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与驸马年少相识,成婚后感情甚笃,常同游京城。某日,二人自京郊上香归来,同乘一车。岁暮天寒,公主原吵着要出门,现下在外头转了一圈儿,鼻尖冻得浅红,正怏怏不乐。驸马为她呵手,气息轻而暖,落在肌肤,潮湿起来。
公主看了他一会儿,觉得掌心痒痒的。她道:“你无事要对我说吗?”
驸马问:“殿下想要臣说什么?”
公主道:“我本以为你会说,‘臣早说了外边冷’啦、‘殿下就不该出来’啦之类的。若是皇兄,一定早开始念叨我了。”
驸马笑了笑,道:“旁人怎么样,臣不知道。臣只知道,臣是殿下的丈夫。殿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臣陪着殿下,就是了。”
他说这话时,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仿佛只能看到她这个人,专注至极。她一怔,不由得也看回去:驸马品貌本就一流,色如桃花,气若新雪,且秀且丽,此刻神情又似寒潭落石。公主心下一动,越看越喜欢,越喜欢,越想近前,不知不觉间,竟已气息相缠,仅仅咫尺之间。
是谁先亲过去的已不重要,待到意识回笼,她已攀住他的脖子,吻得难舍难分。两张白皙昳丽的脸凑在一块儿,两条鲜红的舌头缠在一起,响起细碎的水声。都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情动是太容易的事。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稍稍分开。公主眼中带泪,已娇喘微微,撑着丈夫的臂膀。
驸马的气息也有些紊乱:“殿下,接下来……还去别处吗?”
公主道:“回府。”
马车停在府前,驸马亲自扶公主下车。迎候的小鬟见寒冬腊月,公主双颊却红似火烧,不免忧心道:“殿下,可是吹了风,身体不适?”
驸马微微一笑,也学她道:“殿下,可是身体不适?”公主一听,不免想起马车中的情状,微觉尴尬羞赧,又有些心猿意马,只道无妨便将家奴打发,拉着驸马进了内室。
待到四下无人,公主将手一松,嗔道:“你取笑我,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驸马道:“臣错了,但请殿下责罚。”
公主哼笑一声,也不说话,指尖沿着他的腰带,又慢慢点到脐下三寸,又隔着衣物逗弄把玩,感觉掌中之物渐渐起了变化,却有层层衣摆相阻,总不得尽兴。见驸马眼睫轻颤,呼吸促急,脸上升霞,全不复端仪神秀之态,她才满意。
驸马沙哑道:“殿下……”便又吻了上来,这一回更凶,像要把彼此揉作自己的骨中骨、肉中肉。他二人一边缠吻一边解着对方的衣服,被翻红浪之时,天潢贵胄也与村夫村妇无异。
公主歪倒榻上,红妆凌乱,钗环尽卸,乌发若流水。驸马的发丝也垂下来,擦过她的肌肤,引得一阵战栗。他低低道:“殿下,臣……”
公主摇摇头,涂了红蔻丹的指尖去描他的眉眼:“这儿只有咱们,你是我的夫郎,不要自称臣。”
驸马应是,又忍不住去亲她。亲着亲着,公主忽然轻喘一声。原来驸马的手已伸到下头,捻着她的阴蒂。先是羽毛似的轻搔,她觉得痒,扭着身子要避,他却忽然加重了力度,急而快地蹂躏。公主不由得绷紧了腰,去迎他的手,呻吟渐渐甜腻,像发情的牝猫:“嗯,嗯,唔……”
小穴也跟着翕合,正在作被进入的准备。脑海里的思绪星星点点,她一时恍惚,一时茫然,不知今夕何夕,像浪尖上的船。驸马抽出指尖,牵起好长一条银丝,他失笑,眉眼如画,又将湿淋淋的手给妻子看,清朗的声线染上来了蛊惑的味道:“是方才在车上就想了?”
公主眼睛扑闪扑闪,把他的脸一捧,小动物似的啄吻,吐息湿湿的:“下回,就在车上弄我。”
这下,轮到驸马的面皮腾地烧起来。她狡黠一笑,又忍不住柔靡地催促:“郎君,可以了,进来。”
她的郎君却道:“等等,殿下。”又继续用手玩她,只是每每她要到了的时候,驸马的动作总是会突然和缓下来。潮水骤然退缩,公主忍不住睁眼看他,怨怪地含情一眼。然而此时她眉尖若蹙,泪眼潸潸,一幅欲求不满的可怜之态,威力便大大减了,反而让他更想欺负。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她陷在锦绣褥里找不着力气,既觉得痒,又觉得失落,痴痴道:“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身忽然一空,驸马的声音传过来:“殿下是不要吗?”
