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2 / 2)

“不许乱动。”我出声制止,北停才安静下来。

只是他这一挑逗,如此待着也属实无聊,脑中灵光一闪,有静恩公主这层身份,做什么不都合理?

我靠向车帘,面纱半掩,头倚窗框,伸手撩开裙摆,露出泛红的私密之处。指尖轻探,发觉早已Sh润,但指甲略长,深入有些刺痛,只得停手。

北停心领神会,扯开衣襟露出JiNg壮x膛,喘着粗气将早已发烫的y物抵进。他难不成一直在发情?

之后的事容不得细想。内壁被烫得无法思考,马车颠簸前行,即便他不动,那大家伙的存在也令我颤抖不已。

北停握住我两侧细腰,按着c了约莫半个时辰,大手弄乱我繁复的裙摆,改露的地方全部毫无遮掩,任由他搂着,自己只能闭上眼沉沦享受,最后只S了一次便近公主府。

车内弥漫ymI气息,我回神拭去额间汗珠,面泛cHa0红,心下告诫自己不可再如此放纵。

北停仍不知足地凑近索吻,我轻拍他一下,掐了指他x前粉,命他整衣。他的x脯宽薄而柔软,令我不由又多捏了两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步虚浮地推开厅门,一位身着白纱华服的美人正抱琴而坐,从容饮茶。

“北停,去守着门,别让人进来。”我吩咐完,转而看向齐长君手中的乐器,他总带着身边,不由得记下。

“这是什么琴?”我没好气的问。

“没见识,这是马头琴。”他语带倨傲,齐长君神情之间尽是nV子柔情傲气,可是装成真nV人?

他已摘去帷帽,冷眼看向我:“方才就听闻你与男宠马车y1UAN之事,如今外头传你不堪,终日心肝r0U麻地喊,你将父皇颜面置于何地?”

好熟悉的话,他也在府中安cHa了眼线?

既然来他兴师问罪,我抱x而立,从容不迫:“齐长歌疑心太重,不做些惊世骇俗之事,怎能打消他的疑虑?”

“可皇祖母说过,你已是晋王妃,倒也省得和亲。若此事败露,妹妹的名声可就彻底没了,最后唯有自缢谢罪。”齐长君语气不带任何对我的担忧,看着挺幸灾乐祸的,他现在巴不得我Si。

我不耐烦地伸手按住他的唇:“我不管兄长与那nV人在谋划什么,如今我要助齐惟扳倒齐长歌,谁能拦我?”我话锋一转,“但为何要让心思单纯的齐惟来?真是好难猜啊。”

“铲除逆贼的功名,妹妹也想要。”我毫不掩饰贪婪与目标,“大局未定,谁能让我母亲入土为安、追封皇后,修葺陵墓,谁就是我心中的王。齐长君,你敢向父皇禀告我娘已Si之事吗?她秦氏都不敢,你能吗?”

齐长君x1气屏息,不敢呼气。量他不敢触皇帝霉头,此人另有盘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因北国人心不齐,才致分裂至今。

但我对局势已了然七八分。齐长歌是有脑子的,不甘为秦太后傀儡,凭一己之力几yu扳倒她,b得她召回了远在天边的二儿子。

可新帝登基后只思征战,不愿相助,她只好投向兵力最多的齐惟来打算。不知如何将齐惟花言巧语骗了去,齐惟虽是有心,但她斗不过齐长歌,白白消磨自己的兵力,最终自身权力在不知不觉中削弱。

齐长歌虽失后越,但退守雪山后更难攻克,势力日涨。眼看权柄渐失,秦太后又怎会甘心?

既然我能想到这些牵扯,齐长君何尝不会呢?此人长得Y测测,做事摆我一道,实属不是自己喜欢的。我抬起与我相似却气质迥异的脸,心思深重的打量着他。

他也一声轻笑,“齐长歌不甘为傀儡,我亦不会。本g0ng才是名正言顺皇长孙,这天下便该我坐稳,任谁也抢不去。”

本该属于齐长君的一切全部事与愿违,可齐昭已称帝,他已是太子,还在怕什么呢?

