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士 > 其他类型 > 未拆封云层 > 第二章 爬通风口

第二章 爬通风口(1 / 2)

说来也不奇怪,他这模样每天照镜子都会被自己吓到,更何况是半年没见的顾和以。

许随贺劫后余生一般长吁一口气,跟在顾和以身后往另一间包厢走去,在房门关上的前一秒,他隐约听见经理在吐槽什么真倒霉。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平生就那么一次来小三楼,还能精准碰上从来不光顾会所之地的顾和以,是挺倒霉的。

正想着,顾和以已经开了音乐,声音被开到了最大,从音响里流出一首有些伤感的钢琴小调,原本曲子还算柔和,但奈何实在太大声了,让人听起来有些热血沸腾的激进。

许随贺盯着音乐屏上“纯音乐,请欣赏”六个大字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疑惑地往沙发上那个男人那边看了一眼,正好对方眼神瞟过来,把他的偷瞄捉了个正着。

顾和以的视线让人感觉心里发毛,许随贺心脏被揪了一下,迅速装作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去。

“过来。”顾和以冲他招了招手,不知道为什么,许随贺总觉得他的动作像是在招呼朋友家院子里那只大金毛。

愣神间,许随贺已经走到了沙发边上,他习惯性的挨着顾和以坐下,过几秒后,又猛地反应过来,赶紧准备起身,不想他才刚有动作,又被一只手给按了回去。

“我记得你以前发量没那么多。”顾和以伸手把他头顶厚到惊人的刘海给扯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他,“谁教你化的妆,技术很差。”

许随贺脑海中仿佛炸开,心里轰的一下,在看见自己被扔在地上的刘海后,心里只剩一个字。

跑!

他猛地起身,跑到门口时推了一下包厢门,没有动静,他不信邪,把推改为拉,还是没有动静,再转头看向顾和以平静的表情时,许随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估计是知道自己跑不掉,许随贺反而镇定了许多,他垂着头站在门边,浅浅叹了口气。

“给你两分钟,去把妆卸了。”顾和以似乎早料到他会跑,也很肯定他跑不出去,压根没有要去逮他的意思。

许随贺像小时候无数次躲起来又被抓住了一样,表情有些尴尬,飞快地瞄了男人一眼后迅速溜进了厕所。

洗手间门关上,他脱力地靠着墙蹲了下来。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半年前他做了那样的混帐事,指不定会被怎么收拾,洗浴室的灯光惨白,许随贺手臂搭在膝盖上,可以看得见青色的血管,他打量了一会儿,心有余悸地把手缩回来。

顾和以等会儿会不会抽干他的血去换钱?

应该不会吧,他哥已经拥有了那么多的钱,大概不缺他那点。

他把头埋到膝盖里,心里有些难过,如果能让顾和以原谅他,让他做什么都行,但顾和以大概率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咚咚——

洗手间门被敲了两下,顾和以的声音徒然从门外响起:“你还有30秒。”

许随贺被惊了一下,肩膀抖了抖,想起自己还没卸妆,他不确定在规定时间内没完成要求会有什么下场,但他不想去尝试,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到洗手盆边接起水往脸上一通乱搓,好在化妆品有点劣质,他几下就卸了个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口已经没了动静,顾和以应该是走了,他刚要去开门,余光透过排气扇隐约看见了通风口,许随贺心思一动,突然萌生了一个绝妙的想法,附近有个角落按了洗浴架,如果踩上去肯定能够到。

一分钟后,许随贺哐的从架子上滑下来,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好玩吗?”顾和以瞥了眼手上尴尬到闭眼的人,又看了看已经摇摇欲坠的洗浴架,问了一句。

许随贺扭来扭去地动了一下,想从他身上下来,不小心一脚蹬到门边,小腿猛地一阵闷痛。

他咬了咬牙,老实了。

“下次再爬通风口,你就不用出来了。”顾和以没什么表情地警告了一句,看起来是认真的,不像只是嘴上说说。

许随贺在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自己被困在通风管道里的场景,又老实了。

被顾和以扛到沙发的路上,他从话里捕捉了一点信息,还有“下次”,那是不是说明顾和以暂时不打算要他的命?