快感忽然中断,她忍不住夹起腿磨蹭,细碎地喘息着,淫态毕出。然而食髓知味的身体又怎会满足于此?不过隔靴搔痒。要他干什么时,他不听话;不要他干什么,他忽然又听话了。公主一时委屈,她不是贞娴怕羞的人,此时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却又想要,又说不出那个字,且怨且愤:“你,你,明明知道。”
驸马似乎笑了,柔声哄道:“我错了。殿下不是不要。”公主脸上一热,又想骂他,却忽然惊叫一声,轻而尖。驸马忽然将她双腿打开,一下将牝户含进去。水声啧啧作响。
下身忽然被裹进一个热而湿的地方,又被滑溜溜的东西逗着那一小点,公主头脑发空,连不要都忘了说了。她往下一看,驸马正垂着眼睛认真侍候,俯在她腿间细细舔舐,仿佛有所感应,又含情看过来。
她无力招架,喃喃道:“你不是向来怕脏吗?”
驸马道:“殿下怎么会脏?”
公主喘息着,在奇异的爽利之中沉沉浮浮,找不到降落之处。她自幼养尊处优,两足细而嫩,白如鱼肚,绷紧了踩在驸马肩上,想从莫大的快感之中逃开,却被攥住了脚腕,连躲也无处。她只得闭着眼睛,揪住丝被,神色似泣非泣,带着哭腔淫叫:“呜,好酸,舌头进来了……啊!不要吃……烫……”
吟哦又慢慢破碎成难辨的音节,身体深处又泌出淫液,被驸马卷入口中。
慢慢地,她踩着他肩膀的力气变得轻了,身体忍不住往后躲,阴蒂一跳一跳。驸马知她要到了,用了力气轻轻一咬。
公主眼前一白,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浪叫,花心处水喷了出来,淅沥如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高潮之后,长公主有些脱力,就着门户大开的姿势歪在床上,急急喘着。她抬起胳膊把眼睛捂住了,浑身颤抖着,泪珠顺着眼角一壁落在云鬓里。驸马见了,心下一痛,忙挨过去,小心道:“殿下是不喜欢吗?”
公主不住摇头,又笑了,移开手,双颧潮红,双目迷蒙,似春睡海棠。她将驸马一揽,音调尚有些娇怯:“你什么时候学的?真要把我弄死了。”
驸马得了夸赞,不禁莞尔,也有些赧然,眼尾微红,与她耳鬓厮磨,殿下殿下地叫。他下身早已硬得发痛,公主方才小死一回,现下穴口泛滥若水帘。他就着淫液,慢慢入进去,公主嗯了一声,完全交融之时,两人都发出难耐的喟叹。
高潮后的穴肉痴缠着绞上来,水嘟嘟的,咬得他极爽快。他等了一会儿,待妻子缓过来了,才挺腰动起来。公主攀着他的肩,细细地叫起来,这回更黏、更尖,带了一点鼻音,他听得飘飘然,在里头不停冲撞,搅得汁水咕叽咕叽。
公主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腿盘上了丈夫的腰,她一会儿叫他快一点,一会儿又让慢一点,一会儿又让他轻些,又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撒娇卖痴:“再来,用力呀,把我干死在床上,叫我永远困在你身边,咿……”
说罢一口咬在驸马脖子上,留下一个齿痕。驸马又是一记深入,公主的长指甲在他背上挠过一道血印子,像白璧微瑕。他浑然不觉,只感到心脏扑通扑通,恨不能剖出来给她。极乐之中,他又不免循了旧习,道:“殿下,臣……”
公主又惊呼一声,原来方才他入得极深,顶到了更深处的子宫。她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勾着驸马后颈要他低下头,小声泣道:“痛……”
驸马肯定是舍不得的,忙要退出来查看,她却又锁着腿不让,捧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晕晕乎乎地道:“不要走,你进来嘛,我喜欢的,唔,嗯。别走。”
他只好停止退让,继续研磨着里头,又爱怜地亲去她脸上泪痕,又去捏她的胸脯,酥软的两团,缀着红珠。公主被摸了一会儿奶,神情舒展了,又觉得痒痒,哼唧着要避,又被驸马惩罚性地轻扯乳尖,啊了一声,无力地去推他的手。像被轻薄的少女,哪怕压在她身上耸动的是她名正言顺的、洁如冬雪一般的丈夫。
