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惊喜,就是带我来这种地方?”
与他并肩前行的是同样毛发雪白的兔子,只不过他的头发长度稍微留长了些,发丝微鬈,尾发慵懒地趴伏在白皙的后颈上,一股艺术家气息自发延展。
然而,比起沉浸创作的艺术家,贾科认为他更像是毁坏艺术品的暴徒。
“别想些有的没的,克兰洛。放心,很快,你就知道惊喜是什么了。”贾科甚至懒得给他一个眼神,自顾自地踩上旋转梯道,木板吱呀吱呀地响。
克兰洛再次瞥了一眼贾科手上提着的木质篮筐,只觉得有些违和,但还是说:
“我很期待。”
他们来到旅馆上层,打开某一扇房门。
还没进去便飞出了一个庞大身影。
“主人!”
那声音洋溢着喜悦,还没来得及看清面貌便直扑在贾科身前,一条狗尾巴在身后甩得飞快。
克兰洛紫罗兰色的双眸在两人之间来回,只见贾科揉了揉对方头发,而后提起雕花木篮,食物的香气隐隐扩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看这是什么。”贾科示意对方去看,略有停顿稍微侧了侧身,“你要感谢这位先生,是他为你带来的。”
莫名背“锅”的克兰洛没有心思揣测贾科的用意,只是愣在原地。
“谢谢先生!”那双琥珀色眼睛注视着他,将他的身影嵌进深处。
没让他们傻站在门外,商品率先接过木篮走进里屋。而克兰洛也回过神两人相继入门,一同坐在沙发上。
刚坐下,他便疑惑地看向贾科:
“你不是……”
“不是。”贾科打断他,然后拉开身位留出沙发中间的位置,看向商品,拍了拍身侧,“过来。”
“是,主人。”商品捧着篮子乖乖坐到他们两人中间。
他的屁股很大,似乎是怕冒犯到客人,身体自发倾向贾科那一边。正打算挪一挪位置的克兰洛注意到这点,嘴角一撇,没有说话。
而这边,贾科拉过商品宽大的手,幽蓝的眸子与之对视:
“从今天开始,我就不是你的主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商品不自觉抓紧了他的手,琥珀色瞳孔里的恐惧滋生蔓延:
“主、主人…”
贾科伸出一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他的目光越过商品看向克兰洛:
“别担心,你的新主人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
他已经很明显示意商品去看克兰洛,但不知为何商品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他身上。
贾科咳了一声,拉开商品的手,语气带了些命令:
“不和你的新主人打声招呼吗?”
迫于他的威压,商品这才不舍地转过身面朝克兰洛:
“主,主人…好。”
克兰洛不冷不淡地应了一声。
“那么,祝你们相处愉快。”见目的到达,贾科从沙发上起身,与此同时按住也要一同起身的商品,在他肩膀拍了拍示意他乖乖坐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已经起身的克兰洛则凑在他耳边小声说:
“这个惊喜可真糟糕。”
贾科挑了挑眉,幽蓝深邃的眸子里难得浮现出笑意,他同样压低声音:
“但你并不讨厌不是么?”
说完,他不再理会径直出了房门,顺便带上。
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房间里陷入了一种窒息般的安静。克兰洛看了商品一眼没和他坐在一起,而是坐在一张小圆桌旁的单人沙发椅上。
他随便拿起桌上一本画本看了起来,卡通图配文字,明显不符合他这个年纪观看。但他好像看得入了迷,仿佛没有注意到商品已经来到他身前,跪在他的脚边。
直到商品试图解开他的裤子,克兰洛放下画本用手拦住他。
他低头俯视着商品,紫罗兰色双眸充满迷幻色彩: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时,商品再怎么愚笨也明白过来自己的行为触犯了这位先生,想把手收回来却被克兰洛牢牢攥住。他抿了抿唇,缓缓抬起头,无比虔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谢,为了感谢主人。”
克兰洛一时没明白过来,想起最开始贾科代替他打的招呼瞬间恍然。
“你也会这样感谢刚才那位主人吗?”他循循善诱道。
商品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主人他,他不喜欢。”
克兰洛沉默良久,问道:
“那你呢?
“你喜欢吗?”
