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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红衣白影第41部分(2 / 2)

气压骤然变低。

“展昭,留着你总能给我惹出意想不到的麻烦!”

展昭事不关己的淡淡口气:“谢谢……”

马鞭携着怒意劈头盖脸的抽下来,所过之处皮开肉绽,展昭却浑若不觉,只是笑,冷冷的笑。

直到执鞭的人抽的累了,展昭也笑的麻木了。

元昊收起鞭子,怒犹未尽,叫来自己身边的人小声耳语几句,随后将鞭子狠狠的掷在地上,甩袖而走。

那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展昭,之后似乎叹了一叹自人群中点出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命令下去:“如果展昭明天还活着,明年的这个时候就是你们的忌日。”攒动的火把映亮展昭黯淡无光的眼,那里有死亡的气息,和一种濒临灭绝的绝望……

灭绝人性的游戏,真的不会遭天谴么。

侍卫眼睁睁看着这四个精壮汉子将展昭脖子上的马鞍解下,带走。对于这自家主子都忌惮七分的外族男人他们有着莫名其妙的恐惧,不单单是恐惧,还有丝丝的鄙夷和厌恶。

没有人真正从内心喜欢战争和背叛,血腥与妻离子散,展昭,无疑做了他们心里想做却不敢做,维护着他们渴望维护却无力维护的事,所以便成了始作俑者和刀俎鱼肉,古来成者为王败者寇,可成与败与他一个江湖人又有多大关系?

很多事无法用逻辑推理来衡量,就如展昭,亦如韩彰,没有人想到他搭进去展昭才那么狼狈逃出襄阳王府,却又不知死活的潜回来。

☆、转折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满头黑线——

四个人,将展昭堵在柴房一角。斑驳的影像映在展昭苍白的脸上,目光扑朔,竟是恍若隔世的若即若离。

一个迫不及待将自己上身脱得精赤,胸口一簇胸毛的汉子大意下被展昭窝中一脚,粗暴的搓着被踢中的心口窝半晌才有力气不干不净的骂着:“草,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干的你跪地求饶!”似乎心有余悸,一个失了内力的人出手这么要命?高声招呼:“来来来,多久没特么开荤了,上头给咱们个男人尝尝也算长见识了。”

一人踊跃,其他人跟风,三个人将范围圈的越来越小,空气仿佛也被抽空,充斥着腐浊的污秽之气。展昭下意识的退了退,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玩味的看着:“哥几个,谁先上?”

“你是不是刚才被踹的下半身不听使唤了?”

“滚你妈的!”

“上?”

“我先来!”

淫笑声,辱骂声,不绝于耳。

站在三人身后的第四个人看着沉沉合目的展昭略皱了皱眉头。

展昭的牙龈咬出血来,默不作声的承受,承受着扑面而来的男人口里的腐气和汗气熏天的身体,那男人一手在他胸前狠抓,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去捕捉他的下身。

耻辱!

展昭的忍耐只为一鼓作气,那男人接近时他已拿捏到分寸,只听得干脆的骨裂之声,那男人已经被展昭使巧劲卸了膀子,猪嚎之声尚未出口,展昭手上用力,那人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头一沉,眼看毫无生气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展昭身上眼中满满的不可思议,展昭厌恶的支撑着,捏紧喉咙的手顺势一带,尸体跌向旁边。

抬眼时,已如受伤的兽,本能的抗拒。

身体将毒慢慢化解,竟可以循序渐进的自行冲破受制的经脉,内力也明显比方才凝聚了许多。展昭心上略略宽慰,另一人已红着眼扑上来,在他眼中,前一个人只是大意了才着了展昭的道,他不相信一个中了毒又被封住内力的人能有多大能耐,到了嘴边的肉不甘心就此放手,何况放走展昭元昊怪罪下来一样死路一条。

展昭刻意使脚下步子虚浮,貌似勉强躲过他一记虎拳,身体踉跄后倒,在那人自认乘胜追击的迫近时,展昭身形一让反手一记掌刀狠狠的切上那人脖子,又精准又利落。

骨骼断裂之声犹为清晰,第二个人应声而倒。

恨和屈辱,使展昭下手不再留丝毫余地。

第三个被死亡震得清醒的人在瑟瑟发抖,一步步后退,却被第四个人在身后曲肘勒住脖子,向旁边一扭,脆生生的响,那人的头便偏向一旁,死不瞑目。

展昭不解的看着这个人将三具同伴的尸体拖到一处后,俯身跪在自己身前。

“小的龙尚,见过展大人。”

展昭搜尽记忆,却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此地不宜久留,展大人跟我走!”