好啊,又多活了一天。

沙发上柔软的皮质让他回过神,顾和以把他从身上扔了下去,可能是空调温度开低了,他感觉浑身凉飕飕的。

“许随贺。”顾和以突然喊他,眼神一瞬不移地落在他卸过妆的脸上,刘海遮着看不清眼底的神色,但还是能感受到沉沉的低气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许随贺愣愣地应了一声,总觉得不太妙,默默撑着身子往后挪了挪。

两人一旦都不说话,气氛就变得诡异起来,顾和以盯着他的小动作,呵了一声,“我们该算账了。”

顾和以溺爱一般惯着许随贺的十多年里,总是令人感到温和强大又安心,许随贺在坑了顾和以老命一把之前,他总觉得他哥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但现在他深刻意识到了自己对他的误解,特别是听见顾和以那句“处理顾家叛徒”的时候,他开始在心里写起遗书。

“兄长顾闵臣孤弱,躬亲抚养,臣恩将仇报,取他一命,今自作自受,命不保矣,愿将三十六元遗产捐赠社会……”

“你在说什么?”顾和以垂眼盯着他,那架势像是下一秒就会掏出武器来做掉他。

许随贺蜷起身体说没什么,不喜欢被这么盯着,不自在地小声问:“这账你想怎么算?”

反正那些事我已经做了。

顾和以的眼神放肆地打量着他,不答反问:“那个服务生是你同事吧?想不想知道他刚才在另一个包厢里经历了什么?”

这显然并不是一个好问题,许随贺呼吸停滞了一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把头摇成波浪鼓,“我不太想知道。”

顾和以微笑:“不,你想。”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随贺哪怕在听见那句话之后早有预料,看见对方伸手来扯自己裤子的时候,还是不可置信地惊呼了一声:“顾和以,你是不是疯了!”

顾和以疯没疯不知道,但许随贺明显感觉这人要来真的了,他想去推顾和以正把自己裤腰往下拽的手,结果反被握住手腕摁过了头顶。

“哥!”许随贺感受到腿部传来的凉意,眼眶唰的就红了,之前他一直不愿意对顾和以喊出这个称呼,一是不想听见顾和以冷漠地回他一句“别这么喊我”之类绝情的话,二是他自己心里还有点赌气的成分,哪怕事情是他自己做错了,依然别扭地不愿意服软。

但现在眼看自己衣服马上就要和裤子一起没了,许随贺立刻没了脾气,他希望这个用了十多年的称呼能唤醒一下顾和以的良知。

可随着动作,顾和以很快就让他知道,这个房间里早就已经没有良知了,他真的要和他搞点那个。

许随贺胡乱挣扎着不让脱,眼眶中朦胧的水雾模糊了那张熟悉的脸,他尽量平和下语气与对方沟通:“哥,我们有话好好说。”

顾和以铁面无私:“没什么好说的。”

“有……”

嘴唇被一阵柔软贴了上来,剩下的话被悉数堵进喉咙。

楼外的灯红酒绿被隔绝开来,有晃动的灯影和绝美的音色,被来回闯荡的穿堂风包裹住温暖的气息,像细碎的亲吻,又像沉沉的长叹,不知终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随贺蜷起身体把腿缩回来,细白的双腿在酒红色的沙发上视觉冲击尤为明显,衣摆被撩起,顾和以手掌摩挲过他的腰腹,手心干燥温热,在他身体上几乎蹭起火花。

“哥……别这样!”许随贺死死抱住自己的衣服不放,一层薄薄的布料已然成了最后的保护伞,他抵死抓住最后一点尊严。

有时候人总是在一瞬间突然明白什么道理,他想起《万寿寺》里那句“长安城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一切都在无可挽回地走向庸俗”,有些事情在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后,就再也无法修补。

顾和以做了他十多年的兄长,他无法想象有一天这种感情会变质,一如顾和以无法接受他毫不留情的背叛,将这种带着憎恨情绪的无能为力化为折磨和虐待再残忍地赐予。

底线像罂粟,引诱无知的苗头两败俱伤,一边抗拒令人窒息的抵触,一边在对方身上刻下挑衅的伤痕。

许随贺知道顾和以要做什么,那人像是最清楚哪些是许随贺害怕的,所以故意挂上十几年来彼此最熟悉的表情,把他们几乎算得上乱伦的行为钉死在许随贺身上。

“我是男的!”许随贺哭红了眼,疯了一般推攘,眼前的人曾经对他所有的爱护在这一刻都显得陌生,他幻想这一刻顾和以能够再次成为他的安全基地。

“而且……而且你是我哥哥,我们不能做这种事,这样不对!”

