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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生的起点(1 / 2)

第一次被人认真注视的时候,忍冬十八岁,刚被分配到新馆。

对方穿着管教制服,皮靴一尘不染,捧起他冻红的脸蛋,嗤笑一声:“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荡夫啊。”

他愣住了,解释自己只是因为天气太冷,把手指夹在腿间取暖。

双性人是这样的。他们是被基因改造出的怪胎——在胚胎阶段被注射激素、修饰DNA、强制保留两套生殖系统。

军部对外说他们是“发育失败的少数”,实际上是权贵们为了享乐设计出来的商品。

他们住在收容所。这里白墙灰床、针管透明、监管森严。

这里不是学校,因为他们不是学生,是“储备型玩具”,是这个淫欲横流的世界里独创的罪恶。

还没“毕业”的孩子们穿着统一制服:白色海军衫,灰色热裤,膝下袜卡着光裸的小腿。他们抱团而坐,像仓鼠一样窝在一块,互相靠着取暖。

仓鼠是管教们给男孩们起的外号,取自《冻鼠》中“眼珠子都挤爆了也只会吱一声的小畜生。”

《冻鼠》是社会上取笑他们这些人的一篇散文,靠近围栏散步有时能听到同龄人背这段话。

忍冬小时候住的房间简陋,冬天没暖气。他把配餐里一小盒黄油省下来放到窗台,第二天就被老鼠偷吃光了。他因此觉得自己很厉害,能喂饱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第二年冬天,忍冬看到窗外一只老鼠被乌鸦一次次叼起又摔下。它死的时候,血都流不出来,只剩肿胀的肚皮,被高跟鞋一脚踩扁。

原来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他想,我充其量也只是另一块会喘气的肉团而已。

阿卓比他大两个月,是这批双性人的“领头羊”。他知道外面的世界,说:“等到毕业那天,你就会明白,什么叫‘换个地方等死’。”

忍冬本来想开个玩笑暖场:“那些回来的双性人怎么都这么憔悴,外面是丧尸等着我们吗?”

阿卓轻哼一声,正想敲他脑门,门开了。

管教带着实验员进来,打断了对话,疗养院临时安排了一节“实操课”。

他后来才知道,正常的体育课是要动起来的。而这里的实操,却是一场审查。

灯光昏黄。大家盘腿坐在课椅上,面对屏幕,被迫看那种会让裤子鼓起来的片子。高潮镜头时,屏幕里双性发出惊叫,下一秒就被鞭子劈头盖脸抽打。

“你们需要学习情绪反应曲线。”实验员暂停片子,解释道:“未来被使用时,要根据不同夫主采取不同快感策略。”

忍冬不敢不看,只能用手死死攥紧兜里的纸巾,裤子底部已经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课后阿卓没说话,被管教喊走。他回来时眉眼紧皱,忍冬知道他被盯上了。

一周后,阿卓在寝室找他:“23你敢不敢逃?”

那晚,喷泉停水电路不稳,两人趁着黑暗潜入围栏边的隔间。阿卓解下短裤,把他的头摁下去:“看到这根长的,还有这颗圆的吗?这不是天生的,是他们做了手脚才变成这样的!”

忍冬迟钝地点头,他还不太懂,只觉得热。阿卓靠近他,手已经摸到自己身下。他以为像往常那样用手摁压,用嘴巴舔一舔就能舒服点。

可啪的一声鞭响打碎两人的幻想。

隔间门被暴力推开,管教一字排开,像堵钢墙。他们面无表情,拖走阿卓时忍冬挣扎着尖叫,叫到喉咙沙哑都没人听见。

天花板是蓝色的,像无边无际的海底。他在被拖行中看到阿卓的衬衫被抽破,背上的血珠像番茄酱一样淌下来。

第二年深夜他被单独叫出去,管教说是健康评估,其实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被推进旧区已经废弃的楼层,墙皮掉落,灯光昏暗,铁床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污秽。

门砰地一声锁上,管教推了他一把,他差点摔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长得倒是漂亮,”猥琐的男人欣赏展品一样走近他,掐着下巴:“干净、乖巧,连下面都是粉的。是为那位大人准备的对吧?我先替他尝尝,免得你没经验。”

忍冬没挣扎。因为他已经学会了,这种时候越挣扎施虐者越兴奋。

他解皮带的手指粗短,嘴角挂着可怕的笑意。忍冬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汗从脊背滑落。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

“你敢动我一下,”忍冬沙哑地开口,嗓音尖厉:“出去我就告诉其他管教!”

