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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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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这次如此顺利,苏牧南几乎没有做任何刁钻阻挠就答应了她的要求。受惯了苏母的冷言冷语,面对苏牧南友好而谦恭的态度,她突然觉得自己莫名而起的敌意实在显得有些小肚鸡肠。看得出来,景乐的死,苏牧南没有比她好过,甚至他受的伤害和煎熬远大于自己。这样的他,自己怎忍心再去责备?说到底,自己和他一样,都是罪人。以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她景安做不来。

给景寒去了电话,说过这几天能带小瑾回家。深层含义是希望他也能回去,一个人回去面对母亲,总会让她感觉紧张。想着母亲见到小瑾时惊喜的表情,心情也跟着好过一些。只是,免不了又会湿了衣襟吧?

姐夫

明天要和苏牧南一起去接机,于是她早早熄了灯休息,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不断闪现过往的一幕幕,越来越清晰,神智越来越清醒。这样持续了两个小时,连脑袋都想痛了。她干脆坐起来,窗外月光流泻进来,整个房间显得神圣静谧。突然好想找个聆听着诉说自己的心声。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一辈子烂在心里,比如现在,就忽然泛起那么强烈的倾诉欲。

周围安静地连呼吸深浅都分辨得清,所以当门外传来窸窸窣窣地开锁声时,她整个人都戒备起来,心里怕得要命,却勉强壮起胆摸索着到客厅,随手拿起置在门边的雨伞,也没有来得及想这样的武器有没有杀伤力。门被打开,浓烈的酒味浸满整片空气,在她呆立的片刻,客厅灯被啪地打开。没有看她,他趔趄着撑到沙发上,他的酒量不会小,而现在连步子都踩不稳,可想而知喝过多少酒。

没来得及多想,她忙跑到厨房帮他煮了些醒酒姜汤。他不肯喝,她只能扶着他哄了他喝下去,这边心里却在天人交战。半卧在沙发上的他于她来说好似致命的鸦片,根本碰不得。可眼前憔悴的他让她根本无法抗拒,才几个小时没见,上午还精神抖擞的他何至于这样疲倦困乏?

这种状态能安全到这里已经算是幸运,肯定不可能就这样再回去。原本给自己竖起的警戒全被抛到了脑后,相对无言,她起身去给他放洗澡水,那放在角落许久未碰一见就疼的属于他的一切又重新被揭开。忘记了在戒掉他的那段日子里如何煎熬难耐,忘记了每次守着安静无声的手机如何心情失落,忘记了想起和他的点滴时心怎样滴着血,没有考虑过如果再来一次自己是否承受得住,就这样无条件接受了他的再次侵犯。

替他准备好浴袍试好水温,走出浴室他正闭着眼睛假寐,手无力地揉着太阳穴,眉头深锁。她走过去,轻声唤他,他睁开眼,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没有理她。半响后站起身,甩开她试图扶他的手,定了定神自己强撑着走向浴室。她尴尬地顿在原地,疑惑地看着他,不理解他何来的怒气。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她的地盘,他竟然生气地理直气壮。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她却在外面坐立不安。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排他。终于打定主意抱了床被子放在沙发上,看了看时钟他已经进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不敢冒昧地冲进去,想敲门想起他刚才冰冷陌生的眼神又犹豫不决,在门口来回徘徊着踌躇不已。门突然被拉开,她半抬起的手差点落在他水珠未干的胸膛。发际大颗的水滴泛着灯光的光泽,合着浴室里冒出的热气熏得人缺氧眩晕,连带着意识模糊起来。

他用毛巾擦拭着发上的水珠,看到发愣的她微微吃了一惊。冲过澡整个人思路清晰了许多,还以为刚才的是梦境,却没想到自己真的又来了找她。明明记得自己是拉着裴时俊喝酒的,好像意识也一直停留在喝醉前的那刹那。裴时俊的话又在耳边回响起来,吵得他头痛欲裂。他说:“小子,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看你的样子魂不守舍的,肯定是中爱情的毒了。”

他说:“个例不能代表全部。撇开你父母失败的婚姻,世界上不是还有那么多幸福美满的姻缘么。要自己试了才知道,能不能行别人说不准,连自己也算不好。”

他说:“你小子也是该定定性了。难道你一辈子游戏风尘不累?没有幻想过有一天下班回家有一个人用微笑为你退去整日的劳累,替你备好可口的饭菜,两人相濡以沫直一直到老,等你头发掉了牙齿松了也对你不离不弃和你挽手看夕阳?”

他说:“我说了这么多,你听的过程中在你交往过的那么多女人里面你想起了谁?”