驸马感到里头终于不情不愿地开了一个小口,又试着往前,一下顶进子宫,那处更软更湿更热,他忍不住眯起眼睛,一边抽插,一边也低低呻吟起来。他们平日说话都各有动听之处,连此时也是悦耳的,暧昧的声息落了一地,若有侍者来听,怕要满脸通红。
“被入进子宫了,哦,哦,”公主神志不清地淫叫,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不行,好奇怪,要坏了,啊!”驸马的动作愈来愈快,清癯似梅枝的人,也有这般意乱情迷的时候。公主随着他一同升起又跌落。在将要到达顶点时,她期期艾艾道:“驸马,唔,嗯,射进去……就射在里面,全都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驸马再无法自控,感觉心脏好像要被涌动的情感撑开,他不停吻着公主,不住地道:“殿下,臣爱您。臣爱您。臣心悦您。臣是您的。臣……”
可惜公主已无法回应这番告白,她与丈夫动情地拥吻,来不及交换的津液溢出唇齿。身上的人腰腹绷紧,微凉的精液喷了进来,她也颤抖着去了。云收雨歇,二人倒在床上,急促地呼吸着。
过了一会儿,驸马起身,半勃的阴茎抽了出去,很秀气的颜色,很漂亮的形状,却能令她死去活来。马眼处衔了一缕精丝,另一边在她身体里,黏连难断。啊,对,射到里面了,不知道会不会……公主有些失神。
驸马拨开她的穴,粉腔包不住白精,污了鸳鸯戏水的绣面。他耐心地用手指将精液导出,怕留得久了,她不舒服。指甲偶尔蹭过内壁,她下意识收缩着夹紧,露出隐忍的表情。
好容易弄完了,驸马又柔声道:“殿下,水已备好。该沐浴了。”
公主已困得睁不开眼睛,呢喃道:“不……明日再。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驸马道:“还没到晚上呀,尚有晚膳要用。”
公主噗嗤一笑:“咱们都白日宣淫了,是昼是夜也没什么所谓嘛。”
驸马不禁微妙地不好意思起来,片刻后,他叹了口气,轻声说:“殿下睡着,臣抱殿下去清理,好吗?”
公主这才满意了,亲了他一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御书房内,皇帝坐在案边,公主坐在他腿上,襦裙松散,小衣敞着,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她哥哥正埋首其中,不轻不重地吮舔。酥胸本似雪,这一下仿佛要被烫化,津津的汗了一层,愈发剔透晶莹。还未到正戏,二人的呼吸却都急促起来。
公主搂着皇帝的脖子,忽然想起小时候,她也曾这样坐在哥哥腿上,缠着他念书中故事。世人皆道他们兄妹二人感情甚笃,她想,是的,他们确实有情真意切的时候。然而,然而。
不知算冷漠还是伤感,肉体还相拥着,她的心却幽冷下来,飘忽如渡海。
乳上忽然被咬了一下,她难耐地唔了一声,却听皇帝道:“你不专心。在想什么?”
公主垂眸看他,慈悲若佛母,又冶艳如女妖,缓声道:“我在想,先帝从前常在此处理政,如果看到咱们这样,不知会做什么。”
早春犹冷,此话一出,仿佛书房内又起阴风。
皇帝眉目疏冷,道:“先帝已经死了。”他们与先帝不亲,再提起时,也不以父呼之。皇帝看着妹妹,又微微一笑:“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公主不答,也笑了。现在,即便她哥哥要让死人再死一次,她都没什么可意外的。兄妹俩又厮混了一会儿,皇帝忽然问:“你的病,好了吗?”
公主一怔。整个冬天,她都托词出游时着凉染病,推了宫中一应礼宴。皇帝知晓了,当即派了太医,甚至要亲自来看她,都被她找借口搪塞过去。几次三番,皇帝便不来了。她道:“谢皇兄关怀,我已好全。”
皇帝嗯了一声,温声道:“以后别再这么任性了。”仿佛话里有话。
公主没有说话,喉头像卡了鱼刺,吐不出,咽不下。总是这样,她抽离地想。无论她做什么,在他眼里,都像无知小儿,稚拙得可爱,也无法从他的注视里脱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慢慢地说:“皇兄,待天热了,我想去封地看看。”
皇帝的动作停住了:“好端端的,去那儿干什么?”