他哈哈大笑,口水喷在忍冬脸上:“你觉得他们会站你还是站我?你这个精壶,飞机杯,天生的贱种!”

“够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打断了他。

门开了,灯光斜洒进来。那人穿长风衣,戴手套,目光沉沉。

管教以为上面派人来调查了,立即变脸,笑得谄媚:“我只是,呃,提前关照一下我们这位优等生。”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男人冷声道:“这种品质的双性都拍得出天价,你玩出问题了,拿命都赔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是是,您大人有大量,小的这就走。”管教低头退下,带着判若两人的惶恐。

忍冬穿好衣服时,发现男人仍在看他,眼神里没有欲望也没有怜悯,可能只是单纯被这张脸吸住了。

“看来长得太漂亮也不是件好事啊?”他笑。

忍冬咬紧牙关,没有回应。

“蒋家不建议再这么搞下去了,”他淡淡地说:“一个项目,搞得基因库乱七八糟,不体面。”

“这一切什么时候能结束?”忍冬脱口而出,从墙面滑下去。

对方似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静了一下:“好问题,可惜没有人会为一群双性赌上前程。”

那一刻,忍冬忽然明白了。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活得有多惨。有些人看到了,只是懒得伸手,觉得下层世界太脏,不想弄脏自己洁白无瑕的手套。

忍冬后来听说,这座收容所其实早就破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的原始投资人是个疯子,说要制造最完美的雌雄同体,为军政两界高层提供永不反抗的慰藉。

可项目失败率太高,投资又见不着回报。他为了还债,把自己儿子都卖出去了。

哈哈,忍冬想,看来有爹没爹都差不多。

那晚他抱着腿坐在洗浴间角落。水是冷的,他却没感觉。

灯光从天花板上打下来,像一条绳索。

也许自己是幸运的,他想,那人救了他,却不以恩人自居。

他没有给他希望,却给了他比虚假的仁慈更宝贵的东西——真相。

那一刻他发誓要活下去。不仅为了逃出去,也为了让这个收容所、这群人、这套制度——彻底滚回地狱。

是的,他要报复所有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忍冬的第一位夫主叫蒋容狱。

那个刚从边境收兵归来的、战功赫赫的军阀之子,步入拍卖场时仍穿着带泥的军靴,像一头踏雪归来的野狼。

彼时忍冬已被注入强力迷药,扒得一丝不挂,躺在透明玻璃台上。两指粗的红绳穿过膝后,从左右两侧拽开,硬生生拉出一个羞耻的体位。

腿心的那一处白嫩光洁,粉色柔软,像一朵未经雨露的初春花苞,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有军官咂舌:“好一个白虎,底下干净得像新裁出来的肉莲子。”

有人则干脆坐在竞价席上脱了裤子,边撸边笑:“妈的,调教之前就能这么湿。是不是精液罐子转生的?

拍卖员敲了敲法槌,声音漫不经心:“忍冬23,前有逃跑记录,因此今日仅拍卖‘子宫使用权一次’,调教稳定后再由军政府正式发配给指定夫主。”

哄堂大笑。

“竟然是个烈货。可惜啊,回来就得塞回疗养院,一胎接一胎地生。”

“烈才好玩,抽逼抽得他哭出来。啧,他那对奶子穿个乳环,骑上来绝对带劲。”

蒋容狱没说话,眼神冷漠地扫过众人,像是在审阅一群污血中的蚂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拍卖临近尾声时,台上的忍冬因药效翻了个身。身上的绳索一紧,反而让那羞处愈加清晰绽开。有人发出一声低吼,竟当众射了。