裤子被扒了个干净,许随贺不自觉夹紧了双腿,男人视线扫过来,那种故意令人难堪的眼神让他身体发抖。

在过去的时间里,顾和以永远充当着爹妈合体的角色,以致于许随贺从来没发现过他哥哥压抑了许久,又因为多种因素而被藏起来的心思。

频繁的拥抱、不被允许锁上的卧室门、莫名其妙的亲吻和行程社交的操控,时至今日他才明白过来这些行为背后的意图,而如今许随贺自己作死打破了平衡,顾和以便不再有所顾虑,像挣脱牢笼的野兽,尽情地撕咬住窥觑已久的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随贺透过眼眶中的水雾去看眼前的人,顾和以倾身压过来,握住他的膝盖,强硬把他双腿分开。

隐秘的身体部位毫无遮挡,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视线锋利又直白,落在他身上仿佛有触感,几乎能够一层层剥开他的身体。

无力而羞耻的情绪在他的胸腔中弥漫,顾和以的眼神似乎将他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侵犯了一遍。

“你好像忘了,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顾和以对他的说法不以为意,表情淡漠得像一个局外人,放纵地抛开原本的身份,又毫不留情地把两人之间所有无形的遮蔽都扯开,强迫许随贺认清现实。

“你现在这个处境,没有资格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许随贺感觉身后添了几分凉意,黏滑的液体在穴口晕开,他明白自己将要面临什么,一时间吓得没了声音,呆愣地看着顾和以的动作,眼睁睁望向他哥哥的手贴到自己身下揉弄,眼眶中酸涩转变为绯红,将委屈与无助凝结成泪水。

豆大的泪珠滑下来,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发展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他不是故意要害顾和以,而这样毫无征兆的粗暴对待,出自于他从小信赖的哥哥,完全打乱了他所有的意识和思考。

顾和以一根手指直接探向他敏感的股缝,不容抗拒地进入了后穴,从未被开拓过的身体对异物的排斥反应相当激烈,括约肌敏感地收缩起来,却躲不过强行被深入的力量。

许随贺浑身颤抖,脊背一阵刺激得发麻,他不自觉弓起身子,双手抵在顾和以胸前想把他推开,屁股下意识地往后抬起,拼命躲开扩张带来的恐惧。

“哥,我不要!我不要这样!”许随贺气息一瞬间变得紊乱,初次被扩张的身体勉强能忍受那点不适,但他还是被这种怪异的感觉吓到,睫羽下的无措逐渐变为了哀求。

两人的身体一样灼热,几乎把沙发上的毛毯炙熟,许随贺呼吸急促又艰难,蜷起膝盖拼命抗拒股间的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和以动作不怎么温柔,扩张的方式只求一个简单有效,下手几乎毫不怜惜,身下的人疼的眼眶盈满水雾,哆嗦着嗓音求他。

许随贺整个人被禁锢住,像一条被扔到岸边的鱼,用力喘息着求救,心脏仿佛被重物压住,沉闷得难以跳动。

他曾得到过三年的母爱,后来楚瓷逾走了,父亲家暴不止,他的世界从此只剩下顾和以一个人。

但他亲手毁了自己的全世界,他活该,每当顾和以对他做出冷漠的态度,他会时常这样想。

高二寒假,他被一个陌生人告知了自己亲生母亲的消息。楚瓷逾的离开,无疑给过他巨大的打击,所以在得知生母在世时,他控制不住地想去见一见。

人一旦有了欲望,就很容易被别人唆使,许随贺在一个最容易轻信别人的年纪,做了这辈子都后悔的事。

他把顾和以一个人骗出来,信誓旦旦地以为自己拥有十足的把握,后来才知道那些骗取他信任的人都是顾家被赶出去的叛徒,在走投无路之下选择了从他这里下手。

许随贺眼睁睁地目睹那些人对顾和以开枪,他又想,顾和以命真大,被自己的蠢弟弟坑了一把都没死成,还能一点好处没让别人拿到,如果是顾和以坑他,那他一定被坑得死死的。

出事之后他想也没想就逃走了,最害怕的不是顾和以惩罚他,而是不敢看见哥哥失望的样子。他可以自我开导,是他自己跑了,不是顾和以不要他。

可这一次的相遇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他自我欺骗的面纱,他最终还是被迫面对了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事。