“皇兄想要齐长歌的兵权宁可铤而走险扮成皇妹,可皇兄不安分的举动,只能证明一件事。”

我b近齐长君,这本该是兄妹的两人,竟成了彼此最了解的人。

“齐雀没有Si,对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显然我这一问让齐长君眼sE微微一变。他眯起眼,使得我恨不得动手,此人嘴刻薄的要命,偏要故意激我,“冻Si了就是冻Si了。埋他的时候力气用大了,连胳膊都拽了下来。冻透的婴孩b任何事物都脆弱,冻僵的血却b任何朱红都YAn。”他语气渐冷,却又隐隐透出几分扭曲的得意,“齐惟甚至傻得抱着那尸T睡觉,结果冻坏了身子……真是单纯得要命。”

他越说越起劲,目光流转在我愠怒的脸上,仿佛在欣赏什么杰作。“凭什么?明明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何偏要我去极北苦寒之地受罪?”

齐长君心中翻涌着万千懊悔与不甘,恨世事无常,恨天道不公。“他虽将我养大,但自恪王妃有孕起,我就只想杀了她腹中的孩子,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他声音低了下去,却愈加清晰,“齐心,我的好妹妹,你和我才是最像的两个人……你会懂我的,对吗?待我登基,必会归还你应有的一切荣光。”

纵使我百般遮掩行踪,仍被秦太后识破。如今他们二人同心,联手下套b得李绪捉我回来,他竟还有脸假惺惺说这些。越说越得意,他笑得如鬼魅般森然,指着我道:“乖,回你的晋王身边好好待着,别捣乱。他现在可是南国帝最宠Ai的小儿子。他一高兴,两国建交便更进一步,何乐不为?”

啪。

我气极失神,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齐长君显然没料到我真会动手。脸颊顷刻红肿,一缕血丝自嘴角滑落。他纤长的手指颤抖着抚上伤处,眼神先是惊愕,继而涌上怒意:“齐心……你竟敢打我?”

有什么不敢?我一把抓住他的肩狠狠摇晃,没想到他一个男人竟如此不禁推搡。“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想打了!长得跟我一样也就罢了,还敢算计到本g0ng头上,打的就是你!”

齐长君见我又要动手,终于闭了嘴,猛地掐住我的手臂发力一推,将我狠狠掼在地上……看来他还是有点力气。

但我这些年的苦力也不是白g的。我迅速翻身,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反将他按倒,顺势骑在他身上。齐长君平日总遮着脸,如今我倒毫不客气,什么狠招都往他脸上招呼。

他嘴上仍不饶人:“秦太后什么都告诉我了。恪王妃在南国熬了四年就Si了,又倔又臭,不肯弃养晋王,自寻Si路。李绪又何尝不是个白眼狼?他不过是玩玩你。两个根本不是一路人,还是成了夫妻,到最后他还不是为一道圣旨就弃你而去?齐心,你敢不敢再为一点利益,摇尾乞怜地回到他身边?”

“你爹身首异处,你娘上吊自尽,还白白占着我父亲!父皇定是早知你心术不正,才将齐雀调包送走。连你自己的孪生妹妹都不与你亲近,本该属于你的皇位也拿不到手。兄长,秦太后根本不会放权给你。不如……我们合作?”我嘴上说着求和,却又是一拳砸在他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长君低笑一声,突然发力翻身,重新将我压倒在地。“待我拿到能与她抗衡的权力,自然会将所有人一一清除……不必你这妇人教我。只要他们全都Si了,最后的赢家,注定是我。”

我嗤笑一声,狠狠掐向他大腿内侧,他吃痛松劲,我再次反压上去。“打都打了,兄妹一场,我们暂时互不揭发。等一切了结……你等着回上都,我们慢慢算账。你坑我的,我必定加倍奉还。”我凑近他耳边,一字一句道:“我还要让齐雀回来。谁都可以是齐雀,我偏要让你不如意。”

