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在吃饭呢。巴贝拉……你也在附近?恩,好。”
挂了电话,笑眯眯地盯着闵子期:“他待会儿来接我去杂志社。所以我今天就饶你一命啦。”
“哎呦,真是谢谢您啦!”
“哪里哪里。”我豪气万丈地拱拱手,“对了,你不是也有话跟我说的吗?”
“恩。”他晃了一下神,“我交女朋友了。很漂亮。”
“你终于定下心啦!不错不错,改天介绍我们认识啊。”
“好。”
正说着,阮皓东走了进来。
“我得走了,他来了。”我站起了身。
“好久不见。”闵子期也笑着站起来向阮皓东点点头。
“是啊,”阮皓东也难得的客气,“谢谢你照顾晓晓。”
“他哪有照顾我?”我不客气地嘲笑他们,“你们俩还真是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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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特地送我去杂志社,其实是不相信我吧!”我把车内的音乐调到最低。
“没有,你想太多了。”他专心地开着车。
“你就是不相信我。你一定觉得我是故意不去你那里工作,所以今天才会虚情假意地送我来一探究竟。”
“言晓晓,为什么我觉得你每次都在故意找我吵架呢?”
“我哪有!”
阮皓东淡然地笑了笑:“你应该乖点。”
“切。”我满不在乎地鄙视他。
“到了。”车停在了“he ruh”杂志社门口,“就送你到这儿了,我还有事。”
“哦。”不情愿地下了车。连一句再见都懒得留给他。
这就是学姐的杂志社吧。
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学姐真是女强人。
当初在学校里,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就是莫校长的女儿。她仅凭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地赢得那些荣誉和名气。只有在最后我出事的时候,她才动用了家里的关系帮我摆平。
其实当初和芮琪允诺自己可以平息这件事的时候,心里还是没有底的,只是想最坏不过是我卷铺盖走人,哪里知道学姐会雪中送炭。
“想什么呢?小丫头。”莫瑶端了两杯咖啡走了进来。
“想学姐对我的救命之恩啊。”我接过咖啡,乐呵呵的。
“我就是看你跟个傻妞似的,明明自己是受害者,还硬要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咳咳……”我一时被呛到了,“学姐,注意,文明文明!”
“呵呵呵,”莫瑶坐了下来,“怎么样?明天就上班吧。没问题吧?”
“这么快?”
“要不年后?”
我想了想:“我还想多过几天学生生活呢。那就过了年之后再来上班吧!”
“那好。放心,学姐不会苛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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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里面空无一人。
英子一定是上班去了,束姚呢?
唉,不管了,累死我了,先上床睡会儿。
醒来时,发现她们俩都回来了。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哈欠连天。
“晓晓,我准备这次寒假回老家之后就不回来了。”
这下子我彻底醒了:“为什么啊?”
“反正学校也限定我们毕业生在过年之后都要搬出去,我到时候也是要回老家的。”
“那在上海发展不好吗?”
“晓晓,我现在还没有能力在上海安家……”英子低下了头,“她们很多人这次回去之后都不回来了。所以我想……”
“行行行,你们都走吧,不要回来了!”我推开英子,跑了出去。
“晓晓——”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要分开啊!
中学毕业的时候我就尝过了这种痛苦,为什么现在还要再来一次?是不是真的没有谁能陪你一辈子!
大家又要再一次各奔东西了……
亲爱的姐妹们,我们没办法,我们总是在上演一次又一次的分分合合。
我不是神,我只能在命运的安排下,接受下一次的生离死别。
老天真的好残忍。
第 38 章
在外面吹了一会儿冷风,想通了不少,还是决定跑回宿舍好好珍惜剩下的时光。
推开门引入眼帘的就是英子那双内疚的眼神。
其实原本就不关英子的事,这就是现实而已。
“晓晓,你终于回来了。”
“对不起,我刚刚情绪不太好。”我勉强笑了笑,“对了,你几号的车票回去?”
“后天。”她低下了头。
“后天哦。”我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这么快啊……
“那我们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好好出去happy下,怎么样?”束姚挤进来拉住了我们的手。
“好!”我故作兴奋地大喊“通宵唱歌去!”
通宵唱歌的结果是——第二天中午我还和被子滚成一团。
所以当阮皓东的电话打来时,我还在很猥琐地流着哈喇子。
“喂?”此刻我的脑子还不是很清醒。
“你还没死?”电话另一端的人显然压着很大的怒气。
“急救请打120,谢谢!”我很开心地挂了电话,继续昏天暗地地滚被子。
我的手机又欢天喜地地唱起歌来。
束姚一个枕头扔过来:“言晓晓!关机!”
话说睡梦中的言晓晓是很乖的,所以我非常配合地连电板都拔了。
事情的最后结果就是当我们宿舍集体睡到下午4点钟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昨天约了阮皓东今天中午吃饭……
我很没出息地赶紧把电板插了上去,开机。
中国移动很温馨地发了一条短信过来:
“上海移动来电提醒为您服务:*********在20年月日12:03拨打过您的手机11次。”
11次?
完了!!!
我记得某人可是个很没有耐心的人。
忙不迭地回了个电话过去。
“喂?”听不出任何情绪。
“额,那个,哈哈,我今天睡过头了,所以……呵呵,不好意思啊。”
“哦。知道了。没有别的事了吧?”
“没有了。”我很白目。
“那挂了。”
就这么挂了?我真是欲哭无泪啊!
束姚看着我一脸悲愤地表情,诧异地问:“怎么了?”
“他生气了。”
“很严重?”
“很,严,重。”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的啊?”
“我想他大概等了好久。”我内疚不已。
“你还不是等了他这么多年!”束姚一脸的不以为然,“算啦,我陪你去找他。”
“我就知道姚姚最好啦!”
“真是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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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就在这家律师事务所吧?”束姚的声音里包含了很多奇怪的因素。
我诧异地转身看她:“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