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说一遍,我要回京,巴鲁!你陪着我,还有的人自个散了!”
“主子!你不能回京!”
“你们自己回去,我会自己去江南李家,你们只要等着就好!”
“主子!”
看着他们跪了一地,我盯着巴鲁,巴鲁咬咬牙打马过来,对我点头,很冷,真的很冷,我对与骑马还是精不了,在马背上的我,都有些发抖,好几次,差点都倒下马去!
“主子,歇一歇吧!”
“不,我要用最快的速度回去!”
“那,那与奴才共骑吧!那样会好些!”
“好!”
我没有办法,如果我在自己骑下去,只会把时间更加的拉长下去,巴鲁拥着我走,速度快了很多,我死死的抓着衣衫不让自己昏倒,我是知道的,我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苦,短短的路程,我以用尽了全力。
从黎明到艳阳高照在到夜晚的到临,我终于,我终于看到京城了,巴鲁的令牌可真有用,我们在城内飞奔,康熙同志,等等我,不要出事。
到了畅春园了,我们也没有下马,让巴鲁向里冲,从那些侍卫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来,城里城外都戒严了,康熙同志怕是凶多吉少。
到了,那此侍卫看到是我,都不敢在乱动,巴鲁扶我下马,一着地,我的腿都软了!
“主子!”
“没事!”
我推开他们,向院内走去,好多人啊!康熙同志真的出事了,他的儿子们,女儿们,孙子们都跪在门外,看我狼狈一身的冲进来,都死盯着我!
“表妹,你这是!”
表哥冲起来过来扶我,我知道自己的狼狈,只有对他笑笑,还来不急说什么,就听见二哥的声音,我转头看去,二哥也是一样,一身狼狈的出现在院门口。
看着同样狼狈的我,叹了口气!
“你要是死了,我一点都不心痛!”
我们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然后,我们都笑了!
“格格,你们,你!”
李德全出来看到是我们,惊的说不出话来!
“阿玛还好吧!”
李德全不在说话,只是点头,可是我能看到他眼中的泪,我与他进去,二哥也跪在了皇子们的旁边!
胤缜在与康熙同志说着什么,还好,还好,这一刻康熙同志还活着,真好,有我在,我不会让他如野史般的杀死的康熙同志。
看着我,胤缜的眼睛一亮,看来,畅春园里的一切都在他控制之内了,我的离去,他也是知道的。
可是现在,我没空理他!
“阿玛!阿玛!”
我冲到床前叫着他,握紧他的手,他缓缓的睁开眼,看到是我,眼泪都流了下来,问道:“为什么不听话?”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听话,我只想回来陪你!”
“丫头!”
“阿玛!你放心,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好好的照顾自己,我会活下去,我会活的很好的!”
看着康熙同志紧紧我的手,我上去抱紧他,默默的哭着,听见叹息声,我才发现,原来,胤缜还在屋内!
我转头看他,从他的眼中,我看到了惊喜,看来,康熙同志以传座与他了。
“雍王爷,我要与阿玛说话,你请出去!”
“瑶瑶!”听着我的话,他皱眉的叫道。
“王爷请出去!”
他看了看我,转身离去,我重新的座到床前!
“丫头,不该回来!”
“阿玛!我总是觉得这个世上没有该不该,只有愿不愿!”
“想,你好!”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我不能这样丢下你,如果我那样,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好的!”
“朕,小看了你!”
“不光是我,还有个人也回来了,也在外面跪着呢?”
“他,他!”
“是啊!他也回来了,你不会孤单,至少,还有我们是不是!”
“是啊!朕不孤单了!不孤单了!丫头,先前还在想,如果能听你唱歌,该多好!”
“好,我唱给你听!李公公备琴!”
“喳!”
权力是必争的路;成败用性命来赌;
遇山过山风暴满途;前路再险恶不愿停步。
权力是否必争路;成败亦似害人刀;
若知你心再没有人;惟愿你知道情更高。
将理想推得更高;只恐太心高气傲;
掌握到优势能去尽来尽去;待人还要退一步。
可会知世事残酷;可敬的只因有道;
终点即使远求无日能达到;担心一天步入歧路。
权力令我心倾慕;惟愿你待人更好;
发现你心缺乏爱时;惟你知道世间情至高。
“世间情至高!”
“阿玛!”
听到他的声音,我丢下琴,冲向床边,握住他的手,‘世间情至高,冰月,冰月!丫头,好好活着,好好的!’
“阿玛!”
喃喃的低语越来越低,我听不见他的声音了,他挂着微笑离开了,我哭不出来了,我流不出泪来了,我只听见外面的人大声的哭着,不知何处的钟声敲了又敲了,我只是发傻的拿着毛巾帮他擦面。
死去了,从我来这里的第一天起,照顾我,关爱我,包容我的人就这样死去了,阿玛,我不后悔,能陪着你走完最后的一程,不管我要承受些什么我都不后悔的。
我被人拉开,我知道有人要为阿玛着衣,我要回避的,我真的累了,真的好累,走向外间,我看到所有的人都在争着吵着什么,放眼望去,吵的最厉害的是表哥,而二哥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