这回换商品愣在原地,琥珀色眼睛没有了聚焦,他喃喃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克兰洛伸手抚过那双眼睛,随即拍了拍自己大腿:
“坐上来。”
商品乖乖从地上起身,跪坐在克兰洛腿上。肥大的屁股虚虚地悬在半空中,直到克兰洛压着他的大腿,他的屁股才整个贴在了克兰洛有些硌人的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靠近些,再靠近些……”
他的声音是如此具有诱惑性,等商品回过神来,克兰洛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摸上他的眼睛。
他的手是多么得温柔,仿佛在替他擦拭着没有成形的泪水。
“真漂亮……”
伴随着这句话,克兰洛仰头吻上他的眼睛。
当嘴唇接触眼球那一刻,他下意识拉上眼皮,却被克兰洛再次撑开,紧接着柔软的舌头贴在他眼球上。
即使动作温柔到极致,也无法阻止生理上的不适,有什么从他的眼睛里掉了出来,落到嘴边,咸咸的。
他想要逃离,扭动着健硕身躯,但他的腰却被克兰洛揽得死死的。
最后,他竟不知道克兰洛是在吻他的眼睛,还是他的泪水。
等到克兰洛放开他,他当即闭上酸涩疼痛的眼睛,与此同时两人的距离,让他感受到一块硬物抵在他裆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手要去碰,而克兰洛仿佛知道他动作似的再次阻止他。
“你叫什么名字?”克兰洛问。
名字,他有太多名字,但当被主人抛弃的那一刻,他又没有了名字。
于是,他摇摇头道:
“主人,我没有名字。”
而克兰洛仿佛早有准备说了两个字。
……
呜——呜——
拜德威海港。
夜幕降临,港口没有供照明的煤气灯,唯有靠边停靠的轮船隐隐发着光,上面还有几道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风卷着潮气扑面而来,混杂着鱼腥味,将港口伫立的两人吹的一身腥臭,连带着衣摆被吹的飒飒作响。
似乎是忍受不了,奥因古斯拽住格纳米的手腕:
“你发什么颠?还不快上船!”他试图拉走格纳米,结果却拉不动。再次抬头看向不远处灯塔顶头密布的乌云,一场暴雨正在酝酿着。
格纳米任由奥因古斯拽着他,运气平淡地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很好:
“别急,亲爱的。我在等人。”
几缕发丝夹杂着海风吹到他脸上,搔得他想要抓耳挠腮。奥因古斯不再理会格纳米,一把甩开他的说:
“你自个去等吧!船客们可没有我这么有耐心!”随即奥因古斯自顾自地走向轮船栈桥。
还没等他走几步,“砰”的一声枪响突兀响起,可是在海风加持下又瞬间被埋没而去。
奥因古斯的心脏随之一跳,他猛然转身过去,原本还好好站在原地的格纳米不知什么时候倒伏在地。一片黑暗里,就连地面也是黑得透彻,但上面似乎有什么液体流出反射出哑然的光芒。
耳畔狂风呼呼作响,这次除去鱼腥味,他似乎闻到了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就在他愣神期间,有道穿着黑袍的身影闪在他背后,还没等黑影靠近他,紧接着又一声枪响降临。
“咚”的一声,黑影倒在地上,倒在他的身边。然而,奥因古斯仿佛没有听到,径直向不远处倒在血泊里的人奔去。
“喂!这是在开玩笑吧?格纳米!你给我醒醒!”他抱着格纳米清瘦的身躯,不经意划过他侧腹时摸了满手的血。
上面似乎还有残存在体内的温热,可是在海风的吹拂下,又变得冰冷无比。那滑腻的感觉就像是一条蛇攀附在他手上,紧紧地缠绕着他。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带了些颤抖,就连那平时豪放粗犷的声音都变了调。
“该死!又再玩什么把戏!这种低级的恶作剧可骗不到我!”
他甚至没想明白这么大动静,为什么船客没有下来支援他们。
“格纳米!你知不知道夫死从子这个道理,你再不醒来我就跟你儿子在一起!”
“真的吗?”回应他的不是格纳米,而是站在奥因古斯身后的黑袍身影。
“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声音仿佛从死神口中说出,让奥因古斯身体瞬间僵硬。他缓缓仰起头,在黑暗里只能看见兜帽边缘凌乱飘动,那藏在下面的脸一片漆黑。
“我好高兴,母亲。”
就在贾科准备劈晕奥因古斯时,一柄枪管抵在他脑后。
他甚至能根据口径猜到是谁:
“斐洛尔先生,您怎么会在这儿?
“我想,我杀掉我的父亲对您并没有坏处,相反雷赫加特会得到自由。现在,您又是什么意思?”
那柄枪管依旧没有离开,原本潜入轮船的帮手迟迟没有前来支援。
“呵呵,我的好儿子。你为什么不转过来看看我究竟是谁呢?”
他的声音是无比熟悉,不仅仅慑住了贾科,也让奥因古斯愣在原地。
正在这时,倒在奥因古斯怀里的“格纳米”咳了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噢!该死,为什么要陪你们演这一出戏!”