蒋容狱终于抬起手,语气平静,像下命令一样吐出:“二百万。”

全场一静。没人敢再出价。不是因为数字,而是忌惮蒋容狱背后的地位。

“恭喜您,“拍卖员擦擦额头的汗,如释重负地鞠躬:“编号忍冬23,使用权归蒋长官所有。”

忍冬被人用白绸裹起送入蒋容狱的越野车。

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回应,不想用自己的痛苦为他们的欢乐加一把火。

他带着迷茫与惊惧,在颠簸中缩成一团,羞耻得全身发抖。

忍冬第一次清醒地见到蒋容狱,是他洗完澡走出浴室的那一刻。

暖光灯从天花板上倾洒下来,照亮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线条。肩宽腿长,胸肌结实,肱二头肌轮廓起伏,水珠沿着人鱼线缓缓滑落。每一步都像从古希腊电影里踏出来。

浴巾挂在几把上,被他随手甩在地上。这是一间干净到不用穿鞋的房间,他之前的居所和这里天差地别。

忍冬双膝大开地跪在床边,手规矩地背在身后。他袒露的腿根之间坠着一条湿漉漉的乳白色封条,带着荒诞的体贴和侮辱的仪式感,等待夫主揭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藏在身体深处的是两个核桃大小的珠子,是方便夫主玩弄的第一道刑具。有些人喜欢看双性瘫在地上一颗颗产卵,忍冬只能祈祷这位爷没有这方面嗜好。

他知道自己不能抬头。

那是第一条训练规矩,不允许妻奴直视夫主,美其名曰眼神是最容易泄露尊严的东西。

可他还是没忍住,偷偷看了一眼。

那是一张极具侵略性的、高傲的脸。棱角分明,眼神凛冽,突出的眉骨处还有一道半指宽的伤疤。

蒋容狱注意到他的视线,停下脚步,嘴角残忍地一勾,目光在忍冬身上停了一秒,对自己引发的反应颇为满意。

接着,他缓缓地抬起右臂,控制肱二头肌弹了两下,像在炫耀。

凝重的氛围被化解,忍冬一时忘了羞耻,竟笑了一下。

蒋容狱上下打量他,皮笑肉不笑。

那是金字塔顶端自信到残忍的笑容。不代表任何多余的感情,只是嘲讽他不自量力。

“过来啊,”蒋容狱好心情地躺在床上,随意地擦枪:“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我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下意识起身,却被颈环上的电流刺激得一抖,跪都跪不住。

蒋容狱的皮鞋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冰冷的目光毫无怜惜,仿佛看一摊死物。忍冬却觉得这位夫主没有生气,因为呼吸从未乱过一分。

他只是像揪起一对兔耳似的,抓着他的头发提起来,亲自屈尊降贵补了一巴掌:“爬过来啊,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难怪那么多想逃跑的双性人一个都没成功,被摔进柔软床铺时他绝望地想,原来修长脖颈上那根人畜无害的实际上是一把枪。

忍冬有些呼吸不畅。他迅速调整战略,现在哪怕得到武器,对方也能在最后一刻电死自己。必须先骗取对方信任,把颈环脱掉再做打算。

忍冬揪着床单,整个人都在抖。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翘高肉臀,殷红骚穴暧昧地翁张,竭尽谄媚之力向夫主讨饶:“嗯哈,忍冬好痒……救救忍冬。”

身后传来床垫塌陷的触感,忍冬两腿颤颤,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是这里吗?”冰冷的皮革摸上他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干脆利落地抽掉封条。蒋容狱似乎对他的识趣十分满意,把他推倒摊成一张肉饼。

艳红的阴阜上一片湿润,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截皮带,三两下打的肉唇汁水飞溅。娇嫩的小逼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却也从这别样的痛感里获得了快感。

“啊!啊哈,哈。”忍冬被抽得颠簸,想躲又不敢躲,只得可怜兮兮地抱着双腿分叉。他余光撇到蒋容狱硬得发烫的阳具,好像被他支离破碎的丑态爽得涨大了一倍。

“真贱,”忍冬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赏,是对物尽其用的追求。蒋容狱笑了,顺手抹去对方前额的汗:“还没调你就骚成这样,以后肏不熟怎么放你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带被透明的汁水溅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双性人承担着雌雄两倍的性欲,对疼痛也有着超强的敏感度。

