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2)

“谢谢啦,如果喊我停下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不好意思,我不奉陪了。”言惜玉说着就要起身。

柔若无骨,真正像是白葱玉指般的手按住她的手背,“暮雪瞳,没有我的帮助,你是走不出这个丞相府的。”

言惜玉不喜欢和别人这么亲近,抽回手,淡淡道:“不就是一个丞相府吗?我不相信还能找不到出口。”

“刚才还说你和以前不一样了,看样子,是我说错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蠢。”

言惜玉并没动怒,“我蠢,那是因为我不相信你!”她绝对不相信一个眼底始终流露出厌恶的女人会真心实意的帮自己。

“暮雪瞳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想出这丞相府你都只能相信我!”孙庆梅言之灼灼地看着言惜玉。

言惜玉抿了抿唇,大脑飞快的收索着残存的记忆,可怜见的,她很悲催的发现,这具身体的主人虽然已经十八岁了,却还没走出过这个丞相府。

古人盖房子讲究风水八卦,更不要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想必更讲究这些,言惜玉再次打量了下身边人,看她虽然眼底始终有着厌恶,却不像是在撒谎,遂问道:“不知道你有什么办法?”

孙庆梅看她对自己的话感了兴趣,笑着眯起眼睛,然后对言惜玉挥手,示意她把耳朵贴过来。

言惜玉听完,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再次把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你不怕?”

“他都十多年没来过我房里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孙庆梅一副无所惧的样子,看言惜玉还在质疑,又补充道:“看样子,你脑子真出问题了,你忘了,当今皇后娘娘是我亲姐姐,当今右相是我的亲哥哥了吗?我的父亲虽然已经去世,却被追封为一品大司马,暮尉迟就算想动我,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言惜玉大吃一惊,真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原来背景这么强劲,于是点头,道:“好,我相信你。”

看她这么爽快的答应了,孙庆梅反而悠悠然地笑了笑,“暮雪瞳,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帮助你的原因。”

“这么明显的原因,还要开口问吗?”言惜玉白了她一眼,手指勾起一缕头发玩弄着,眼睛直直地等着眼前人,“因为你讨厌我呗!”

同样的,我也很讨厌你,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

☆、第十三章:拿到令牌

暮尉迟的轿子刚刚落地,管家就碾着步子,匆匆跑了上去,“老爷,不好了。”

暮尉迟缓步走出轿撵,不慌不忙地看了他一眼,“发生何事了?”

管家左右看了看,看轿夫还在,壮着胆踮起凑到暮尉迟耳边,咬了咬耳朵。

暮尉迟听后,脸色大变,撩起官服下摆,冲进府里后,直朝后院跑去。

他才走近孙庆梅的“芳草苑”就听到砰砰啪啪的声音,想着管家说的夫人和小姐打起来了,他脚下的步子走的更快了。

刚跨进院门,迎面就有什么东西飞来,本能地伸手接住,定睛一看,原来是只上好的青花瓷。

看着手里价值不菲的花瓶,暮尉迟脸色又沉了好几沉,倒不是他心疼这些身外之物,实在是……

“孙庆梅,你太过分……”

那个“了”字,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生生的卡在喉咙口,只见满屋狼藉,但凡是本该放在桌子上的东西都被扫到地上去了。

孙庆梅正坐在凳子上抹眼泪,在他看来依然是暮雪瞳的暮雪瞳正在奋力砸着东西。

他微微蹙了蹙眉,也开始觉得她言行举止和以前大不一样,虽说以前孙庆梅乘他不在家时,也会去故意挑衅,何时也没见过她这般彪悍的模样。

言惜玉其实早听到脚步声了,那只花瓶,也正是约莫着现在砸出去刚好会被接住,这才出了手。

开玩笑,青花瓷哎,而且是出自正宗官窑的,管他这个是不是和中国古代交错平衡的年代,不去毁坏古董文物,总是正确的。

感觉暮尉迟已经站到房门口,她假装根本没听到他的声音,鼓起浑身力气砸的更起劲了,暮尉迟发愣间,一把上好的紫砂茶壶又成了碎片。

“够了!”暮尉迟终于忍无可忍,大步走进去,一把抓住言惜玉手里的字画,声音放轻柔了许多,“瞳儿,你在你母亲这里干什么?”