毫无疑问,这才是正牌的斐洛尔。
埋没在兜帽下的表情已经扭曲,随即贾科突然大笑了起来。
“该死的雷赫加特!我就不应该放过他的,但是没关系,他的恋人马上快死了。
“斐洛尔先生,我提醒你一句,这并非普通弹药。一旦打中,其中的毒素便会蔓延全身直至死亡!”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最开始倒在奥因古斯附近的黑影大声咳了几声,紧接着从地上爬起:
“可是那些是出自我手,真遗憾,我的好孩子,我们又见面了。”他的声音慈祥,摸着花白胡子——显然这是在交易会的老者。
“将死之人没有必要知道太多,这对他太残忍了不是吗?我可怜的孩子——再见。”格纳米没给贾科震惊的余地,只是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为这场闹剧奏响尾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生来就是商品。
没有家,没有父母,没有自由。
他所拥有的,只有他自己。
但又不完全属于他自己。
不断被赋予名字,不断被丢弃。如同一件真正的商品,经手过无数个买家与商家,即使变得破烂不堪。
或许所拥有得太少,他开始渴望他们的需要。
不断地讨好他们,不断地迎合他们,
哪怕被粗暴对待。
他也甘之如饴。
似乎,
一切都是注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新主人,一个头发雪白,瞳孔幽蓝的兔族男子。
连同肤色也洁白如雪。
在他看向他的瞬间,他联想到一个词——
冰冷。
他的眼睛如同海一般深蓝,那么得深不可测,让人猜测不出他的想法。
除此之外还会少有地流露出厌恶,透骨地。
但他并不讨厌。或许是那眼神扫在他身上时,没有以往那种黏腻的感觉。
……
他的主人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阴鸷的神色在这一刻褪去,冷峻的脸柔和些许,是那么得安详。
似乎是疲劳过度,一点儿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对着那张有些神圣的脸,打算履行义务的他无端生出了一种罪恶感。
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
只是关掉灯,机械地躺倒在冰冷的地上,蜷缩起身子。
陷入熟悉的黑暗中去。
或许是冷意无法承受,或许是形成了天然的生物钟,他比主人先醒了过来。
他起身,来到床边,褪去床被只露出主人的下半身,解开裤子,埋下头去。
一切有条不絮地进行着。
这是他之前主人们的癖好。但他忘了,他已经换了一个新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当换一个主人,他也时常忘记,可是没有人会拒绝他。
他深信着。
下一刻,他便被清醒的男人撂倒在地,伴随着男人的怒斥,他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只是迷茫。
为什么他的主人会那么地生气?
他不喜欢吗?
因为他很脏吗?
他征询着。
得到的答案是一个他早已认清的事实。
已经听到麻木,对他没有任何影响,触动不了一丝一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该如此的。
他凝望着那道厚重无比的木门,似乎要穿透它。
最后,他甚至没有一点分寸感,将自己摔进床里去。
上面还残存着温热的气息。
他再次蜷缩起身子,感受到的是如期而至的温暖。
……
再次见到主人,是当天的中午。
他依旧没有听进主人的警告,问候性地喊了一声主人。
这次,主人没有训斥他,只是递来一个藤条编织而成的篮筐,上面虚虚盖了一层淡蓝色绣布,食物的香甜气息扩散而出。
他恭敬地接过。正等待主人下一步动作时,主人命令他出去房外,并且允许他就地进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厚重木门闭上,他没有走远守在旁边。手堪堪掀起绣布时,却听一声声瓶瓶罐罐砸落在地的刺耳声音。
他的手顿住,把木篮放在脚边。静静听了许久,直到传来咚咚声响,他才逾距地推开一条门缝。
淡淡的血腥味无法逃过犬类的鼻子。
回过神来,他已经冲进里屋制止主人自虐的行为。
有些粗糙的舌苔沾染上鲜血。
一遍,一遍地舔舐主人拳头上的伤口。
他的主人没有训斥他的逾距。
幽蓝色的眸子一如既往地黑深如海,静静地,只是注视着他。
目光触及许久,他被主人抱在怀里。
“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主人低声在他耳畔。一遍又一遍。
他是在向谁道歉呢?
