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小姐看岑淮睿简直是要把弟弟逗哭了才罢休,解释道:“淮钰呀,这在国外是表达喜欢的意思,很多亲人和朋友之间都会互相亲吻。”
岑淮钰半信半疑:“……是这样吗?”
二少爷和龙小姐毕竟都是留学回来的人才,见多识广,没必要欺骗他。
“自然,今后你要是惹周姨娘生气,也这么亲他,他立马就消火了,”岑淮睿见黄包车慢下速度,抬手示意,“师傅,就送到这儿吧。”
三人到了饭店,被门口的听差迎到二楼,岑淮钰瞧见了一楼中间搭建好的戏台,好奇地张望了一下。
岑淮钰曾在母亲的戏园子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对这些物件十分熟悉。
热气腾腾的饭菜很快就送上来,几人还未动筷,就听见一声极为清脆响亮的呼呵,随即一位身姿婀娜,扮相精致的戏子粉墨登场。
客众们拍手叫好,岑淮睿笑道:“听闻今日老板请了秋荣,所以我才特意带你来这里听戏,你不是老早就想见见他本人了?”
龙小姐眼前一亮:“原来这就是秋荣,待会儿真能见他?”
“当然可以,等我们吃完了饭,他唱完了戏,我大可以带你去后台找他,就当还你先前的恩情了。”
秋荣是时下很火的一位名角,热度很有赶超风头正盛的名伶玉生烟的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过饭,岑淮钰跟着二少爷来后台,龙小姐心心念念的秋荣刚好卸下了装扮,他面孔精致,五官秀美,身材清瘦,看起来似乎比二少爷年纪还小。
“岑二少?”秋荣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笑道,“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多了位女伴?”
“你可别误会,这位小姐是专程来见你的。”
“原来如此,那真是我的荣幸了,”秋荣的漂亮眼眸落到岑淮钰身上,又说,“这位小少爷呢?也是专程来见我的?”
岑淮钰总觉得秋荣的面孔十分熟悉,可他又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
“他是我三弟,只是来吃个饭。”
龙小姐跟秋荣相谈甚欢,一聊就是一个时辰,随后又一起去逛了服装店,岑淮睿送了条新围巾给岑淮钰,岑淮钰更不好一个人先离开,跟他们一块儿待到了很晚才走。
岑淮睿要回自己的公馆,吩咐司机将岑淮钰送到岑家大门就离开了,待岑淮钰下车,琳儿就大惊失色地跑过来:“小少爷,你可算回来了,快跟我来吧,大夫人正发火呢!”
岑淮钰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周玉枝的声音:“他今晚不回来,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院里站着的几个听差都鼻青脸肿的,也不知被往身上砸了多少东西,瞧见岑淮钰,脸上立刻露出得救了般的神情。
岑淮钰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瞥见屋里地上都乱七八糟的,有碎掉的碗和壶,还有裂开的花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玉枝抱臂站在里面,听见声音,冷冷的看向门外,岑淮钰默不作声地站进去,像鹌鹑一样立在角落里。
“门关上。”
丫鬟们立刻从外面把门关了,院内没一会儿就从窃窃私语变得毫无动静。
“这么晚才回来,跟谁出去了。”周玉枝的口气还算平静。
岑淮钰虽怕,却也实话实说:“……跟二哥。”
话音刚落,周玉枝就大步朝岑淮钰走过来,岑淮钰以为周玉枝要打自己,紧紧闭着眼睛缩起身子,但想象中的巴掌没有落到身上,只是脖颈一紧,那条新围巾被周玉枝拽了下来。
“谁送你吃的穿的,你就跟谁走了是不是?”周玉枝提着那条围巾,戳着岑淮钰白里泛红的脖颈骂,“比起我,你更喜欢岑淮睿?他就爱骗你这种傻不愣登的小东西!”
周玉枝把围巾摔在地上:“以后你爱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爱跟谁在一起跟谁在一起,跟到岑淮睿家里去!”
