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朝的太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燕生的儿媳。
“白苓是我在大学时的恋人。”
“父母年迈,在家务农为生,弟弟孱弱多病,常年与药为伴。”
“门不当户不对,白家不愿将女儿嫁给我。”
“宗某年轻时心气高傲,不肯折腰。”
“父母却因此受到牵连惨死家中,弟弟无人照料自缢身亡。”
宗月璞眼神冰冷,
“周处长,宗某同白家有大仇。”
“还望您成全。”
宗月璞没有隐瞒,说了实话。
和萧逸调查的结果并没什么出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番费尽心思找到周蔚面前,也不过是想借刀杀人。
利益之下,必生同谋。
周蔚狭长凤眸微眯,放下杯盏,起身离开。
“但愿宗局长不要令我失望。”
次日。
警方在京中展开全面扫黄打非行动。
总局局长宗月璞亲自带队对京城内大大小小几百家会所夜店进行突击临检。
文家小儿子文佳磊,在京郊一处夜总会,
因涉嫌吸毒、贩毒,容留他人吸食毒品罪被逮捕拘留。
一夜之间,消息不胫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佳丽匆匆从周家赶回家,便看到父母正坐在客厅里焦头烂额。
文母坐在沙发上拿着纸巾拭泪,文父则是脾气暴躁地走来走去。
指着文母劈头盖脸地骂道。
“瞧瞧,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小时候不务正业,偷鸡摸狗也就罢了,现在还敢吸毒!”
“文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文母见不得男人说她的宝贝儿子,立刻不甘示弱地顶回去。
“佳磊还小,肯定是被人蒙了眼才染上毒瘾的。”
“那些什么什么罪名也肯定是别人赖到咱儿子头上的,佳磊那么乖做不出这种事的。”
“老文,你可得想办法把咱儿子捞出来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父头痛,“你想得容易!怎么捞?!”
“外面那么多眼睛盯着咱们,巴不得我们犯错,你倒好,自个儿往枪口上撞!”
文母哭的更大声了,拍着大腿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佳磊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他要是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哎!!”
文父厉声喝骂,“死!大不了一起死!”
“文家没有这么不成器的混账东西!”
文佳丽皱眉走过去,“爸妈,你们先别吵了。”
文母看到文佳丽像看到救星一样,立刻扑过来。
“佳丽啊,你快、快救救你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是咱家唯一的独苗啊,他要出事妈就不活了!”
文佳丽的胳膊被母亲攥得生疼,“妈,你弄疼我了。”
妇人吊着叁角眼,表情狰狞骂道,“疼?你疼什么?”
“你知道你弟弟在看守所过得什么日子吗?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和一堆人睡在一起,你怎么不知道心
疼你弟弟?!”
“妈,不是、我没有…”
文佳丽嗫嚅着,慌忙向母亲解释。
“哦、也是,你现在攀上了周家,马上就做官太太过富贵日子了。”
“看不起我们这破落户了是不是?”
“妈,您说什么呢!我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闹够了没有!”
文父生气的拉开两人,“佳丽什么都不知道,你拿孩子撒气做什么!”
“哼,废物,都这么久还没拿下周家小子。”
“原指望你能关照你弟弟,给他谋个一官半职,结果什么都没捞到,真不知道生你何用。”
文佳丽脸色灰败,闻言眼底却流露出阴狠的笑意。
“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嫁进周家的。”
“佳磊我也会救出来的。”
文父闻言,握住女儿的手一脸愧疚地说道。
“佳丽,咱们家如今就只能靠你了。”
“你弟弟和你从小长大最是亲近,我和你妈老了,他以后就得拜托你这个做姐姐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文父鬓边白发,文佳丽泪眼婆娑。
“爸,你放心吧,女儿不会让您失望的。”
中正阁。
秘书穿过一队队巡逻的护卫兵,匆匆走到一处房间。
轻声叩门,“席先生”
门内传来一道低沉威严的男声,“进。”
室内一片幽静。
地上铺着五福献寿的红色绒毯,中间摆着一张长矩形的金丝楠木会客桌。
窗边几支高几上摆着白釉梅瓶,斜插了几朵海棠花。
正堂和办公处用一架大型白玉翡翠屏风隔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穿着黑色中山服的男人立在桌前,气势逼人。
秘书走过去,“席先生,文家的大儿子昨夜被抓进去了。”
“嗯,如何了?”
