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2)

“嗯!”唇舌被堵住,疼到仿佛灵魂都被鞭策成灰的痛苦只能以简单的鼻音来抒发。高昂吐泪的分身一鞭之下,已经软软的失去精神,烙进半公分的鞭痕让人看了很是为他捏把冷汗。若赛德不是罪子,只是普通的人类,只这一鞭,他就将永远失去作为男人的尊严。

缇苏并不给赛德缓口气的机会,紧接著两鞭分别在两颗樱红的凸起上炸开,交错的鞭痕在饱满的胸肌上留下大大的“X”印记,可怜的乳粒瞬间肿胀成两颗熟透的樱桃,一副待人采拮的诱人模样。

大腿内侧、菊口、两肋,缇苏每一鞭都落在人体最经不住摧残的地方,不过几分锺而已,赛德的身体竟如同抽象派画家笔下的画布,错落有致的布满各种线条。

豆大的汗珠顺著流畅的肌肉线条向下滚落,有几滴滚进眼眶,滴溜溜转一圈後,滑出眼角,仿佛这个钢铁般坚韧不拔的男人,落下的泪珠。

丹凤眼微微眯起,赛德眼角滑下的水痕,竟勾起了丝丝柔软的怜惜,明知不过是视觉上的错觉,他却忍不住有些心动,原来,即便是这样的男人,也一样有令他动欲的时候。

想看他哭,真正的哭!

持续八小时的巡逻,在贫民区地毯式搜查的九至十八分队终於熬到换班时间。一个高个子士兵动动脖子,骂骂咧咧,“操他娘的,早知道跑来干这屁事,还不如留在南军岛战场上来得痛快!”

“得了吧,就你那芝麻大的胆子和垃圾身手,留在南军岛不等杀敌,就放黄汤了!”走在他旁边的矮壮中年汉子嘲笑完,又感叹一句,“擦,紫色荆棘不愧是上帝的宠儿,顺风顺水这麽久,连叛乱都有老天爷护著,要不是南军岛的事儿把血蔷薇亲卫队和圣裁军精锐全困著了,他能逃这麽久?!”

高个子被人这麽数落脸色不怎麽好看,一双铜铃大眼左右飘忽,正巧看到一个身材纤瘦,褐发绑成马尾的蓝眸青年向自己走来。

“娘的,队里啥时候多了这麽个美人胚子,俺居然不知道!”心里转著龌蹉念头,刚才还没精打采的高个子一下来了精神。逮著人从身边走过的机会,大手一抄,想插进军裤包裹出完美线条的双腿间,抓一把卵蛋。在军营里,这种长相的,十有八九都被人玩烂了,骚浪的很,只要有人表现出想来一发的意思,基本都能搞上床。

手刚伸到一半,就被人一把抓住,腕子上传来的巨大力道,简直像要捏断他的骨头,这会儿,什麽下作想法都长翅膀飞了,高个子疼得发不出声,“啃呲、啃呲”喘著粗气,满脸横肉挤作堆,恶心又愚蠢的嘴脸。

中年汉子看情形不对,知道高个子是相中人家相好了,赶紧出来打圆场。褐发男子见周围越来越多人往这个方向看来,皱了皱纤秀黛眉,轻轻搭上同伴拽著人手腕的大手,安抚的拍了拍。

黑发黑眼的男人恶狠狠对高个子呲呲牙,才放开手。想来是不愿惹麻烦,转过身,搂住褐发美男的腰,便迈开大步,迅速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等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看到刚才一幕的人才开始讨论,结果,竟然没有一人说得出他们的身份和分队。

戒四十九 喂水

没人能想到他们正在追捕的对象敢这般大模大样冲进敌方老巢,加之赶赴此地的圣裁军虽然也是正规军队,但素质与真正的精英相去甚远,又有不少临时编排的新兵,使得他们对新面孔的警觉性大大降低,一系列因素导致各方面都相当扎眼的两人,除了引来一堆窸窸窣窣的议论,竟完全没有遇上实质性的阻碍。

走进监控室,干净利落的料理掉值班士兵,亚罗尔对此次远比预料容易的行动庆幸不已,也为小野兽第一次提出自己的计划便能取得如此成果感到无比欣慰。

接下来的关键,是从内部侵入这个小规模军事基地的核心系统,一来,摸清防御系统,并预备几条逃跑路线,二来,他还得给亲爱的缇苏送去一段视频,若不能调走他,本就只有六成把握成功的逃生大计,恐怕就只能搏命拼最後一成了。