岑淮钰吓得眼泪一颗一颗往外冒,他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可是周玉枝以为他是小狗,有人给吃的他就会追过去。
“我,我没有……”岑淮钰小声地抽噎。
周玉枝气得不轻,发完了火坐在床边,也不说话了,房里一时间变得极为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怎的,岑淮钰耳边忽的回想起了白日岑淮睿说地:“今后你要是惹周姨娘生气,也这么亲他,他立马就消火了。”
他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他只能试一试。
想到这里,岑淮钰抹了抹眼泪,扶着墙壁走到周玉枝旁边。
周玉枝冷眼瞧着他,大概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岑淮钰抓着床幔,贴过去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周玉枝的脸颊,由于角度不对,那里其实更靠近嘴角。
周玉枝只觉得嘴角被柔柔的触感一碰,就像被鸟儿的羽毛蹭了一下。
碰完以后,岑淮钰抬着脑袋,黑玛瑙似的眼睛里含着泪,哆哆嗦嗦地道:“我错了,玉枝哥哥,你别生气。”
周玉枝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甚至惊愕的微微张大了嘴,一时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你……”周玉枝的脸先是白的,而后转成粉红,最后耳根子通红,他咳嗽一声,敛声道,“你跟谁学的?”
岑淮钰这次真不敢再提到岑淮睿的事,学聪明了,一声不吭。
“虽然不知道你是哪看到的,但以后不要这么随便地亲其他人。”周玉枝依然在呵斥,却很明显不像岑淮钰刚回来时那样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淮钰紧张地点点头。
周玉枝老半天又补充了一句:“可以亲我。”
见岑淮钰迷茫的神情,是真不懂得亲吻,周玉枝道:“只有关系亲近的人才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你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二少爷?”
岑淮钰赶紧回答:“我不喜欢二少爷。”
“那以后他给你东西,你还用不用?叫你跟他走呢,你还去不去?”
岑淮钰将脑袋摇得响拨浪鼓:“不了,再也不了。”
“既不能亲别人,又不能让别人亲,只有我可以,知道吗?”
“知道了。”
周玉枝心头淤积的火气,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释放,他眼底的戾气烟消云散,伸手摸了摸岑淮钰挺直的脊背,而后将他揽过来。
距离太近,岑淮钰几乎能看见周玉枝根根分明的睫毛,和岑淮睿不一样,周玉枝也搂自己,岑淮钰也会紧张,但他不感到排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再亲一下。”周玉枝说道。
岑淮钰发现这个法子奏效,心里很是高兴,听话地亲了亲他微翘的嘴角。
“亲歪了点,”周玉枝指指自己的唇中,“大家都是亲这里的,小宝。”
刚还在发火,现在又情意绵绵了,小宝小宝的叫,岑淮钰也拿不准周玉枝的脾气。
他乖乖地凑过去,照着周玉枝的嘴唇亲了一口。
周玉枝的唇瓣立刻追了上来,他比岑淮钰吻得用力多了,温热的舌头都插进了口腔里,还舔湿了他的嘴唇,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他的腰,把岑淮钰捏得直喘。
岑淮钰跟他抱着亲了一会儿,身体涌现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不过他没说出来,只夹了夹腿。
