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那么久以来,头次遇到的眉捷之事。被流云叫的那声“狗天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也不管不顾,低下头不去看他们。
事情已经败露,身份也被识破,就算插翅也难飞走。
这时暮江吟的手下走近身边,揖手弯腰:“帝上,方才逃走的人,还需去追么?”
暮江吟抬首,姿态高高在上:“追上去,杀了。”
流云猛地抬头,厉声道:“你敢?!”
棱角被磨平的惯了,流云还是第一次这么说话,他似乎也忘了,暮江吟当然敢,是他做不了任何事儿。
谢长珩哼笑一声:“师尊你莫不是忘了自身的处境?需要徒儿好好帮你回想回想么?”
流云极度狼狈,他被羞辱的已经体无完肤,收去利爪,懂得自讨,才是还生之道。
“放过扶摇,我任你处置。”
…………
寝宫的大门被一脚踹开,流云被半拉半拖的扔到地板上,地板发出响彻的“砰”声,他被摔得眼冒金星,愣是没能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长珩阴恻恻地笑着,道:“师尊,既然逃走了就要好好隐藏起来,自投罗网可不是你的作风。”
流云红着双眸,气的颤抖:“谢长珩,我是你师尊!”
谢长珩轻蔑一笑,毫无征兆地掐住他的脖子,神情变得狰狞可怖:“师尊?你当然是我的师尊,我的好师尊,杀我双亲的,好、师、尊。我是不是该好好报答你呢?嗯?”
当年把谢长珩藏起来的是流云已逝去的故人,只记得那时,他满身伤痕望向意气风发的晚夜真君,嘴角还在渗血:“晚夜,就当我求你,放过这个孩子,他是无辜的。我愿一命抵一命。”
天庭的生死名单上有这位故人,他同样也做好了一命抵一命的决心,只是拿剑的并不是流云的手。
流云看着谢长珩因发怒而严肃的脸,张了张口并未说什么,这样在对方看来他默认了。
谢长珩仰天大笑了起来,停下来变得更加阴鸷:“我的好师尊,你想让徒儿怎样好好报答你?一命偿一命如何?”
流云别过脸,理应说他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根本不在意生死,但扶摇还在天庭,他不能自私。
见他不作为,谢长珩怒气越发,三两步走到跟前,拉着就往床上摔。
流云扇他一巴掌,他不躲,踹他一脚,他也不躲,好似人体沙包,任流云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泄够了,他就把流云按倒在床上,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黑柄银身的匕首,对准自己的手掌划出一道痕,鲜血瞬间涌出。
流云瞳孔睁大,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却为时已晚,谢长珩已经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嘴,鲜血争先恐后地灌入嘴中,流云双手想拨开他的束缚,头也摇着,都无济于事。
就这样,他被灌入了大量的魔族血液。
“师尊,你应该清楚喝了我的血会怎么样。”
流云头撇向一边,趴在床边,用手扣进嗓子眼逼迫自己吐出。
谢长珩满不在意,笑得更狂:“别吐呀,我的好师尊,魔族的血肮脏,我的血可大有价值。”
喝了他的血,也就代表流云的整条命掌握在他的手中,想逃到哪都无用,谢长珩的一声令下,他能立马像狗一样奔到跟前。
吐不出来血,流云的身姿摇摇欲晃,头次喝到魔尊的血会有副作用,身体的承受是一回事,融入也是一回事,如果不能很好的相融,流云就会如万箭穿心一般痛苦死去。
流云的身子在发抖,逐渐蔓延上火热,随后又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身上爬行,紧接着啃噬他的血肉。
这感觉太痛苦……也太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意识渐无,将自己缩在一角,靠在床头边,咬着牙瞌着眼,努力忍受着痛苦,半句痛苦的呻吟都不曾发出。
谢长珩也不是为了看他这副样子而来的,一把将他抓过来,压在身子下,欣赏流云隐忍的神情。
“不多时,你也能够体验万箭穿心的感觉了。”
太难受,太无力,流云睁眼的力气都没。内脏也像是在被啃噬,苦不堪言,身体冰火两重天,他顾不及谢长珩要对他做什么。
谢长珩暴力扯下他的亵裤,看着红艳的幽穴,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唯有暴力的侵入,才会让流云露出他没有见过的样子。
被刺破也是半秒钟的事儿,身体上的苦楚远远大于了撕裂的感觉,由于突如其来的反应还是让流云睁开了双眼,无神流泪。
他所经历的磨难是谢长珩感受不到的,幽穴内炙热湿嫩,紧紧包裹着他,带来舒爽的快感,让他身心喟叹。
爽是一回事,心中的满足也是。
流云不会因为这种事儿哭,但作为凡身肉体的他,生理上早已控制不住涌出热泪。