“京城如今都看着您的脸色,没人敢帮文家。”
秘书顿了顿,接着说道。
“只是文小姐去求了周家。”
“周将军亲自作保将人放出来了。”
男人手握毛笔,动作未停。
“文家女倒是有点本事。”
“既然周家都下场了,我们也别干看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席燕生语气平淡,声音如洪钟般回荡。
秘书会心一笑,“明白,您放心。”
说罢继续在宣纸上挥毫泼墨。
很快,一副苍劲有力、气势磅礴的字映入眼帘。
「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寂静的空气中徒留一声叹息。
“真是可惜了好好一桩姻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文佳磊的事情迅速发酵,登上京城日报的头版头条。
「爆:已故大先生嫡长孙吸毒被捕,自称已吸毒叁年」
媒体用词大胆犀利,直逼文家要害。
文佳磊的身份顿时成为民众讨论的热点话题。
一时之间,文家沦为京中的笑柄。
闹得满城风雨,甚嚣尘上。
所有人都在关注事件的后续进展。
不少世家也在猜测文家女和周家的联姻还做不做数。
望着门外守着的乌泱泱的记者。
文父心烦地拉上窗帘,在客厅焦急地踱步。
“一帮乌合之众,蠢不可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厅沙发上卧躺着一个年轻男人,表情轻松。
正是昨天刚放出来的文佳磊。
文佳磊和文佳丽是同卵双胞胎,长相相似。
男人容貌清秀,身形偏瘦弱,皮肤白皙,长了一张富婆喜欢的小白脸模样。
此刻正悠哉悠哉地翘着二郎腿吃葡萄。
文母从厨房端着鸡汤出来,递到文佳磊嘴边。
“小磊饿了吧,妈给你顿了鸡汤,好好补补。”
“这两天在里面一看就没吃好,都瘦了。”
文佳磊立刻扔掉手里的水果,“谢谢妈!还是妈疼我!”
文父被记者困在家里,别说去上班了,现在连门都不敢出。
此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浑身上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见文母宠溺儿子的样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挥手打翻汤碗,骂道,“吃吃吃,就知道吃!”
“你看你把他都惯成什么样了?!”
“你又发什么疯??”文母被吓了一跳,心疼地看了眼被打翻的鸡汤。
“小磊,别理你爸,妈一会儿再给你重新盛一碗啊!”
文佳磊满不在乎地躺回沙发上,
“爸,这帮记者就是闲得丫挺。”
“守个几天,他们自个儿没意思就撤了。”
手指着文佳磊抖了抖,文父涨红了脸。
“你这个不孝子,自己不争气也就算了,还要连累你爷爷的一世清誉,让他到了底下都不能安生!”
“那谁知道那帮媒体跟苍蝇似的,见缝就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佳磊扬了扬眉毛,脑袋上顶着一头黄毛,耳朵穿了一排亮晶晶的孔。
文父捂着胸口,连连吸气。
“你姐姐为了你去求了周家,好不容易把你保出来,如今连婚事都要不成了。”
“早知如此,干脆就让你在里面蹲个几年,磨磨你的性子!”
文母又端了碗鸡汤过来,尖声怼回去。
“你这说的什么话!”
“咱们儿子要是在里面蹲几年,那好好的一个人不就废了!”
“我心疼咱儿子,你就不心疼了?”
“佳丽的婚事没了就没了,还可以再找,咱儿子可只有一个!”
文父说不通,丢下一句“头发长见识短”后,忿忿上楼。
文佳丽躲在楼上昏暗的卧室里,手里紧紧握着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谢眉打电话过来,先是客气询问了一番文佳磊的情况。
接着又婉转地和她表达了,周家想要退婚的打算。
任凭文佳丽如何祈求,谢眉都不为所动。
只是柔声地安慰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文佳丽想给周老爷子打电话,打过去却是那个保姆接的。
只说周老爷子不在就冷冷挂断电话。
她知道,周家这是放弃她了。
不会有世家愿意娶一个德行有亏的女子。
手机的光打在脸上,映出文佳丽惨白鬼魅的脸。
突然,她就像疯魔了一般,拿起手机开始喃喃自语。
“不、不、我要找周蔚!对、我要去见他,只要我告诉他魏彪在哪儿,他就会娶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哈哈我一定会让周蔚娶我的!”
“对,我一定会嫁进周家!”
“我一定会是文家最骄傲的女儿!”
深秋寂寥,寒夜肃杀。
周蔚从车上下来,皮鞋踩在落叶上发出喀嚓的响声。
萧逸跟在后面,“文小姐说要在这里见您。”
“如果您不来,就将您和小姐的事告诉老爷子。”
掏出烟点燃,明明灭灭的烟头和身后昏黄的路灯交相辉映。
周蔚脸上的表情很淡,分不出喜怒。
“萧逸,她在威胁我。”
萧逸垂下头,心里开始思考如何无声无息处理掉文佳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蔚抽完烟,不耐地看了眼面前的大门。
文佳丽深夜约周蔚在这里见面,说要告诉他魏彪的下落。
单手捻灭烟头,抬腿走进去。
“文家不用留了,以后做事不必顾及老爷子。”
“是。”
萧逸开始思考如何无声无息处理掉文家。
文佳丽穿着那天的红裙子。
披散的长发杂乱无章垂在脑后,脸色苍白,活脱脱一个疯子。
周蔚眼底厌恶更甚。
周然最喜欢穿红色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施效颦,白白玷污了妹妹。
“阿蔚!你来啦!”
