来,作为圣谕院高层,他很清楚控体有多大效果,普通人不用说,即使罪子,被最大强度的电流攻击脑部,不死也必然失去行动力且留下严重後遗症。
事到如今,急也没有用,缇苏倚靠在离两人最远的墙上,抹了把脸发问,“我记得你说过这只狼崽子对你百依百顺,乖巧的像宠物狗,怎麽搞成这样的。”
亚罗尔默然片刻,把事情精简的说了一遍,间或亲亲贝斯特额头,抚慰他痛苦颤抖的身体。
缇苏听完,恼怒的骂了几声,教训道,“你不是一直最讲究艺术般的调教吗?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没分寸了,又不是泰塔那头变态肥猪,非把人往死里弄才开心。”
“我不知道,我当时只是气晕头了。”
“你在气什麽?私自乱晃、抢烤肉吃、抓伤护卫?我实在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