他不知道。
甚至感慨起主人的身体有些单薄,微微的颤意仿佛冬日里絮绵纷落的细雪。
肩膀逐渐沾染了湿意。
他不能理解那是什么,只是犹豫地伸出手,
加深彼此的距离。
……
那之后,每到饭点主人都会如约而至,除此之外还为他带来书籍。
他看不懂,于是主人就读给他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嗓音有些生硬,读起来没有任何感情,透着一股自身携带的寒气。显然从未有过这种经历。
但他觉得很好听,即使有些地方他听不懂。
……
他开始期待主人的到来,倾听上一次未述说完整的故事。
似乎是注意到他听不懂,主人为他带来了童话画本,教他识起了字。
他想问主人的名字,他想试着写主人的名字。
却从未问出口。
他甚至希望主人赐予他名字,但又不希望。
因为他害怕,害怕会失去这个名字。
只要没有名字,是不是代表着主人不会抛弃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允诺他可以自由出行。可是每当主人离开,他还是待在房间里,仿佛这里是他的归宿。
他不会让自己闲着。或锻炼着自己的身体,或复习主人教他识的字,或练习着看懂主人带来的画本。
等到主人考察他的学习进度,他都会拿出百分百的精力应对,只是为了博取主人一句褒奖。
除此之外,他们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哪怕只是给他一个微笑,一个拥抱也好。
可是,没有。
是他太脏了吗?
看着大腿内侧深深烙印的痕迹,他一遍又一遍地清洗,却怎么也抹净不去。
他砸坏一面镜子,取其中碎片,没有犹豫刺进腿肉中去。
沿着走向,用鲜血覆盖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鲜艳而温热的血液蜿蜒在他粗壮的大腿根处,顺势滑下,形状像极了树根的脉络,又像盛开的彼岸花。
做完这一切,他清洗了自己,用绣布紧紧缠住。即使面对主人的到访,也让自己看起来毫发无伤。
可是他低估了他的伤势,在没有任何正确止血的措施下,他因为失血过多晕倒过去。
倒在主人离开的那一刻。
……
等到他醒来,面对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还有那双隐隐燃烧着怒火的幽蓝眸子。
他没有听进主人的训斥,只是注视着主人的眼睛,竟然自发探寻出其中的不同。
并为此隐隐高兴。
在医嘱下,他的伤势还需要坚持涂抹药物才能恢复。
于是,他才有了期待已久的肢体碰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故意表现得笨拙,以此让主人帮他。
当主人涂抹上去,不知是药物的刺激,还是什么,他起了反应。
在那个时候,他居然起了羞愧的心思,只捂着自己。
主人仿佛没有注意到,继续为他涂抹,重新为他缠上绷带。就在他以为主人要起身离开时,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握上了他。
灼热的温度,皮肉上的纹路,时而磨蹭到的枪茧。
他粗喘着气,琥珀色的双眸染上水意,一只手胡乱地去追寻主人空闲出来的那只手。
就像是握到救命稻草死死地缠住,情迷意乱时,他察觉到主人回扣住他的手。
黑与白的手掌十指相扣在一起。他不懂其中特殊的含义,只是感到高兴,与满足。
仅仅这样,最初层次的接触,却让他情动不已。那刻入骨髓的麻木似乎活络了起来。
他就这样一遍遍喊着主人,听到了教堂的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直没有忘记自己应该履行的义务,或许是遵循礼尚往来的礼节,他朝主人伸出手去,却被牢牢攥住,用力甩开。
主人不作任何停留地离开了这里。
他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原本起伏的胸膛静如死水,狗尾巴耷拉在身后。
琥珀色的瞳孔强撑着,没有了焦距,视线逐渐模糊。
有什么顺着他的脸庞滑进亚麻衬衣里去。
脏器钝痛无比,仿佛被四面八方的冰冷铁管穿透。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了起来。
那是他无法形容出来的感受,就连那断线了的珍珠也是尘封了许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蜷缩起身子,抱紧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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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他识字,考察他功课,为他讲故事……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他也一样。
……
后来他的绷带到了需要更换的时候,他拒绝了主人的帮助。
主人似乎并不意外,只是交代他注意事项,然后离开。
在主人离开期间,他开始走出旅馆。外面风光无限好,耳畔微风轻轻响,空气隐隐传来食物的气息。可惜他只能观摩上一眼,毕竟他在午时已经享用过,何况他身无分文。
他漫无目的地走,挤在人群中去。空气变得稀薄很多,他感觉胸口闷痛不已,只是随着浪潮没有方向地四处游荡。
思绪回笼,他被人拉到了一条偏僻小巷。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紧接着是灼热的体温,仿佛无数条蛞蝓攀附在他身上,留下黏腻的液体,密密麻麻,湿热无比——这个世界太小了,小到能遇到他曾经的主人。
但他没有抵抗。或许是与生俱来的顺从,或许是早已丧失了自我,或许……没有或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就好,
这样……
就好。
“咚——!”