“去洗漱吧,你今晚就睡我这里,不用回去。”周玉枝终于亲够了,朝门外喊来琳儿,把岑淮钰带去洗漱。
自打那次岑淮钰发热,周玉枝抱着他睡了一夜后,周玉枝偶尔会让岑淮钰来陪自己睡觉,次数不多,主要视周玉枝的心情而定。
岑淮钰睡姿是乖,但周玉枝可不一样,他晚上用胳膊腿把岑淮钰绑得像个大闸蟹,经常会被睡梦里的岑淮钰勒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回不是岑淮钰醒,而是周玉枝先醒过来。
寂静的夜晚,天气明明并不炎热,周玉枝却觉得自己的后背冒汗。
岑淮钰还在梦里,睡得不算安稳,嘴唇轻轻张开,因为晚上哭过,薄薄的眼皮儿还有些红肿。
他的双腿夹着周玉枝的膝盖,正轻轻磨蹭着,不知是汗还是其他什么,周玉枝只觉得他腿间格外的湿润。
周玉枝顺着被子摸进去,将纤细的手指插进岑淮钰两腿之间,果然摸到了那块湿润的布料。
隔着布料的就是周玉枝曾经见过一次的女穴,但它一点也不像主人那样乖巧听话,周玉枝只是轻轻摁了下,那条缝隙就像要吃了周玉枝手指般的陷了下去,转瞬间就沁出更多蜜汁,浸润了他的指尖,仿佛在呼唤着让他进来。
岑淮钰在梦里发出细碎的呻吟,转了身子,仰面朝上,两条腿夹紧,连带着把周玉枝的整个手腕也夹进了绵软的大腿里,面色浮现出一股潮红。
周玉枝知道自己应该抽回手,可他像着了魔,摸得上瘾,甚至想更深的插进去,蹂躏岑淮钰畸形的女穴,把可怜单纯的男孩欺负得哭出来。
他看着脸颊粉红一无所觉的岑淮钰,汗水顺着额角滑到了睫毛,随后,他低了头,拨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借着月光,他看见自己白色的亵裤已经被顶出了不小的幅度,最尖端渗出了液体,将布料染成了同样的深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玉枝解了亵裤,颜色稚嫩却个头吓人的男根从裤缝里抬起了头。
他从来没有用过自己胯间这个东西。
周玉枝天生性欲淡薄,别说沉迷肉欲,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几次,从不对任何女人男人表现出兴趣,但家里人认为,他既然不对女人有兴趣,自然是喜欢男人,所以才将他送去做了男妻。
反正岑老爷已瘫痪,他对任何事都兴致缺缺,当这个岑家夫人没什么坏处,便也同意了。
做了男妻的生活依然没有任何区别,妻妾视他如豺狼虎豹,府里人纷纷躲着他,怕他,好像他不是个貌美的少年,而是面目丑陋可憎的怪物。
怕他也正好,周玉枝不需要迎合任何人,他只需要过好自己的舒心日子。
直到岑淮钰的出现,打破了他自以为宁静的生活。
这个呆头呆脑的男孩,从三年前那个萝卜头似的小东西,长成如今这样的漂亮少年,今后还会出落得更加俊美,届时就会引来无数莺莺燕燕,想要从他的手底下抢人。
傻兮兮又愣得像块木头的岑淮钰,一只丢了块肉骨头就摇晃着圆圆尾巴跟过来的小狗,谁对他好他就信任谁,总有一天要被别的人骗走。
周玉枝想到这里,又想到晚上的事,就是一股火气,手指揉捏的动作也用力了些,把自己膨胀得尺寸吓人的男根都给掐疼了。
那根驴鞭似的玩意儿高高翘着,和周玉枝纤细的手指一对比,怎么看都不像是同一个人身上长的,他捋了好半天都没有要释放的感觉,一股欲火在体内乱窜,找不到发泄的通道。
忽的,本来沉沉睡着的岑淮钰又翻了个身,脸正对着靠坐床头的周玉枝的下体,呼吸时湿润的吐气都拂在了他立起的男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玉枝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盯着岑淮钰淡粉色的嘴唇,也不知是不是被刺激到,他感觉自己的鼠蹊部位仿佛窜过一阵电流,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本来就是他养的,是属于他的。