文佳丽兴奋的跑过来,“我就知道你会来见我的。”
“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不对?”
“魏彪在哪儿?”
文佳丽摇摇头,“阿蔚,你娶了我,我就告诉你。”
周蔚面露讽刺,“文小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了。”
“难道你就不想向绑架你妹妹的人报仇吗?”
周蔚面上划过一抹愠色。
文先生死前留了一手,利用搭救周然的恩情牵制他保全文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怕周蔚事后反水,又暗中和魏彪达成交易,秘密送走。
最后把魏彪的情妇安排去西贡,营造他逃去南洋的假象。
所以哪怕纪涟平在南洋手眼通天,掘地叁尺也找不到人。
因为人根本就不在南洋。
这几年,一老一小,把他耍得团团转。
“文佳丽,文先生死前一定没来得及告诉你,境外银行的流水账单也会被查到吧。”
说完,萧逸将手里的纸皮带递到她手上。
文佳丽拿出来,里面一页页都是她通过汇丰的境外账户给魏彪转账的流水记录。
“不!这不可能!”
文先生临死前,把他最满意的小孙女叫到床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口告诉了她整件事情。
他教孙女如何布局、如何牵制棋子、如何破局。
只可惜孙女太小还未长大,就要被迫入局。
文佳丽原以为跑去香江,用了境外账户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联系到魏彪。
没想到周蔚手段了得,竟让他拿到了银行流水。
文佳丽没了筹码,这回是真的怕了,跌坐在地。
跪在地上向前爬行,试图去抓男人的裤腿。
“周蔚,求求你了。”
“我不嫁了,我不嫁给你了!”
“只要你放过文家,我就离你和周然远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文佳丽要抓住周蔚裤脚的时候,男人一脚将她踹翻在地。
黑色皮鞋踩在文佳丽右脸,将她用力摁在地上。
女人的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细碎的石子划破皮肤,颧骨被碾压着挣脱不得。
文佳丽哪里受过这般羞辱,登时害怕的尖叫出声。
男人凑近,暗哑低沉的嗓音仿佛魔鬼的低语。
“文佳丽,你从来都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从她用周然威胁周蔚的那一刻
就已经是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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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佳磊毒瘾犯了,半夜偷溜出门,吸食过量毒品抽搐倒地。
送到医院一检查发现成了傻子。
文父文母还没来得及难过就收到一封匿名邮件。
里面是自己儿子和几个男人全身赤裸躺在床上性交的照片。
文佳磊还是被爆菊的那个。
老两口惊惧交加,知道这是周蔚在警告他们。
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文家连夜卸任搬离京城。
文佳丽则被周蔚扣下,送进了精神病院。
送进医院第二天惊惧而亡。
萧逸打电话来告诉周蔚事情都办妥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蔚正开车驶入大院。
“魏彪找到了吗?”
“查到了,藏在俄国境内一处远东乡村。”
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
“让纪涟平把他的情妇从西贡抓回来,悄悄的。”
“是。”
周蔚甫一进门,便看到在客厅看电视的周然。
一个多月的时间,小姑娘好像瘦了。
尖尖的下巴缩在高领羊绒衫里,遮住小半张脸。
柔顺的长发扎成丸子头,耳朵上别着珍珠耳钉。
兄妹俩视线交汇,空气温度陡然上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回到了那天暧昧纠缠的夜晚。
周然一错不错的盯着周蔚,眼里有惊讶、有欣喜。
还有不甘心的怨怼、和直白的爱意。
“小蔚,回来了?”
谢眉端着水果从厨房走出来。
垂眸避开灼热的视线,“嗯,刚到。”
“妈,爷爷呢?”
“在书房里等你,快去吧。”
周洪涛在书房里看着手里的文件,里面是周蔚给他的关于文家的资料。
大部分都是文家这几年背后偷偷行贿受贿的证据。
还有文佳磊仗着文家在外面兴风作浪,无所事事的恶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佳磊的事情如果没有闹得这么难看,周洪涛大概还是会选择息事宁人。
让文佳丽嫁进周家。
周蔚走过去,“爷爷。”
“文家的事处理好了?”
老人大马金刀坐在红木椅上,鹰眸看他。
“是,文麟已经卸任,昨夜带全家离京。”
“媒体那边递了消息,撤掉所有文家有关的新闻。”
周洪涛面色沉沉,惋惜叹道。
“文家小子太不成器,都是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差的这么多。”
“佳丽还好吧?”