身后的人突然离开他,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巨响。
他缓慢转过身去,一抹白色身影映入他琥珀色的眼睛里去。
他的拳头挥向倒在地的人,拳头夹杂着风,哐哐作响,血腥味逐渐弥漫在空气中。那人的哀嚎声不断,可是他好像没有听见,只定定地注视着白色身影。
最后,那人还直立的东西断在了锋利的刀口下,还未发出的惨叫声被扼杀在了喉咙里。
“噗呲——噗呲——”
滚烫而鲜艳的血液喷薄而出,溅射到雪白的脸上,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下又一下,刀光逐渐黯然,血腥味充斥在四周,不断地扩散。
落日的光线照不进狭窄的空间里,不能将那凶残的挥影倒映出来,却深深烙进他内心深处。
原本纯白无暇的天使,如今满身血污,周身散发着狠戾的杀气,照不进光线的小巷里是否藏匿着一对黑色鸦羽?
他不知道,
不,知道又如何呢。
只是靠近血色的“怪物”,跪在他身前,慢慢凑近。
他的嘴唇落到天使的脸上,尝到刻骨的咸腥味,自舌尖蔓延至深处。
静悄悄地,落日无声下坠,小巷外熙攘的人声逐渐被埋没。
染血的刀不知何时落在地,狭窄的小巷里只有两道活人的气息。
他触碰到了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睁开眼。
幽暗的蓝色眸子正静静地看着他,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言语。许久,那只沾满血污的手悬在他脸侧,只用干净的手背轻轻碰了碰他的脸。
那只手正打算离开时,却被他按在了脸上。宽大的双手无比虔诚地攀附上去,他的脸往那只手蹭了上去,印染一片血污。
他任由着他。
另一只手也覆在他脸上,距离逐渐拉近,不知是谁在靠近谁。
灼热的呼吸夹杂血腥气息,当唇快要碰上唇时,却只是从他脸庞擦过,然后他感到肩膀一重。
紧接着脸上的手绕到他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健壮的身躯在他怀里,距离近到,能够感受彼此跳动的声音。
……
这是第一次如此密集的肢体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为他清洗身上的脏污,擦拭水渍,穿上衣服。将他打理好后,才开始清理自身。
从盥洗室出来,主人还是一身得体花边衬衫,然后套了件浅色风衣,出去一趟为他带来了伙食。
共餐,出门散步,回旅馆。
这是主人第一次留夜。
一床之被,两人背对背躺着。
旅馆供应的床太小,不,或许是他太壮了。他和主人的背几乎贴在一起,那滚烫的热度不断渡过来,烫到,他觉得被窝里闷热不已。
于是,他翻了个身,一腿从被窝探出。朦胧的夜里,借着月光,主人清瘦的背影嵌进他琥珀色的眼里。
没让他看太久,又一阵翻身,一张俊美的脸正对着他。
幽蓝的眼睛在月光的洗礼下澄澈些许,定定地看着他,薄唇微启:
“睡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点点头,嗯了一声。
主人沉默了一会,缓缓起身,从床头柜拿了本故事书,身体后靠,读了起来。
“她一身红色礼裙拖拽在地,每走一步,都会留下深红的痕迹……”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得平静,没有一丝起伏。
但他却觉得这是多么令人愉悦的歌声。
他把头枕上了主人的腿,闭上眼睛,仿佛听得入了迷。
主人没有推开他,只是继续讲着睡前故事。
一只手摸上了他毛茸茸的狗耳朵。
一下又一下地撩动着,时而又去揉他粗硬的褐发。
他的动作,轻柔地像是一根根轻盈的羽毛,不断地,不断地搔弄着他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假装睡着了,放缓了呼吸。
清冷的声音逐渐微弱,那只抚摸着他的手放缓了动作。
紧接着他的头被轻轻挪开,探出空气的腿被收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一阵窸窸窣窣,小幅度震颤的动静之后,是平稳的呼吸声。
他酝酿许久,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那张初次见面,安稳得如同天使般柔和的脸对着他。
他有些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描摹着优美的轮廓。
在碰到薄薄的嘴唇时,他顿了下来。然后,靠近。
轻轻地贴在上面。仅仅如此。
一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秒,
三秒。
他默数着,离开。
他不是没有亲过别人,但都是被迫的。甚至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这么对待他,那黏稠的津液灌进他嘴里,是有什么意义吗?他不懂,从最开始的恶心到麻木的无感。
可是,当对象换成主人,这一切又好像有了意义。于是,他偷偷尝试,却也只敢轻轻一碰。
但他得偿所愿,满足地陷入睡梦中。
就在他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不久后,幽蓝的眸子缓缓睁开,静静地注视着他。他的嘴唇。
许久,翻身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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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关系还是那么若即若离。
那一天的亲密仿佛做梦般没有再次重现,甚至他察觉到主人停留的时间缩短了。
就在他思考着哪里做错时,房门被敲响。
瞬间,那点乌龙又消失得一干二净。因为,主人都是掐点到访的。
他当即打开房门,狗尾巴飞快旋转,却在看到不是意想之人后又蔫哒哒地垂下来。
是一个穿红马甲女侍者,他记得是旅馆其中轮值的一位小姐。
“您好,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他礼节性地问道。都是主人教他的。
“您好!先生,由于您常期住在此店,照顾到了本店的生意。对于热情的客人,一直以来本店都会给予特别优待。
“比如说,我们将为您提供后续住宿费用的五折优惠,包括赠送一些小礼品。”说着侍者小姐提出一个藏蓝色的精致纸袋。
他顺势接过,疑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问,这是……”
侍者小姐严肃地轻咳两声,转而一副揶揄又有些羞涩的表情:
“我们注意到您和一位先生经常出入,经过商榷才敲定好特定礼品。
“您和那位先生一定会用到的。那么,提前祝你们享用愉快!”
