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珩送他到校门口後,没有继续说什麽,只是在雨停之前,将伞递给了他。
「老师,这把伞你先拿着。」
「万一哪天你又梦到我,就记得打开它。」
「伞下有我。」
他转身离去,校门前的水洼映出他离开的背影,被风一点点吹乱。
陈秉书站在原地,望着那道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一场即将崩坏的恋Ai边缘,动弹不得。
他低头,伞柄上系着一条深蓝sE的丝线,丝线末端打了一个结,缠得很紧,就像某人攥住他的方式——不容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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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里,沈以珩表面上依旧冷淡守礼,在课堂上不多话、不抢镜、不挑衅。
但他出现的地方,总是刚刚好。
例如陈秉书准备回家,他会在楼下门口撑着伞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例如陈秉书要搬教材,他总在他还没出声时就走过来接手;
甚至午休时,他也会出现在办公室门外,说是有问题想问,但提的都是些根本不急着解答的题目。
这样的接近,没有界线地蔓延着。
某天,陈秉书在走廊上无意间听见隔壁班的导师谈话:
「沈以珩那孩子啊,之前有过一次心理辅导记录,说是幼年时父母争执时被困在厕所,两天没人发现……从那之後就特别怕孤单。」
他愣在原地。
他想起沈以珩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