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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小明是怎么死的第30章(1 / 2)

我和老萧一致决定在帝都住一晚,第二天一早赶飞机回家。

旁晚时分,萧尧和他几个住在帝都的朋友去面基,问我去不去?

我说我都不认识,你们去吧,我自己在酒店附近的胡同转转。

说转转,我还真的转转。

然后我就转进去了。

酒店的选址是老萧订的,这一片我还真不熟。

反正天色还早,我也不着急回去,索性沿着红墙根走,走哪算哪。

这个大个男人还怕走丢?

然后我就走丢了。

我记得当时我正在给安以乐打电话。

我说,“杀手大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活腻了?”

我继续沿着红墙走,“想你了~”

他在那边霹雳乓啷地炒菜,“我他妈也想你,小爷对着你的档案看一天了。”

“诶呀感动感动!”我笑了起来,“能拜托你帮我个忙吗?”

“不加班。”

“别呀,没准能帮你找到toki呢~”

“干嘛?”

“帮我查一个叫张靖泽的人。”

“...好吧好吧,不和你说了,我烧菜呢!”

“别挂别挂!还有一个事情求你!”

“什么?你那边信号不好!喂!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能..用你在我身上装的定位仪查一下我在哪么...”

“喂!我听不清了,你说什...哗..”

哗...电话里一阵电流嘈杂的声音。

我微笑着把手机放下,停下了脚步。

那一刻的我僵住了,不是我想笑,而是我的面部肌肉来不及褪去方才的笑意。

我眼前的,竟然是一片深海。

之所以说它是深海,是因为我正站在海底,而我眼前是冲天的巨大水柱。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水族馆里观看海底,我仿佛站在一个大到离谱的鱼缸前。

我走上前,伸手,竟然能触摸到水。

没有玻璃隔离!

这些海水脱离了重力原理,就好似我这边与海那边是两个世界,水柱垂直竖立,没有一滴水落到干燥的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只奇形怪状的生物游过,近在咫尺。

它们应该是看到了我,张开它们丑陋的前爪挠我。

我赶紧后退了几步,它们便缩回水里,游走了。

恐惧。

深海恐惧。

我的灵魂深处惧怕着两样东西,深海和宇宙。

而如今的海底,它并不是深不可测,相反,它水平地展现在我眼前。

我甚至能感受到水流携着一阵微风,在我眼前流过。

抬头,天有多高,海就有多高。

平视,浅蓝,深蓝,通往尽头的黑暗。

手机显示着没有信号,我敢肯定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我又进入了某个幻境。

转过身,我拔腿就跑。

顺着刚才来的路跑回去,可是越跑越绝望。

那条红墙像是没有了尽头,直到我筋疲力竭的时候,我眼前出现了一个院子。

一个老北京四合院,让我觉得违和的是,本该用红漆漆染的墙和柱,都变成了蓝色。

莫非这幻境加了滤镜?

这个院子很大,里面立着许多木质栏杆,上面挂着五颜六色的缎子。

像是个染坊。

天色很阴,四周扬着不大不小的晚风。

我看着那些挂在晾杆上的缎子,觉得很不适。

额前的刘海随风扬起,为何我眼前的绸缎却纹丝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奇心驱使着我走上前去,我发现那些绸缎都是不规则的,有的一大片,有的一小片。

正当我伸手去触摸的时候,咕咚。

我身边的一个染缸突然冒了个泡泡。

吓了我一跳!

染缸里有一坨东西翻了过来,染料如油漆般粘稠,我仔细分辨了好久,才明白那一大坨是个什么东西。

哦,是大腿肉。

。。。

我嘞个青春大艹!

这他妈是肌纤维脂肪层和结缔组织!!

那个肉絮还在他妈的飘动啊飘动我的妈!

我可能要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我当时大脑一阵短路,完全想不起来为什么这么眼熟。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拍了拍我的右肩。

我根本不敢回头啊!!!

“买多少钱的?”那人问我。

“什什么...”我用余光勉强看清了那只手。

那只手非常干瘪,指骨分明,手指非常长,像是迪士尼老巫婆的手。

哦,她还做了美甲。

那只手抬起来,指了指晾杆上的缎子。

我这才发现,那些不规则的绸缎下摆有着几个洞。一个大洞,七个小洞。

如果我脑补的没错的话,那应该是去掉了头皮后的人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呵呵呵。

“买多少钱的?”那手继续搭回我肩上,继续问我。

“呃...人民币收吗?”我试探着问问。

接下来是可怕的沉默。

“y~指甲不错!”我侧眼看着那只手,心脏都蹦到嗓子眼了!

继续是沉默。

沉默是很可怕的,它代表着未知,与之伴随的是想象带来了恐惧。

我终于鼓足勇气转过身!哦好的,后悔了。

我身后的那个人,不,应该说是那个生物,长着一张没有眼睛的脸,没有双臂。至于那只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是从嘴里长出来的。

“买多少钱的?”他坚持地问着。我发现他说话的时候,会把胳膊移到嘴角,口水顺着胳膊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哥们实在是长得太对得起我的勇气了,我打算逃一逃。

然后我就逃了。

跑出来以后我发现,方才那面长长的红墙变成了黑板。整个视野的颜色都变得诡异起来。

比如褐色的花朵,蓝色的枝叶,紫色的天空。

像极了幼儿园小朋友乱用水彩笔的画作!

顺带一提,小时候我最喜欢金黄色的水彩笔。

我撒丫子跑出去好远,而那个美甲甜心没有追上来。

松了口气,我想停一停。

而就在这时,指甲划过黑板那般尖锐的声音撕裂了我的耳膜。

这种声音令人难忍,我觉得脑仁要炸,整个人都不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回头,那只手居然无限伸长,它划着黑色的墙体,以极快的速度向我逼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跑啊啊啊啊啊!

我被抓住了。

美甲甜心的力道极大,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长长的指甲划破了我的血肉。

我整个人被她拽飞了,就好似抓着鱼尾巴,把鱼往地上摔的感觉,她抓着我的腿,将我狠狠地往地上甩。

我甚至可以预见,下一秒钟,我将化作肉泥更护花。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松开了我。

不过由于惯性,我还是摔的很惨。脸着地了。

我趴在地上,痛得睁不开眼睛。

耳边是凄厉的尖叫声和打斗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来救我了?

我捂着脸,血水糊了一脸,视线十分模糊。

四周安静下来,战斗在短暂的几秒钟内结束了。

“活着呢?”那人对我说。

我赶忙站起来,想给救命恩人道谢。

人呢?

“喂喂喂!”那人好像是在跟我说话。

可是他人呢?!

我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半个人影。这时我觉得身上一痛,有什么东西打到我了。

我低头,好吧,他在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孩目测也就一米六二,正愤怒地跳起来,一拳打在我的膝盖上。

“我在这呢!”

恩,看到了看到了。

我蹲了下来,对他说,“小弟弟,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哈~”

“滚您母上的生殖器官,老子今年19了!”

“......”比我还大一岁!

我尴尬地笑笑,回头望向美甲甜心y她现在的死相很不dy,从中指的正中间部分一直裂开到她的身体。

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

“这..是你切的?”我问那19岁的大哥。

“对呀。”大哥随意一挥手,甜心的尸体就灰飞烟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什么人?”

“我是新世界的神。”

“......”

大哥气场非常霸道,目不斜视地走了。

突然,他站住了,微微侧过脸没有看我,“你,是那边世界的人吧?”

“地球?”

“当局领导班子谁?”

“习/大大。”

“恩,那就对了。”

说着那位大哥一改刚才的*比气场,猛地向我扑来,“亲人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情况?

大哥抱着我不撒手,一个劲儿地往我肩膀上抹鼻涕,“啊,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来了不止我一个共/产/主/义接班人,我好感动我好感动。”

“别哭别哭”我把他扯开,“大哥你怎么称呼?”

“我..”大哥一阵抽泣,“我爸姓殷,我妈姓陶,我叫殷陶小槑mei。”

“樱桃小魅?”

“那是我笔名。”

哦哦哦哦哦!我当时就一拍大腿!

那路后都!无买噶有!原来如此,原来是你!

我伸手架住他的腋下,将他稳稳地在我面前摆好。

那次去s县,我同桌给我看过樱桃小魅的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长的刘海,大大的眼镜,一脸宅气。

而我眼前的这个人,圆圆大大的眼睛,白白嫩嫩的包子脸。不羁的刘海被拢到脑后,露出额头。不戴眼镜的他,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

看起来像个十三四岁的小正太!可爱与桀骜兼容那款的!

“殷陶大哥!”我连忙作出讨好相,“您不是失踪了么!”

“对,我来这边十多天了。”

“这是您的漫画世界吗?”

“理论上,是这样的。”

“那您能把我送回去吗?”

他沉吟了一阵,突然抬头看我,“你知道这个世界是由什么构成的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世界是由什么构成的?

物质。

听到我的答案,殷陶小槑笑了笑,继续问我,“包括人类的灵魂?”

“灵魂也是物质,这是个物质世界。”

“你觉得二元论是错的?”