侍者小姐几乎是以逃离犯罪现场的架势,两条腿走出了残影。
他摸不着头脑,默默进屋关上房门。
等到打开纸袋,翻出里面东西,他麦色的脸红得通透,仿佛一块烤得熟红的蜂蜜面包。
他曾经有些主人的癖好便是用稀奇古怪的东西玩弄他——如果没记错,基本来自机械电力发达的哈德国。
他抖着手端详起装有淡粉色渐变液体的方形透明瓶子,逐字研究瓶身上的产品说明。
大致明白后他又红着脸拿起粉红色蛋状形物体,末端有一条小绳,还配备远程控制器。
这个东西他倒是很熟悉,自然懂得怎么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心里做了些考量后,他飞快洗了个澡,出来拉窗帘把房门锁上。
然后借着微乎其微的光,打开瓶子,将挥发着香甜气息的液体涂抹在跳蛋上。
干脆地脱掉裤子,把东西塞到后穴,只留一条小绳子在外。接着提上裤子,把遥控器揣在身上,其它全放进床头柜子里去。
凝重看了一眼不同型号的仿真阳具,颗大如蛋的一串珠子,还有瓶身精致小巧的润滑油……他的脸火烧烧地烫,思考良久,从中取出一条白色蕾丝内裤,便眼不见心不烦地闭上抽屉。
面不改色地穿上内裤,尺寸稍微有点紧,勒得他屁股有些不舒服,而且……是女款的,前端正软趴趴地与内裤布料亲密接触。
红云又起,他赶紧套上丝绸质地的长裤。揣出遥控器,犹豫了一下滑到中间的位置。
嗯,还算可以忍受的程度。
他掂量地想,随后把遥控器收进裤兜。
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发现天已暗沉,来到门边拧开锁。
正打算去看挂钟时,咚咚,敲门声敲进了他心里。
他先是原地顿了两秒,才上下理了理衣服褶皱,深吸了两口气,“啪”地按亮哈德国新进的瓦斯灯,缓缓打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入目的是与他身高相仿,比他高挑些许,却又瘦许多的身影。
今天他的主人,外面披了一件杏色毛呢质地的大衣,里面穿的是纯白色衬衫,端庄而整洁的领口修福着他纤长白皙的脖子,领口中间镶嵌着一颗蓝宝石,再下面则是像餐巾布重复堆叠起的褶皱花边,而衬衫的下摆被尽数收进黑色长裤里去,显得整个人一丝不苟庄严而得体。
他张了张嘴想要打声招呼,却不知是看得入了迷还是太过紧张,迟迟没有开口,就这么两人面着对面,两眼相望。
他的主人最先错开视线。
“在睡午觉?”
旅馆长廊步道上煤油壁灯并不明亮,所以从外面看底下门缝就能知晓有没有通火。
“嗯。”他点了点头,这才让出身位把人请进来,掩上房门轻轻落了锁。
那双幽蓝色眼眸一刻未曾从他身上移开,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他自顾自接过主人手中木篮放到方形木桌上,仿佛没有感受到目光,手心攥出的汗覆在篮筐挂环上。
“怎么把脸睡得这么红?”
