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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走进了这个马车,你才能体会到他的奢华。
马车内似乎被加持了土系神灵的咫尺天涯和空间系神灵的小次元空间,原本狭小的车厢,却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而车厢也不再被称之为车厢,而是一间豪华的别墅。
甚至于就连光系神灵都在里面施展了奥义,照耀着这个别墅,还有别墅外面的小花园和小池塘。
这里竟然是一片红砖绿瓦,有茂林修竹,更有婉转回廊。一切自然清净,宛如一幅与世无争。
但是联想到这是一个原本应该狭小的车厢的话,一切的清净都会化作滚滚而来的奢华,那处处透露的玄机,都让人一阵咂舌。
别墅里的摆设依旧朴素,但是却没有人小看这里,更没有人敢于质疑它的奢华程度,这种能够放置于小次元空间,并修建起一整座别墅的材料,会简单吗?
那些沐浴在阳光下的花草会简单吗?
这恰恰是一种最内敛的显摆。
这一刻张越才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琅家这个幽云七十二州第一大宗族的富裕和厉寒处,以往琅无邪的一应消遣和这里对比也只会显得浮夸。
难怪那么多人对琅家现在的位置这么的眼红,一个琅家无足轻重的人物就是这般做派,那其他人呢?琅家真正的话事人呢?他们又享受着什么?拥有着什么?
琅皇海从一颗长的如同璀璨星辰般的花朵底下挖出一坛子老酒,隔着冰玉雕琢的酒坛子,张越就闻到了一股奇幻的浓郁的酒香。
就在这花园之中,一根老树藤蓦然升起,然后自己纠结在一起,只是瞬间竟然形成了一个树藤做的桌子和三把树藤椅子。
琅皇海和琅无邪毫无异色的坐在椅子上,而张越也面无表情的跟着坐下,只是谨慎细微之下会发现张越的双脚颇为并拢,他有些紧张。
拍开酒坛子的泥封,一股浓郁之极的酒香浮现在空中,在冰玉的冰冻下骤然接触到热空气中,凝聚起了一团银辉色的薄雾,而这薄雾在空中变幻,竟然形成了一个衣着淡雅的美人,在空中,在风中,飘飘飞飞,时隐时现。
“此酒名为幻魅,我三千年前偶的便埋在了这棵星辰花下,日夜受着这星辰花的花魂渲染,如今方才开坛饮用,也不至于怠慢了贵客!”琅皇海笑道。
三个古檀色的木杯在藤桌上浮现出来。
琅皇海亲自添上三杯银白色的酒液,道:“喝完这坛酒,估计就到了琅家!来来!卧龙先生!无邪侄儿!都不要客气!我们一起举杯!”
“张越也不忌讳,端起酒杯就将杯子里的酒液一饮而尽。”顿时一股通爽透顶的感觉从张越的喉咙至舌尖涌起,然后齐聚在腹部,宛如一片星光灿烂,张越甚至感觉有一双轻柔的小手在抚摸自己的身体,那种令人战栗的快感着实令人迷醉。
“好酒!”张越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只能苍白的呼喝着自己的感受。
“来!在来一杯!感觉又不同呢!”琅皇海给张越再添上一杯,似有深意的笑道。
但是这一杯张越却没有喝下去,而是一袖子将整坛子酒都扫落在地,哗啦的碎成一片,酒水统统渗入到泥土中消失无踪。
“卧龙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琅皇海怒目道。
就连琅无邪也一年可惜,意犹未尽道:“是啊!卧龙先生,即使你不饮也别浪费啊!”
“我,就怕这杯酒下去,只怕以后再也张不了口了吧!”张越冷笑的看着琅皇海道。
第四卷 异界成神 第四百五十九章返回家族(下)
琅皇海脸色微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酒我们都喝过,而且你先前也喝了一杯,若是有毒我们都已经毒死了,又岂会容你活到现在?”
琅皇海虽然说的铿锵有力,但是琅无邪却从中听出了一些别样的意味,虽然没有刻意的和琅皇海拉开距离,但是对他的防备却徒然升起。(霸*气*书*库*整*理)
张越冷笑道:“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
张越的羽扇轻轻的划过那朵所谓的星辰花的花茎,一丝淡红色的乳液从花茎上渗透出来。
张越指着那一丝乳液道:“真正的星辰花的花茎中的汁液应该是银白色的,但是和星辰花类似的樊花的花茎中的汁液却是淡红色的!”
琅皇海老脸一红道:“想我英明一世居然被一个小小的花农骗了!着实可恶!”
张越却毫不犹豫的戳穿他的谎言道:“花农应该没有错!何况这个樊花也并没有毒!或者说是它单独构成不了毒素!”
“什么意思?”琅无邪问道,显然他也被张越的话吸引。
“问题出在了这个酒杯上!”张越端起自己的酒杯对着琅皇海和琅无邪道。
“酒杯能有什么问题?”琅皇海仍旧嘴硬道。
“这问题可就大了!”张越将自己的酒杯捏碎,那破碎的缺口处却显现出一些黑色的纹理,同样的张越将琅皇海和琅无邪所用的酒杯捏碎,里面却是上好的金丝纹理的楠木。
张越手持着那有着黑色纹理的碎片道:“此木名为恶龙,乃是由神灵级别的毒龙血液浇灌而成的楠木长成,不同于一般的金丝楠木,此木的纹理却是呈现黑色,上好的恶龙木甚至纹理呈现黑紫色。”
“这恶龙木我也听说过,但是它本身并不具备毒性啊!”琅无邪道。
“是的!无论是恶龙木还是樊花都不具备毒性,但是二者一旦相容,合二为一的话那就是可以毁灭主神的剧毒,见血封喉,药石无效,即使是至高神在场除了掌控生命的至高神,其他的至高神估计也都束手无策!”张越冷声道。
琅无邪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狠的手段,好毒辣的心肠!
啪!啪!啪!啪!
“说的好!说的太好了!但是你先前已然饮用了一杯,为何没事?你即使编故事也不要编的太离谱,留下这么大的破绽好吗?”琅皇海笑道。
“这就是你第二个高明之处!”张越道。
“你的整坛幻魅都是用冰玉包裹着,冰玉之寒不伤肌肤,却深入骨髓,不解寒冰却可封寒千里,利用寒冰之能,那幻魅中的樊花之效果和恶龙木的效果并不能很快的融合,所以第一杯是不会有毒的!”张越道。
“这恐怕是你为了防止我起小人之心,和你互换酒杯故意设下的暗门吧!只是你没有想到我会第一杯就毫不客气的一口饮下!所以才会急不可耐的加上第二杯吧!”张越说着,伸手将手中的一块恶龙木残片沾上了一点樊花的汁液,顿时一股青烟升起,那指头大的恶龙木原本坚硬胜过精钢却在瞬间消融。
“好强的毒性!”琅无邪咋舌不已。
然后和张越一致看着琅皇海道:“五叔!这件事情你怎么说?”
琅皇海毫无诡计被拆穿的懊恼之意,反而笑道:“想不到卧龙先生对药剂方面也有这么大的研究,着实让人佩服啊!”
张越一拱手道:“好说!好说!”眼神中确是一片冰寒,好深的城府,好淡定的养气功夫!此刻他已然被拆穿却依旧如此坦然,莫非他还有所依仗!
话说这次张越也是运气,之前在地仙界多亏了药老妖的调教还有在巨石之都的长年翻阅典籍,这才不至于阴沟里翻船。
“难道你不准备给个解释吗?”张越笑着对琅皇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