“岑淮钰?淮钰?小宝?”周玉枝叫着他,岑淮钰依然沉浸在梦乡里,没有要醒的意思。
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轻轻掀开,周玉枝侧过身子,将怒涨的龟头轻轻压在岑淮钰赤裸的大腿上,而后缓缓吐了口气,将自己的男根挤入岑淮钰柔软的腿肉之间。
那里湿漉漉的,所以很轻易地就挤进去了,周玉枝就着这个姿势或缓或急地摩擦了起来。
“嗯嗯……”岑淮钰从摇晃的梦境里半醒,意识还迷糊着,他感觉到周玉枝搂着自己的腰,就像以前一样把他整个人紧紧裹住,一时间忽略了下体湿黏的异样感。
“姨娘……”岑淮钰不明白周玉枝在做什么,只觉得身子发软,含糊喊道。
“小宝,”周玉枝唤着岑淮钰的小名,喘息声急促,两只手环过他细细的腰,把人紧搂在自己跟前,鼻尖蹭过面前白生生的脖颈,嗅到属于岑淮钰的清冽淡雅的香味,“乖小宝,把腿张开,让姨娘疼疼你。”
肉红色的龟头穿过岑淮钰浑圆的臀肉,隔着薄薄的布料挤压敏感潮湿的花蒂,性器滚烫的温度让岑淮钰没法继续睡,眼睛半睁半闭,意识朦胧地看向周玉枝。
他听话地乖乖张开腿,周玉枝便搂着他翻了身,让岑淮钰躺在自己身上,方便自己深红色的肉茎插进岑淮钰软乎的腿心。
龟头亲密地紧贴着他过于柔软的小缝,几乎要深深陷进去。
周玉枝抬了抬腰,龟头隔着棉布撞在柔嫩的穴口,他几乎能感觉到小宝的蜜处仿佛小嘴一般,贪婪地吮吸着自己性器的每个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姨娘……”岑淮钰又口齿不清地喊了一声,挣动了一下,懵懂地问,“这是什么?好奇怪……”
周玉枝往下摸索:“乖,你春潮来了,我帮你缓解。”
“别把裤子弄脏,脱了。”
岑淮钰觉得此刻的周玉枝很奇怪,虽然语气并不凶厉,几乎称得上温柔,可他却有些害怕。
这种感觉他曾经有过,是在流落街头时捡到了包子,被藏在小巷里的大狗盯上。
可现在他手里没有包子,周玉枝也不是大狗。
他的女穴也奇怪,竟然在往外吐汁水。
潜意识里他觉得这是不好的事情,但对周玉枝的信任让岑淮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脱下了私处的最后一件遮盖物。
周玉枝从后面搂住岑淮钰,岑淮钰缩了缩,像是想躲开周玉枝那肉茎似的,将小小的屁股挪到一旁。
周玉枝完全没顾忌地用手掰开了岑淮钰的膝盖,往两边分开:“小宝困吗?”
“嗯……”岑淮钰眨巴了一下睡意朦胧的眼睛,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没有了布料的遮挡,这次周玉枝的肉茎结结实实地挨上了小巧的逼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龟头上来就往肉缝里撞了一下,岑淮钰一哆嗦,没等做好准备,奋涨的男人肉根就已经推开了他私处两侧稚嫩的阴唇,磨着缝抵在了兴奋凸立的阴蒂上。
“啊……”岑淮钰没忍住叫出声,下一刻又紧紧闭了嘴,只有不断颤抖的身体和蜷缩起来的脚趾能看出他受到的刺激。
周玉枝看见了男孩被自己大大分开的腿,陷在粉色阴唇里敏感的蒂粒立了起来,充血涨得通红,肉嘟嘟地被自己的龟头挤得扁扁的,激得底下的小逼一个劲儿地吐淫液。
周玉枝被岑淮钰这副模样弄得欲火更旺,看着对方双颊绯红,双腿大张,明明什么都不懂却开始翘着屁股讨摸,便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帮他搓揉起了阴蒂。
岑淮钰又是一颤,疼痛感和尖锐的快感同时袭了上来,过于复杂的感觉充斥全身,他眼圈委屈的红了,那根安静出奇的稚嫩小巧的男根此刻也跟着抖动起来,他带着哭腔道:“……玉枝哥哥,好奇怪。”
“哪里奇怪?”周玉枝没停,手指紧紧掐着可怜的花蒂,男孩再怎么摇屁股,他都没放手。
“疼……”小穴煽张着想要贴上红润的龟头,岑淮钰自己都没意识到。
周玉枝又狠狠掐紧指尖,将嫩红的花蒂掐得汁水四溢,弄湿了自己的手腕:“真的疼吗?”