我也是扬起了嘴角,“人类的智识还很肤浅,没有谁敢说出绝对错误和绝对正确这种话。不过,我个人认为二元论的提出,也正是由于人类智慧尚浅才被创造的一种研究方法论。”

“方法论?”

“对。”我抄着口袋靠在墙上,“二元论,简单的讲就是世界分为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人类为什么要区分?因为当这两者搅在一起的时候,人类的理解能力很难辨析其中的相互作用。剥离是个不错的方法。你看,中学课本上总有些大前提,假设某些变量不变,请研究其他变量,都是一个道理。再比如很多人玩魔方,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转好一整面同色的,否则他们很难在错综复杂的六面体中辨析出其中关系和规律。”

小槑也老三老四地走了过来,往墙根儿一蹲,“恩,那就用这种方法问问你,假设人类分为肉/体和灵魂,你觉得灵魂的构成是什么?”

“超弦。”

“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们常说宇宙是由粒子构成的。粒子是一个范畴,人类普遍认知的基本粒子有分子原子质子中子这些,再细分下应该还有费米子波色子夸克等等。但自然界的基本单位不是点状粒子,而是比它们更小的线状物质,超弦。灵魂是由超弦构成的。所以物质世界是物质的,精神世界也是物质的。”

殷陶小槑吹了口哨,“口气这么坚定?”

我表情不变,眯着眼睛盯着空无一物的前方,“我说了,没有绝对正确和绝对错误。我对你阐述的这些也都是我的假想?”

“sure,那么肉/体呢?”

“细胞组织。”

“我记得有本书上说人类不过是一大坨神经元。”

“对s,这坨神经元就是灵魂吸附器。人的生理机能衰亡后,由超弦构成的灵魂就会消散,最终重新融入宇宙,经历下一次的重组和循环。”

“酷!”

说着,殷陶小槑突然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了摸我的腰。

“干嘛...?”我淡定地低头问。

“摸摸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

“没别的事。你接着说。”

“哦...”

我重新整理了思绪,“古希腊人将哲学和自然科学一起研究是对的,天文学也好物理学也好数学也好哲学也好,任何学科都不是独立存在的,这也是为什么你能在各大院校研究科的简介上看到这个单词交叉学科,学科的整合与发展应该是的,是螺旋上升的。若我说,神学也是自然科学。虽然科学家们尚还没有做出明确的表示,但我觉得物理世界和精神世界已经统一了。粒子内部的超弦因震荡频率不同而赋予粒子性质,不同性质的粒子构成了物理世界。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大大大大的拼图,每一个粒子都是一小片拼图。而维持这个由小粒子拼建成的大世界的,是秩序,而秩序就是神。”

说完这些,我转头看向殷陶小槑,“那么,请问这位新世界的神,现在能换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了吗?”

殷陶小槑摸摸我的额头,把我的伤口治好了,“你自己不是都有答案了么。你说了,灵魂是超弦,超弦是物质,而物质...”

“是能量的一种表现形式。”我道。

“!”他面对着我,双手背在脑后倒着走,“物质是能量的一种表现形式,即物质就是能量,即灵魂就是能量。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拥有灵魂,但是灵魂也有高品质和低品质。正常人类的灵魂只能维持他们生存期间的思考认知理解想象记忆等等,再高级一点的,就是我们常在电视上看到的意念控制,心灵感应这种。也就是说,灵魂能量可以外溢,可以去干涉物理世界中的其他粒子。这就是我们口中的超能力。比如我,我的灵魂可以控制粒子构成这个世界。”

“你可以控制这里的时间和空间吗?”我也跟着殷陶小槑沿着墙根走。

“在我的漫画世界里,我是可以的。”

说着他一挥手,美甲甜心的尸体突然又出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是看到他的尸体灰飞烟灭,现在是看尸体分子逐渐将它重新构成。

“如果看不清楚我可以慢一点。”殷陶小槑说。

然后我就看到了整个尸体重组的慢镜头回放。

“这真神奇。”我叹道。

“是的。”殷陶小槑又拍了拍手,整个场景由那个胡同变成了高空!

我和殷陶小槑站在数千米的高空处,低头,我竟然看到了那片海域。

那个脱离重力原理的冲天水柱,从上空俯瞰居然是个心形的。

我的天呐,上面好像还写着几个小字,什么...!

“你这是跟谁表白呢?”我问他。

他突然捂着脸,特别害羞地说,“我家男主,我怎么把他画得那么帅啊”

“好了好了...直一点直一点!”我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陶小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手指轻轻一划,那片海域就卷着狂风变成了一个五角星形!

“正如你所说,这个漫画世界中的每一个粒子在我手上都如同积木一般,我可以通过分解和重组,做到物质的构成,时间和空间的变化。”

“时间的控制,是让粒子沿着原来的路径倒着运动吗?”

“是的!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就是拖拽视频进度条。”

“呃...你还可以改变分辨率。”

“和剧情。”

“对。”

有点累,殷陶小槑带着我降落在一片紫色的大森林中。

他继续和我科普道,“其实,世界上存在着大大小小的不同的空间。如果岸本齐史日本漫画火影忍者的作者的灵魂能量足够强大的话,火影忍者世界也是非常可能存在的。这简直是二次元的福音。但是你知道为什么这些空间几乎互不干预,互不相见吗?”

“愿听详解。”

“宇宙一词不仅包括我们看得见的,还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是我们看不见的。因为宇宙是多维的,而你只能感知到三维空间。在不同的维度,不同的粒子群沿着不同的轨迹运动。所谓平行空间,就是三个不同的维度排列组合,你在这个三维空间中看到这批粒子是这样这样运动的,而你在另外一个三维空间,换了一个视角,另一批粒子就那样那样运动了。不同三维空间的粒子运动路径不同,所以编织的景象不同,而你只能感知你所存在的世界。比如你现在所站着的土地,在我们的世界可能是奥/巴/马的被窝。你前面那个大树,在我们的世界可能只是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解道,“这些平行空间都一样大吗?你为什么说是大大小小的不同空间?”

“你觉得分子是无规则运动吗?”

“课本是这么写的。”

“其实,粒子是有规则运动的,只是周期很大。人类的认知还很短浅,你想,如果我们的世界,粒子的运动周期是几百年,几千年,甚至上万上亿,人类能觉察出粒子是周期运动吗?”

“很难。”

“不同世界的粒子周期都不同,神的意志赋予了它们秩序。谁的灵魂能量更强,谁控制的粒子就越多,周期越长,它的空间就越大。我的漫画世界的粒子运动周期是三十年,换算成质量其实只有五千吨。平行世界并不是完全平行的,它是包含的。假如火影的世界存在,我们两个的漫画世界是平行的,是互不相交的集合。但是我和岸本齐史创造的世界是包含在这个宇宙世界中的。也就是说,我们俩手里的积木都是某个人手里积木的一小部分。”

“某个人?”

“就是我们口中的上帝,那个灵魂能量最庞大,创造了我们的世界的那个人。”

他看向我。

我看向他。

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秒,两秒。

我满心关切地捧起他的手,“你是中二病吗?”

他饱含热泪地握着我,“久治难愈的老毛病了!”

“都有什么症状呀?”

“失眠多梦/性/冷淡,胸闷气短刘海乱。”

“诶呀!”我一声叹息,“我家那口子也是中二病晚期了,自从吃了这敖东牌安神补脑液啊,这腰不酸了背不痛了,装逼也有劲了!两个疗程就见效!”

“好的好的谢谢大嫂!快把您家大哥的联系方式留给我,我们哥俩也时了务的探讨探讨病情!”

“好说好说!”

然后话锋一转,殷陶小槑发表了整场学术研讨会的总结陈词,“总之,灵魂是超弦组成的,超弦震荡控制粒子。物质是能量,灵魂拥有能量。灵魂能力庞大的人可以利用灵力对外界进行干预,因此拥有超能力。比如我拥有的超能力是控制五千吨粒子构建这个漫画世界,在这个漫画世界我可以分解重组,控制时间空间。世界上存在着很多和我一样的人,可以控制粒子。谁的能力大,谁的粒子就多,粒子的运动周期就越大,世界就越大。但是我们手中的粒子积木都是属于创造人类世界的某个人的,这个人被誉为神。也就是说,这是个拼脑洞的世界,我的脑洞只有五千吨,上帝的脑洞是宇宙,谢谢。”

讲话结束在一片掌声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可是我不明白,灵魂是怎么控制其他粒子的?”殷陶小槑靠着一颗大树对我说道,“其实我也是后知后觉,无意间来到了这个世界,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也许是暗物质...我也不清楚了。”我摇摇头,“有机会,我帮你问问我同桌。他也许知道。”

“你同桌?”

“别期待,他死了。”

“哦哦。”殷陶小槑茫然地点点头,感慨了一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这回换我茫然了,他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我问他,“你既然明白了世界原理,那你为什么不回家呢?你回不去吗?”

“我能回去。”他说。

“那为啥不回去?”

