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锦儿白华
“唔……”这、这是什么状况?!
我脸噌的一下红了,手忙脚乱地想去推开他,却只抓住了他垂在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随后手就顺着他柔滑得不可思议地发丝滑到了他肩上,抵着他的肩膀。
心,扑通扑通直跳,脸上好烫……
明知道要推开他,但是……
“真好喝……”
下一刻,我看见他的脸庞近在咫尺,一个微凉柔软的唇带着夜的芬芳覆上了我的……许久许久……
突然,身心便这么放松了下来,我偎在他的怀里,听见彼此的心跳一唱一和,感受着他起伏有致的呼吸羽毛一般刷过我的后颈。暖暖的体温笼罩着我,轻柔宜人。本能地趋近温暖,我将脸贴在了他胸口上,享受这夜色中朦胧的宁静。
在那双清澈透明的眼底,再也找不见我曾经的深深投影……
上一世为什么要救我,即便是自己飞灰湮灭也在所不惜,以为他退出了,我活下来了,我就能幸福吗?
这个笨蛋。
不知不觉泪水又滑了下来,上辈子经历的太多,以至于这辈子格外的脆弱,白华将蘸染了泪水的指尖放在唇边,轻轻一舔,似乎没有料到它的味道会是这般苦,眉头轻轻地蹙了起来,有些不满……
“咬疼你了么?”他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但是已经不似刚才所见时的那么没有底气,看来我的血对他来说还是有作用的。
我没有说,只是中了蛊术一般定定看着他,如果我的血能治好他,这一世换做我来拯救他,白华亦看着我,孩童样纯真的双目里没有一丝情绪,像雨后的天空一澄如洗。
那是我全然陌生的眼神,初生婴儿一般干净而又懵懂。我需要的不是知道终点在哪里,而是坚定自己翻山的信念,只要拥有这个坚持的信念我便可以一直攀登下去。然而,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惊讶地缓缓抬头,梦幻般不可置信地对上了一双被窗外星光映衬得耀眼明亮的小眼睛,望着我,含着戏谑的清澈透明……
我气得大叫一声:“无忧!”
他、他、他……
刚才我叫了他这么多声,也不见动静,现在却躲在窗外偷看。
“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无忧捂着眼睛,接着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伸手将白华从身边推开:“你没事了,我要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白华依言松了手,对我点点头:“好。”
怎么不多再说一点再说一点?
我站起身来,却找不到留下的借口,他这一世什么都不知道,包括刚才他的所作所为,他认为那只是救人治病的一种方式方法而已,想到这里,原本已经迈出了房间的步子又缩了回来,转过头去看着白华。
正好碰上白华看过来的眼睛,他轻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我……”我双手绞在一起,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看着他不屈不折的探寻的目光,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豁出去低声道:“刚才那种救人的方法,不是人人都可以用的。知道不?”
“刚才……”白华似乎有些疑问。
番外之锦儿白华
看着他不屈不折的探寻的目光,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豁出去低声道:“刚才那种救人的方法,不是人人都可以用的。知道不?”
“刚才……”白华似乎有些疑问。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个呆子,点点头道:“反正我的血是你的良药,以后这种救人的方法找我就好了,不许……”
“不许什么?”白华的眼睛里被一阵清风吹过。
“不许这样救人或者被人救,恩,特别是女的!”我咬牙切齿,话刚落音,就听到窗户外一声“噗嗤。”
我捏了个诀,隔空打过去,无忧“哎哟”一声,这次估计是真的逃跑了。
脚步凌乱的走回自己房间,掩上门,心却跳的飞快,一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第二天一照镜子,不出我所料的两个幽青幽青的两个眼圈,摇摇头,捏了个诀施了个法术让我的眼睛看上去正常一点。
刚感叹完,门就被强盗一般撞开。
“哎呀呀呀,抱歉抱歉。”无忧捂着脸准备往回跑,可惜还没跑出一步就被我的五指山所按住。
“大清早,你来做什么?”我不确定刚才给自己施法的事情有没有被这个小鬼看见,他到底是好奇我和白华所以老是偷窥,还是因为白华害怕我逃跑特意嘱咐他看住我?
如果是前者,我还可以原谅,如果是后者……
如果真是后者,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师姐~”小子腻腻糯糯的声音还真是好听。
“嗯~”
“师叔让我来看看你。”
“胡说!”我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以前的白华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现在的白华更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师姐,不对哦,你应该说‘放屁’”无忧的脑袋里不知道是浆糊还是稀饭。
我眯起眼睛凑到无忧白白嫩嫩的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问道:“有两个人掉到陷阱里了,死的人叫死人,活人叫什么”
“叫活人呗!”无忧的脸真滑,被他微微一侧,脸就从我的手里滑了出去。
“真笨,不对”我终于有点开心了。
“那叫什么?”无忧彻底的上了我的钩。
“要我告诉你?”
点点头。
“那你先告诉我,刚才到底是谁叫你来监视我的?白华?”我的眼睛还是笑的弯弯的,眼神却冷了下来。
“是我叫无忧来看看你起床了没有的,不是监视!”白华的声音在门外淡淡的响起。
我无语的撒开了揪着无忧衣服的手。真是师叔出马,一个顶两。
我们三个坐在客栈的饭堂里吃着馒头喝着稀饭,说不出来的怪异。
没有说话,只是听到无忧把稀饭喝的如九天瀑布落凡尘。
“师姐,刚才的答案到底是什么?”无忧在解决完稀饭之后,实在是憋不住了,真不知道之前他在白华身边的生活是怎么过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出神的看着白华。
白华也发现了我如狐狸看到小鸡一般的目光,只得叹了口气,转过头去和无忧说话:“叫救命啦!”
哦,这厮,看上去并不笨啊。
番外之锦儿白华
哦,这厮,看上去并不笨啊。
“你原来也这么有趣。”我很难得的点点头。
于是乎在去梅湖的段路上,白华作为回报给我讲了一段匪夷所思的话:“有一天绿豆自杀从城墙跳下来,流了很多血,变成了红豆;一直流脓,又变成了黄豆;伤口结了疤,最后成了黑豆。”
我和无忧都没有反应。
白华又讲了一段更加匪夷所思的话:“一个鸡蛋去茶馆喝茶,结果它变成了茶叶蛋;一个鸡蛋跑去松花江游泳,结果它变成了松花蛋;一有个鸡蛋跑到了山东,结果变成了鲁(卤)蛋;一个鸡蛋无家可归,结果它变成了野鸡蛋。”
我和无忧依旧是没有反应。
他只好闭嘴休养生息了。
梅湖在第二天的傍晚就到达了,这个湖很大,一眼望去似乎看不到边界,湖里的睡莲深深浅浅的开满了一池,粉红,纯白,淡紫,暗香袭人。
此时西边天际泛着殷红色的晚霞,映在碧绿清澈的湖水上,漾着一片玫瑰色的紫光,远远的霞光掩映的梅山,像披着一件彩色的盛装,屹立在湖心里。
如果不去想我要被当做钥匙开门的事情,我想我可能会有更好的欣赏风景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