我们在屋里扭打作一团,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谁也不肯让步。彼此的手都SiSi掐在对方脖颈上,眼中俱是毫不退让的狠厉,两张相似的脸都因缺气憋得通红。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推开——

“堂姐为何来静恩府上?还特意叫人守在门外不让进,究竟是……”

齐长歌消息接得真快,一听齐长君在此,便匆匆赶来,本想看场好戏,却没料到竟是如此惊YAn世俗的一幕,我正跨坐在齐长君身上,而他见有人来,慌忙捂脸一把将我推开,随即委屈兮兮地蜷进角落不肯见人,甚至还故意掩了掩衣领,仿佛生怕别人看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不由低声骂了句齐惟的口头禅:“装货。”

望着傻眼的齐长歌,再看向他身后已经完全呆住的北停,我抿了抿有些晕开的红唇,一时起身也不是、继续坐着更不妥。

最终只得默默整理凌乱的衣衫和发髻,朝着齐长歌方向扭去,低头跪好,一副认罪姿态。

论起败坏名声,我绞尽脑汁恐怕还不如齐长君两个动作来得立竿见影。

就在这时,“咚”的一声。

北停应声倒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长歌这才回过神,指着晕倒的北停,好奇的问道:“他这又是怎么了?”

“大概是……”我心虚地瞥了一眼地上的人,“气晕过去了。”

最终,我因调戏公主被禁足半月。齐长君这一招着实Y险,既打消了齐长歌的疑虑,又狠狠恶心了我一回,还让我的处境雪上加霜。他一边恨不得我Si,一边却不得不y着头皮帮我,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禁足反而心中寂静,北停晕了,没办法和人睡,着实轻松些,难得穿了一身素净衣裳,过来看一看依旧昏迷的北停。太医说他气X太大,急火攻心,约莫要晕上一两日。

可如今已是第三天了。

我无聊地轻点他挺拔的鼻尖,低声自语:“果然还是睡着了最乖。”

这句话猝不及防地将我拽进回忆的Si胡同。

我也曾对着李绪的睡颜说过同样的话。如今物是人非,x口蓦地一痛,我不由扶住额头,蹙紧眉头。

李绪。

光是这个名字,就足以让我心神俱乱、浑身发冷。明明早已说好相忘于江湖,为何一提其他,仍耿耿于怀?

毕竟也曾相濡以沫。再痛,也还是会因他掉眼泪,是真的动了心,也是真的被伤透了心。

我x1了x1鼻子,用手帕拭去泪痕,重新将目光投向北停。他平日总是披散着头发,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头又痛了。我在心中将李绪骂了千万遍,转而看向北停微带愠sE的睡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这个小玩物好一点。虽然……气X大了些。

北停的容貌,未必输给李绪。虽然我已记不清李绪的模样,但多年情谊……细想下来,我舍不得的,除了那张脸,或许还有寄托在他身上属于冬宛的情感。是他自己撇得gg净净,我也别无他法。如今只要旁人提起“李绪”二字,我都会控制不住地过激。

我耐心理着北停的长发,指尖无意间触到他颈间一道淡薄的疤痕。

这是……

北停曾为表忠心自刎过,但那只是皮r0U伤;李绪也自刎过一回,被我用手挡了大半;然后是齐惟那一剑,险些真要了他的命。

这些伤,都落在几乎相同的位置。

我轻抚那道稚nEnG的疤痕,神sE逐渐凝重。

一定有什么线索被我遗漏了。

之前虽怀疑北停是卧底,却始终无暇深查。后来他向我表露心意,可我连他的脸都看不清,自然未回应。最终李绪认定我与他有私情,以李绪的X子,绝不会容他活命……北停究竟是怎么逃过的?他从未向我提过,我因孤立无援不敢怀疑,此事便不能细想,日后再三思。

他难道是李绪吗?应该不会,李绪如今已是晋王,无瑕顾我。只是想着,心中一阵绞痛,一滴泪落在北停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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