顾和以不心疼他了,他终于变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在身体里搅动,很快就摁到他敏感的部位,仿佛有电流在他身体里流动燃烧,顾和以显然发现了这个情况,恶劣地在那一处反覆碾磨,听见许随贺一声一声带着情欲崩溃而颤栗的哭喊,偶尔还会戏谑地勾起嘴角。

许随贺大脑一片混乱,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继续下去了,身体在短暂的排斥之后又出现了一丝隐晦的兴奋,但很快又会被恐惧和委屈淹没。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下的前端一点点翘起来,生理上经受剧烈刺激后无声地诉说着还想要更多。

“不要吗?”顾和以听了他的话垂下眼,视线扫过他立起来的性器,弯唇笑了一下,“可你的身体很诚实。”

“许随贺,相不相信,我会让你哭着求我操你?”

顾和以平时内敛稳重,总给人清冷的错觉,即使再怎么生气,也很少听见他有过什么不文明的言行,与现在一本正经说着荤话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许随贺难堪地别开脸,伸手捂住耳朵不愿意去听,就当是被鬼压床了一回,第二天,他撞撞脑袋就能把这事给忘了。

他正安慰着自己,双手手腕突然被握住,强硬地从他耳边拿开压过头顶。

“接受不了吗?”顾和以表情冷漠,把手指退出来一点,又毫不留情地顶进去。

许随贺颤抖着倒吸一口气,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腿根狠狠哆嗦了一下,想求饶,但嗓子哽咽得像是被灌了冷水,发不出声音。

许随贺脸颊涨红,不停找空间缩着躲避身下的侵犯,却被顾和以握着臀部逮了回来,他手指在许随贺臀尖捏了一下,用了点力,让人痛得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凉笑着说:“那怎么样?许随贺,看清楚了,就是养了你十几年的亲哥在操你。”

不要,他不要听,哥哥才不会这么对他。

许随贺无力地喘气,侧脸划过一阵冰凉,眼泪砸在枕头上,他听到了很轻微的声响。

语言上的挫伤更加让人心痛,顾和以在说什么他也没听清了,那一句狠话就足以让他难受到窒息,许随贺胸腔因为抽泣不断起伏,最后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

顾和以对他很凶,好像真的不打算要他了,可能这次发泄过后就会把他扔掉,就像电视剧里那些大佬一样,睡过一次的人就找人处理了。

身体被碾磨顶撞出细微快感,但畏惧和难过的情绪占了主导,他后穴被顾和以一手挑逗着有些酸胀,难受得想蹬腿,可又浑身瘫软无力,被迫分开的双腿连反抗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他只好缺氧一般地大口呼吸。

铃口被不轻不重地摩擦,不可控制地流出液体,下身前后被不断刺激临近高潮,顾和以却坏心眼地做一阵停一阵,故意缓慢地推出再指指深入,狠心地搅弄着穴肉,许随贺痛得不停吸气。

欲望在临界点来回起伏,许随贺手指紧紧攥住凌乱的毛毯,牙关不由打颤,心里快要被折磨到崩溃。

扩张的准备工作,顾和以在心情好的时候讲求一个循序渐进,他在许随贺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之后又往里面放进了第二根手指。

这下比之前更加不好受,疼痛更甚,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许随贺哭着扭动身子,胸腔因为抽噎不断起伏,声音委屈地求他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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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亲手毁了自己的全世界,他活该,每当顾和以对他做出冷漠的态度,他会时常这样想。

高二寒假,他被一个陌生人告知了自己亲生母亲的消息。楚瓷逾的离开,无疑给过他巨大的打击,所以在得知生母在世时,他控制不住地想去见一见。

人一旦有了欲望,就很容易被别人唆使,许随贺在一个最容易轻信别人的年纪,做了这辈子都后悔的事。

他把顾和以一个人骗出来,信誓旦旦地以为自己拥有十足的把握,后来才知道那些骗取他信任的人都是顾家被赶出去的叛徒,在走投无路之下选择了从他这里下手。

许随贺眼睁睁地目睹那些人对顾和以开枪,他又想,顾和以命真大,被自己的蠢弟弟坑了一把都没死成,还能一点好处没让别人拿到,如果是顾和以坑他,那他一定被坑得死死的。

出事之后他想也没想就逃走了,最害怕的不是顾和以惩罚他,而是不敢看见哥哥失望的样子。他可以自我开导,是他自己跑了,不是顾和以不要他。

可这一次的相遇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他自我欺骗的面纱,他最终还是被迫面对了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事。