言惜玉故作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爹,您终于回来了。”瞥到他眼底的戾气,那字画的手拿抖了抖。

真不愧是二十一世纪来的,肥皂剧看多了,脸上的表情说变就变,嘴唇一抿,立马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暮尉迟似乎根本不计较言惜玉把孙庆梅这里弄成什么样了,抓起她的手,左右仔细检查了一番,关切道:“瞳儿,你没弄伤吧?”

言惜玉不是第一次感觉到暮尉迟对这个女儿的喜欢,忍不住心里还是疑窦丛生,毫无任何疑问,暮尉迟是真的喜欢这个女儿。

也许是言情小说和肥皂剧看太多了,她脑海里涌出这样一个猜测,这个暮雪瞳肯定是暮尉迟和心爱的女人生的。

因为不想畏惧着孙庆梅娘家的实力,不敢把私生女堂而皇之的带回来,又不想让她受苦,于是,就来了个偷梁换柱,没想到还是被孙庆梅发现了,于是,夫妻矛盾了这么多年。

这么一想后,言惜玉其实挺同情孙庆梅的,看她那样,虽然娘家实力强劲到这地步,在这个夫为妻纲的世道,许多事,再怎么不公,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也只是深埋在心里。

“爹,我没事。”言惜玉前世在还没懂事前,老爸就因公殉职了,这生爹,不仅叫的顺口,还包含着很多的感情在里面。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落到暮尉迟的耳朵里,特别的欣慰,以前不管他怎么对暮雪瞳好,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想办法给她摘下来,也不见她像现在这样爽爽朗朗的叫自己,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好孩子,你没事就好,走吧,爹送你回去。”

暮尉迟旁若无人的就要送言惜玉送她回去,孙庆梅终于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暮尉迟,你当我是死人吗?”

“爹,吓死我了。”不等暮尉迟开口,言惜玉已经眨着眼,拉了拉暮尉迟的衣角,懦懦开口。

“乖,瞳儿先回去,爹有些话要和你母亲说。”暮尉迟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落在她脸上的眸光若水,像在看她,又不像再看她。

“今天没把事情说清楚前,谁也不许走!”终于,孙庆梅发飙了。

暮尉迟牙一咬,刚想厉声怒呵,看到言惜玉的眼睛,还是平静下了口气,“庆梅,你能不能不要和孩子一般计较吗?”

满地都是年轻女子的衣服,他已经明白了什么,管家说自从大小姐醒过来之后就性情大变,看样子还真是的。

“她已经十八岁了,我十八的时候已经嫁给你两年,都已经做了母亲,难道说……”

看她越说越激动,暮尉迟冷声打断她,“你疯够了没有用?”

“你问我疯够了没有?”孙庆梅眼眶通红,似乎想哭,却又没有眼泪流出,她忽然朝前,用力拽着丈夫的官服,用力来回推搡着,头上的翡翠玉簪因为巨大的外力,来回摇晃着,“暮尉迟,你对得起我吗?”

暮尉迟被她推的朝后连退了好几步,忍无可忍,双手按上她的肩头,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就把她挪到边上,拂了拂衣袖,没再看她,大步就朝门外走去。

暮尉迟真的被孙庆梅气到了极点,脸色铁青,喘着粗气,只是在看到言惜玉时,脸色勉强的好看了一点,“以后不要再到她的院子里来。”

说着就扬长而去,似乎随着孙庆梅的一番乱闹,他想开了,有些事,他也不怕孙庆梅说出来。

暮尉迟一走,孙庆梅立刻抹了抹眼角,眼眶虽红,依然看不到一丝眼泪,她摊开掌心,“喏,这就是出府的令牌。”

刚才哪出戏码,不过就是为了顺利拿到暮尉迟身上的令牌。

言惜玉从她掌心把那块小小的玉牌拿了过去,没说什么,在转身走出去几步后,又转身对孙庆梅欠了欠身,“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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