“我......我.......”他突然就又羞涩起来了,“我想追我们家男主”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当时就想起来了,以前老萧和我说过,这个樱桃小魅啊特别自恋,画自己的漫画萌自己的男主,经常全副武装地去逛漫展,买自家男主的同人本,还被同僚爆料他家里放满了男主的海报周边和手办。

不能好了,全世界就剩我一个直男了。

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找到你了。”

这个声音我是很熟悉的。

怎么感觉是我同桌?

我特别激动,赶忙回头。

眼前的是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子,身背大剑,五官精致得不像话!

看到他额角的十字刀疤,我知道了,哦,这男主。

男主斜着目光盯着我,“你是?”

对视了。

悲报,世界上最后一个直男,士冥,缴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殷陶小槑一脚把我蹬开,浑身散发着“滚开小婊砸”的撕逼气场。

不得不说,他家男主确实是帅的。

他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一样,哦,好吧,他本来就是漫画人物。

但是,朋友妻不客气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能勾引小槑大哥家的男主吗?!

不可能!

“我是士小冥!”我正气凛然地跪舔道。

“哦。”男主盯着我,目不斜视地扬起大剑。唰地一声,一阵剑风在我左侧三毫米处扫过!

眼前一阵白光,再回头,殷陶小槑整个人都倒飞出去!

嘭!

他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巨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情况!

我连忙跑过去,把殷陶小槑抱起,“怎么回事?”

“我...以前是按我自己为原型,设计的大魔王。”殷陶小槑一副重伤状地说。

“所以男主以为你是大魔王?”

“对...”

“他要杀了你?”

“对。”

“那你怎么不攻击他?”

“这都是那该死的爱。”

“滚你妈的。”

眼看着男主执着大剑,一副杀气蓬勃地走过来,我赶忙拉起殷陶小槑,“快跑啊,你不是这世界的神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见到他就萎了...”殷陶小槑说着还呕了一口老血。

“给醉...”

这时他突然拥开我,“别管我了,你快跑吧,你会被波及到的!”

“不行!”我一派正气地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是朋友,这么关键的时刻,我怎么能弃你于不顾,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管的!”

说着,我已经跑出了银河系,我的声音还在山谷里回荡,“..不管的...管的...的..”

事实上,我对我背叛朋友抛弃小槑的作法是深表痛心的。

因为在我逃跑后,我又一次的迷路了。

当然,迷路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又一次的招惹上了大怪兽。

起初让我招惹这个怪兽我是拒绝的,可是它似乎是加了特效。

当我生命垂危奄奄一息之时,才后知后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我在森林中跑累了,就在一个山脚下休息。

我无聊,就开始唱歌。

我的歌声曾被我同桌这样形容过,“士冥的歌声应该比核武器更早的写进条约里,我国应承诺对外不首先使用士冥,他的歌声简直是人类的灾难,是人性的泯灭!”

然后我就被大怪兽人道主义毁灭了。

我的歌声吵到了正在小憩的大怪兽,他忽地一下站了起来。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身后靠着的大山就是怪兽!它是一只巨型穿山甲!

穿山甲随意地挥动它的巨尾,一阵狂风将我猛地掀飞。最终我重重地撞在一颗树干上停了下来。

我无力地靠着树干,背部钻心的疼痛让我睁不开眼睛。

偏偏在这个时候,巨尾再次向我袭来。

可是我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死定了!

突然,我眼前一黑!

空气的流动告诉我,此刻的我被一个人抱住,正以六十度角斜向上倒飞!

他一只胳膊揽着我的后腰,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后脑勺,而我的额头抵在他的锁骨上。

是谁?

鼻翼间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这个味道太熟悉了,我整个高三都生活在这个味道里。

我趴在他的胸口处呆滞了几秒,然后我想伸手去抓他。

“是朕!”

可是视线一亮,眼前那个人突然消失了。

我就这样,茫然地悬在半空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四周包裹着一层透明的空气气泡,我可以从高空中俯瞰地面。

那只穿山甲于我而言应该有百层高楼那么大,只见它突然跳起,向远处一个身影扑去。

我看不太清,只知道下一个瞬间,这只穿山甲就被击中腹部飞了出去。

其速度之快,导致它身体所过之径,所有的大树都因高速摩擦而化为了焦炭。

其距离之远,以至于安静了六秒钟后,远处的大海巨柱突然轰的一声!

它居然飞出去了那么远!

冲天水柱瞬间断裂,溅开的海水将附近的森林砸平,冲开。

一只水生蛟龙突然从海柱中钻出,愤怒地朝我这边袭来。

这时,远处身影一晃,下一刻他的背影便出现在我眼前。

他随意伸手,抓了一把空气,那空气瞬间焦灼起来,变成了黑色的金属颗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迎面的巨龙冲过来,那人轻轻扬手,那一小撮黑色颗粒瞬间暴增,居然密密麻麻的形成了一面墙!

只见那面墙突然炸开,无数的小颗粒在空中四窜,剧烈摩擦导致空气温度骤升!

我无法感受到四周的灼热,因为裹着我的这个气泡应该是具有抵御防护的功效。

眼前的光景是,那条巨龙甚至连哀嚎的机会都没有瞬间化为灰烬,身下的紫色森林也在我回神间化为乌有。

不对!

不止是树林,整块土地都从这片大陆上消失了!

一片虚无通向了无底的深渊!

结束了?

战斗结束了?

刚才眼前的战斗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太巨大,太宏观,以至于我有种在看特摄影片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虚弱地靠在气泡上,视线都开始模糊了。

眼前那个身影离我很远,看不清。

我只记得那是一个穿着蓝白外套的黑发少年,意识就在那一刻停止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老萧的大脸。

我一把呼住他的大脸,让他的脸离我远一点。

“你醒啦!?”

“恩...”

“医生说你是贫血才昏倒的。”

“哦。”

我的伤势已经被治好了,不过看来是掉了点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失踪了一夜,几个晨练的大妈在路边发现了你!”

“路边?”

“对呀,潘家园那片儿,你怎么跑那儿去了呀!”

我心里一阵呵呵,是朕不地道,怎么把我往大马路上扔啊!

“你哥我去了趟鬼门关。”我有些虚弱地开口,嗓子干干的。

“哦,朕哥你们俩口子去叙旧了啊。”

“请注意你的用词,基尧同志。”

“好好好!”萧尧给我倒了杯水,“你今天在医院住一下吧,好好休息。”

“哦。”

“我在这陪着你,明天咱俩回家。我票改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

“我给你妈打电话了,她说她来不了,你是不是亲生的?”

“今天几号?”

“七月三号,怎么了?”

“哦...”

她确实来不了,今天是老士的忌日。

恩,我爸。

老萧在我旁边坐着咔嗤咔嗤吃薯片,我无聊,就让他把电视打开。

窗外的天气阴阴的,还冷。

“昨晚下雨了?”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啊,突然就降温了。”他应。

电视哗啦哗啦地播放着午间新闻,我嫌声音吵,就摸索着找遥控器。

有一条新闻是这样说的,“北京时间凌晨三点左右,北非地区迎来了极为罕见的特大降雪,降雪范围涉及埃及利比亚苏丹突尼斯等多个国家。这是继我国华北地区后的第二次夏季降雪事件,目前各国气象专家正在就此现象进行分析,下面我们连线....”

我抬手抢走了萧尧的薯片,问他,“我手机呢?”

“我给你充电呢。”萧尧转身把我手机拔下来,递给我。

我右手在输液,左手都是薯片油,有些费力地给手机开机。

“对了,你怎么想找我陪你看首映式了,你们家王将呢?”

“军座说他身体不适,在家休养呢。”

“哦。”随心应着,我手机开了。

好家伙,十来个未接来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几个是老萧的,剩下的是杀手大大的。

我给杀手大大回了个电话,毕竟是美人,待遇肯定不一样。

安以乐接电话还是很快的,在那边问我,“你昨天去哪了,电话怎么突然没信号了?”

“你的定位仪也没信号?”

“没有。”

“好的吧。”

“你让我帮你查的张靖泽...”

“我在给你打电话之前,把线索都发短信给你了。”

“恩我知道,我把查到的内容发你邮件了,你的那个邮箱。”

“太快啦!”我激动地坐起来,“我的好杀手大大,你太al,为了提升您的工作体验,等你杀我的时候我一定摆个好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你是个不错的客户,我也会选把好刀,给你贵宾级的客户待遇。”

就这样,我们挂断了电话。

我是真的低估了安以乐的职业水准,没想到一个晚上就查到了我想要的全部内容!

用手机登陆了邮箱,虽然邮件很长很全面,但由于我早就料到事情会是这样,所以这封邮件我草草扫一眼就全懂了。

安以乐的邮件证实了我的猜想,我连忙去拔手上的输液管。

“干什么,还有大半瓶呢!”老萧拉住我。

“你还记得上次酒店楼上那个凶杀案吗?”我对萧尧讲。

他点了点头。

我慢条斯理地拔掉输液管,下床穿鞋,“这是起连环杀人案,我知道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是谁了,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我都得去阻止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楼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身影。

s县的记者姐姐。

今天天气温度骤降,她一个人站在医院的露天长廊。

我把手中的外套摊开,给她披上,“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呆滞的眼球轻轻晃动了一下,这才抬头看向我。

“出什么事了?”我问她。

“我那个...一个记者前辈他...”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打断她,“是不是姓佘?”