顾和以不心疼他了,他终于变成了一个没人要的小孩。

手指在身体里搅动,很快就摁到他敏感的部位,仿佛有电流在他身体里流动燃烧,顾和以显然发现了这个情况,恶劣地在那一处反覆碾磨,听见许随贺一声一声带着情欲崩溃而颤栗的哭喊,偶尔还会戏谑地勾起嘴角。

许随贺大脑一片混乱,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继续下去了,身体在短暂的排斥之后又出现了一丝隐晦的兴奋,但很快又会被恐惧和委屈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下的前端一点点翘起来,生理上经受剧烈刺激后无声地诉说着还想要更多。

“不要吗?”顾和以听了他的话垂下眼,视线扫过他立起来的性器,弯唇笑了一下,“可你的身体很诚实。”

“许随贺,相不相信,我会让你哭着求我操你?”

顾和以平时内敛稳重,总给人清冷的错觉,即使再怎么生气,也很少听见他有过什么不文明的言行,与现在一本正经说着荤话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许随贺难堪地别开脸,伸手捂住耳朵不愿意去听,就当是被鬼压床了一回,第二天,他撞撞脑袋就能把这事给忘了。

他正安慰着自己,双手手腕突然被握住,强硬地从他耳边拿开压过头顶。

“接受不了吗?”顾和以表情冷漠,把手指退出来一点,又毫不留情地顶进去。

许随贺颤抖着倒吸一口气,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腿根狠狠哆嗦了一下,想求饶,但嗓子哽咽得像是被灌了冷水,发不出声音。

许随贺脸颊涨红,不停找空间缩着躲避身下的侵犯,却被顾和以握着臀部逮了回来,他手指在许随贺臀尖捏了一下,用了点力,让人痛得发麻。

他凉笑着说:“那怎么样?许随贺,看清楚了,就是养了你十几年的亲哥在操你。”

不要,他不要听,哥哥才不会这么对他。

许随贺无力地喘气,侧脸划过一阵冰凉,眼泪砸在枕头上,他听到了很轻微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言上的挫伤更加让人心痛,顾和以在说什么他也没听清了,那一句狠话就足以让他难受到窒息,许随贺胸腔因为抽泣不断起伏,最后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

顾和以对他很凶,好像真的不打算要他了,可能这次发泄过后就会把他扔掉,就像电视剧里那些大佬一样,睡过一次的人就找人处理了。

身体被碾磨顶撞出细微快感,但畏惧和难过的情绪占了主导,他后穴被顾和以一手挑逗着有些酸胀,难受得想蹬腿,可又浑身瘫软无力,被迫分开的双腿连反抗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他只好缺氧一般地大口呼吸。

铃口被不轻不重地摩擦,不可控制地流出液体,下身前后被不断刺激临近高潮,顾和以却坏心眼地做一阵停一阵,故意缓慢地推出再指指深入,狠心地搅弄着穴肉,许随贺痛得不停吸气。

欲望在临界点来回起伏,许随贺手指紧紧攥住凌乱的毛毯,牙关不由打颤,心里快要被折磨到崩溃。

扩张的准备工作,顾和以在心情好的时候讲求一个循序渐进,他在许随贺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之后又往里面放进了第二根手指。

这下比之前更加不好受,疼痛更甚,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许随贺哭着扭动身子,胸腔因为抽噎不断起伏,声音委屈地求他放过自己。

顾和以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即使因为不愿意弄伤他整个过程都十分小心,但奈不住动作还是十分直白,推出顶进毫不迟疑,许随贺难受得疯狂掉眼泪。

“哥,不要……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骗你,对不起呜呜……”

“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哥哥,你放过我好不好!疼……”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道歉的话,哭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虽然他本质上与这并没有多少区别,可他却遭到了不近人情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和以听着他的哭声,腔调明显再发颤,还带有时不时的抽泣,听起来委屈又可怜,像暴雨中被露水打湿了翅膀的蝴蝶,脆弱而易碎。