岑淮钰两腿猛的一合,夹着他的手腕喘息,好半天才哆嗦着道:“嗯啊不知道……好麻……涨涨的,好奇怪……”这春潮仿佛是真的潮水,快要把他淹没了。
周玉枝松开了掐着岑淮钰花蒂的手指,转而抱紧岑淮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就着鸡巴紧贴花蒂的姿势狠狠磨动起来:“真是个坏小宝,我帮你。”
“啊……啊,嗯……”岑淮钰混沌的脑子无法再分辨复杂的信息,哭叫着双腿大开被磨逼,“底下流水了……哥哥。”
周玉枝被单纯却浑身散发情欲味道的岑淮钰勾得要疯了,压着他磨那道小细缝磨得更加用力,囊袋把花唇拍得脆响,淫水哒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宝是喜欢才会流水,流的越多越喜欢。”周玉枝喘着气轻声道。
他摆动腰部,让红润的龟头在湿滑的肉穴口碾压,好几次头部都陷进窄小的细缝,可那小逼实在是太小了,看上去还没龟头的一半儿大,一点也不懂得自己的娇小,还在一个劲儿的嘬着龟头上的马眼,想要男人的阴茎插进来。
要是真捅进去,怕是得裂成两半了,周玉枝怎么舍得。
他不顾岑淮钰翘着的细腿蹬动颤抖,硬生生磨得花穴红肿糜烂,湿得一塌糊涂,自己的欲望更是膨胀到了极点,充血的直挺挺立起,青筋缠绕,像把凶器一样欺负娇嫩的小穴。
“小宝,你的小逼舒不舒服?说给玉枝哥哥听。”周玉枝急促的喘息。
岑淮钰被诱哄着说:“啊啊……嗯……小逼好麻——哥哥你用的什么顶的我,好舒服呀……”
“嗯嗯啊……小宝想尿尿,哥哥别弄了,要尿了……”这期间周玉枝一直没有停止磨逼,甚至还在用指尖抠弄他的阴蒂,把岑淮钰玩得乱缩,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尖,
忽然,他绷紧脚尖,一股透明湿黏的水液喷尿似的从岑淮钰的阴道深处喷出来,淋在周玉枝的龟头上,周玉枝才终于也压着岑淮钰,射出了今晚的第一股白浆。
岑淮钰仰着脖子瘫在周玉枝身下,胸脯剧烈起伏着,像只脱了水在岸上摆动的鱼,浑身潮红,高潮不止,私处的小花抽搐般的颤个不停,简直像刚挨过草似的可怜。
“这不是尿,”周玉枝用手指覆在女穴上,轻轻揉弄着那条湿淋淋的缝,调整着呼吸,“是小宝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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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窗全都关紧,岑淮钰确认不会有人偷窥到房间后,坐在床沿脱自己的内裤。
内裤的布料摩擦到了敏感肿痛的部位,岑淮钰轻抽了口气,动作更加小心地把内裤完全褪下,随后支起两条光腿往两侧打开,低头去看自己的花穴。
往常干干净净又白嫩的地方,此刻却肿成了几乎以往的一倍大,肥厚的花唇把豆子似的花蒂可怜兮兮地挤在了一边。
岑淮钰只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就疼得浑身颤抖。
就在此时,明明被关紧的门却“啪”地一声忽然开了,周玉枝大步跨了进来,来不及收回手的岑淮钰被吓得手一抖,指尖戳在了最疼的部位,差点滚到地上去。
“大早上的你跑自己屋来做什么?”周玉枝径直走到岑淮钰面前,半弯下腰,抓住岑淮钰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大腿,“怎么了?让我看看。”
