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矫,这几日似乎被疼爱的紧。”
林矫浑身一震,吓得赶紧坐直身体。
却不料屁股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出,他走之前才刚和两个狼崽温存过,流出来的不会是精液吧?他竟然没有排干净?
他涨红着脸,不敢再胡乱动。
努力绷紧身体,不让屁股里的东西流出,可越是这样做东西就流的更换。
“好像闻到了不得味道。”妗酒若有所指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琛边开车边听妗酒调戏林矫,嫉妒的他快要把方向盘捏碎,狠狠咬着牙聚精会神开车。
而此时,傅景正满脸不耐烦听着几位长老劝说。
听来听去都是说矫矫是血族,不适合待在这里,他们和血族有什么深仇大恨。
“少主,血族可是杀了我们的同族啊!”
“这件事几年前不久解决了吗?”傅深烦躁开口。
“少用血族和我们不和的事做文章。”傅景也跟着说道。
“少主,你们是被那血族迷惑了啊。”
“是啊,少主,血族都不是好东西。”
众长老七嘴八舌,吵吵嚷嚷的,听的人头疼。
傅深抓起一个板凳,仍在空地之处,瞬间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消失,周围变得安静下来。
“难道不是因为你们不同意,我族的人和血族相爱,自作主张杀死他们,又栽赃给血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直接点破的长老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件事只有他们几个长老知道,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下面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被年轻的少主直接说出来,让他老脸有些挂不住。
“那都是陈年旧事……提他做什么。”
傅深跟着阴阳怪气:“您也知道是旧事啊。”
傅景紧跟着脸色一沉:“下次,不想再听这件事了。”
好不容易听完长老絮絮叨叨,他们就能去看矫矫了,也不知道矫矫在做什么,是不是窝在床上睡觉。
他们越往楼上走,心里便越兴奋开心,马上就要见到矫矫了。
可却在打开门的时候愣住了,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大开的床和,和正在往屋内灌的风。
而逃走的林矫正被妗酒按在怀里,他涨红着脸,试图不去看把裙摆顶起来的性器,紧紧咬着唇,泫然欲泣。
对方的手顺着裙摆深入,抚摸柔软的臀瓣和早已湿漉的下半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妗酒的手指深处湿润后穴内,嫉妒使他心里发狂,眼底阴郁一片,很糊的在车里就把对方身上碍事的痕迹覆盖掉。
但他最终还是歇了这个心思。
妗酒抽出手,垂眸看着带有淫水的手掌,透明液体混着白液,勾唇微眯着眼说道:“矫矫这里,还留着狗的东西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低沉不少,像是在压抑什么。
就在林矫以为要在车内来一发的时候,开车的霍琛说话了。
霍琛:“真当我是死的啊?”
说完看了眼后视镜,语气有些严肃说道:“别调情了,他们追过来了。”
林矫猛的扭头一看,看见两辆朝他们奔来的机车,轰鸣声在车内都听的真真切切。
而开车的正是那两只狼崽子,知道狼人鼻子灵敏,但也不需要这么灵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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