他可怜吗?他一点也不,从他敢和外人勾结背叛自己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顾和以不太喜欢把东西打碎了再拼凑起来,因为裂痕难以修复,即便真的能恢复如初,也在时空上多了难以消磨的痕迹。

但此刻他听见许随贺哀哀戚戚地求他,却有一种更加炽热的冲动。

知道他在痛,但想报复他,折磨他,更想把自己的分身顶进他柔软的甬道,去听他战栗的哭声,看他承受着自己的侵犯时无措又痛苦的表情,或许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欺负这个养不熟的小孩更能让他心中得到快意。

耐心早在一声声哭喊中殆尽,准备工作完成得有些草率,顾和以扶着他的腰给他翻了个身,许随贺被摆弄着跪趴在床上,纤细的软腰隔着衣料在白腻上留下几道指印,膝盖颤抖地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

“跪稳。”

顾和以气息温热又沉重,不带情绪地发出指令,他轻松把许随贺的衬衫掀起来,露出光洁的后背以及肩胛骨的形状。

皮肤白皙细嫩,薄薄的皮肉下,椎骨以及蝴蝶扇呼之欲出,仿佛带了诱人的钩子,浑圆温软的臀肉更加漂亮,像两片粉红的糕点。

顾和以握住许随贺纤瘦的腰,轻微抬起,让他把屁股翘起来,另一只手在他阴茎轻一下重一下地来回抚摸,同时把性器并不温柔地顶入他的穴口。

“啊!”许随贺吃痛地惨叫一声,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前后的疼痛都十分清晰,顾和以用他灼热的刑具凶狠地顶撞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进一步的开拓撕扯着神经,后穴被抽插的疼痛与刺激让人感到十分不舒服,他本能地夹紧屁股去排斥,却引来更甚的不适。

这一场欢爱没有丝毫温柔可言,漠然地将他拖进恐惧又黑暗的深渊。

眼泪浸湿了枕头,许随贺除了能感受到让他额前冒冷汗的痛苦,无法体会到一丝欢愉,他牙关打颤,哆嗦着身体哭喊,求救一般一声一声叫着哥哥,而他不知道自己这副依赖又畏缩的行为有多么令人疯狂,像是带着恐惧和泪水将自己进献,无瑕而珍贵。

“好疼……”他哭腔颤了颤,夹杂着难耐的呻吟去哀求,“求你了哥,我真的受不了了。”

“放松。”顾和以不理会他的求饶,沉声命令着,见他不肯配合,伸手用力捏住他的囊袋,语气警告,“你再不乖,我们就出去继续。”

许随贺被他捏得抽痛,身体狠狠抖了一下,心里惧怕顾和以再次对他做出什么惩罚的行为,努力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顾和以趁虚而入,把性器一次顶到了最深,又毫不留情地退出来循环往复,被摩擦得红肿的穴肉跟随着动作微微翻出来,带着水光又被送了回去。

许随贺跪趴在床上,喉咙难耐地发出带着喘息的呻吟,急促又间断,身体痛到再也使不上一点力气,全靠顾和以的力量托起咬牙承受着身下的折磨。

“我不要,太疼了,我不想再做了哥哥,我错了,你怎么报复我都行,别用这种方式好不好?”

不带温情的性交几乎称得上虐待,许随贺难受得头晕脑胀,趁着顾和以要脱他上衣的间隙急促道,“我真的受不了,你会把我身体弄坏的,你要是生气可以打我,求你了哥,求你……”

顾和以掰开他的双腿,下体的性器已经完完全全挺立起来,但被顾和以用手握住,欲望和液体一起堵在里面没法释放,他用手轻轻摸了一下,阴茎有点发硬,台灯微暗的光线钻过来,将湿润照得泛起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随贺,你硬了,难不难受?”顾和以的声音听着有点蛊惑,像是从很远的天上传过来,感受不透彻。

许随贺呜咽着哭声,难过地把脸埋进枕头。

顾和以并没有因此放过他,一手堵住释放的小口,坏心眼地摩挲过敏感的顶端,许随贺被强烈的刺激引出生理性泪水,大腿颤抖着挪动想要躲开。

“唔……哥……不要碰!”

他嗓音断断续续地求饶,可下身在顾和以手里,如何也躲不掉窜上身体的敏感神经,而生理欲望被遏制住,这样的痛苦愈演愈烈,许随贺情绪崩溃地用手指揪紧沙发垫,嘴唇几乎被自己咬破。

性器的洞口缓缓渗出液体,许随贺的双手已经完全撑不住身体,顾和以扶住他的腰身,在他耳边开口时犹如恶魔低语:“求我操射你,不难吧?”

