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怕,他一闭眼,换东方出来,这样有事即使钱袋被偷跑了,东方也能反应过来去追。
“之前说你要去四川,那地方那么远,你不会想光骑马就能到了吧?那你也太天真了。”东方没理卖马人吹得天花乱坠,自顾自的挑马。那人一看,就知道碰上明白人了,照顾其他客户去了。
“我准备坐船顺着水路一先到重庆府,然后换马一直就到林震南的老宅了。”林昭说完,眨眨眼等着东方表扬自己,没想到东方顿了半天,说:
“……我晕船。”
Orz。
“没事,水路我来,骑马你来。”
“好吧。”
“我来的路上看到附近就有小河什么的,不知道坐船能不能转到下路码头?”
“那你还买什么马,很远么?”
“其实我想租一匹来着,不知道能不能?”林昭想了想问道。
“老板,请问你这儿可不可以租赁马匹?”
“近路么?”
“还不确定算是吧。”
“那你还是租匹马车吧。”
“你这儿有么?”
“有,瘸子,过来!”
“哎!”一个人听到叫声,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你别看他腿脚不好,可他赶车的技术可是一绝,不颠不跳,还能避开石头!”掌柜的自然是把李瘸子一顿吹。
“就他吧,我们一会儿就要赶路,行么?”
“当然可以!瘸子,快赶上你的马车,跟这位客官走吧。”
“是是!”
“东方,我们是不是就要开始去一个叫江湖的地方了?”林昭看着外面集市上热闹的叫卖声,突然就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什么是江湖?”东方想了想问他。
“据说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可我总认为这有点不真实,按我说,应该是有江湖人的地方才算是江湖,你看这些老百姓,如果一辈子都在这儿,这么快乐平和,江湖是无论如何也跟他们扯不上半点关系的。”
“说的有道理。”
“你不知道吧?我见过任我行,他说如果三年内,让江湖人说起我都知道我的大名,那我就可以娶任盈盈了。”
“你喜欢他么?”东方突然问道。
“他?你说任盈盈?”林昭想了想问道。
“不是,是杨莲亭。”
“大爷,车来了,我先驮您回去。”
“哦,好。”东方撩开车帘,迈了上去。
“他…只是出于自我保护的一种消极选择。”
“什么意思?”
“我没有勇气喜欢任盈盈,我害怕任我行。你知道么,我来自现代,就是未来,我从来都没有对别人说起过这些,你是第一个。”
“别激动,那又怎么样呢?你知道什么?”
“你,你们,所有人都只是一本书里的人物,我知道有同人这种东西,但我从没想过自己也能来这里。”
“虽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你现在很难过吗?”
“不,这是独一无二的经历,属于我的经历。我要改变这个时代,但可笑的是我并没有这个勇气。你知道我们这次寻找的是一本什么秘籍吗?”
“完全没听说过,你说那是葵花宝典吗?练什么的,起了个这么美的名字?”
“天,你觉得它美?!天啊,你只是不了解它才会这么说的!”
“你说吧,我听着。”
“它…只有一种人能练它。”
“好武功都是这样的,只有那些普通的才会适合所有人。”
“但他又是正常人练不了的。”
“这就奇怪了,那我们还找它干嘛?”
“听着!东方,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练过它,那就是你,我不知道如果你不去拿它,那它落在别人手里会产生什么后果,你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注定是要被扯进来的,难道你想当一个弱者吗?!”
“等等,这跟我是不是弱者有什么关系?”
“那是一部非常强大的武功……”
“客官,已经到了!”马车夫的喊声中断了林昭的说话声。
“哦,这是哪儿?”东方撩开窗帘看了看外面。
“这是客栈的院子,这里才能放下马车。”
“哦,好吧,你可以去吃饭,我在里面再呆一会儿。”
“好的。”
“林昭,你继续说吧。”
“不,我不想说了,只有在你找到他的时候,就会知道了。还有如果你喜欢任盈盈,我不会阻止你,因为,现在也许跟历史不一样了,我不能刻意的去阻止什么。”林昭痛苦的声音传来,呜咽着,东方感觉他好像在哭。
“林昭……”
“不,别管我。你不会体会到这种痛苦的。我却……不能跟你说。”
一个人在自己心里流着眼泪,这种感觉也挺奇妙的,自从身体里多了另一个人之后,东方也常常会想一些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他觉得自己正慢慢地被这个人改变。这正是他觉得最奇妙的地方。
他想了一阵儿,知道有些事不能过于执着,撩开布帘下去了。
“莲…莲弟。”东方叫这个称呼也是感觉有些别扭。
杨莲亭正在屋里欣赏着挂在墙上的一幅字画。
“我在外面租了一辆马车,我们得先去河边,问问那里能不能走水路。要是的话,那就方便的多了。”
“现在就走吗?”
“是,早一天到才好,我有东西存在那儿了。”
“那我收拾一下东西。”
“拿好东西,我先去楼下结账,就不上来了。哦,对了。”东方又转身,拿出临走前藏在柜子底下的独孤剑谱。在身上藏好,既然令狐冲找自己保存,那就帮他好好保存吧。
杨莲亭看到东方的动作,有些好奇地问道:“那是什么?”
“我的武功秘籍。”
☆、第二十九章
一路上的风景确实让林昭心情好些了,杨莲亭躺在马车里,东方会经常出来跟马车夫聊聊天,听他说一些走南闯北发生的趣事。
“林昭,外面的草原很漂亮呢,你不亲自出来看一看吗?”
“累得慌,我在这儿就能看到了。”
“我都不累,你怎么会累?”
“心累。”
“好吧……”
这样的对话占了两个人的大多数,事实上,他们每天说的也就这么两句话。以前从来都是林昭说,东方听着,再跟他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