“没有,没怎么,”岑淮钰那瑟瑟发抖的身体和眼泪巴巴的双眸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在周玉枝咄咄逼人的视线下终于说出实话,“底下疼……”
经历了昨晚那荒唐的一夜,周玉枝却仍旧跟没事人一样,脸不红心不跳地凑上前去看岑淮钰的逼。
看了会儿,他就立马走了出去,岑淮钰松了口气,将腿放下来,结果还没多久,周玉枝又“彭”的一声打开门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盒药膏。
岑淮钰连续被吓到两次,连周玉枝直接上来掰开自己的腿都失去了受惊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玉枝打开盒盖,从里面抠挖出来一小块白色药膏,说道:“腿张开点,我帮你上药。”
“玉枝哥哥,我可以自己来。”岑淮钰尝试着想坐起身,周玉枝却紧紧摁住他不放:“你自己不方便,马上就该去学校了,听话,我帮你涂。”
周玉枝把岑淮钰的膝盖往两边压开了,这个姿势让岑淮钰的小花穴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他眼前。
可怜的女穴遭到了坏人的蹂躏,肿得不成样子,肥肥的花唇颤抖着,小花蒂因为接触到了外部空气的温度而紧张地挺立,一览无遗的姿势甚至能看见那道幽深的缝隙分开了,红嫩的内壁像在勾引人一样不断蠕动。
周玉枝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涩,涩得他嗓子眼发紧。
当然,他还没忘了正事,手指上的药膏都快化开了,他将手覆上去,让冰冰凉凉的药液落在红嫩的花唇上。
岑淮钰在这一刻浑身紧绷,生怕自己叫出来。
周玉枝四根手指覆上去,借着药液的滋润搓揉着男孩的逼穴,故意去摸那道柔软湿滑的细缝,窄小的入口就连手指伸进去都费劲,嫩穴里淌下的液体顺着岑淮钰软白的屁股滴到了地面,根本分不清是受刺激出的淫水还是化了的药膏。
“小宝再长大一点就好了。”岑淮钰听见周玉枝说道。
他不懂周玉枝这句话的意思,但他感觉到自己挨着周玉枝小腹的小腿有了不同的触感。
岑淮钰低下头,瞧见周玉枝那条深色的裤子被隆起了不正常的弧度,那地方在昨晚结束后清洗时也见过,跟自己的完全不同,就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也是害自己现在如此痛苦的原因所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才知道,原来男人的这里能变成像昨晚那样的怪物,铁棍般又粗又硬,会欺负他底下的嫩穴,顶端还会喷黏黏的白浆。
他不懂周玉枝的话,只知道周玉枝盼着自己长大,他也如此希望,这样他就能成为有能力的大人,报答对自己这么好的姨娘。
秋冬过后,岑淮钰的个子长高了一些。
营养跟上以后他的脸颊长了些肉,以前是更圆润的,青春期开始抽条,圆润的脸颊收窄出了漂亮的线条,到了下巴形成一个完美的小尖,是十分标准的一张美人脸型,想来是遗传自他的母亲。
青春期的年纪,男男女女之间的情感从曾经单纯的友谊,明显多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暧昧。
“我听说文宇家里已经给他定了亲,”坐在岑淮钰前桌的男生叫郝勤,他挤眉弄眼地道,“淮钰不打算寻个漂亮女同学交往吗?”
岑淮钰问:“交往要做什么?”
“自然是常常在一起了。”
“可是我已经常常跟你们在一起了。”
“这当然不一样,跟大老爷们儿在一起有什么意思,”郝勤摆摆手,无奈道,“和女生交往后,就可以做更进一步的事情,比如说亲吻,还有……哎哟!”