经过这晚的折磨,对许随贺来说求人都不是什么难事了,即使这句话说出来十分羞耻,但他现在已经不愿再承受多一分的痛苦,那些生涩的话于他而言毫无负担。

然而听见这个要求的时候,他还是谨慎地开口:“我……我说了…….你该不会照做吧……”

他只想求顾和以放过他,不想被顾和以从后面做成那个样子。

“你真聪明。”顾和以从身后夸他,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审判,许随贺更加绝望了,眼泪隐忍地掉到抱枕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顾和以丝毫不怜惜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许随贺的哭声都变了调,腿间液体疯狂地想要冲破桎梏,阴茎一阵阵磨人的酸胀,硬得发痛。

“许随贺。”顾和以表情好整以暇地喊他,简单提醒道:“你知道吗,这样憋久了,你前面会用不了,你好好想想,哪个更划算?”

许随贺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几乎没有犹豫地开口:“哥哥!求你了,操射我……”

算了,从长计议,保住命根子要紧。

顾和以满意了,松开捏着他性器的手,从鼻腔里愉悦地“嗯”了一声,“满足你。”

许随贺:……

漫长的射精过程里,身体仿佛被抽去魂魄,许随贺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大脑中一片空白,失神的忘了哭泣,身上无力的感觉更甚,他觉得自己好像趴在了一朵云上,没有半点知觉。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听见了顾和以呼吸喷洒在他脖颈间的声音,“很舒服,是不是?”

许随贺反应过来打了个寒战,害怕急促地喘息着,听见顾和以的话连忙摇头,“哥,不要……”

“啪”的一声,顾和以手掌往他屁股上抽了一下,用了点力,许随贺高潮过后的身体十分敏感,这一下对他来说疼到了极限。

他声调徒然变高,带着哭腔叫喊,臀肉立刻翻了红,而他现在的姿势正背对顾和以跪趴着,股缝随着动作自己往两边分开一些,穴口还插着灼热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羞耻的情绪还没上来,顾和以把自己的分身抽出来,摩挲过肠道和内壁,许随贺缩着身子闷哼了一声。

他手撑不住身体,脸颊埋进枕头里,不太明白顾和以为什么突然揍他。

“再说谎,打得更疼。”

顾和以冷声道,仿佛真的只是像小时候那样教育他,许随贺有些分不清以前和现在,脑袋又昏又重,表情有些茫然地道歉:“哥,对不起。”

顾和以没理他,换了个姿势把他抱进怀里,背脊贴上了胸膛,挺硬的阴茎刚好抵在肉洞口,许随贺没有缓冲的时间,被顾和以按着身体,一点点坐下去,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

“啊!”

许随贺痛呼出声,缩在他怀里不停大哭,夹着穴口不断蜷住身体,顾和以因他夹紧的动作气息更加粗重,扶着许随贺的腰肢抬起又往下按,毫不心软地肆虐,不顾及他的哭求把里面的嫩肉磨得鲜红。

顾和以说到做到,真的操射他。

许随贺痛得竭力挣扎,但总能被顾和以轻松制服,他这半年来身体瘦了不少,力气更是有限,这点推攘的力度在顾和以看来简直不值一提。

一夜昏黑,许随贺见到了最想念的人,毫无尊严地被压着肆意玩弄,他只得到了冷漠和凶狠。

顾和以扼制着他的身体疯狂占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清晰地确认许随贺的存在,确认他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哥……”许随贺被几次强制射精折磨得眼冒金星,臀部处处充血肿胀,包括他的脑袋也是昏的。

意识模糊到分不清现实,他好像看见了那些围在他身边狂笑的人。

“那是你的亲生母亲,她过得很不好,你不想见她一面吗?”

“相信我,我们只是想救出自己的同伴,不会伤害他。”

“我能保证,不过是威胁他,只要他放了人,我就带你去看看你母亲。”

“顾家真令我大开眼界,居然还能教出你这样的蠢货,现在还想留顾和以的命!”

枪响声把顾和以推倒了,但他很快就看见了顾家赶过来的人,他们把顾和以抬上车,然后准备把他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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