主人已经脱掉外套挂在衣帽架上,说着要用手背碰他的脸。在被他无意躲开时,那只手顿了一下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天气太热了。”他不经过思考地说道。
但这确实是事实,因为那涂抹在跳蛋上的香甜液体具有催情作用,身体自尾椎源源不断地扩散热度,那股热意如野草般疯狂滋长,仿佛要将他的身体融化。
而在此之前,他没有把控用量,整个都涂得湿淋淋的,塞进他的后穴。现在,那颗跳蛋持续颤动着,不断地刺激他的肠肉,顺着肠液和粉红色液体滑得更深了些。
他几乎是夹紧了屁股,试图忍受后穴蚂蚁般啃噬的瘙痒,却又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决定坐下掩盖自己异常时,主人越过他准备拉开窗帘。
见状,他不顾抽搐的后穴赶紧挺身拦住。
贾科挑了挑眉没说话,似乎在等他的后续。结果等半天,两人就干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先开口。他先妥协:
“热就开窗通风,明白了吗?”
他先是点点头,后又疯狂摇头:
“但、但是我也很怕冷……主人,我们进餐吧!我饿了!”他心不跳眼不眨地扯了个谎,而后转移了话题。
贾科将他表情尽收眼底,淡淡看了一眼他身上羊毛质地的米色毛衣,到底没说什么,率先背过身坐在不高不矮的木椅上。而他等贾科先动身才紧随其后,因为怕对方细究自己的走路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到贾科对面椅子上时,他恍觉自己屁股那里早已湿透,泛着微薄的凉意,连带着丝绸布料都晕了一大块。他一时庆幸自己穿的是黑色裤子,不然……
“不是饿了吗。”
思绪纷呈间,方形木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芫菁浓汤、阿克顿氏姜饼、藤条叶烤鸽子……
见他没动作,贾科切了一块鸽腿放到他的餐盘里。
“趁热吃。”
而这时,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热化,哪里都敏感得不行,特别是屁股那里。每次里面的跳蛋颠动一下,就会化为一道道酥酥麻麻的电流自尾椎传入全身,激得他毛绒绒的大尾巴肉眼可见地毛发颤栗。
刚要到嘴边的回答差点溢成喘息声,他只好强忍住吞咽下去,支支吾吾地直点头。可刚动上刀叉,手就抖个不停。于是,他一手去叉沙拉假作随意放入口中,一手则埋下桌去摸寻遥控器,想要把跳蛋关小点。
遥控器在裤兜里早就自行偏移了位置,他颇为自信地将按钮向下一滑,却是将震动幅度开到了最大。
瞬间,身体就像是被从天而降的惊雷劈中,超载的电流霸道地流通全身,跳蛋高频地在他后穴震动,直把温热的肠道通润得敏感非常,就连跳蛋尾端那条细绳都要细细磨磨地折腾他。
他当即惊喘出声,刀叉哐当掉落在地,清脆灵动。两条腿踢蹬间,木质椅腿在地板上拖拽出刺耳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迷瞪着眼期间,主人已来到他身边。
“你的腿……”贾科蹲在他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按上他震颤不已的大腿,幽蓝眼睛落在他通红得像是喝了假酒的脸上:
“伤势恶化了?”
他的伤没落下病根,现在好得只留下了疤痕。
但他还是顺着主人的话往下说:
“嗯~”刚发出声,两人都讶异了一下。因为他的声音无端端发出了娇媚感,明明他的声音是粗犷无比难听至极的。视线碰上那一刻,他迅速移开,手挡住嘴巴,脸又涨红了几个度。
贾科轻咳一声,手从他大腿上移开,幽蓝的视线扫向别处:
“裤子脱掉,我帮你检查一下。”
贾科等了许久,始终不见人有任何动作,正疑惑时,他的手被粗糙大手拉住。他顺着看去,那琥珀色的眼睛湿漉漉一片,饱满的嘴唇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的,连说带喘:
“主…人,嗯……帮…帮我…哈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衬衫领口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贾科转过头看向方桌上的食物,似乎在思考是不是里面下了药。
许久,他才揽腰抱起喘息不断的壮硕男子。把他轻轻放在床垫上,也不知是在感叹精瘦的他能有惊人的臂力,还是因为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男子再次喘叫了一声。
贾科压了压眉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对方显然不想放过他,拽着他在他衣服上抓出褶皱,另一手则紧攥着床褥。
似乎是听不下去男子的喘叫声,他空闲出来的手一把扯开丝绸质地长裤。