公主道:“既然我被封到了那里,总要过去的。”
皇帝的语气依然温和可亲,却又不容置疑:“前朝亦有留京的公主。不准。这里就是你的家。”
这里是她的家吗?母亲还在时,哥哥还是皇子时,这里确实是她的家。然而母亲死了,哥哥登基了,这里也早不是她的家了。
皇帝还在问:“怎么忽然说这些?有什么想要的,皇兄给你就是。”
公主撇过头,淡淡道:“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皇帝冷笑:“朕给不了,还有谁给得了?你那个驸马?”又深恨先帝无眼,竟将他妹妹草草配给世家破落户。
公主勃然变色,不快至极:“你提他是想如何?”忽然兴致全无,便挣扎着要起来,赌气说:“你总不可能把我捆在这里一辈子!”
然而,皇帝一手将她按了回去,仿佛想了想,面无表情:“有何不可?”
说罢,他竟从案下拿出一捆红绳,也不知是何时放在那的。公主大惊,神色慌张起来:“皇兄,你要做什么!”于是更奋力地想挣脱他,然而无济于事。皇帝把她衣裙全剥净了,用红绳将她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主双手被禁锢,胸脯只能往外挺,又被勒得分开,还有被吸出来的红痕;双腿被迫屈着,露出阴户,从上到下一览无余。他绑人时用了巧劲,她不觉得痛,然而心上的屈辱远大于身上的。她愈羞愤,愈想挣扎,可愈挣扎,那绳子就绑得愈紧。
书案上本摊着一张未完的美人稿并几本奏折,皇帝随手一拂,哗啦啦掉了一地。公主被迫躺倒,她才是最活色生香的美人,她的雪肤就是最好的生宣。他执笔看她,含笑多情的眼睛此刻冷冰冰的,似端详似打量,仿佛正思考往何处落笔为好。
公主被盯得发毛,耳朵红得滴血,挣脱无果,又下意识想为自己遮挡,却也是徒劳。皇帝摸了摸她下面,微湿,大抵是方才的情动。他想一想,将笔掉了个头,一下插进去。笔杆虽细,但又硬又凉,穴肉排斥侵入的异物,颤动着想排出去,皇帝却将它送得更深。
公主被弄痛了,不肯叫出声,想往后缩,又被绳子绑着。一双美目含泪看着皇兄,要哭不哭,乱发贴在鬓边,委屈极了。皇帝又用笔捣了捣,公主“嗯”了一声,黛眉微蹙,眼睛也闭起来了,像被这笔戳破了什么东西,看得他心软。
于是皇帝将笔抽出来,紫竹笔杆上,覆了晶莹的一层。笔端植了狼毫,收束成一个小小的尖儿。他起了坏心思,用笔尖儿去逗公主的阴蒂。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那处早已充血了,胀成一个熟艳的小尖,红彤彤的,兽毛太轻太软,像蝴蝶振翅,扇得它颤了颤。皇帝笑了,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公主的唇:“嘴真硬,这里倒是软骨头。”
她就像被指甲刮了一下,不痛,但痒,好痒。小穴猛地收缩了一下,却未能攫取想要的东西,清液涌了出来。公主抬起腰,本能地想去迎合那支笔,然而她近了,它就远。她退了,它又狠狠地搔她一下。
皇帝一边用笔挑逗,一边观察她上边和下边的风景,慢条斯理地掂量:“水真多……恰好朕的墨干了,待会便就着你的水蘸吧。省得重新研了。堂堂公主,被死物玩儿成这样,你呀。”很宠溺很无奈的语气,在此情此景,有一种奇异的倒错感。
来来去去,她的声音已经柔和了,小声地呻吟着:“啊,给我,皇兄,给我呀。”像煮化的糖。每次她这样说,笔头就会重重地在她的阴蒂上碾一下,公主尝到甜头,轻巧淫靡地叫了一声,双颊泛起桃花色。皇帝犹嫌不足,俯下身,在公主耳畔低低地说:“这么爽?平日在公主府,驸马没给你吗?”
