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双胞胎没做到位的清理,林矫连夜发了高烧,烧得他喉咙干渴被干醒。
头好疼,嗓子也好干,想要喝水。
他下意识翻开床头柜找药吃,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搬家没几天的人忘记买药这件事。
在发烧的人挪动病体,准备出去找水喝。
凌晨一点。
熬通宵赶完设计稿的陆今酒,躲在阳台抽烟。
他喜欢在二楼阳台抽,这里空间大,风景也很好,现在多了一个特点,可以看见林矫的房间。
忽然他察觉到对方房间灯亮起,应该是起夜,陆今酒没有想打扰人睡觉的意思,但过了一会他听见人倒地的声音。
那点动静在安静的环境里,听得真真切切。
“嗯?”
林矫扶着墙好几次想站起来都失败了,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呼出气的热气把人烫得发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今酒从阳台出来,看见的是靠在墙上的人影,缩成一小团。
是出门喝水但没睡醒,所以摔倒了吗,怎么和小孩子似的。
陆今酒没看见人起来,有些不放心走过去一看,对方好似有些不对劲。
呼吸声格外重,身体也在发抖。
他将跪在地上的人捞起来,手触碰到对方肌肤时,被其身上过热的温度吓到。
再看那张脸,已经烧得通红,头发都被汗水打湿。
陆今酒想都没想,直接拨通家庭医生的电话。
被他捞在怀里的人,沙哑着嗓音小声低喃:“想喝水……”
陆今酒把人抱在沙发上,给人喂水喝,渴得快死的人,咕咚咕咚喝完一瓶水,接着又变得昏昏沉沉。
衣领脖子深处若隐若现的咬痕,都在告诉他,这人是因为什么才会发烧,看来有人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做了很出格的事情。
他脸色一沉,浑身低气压地走向双胞胎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景和还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有些起床气的人满脸不悦醒来,气势冲冲打开门发现站在门外的,是脸色也不咋好看的二哥。
“二哥?”
“自己去看你们做的好事。”
陆景和疑惑地往客厅走,结果发现发着烧蜷缩在沙发上的人,一摸体温烫得吓人。
他的瞌睡一下子全没了。
此时陆景深也被陆今酒从另一个房间拎出来,前者迷糊双眼揉把眼睛,再看看躺在沙发上,以及蹲在一旁的人,搞不清楚什么情况。
“我们好像没清理干净……”陆景和心虚且小声说道。
陆今酒双手抱胸,冷嘲热讽:“在大哥没发现之前,好好把人照顾好吧。”
双胞胎:浑身一激灵。
要是被大哥知道他们把人操了,还不得把他们剥层皮。
兄弟俩在家里找到退烧药,在陆今酒吩咐指导下给人喂药,长这么大从未照顾过任何人的两个小少爷,第一次照顾人心里还是有点成就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十分钟后,家庭医生来了。
吃完退烧药退烧的人,再次烧起来,温度直达四十度。
林矫躺在床上张着嘴呼吸,眉目间露出痛苦的神色。
陆景深着急地攥紧拳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干巴巴问:“医生他怎么又烧起来了?”
“应该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医生得出结论。
把人来来回回操好几次的双胞胎:原来他们就是不干净东西。
“体质太弱,要好好修养,这几天不能着凉。”
说完搬出药箱捣鼓出三瓶药水,扎好针挂好水起身离开。
陆今酒打个哈欠,一看时间已经亮点,再不睡觉就得修仙了。
“你们好好看着,我去睡觉了。”
房间里剩下双胞胎和床上的病人,白天还好好的人,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清,纤细手腕上扎着看似比针管还细的血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景深看着病得很难受的人,心里有些愧疚,小少爷身为家里最小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被宠着来,做事也没个边界感,也是第一次把人欺负生病,第一次知道愧疚两字怎么写。
“哥,我们是不是做得太狠了?”
“嗯。”陆景和低低应道。
要知道对方身体那么弱,控制一下就好了,不然人也不会生病。
他明天给人买点好吃的吧,再买很多玩偶,把好东西都送给他,应该就不会和他生气了。
陆景和在那里独自懊悔,坐在他一旁的陆景深在打量房间,上次来就注意到了,这个房间东西好少。
比妹妹的房间少得不止一星半点,地上甚至都没有弄上地毯。
“哥,你不觉得他的房间,比妹妹的少很多东西吗?”
陆景深的话音才落下,躺在床上的人忽然露出更加痛苦的表情,嘴里同时溢出呻吟:“对不起……对……对不起……”
“不要讨厌……我……”
睡梦中的人,先是断断续续听不太清的呻吟,而后便开始小声哭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得两人心疼死了,开始各种笨拙地安慰:“不讨厌,不讨厌,乖啦乖啦。”
两人后半夜未睡,一直在照顾生病了的人,直到凌晨四点半才打了会盹。
林珍珠穿好衣服准备去找陆景和他们,刚走出房间迎面撞到从林矫房间里出来的陆景和。
“三哥怎么从哥哥房间里出来?”她纳闷,随后又看见站在其身后的陆景深。
陆景和挠挠头说道:“他昨晚生病了,我和景深照顾他。”
“哥哥之前身体很好啊,为什么会突然生病?”林珍珠茫然,是哥哥想引起他们关注,所以才会装作生病吗?
但哥哥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可为什么会突然生病。
做了亏心事的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是被他们两个操的发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