然后她的样子渐渐清晰,让他近乎抓狂。和他交往过的那么多女人里面他唯一吃不准的就是她。她是会撒娇,会讨宠,会允许他看见真实的她。可更多时候她是冷静的,装在套子里的,疏离的。在他们的关系里,她永远是被动的,似乎他一直可有可无。就那天,她站在门外,朝他扯起嘴角,看上去是在笑,他却宁愿她那时什么表情都没有,甚至连哭都更好。他不奢求她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向他要解释,可也不愿意她那样景乐式地对待他。

和她在一起那么久,他当然清楚她在何种情况下会用景乐的外衣伪装自己。原本以为自己在她心中可以是不一样的,可结果也不过如此。

况且现在还扯出一个苏牧南,看来她真的是不简单。

可即使这样,还是想听听她的解释,告诉自己是自己误解了,她和他其实什么关系也没有,是清白的。否则,自己已经付出的心要怎么收场?

依然是相对无声。喝了太多酒,现在头还痛得厉害。她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低头立在那里,半天不见抬头。

“ 能不能解释一下你和苏牧南的关系。”他开口,慵懒沙哑的声音透着疲倦,还有一丝的紧张,甚至伴着她察觉不到的卑微的乞求。连呼吸都变得微妙,神经紧绷着等待她的宣判。

“……他是我前姐夫。”

耳朵暂时性失聪,周围被抽成了真空,世界变成单调的黑白两色,只看得到她的唇一翕一合,耳边是嗡嗡的轰鸣声。好像过了一秒,又像过了一个世纪,一切再次恢复运转。敏感的神经迟钝地抓住她话的尾音,最后消化掉她整句话里的意思。瞬间,死寂的心活跃地五彩缤纷。

自己被她短短的一句话救赎了。

僵直的身体放松下来,陷进柔软成堆的抱枕里,原本被认作的世界末日顿时可爱地不像话。连几日来积压的怒气也不知道躲在了那个角落乘凉。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只听得心里最真实的声音说:不能再放过她!

他决定听从心声,不会再放过她。

以前的一切,他都可以不计较,包括她对他的不在意。只是以后,他一定要霸道地占据她的心,不管她愿不愿意。

他的表情柔和起来,低沉的气压也跟着缓和,让没有看他的她都感觉得到。

“那孩子也是他和景乐的吗?”语气里透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抑制不住的失而复得的欣喜。

一切再次归于沉寂,他安静地熟睡着,浅浅均匀的呼吸让人无比心安。她却丝毫未受他的感染,仍然毫无睡意。

景乐

江逸寒一觉醒来的时候她还是保持着打量他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连眼睛都不眨,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是眼睛看着他思绪却不知飘到了何处,眼神空洞地不聚焦,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生气。一觉醒来人要精神许多,他半坐起身,一连串动作终于将她惊醒,想换个姿势却发现全身都麻痹着,似浑身爬满了蚂蚁一般难受。不适感将她从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拉回现实。

“不睡么?”他拿起置在床头桌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已经凌晨一点。而且微凉的秋天她还穿着睡衣坐在床前。掀开被子示意她进来,她只坐着不动,僵持了一会儿感觉气氛周遭开始变得微妙,正不知所措间仿佛想起什么,抬头问他,“你的伤好全了么?”得到他的点头回应后便不再说话。关于那天出现的女人,其实还是很介意,虽然已经决定不再和他纠缠。

察觉出她的异样,他故意不点破,问她,“那天怎么不进来?不是来看我的么?”

“……”她低头窘地说不出话,半响试探着说,“那天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说话的。”声音低得像蚊子,也不确定他是否听得见。

关于“那天”他细想了一下,大概猜到她讲的是哪一件。可时隔那么久他的怒气早没了。况且她一下子惹出那么多值得他气恼的事,他根本气不过来。不过她提起这事算不算是另类的示弱?

这般想着觉得以前的什么气啊误会之类的都无所谓了,长期压抑的心情再次多云转晴。他没接话,放柔了语气哄她上床。再坐下去不能保证不会着凉。

孰料她立马跳起后退了几步,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分,她抱歉地笑笑,转身从衣橱里拿出外套披上。以为她还在介意那天所见的事,他叹口气,起身下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解释,“那天你看到的女人是公司的职员。因为我受伤了,有份企划案耽误不得,就是上午和苏牧南公司合作的那份。因此只能叫了他们来家里开会。那天除了她还有其他几个员工。真的。”他急切地语气似乎晚了一秒她便不会相信,“不信你可以问她的。”说着便拿起手机认真翻找起来,也不考虑时间是否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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