他记恨方才她的言行,才出言羞辱。但现在的公主哪管这么多,痴痴地答他:“驸马不在……就要哥哥,要哥哥来干我。啊……”她吐出舌尖,勾得皇帝俯身去吃。
笔尖越动越快,蜜穴已经泛滥成灾。她被绳子绑着,只能由亲哥哥用一支笔玩弄自己,到后面,意识也渐渐模糊,眼睛不住地往上翻,颠三倒四地道:“哈,唔,皇兄,不要,不要啊,好痒,我要死了……”
就在她浑身酥麻,将要登顶的时候,皇帝的动作却骤然停下。潮汐骤停,公主的欲望被空落落摔回人间,不耐地扭动着,要延续上一刻的极乐:“啊啊,我要……皇兄!”可是又被绳子缚得很牢,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过去。她漂亮的眼睛茫然不知所措地看向皇帝,阴户粉涨涨的,穴口咕踊一声,又吐出一股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贴着她耳朵说:“朕忽然想起新得了一支妙笔尚未开封,不如妹妹来帮朕这个忙?”
公主混沌着还没明了这是什么意思,下体就被塞进什么东西。细长条,果真是一支笔,笔头硬邦邦的,锐而尖,一下子戳到最深处。皇帝犹嫌不足,又往里头推了推,才笑道:“有劳妹妹了。”说罢,也不动她,自顾自在一边整理奏折,仿佛真等着用开封了的新笔。
公主自己躺在那,全身汗津津的。方才凉冰冰的书案早已被她体温烫热了,像躺在炉上,燥得她心痒难耐。她忍不住想动一动,下身塞着的笔尖却钝钝地戳她里头的软肉。手被绑着,没办法将它拿出来,也没办法将它狠狠送进去,只能由它倒在阴道里,被穴水慢慢泡着。有了软化的趋势才更难捱,柔软的兽毛又擦过穴肉,引起一阵战栗。
公主的汗出得更多了,不舒服地哼哼着。起先是小小的气声,后来是欲盖弥彰地呻吟。她像脱水的鱼,刚出生的妖精,还没学会生存,就已经学会了勾引。皇帝却是最铁石心肠的道人,仍是无动于衷。
“皇兄……”破碎的音节从她嘴里挣出来,却没激起半分涟漪。皇帝还在看奏折,御史弹劾长公主铺张浪费,嚣张跋扈,他忍俊不禁。终于,长公主绵绵道:“皇兄,我错了。”
皇帝道:“你错哪了?”
公主的泪流了满脸,过了一会儿,才静静道:“我不走了。这儿就是我的家。皇兄就是我的倚仗。”
那本奏折被随意抛在脚边,激起飞尘。
公主断断续续地道:“我错了,我认错。皇兄,快把它拿出来。我错了,好难受,好难受……皇兄,我不要它,我要,啊!”
下身一空,穴里的笔被抽出来扔掉,咕噜噜在地砖上拖起一溜水痕。公主眼前天旋地转,她被翻了个面,皇帝掐着她的纤腰,对准穴眼,阴茎直直肏了进去,肌肤啪的一声紧紧贴在一起。彻底结合的瞬间,兄妹二人都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喟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进去了。长公主神思昏昏,混沌地想着。她的下半身被皇帝支配着,上半身却失去所有力气倒下来,玉白的脸颊贴着书案,腮肉被挤得变形,像融化的冰酪,眼泪是玻璃碗沿的水。
朦胧间,先帝好像真的站在这里,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一会儿是先帝,一会儿是母亲,一会儿是曾在这里批阅国事的列祖列宗,鲜活的暗淡的苍老的年轻的脸明明灭灭,都凝成同样惊恐的痛恨的愤怒的表情,审视、端详、观看着正在发生的不伦之举。
他与她,曾从同一个子宫里诞生出来,共享着同一人的奶水与庇佑,有着相似的容颜和相连的血脉,他们曾是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人,是彼此的另一瓣心魂。他们是皇帝与长公主,又是这天下最尊贵的血亲。
友与恭的箴言,曾在书卷中被仔细念诵,然而现在,哥哥的阳具深深锲入了妹妹的阴道,竟也是如此严丝合缝。甚至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媾和。这才是皇室最大的丑闻,是守在御书房外的宫人们要带入土中的秘密,当今的圣上不学尧舜,却要效仿伏羲。
公主忽然有些欲呕,不知是皇帝进得太深顶到了,还是单纯恶心。她忍着不适,努力抬起眼皮去看他。她的哥哥,连陷于情欲时,也那样好看,眉目洁净如洗,轮廓皎然若月。她的心有点发酸,溢出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比爱晦暗,比恨洁净。
皇帝没有为她解开桎梏,红绳还勒在她的皮肤上。因为这个束缚,被他摆弄之后,她的身体只能微微侧着,双腿并拢微曲,穴肉受挤压咬得很紧,每次抽插都是千回百转的挽留。皇帝一快而急地挺动起来,公主就随着痴痴吟哦:“啊,啊,啊,皇兄,哥哥,顶到了……好舒服,要丢了……”
他也极爽快,下身仿佛被水滑的绒紧紧裹缠着,但更满足的是心,他终于失而复得地再一次彻底占有她。他的妹妹,他最爱的女人。飞扬的愉悦之中,皇帝凑上去咬她的耳垂,低低道:“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是谁?”
