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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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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平哼了一声。

李凤梧只好换话题,“今次出使,官家抽调的禁军神卫军为护卫,你和李睿各统领五百精锐,官家的意思你领会过来没有?”

宗平沉默了一阵,才有些不甘的道:“嗯。”

官家的意思,不就是让自己保护你么。

出使大理,邓王、恭王、庆王的势力为正副使,又恭王的小舅子为护卫,再添一个自己,明显就是保护后台最差的李凤梧。

李凤梧虽然是秘书少监天子宠臣,但使团之中柳子承和李睿是一伙的,钱象祖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李睿必然还不敢动他。

而李凤梧就要单薄了一些。

李凤梧点头,“你清楚我就放心了,其实官家还有个意思。”

宗平沉默了。

官家的另外一个意思,大概是要看看自己和李睿之间,谁更胜一筹。

今年的宋金第二次大战中。

李睿率领六千轻骑千里纵江淮大破铁浮屠和拐子马,自己则是四千破一万的步兵,又三人三骑叩城,如今的大宋军界,自己和李睿已有大宋双壁之说。

而在襄阳死守的卢震,则要差点意思。

此次出使大理,大宋双壁各率领五百禁军,一则是彰显大宋君威,否则也不会让大宋最精锐的禁军作为使团护卫了。

就是让大理见识一下我大宋君威。

二则是看下自己和李睿,在一起的时候,究竟谁的能力更强。

自己和李睿?

宗平心里哼了一声,有本事你李睿来试一下三人三骑叩城,有本事试一下五百残兵偷城!

文人相轻,武将何尝不是如此。

李凤梧笑道:“你觉得我现在怎么样?”

宗平茫然不解。

李凤梧哈哈一笑,“我李凤梧贵为建康李家的少掌门,家财万贯,如今又是大宋探花郎,天子门生,新晋宠臣,现在虽然只是个秘书少监,等出使大理归来,必然要更上层楼,宰执大宋不再是遥远的梦想。”

宗平莫名其妙,你和我炫耀个什么意思?

“然后呢?”

李凤梧忽然正儿八经的道:“我说这些,就是告诉你的我命很金贵,出使中你得保护好我啊。”

“不是有李巨鹿么?”

“巨鹿虽猛,但终究不是五百禁军之敌。”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存在万人敌,就算李巨鹿再勇猛,面对五百禁军,也是没有胜算的。

神卫军,那是大宋禁军中的精锐。

鬼知道其中有没有身手不输李巨鹿的高手。

宗平思忖了片刻,“我有句话还没当面当诉你。”

狗|日的李凤梧,总有一天我要当着满堂文武,当着全天下的人面,在大庆殿上将这句话大声的扔在你李凤梧的脸上。

言下之意,在我没告诉你这句话,所以你就不能死。

李凤梧顿时放下了。

正事谈完,也不留客,笑道:“如果还有事,我们在沿途之中商讨罢。”

这是下逐客令了。

宗平却并不动身,“我想见见她。”

李凤梧眼珠子转了转,“不知道她身体好些了没。”

宗平不说话,指着的不走。

李凤梧只好起身,“我去问问。”说完从院子里走进自己的卧室。

宗平看见这一幕,眼角跳了跳,额上青筋暴突。

狗|日的李凤梧,你答应老子的,不及冠就不动唤儿的呢,为什么现在她睡在你的卧室里,还说什么身体不适……是唤儿不敢见我吧?

李凤梧走进房间,看着安静的耶律弥勒和床上的朱唤儿,轻声问道:“听见了?”

朱唤儿精神有些恍惚,脸色阴晴不定。

轻轻嗯了声。

李凤梧叹道:“那要去见见吗?”

朱唤儿心中如万马奔腾,去见宗平哥哥吗?

可是怎么见啊,昨晚才和纨绔巫山云雨,直到此刻身体还有昨晚的记忆,这个时候去见曾经的爱人,我当如何自处?

我负了宗平哥哥,又有和颜面见他?

见了一面又如何?

自己已是纨绔的人,而且……自己心也是纨绔的了,见了也是徒增痛苦。

相见不如怀念。

那句话叫什么,不如相忘于江湖来着……

眼眸里泪水顿时打转。

李凤梧叹了口气,“毕竟也是青梅竹马,做不成夫妻,也还是兄妹,见见罢。”

这是李凤梧的自信。

我李凤梧吃进嘴里了,到了今天这一步,还忌惮你宗平能挖墙角不成,那就天大的搞笑了。

朱唤儿犹豫着,沉默着……

耶律弥勒心里叹了口气,起身,拿起一样物事出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唤儿才咬牙,“那就见见罢。”

李凤梧过去,搀扶着朱唤儿起床,忍不住心疼的道:“昨晚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朱唤儿顿时委屈的紧。

都红肿了呢,疼得人可难受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谁人背后无人说

宗平坐在椅子上。

看着已熟得不能熟的耶律弥勒出来,忍不住暗叹一句,狗|日的李凤梧,怎的就这么有女人缘,抢走我家唤儿不说,连大金第一美人儿也成了他小妾。

这耶律弥勒,真是熟透了的桃子,风韵无边啊。

只是下一刻,宗平心里彻底乱了。

心情猛然激荡,狂风骤起。

双手握拳,青筋如龙。

死死的盯着耶律弥勒。

耶律弥勒抱着一张床单,来到院墙边,用力的抛起床单,搭在晾衣绳上。

床单便迎风摇荡。

湿润的床单上,桃花朵朵……

宗平眼睛很疼,心却更疼。

刚才李凤梧这狗|日的进去的是他的房间去找唤儿,而耶律弥勒也是从那个房间里抱出来的床单。

床单上的桃花……

那是处|女泪啊。

宗平视线有些模糊,心里已乱成一团麻。

狗|日的李凤梧,你说的话都的放屁么。

乱如麻中,宗平听见耶律弥勒带着一丝叹息的声音,“宗统制,还要见唤儿妹妹吗?”

宗平扬天长叹。

……

……

看见朱唤儿一脸痛楚,李凤梧只好给自己找个借口,“你是第一次嘛,以后就好了,谁叫你水灵灵的呢……”

省略号的内容略有流氓的猥琐。

李凤梧也是第一次领略此种风情。

这是夏暖滟和耶律弥勒都不曾带给自己的另类感觉。

女人都是水做的。

实际上是指泪水,也是指性情。

这句话对于大多数女人而言,并非如此,尤其是东方女人。

而性情这个词,也可以另类解读。

呃……就是小黄书解读。

比如夏暖滟,大多时候得有漫长的前戏,才会清泉石上流,耶律弥勒在这种方面,要更有天赋一些,稍微碰触一下敏感地方,便会哼哼唧唧。

而朱唤儿则介于两者之间。

只是一旦有了开场戏,只需片刻功夫,便水灵的紧,犹胜耶律弥勒一筹,否则床单也不会湿成那个样子了。

朱唤儿顿时大窘,“不理你了!”

李凤梧哈哈一笑,弯腰扶起她,一起来到门边,看见空荡荡的院子,对正在拍打床单的耶律弥勒问道:“弥勒,宗平呢?”

耶律弥勒回首,一脸微笑,“宗统制说还有事情,先回去了。”

朱唤儿闻言心中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侥幸,此去多少年,今生不知是否还能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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