刘曼如在后面用卷起来的书本砸了一下他的脑袋,气呼呼道:“郝勤,你别把淮钰教坏了,淮钰,你别听他的,他就知道成天胡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可是新时代进步青年,请不要谈性色变,刘同学。”郝勤振振有词,说着,他又扭头对岑淮钰道,“明天放假,你要不要跟我们出去玩。”
“你不会想带他到什么不正经的地方吧?”刘曼如怀疑地看着郝勤。
“那里可是东家戏园子,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了。”
听到“戏园子”,岑淮钰心中一动。
郝勤说的地方,似乎曾是岑淮钰母亲居住过的戏园子,他倒是有点想去看看。
周玉枝前些日子回周家看望父母了,不知道何时才回来,岑淮钰思忖片刻,将自己打算去东家戏园子的事告诉了琳儿,以免周玉枝回来,看不见自己又瞎着急。
因为是去听戏,岑淮钰特意换了件文雅的长衫,白缎领子将脸蛋衬得俊秀好看,连郝勤看见都愣了一下,随即拍着他的后背笑道:“你这样简直像画里走出来的。”
岑淮钰耳尖微红,很是不好意思,他摆摆手:“咱们快去吧,别错过戏剧开场。”
走上戏园二楼,听差们将小食和位置都布置好了,听到中途,岑淮钰就顿感身体不适,想着会不会是东西有问题,吃坏了肚子,便偷偷起身离场,打算先去一趟洗手间。
到了走廊里时,迎面走来一人,正要跟他错过,对方却忽然止住了脚步,叫住了岑淮钰。
“哎,这不是岑家三少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淮钰转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俊美面孔,不仅诧异:“秋荣先生?”
他跟秋荣只在几个月前见过一面,秋荣毕竟出名,所以岑淮钰记得他很正常,但秋荣能记得住自己就很让人意外了。
“你怎会在这里?岑二少也在?”秋荣问。
岑淮钰摇头:“二哥不在,我是同朋友们来此听戏的。”
“原来如此。”
“我还有些急事,之后有空再与您聊。”岑淮钰满怀歉意地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秋荣视线下移,抬起眉梢,却向岑淮钰走了过来,手掌轻轻一拍他的后腰:“虽然不想打扰你去处理急事,但岑三少这样走到大家面前,怕是不太方便吧?”
岑淮钰顺着秋荣的目光看去,脸色刷的白了。
只见崭新的长衫布料上,已经隐隐约约渗出了一块红色,仿佛雪地里点出的一多梅花,显得十分突兀和夺人眼球。
岑淮钰的脑中一片空白,本来应该找些借口搪塞过去,但他却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话,直到秋荣抓住了自己的手,语气温和道:“跟我过来。”
秋荣将自己的外套借给了岑淮钰,他身量比岑淮钰高,所以外套更大,刚好能遮盖住臀部,一路上岑淮钰措辞好半天,才憋出一个解释:“可能是来的路上大腿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出血了,我就说怎么有点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个解释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谁的大腿被划出血了衣服还是完好无损的?而且这种出血量还能不发现,也实在是太天方夜谭了。
秋荣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岑淮钰也就闭上了嘴。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走廊上的人也越来越少,秋荣带着岑淮钰去了另一个无人的房间,从一个箱子里找出来一件新的衣服,还有一个白色的布包交给他,说道:“这是我小的时候穿的,你穿应该正合适,噢,还有这个,不知道你会不会用,国内目前还很少有人用这个东西,我待会儿再拿内衣给你。”
岑淮钰耳根发红,听到秋荣这个说辞,他总觉得秋荣似乎知道些什么。
他走进小房间,将门掩上了,开始换衣服,脱下来的长衫和裤子上都沾了不少的血,岑淮钰用纸巾擦了一下,把那个白色的布包打开,里面放着一个小巧的正方形的东西,看起来既像纸巾又像布,岑淮钰没见过,连怎么打开都不知道,只能瞪着眼干着急。
正在这时候,虚掩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岑淮钰吓了一跳,转身看见是秋荣,这才松了口气。
秋荣见岑淮钰裸着两条腿,两只手捧着卫生巾,站在房间中间一脸无措,没忍住笑了。
“不好意思……”岑淮钰脸涨得通红,“您可以先出去吗?这样我不太方便……”
秋荣朝岑淮钰走一步,岑淮钰就往后面退一步,退无可退了,秋荣已经到了他面前,忽然就抓住了岑淮钰其中一只手,往自己身下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岑淮钰一惊,挣脱不开那只手,被秋荣抓着手碰到了他的底下。
“这……”岑淮钰感觉自己的手指除开碰到专属于男人的凸起外,还触碰到了熟悉的下凹感,愣了两秒,抬头发现秋荣眨了眨眼睛,说:“别害怕,我跟你是一样的。”
等到岑淮钰反应过来秋荣在说什么,他已经将岑淮钰的手放开了。
秋荣教岑淮钰用了那个东西,待他将衣服都换好,重新走出来,才笑道:“从第一回看见你我就想问,你母亲是不是叫陈槐?”