公主稍侧着头看着他,媚眼如丝,不知是清醒还是糊涂。她嘤咛一声,甜甜地道:“是皇兄。皇兄插进我里面了,皇兄在肏我……”余下的话被吞进肚子,二人迫不及待地亲吻起来。啧啧水声中,所有不快都可以被抛之脑后。夫妻哪有隔夜仇?哥哥妹妹,也不会有吧。
不知过了多久,绳子早已散开,像一条游动的红蛇。但公主身娇体弱,早已没了力气,懒在案上,像一具艳尸,唇齿间发出模糊不清的呢喃,只能零星听出在喊皇兄。皇帝干了她许久,鬓边也沾了汗水。他往下看,公主的皮肤上红痕点点,齿印犹新,是方才他亲吻啃咬出来的。然而,还零星有一点未褪尽的残红,躲在她剔透的皮肤下,很不明显,但他看到了。
这理所当然是属于别人的,他居高临下看着,姣好的眼睛显得冰冷无情。他冷静地思索,得想个办法,宣告这具美丽肉体的归属。公主感到肌肤一凉,惶然看过去。皇帝正拿着一枚小小的印章,在考虑下一次该盖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兄,你……”公主想夺它下来,“不要,不要用那个。”
那是她十五岁那年刻给哥哥的,刻的是他的号,赏心。她初学篆刻,断断续续刻了小一个月,哥哥收到,眼睛笑成月牙,很纯粹的喜悦。
但她太累了,手臂只是软软地挥动几下,像搔痒的猫。公主哀哀道:“不要……”
皇帝没有说话,沾了印泥,往她阴唇上一盖,就像在画卷上摁下那样。赏心,小小的两个字印在粉白的皮肤上耀目而刺目。交合的体液沾污了,那两个字也经久不退。他看得满意,又盖了下去。不知是否是因为羞耻,她咬得更紧了。
他一路盖下去,阴户,腿根,屁股,薄薄的脊背,肥软的胸脯,小腹。凌乱的章印盖在雪白的皮肤上,比盖在纸上更相得益彰。赏心,赏心,赏心,无数个赏心落在她身上。像烙印,像记号,像始终笼罩着她又任她攀缘的哥哥的影子。
最后,皇帝拿着印,在公主颊边比划,仿佛在度量脸上该盖在哪里好。惊惶闪过她的面庞,她的眼睛忽闪忽闪,覆了一层泪膜,很可怜很屈辱地看着他,稍稍侧过脸,避开了它。他莞尔,将印章放好,抚弄着她的脸蛋,温声道:“皇兄逗你呢。皇兄怎么舍得?”