她点了点头,眼神里透露着恐惧,看来是回忆起了可怕的经历。

“好了好了,不用说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安抚她找了一个椅子坐好。

我自己也往长椅上一瘫,身体沉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昨天的伤势被治愈了,但是毕竟元气大伤,不痛但是很累。

老萧在旁边拍拍我,问我到底要干嘛。

我摇了摇头,累得不想说话。

记者姐姐口中的记者前辈姓佘,正是我所查到的那位连环凶杀案的下一个目标。

我晚了一步。

不过,这里是医院,这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个佘记者还可以抢救一下。

“他在哪个病房?”我问记者姐姐。

“还在手术室。”她应。

“哦,那我下午再来看看。”说着我站了起来,“那个...记者姐姐要不要一起去吃个中午饭?”

吃饭的时候,记者姐姐的情绪平复下来。

她告诉我,这个佘记者就是她此次出差要来见面的记者前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俩人都是负责这起连环杀人案报道的记者,为了工作上的事情,记者姐姐今天一早就去佘记者家里拜访他。

她说当时她发现门没锁,敲了几下没人应,就偷偷把门开了一个小缝往里张望。

佘记者那时正带着耳机,站在梯子上换灯泡。

然后当他注意到门被打开了,把他吓了一跳,就从梯子摔下来了。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就在他从梯子上跌下的一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击打在天花板上。

顿时血花四溅。

因为佘记者掉下来的时候,身体倾斜,所以那股力量没能打中。

不过还是废掉了他的右臂。

记者姐姐当时都吓得呆住了,完全不明白眼前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清楚凶手的样子了吗?”我问。

她猛摇头,“根本没有任何人!”

“那作案手法你有头绪吗?”

“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没有,我只是觉得当时记者前辈周身的空气有些模糊...呃...就是我们平时看火焰上的景象,和周围的空气不一样!然后嘭的一声!”

“然后...”

“然后前辈他那时正好梯子踩空,掉下来了,所以只有右臂和右胯受伤,不然肯定...”

“所以你觉得这起事件和连环杀人案是一个凶手干的?”

“这是我第一次...目击现场。太...太...血腥了。”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佘记者现在在医院,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好好吃饭。”

我叹了一口气,疲惫不堪地靠在座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累。

吃过饭,结了账,记者姐姐说下午要去一趟电视台就走了。

老萧又把我架回了医院继续输液。

医生说我发烧了,度数还挺高,我也忘了是多少度了。

我只觉得头晕,口干,眼睛疼,浑身酸痛不想动弹。

废话,今天温度降到十度以下,大半夜给人家丢大马路上能不感冒嘛!

太不怜香惜玉了某位同志。

萧尧低头在一旁打psp,问我,“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恩。”

“那你怎么不去告诉警察叔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

老萧也学着我的样子叹了口气,“哎,和你聊天太难了,能不能讲明白?”

“我这会儿不想说话,累。”

“可是我想听。”

“......”没办法,我就扯着嘶哑的声音给老萧讲了讲我的想法,我说,“这个凶手,我暂时还不能贸然地告诉警察。”

“why?”

“他压根不是人类啊。”

“哦。”

老萧的反应也是出奇的淡定,我们庆跃人的大脑构造可能都挺别具一格。

他说,“那你自己去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打不过他。”

萧尧突然扯动嘴角笑了一下,继续低头玩他的psp,不知道在笑什么。

他问我,“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闭着眼睛,难受得要死,“打不过他也要想想办法,我先睡一觉,一会儿睡醒了我去佘记者的病房看看他。”

说完我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高烧导致我耳鸣严重,脑子里嗡嗡响,眼前不断闪着各种画面。

我知道我在做梦,也知道我只是浅眠,可是我醒不来,也不想醒。

梦里的我,坐在一辆客车上。

最后一排正中央。

车上坐满了乘客,客车行驶在一条颠簸的碎石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是连绵起伏的山峦,车厢忽明忽暗,不断穿梭于接连的隧道中。

前面第三排靠过道的一位少年吸引了我的注意。

因为他染了一头红发。

他的右耳带着一个夸张的耳饰,额头上包着一条藏蓝色的头巾,一头蓬乱的红色短发随意垂下。

好潮!

他站了起来,对身边那位一直低头玩手机的青年说了一句什么。

然后我就看到红发倾过身子,把窗子打开了。

之后的画面,不知道你是否和我想的一样。只见红毛猛地拉开窗子,一把抓住青年的后脑勺。

车子的前方就是一条长长的隧道,他居然把手中的青年往窗外扯去。

那名青年的额头咚地一声被按在隧道墙壁上,随着车子的行驶,拉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万没想到,我居然有一日能够以第三视角目击这个场景。

这不就是上次在s县车站,被冰淇淋大怪兽缠身时我产生的幻境么!当时我是那个被爆头的青年,我还以为那个红毛是我同桌!

我平静的看着这一幕,令我不解的是,我周围的人都很平静的看着这一幕。

这时我注意了一下,整辆车厢里没有老人小孩和女士,他们全部都是年龄在三十左右的精壮男子。

车厢里的气氛尴尬又诡异。

车子从隧道里驶出,视线也跟着变得明亮。

那名红发少年随意地将手中的尸体丢下,站直了身子。

他慵懒地站在车厢中央,一手抄着口袋,另一只手垂着。粘稠的血水和脑浆不断从他的指尖滴落。

我这才仔细地看到了这位红发少年的正面。

少年的头巾斜着绑在额头上,遮住了他的左眼。高大的衣领遮住了他的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仔细看看那人的眉宇...难怪当时我模糊地感觉这人是我同桌,因为他就是我同桌啊!

虽然他们的装扮完全不同,但是那个站姿那个气质,那张死么咔嗤眼的*脸,和我同桌如出一辙啊!

等一下,这中二的打扮怎么个情况啊!

我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当时我把幻境的场景讲给我同桌听,他居然反问我“确定那张脸是我么?”

人潜意识里是会怀疑自己的记忆的,再加上幻境中的感知都是模糊和微妙的。

那时我被同桌这样一问,便开始怀疑那个人不是他的脸。

难道他是故意这样误导我?

所以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是朕?!

红发是朕歪着头,目光涣散没有生气。但是他却皱着眉,感觉有些生气。

整个车厢的人笔直地坐好,目视前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默。

“够了。”他说。

就在此刻,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忽地站起来,齐刷刷地拔枪对准红发是朕。

红毛眯起他仅露出一只的眼睛,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刹那间,血光四溅。

在场所有人的后脑都炸裂开来,除了我。

我就这么看着站在车中央的红发是朕,他也看着我。

然后他向我走过,弯下腰俯身对着我的脸,“你是...”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乘客。”我说。

“哦~”他扬着嘴角站直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子在无人驾驶的情况下缓缓停下。

“头巾不错。”我随口扯了一句。

他那时正转身,闻言扬了扬那只沾满鲜血的手,下车了。

随后,我连忙查看了下车内倒地的人们,可惜没有发现生还。

在他们的口袋中,我试图找到一些能够证明他们身份的证件。然后我发现,他们每个人的口袋里都装着一枚徽章。

我拿在手里颠了颠,感觉应该是个小型发射器。

至于这枚徽章的图案,是一朵五瓣花。

所以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这一整辆车包括司机都是这个五瓣花组织的成员?

他们要杀红毛?

然后被红毛反杀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我的这副身体是谁?

我身上既没有枪,也没有那枚徽章。

站起来,在反光的玻璃上隐约看清我的身影。

我穿着一条短裤,上身是件棒球服,身后还背着一个双肩包。

怎么看都像个普通的学生。

我赶忙拿下书包,试图在里面找到更多能证明我这副身体身份的线索。

然后我翻出了那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扉页还写着一个名字。

对,李明。

我都快把这哥们给忘了。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今年二月十五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这是李明刚刚转学的时候!

正当我想用手机前置镜头看看李明的脸的时候,我突然醒了。

我是被老萧的笑声吵醒的。

他趴在床边,指着手机说,“不好意思昂明哥这条微博太逗了我没忍住。”

我说,“哦。”

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我这个人,脾气很好的,轻易不会生起床气。

但是那天我把老萧打了个半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反正我也醒了,便起身去楼上。

和护士咨询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佘记者的病房。

我没什么想和他说的,该说的他自己应该都懂。

这则连环凶杀案的新闻也是他亲自经手的,会遭遇的这一切也该是他预料得到的。

我站在监护室的大玻璃窗前,看到了心脏测试仪显示着生命的迹象。

轻叹一口气,转身下楼。

他不会死。这一切也该到此为止了。

那个凶手如果真的想要杀他,也不会留他到现在了。

毕竟,结束掉他的生命,对于凶手来说只是弹指之间的事情。

当然也包括我的生命。

所以我自然是不会贸然出现在凶手面前,然后告诉他你不要杀人,这是犯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简直是找死。

傍晚时分,我打算出院了。

萧尧尿急,一头钻进一楼的男厕里。

我说我先去打车,在门口等他,便径直出了医院大厅。

这附近打车的人很多,我站在路边,看着这车水马龙。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也看到了我。

我本想就笑笑以示礼貌,可是他却一直盯着我看。

我们相距不到十米,气氛有些尴尬,便随便扯了一句,“小张呢?”