忍冬被汗淋淋地捞起来,生理盐水止不住地溢出,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喉咙里发出困兽般毫无意义的呜咽声。

蒋容狱扣住他乱晃的长手,舔干净睫毛上晶莹的泪珠。他把男妻压进自己怀里,白皙臀瓣被挤压得变形。几把戳戳忍冬被抽得红肿肥厚的肉核,淫液在交合处汇聚在一起。

鼓涨阳具拨开阴毛,掐着腰肏入红肿穴口,像玩飞机杯一样九浅一深地快速抽插。

忍冬仿佛置身深海,除了身边温暖强大的男人外别无依靠。十八年避而不谈的快感冲刷着他单薄的脊背,不知廉耻的淫语也无师自通般一句接一句冒出来。

他被大几把顶得一跳一跳,要用力扶住肩膀才不至于跌落。两片阴唇蚌肉似地外翻,穴肉不住夹缩。

骚心传来的阵阵刺激攀上脑海,他脚趾绷紧,颠三倒四地求:“主夫,求您。啊,太大了,真的受不住了。嗯,要撑破了。骚子宫要烂了啊啊!”

他已经被肏得失去理智,只知道跌跌撞撞去够床头灯,仿佛只要处决任意一人就能结束这场漫无边际的酷刑。

结果被轻而易举拖回原位,捡起来抱得更紧、插得更深。

忍冬被他肏得失力昏厥,翻白眼吐舌头,破布一般飘落床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蒋容狱把浓精和尿液一起射进子宫深处。他挤压忍冬鼓起的白皙小腹,手掌盖住整个阴阜,威胁道:“一丝都不许漏,肏松了就把你送回疗养院。”

但忍冬已经彻底昏过去了。蒋容狱只能遗憾地吻吻手背,一把将黑皮手套塞进他逼里。

忍冬觉得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美梦。这样柔软的被褥,宽大的床铺都是他生命中第一次感受。

房间里还残留着某种潮湿的气味,像是男性的麝香和海盐的咸味组合。

床头有一团干涸的印记,像是某种无声的遗骸。等忍冬想清楚那团暗色是什么,脸唰一下红了,羞耻地扯过被角盖住。

他这样安抚自己:蒋容狱高门大户,仆人都知道买他回来是为了什么,不会大惊小怪。

但还是很恶心。

少将比他起得早,楼下传来子弹穿透移动靶的清脆声。忍冬赤着脚在衣柜翻找,找一个恨他的理由。

顺便搞清楚这个男人到底藏了多少关于自己命运的线索。

将军赶路不追小兔,可惜忍冬不是蒋容狱。他翻没两下就被别的东西吸引住了——一只旧行李箱里留着一把沉甸甸的电动剃须刀。

黑色金属壳上沾着微弱的男香,还有几根已经干硬的短须。他没开开关,只是鬼使神差地把刀口抵在自己鼻尖下,左右轻轻一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性毛发稀疏,当然不会掉什么。

“都剃干净了。”他小声说,笑得贼兮兮的,像个在偷玩妈妈化妆品的小女孩。

镜子里的人唇红齿白,喉头平坦,皮肤白得发亮,笑起来雌雄莫辨。

他又在喉结的位置虚虚划了几下。

剃须刀黏在皮肤上,仿佛一场无声的梦。他忽然闭上眼,想象自己脸上也长出乌青的须茬,和蒋容狱一起早起站在洗手台前,你刮我也刮,谁也别笑话谁。

可惜多长出个逼。

他放下剃须刀,把翻乱的物品恢复原状,忽然不那么急着复仇了。

夜还长。

他想啃他的喉结,穿他硬朗的军装,想再抱一次那副无坚不摧的躯体。

他甚至觉得如果蒋容狱愿意去掉他双性的奴籍,他不介意生一个孩子作为回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事实证明,忍冬把复仇想得太简单了。帝国九成以上的杀夫案,都发生在妻奴被接回家的第一天。

他不是不清楚风险有多大,只是低估了自己那颗尚未开化的心。一个连爱都不曾体会过的双性人,如何敢在现实中实践恨?

