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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红衣白影第60部分(1 / 2)

>  “展昭,朕只有一不情之请。”

展昭依旧行君臣之礼,“展昭不敢,万岁有旨臣定当竭尽所能。”

赵祯长吁口气道:“那就请展护卫交出完整的调兵虎符。”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展昭有口难辩,难道要说那夜入寝宫盗取虎符的不是自己,是另有其人么?这辩解于旁人眼中分明是画蛇添足欲盖弥彰,可笑至极。

可明明不是自己拿的又哪里来的完整虎符。

“启禀万岁,展昭数度犯险唯恐半面虎符落入贼人之手埋下心腹大患,所以并未带在身上。”声音里带着喑抑的暗哑与不卑不亢。

赵祯摇头苦笑,“展昭啊展昭……”余下的伤痛赵祯难以启口。

展昭话语里只强调了半面,那半面,却终不肯招认。决然抬头,“万岁,臣不知要招认什么。”

比起信任,赵祯宁愿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是亲眼所见那人盗走虎符,亲耳听见那人温和素静的言语,怎会错?

“将展昭押回去,与这些人一并关押大理寺,直到,说出实情为止。”一句话说的力不从心,可万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御口金言岂可儿戏。

赵翎哭着求情,却被赵祯抛在身后。

有人动手,卢方刚摆上架势,手臂被展昭一把握住,“这只是误会,待案情查明定当还展某清白。”展昭深深看了一眼走至近前的两名暗卫,摇头,“卢大哥莫要淌这趟浑水。”

卢方性情耿直,当下就急了,“怎么叫浑水?就凭你与五弟的交情,与咱们陷空岛的交情,这事我又怎能袖手旁观任由你受这等不白之冤?”

展昭微微一笑,“好,卢大哥既然要管,展昭就劳烦大哥替我去查一个人,他叫袁肆,轻功卓越,擅长口技,画影在他手里。”

擅长口技画影又在他手里,卢方瞬间明白了展昭的意思,“你确定这些人不会为难与你?”

展昭无声淡笑,轻轻摇了摇头。

“好,我一定找到这个人给你和老五洗脱罪名。”

展昭抱拳,“拜托了,多加小心。”

卢方默然拱手,静看展昭被人带走,重重一叹,持刀离开后便有朝廷官差清理尸首将此地封锁。

卢方并没马上去寻袁肆,而是依着三只老鼠留下的暗号一路寻找白玉堂。

日头没入云层,深秋的风卷着凉意,天眼看着暗下来。卢方看了看天色,无奈的重重一叹,老五说的没错,凡事跟朝廷扯上关系最终都是麻烦,撇不清理还乱。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偏偏要去招惹,庙堂高远深如涯,倒真是误了南侠一片忠肝义胆。

不觉间,前面山路已是清风寨的地界。略一思索,这次清风寨的人出面帮了大忙,江湖人磊落拓达虽大恩不言谢,可展昭此番拖自己查袁肆这个人实在毫无头绪,清风寨耳目众多,有些人又有着莫逆的交情,不防走一趟清风寨。

报了名讳,有人禀报。

卢方暗自庆幸自己走了这一遭,他那没心的哥几个正觥筹交错,尔来我往,简直当清风寨作了陷空岛一般潇洒自在,细看时却又见个个眉心纠结,愁眉莫展。

扫了一圈,独不见白玉堂。

卢方斟酌的拍了拍蒋平的肩头,“老四,你们引我来这里,五弟呢?”

“老五?别提了。”蒋平沮丧的挥了挥手。

徐庆让了个位子给卢方,“大哥,说来话长,坐,坐。”

一连让了几次,卢方觉得事出蹊跷终未落坐。韩彰站起身,几乎是将卢方按坐在座位上,“大哥,有吃的有喝的,尽情享用。”

卢方眉峰一扬,“话不能这么说,老五在哪!”卢方的口气让赌气牛饮的三个人收敛了情绪。徐庆闷闷不乐的开口,“老五这次可闯了大祸了,他要严刑逼供。”

“什么!”卢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连语调都变了。

蒋平重重一叹,“按说马踏中原谁都恨,可谁也没恨到他这个程度,这个李元昊到底把他怎么了,像是杀父夺妻不共戴天似的。这下好了,真罪假罪一并论处,老五这窟窿捅的代价还真大。”

卢方失神的坐回座位,在他的印象里白玉堂与李元昊并无深仇大恨,自家五弟的性子自己还是了解的,他再任性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更何况要杀要剐也是由朝廷定夺,这理儿他岂会不懂?