“他在这家医院办案子。”他回答道。

“哦。”我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医院里就住着今早刚刚出事的佘记者,小警察既然是负责这门案件的刑警,我自然料到他是来这家医院办案的。

而眼前和我说话的正是昨天在撞见的那个和小警察一起吃饭的白领。

“你等他下班啊?”我说。

“恩,等他一起吃饭。”小白领说。

小白领一袭西装,拎着公文包。尽管下班,领带也是板正地系着。

一时间没话可说,我有些不耐烦地回头张望老萧的身影,这家伙是海膀吗?好慢!

“你呢?来医院是...”这时小白领打破沉默。

“哦..”我赶忙回道,“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来医院输液。”

“这样啊,希望你早点康复啊。”小白领面带职业笑容,看起来是个很温良的人。

“谢谢。”我说,“小张这查的是什么案子啊?”

“呃...不是很清楚,您不是他的同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我们不同局。”我编了个瞎话回道。

然后我仰起头对小白领说,“不过,我猜他应该是在查一起杀人未遂案,今天住院时听说了,伤者就在这楼十九层住着呢。”

小白领闻言也跟着我仰起头,望着高不见顶的住院大楼。

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哪层是十九楼。

他说,“真高啊。”

“恩呢。”我笑笑,这时萧尧终于出来了。

手边停下了一辆出租,我简单地和小白领道别就上了车。

车子发动前我望向窗外,小警察抱着记事本和外套从医院出来了。

他一路小跑到小白领旁边,“饿死了,终于完事儿了,你等多久了?”

“我也刚下班。”小白领帮小警察拿着外套,“刚才碰见你一个熟识了。”

“啊?谁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吃饭碰见那个。”

“哦,我们不熟,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哈?”小白领笑道,“你这孩子咋这样,人家还知道你姓张呢!”

“不能吧,他怎么知道的啊...”

“走吧走吧靖泽大大,我饿死了,去吃饭。”

出租车扬长而去,我所能听到的对话也就这样结束了。

事实上,我过分高估了我白细胞的速战能力,第二天一早从酒店出来我就开始低烧。

我坐在机场大厅,难受的要死,分分钟都想开个任意门,赶紧回到家里的被窝躺下。

结果老萧居然扣留了我的退烧药!

老萧说,“发烧好,那是你的免疫系统正在和病毒奋勇作战的余温。”

我说,“能不能先签个休战协议,等我转一个阵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萧说不能,“革命的精神一刻不能停歇,稍有松懈你就得让病毒占据高地。”

我苦苦哀求,我说,“我家就住那松花江上,待我返回被窝高塔,一定全力迎战。”

萧尧语重心长地抓起我的手说,“士冥同志我实话说了吧,你那包药让我不小心落在酒店了,走吧我们该登机了。”

下了飞机,我被残暴的病毒大军碾压得就剩半条命了。

萧尧这个没良心的,说他家军座约他上午一起打排位,就把我塞进出租车让我自己回家了。

对于这个不孝子,为父没什么想说,反正我抢走了他的外套。

出租车停在我家楼下,今天比昨天还冷,我裹着萧尧的外套下了车。

我昏昏沉沉地往楼道走去,前面不远处有两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争吵。

可是我很难受,不想理睬他们。

不幸的是,他们发现了我。

“喂!士冥!回来啦!”安以乐挥手朝我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假装没听见,谁也不能阻挡我回家钻被窝的脚步。

“喂!同学!你回来啦!”饺子小哥也挥手朝我喊。

&艹,他们俩居然还迎着朝阳向我跑来了。

滚啦!让我回家啦!

我闷头找钥匙,根本不想搭理他们。

结果这俩人还恬不知耻地拉住了我,安以乐说,“士冥!你给我们评评理,这个黑心商贩居然卖我这么难吃的羊肉饺子!”

“怎么说话呢这位顾客,你可以说饺子难吃,但是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怎么黑心了?”饺子小哥站在我旁边嚷道。

我只顾低头翻钥匙,脑袋快炸了。

安以乐也是,咱们楼下那饺子馆难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已经做好觉悟走进那家饺子馆了,怎么还能呢。我就不理解这种人,花二十块钱买的裤子非要跟两千的比,还差评卖家质量不好。

只听饺子小哥继续嚷道,“我家的饺子难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已经做好觉悟走进来了,怎么还能呢。我就不理解你这种人,花二十块钱买的裤子非要跟两千的比,还差评卖家质量不好。”

卧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以乐不甘示弱,“道理我都懂,可是这羊肉为什么这么难吃?!”

“别瞎说,那是我刚才不小心把盐放成味素了。我们这的羊肉可都是正经羊肉。”

“正经羊肉?!那不正经羊肉是啥?”

听他们俩争吵,我不耐烦地靠在门上,插话道,“就是指,这只羊生前从事过不正当职业。”

他们俩个突然就不吵了,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虚弱地笑笑,伸手拍拍安以乐的肩膀,“杀手大大,你回去好好查查饺子馆家的羊生前有没有从事过□□活动,有没有吸毒史,如果没有,咱得还饺子小哥一个公道。”

安以乐点点头。

我回身继续找钥匙,我想回家。

令人悲伤的是,最后我终于想起来,我出门的时候换了条裤子,钥匙忘在家里了。

安以乐看我身体不舒服,就问我要不要去他家里先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玩笑!我能去成天密谋要杀我的人家里毫无防备地睡大觉吗?不可能!

他就算长得再好看,我能放弃原则,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吗?不可能!

然后我伸手勾住杀手大大的脖子,整个人都软到他怀里。

杀手大大把我的背包甩给饺子小哥,顺便附赠一个白眼,“拿着,帮我把他送回去。”

“诶呦,我店门还开着呢~”饺子小哥抱怨了一句,不过还是屁颠屁颠地跟着安以乐我把送到他家。

他把我送到他的卧室,给我量了体温吃了药,就合上门让我安心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一睁眼天都黑了。

我居然昏睡了一整天!

高烧使我的身体十分虚弱,而且我还没吃东西。

从床上爬起来,我想打电话给我妈妈,问她回家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我的外套和背包都放在客厅,没办法我就开门出去找。

安以乐正在沙发上坐着讲电话,还说着日语,还撒娇。

我听他一口一个aniki,八成是在给他哥哥打电话。

他看到了我,问我,“怎么了?”

我没力气说话,就靠在门框上,把手比作打电话状晃了晃。

他指了指卧室,比口型告诉我,让我先回去躺着他马上就来。

我躺好,很快他就结束了电话,走进卧室。

他把我的手机放在枕边,“吃点什么?”

“碳水化合物和氯化钠。”

“......”安以乐无语,“你直接说你想吃大米粥配小咸菜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给我倒了一杯一氧化二氢,让我等着,然后转身去了厨房。

我拿起手机,看到了我妈妈的短信。

好吧,她说她临时又有事出差了。

别这样妈妈儿子我没带家钥匙啊妈妈。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的耳边突然就唱响了那首小白菜。

小白菜啊,没人要啊,跟着乐乐,把基搞呀~

唱着唱着我就想我同桌了,我想他想得咬牙切齿。都怪他服务不到位才害我体虚乏力,高烧难退。现在还沦落到无家可归寄人篱下的境地!

越想越委屈,我就把鼻涕眼泪都往安以乐枕头上蹭。

真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得不承认安以乐的白粥还是不错的,他还给我准备了一盘什锦咸菜,还有果盘。

一顿热粥下肚,我叼着草莓躺平了。

滋润!

安以乐端着碗筷去厨房刷碗,居然怕吵到我,还特跑回来关门。

我的天呐,这哥们要杀我你信吗?

而且他的材料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丢在床头,不怕我看到吗?!

我随手扯了一个文件,上面写的是关于我的简历。

有些无趣,我丢开手里这份,又扯出一个。

这份是关于toki的。

我一个翻身趴过来,从这乱糟糟的文件堆中找出toki相关的。

大致扫了一遍,正如安以乐所说,这小子真的是无恶不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扑所迷离,感觉他什么都插一脚,但脚印都留不下。

简单的两张纸,圈圈画画,就类似于大纲一样的记录了他十八年的人生。

四岁,丹麦。七岁,比利时。八岁,埃及。十一岁,以色列。十三岁,泰国。十四岁,日本。十六岁,意大利。十八岁,中国。

图纸上记录了他可能参与的部分事件,可惜除了大概的地点,并无更多。更多的是“大概,大约,应该,估计”这样的字眼。

就连一个能被称之为他亲信的线索人物都没有。至于他之后的去向,他留下的线索,他幕后的组织这些更无从得知。

我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只是一些人故意流露出些许关于这个人参与事件的消息,让人们把恐惧都聚焦在这个虚幻的人物身上。

不过我知道他存在,至少他八岁时出现在埃及这则消息给我吃了定心丸。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血缘逻辑,我们是双胞胎,我冥冥之中觉得就是他。

眼睛酸痛,我重重地倒在枕头上。

随手帮安以乐把凌乱的文件整理起来,恰巧看到我简历的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面用铅笔写着几个字——703,捷克。

哦。

我把纸放下,开始穿外套。

把门打开,手在门把上僵住了。

因为我听到了安以乐在外面讲电话的声音。

他说的是英语,但是我听得懂。

他说,“我知道toki三年前在捷克出现过,可是你怎么确定他参与了703事件?”