他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干净的polo衫宽松柔软,领口处残留一缕古龙水的香气,显然来自蒋容狱玲琅满目的衣帽间。

他下身是真空的。昨晚的手套还沉甸甸夹在逼里,从红肿烂熟的逼肉里探出一个乌黑的角,像一块永冻的冰,日夜不停地烧灼神经。

他微微红了脸,低头撑住洗手台,不知如何面对那个一见面就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夺取的男人。

浴室的台面上,整整齐齐码着瓶瓶罐罐,都是为小双性精心准备的调养品。家族目的不言而喻:让忍冬尽快以最好的状态,怀上蒋容狱的种。

玫瑰香味弥漫在空气里,甜得发腻,却也令他沉溺。他像个不知世事的孩子,忍不住拧开乳液,挤在掌心,涂上脸颊。

就在他抬起头的一刻,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连忙转身,扬起一个乖巧的笑:“先生?”

那笑一如镜中浮雪,明艳得有些刺眼。蒋容狱没有说话,冷淡地捧住他的脸,忽然低头舔过那抹湿润的香气。

两人皆是一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红着脸,抬手轻抵他的肩膀,想与他拉出一点距离。他笑起来眼角弯弯:“甜吗?”

蒋容狱没回答,只是目光下移,探指在他干瘪的乳尖轻轻一勾。

“太瘦了,”他皱眉带他下楼:“多吃点吧。”

走没两步,他突然停下来,低头打量他:“谁教你这么走路的?”

忍冬有些不悦,抬头怒视。他不敢看身下,直觉受虐的不只红肿的逼穴,还有在不断进犯中被磨破皮的腿肉。

男人却忽然伸手探进他短裤,指尖顺着隐秘的缝隙将体内尚未取出的皮革轻轻一拉。

那一刻,忍冬浑身一颤,本能地扑倒进他怀里。

蒋容狱打量手套,捏了捏他泛红的脸颊,似乎颇为满意:“都吃进去了,真乖。”

他一把将人抱起,大步下楼吃饭,像在展示一尊精巧的玩偶。

“谢谢夫主教育我不听话的小逼。”忍冬咬着牙,声音轻飘飘的,像是自嘲,也像某种既定的程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皱了皱眉,最终也没说什么。

蒋家厨房确实令人动容。山珍海味堆满桌面,色香俱佳。在疗养院时想都不敢想的一桌好饭,在蒋容狱家轻而易举地享受到了。

蒋容狱话不多,只指指窗外:“后院有鹿,有空可以去看看。”

如果不疼的话,忍冬倒真想去。只是他不敢低头,身下红肿不堪的部位仍在叫嚣着昨夜的暴行。

他冷笑一声,拨弄鱼肉,心下已经想好下一步。

这是他第一次假装被鱼刺卡喉咙,他这方面生活经验很多:“咳……啊……”

他捂住喉咙,眼圈迅速泛红。仰头时脖颈苍白修长,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蒋容狱眉头微皱,沉声道:“别动。”

他上前一步,手上咔哒一声解开了那只控制着忍冬生死的项圈,替他拍背、取水。

忍冬顺势将捂在唇边的纸巾揉皱,掩盖了并不存在的鱼刺,趴在桌上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蹲下身,与他平视:“抬头我看看。”

忍冬只愣了一瞬,便乖乖抬起下巴。蒋容狱用指腹轻轻拂过他的脖颈,一路滑向锁骨。那圈空下来的肌肤,暴露得过于坦然。

他指尖稍作停顿,眼中不带愤怒,只是一种沉稳的、不怒自威的压迫。

“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吗?”他说,“高顺应性、高敏感度、受孕指数稳定。”

男人低头,语气冰冷,是告知不是商量:“你注定要为我生下完美的后代。”

