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地突然去拽已经溜进雌虫衣服里的尾勾,在强烈刺激下,顿时就连平日里一向沉稳冷厉的雌虫也无法继续保持住淡然表情。
额头青筋爆凸,交叠的双.腿受刺.激松分并直,生.反应彻底完全暴露在空气。
林沉咬紧牙根,勉强控制住身体没有本能的防御反击伤到纯稚无知的小雄虫。
“......宴宴,等——”
“啊?”路什宴懵懵地抱着被自己强硬扯出来还不安分的尾勾,看到雌虫忍耐难受的反应,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刚干了什么蠢事,立马脑瓜子火速甩锅:
“林沉哥,不能怪我!你知道雄虫尾勾都有自己的意识,我管不住它。”
林元帅从小就学习名列前茅,路什宴自己是学渣,却偏偏双标就要默认即使是“机性恋”的雌虫也知道这些有关雄虫的知识。
“哦,林沉哥,你也有生.反应了。”小雄虫余光里瞥见雌虫的军裤,这下三分心虚也全变成直气壮,都有情.动反应,合扯平!
林沉瞳色暗深,刚想解释并不是故意产生反应亵.渎他。
就听见路什宴说:“林沉哥,我发现你这次精神安抚,吻技比上次进步好多,这两年是不是有其他雄虫给你——”
“没有,”没等他说完,林沉暗自深吸几口气压住躁动难耐的心情打断,顿了下,轻轻放柔语气哄他:“别乱想。”
“只有你。”林沉补充。
尽管知道小雄虫这句话的真实意思并不是在意自己是否与其他雄虫有过亲吻这种亲密的精神安抚,但雌虫还是不想造成误会。
至于吻技变好的真正原因,林沉在短暂停顿的瞬间,还是选择没有暴露出那段听上去有些可笑的学习过程。
两年前因为吻技太差导致小雄虫不满意的事,即使回到战事紧张的前线,如同少年时认真宠爱小雄虫的每一个无和不切实际要求,林沉却一直放在心里。
并且在星网上暗自浏览和尝试所谓有用的方法,利用仅存的休息时间练习。
除了舌头打结耳根线、在随身佩戴的手.枪枪管学习口技等,星网上查询到的所谓有用经验,雌虫都认真练习过一段时日。
……
他的宴宴,就这样没有困恼的开心慢慢长大最好。
属于成年卑劣肮脏的欲.望杂想,本就不该过早摆在单纯懵懂的小雄虫面前,沾染污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