对面不知道讲了什么,安以乐有些不耐烦地继续道,“dj?你是说的佣兵团呆过?拜托我打死也不会亲自去问dj的,我怕不忍不住想杀了他。”

我推开门,走了出去,我说,“toki绝不可能参与703事件。”

安以乐回头看见我,皱着眉对电话说,“r”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他放下电话,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

我当时的表情糟糕透了,我觉得呼吸不顺畅,胸口很沉,眼睛还无法聚焦。

他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翻了翻手机的邮件,然后又震惊地抬头看我。

我的眼神一定是死的,因为那一瞬间我发现我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就觉得眼前很黑,脚底发飘,大脑僵直,感知不到任何情绪。

下一秒,冷风穿体,我应该是把门打开了。

安以乐在我身后喊我,“你去干什么?这么晚了还生着病呢!”

“出去走走。”

无视安以乐的阻拦,我轻轻带上门。

我的脚步很轻,就连楼道里的声控灯都没有亮起。

摸着扶手,我缓缓走出这栋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晚夜间的天气更凉了,小区楼下里没有人,除了我。

沿着草坪上的石子路我走着,累了就蹲下来,然后哇就吐了。

我垂着头蹲着,在口袋里摸索一阵,没找到纸巾,不过摸到了手机。

按下那几个熟悉的键,拨通了是朕的电话。

我那时的耳边很静,不知道是我听不到了,还是本来周遭就很安静。

电话那端不知是忙音还是那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我听不到,也放弃了思考。我就是觉得特别憋屈,想找个人说说话。

我跟他说,是朕啊,我好累啊。

我说,朕哥,我告诉你,我有个弟弟,真的。

我说,朕朕,我一直以为他死了,后来我发现他没有。他才刚刚出生就被人设计了,我不知道是谁收养了他,是谁让他在世界最黑暗的角落里长大,是谁指使他参与那些反噬人性的犯罪。八岁那年我见过他,他淡漠得不像是同龄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老同,你听说过703事件吗?三年前发生在捷克布拉格的恶性恐怖事件,那次本来是有人买下佣兵去围堵某组织头目,结果牵连了在场的游客。双方走火惊动了警方,这些不法分子就挟持了上百名游客作为人质。最后那个佣兵团伙顺利逃走了,在巷子角落里发现了两具尸体。一个是组织的二把手,还有一位是一名普通游客。那什么朕哥,那游客是中国人,是我爸你知道吗?是我爸。toki,不对,士凉他可能参与了这起事件。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一定不知道,他是我弟弟,那也是他爸。

我的语气出奇地平静,不知道是因为我真的淡定还是因为我太疲惫了。

我就这样一直蹲在草坪前,举着手机,电话里根本没有任何声音,但是有些烫耳朵。

“同同...”我轻叹一口气,“回来吧。”

就这样我蹲了很久,久到站不起来了。

我把手机一股脑揣进口袋里,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有个人站在了我的身后。

他俯下身,鼻息喷在我的后颈上。

他说,“ki~”

我没动,我没力气。

他突然从我身后伸手,抠住我的脖颈,我顺势被他拎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腿都站不稳,后背撞在了他的胸口上。

这个人很高大,有力的手指嵌入我的脖子让我几乎窒息。

他低下头贴着我耳边说,“~”

我身体很虚弱,无力地垂着双手,任凭他掐着,“dj。”

“?”

我的神经中枢是罢工的,不会有恐惧和思考。

我不想费脑改变现状,连英文都懒得说,“放开,我想回去睡觉。”

我才懒得管他听不听得懂中文。

之前突然站起,害得我低血糖了,我索性就闭上眼靠在他身上。

至于他后来说了什么,我都听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累啊,我想。

就这样,我在他的手里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眼前的是刺眼的云层。

是的,我在一架飞机上,飞机在云层上,万里云层映着剔透的阳光。

这是一架百人客机小大的飞机,我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他不是客机。机舱里只有十二个位置,非别在两侧。

每个座位可以调整成单人床,旁边还有小桌子,放着果盘和红酒。

这是一架私人飞机。

我顾不上思考,因为在我醒来的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羞耻的事情。

对,就是昨晚我发烧烧糊涂了,是不是给我同桌打了个电话?

而且还说了很多矫情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呐,我那时情绪不稳定,这可真是黑历史!

抓!心!挠!肝!

我很想拔/*自尽。

不过,印象中那个电话是不通的。

就是!他人都死了怎么可能接电话!就他那个尿性这手机八成早就停机了!没人听得到我怕什么!我士冥的英武形象还建在!

这么想着,我舒服了很多,随手把口袋中的手机找出来,想看看时间。

结果我看到通话记录里,昨晚那通电话......通话时间二十二分钟?

打通了?

打通了!

啊!为什么这个死人的电话会打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说我昨天说的那些我同桌都听到了?

他接起了电话?!听我说了那么多?!而且他还一言不发!?

我想把小唧唧切下来粘在我同桌额头上...

这时,一个人从前舱走进来,“~”

我忙着羞耻,不理他。

“?”

“我在忙着切唧唧...”

“需要刀吗?”

“我靠!”我转过头,怒视他,“你他妈会说中文啊?!”

“我不会说”那个男人用中文说,“不过我们有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耳钉,“这个耳钉,可以控制你的大脑,让你精通全世界所有的语言。”

说完,他突然俯身贴过来,伸手掰过我的下巴,摸了一下我的耳垂。

他笑了一下,把我松开,我顿时感觉右耳垂一胀,不是很痛。伸手触摸,发现我多了一个耳钉!

“你...!”我无语。

这么简单粗暴!直接给我按进去啦?!都没消毒都没用耳钉枪!

“宝贝儿,我以前就觉得你戴耳钉一定好看,可是你总是不打耳洞。”那个男人一脸玩味地盯着我右耳看。

我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好地道,“所以你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给别人身上开洞?”

他吹了个口哨,很挑衅地,“比这大的洞我都给你开过,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知道,他应该是把我当作toki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什么叫比这更大的洞,你到底对我弟弟干了什么?

当然我是不会问出来的,我又打不过他。

他没打算继续和我聊天,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便坐到对面的位置上去了。

我不动声色地偷偷打量他,这个男人目测195,一条军裤一双军靴,上身只着了一件白色棉背心,肌肉线条尽现。

目光上移,欧洲面孔,高眉骨深眼窝,棱角分明,留着些许胡茬,糙帅糙帅的。

好吧这是右半张脸。

当他回身去拿酒杯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左半张脸,他的脸颊居然有一道惨不忍睹的刀疤。

伤势目测是直接被削掉了一块肉,愈合后十分狰狞扭曲。

我不忍直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过头,我心里打起算盘。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不是toki!

为什么?

这哥们就是dj,之前在安以乐家门口被揍晕,还有昨晚挟持我的,都是他!

安以乐在电话里不是说过dj是佣兵团的人么,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如果被他发现我只是一个路人甲,而且这个路人甲还和他有了过多接触,他会留我这个活口?

除了自保,我也有另一番打算。

这个dj既然认出toki这张脸,相处模式又这么随意,看来有交情。

这是一个接触toki的机会,只要他以为我是toki,那么他可能会带我见识到更多。

我不知道toki的性格是个什么尿性,不过他既然是我弟弟,那肯定是随哥哥的。

所以我表现得一点也不拘谨。

给自己倒了杯芒果汁,随后起身到空地上开始做广播体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大病一场,骨头都僵了。

&就坐在位置上擦刀,抬眼看着我。

“这是什么?”

“全国中学生广播体操。”

“中国功夫?”

“害怕吗?”

他突然就笑了,我发现他只有右半张脸能动,受伤的左脸完全僵硬了,有点瘆人。

他说,“我怕啊,怕死了,尤其怕你啊toki...你怎么能在那么关键的时刻突然玩失踪呢!”

我挑眉,不知道怎么接话才对。

他继续说,“你突然回中国,什么任务啊?”

什么任务?我上哪知道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拿起芒果汁抿了一口,云淡风轻道,“就像你所看到的。”

切记,当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时候,像这种答了就和没答一样的装文艺玩深沉的答案准没错。适当添加扶眼镜,神秘微笑等动作均可增添效果。

诶,这里要插播一句装逼要领。以我多年对我同桌这种资深装逼人士的观察研究,我发现城府这种东西简直是装逼通行证。

只要让别人觉得你有城府有深度,那你就是放个屁都是自带屁格的!