谢长珩仿佛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儿,边动起下半身边说:“师尊,别哭呀。哭了是故意想让我干猛点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被折磨的体无完肤,无意识的出口:“放过我吧……”
“呵?!”谢长珩这是唯一一次听到流云说出这样的话,神人傲骨的他被废除仙骨依旧不肯低头,现如今竟然被天帝抹平了棱角,都会张口求饶了。
谢长珩可不是心软的神。他扒开流云的腿使之成大张,对准那幽穴快速操干,原本的红艳变得更加淫靡,这个人,他铁了心要贯穿。
流云哼唧哭泣,吐出的呻吟声越更加清晰,太难受了,这比死了还难受。痛不欲生的身体却能带出阵阵快感,甚至那快感都快占据整个大脑。
谢长珩慢慢发现,身下男人的身体变得红透,熟透了般,幽穴里面也变得更热。
“师尊,你可真是个尤物。”
流云那还能听见他在说什么,只觉得快感压制的痛楚救了他一命,可就这半会儿,那万箭穿心的感觉突来。
“疼!疼!疼!疼死了!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谢长珩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间,任由流云抓他咬他。这一夜,似乎也不是那么的漫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夜中,流云晕了醒,醒了晕,在现实与恍惚中来回颠倒,最终是带着梦入睡的。
沉玉谷是流云偶然发现的世外桃源,天上美景胜不胜数,天下如此的仙境他还是头次遇见过。沉玉谷清静、静雅、云雾缭绕,富有生机,流云便把这里打造成了人间住宅。
这片山谷无人知无人过,一点人味也没有,山势偏高,山峰陡峭,虽是境地,却凡人难住。流云一想,若要加点人味进去,倒不如将他的三位小徒带来。
三位小徒被稀里糊涂带来了沉玉谷,听着流云真君带着磨练的幌子,实际一住就是多年,并且这些年里流云任何本事都没交,全都是悠闲度日。
最先坐不住的是敖影,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打头阵闯入流云的居屋。那屋里点着香,青丝般缓缓飘散,一张床榻,还围上了床幔,流云被吵醒,但没生气。他懒懒伸了个腰,床幔透出的身姿,多姿多彩,敖影一时以为自己闯入了闺房。
还没睡醒的声音有些嘶哑:“何事?”
敖影回过神,略带气愤地说:“师伯,我们几个在沉玉谷那么多年,每日除了摘果捕鱼,什么也没学到。”
“何必那么心浮气躁,这样的日子难道不好么?”
敖影道:“一点也不好!暮师叔下庭交给容若本事儿很多,他…他都要比我们高一个头了!”
流云不急不缓道:“把容若叫来。”
敖影没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轻声笑了:“怕什么,他若是请不来我就亲自去。”
敖影去了,很快便把纳兰容若叫来。
流云还坐在床上,看他,道:“容若,你给师叔露两招。”
纳兰容若面上笑靥,道:“师叔,这不太好吧?”
流云又伸了个懒腰:“没什么不好的,你尽管用力。”
纳兰容若半晌应下,用暮江吟交给他的功法功向流云。功法没伤到流云,反而将窗边的花瓷打碎了。
“力量太小,不够大。”
纳兰容若道:“师叔教导的是。”
流云又对敖影道:“你若是想学,从现在我便教你。”
敖影眼中发光,他太想为族群争光。
结果流云所说的练,就是让他们双手提着两桶水,头上顶着一本书,从早“练”到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便指的是敖影和纳兰容若。
至于谢长珩,流云甚是散养,不让他练习任何功法,每天把他当成羊群,天亮时狂野,天黑时叫回。
……
梦醒时,天和地都颠倒了。
流云浑身疼,仿若被撕裂、被马车撵了几百个来回,疼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望着屋顶,觉得自己没死在昨夜还真是稀奇,噢,也快了,只不过还没有玩够。
今日的地是没踏足过的,流云始终在床上保持同一种姿势,替他擦身的也都是派来的奴徒。羞耻之心全都灰飞烟灭,该摸的该碰的该看的都已经触过,流云也不想再管这些,闭着眼睛随他去了。
夜晚,谢长珩再一次踏进了寝宫。
流云虽背对着,却也知,蓦然扔过一个枕头砸向他。
“滚!”
谢长珩侧身躲过,唇角一勾,弯腰捡起枕头,拍了几下才缓缓走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好师尊,何必发那么大的火?”
流云不愿看他,更不想与他提及这件事儿,冷冷道:“还过来干什么?”
谢长珩厚脸皮道:“来找师尊验伤领奖。”
“好师尊,昨夜里你疼的可没我厉害,”说着,他脱掉上衣,背上是一道又一道的红痕,很明显是指甲抓的。
流云骂他滚,赶紧滚回魔界,永远都不要回来。
谢长珩脸色一沉,拉住流云的脚踝往怀里一拉,阴恻恻道:“我偏不遂了师尊的愿。”
“别再折腾我了,”流云憋在胸口的气吐出,“你非要让我死么?”
谢长珩道:“师尊不就是想死么?死的清净,死的一了百了。”
流云踢他一脚,道:“我死不死与你何干?”