公主的手臂抵着他的胸膛,小小声地呼唤:“皇兄……”他抽插的频率又快速起来,身体的结合处泥泞不堪,淫荡至极,令人不能直视。最后一刻,皇帝将肉棒抽了出来,白精尽数射在了公主的阴户上。
她的嗓子已哑了,嘴也枯干,声音沙沙的,像哭过,也确实被干哭了。高潮过后,她蜷缩起来,兀自喘息着,精液糊在阴唇上,还在滴答落下。皇帝起了坏心思,用指腹将它慢慢抹匀,直到整个阴户都黏着一层粘腻腥苦的男精,才住了手。
公主无力制止,只是开口:“皇兄,我……”然而她太困了,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之间,竟真的失去意识,陷入梦中。她哥哥把她抱进怀里,绵绵地吻她的头发、脸颊,温柔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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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进屋,光线霎时暗了下来。床上有人,将军仿佛还在休息,她的脚步也轻轻的,走到床边,看着他。屋内很静,唯有蝉音与风吹树摇的沙沙声。长公主站了一会儿,转身要走,披帛却被拉住了,她重心不稳,一下子坐到床边。
“怎么不多看一会儿?”将军的眼睛已经睁开了,缓缓坐起来。他眉目疏朗开阔,笑如清风。很英俊、很正气、很能唬人的好看。
长公主要把他的手掰开,掰不动,于是用扇柄点他一下,哼道:“我听他们说你这次回来负伤了,才巴巴地赶过来。现在看来,精神得很嘛。”
将军哈哈笑道:“难得见殿下关心臣。”他们从前常常口舌过招,公主闻言,刚想道她什么时候不关心他了,却听他又道:“不过,臣的确受伤了。”
公主心一紧,脸色沉着下来:“给我看看。”
将军听话地伸出被被子掩着的另一臂,那里已被包扎好、上了药,却还隐有血色透出来。
公主想摸摸,又不敢,问:“疼不疼?”
将军回答:“疼啊,怎么不疼。”但他又凑近了,又戏谑,又郑重地说:“但是,为殿下征战,臣甘之如饴。”
不知不觉间,他们的距离有点过分亲密了。两个人许久没见,不见时还不觉得有什么,见到了才发觉,自己竟是如此思念面前这个人。将军的呼吸加深了,再开口时,已变了称呼:“表妹……”
公主用扇子把他格开,斟酌道:“不行,你受伤了。”
将军握着她的手,把扇子移开了,理直气壮道:“伤着的又不是那里,有什么关系?”他凑上去,几乎压到她耳边:“况且,咱们半年没见了,表妹就不想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知故问。公主与他对望,眼神仿佛也被夏日烤过,黏糊糊的。她今天穿的齐胸襦裙,很方便他从下面伸手进去,扯下她的亵裤。
将军躺在床上,公主搂着裙子,露出赤条条的下半身,磨磨蹭蹭地往他脸上骑。她还是害羞,不敢真坐下去。真刀实枪的干是一回事,这,又是另一回事了。将军也享受表妹忸怩的情态。公主的阴户粉而白,眼下同它的主人一样,也羞答答地合拢,只有一条水红的缝隙,穴肉因为他的注视而颤动。
他按捺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公主果真嘶嘶吸气,慢慢地适应了,才放松了身体。她感到表哥高挺的鼻尖陷在她的肉里,喷出湿热的鼻息,弄得她痒痒。将军将那条细缝舔开了,穴口泛起水光,腥甜的气息很快浓郁起来,反而令他兽欲更盛,没轻没重地捏着她的屁股,不时上面就有了青红指痕。
公主没有挥斥他,因为他的舌尖正在她穴眼里进进出出,就像用舌头肏她。这感觉好奇异,与肉棒干进来又不同。心猿意马间,她想起驸马也曾这样舔她,驸马的动作小心而珍重,不时还要看她的神色。而将军则粗暴得多,像狼撕咬它的禁脔,带了狠劲,她能感受到他舌头粗糙的触感。
她那处太娇嫩了,被将军的犬齿磨得痛而痒,又难以启齿地舒爽,眼泪将睫毛沾湿成缕,大多时候,她都并不耻于自己的欲望,爽快地呻吟起来:“嗯,嗯,表哥好厉害,穴要化了,嘶,疼……”
下头的力道更凶。将军仿佛在专心吃她的穴,阳具却早硬得发痛。表妹好香,阴户水而滑,又软又热,像刚蒸好的奶糕,又像他征战时在外吃到的、不知名的剔透点心。不过他第一次吃到时,想的是要带回来给她。
他想她了。不在公主身边时,他常用她的东西纾解,肚兜,小衣,或者别的什么,想象她此刻正躺在他身下,脉脉含情地叫他表哥、表哥。阴茎在手中爆出白浆,弄脏了绣着蜻蜓的红绸。营中无人,他喃喃自语:“表妹。”
现在,真实的表妹就坐在他脸上,正因他献上的快感战栗。他贪婪地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感受那股湿香愈加馥郁,混合了汗水,体香,她的味道。公主抓着裙子,上好的纱被她揉得皱巴巴的,怕是不能再穿了。
她觉得下半身好酸,不由自主地弓起腰,阴蒂突突跳着,一波波的酥麻涌了上来。理智岌岌可危,公主吐出一点舌尖,呜呜道:“表哥,好爽,好舒服,我要到了,嗯,不要停,啊!”