&好像还真想出了一个什么答案,然后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扯动嘴角笑得很神秘。

妈个叽的,搞得我有点想知道答案!

“得到答案了吗?”我想套出dj的话。

只见dj也抿了一口手边的红酒,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就像你所想到的。”

我去你表姐夫哟。

这大哥是不是故意的?想打架吗!

当然了,我深知自己是打不过他的,所以只能继续走深沉的装逼路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说吧,你来中国干什么?”我端着果汁往位置上一靠。

他还是擦着刀,“我最近在休假,去中国见一个老朋友。”

“安以乐?”我猜的。

&挑眉,应该是被我猜中,随后笑了。

说起来,我和dj第一次的会面就是在安以乐家门口。

那些天是朕刚死,我整个人都跪跪哒。大半夜失眠就干到安以乐家撒气去了。

结果被恰巧也去安以乐家的dj一拳打吐,晕了过去。

对不起弟弟,哥哥给你丢人了。

你看,dj这不就问我了,“你那天在他家门口干什么?而且还装死?!”

“我困了,不想和你打。”我故作轻松道。

“妈的,你怎么总是这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总?”

“你他妈战场上都敢睡,上次那子弹就落你耳边你都不带醒的。”

“......”

恩,是我亲弟。

&继续道,“昨晚我在他家楼下草坪发现你,本想找你去喝一杯的,你怎么睡过去了!”

“然后你就把我拐到这飞机上?”我故作不满地调侃道,“小心我告你贩卖人口,小爷现在可是有身份证的人!”

“我临时有事儿了,不然怎么办?把你丢大马路上?”

“......”

我也是不能开心了,连dj这种久经沙场的野蛮人都知道怜香惜帅比,偏偏就有那么位同志把我往大马路上扔。

飞机缓缓下降,钻进厚重的云层。看来这里天气不太好。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我问dj。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埃及。”

“去办你说的急事儿?”

“昨晚我突然接到电话,来这里见个人。”说着dj把手里擦好的军刀抛给我,“你就当旅游,跟着哥哥我转一圈。”

飞机停在一户豪宅后院的私人停机坪上。

&递给我一张卡,让我自己逛。

啧,本来我是想跟着他去见见世面的。

但是他好像不希望我插手他这件事,丢了我一串车钥匙把我打发了。

有车开,我自然是顾不得管他了。

把玩着手里的一串钥匙,我来到了车库。

然后我感受到了惊吓。手中的钥匙有七八个,而这车库里赫然停着八辆豪车。

拥有这样的车库对于我这种爱车一族简直是毕生的梦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绕过一辆奥斯莫比h,我在车库的最边角发现了一辆军用悍马。

要知道悍马可是绝版了,而且这辆车明显还被改装过。

三步两步跳上车,我发现没有钥匙插孔。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密码器。

我输入了dj,密码器泛着红光宣示着错误。

我又小心翼翼地尝试着输入toki,结果密码器突然就变成了蓝色。

窝则发!

&弟弟大人,

我是你未曾谋面的哥哥,请你记得,若是哪天你真的把自己作死了,请把这车作为遗产馈赠给哥哥。爱你。

&和你一样帅气无比的哥哥

操纵着方向盘,我缓缓驶出车库。就在我马上开出别墅的一瞬间,我猛地踩住了刹车。

没错,我没有驾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悻悻地把车开回原位,揣着dj的银/行/卡还有兜里的二十块钱人民币走向了街区。

右耳上的耳钉确实神奇,我明明知道身边人说着地方方言,可偏偏我就能听懂。

向一位当地的住民打听了一下,我才知道这里居然是卢克索。

我有些兴奋,便匆匆购了票,坐着船荡到河那岸。

河畔两岸的喧闹向我诉说着这长久的文明,十年了,我依然无心去细听这呢喃。

凭着记忆,我沿着一条小道走向了最初遇见士凉的那片废墟。

周遭的景致保留着千古以来的样子,我为心里泛起的那份熟悉感而兴奋。

最后我在一排神像立柱前停下脚步。

透过一排一排的神像,我看到那片废墟。

令我惊奇的是,与十年前相同,有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少年坐在那里。

他靠着身后的柱子,房檐的阴影投在他的身上,我以为那也是一尊雕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他确实如雕像一般安静。尽管我走到了他的身边,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当我走近,仰头望着坐在废墟上的他时,这才意识到,这个少年,和我同桌长着一样的脸。

他有着一头扎眼的红发,略长的头发被束成短马尾。

一条粗糙的麻布军裤掖进一双军靴中,上身披着一件带点埃及民族特色的坎肩,只是脖子上却没有系那条藏蓝图纹的三角围巾。

那条藏蓝图纹的围巾被系在了额头上,遮住了左眼。

我见过这个人,在那个客车的幻境中。

“那个...你叫什么呀?”我选择了和十年前问士凉时一样的台词。

“......”

“我叫士冥。”

他可能是嫌我太烦了,终于有了一个不算是回答的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名字。”

“那叫你是朕怎么样?喜欢吗?”

他继续沉默着,我猜他是不想把他的名字告诉我,因为不想再继续这段对话。

然而不是,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反问我,“为什么是是朕?”

“这是我同桌的名字。”

“......”

我站了起来,“你们长得很像!”

是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放佛是十年前的样子,包括这台词。

我本以为他会像士凉那样接纳了我,继续我们的对话,可是他没有。

他选择安静地坐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办法,我也只能找到那根柱子,蹲坐下来。

不知不觉,下起了雪。

是的,埃及,正像电视中报道的那样,经历着全球第二次的夏季降雪。

我有些无趣,扭过头看那个坐在我身后废墟之上的红发是朕。

他的侧脸很好看,和我同桌一样,是我喜欢的。

唯独令我不解的是,他的眸子竟然泛着暗红。

他曲起右腿,右手搭在膝盖上,整个人慵懒地靠着身后的石柱。扬起下巴的他拉出了一条好看的颈线,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喉结微微一震。

他说,“像个屁,老子比他帅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是他什么人?”我问他。

这位红发少年与我预想中一样,继续选择无视我的问题。

但是他不沉默。

他抬起右手,零星的落雪飘落在他手上。

我相信,以他手掌的温度,那雪片是可以转瞬即化的。

但是没有,几片雪花凝聚在一起,竟结成了一片半个拇指肚大小的枝状晶体。

小小的,晶莹的。

他说,“下雪了啊...”

下雪了啊...这句台词,也是那个西装男说过的。

“还有一个和是朕很像的人,你认识吗?”

我话音刚落,他竟然突然侧眼,锐利的目光钉在了我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我之前一直被无视,所以放松了警惕。但是当他的视线直直射/向我的时候,我竟感到一瞬间的窒息。

一双泛着暗红的瞳仁。

他说,“你见过他?”

依他的反应,看来他对于那位西装是朕更为在意。

我点点头,“见过的,一次在拍卖会,一次...在梦里。”

只见他微微动了下食指,跳跃在指尖的那枚雪花晶片瞬间炸裂消逝。

我凝视着眼前这个红发的男子,他也好,那位西装男也好,我同桌也好,他们三个不止面容相同,浑身还透着一股相仿的气质。

我不愿意形容这是一份超尘脱俗,这不够贴切。

我觉得,那是一种凭借着超然远览渊然深识得以足够的资本,以至于他们的漠然与傲世。

然而我又说是相仿,那是因为,虽然我时常在我同桌身上读到距离感,但是我从不感到恐惧。

每当他很安静地坐在那里的时候,我依然会以我的节奏进入他的界线,而他也只是轻皱眉头,略显无奈地接纳着每一个亲近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我眼前这个红发的少年,我竟然在惧怕他。

我在他身上读不到人性的温度,这是与我同桌全然不同的!

在他站起的一瞬间,我被惊得后退半步。

他转过身,站在废墟之上,俯视着我。

我甚至看到,他身后的空气在刹那间扭曲模糊,竟然隐约形成了一对透明的六翼大翅。

亲爱的妈妈,我看见天使了。

他纵身一跃,在三米高的废墟上跳下。

整个画面像是被放慢了四分之一的速率,我屏住呼吸,望着那道弧线,那红发的少年也缓缓地落下我面前。

然后,沉默。

因为他,摔倒了。

&艹,这绝壁是我老同的亲兄弟没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使大大呈大字趴在我脚边,脸着地。

我突然有点心疼他,很想帮他把偶像包袱捡起来。

装逼失败的他动弹了下手指,我猜此刻的他一定忙着做心里斗争。比如,我是装死呢还是装死呢还是装死呢诶嘛没脸见人了这种。

好吧,家族血统迫使他选择强行装逼。

只见他从地上爬起来,面不更色目视前方大步流星给我留了一个背影。

慢着慢着,你膝盖流血了诶大兄弟!

我跑上前拉住了他,我说,“实在不行...这段掐了不播,你再跳一次!”

他顶着一张死么咔嗤眼的*脸看向我,妈个叽的,跟我同桌一样!

然后,他就真的又跳了一次...

