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很虚弱的咳嗽着,神情平淡的说:“语孜,冷伯父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放心,就算当初是因为皇上而冷伯父毁的婚约,但是只要你愿意,我依旧会履行我的诺言。”
你不需要我需要
娶我?我好像是记得冷语孜是要嫁人哦。对了,那个快死了的尚书的儿子白长风。
而且他说皇上?原来真的是黄毅玓在暗中搞鬼。我就说嘛。冷狄珲明明就是要找借口给让我嫁给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罢休了呢。
“公子稍作,绿篱现在就去给你准备节目。”我越想越头晕,冷语孜不是因为要嫁给他才服毒自杀的吗?怎么现在看这个白长风的样子又好像两个人很恩爱一样,搞得我都根本没有搞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必了,我今天花十万两也不是为了看你的表演的。你好好休息,我明日会再来的。”
“公子是不需要,但是绿篱需要。”我很镇定的拦住了他。他当然不需要,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来妓院,但是他来了就不能走了,要不然不消到明天,立刻就会有人传出去说我什么技艺不如人,白家公子出了十万两只是在我的房间做了几分钟就离开。
但时候四起的流言可就会铺天盖地的卷来了。
但是看着他咳嗽的样子我有有点于心不忍。
就把他附到了一张等同与我们现代的沙发类型的长椅上,拿起了一条丝缎子的小毯子盖到了他的膝盖上。“看样子你也没有什么兴趣看我的热辣表演了,而且你应该也很欠缺休息,那就让我为你吹奏一曲,让你好好的休息吧。”
“你都要表演了,我还如何能好好的休息?”
“这你就错了,音乐可以陶冶人的心情,所以能不能让你入睡也是一个技巧,这就是催眠。”我原本是想跳一条舞给他看的,可是他这样一来也根本没有什么看我跳舞的兴趣,我准备了好几天的压轴热辣舞蹈是排不上用场了。
我好歹也出了十万两
正好房间里还种了一颗小小的植物,我走过去摘下了两片叶子,何在一起放到了嘴边,还没开始吹奏,白长风就皱着眉头说:“你该不会是想用这个来打发我吧?我好歹也出了十万两,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不如让我回家休息得了。”
“要睡你就在这里睡吧,剩下的事情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这就是你准备的节目?”
“不是,原本有一个比较火辣一点的,只不过是绿篱一时兴起罢了。”
“你的一时兴起会比精心准备来的好?”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说完我便把叶子放到了嘴边吹奏了起来。简单的音调在静静的夜空之中回荡着,白长风也听着听着就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放下了手中的叶子,为白长风多盖了一件披风免得着凉。自己一个人只是伫立在了窗口之前。看着外面根本看不到任何一切的天空。没有星星,没有圆月,更没有我要的任何方向。我的道路变得好迷茫。在众多的分岔口中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
而在我的眼神不经意之中竟然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我惶恐的多到了窗口后面。让他们以为我已经离开了窗口了,但是还是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们。
两个人也只是静静的站在窗台之下,没有说过任何话,做出任何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的站着,头抬的方向就是我的房间的位置。
我的心开始狂跳不已。是因为许劭祈,还是因为黄毅玓我根本都不知道。他们都欺骗了我。可是他们为的却都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冷语孜,我本来就不是冷语孜我不是可以不要用她的身份让自己那么难受吗?
你真吓死人不偿命
“要看他们就下去吧。”白长风的声音就跟幽灵一样的从我身后飘了过来。我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不断的拍着胸脯说:“哎呀我的妈呀,你还真是吓死人不偿命啊你。”
“是你太专注了,怎么想下去?”
“不想。”我无所谓的转身坐回到刚刚让给白长风坐的长椅上。有着丝缎子的覆盖本来就暖和和的,他不知道好好的享受起来凑什么热闹。
“语孜,可以告诉我你都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白公子,我已经跟你说了,我是绿篱不是语孜。”其实我更想说的是我是小霞二十一世纪的人结果就这样给穿过来了,但是说了谁信,说不定会给我找一家古代的神经病院把我送进去治疗了。
“绿篱,呵呵,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忘记那些过去吗?”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你不必要明白了,但是我只想告诉你,无论何时我都不会让你再受任何的伤害,就算他们也不行。”
“你知道他们是谁?”这句话问出来之后我发觉自己有点废话了。人家怎么说也是尚书的儿子,认识这两个人也是很正常的,不过他这病怏怏的样子好像也有点不正常。
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正常还是不正常了。
“等你排号了,我就帮你赎身。”
“一个青楼女子,何必让公子你废这么大的心思呢?”
“我赎的是绿篱的,自然是她有着过人之处。她的歌声她的另类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但是想为我赎身的人不止公子一个,公子是否太有信心了。”
“我不是对我有信心而是对你有信心,难道你忘了吗?独舞院的姑娘,必须是自己愿意的才可以被赎身。”
我知道你爱我的
“那你怎么确定我会选择你?”
“那我也可以选择一只呆在这里啊,反正有吃有住,感觉还不错。”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着,但是心却不由得有点佩服这个有点病怏怏的人,好像他有着洞悉一切的通天本领。甚至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