她尖叫了一声,然后再也坐不住,跌落下来。将军喝够了她的水,舔了舔唇边水渍。他提起公主的右腿,在腿根处轻轻吻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高潮过后,长公主浑身是汗,纱衣黏在肉上,蛰得肤痛。她伸手将衣服胡乱脱干净了,下裙布料精贵经不起蹂躏,现已是污糟糟一塌糊涂,她看了一眼,唉道:“裙子坏了,叫我怎么待会怎么走?”
将军笑道:“我这里还缺你的裙子吗?”二人青梅竹马,长成后厮混一处,将军府里自然常备着她的衣服。他又可怜道:“殿下舒服了,什么时候来照顾臣这个病号?”
公主跟着他的眼睛往下边看了看,哼唧一会儿,慢吞吞地支起身体,爬到他身上,捋着他的阳具,在穴口附近磨蹭。又不是初经人事,将军哪会被这点甜头糊弄住?危险地往里戳了戳,意为催促。她才就着体液,纡尊降贵地坐下去,全进去后,被入得闷哼一声。这个体位插得很深,她疑心顶到了子宫口。
将军眯着眼睛,懒懒地打量她。公主皱着眉,撑着他的腹肌,又慢慢坐起来,待到只剩一个冠头卡在穴里,才再度坐下去,再起来,再下去,每一回都进到最深处。如此这般运动一会儿,她就累了,腰眼发酸,小腹也被磨得酸痛。她本就金贵,于是一撒手:“不行,我累了,你自己来吧。”
将军叹道:“殿下如此娇气可怎么是好?难怪冬天里病了那么久。”公主一阵心虚,又不好说自己那时好好的,又想问怎么他连这也知道,又想骂这有什么关系,她还没把想说的话说出口,将军就挺腰抽插起来。
他不愧是武人之躯,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重,一连数十次都未见疲态,把她的思绪捣得七零八碎。相比而言,她方才的动作只能算浅尝辄止。公主被他顶得往上一动一动,稀里糊涂道:“不行,不行,啊!太快了,我要歇歇……”将军充耳不闻,继续大开大合地猛肏,肉冠每一下都去冲撞最痒的那个点。
她的叫声可怜起来,一会儿觉得自己像被猎户抓着耳朵扑腾的兔,一会儿像风雨飘摇里的一只小舟,晕乎乎地落不到实处。夏季燥热,即便屋内清凉,两个人也都出了一身的汗,在斑驳的光影里野兽一般疯狂交合,公主双腿发软,断断续续地哭着。
某一瞬间,他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一停,她的穴里不由得一阵空虚,不解而催促地看着他。
将军道:“表妹不哭了,最怕你哭了。——我不折腾你了。”作势要走。
公主含着泪,咬着牙,恶狠狠道:“你这冤家……别停,我痒死了。”说罢收缩穴道,狠狠绞了一下。他这才忍俊不禁,又雨打梨花般干了起来。这样的体验,只有他能给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仰着形状优美的脖颈,窒息一般大口喘息。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她已经高潮了几次,她只觉得下身不是自己的了,里头含着的东西却还硬邦邦的,不顾穴肉还处于登顶过后的酥软脆弱,仍狠狠地顶撞着。极致的快乐之后,便是疼痛。
公主有些不适地想回避:“表哥,我好了,你轻点。”但她表哥征伐的力道丝毫未减,她承受了半天,高潮的兴致与气力已经消耗殆尽,却隐隐有些别的危险预感。公主没来由地慌张,忍着那种感觉,又道:“不行,快放开我,我要……快点!”
她教养优良,说不出那个字。将军却痛快得多,听了这话,一点没有云收雨歇的架势,反而更来劲:“怕什么?就尿在这里。”
公主见他的意思不似作伪,又羞又恼,挣扎着要起来,但已被性事消耗掉大半精力。小解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绝望道:“不要啊,表哥!我求你了,我不要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