周蔚眼神一闪,“医生说受了打击身体不好,被带回老家休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人抬眸,“小蔚啊,文家对我们周家有恩。”
“是,孙儿明白!”
“以后文家若有需要,孙儿也会竭尽帮衬。”
周蔚回答的恭敬,滴水不漏。
周洪涛满意点头。
饭桌上两人离得远远的,谁也不和谁说话。
静悄悄的默默夹菜。
谢眉看出兄妹俩的怪异氛围,问女儿。
“又和哥哥吵架了?”
女儿最近的情绪不好,她有些担心。
“哥哥现在工作很辛苦,和文家的婚事不成了,你要多体谅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然一瞬间的惊慌,又闭上嘴巴,乖乖点头。
看着女儿落荒而逃的背影,谢眉心底隐隐浮现出不好的预感。
周然的表情太过奇怪,周蔚也反常地没有去哄她。
兄妹俩的氛围不像生气,更像是小情侣在闹别扭一般。
明明互相在意,却偏偏装作不关心的样子。
谢眉似乎想到什么,慌忙挥去这些细碎的念头。
不会的。
这一切不会重蹈覆辙。
晚上,周蔚在房间里办公。
窗台有动静。
周然推门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姑娘目光不善,气鼓鼓的盯着他,像只露着獠牙的生气小豹猫。
周蔚喉结一滚,该来的还是会来。
“周蔚!”
小姑娘气冲冲地问他,“你为什么不理我?!”
“囡囡,没有不理你。”
“你明明就有!”
“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二哥还不让我见你。”
说着,小姑娘眼里闪过泪花,
“周蔚,你讨厌我就直说,我肯定不缠着你!”
眼泪噙在眼角,要掉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抹绯红爬上脸颊,世间所有的花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周蔚心底闷痛,苦涩在口中蔓延。
如虫如蛊,反复啃食,痛不欲生。
周然养得率性单纯,她的爱也如此直白简单。
哪里会在乎兄妹乱伦这样离经叛道的阻隔。
周蔚是她的哥哥,比她大了整整六岁。
若是和小姑娘一般胡闹,任由这种背德的爱意泛滥。
利用年长者的身份将小姑娘占为己有。
那他就真的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了。
摸着周然的脸颊,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然,那天是哥哥不好,我们都忘了吧,好不好。”
周然瞪着眼睛,生气的说,
“周蔚,你凭什么说忘就忘,拿我当什么了?!”
“我们那样是不对的,然然,爸妈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
“那我们悄悄的,不让他们知道不就好了?”
闻言,周蔚有些恍惚,转而似自嘲般低笑。
“囡囡,你还小,只是太过依赖哥哥。”
“等你以后长大了,会遇到更爱你的人,他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忍住心底的闷痛,周蔚艰难开口劝说周然。
豆大的泪珠顺着面颊滑落,一滴滴仿佛重锤砸在他的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然脸上布满震惊,扑过去伸手一拳一拳捶着男人的胸膛。
哭喊道,“周蔚,你混蛋!”
“我分得清什么是爱,什么是亲情!”
“周蔚,相爱是什么很难堪的事情吗?”
“你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别人,我才不要和别人共度一生!”
“我不要!!!”
周蔚将人牢牢箍在怀里,感受怀中人失控的颤抖无助。
紧抿着唇,凤眸半阖,似要咽下所有的不甘苦涩。
开口却是沙哑低沉的哽咽。
“囡囡,我们是兄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
血缘将他们牢牢捆绑在一起,成为这辈子最亲密的人,紧密相连。
亦是血缘,成为他们的原罪,是他们相爱路上难以翻越的阻碍。
血缘中的红线,注定他们只能以兄妹的身份活在世人的眼光下。
红线缠绕起来的牵绊,在经年累月的陪伴中迟迟密密地将他们包裹、吞没。
那些潜埋在红线里的背德之爱,和他们的身份一样。
同样照不见日光。
周然哭泣着将眼泪蹭在周蔚的毛衣上。
她突然很讨厌周蔚这般近乎机器的冷静。
那天晚上他有力的大手掐着她的腰,身体覆在她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近乎疯狂的喘息和亲密,明明那么渴望。
周然突然上前,小手照着上次的记忆准确向下抓住周蔚的性器。
那团硕大的软肉在周然毫无章法的揉弄中迅速长大勃起。
周蔚脸色微变,用力将人拉开,低声警告:“周然!”
小姑娘抬起明亮的狐狸眼,眼里是未散的水意,朝他得意的挑眉。
“看吧,周蔚!你明明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她知道他爱她。
却不敢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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