凭什么?这话说得不重,却在他心里激起一阵怒意,将那些蠢蠢欲动的柔情重新压进骨缝。

他闭了闭眼,低声说:“是。”

蒋容狱点点头:“把饭吃完,吃不下也得吃。”

蒋容狱没骗他,他家真的有鹿可以摸。很难想象这么纯洁的生物到底是怎么和一位尸山里泡大的男人一墙之隔的。

仆人还塞给他一串新摘的浆果。忍冬苦笑,任命地磨着腿根往前走。如果他是鹿,非得用栅栏撞死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被二楼阳台的嬉笑声唤回的。

“姐姐我找到叔父啦!他好瘦,穿这么多不怕热吗?”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伴着孩童压低了的尖叫。

一句话把忍冬钉死在原地。母鹿低下头,温顺地吻走最后一颗浆果。小孩的嗓音童稚干净,带着一点对窥视圣物的狡黠和雀跃。

忍冬不知作何反应。

他担心孩子们发现他只是个低贱的双性人后会失望。

殊不知不知道在孩子们眼中,午后暖阳为他细密的睫毛镀上金光,像被烘烤香甜的贝果,像田间灵动的仙子。

阳光刺得忍冬睁不开眼,他戴上花园帽,落在孩子们眼中却变成另一回事。

小孩以为漂亮男人不耐烦了,怕叔叔怪罪,慌张地一哄而散。

忍冬等了许久才敢往空落落的小阳台看,把小帽懊恼地一摔,罚自己被太阳刺瞎。

在他看不见的客厅内,家族里来探望的人待没一个下午就被蒋容狱赶走了,只留下水果、香氛、软鞭。家族甚至给他定制了几件丝质睡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送客时孩子们依依不舍:“叔叔,叔夫好美啊,我们以后还能来看他吗?”

“不吓着他就行。”好像忍冬是一只受惊的猫。

这种低沉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

彼时忍冬细白的双腿大张,正掰开逼缝给老公当尿壶玩。

蒋容狱欺身在床垫上压出一道凹陷,骚腥而滚烫的尿液顺着尺寸惊人的阳具射进他窄小的宫腔。

男人干燥的手掌压住他半张脸,好像怕液体从容器上面倒灌出去一样,压得他呼吸不畅,穴口忍不住收缩。

这是每晚的仪式,为了让他守规矩。

蒋容狱的大鸡吧被骚穴又咬又夹,发出满足的低叹。

阳具抽出的那一刻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忍冬感感到一阵空虚感袭来,接着被布料填满。

蒋容狱把昨夜撕碎的内裤塞他穴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得这么深,忍冬直觉接下来蒋容狱要看他走绳了。

果然。

男人架起摄像机,把贯穿调教室的红绳拴高了一截。

双性人性欲极强,吃不到几把就会主动去坐。为了拯救忙碌的夫主,疗养院特别改良出一套麻绳给他们玩。

粗糙绳索上打着核桃大小的结,蒋容狱压低高度让他垮上去,一松手,绳索就啪一下打到阴阜上,核桃结更是深深勒进逼里。

“啊!”忍冬肉逼抽搐往前走。他秀气的男根早已高高翘起,透明的汁水从玲口流出来,润滑了毛绳。

相机还在拍摄,把他的丑态记录得一清二楚。他每走一步都像踏在刀剑上,被一根死物操得死去活来。

这才几天,原先粉嫩的雌花已经被几把暴力催熟,外翻的花穴更是被磨得红肿破皮。他泄了一次又一次,爽得脚趾蜷缩、脚底发麻。

忍冬又痛又爽,再也承受不住这非人的折磨,一把扑倒在怎么也走不完的绳上。

倒刺抠进手指,他满头大汗,匍匐着往前走。就差最后一步时,他被脚下的骚水绊倒,打滑地从绳子上摔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皙肉臀被坚硬木板挤压,男根反而翘得更高,眼泪一下盈满眼眶。

“夫主……”忍冬学母狗爬,蹭着膝盖爬到蒋容狱皮鞋前,可怜兮兮地央求他宽恕。

“这都做不好,欠扇了?”蒋容狱冷漠地甩开他,相机对准逼穴继续拍。

被拒绝的忍冬鼻尖发酸,低头搅着手指,泪水忍不住簌簌滑下。

“你在想什么?”蒋容狱捏住他,掐着下巴把脸抬起来。

对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味颤抖,像一朵被雨压弯的花。

蒋容狱干脆利落地赏了他一巴掌:“你是让我自己猜吗,啊?说话!”