谢长珩也不恼,笑吟吟道:“师尊,我简直爱死了你这副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骂他:“滚出去发疯。”
谢长珩自然不遂他的愿,愈靠愈近,流云也不动,别开脸不看他。
“师尊,你要逃走吗,你说几句好听的,我助你。”
流云不言不语,闭着眼睛当他是空气。
“那么,扶摇上仙呢?”
流云睁开了眼睛:“你想要什么?”
“聪明,”谢长珩道,“跟我回魔界,如何?”
“跟我说干什么?我如今是阶下囚,自不自由又不是我说的算。”
谢长珩道:“当然。师尊若是能卖弄几次风骚,惹得人快哉些,自由不就换来了?”
流云抬手扇了他一耳光,也没再气的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扇的速度不快,谢长珩也能很好躲开,但是他就偏偏不躲,喜欢这些小情小调。
从前大事小事都是流云说的算,谢长珩没在爱中长大,反而在散漫中长大,流云散漫惯了,他却没学成散漫的人。
做事紧条有序,刚正不阿,不急不缓。
“你若真有本事儿,把我直接抢回魔界不更好?”
谢长珩笑了,手不老实的抚摸上了流云的臀部,道:“同样的招式可圈不住两次。”
挑拨离间这招,流云不是没玩过。
他懒得再说,但放在臀上的手格外不老实,流云蹙起眉:“你若还有点良心,就放手。”
谢长珩道:“良心能让我满足么?”
流云闭着眼不再理他,今晚的夜格外难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休养三日,流云才有力气下地。
谢长珩倒是心满意足了,在天庭一待就是数日,暮江吟也不管他。说实在,暮江吟能纵容他在天庭肆意妄为,为的是当年叛反魔界奉献的那一份力,既然与其合作过,则同为猪狗。
那么些天来,流云不曾见过暮江吟。
谢长珩除了晚上准时来,白天也不见踪影,他们似乎在忙些什么……
没了禁令,流云出行自由了些,除了喝了谢长珩的血,时不时让他难受。背后是谁作为,可想而知。
他眼下最担心的就是扶摇,不知上次一别他怎样了,流云像个无头苍蝇,四处寻。
天牢他走过,关着极恶罪犯的金锁殿他也踏过,都不见扶摇的身影。
扶摇不会死,要是他死了流云也不可能会苟活,暮江吟是知道这一点的。
金锁殿四下关着的都是罪大恶极的恶仙,有兽、有人、有不是人,流云轻而易举进去了,走着停,停着走。
“呦,我当是谁呢,”有道刺耳的声音响起,“这不是晚夜流云真君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看过去,那里头关着的是一条龙,尖嘴猴腮,蓝的像是中了毒般。他进来就要想清楚一件事,这里头与他有仇的可不少。
他早就记不得这人是谁,又是什么时候抓来的,流云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真君可别走呀,那么久不见了,倒不如坐下来与我们好好叙叙旧。”
流云不听也不语。
“这金锁殿可比以前痛苦了万倍,说来也要感谢真君。若不是真君分不清善恶,自私自利,害死了同门的师兄弟……噢!”他阴笑了两声,“可不止同门师兄弟,还把德高望重的……”
流云怒吼:“闭嘴!”
这是他永远越不过的一道坎。
“真君何不把我杀了?难不成真君变成了废人?”
流云讥讽:“是又如何?就算我变成了废人,就算我没了一身本事又如何?你能伤了我还是能杀了我?”
“金锁殿关着的可不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云懒得再和他多说,转身就要走,忽的听见蚊子叮般的声响。
“真君……?”
流云回头,见犄角旮旯里走出一个人,那人身上还流着血,脸唇发白,模样极不好。
此人正是扶摇的徒弟,药童。
药童看见他,有些不真实,颤颤巍巍道:“真的是你?”
那个在云间峰偷吃仙果,天天不做正经事儿,无用又废的人,竟然是真君?
流云一个头两个大,虽然他也想过药童会独闯天庭,但真来了还真是不好应付。
“你找到你师尊了?”
药童摇头:“没有。”
这金锁殿是没有扶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摇生死攸关,小药童定是万般焦虑,将自己的性命抛之脑后,不顾安危,无头绪的闯入金锁殿,看他身上还带着的伤,想来是天庭已经捉捕过他,不过没捉住。
忽然间,有人踏进了这金锁殿。
这人气息与脚步极轻,轻到几乎没有,就连流云都没一丝察觉。
“我说怎么找不到师尊,原来是在这里。”
谢长珩步子悠漫,语调轻快,没为他来这金锁殿而生气。
流云看他一眼,身子在药童前挡了挡。
谢长珩跃过他望向药童,呵护的姿势,虽然没了本事儿,但气势依旧在。流云护他的姿势像极了师徒,捧在手心,放在心上,好一个师长为父!谢长珩的眼眸迸发出愤恨,当年,流云可从没这样护过他!
谢长珩面上未表现,还是笑脸盈盈,这笑容格外阴恻恻。流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也不敢让他靠近,张了张口刚要出生,“咻”一下,谢长珩已经到他的身后扼住了药童的脖子,如提物品一样把他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