岑淮钰睁大眼睛:“您认识我母亲?”
“那当然了,你母亲是我的恩师,”秋荣道,“你是个奶娃娃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只不过我十一岁时就与她分开了,后面没再见过面,但我也听说了她……逝世的消息。”
岑淮钰总算知道为何当初见到秋荣,自己总有一种熟悉感,因为他在许多行为的小细节上都和母亲很相似,看来是因为曾经作母亲的学生,所以行事风格才很像。
“没想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还是岑家的三少爷,”秋荣垂下眼眸,仿佛透过岑淮钰看到了别的什么,“你跟你母亲还年轻的时候越来越像了,所以我现在才能确定。”
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锋一转:“岑二少知道你身体的事吗?”
岑淮钰摇摇头:“我不怎么跟二哥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好,”秋荣低头,温声道,“除了我以外,别让其他人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情。”
岑淮钰想起周玉枝当初第一次看见自己底下那畸形东西的时候,也说了差不多的话,但秋荣是母亲的学生,而且和自己是一样的,他觉得可以相信秋荣。
“我……姨娘也知道,但是他对我很好,”岑淮钰连忙解释,“我到岑宅以后,是他一直照顾我。”
“姨娘吗?”秋荣沉吟片刻,“那倒没事,不过,今后有什么疑问你都要来问我,你姨娘毕竟不了解双儿体,只有我才知道。”
秋荣完全没考虑到岑淮钰的姨娘是个男人。
“当年你母亲还有一些物件留在我这里,如果可以的话,你来我府上,或者我去拜访,我将东西物归原主。”秋荣道。
两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岑淮钰也没来得及听完最后一场戏,草草与同学告别后就回岑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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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淮钰正点着灯伏在桌边做功课,穿了件白色里衣,外面虚虚披了一件外套,打算写完最后几道数学题就上床睡觉,哪想门猝不及防地被打开了。
能不敲门就进房的只有周玉枝一个,岑淮钰哪怕没来得及回头,也知道从后面抱住自己的人是谁。
“你前些日子跟朋友到戏园子看戏去了?”周玉枝的气息吐在耳根,吹得岑淮钰脖颈发痒。
岑淮钰答道:“上周末去的。”
抵在后颈说话的动作让岑淮钰腰间发软,他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似乎想挣脱开周玉枝。
“怎么了,不喜欢我抱着你?”周玉枝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
岑淮钰怕周玉枝又生气,赶紧摇头:“没有,我喜欢的。”
他是喜欢,喜欢跟别人拥抱的感觉,因为很温暖,可是,最近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
如果是小的时候周玉枝抱自己,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但近半年他一被搂,跟周玉枝贴在一起,他就身体发麻,而且还伴随着小腹酸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会流出莫名其妙的粘液,岑淮钰怕让周玉枝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晚我睡你屋里好吗?”周玉枝跟岑淮钰分开这么久,怎么可能这么白白放过他,自然得好好黏上一番。
岑淮钰张了张嘴,犹豫道:“可是,功课还没有做完。”
“没关系,你写吧,我还可以指导你,”周玉枝拿来了另一根凳子,坐在岑淮钰旁边,懒洋洋地搂住了他的腰,打了个哈欠,“别看我这样,我当年在学校里成绩可是数一数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