畸形的人为什么突然开始嫉妒正常的人,你不该早习惯了吗?

也许是他们喊人的时候那么自然,又或许是因为他们可以堂而皇之地穿梭在整座庄园,而自己能躲在门后,做个见不得光的隐秘物件。

“我不知道,”忍冬眼神飘忽,显然是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哽咽道:“我看孩子们笑得那么开心,就想,是不是我也能有个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蒋容狱心中某处被震动,后悔与不安一起涌上来。

他垂眸按住他的后颈,语气柔得像梦:“生下我的孩子,然后结婚。”

忍冬呆愣地点点头,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谅在他最近表现不错,这只犯了错的小东西只被罚跪,用夫主锃亮的尖头皮鞋磨逼。

他睁着一双落寞的眼睛,像一棵回光返照的植物一样,喊着他的名字喷了出来。

交替的淫液冲刷在裤脚。忍冬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板上。蒋容狱喉结滚动,拨开他汗湿的刘海:“叫主人。”

他趴在蒋容狱怀里,享受着少见的温存,忽然想起收容所里的老床。那时候生活条件不好,却有朋友相伴,熄了灯在彼此手心写字。

或许我真的幸福过,他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家楼上怎么有怪声音?”

落地窗外的鹿还在草坪上乱啃。曲泱一边解开领口,一边把外套递给仆人,语气漫不经心。

楼上的忍冬正不断用肉逼撞书角,把梳妆台移到角落。这是蒋容狱今天交给他的任务。因为早饭只吃了两口,他被罚反省。

可是忍冬没撞几下就累得不行。

他本来也不打算太认真。瘫软肥厚的逼肉怎么撬得动这么重的家具。忍冬随便磨了个十来下,穴口泛红流点水,就收工了。

反正蒋容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蒋容狱性格乖张。就像那晚他喝醉酒躺在床上,把忍冬揽进怀里,低声说了一句好美。

忍冬听不懂这话到底是情话,还是提醒他注意保持身材。

他软绵绵地吐舌,大敞着双腿晾逼,身体还因高潮前的强制抽离而不由自主地颤抖。如果把蒋容狱的脑袋砸在这上面……

直到听见“怪声音”三个字,他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那样弹起来,差点撞上椅子。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他连滚带爬地被子一裹,只露出蜷缩的脚尖。

“……真丢人。”他咬着被角小声骂自己,一滴汗从下颌线滑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下的男人们气定神闲。

“买回来个几把套子,”蒋容狱坐在沙发上,懒散地翻了份下士的简历,语气里毫无波澜:“本来以为是发了情的狗,其实是条爱炸毛的猫。”

曲泱一笑:“你这是退步还是进步?狗发情了好歹还能叫两声,这猫一看就不是好养的。”

“真香了吧?”他接过仆人送来的热茶,望了眼楼上,好像已经从锁死的门后看到一只被玩坏的性奴:“你这种洁身自好的也开始玩双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蒋容狱不答话。只是忽然想起忍冬睡着时皱起的秀丽的眉,他一个手不能提的妻奴,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你以前不是最看不上这种东西了吗?”朋友嗤了一声,捅捅怂恿他:“到底长什么样,搞得你去一次拍卖会就回心转意了。”

“恶心是挺恶心,好玩也确实好玩。”蒋容狱捏着茶杯的指节收紧,脑海中浮现出他屈辱又沉沦的脸:“那个畸形的逼,看久了也习惯了。

“是啊,”曲泱低笑:“而且你知道吗?双性人膀胱和前列腺挤得太紧,每次被玩都到处乱喷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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