展昭缓缓摇头:“我没有理由可以相信你。”

龙尚面上焦急,却依然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小的接到宫主密令,确保展大人安全。”

“宫主?”

龙尚如实回答:“暗月宫宫主,夜鹰。”

展昭苦笑:“他的人脉还真是无处不在。”勉强支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你还是尽快想想自己的退路吧,连夜出府去找夜鹰或许他可以救你。”

龙尚起身:“展大人,你一个人出不了襄阳王府的。”

展昭黯然道:“我本没奢望出去。”

“那你……”

“你快些走吧,”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夜鹰的人,他都不希望这个人再死在自己面前。

“展大人,”龙尚急步上前,展昭却迅疾抽身,封住他的穴道。

“展昭,你!”龙尚不明白展昭为什么会出手,自己并未漏出破绽,而且他出手全然不似内力尽失之人,方才他就机警的察觉是以才不敢像那三人一般轻举妄动,到底怎么回事?

展昭摇头:“你太心急了,”说着指尖用力,龙尚腕上吃痛,自指缝内滑落一打造精细的短窄刀片,迎着龙尚的惊惧展昭坦言:“我从不觉得杀人有趣,是你们逼我的,现在我不杀你是因为我想我们不会再见了。”一句话,似唏嘘似感慨,展昭不觉得今夜自己能活着走出襄阳王府,也同时能肯定不用自己动手,放走了自己元昊定然不会放过龙尚。

所以,不会再见了。

与此同时,陷空岛除白玉堂外的四鼠,夜鹰,七落等人也已兵分两路,潜入襄阳王府。也许因着展昭和白玉堂,也许是一己之私,朝廷的明争暗斗完完全全演变成江湖纷争。

四鼠要为白玉堂报仇,夜鹰要为一族的人报仇,为浮尘报仇。

同时,为展昭雪耻。

几个人的伸手想要躲过王府侍卫并不难,尤其是夜鹰,他根本就是个无所顾及的存在,伸手矫捷,狠辣无情,凡是遭遇他的侍卫都被无声毁灭。

蒋平的责任是盗取盟书,白玉堂三探冲霄楼,直到陷身铜网阵,方才意识到襄阳王的阴谋,襄阳王处心积虑怎会让通敌名单所在之地公诸于众,冲霄楼不过是个幌子,一个众人皆知的假象,真正的通敌名单另藏他处,韩彰惯用硫磺火药一类,加上彻地的本领,将冲霄楼周边埋下大分量的炸药。徐庆是个憨实汉子,只为给自家五弟报仇,负担炸药的差事自然落到他身上,卢方七落分散开寻找展昭下落。

卢方最先发现被展昭封穴的龙尚。

“说,他在哪?”卢方口里所指不言而喻,龙尚却会错了意,“卢,卢岛主,别杀小的,小的说,说……白五爷被关在冲霄楼。”

卢方悲喜交加,七尺高的汉子竟落下泪来,自家五弟竟然还活着,转念间抽身便走,他生怕蒋平韩彰一个兴起先自己一步点了冲霄楼。

蒋平进来时叫人准备了许多老鼠,旁人问他做什么用,他也爱答不理,夜鹰看在眼里略一沉思,倒是别有深意的笑笑。蒋平见他笑,知他狡猾肯定猜出这些老鼠用意,索性抬了抬眉毛,引得胡子也动了动。

夜鹰不以为然:“蒋平,你捉的这些个送死的勇士,似乎都是你的同类。”不等蒋平摆出吃瘪的表情人已笑着走开。

如今那些被下了小剂量迷药的老鼠都苏醒过来,一个赛一个的精神,蒋平将盟书小心揣进怀里贴身体一层,将老鼠一只只捧出,边做还边念叨着:“小乖乖们,待会就看你们啦。”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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