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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早发现谢临炎出走后,派出大批的皇宫侍卫搜寻他的下落,京城各条街道、旅店、酒肆茶楼,包括谢临炎的旧识、家人的府邸,一处也没有放过。京城的墙上到处贴着谢临炎的画像,找到者重金悬赏,城门也严格盘查,孕夫一律不准出城,可是谢临炎却象人间蒸发一样,无影无踪。

按照春生所说的当天的情景来看,谢临炎应该是主动出走,并非为人所迫,熙早让春生将谢临炎的平时所用的东西都仔细的盘查了一遍,发现谢临炎什么都没带,唯独他常放在床脚的洗衣杵不见了,虽然他把洗衣杵放在不显眼的角落,但是因为春生当初就很奇怪为什么谢临炎会买一个洗衣杵回来感到非常奇怪,所以才会留意到。熙早虽然觉得不太可能,可是还是派人到城中各个洗衣坊查找,也是无功而返。她总觉得谢临炎身子不便,应该受不了车马颠簸,不会远走,还在京城之内,可是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熙早的心越来越沉。从最初的震惊、担心、到后来的心伤,回想着自从这次和谢临炎重逢,她把他捧在手心里,吃穿用度没有一样不精心的,哪件事情不是随着他的心意的,没想到他一句话,五个字就把自己给打发了,每一次遇到变故,他对自己都是弃若弊履,他何尝有半点把她放在心里?

皇宫之中,楚玉满面阴郁,一直埋怨他的奶爸:

“费了如此多了心机,倒是把那姓谢的逼走了,可是现在太女满大街的找他,搞的人尽皆知,没见半点回心转意,反而更加的挂念他。宫里暗卫几乎全都出动了,总有一天我们藏不住他。还有南姐姐,明明让她去盯着姓谢的,开始还是不愿意的,上次我偷偷出宫见她,她话里话外的倒老帮他说话,只怕也被那妖精勾了魂。我就奇怪了他有什么好的,怀着个私生的孽种还能勾人。”

那奶爸听着他连珠炮似的抱怨,老神在在的一笑说:

“小主子还年轻,不懂得这情之一字其中的奥秘,人入情网如入棋局,他已在局里,是逃不掉的,太女现在越是惦念他,以后便越是恨他,如今太女惦记他,你南姐姐喜欢他便对了,不用太女找到他,再过几天我们就把他送回太女身边。”

见楚玉一脸的困惑,奶爸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了半天,楚玉才点头笑了起来。

熙早找不到谢临炎越来越焦躁,每天什么事情也干不了,这一日又到城门查看,知府忽然带了一个人来,说是城里林府的管家,出来办事看到了寻找谢临炎的告示,发现画像上的人和府中新来的奶爹李福甚是相像,而且这李福也是身怀有孕,所以才揭了告示。

熙早二话没说,跟着那管家就来到林府,也不等家人通传,一路直闯了进去,在管家的带领下,直接进了了主房。她嘭的一声推开虚掩的房门,只见正对着房门的雕花木床之上,一个白胖的中年男子正斜倚在床头闭目养神,谢临炎跪在地上,正给他捶腿。见她闯了进来,谢临炎手停在半空当中,脸色发白的看着她。熙早只觉得火气直往脑门上冲,自己到处找他,都快急疯了,他却自甘下贱,跑到这里来伺候人!她全身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不知道官差大白天的闯入我府中有何贵干?”

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一个女子从旁边的座椅上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来到熙早面前。熙早才发现旁边还坐着个年轻的女子,身着淡黄衣衫,长的颜如美玉,十分的清丽。

熙早哪里顾得上理她,也没说话,一把推开她,眼中喷火,直盯着谢临炎,几步走到如木雕石塑般的谢临炎面前,抓住他还停在半空中的手腕,想把他拽起来,那女子却不知趣的又跑了过来阻拦:

“喂,你干什么?放开他。”

“来人,把屋里的闲杂人等全部给我撵出去!”

熙早一声厉喝,屋外刹那间冲进几个侍卫,架起那女子就往外走,床上的中年男子见形势不妙,连忙自己下了床,拉着那女子的手往外走,一边劝说着:

“南儿,别闹了,官差在这里,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那女子却不依不饶的哭喊着:

“我不出去,李大哥,不许你们伤了李大哥。”

谢临炎此时好像才回过神来,冲着那个女子说:

“林姑娘,不用管我,我没事的,你先出去吧。”

熙早一张俊脸气的煞白,让那女子这样一哭闹,倒好像她是欺男霸女的恶霸一般,谢临炎这句话更是无异于火上浇油。她双手紧握,强压着怒火,见房中再无旁人,咬牙对谢临炎说:

“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了,你宁可跑出来伺候人,也不呆在我的身边?”

谢临炎身子沉,被她攥着手腕,挣扎了几下才站起身来,使劲甩开了她的手,扭过头,紧咬着唇不说话。

看他沉默,熙早扳过他的肩膀,盯着他问:

“我今天只想问问你,为什么每次遇到事情,你最先舍弃总是我?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

第61章

熙早一张脸气的煞白,让那女子这样一哭闹,倒好像自己是欺男霸女的恶霸一般,谢临炎这句话更是无异于火上浇油,她双手紧握,强压着怒火,见房中再无旁人,咬牙对谢临炎说:

“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了,你宁可跑出来伺候人,也不呆在我的身边?”

谢临炎身子沉,被她攥着手腕,挣扎了几下才站起身来,使劲甩开了她的手,扭过头,紧咬着唇不说话。

看他沉默,熙早扳过他的肩膀,盯着他问:

“我今天只想问问你,为什么每次遇到事情,你最先舍弃总是我?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

谢临炎半天没说话,就在熙早失望的松手放开他的时候,他忽然抬起低垂着的纤长的眼睫,正视着熙早,认真的问熙早:

“我在你心中又算什么?”

熙早心中熊熊燃烧的火如遇寒冰,盯着谢林炎清冷的目光,不禁恨意难平,她冷笑道:

“你这样对我,凭的是什么,不过是我对你的心,凡事宠着你,顺着你,你说你算什么?”

“不过是宠着我罢了,因为什么?因为我长的象华庭吗?”

经过了这么久,终于又听到有人叫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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