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捅我肚子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怕疼……求您……”
池清遥轻吻他的鼻尖,一点点撑开他扭曲的手,和他进行诡谲的十指相扣。
巨大的阳物更迅速地在他的身下狠狠顶弄,每一次都近乎顶到他的胃里;二人再次过度亲密地贴在一起。石板地是冰凉的,而池清遥起码是暖的。闻霜只能用暂且完好的胳膊搂住池清遥的脖颈,边哭着边又喊着,断断续续的呻吟间反反复复地说着抱歉。先抱歉他自己是骗子,后抱歉他的身体不冰清玉洁,最后抱歉他辜负了池清遥的期望和时间,言辞激烈。
其实他无需道歉。池清遥并无意惩罚他,只是找个由头发泄自己暴力下作的欲望。
无可厚非。
不知过了多久,闻霜的嗓子已然失声,终于一股浓烈的精水射入他的身体;熟悉的冲击袭来,爽得他浑身发麻,脚趾蜷缩,眼前阵阵地发黑。身体更加倍地发烫,仿佛久旱逢甘霖的喜悦。意识迷蒙间他只感觉到池清遥搂他入怀,压在他耳边细细密密地吻他。
“……不是你的错。”
他好像听到池清遥在赦免他,可无法确认。
“睡吧。”
丧失已久的困意铺天盖地地袭来,仿佛一张大网将他拢入识海深渊。闻霜下意识地不安,紧紧扒住身边人的胸口,却不自觉慢慢陷入了昏睡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池清遥睁眼便见赵云柯面色惶恐,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看什么呢?”
他浅瞳微眯,从容地起身,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明明一副慵懒模样,却骇得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出。方才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闻霜在梦里压抑不住地惨叫,惊得小丫鬟都摔了手里的物件;若只是惨叫倒也罢,偏生那声音渐渐化作断续的喘息,混着哽咽黏在空气里,逼得人耳根发烫。众人在场觉得冒犯,不在场又没尽到侍从职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实在是僭越本分。
见惯了他人如临大敌的场面,池清遥自顾自低头看去,只见闻霜脸颊上竟蜿蜒着一道血泪,在苍白肌肤上格外刺目。
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禀尊主。夫人已经退烧,应该是无大碍了。只是……”赵云柯喉结滚动,声音越来越低,“阴阳化骨丸造成的损伤不可逆,夫人体质有所转变。近期不宜…同房……”
殿内静得可怕。
池清遥指尖一顿,随手把玩的翡翠串珠碰撞出清脆的声响。他伸手拭去闻霜脸颊的血痕,随口应道。
“多开几剂养神的药。”漫不经心地摆手,“退下吧。”
遣退下人,池清遥本想离开,却不知为何盯着闻霜苍白的脸颊愣了神;烛光下闻霜的轮廓柔美,纤长睫毛投下的阴影随着轻颤微微晃动。那股易碎的乖顺,不知是炉鼎体质使然,还是与生俱来的风雅。
他忽然想起在地牢初见时,闻霜被铁链吊着,浑身是血却仍用那样倔强的眼神看他。
分明是纯真无邪的、连少年气都未褪去的孩子;眉眼里却埋没了浅薄的苦意和易碎的倔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此明艳动人。
可看着他时却成了话不尽的扭捏踌躇,将自己悉数奉献,任他作践。
猛然发觉自己的恍神,池清遥觉得鬼使神差。闻霜是养病,他又何必在这和睡得死气沉沉的人耗着?
于是他起身,惦记起冗杂的事务堆积繁忙;然而一股力道扯住了他,竟然是被闻霜急急地扯住衣角。原来闻霜早便醒了,只是不知为何不做声响,不安的眼睛正水汪汪地瞟着他。
“尊主……”闻霜刚张口,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单薄的肩膀在雪白中衣里颤抖,像风中瑟缩的蝶。白皙的手冰一般的凉,不如他身上的肌肤质感。
池清遥反握住他的手,不禁失笑。“还不怕我?”
闻霜瞳孔一颤,另一只手指尖在锦被上蜷了又松,最后却极轻地摇了摇头。
闻霜当然怕。可他跌跌撞撞的人生里总是漫长的吃不尽的打,池清遥竟已是其中对他数一数二好的那个。他甚至觉得池清遥是心疼他的,只在识海里略施残暴,并不折损他现实真正的身体,甚至不惜名医神药地供养着他。
不敢说爱,不敢说喜欢。但起码是喜爱他的。
因此分明不敢和池清遥对峙,却更舍不得这些许温存。
他攥紧被角,强迫自己抬头看这雪魄宗主。可那双眼睛锋利,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像淬了毒的刀,刺得他瞬间泄了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剩满心惶然。于是心里加倍不安,依旧怕池清遥觉得他不洁,厌弃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清遥并不知他所想,只是兴致不高,因此压下不耐,强硬地将衣袖渐渐抽离。
“你大病初愈,好好休养。”
抓住的袖子一点一点被扯回去,闻霜眼底倏地漫起水雾。池清遥方转身,便听身后一声闷响——那人竟从榻上跌了下来,膝盖砸在地上也顾不得疼,只管伸手去够他的衣摆。
“求您……别丢我在这里——”
气声游离,闻霜竟然急得连眼泪都汩汩冒了出来,仿佛受尽天大的委屈。
池清遥觉得意外,被迫换了念头;将他搂进怀里,抱上床榻。
“再这般闹腾,本座喂你的丹药都白白吃了。”
“……对不起,只是——”
“……”
闻霜干涩的唇翕动着,于是池清遥难得耐心等待。几乎整颗脑袋都毛茸茸地埋进了他的颈窝,池清遥只觉得柔软的上下唇瓣正轻轻碰着他的耳廓,反反复复。
”……您都见到了吧。”不知多久,闻霜终于哽咽出声,“我以前…是怎样活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敢抬头,生怕看见对方眼中浮现的嫌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深知自己不过是泥淖里捡回的破瓷,即便被精心修补,也改变不了满身裂痕污点的事实。
“我被无数人糟蹋过。”
每个字都仿佛是从齿间挤出来的,平静的声音下数不清的绝望和痛苦。
“……我脏得要命,不配作为您的妻子。您若是厌恶我无妨……只是求求您……”
踌躇的脸蛋终于扬起,泪花隐隐模糊着通红的眼帘。闻霜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池清遥,不知吞下了多少羞辱和不堪。可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一字一句地说着。
“尊上把我怎么样都好……只是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不管……”
“哪怕让我做个低贱性、性奴……不,哪怕浊秽奴——”
虚弱的嗓音里夹杂着细碎的哭腔,说出粗鲁词汇时不自在的模样,却还鼓着劲要说完。
“也别把贱奴送回白鹤堂……好不好?”
“我会被他们玩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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