亚罗尔紧锣密鼓的算计好友的时候,缇苏这边正在中场休息。悠闲的捧起手下送来的冰镇柠檬水,凑到唇边,“阿嚏!”骤然一个喷嚏,造成大半杯冰镇柠檬水孝敬给地面,剩下的,他也不再有喝的欲望。

“谁这麽惦记我。。。”嘀嘀咕咕的转动视线,一眼就看到缓过劲的男人正用会说话的黑眼睛鄙视自己,缇苏撇撇嘴,心里对赛德还挺佩服的。一顿鞭子,听起来似乎不过如此,只有动手的缇苏自己知道,他的手段,绝不似看上去这麽简单。

勾勾唇,这不过是个开始而已,趁现在,你还有力气,就尽量表现出强势和坚毅吧,这样,等我亲手让你落下屈辱的眼泪时,才能获得更多成就感。想到这里,缇苏突然发现,许多人喜欢这种强壮、不听话的宠物也不是没有道理,比起可爱乖巧的小白兔,征服一只勇猛的老虎更能满足男人与生俱来的一些特性。

口中和雌体内的跳蛋还在持续不断的工作,赛德想,幸亏被抓到的是他而不是贝斯特。刚成熟的雌体,最为敏感,同样的折磨所造成的痛苦亦将远胜此时的他,更重要的是,第一次发情交媾後,受孕的可能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一个很可能有孕在身的罪子,落到这些禽兽不如的混蛋手中。。。

他不敢想!

缇苏的喷嚏声惊动了陷入自我意识中的赛德,看到那个妖媚、出众的男人,很没形象的长大殷红的小嘴,因心虚飘来飘去的眼,除了觉得可笑,还有对男人拥有这样一面的意外感。以赛德的经验,他当然知道,缇苏之所以坐在那边喝水休息,不过是要让自己从大面积鞭刑留下的痛觉麻痹中恢复过来,避免之後的刑罚效果大打折扣。

摸出怀表,瞅一眼,缇苏蹭蹭下巴,估摸起时间。对普通人而言,痛觉麻痹的恢复最起码要一天以上,但罪子的身体素质远在普通人之上,通常几个小时便能恢复。以前听亚罗尔说过,雌体异变罪子即使在罪子中也是特殊群体,他们的战斗力未必比普通罪子强上多少,但恢复能力却极其强悍。

恩~~反正个体间总有差异,算不准,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拿著杯子,走到赛德面前,空闲的手伸出一根纤长玉指,沿著鞭痕,在人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上滑动,身体出於本能的颤动告诉缇苏,男人痛觉麻痹的状态果然已经恢复。

“啧,这恢复力!”本身素质就高人一等的缇苏,面对赛德惊人的恢复能力,也忍不住羡慕又嫉妒。时常身处战场,在生与死的缝隙中挣扎的他,最能明白这种能力的价值,强大的恢复力,意味更持久的战斗与更多的生存机会。

把杯子递到赛德面前,轻轻晃动,“出了这麽多汗,想必渴了吧?”杯沿凑到被胶布封住的唇边,缇苏无辜的眨眨眼,“哎呀,上面这张嘴喝不了呢~~”说著,杯子贴著赛德的身体,慢慢向上移动,有意无意的在红肿的乳头上多磨蹭片刻後继续向上。

下体一凉,缇苏竟用余了大半杯冰镇柠檬水的杯子套住他受伤的分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为处於冰点的液体包裹,使赛德产生坠落极地、连经脉血液都要被冰住的错觉。

同时,缇苏用另一只手温柔的揉捏茎体根部的囊袋,时不时用柔软的掌心将之完全包覆,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他们两人不是施暴者和受刑人的身份,而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缇苏始终观察著赛德的眼睛,从中,他看到隐忍、看到痛苦、看到决心,却独独没有他期盼的泪水。

失望的加重揉捏囊袋的手劲,掐出两个鲜明指印,缇苏缺乏耐心的说,“我说你,真不讨人喜欢!”话音起时,套住赛德分身的杯子下移脱出范围,又很快回到先前的路线向上,直至两瓣翘臀组合而成的山峰间,俯下身子,对赛德洞开的菊穴嚣张的吹气,“上面的嘴闭得这麽紧,下面到是张得大大的等喂食,这杯柠檬水,就用你下面这张嘴来喝吧~~”

冰冷的液体陡然倾倒进火热的蜜穴,刺激得赛德险些晕过去,身体内部被冰水直接袭击的痛苦,甚至在适才分身被迫泡“冰水澡”的时候更为强烈。

这场酷刑及不上鞭刑声势浩大,对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却犹在其之上。身体不受控制的挣动起来,奈何这间房中的刑具,原本就是针对穷凶极恶的犯罪者,怎麽可能是人力可以挣断的呢?

仍旧是之前那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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