中间一定有什么是自己和几个兄弟不知道而老五又不肯言明的。既然一个头磕地上,坐视不理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正思讨着,门推开,入眼一抹灿白。

☆、完

“老五?”

“老五!”

哥几个终于见到了正主儿。

白玉堂已经梳洗打理过,不再是灰败狼狈的模样,身上一眼可见的伤也重新上药包扎,这人虽伤着,可那一身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的劲儿却丝毫未打折扣,反而在几个兄弟眼里,白玉堂身上那份叛逆多日不见竟犹为强烈似乎更胜以往……

白玉堂在几人的注目礼中施施然取了碗斟满,眼桨划过几个结义兄弟或静或慍或喜或躁的不同表情,唇意轻启,“大哥,二哥,三哥,四哥,白玉堂与四位兄长结拜至今一直是哥哥们纵容袒护,白玉堂不是个恩怨不分的人,今日借清风寨的酒敬四位兄长!”

卢方动容,“老五,你什么意思?”

蒋平盯着白玉堂将一海碗一饮而尽,接着又倒满,再一示意又仰尽,再要倒酒已被徐庆抱住酒坛子,“老五,咱们哥几个一个头磕地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又环视其他三人,面上由阴郁到释然,最后咧开嘴笑的豁达,“我白玉堂行事一向磊落,敢作敢当,事情是我做的我无话可说,不是我做的却要强加在我身上,我可不是那忍辱负重任人宰割的猫!”

卢方摇头,“展兄弟也并非任人宰割,他只是以大局为重,他拜托我查一个叫袁肆的人,说你的画影也在他手上,你说你这性子怎么就不能稍安勿躁,你抓李元昊干什么?还嫌你身上揽的官司不够多么。”

蒋平眯着眼睛一直没有说话,却留意到白玉堂面上阴晴不定的变化,尤其是卢方提到李元昊的时候,白玉堂眼中平和淡笑的神情里利刃乍现,惊的蒋平心中一寒。

白玉堂低头笑了笑,看向卢方,“大哥,我抓李元昊全凭一己私心,不要问了好不好。”

卢方还想说什么,被蒋平将话音拦过,“老五,你抓他原因咱们可以不过问,我只想知道你把他抓来打算怎么处置?难不成好生招待着?”

白玉堂拍了拍蒋平肩膀,神色无异,只附耳低声笃定道:“这件事四哥能不能不过问。”

蒋平一愣,看了看白玉堂认真的眉眼,“老五,玩过头了吧。”

白玉堂呵呵的笑看蒋平,“玩?”目光骤然降温,“我还真有心玩死他。”

蒋平定定盯着他看,斟酌道:“他怎么说也是大夏的使节总不至于判死,即便有谋反之罪也要由皇上定夺,无论如何也由不得你一意孤行。”

白玉堂又倒酒,“我就是知道不会判死才把他弄来……”白玉堂下了狠心,李元昊必须死!

一碗眨眼之间仰尽。

卢方冷眼旁观,“身上有伤,你少逞强。”

蒋平也没看过白玉堂这样喝酒,知道他主意已定自己改变不了便不再多说。韩彰看白玉堂自斟自饮,索性举了碗同他的撞去,“老五,若不是那只猫儿,咱们哥几个本来也同朝廷没交集,冤假错案多了去了,我就不信我们老五有心想逃他官府奈何得了。”

白玉堂爽快一笑,“二哥这话我爱听。”

蒋平八字胡皱了皱,“什么意思?啊,他的话你爱听,我说的话你就不爱听了?”

白玉堂讪讪的笑,朝蒋平举碗,“四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

蒋平不理他,闷着声音,“别怪我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觉得你可以洒脱不羁,展昭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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