在看见白色蕾丝内裤的边角料后,他呼吸一滞的同时彻底将男子的裤子褪到了脚裸。
一双蜜色健壮的长腿显露出来,上面的肌肉线条仿佛大理石雕刻般的艺术品流畅而分明。而大腿根一侧有几道鲜明的疤痕,凌乱交错,相比于周围肤色稍浅了些,自成一派,然而却不失美感,充满着一股野性的美。
再往上,则是被白色薄纱蕾丝边内裤包裹的胯部,蜜色与白色形成强烈视觉反差,是如此情色与暧昧。而薄薄白纱掩盖不住浓郁的肤色,若隐若现地从中透出一丝一缕的肉蜜色,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而蕾丝内裤前端勾勒出男人性器勃起的形状,鼓成一团紧密地抵在内裤布料上,由于还是白色的缘故,上面隐隐可见晕染了一块。
似乎是羞于他的视线,那两条蜜色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还不住地磨蹭大腿根,瓦斯灯的暖黄光线打在上面散发出蜜釉的光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流动,仿佛风吹过麦田掀起一片片麦浪,实在是诱人至极。
如果把自己大腿顶进去,那丰腴娇嫩的大腿肉磨在上面会是什么感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隔着布料那滚烫的热度也会溢散过来,除此之外是销魂蚀骨的紧致感,或许……可以用其它东西取代……
他承认自己有被勾引到了,血脉偾张的同时又感到莫名的恼怒。
于是他坐上床去,揽过男子腰身将人按趴在他大腿上,丰满的屁股不偏不倚地闯入他的视线。
想也没想便给了那肥软大屁股一掌掴,“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男子粗粗的喘叫声,紧接着是蕾丝内裤也包裹不住的波涛肉浪,这大好春光看得某人眼睛红红的。
“谁准许你这么穿的?”
冰冷的语气从他的头顶传来。他被这一掌打得屁股颠动,连带着后穴深处的跳蛋也鼓舞了起来,双重快感让他自发喘叫了起来。仅仅隔着布料的接触,甚至带了些侮辱的意味,他的心却跳动不已。
只是自顾自喘叫着,没去回答主人的问题。似乎是为此感到不满,又一巴掌落了下来。与此同时他却在想,自己屁股后边的蕾丝布料早已染湿,主人的手落在上面是不是感觉到了呢?主人那张冷若寒霜的脸,现在又是什么样呢?
于是,他扭动着腰想要翻身,却被主人的手箍在原地。第三个巴掌落下来的同时,伴随着主人冰冷的话语:
“你最好说清楚这是从哪弄到的。”
他当然听明白了主人的警告,但在巴掌打下的那一刻,仿佛按下了某个开关,身体自发抽搐了起来,一阵又一阵,前端不断吐出浓稠的液体,染湿了蕾丝内裤,甚至要浸透出薄薄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知道大口喘气,根本无暇顾及回答主人。然而主人并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巴掌接二连三地砸下来,啪啪脆响,每一下都激起大片的肉浪,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不断刺激后穴深处兢兢业业的跳蛋,令他震颤不已。
似乎是忍受不了,他背过手去捂自己的屁股,转头用湿漉漉一片的眼睛看向主人:
“别打了!别打了……主人,要…要坏掉了……呜…是小姐,是侍者小姐送的!”
或许是在思量其中的可信度,主人没有继续惩罚他。感受到按在自己腰上的手有所松动后,他慢慢起身,似乎怕主人又打他屁股,直接面对面跨坐在了主人腿上。
圈住主人的脖子,屁股不断在主人大腿处蹭动,感受到一块硬物时又自发用臀缝去磨蹭。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得逾距了,只是嗯嗯啊啊地喘叫一双眼迷离地看着主人的脸。
原本冷峻如冰的脸色染上了点薄红,为白皙而俊美的脸添抹了一笔神迹。那双深如蓝海的眼睛似有浪潮翻涌,倒映着他的模样,定定地,仿佛要将他翻卷而去。
“主人……主人……”他喊。
一只手探进蕾丝内裤拢住了他的臀瓣,本就严丝合缝的空间因为主人的侵入,这下更是几乎没有什么活动空间。
他的阴茎被布料后压紧紧贴在前腹,一小截棒身从内裤边缘探了出来,释放出来的白烛将龟头棒身淋得秀色可餐。
尺寸虽然比正常男人大了些,但是没有它的用武之地,或许是不曾使用过,颜色还带着点青涩的粉嫩,仅仅用来欣赏倒是绰绰有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狭窄的空间更是紧紧勒住了另一边的臀肉,蜂蜜色的嫩肉从蕾丝边溢了出来,勒出诱人的,令人遐想的弧度。
那只手不带任何情色地摸到了他的后穴,泛滥的肠液混合着其它液体淋了主人满手,紧接着体内的跳蛋唰的一下被抽出,动作间剐蹭过湿热的肠壁,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