完美落地,瞬间收翅,潇洒抬步,呃...一瘸一拐地走掉了。

我拍拍两颊的咬肌,方才忍笑把我脸绷得有点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步追上,我伸手搀扶住了他。

我这个动作还是很大胆的,因为我们不熟。但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这人是我婆家...呃...是我...呃..是我同桌的大兄弟。

在我抓住他手臂的一瞬间,他的眉头一拧面露不悦。我知道,我被嫌弃了。

可是他虽面色阴沉,但却恬不知耻地把重心压在了我身上。

哦。

没办法,我只能拖着他走。

他们老是家的人,估计都是这个尿性。一边占着你便宜,一边还不忘嫌弃你。你前跑后颠地给人家伺候舒服了,别说连句谢都没有,人家还觉得是施舍了你一个尽孝的机会。

长得帅了不起是咋的!?你说这种人怎么会有人愿意与之为友?!只有贱种才愿意伺候着。

然后贱种说,“大哥咱去哪儿啊?”

他闻言,有些惆怅地把头抬起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灰暗的天空飘着雪絮,我盯着他耳骨的黑石耳环看,竟真觉出几分忧郁气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放佛想起些什么,突然住了步。

“怎么了?”我又问了一遍。

他把目光从天空投向地平线,他说,“有点饿。”

哦,好的。

于是我拉着他找了一辆计程车来到了闹市区。

我身上的现金只有二十块人民币,想着dj给的卡应该够我潇洒,便笔直地走向了当地最奢华的酒店。

进了大厅,直奔电梯。在二楼的餐饮区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

令我惊喜地是,我的那枚耳钉不但使我听说不成障碍,甚至连读写都能做到!

红发是朕仰在靠椅上,不耐烦地翻了翻菜单,然后丢在桌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我对服务生讲来份,便开始安静地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偏头去看他,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只手突然摸上了我的耳垂。

没有作声,我停下了转头的动作,侧过目光。

他还是慵懒地仰躺在椅子上,半个身子都悬在椅子外。他半眯着眼睛,眼神迷离。

“这是谁给你的?”他问我。

“一个朋友...”

“恩?”他拖着声调。

“呃...dj。”

他摇了摇头,“不认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仍保持着那个姿势揉捏着我的耳垂。在别人眼里,我们这样一定非常暧昧。

对面坐着两个亚洲面孔的女性。她们偷偷向我这边瞄了一眼,又开始相互私语窃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我觉得尴尬难耐的时候,他突然放下了手,双手撑着椅子坐直了身子。

“很厉害。”他说,“没想到成长到了这种地步。”

“什么成长?”我不明所以。

他自顾自地说,“这枚耳钉,通过刺激大脑的布若卡氏区,韦尼克区,颞上回后部和额中回的后部,让你拥有多门语言的听说读写能力。不过可惜,仍有不足。”

“哪里不足?”

“庞大的数据库虽然被完美地凝聚在这枚耳钉内部的芯片里,但是它无法直接干扰神经元从而影响你的记忆。也就是说,摘了这枚耳钉,你不会记得那些你不熟知的语言。”

“你的意思是,这个语言信息库无法从耳钉芯片里复制粘贴进大脑,对吗?”

“对,人类暂时还做不到干扰他人记忆。”

“所以你说的成长,是指人类的成长?”

他没有再搭话,而是很玩味的笑着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和是朕关系很好?”

“还行。”

“我能理解。”

这时候菜上来了,他便收了话音开始吃饭。

所以说你到底理解了什么?!

我觉得和这种装逼氏族聊天真的很辛苦,便不再理睬他了。

吃饭的时候,他非常安静。用余光看他,发现他单手支着下巴,正在发呆。

那一刻我觉得非常神奇,毕竟他和我曾经朝夕相处的那个人长着同样的面孔。虽然他们有着相仿的气质,但我之所以说是相仿,必然也存在着不同。

单从着装上看,我同桌平时穿休闲宽松的衣服居多,即便是穿过几次小西装看起来也很散漫。而眼前这个人,夺目耀眼的红发被束成短马尾,额前的头巾笼着蓬乱的刘海,两侧的耳骨和耳垂上带着不对称的耳饰。我同桌像是平时女生口中那种清爽帅气的学生,而眼前这个人倒是多了几分狂帅酷拽叼炸天的野性。

想到这里,我别过头,眼光放向了整个餐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后我差点把自己噎住。

我的目光从涣散到聚焦,仅仅是因为一个身影的突然出现。

那个人带着一副墨镜,身着精致的不对称水蓝衬衫和蓝紫格条纹马甲,深蓝色的哈伦裤和一双手工制牛皮靴。

这好莱坞明星低调度假的造型是闹球肾呐!

没错,这哥们八成就是那个小西装了。

一天之内,我看到了两个款式的我同桌。

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么神奇的*游戏里,三款是朕供你挑选,总有一款适合你...

走风雅路线的是朕就坐在我的左前方,对服务生说了什么。

我赶紧拍了一下身旁的狂拽路线,“诶,你兄弟。”

“啊?”他茫然地转过头,看向了我所指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我的声音也吸引了风雅巨巨,他摘下墨镜,嘴角扯起一个礼貌的弧度,“你好。”

他记得我!

“呃..你好。”我回他。

他们对视了吗?没有。

风雅巨巨目不斜视地看着我,打过招呼后便低头看自己的菜单。

而我身边这位则仍是那张祖传式死么咔嗤眼*脸,放佛什么也没有看到,又转了回去,继续看他的窗外。

等一下!你们是真的彼此看不到吗?!

我不禁想起此前在梦境中,在那个露天走廊前,是朕和这位风雅巨巨也是擦肩而过,互不相视!

有些不明所以,我便小心翼翼地偷看我的左前方。

他点了一份牛排,正在用刀叉优雅地吃着。身边的狂拽君往后一蹬,椅子发出扰人的吱嘎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大大咧咧地站起身,说,“洗手间。”

然后走掉了。

我结了账,在楼梯口等他。

这时,我看到风雅君也起身向洗手间走去,而红毛正好从里面出来。

那条过道非常窄,只容得两个人勉强并排。

他们迎面相遇,擦肩,路过。

人有的时候是这样,即便你故作不见。但是光线是客观的,若那个人存在,瞳孔不会欺骗人。

那一瞬间,我注意到两人的瞳孔没有任何变化。

他们是真的看不见,我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红毛发现我不在餐桌上,便往楼梯口处随意瞥去。

他看到了我,却没有向我这边走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我的面颊敷上了一层清凉的空气膜。

下一个瞬间,炸裂。

我的眼前是一片废墟,虽然只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但是我清楚地看到,就在刚才,大厅中央骤然聚起一个无形的气团,模糊而扭曲。

下一刻,气团迅速膨胀,二层大厅的玻璃窗逐一炸开,一切在瞬间化为了这一片狼藉。

大爆炸!在楼外看,这一定是二楼整层爆炸。

这层二楼几乎化为虚有,连支撑楼层的墙体都被冲开了。但是我头顶上却悬着三楼以上的全部楼体,有种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它,它纹丝不动!

我能感受到有种不可视的胶状空气膜黏附在我的身体上,很薄,粘粘的,凉凉的。

恐怕正是由于这层气膜的保护,尽管我置身爆炸现场,也丝毫没有受伤。这一片狼藉中,昏睡着方才一同在二楼的服务人员和客人,我隐约看到了他们身体上扭曲的一层空气薄膜。

他们还活着,有人救了在场所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谁?

我想起上次在殷陶小槑的世界中被疑似是朕的少年所救,这次不禁再一次寄希望于他。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来不及回头,整个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眼前不再是刚才的酒店,这里是远离闹市区的荒芜沙漠!

而我身上的空气膜也瞬间膨胀,变成了一个气泡,我整个人悬在高空中。

这一切都和上次是一模一样的。

“是朕?”我终于回头。

同样一张脸,但不是他。

那个人把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放下来,笑着回道,“是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我眼前一晃,他就消失了。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我连忙转身。

只见茫茫荒漠中出现了一个巨坑,冲天的尘土随风散去,待到尘埃落定,一个红发的身影伫立其中。

“啧。”红毛这一击看来是没打中,面色不悦地站直了身子。

这时,那位告诉我他叫是煊的是朕,好吧就是那个黑发装逼炫富男,字小西装,号风雅菊苣的少年,他从不远处的一片扬尘中现了身影。

我想,既然我们这些人都是被是煊所救,那么方才的大爆炸应该是红毛为了攻击是煊!

红毛一个闪身,逼近是煊身前,下一秒他的手指已经嵌入了对方的咽喉。

这绝对是一击毙命的气势!那手指甚至已经握住是煊的喉咙想要连根拽出!

是煊眯着眼睛,随意抬起右手轻轻放在红毛的头上。只听轰地一声,红毛整个人就被拍在地上。

不过战斗根本不可能就此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个翻身从是煊手里脱离,顺势拉住是煊的胳膊将他拖过来。

是煊面色淡然,另一只手在身后凭空一抓,一个用力身体便挣脱红毛倒飞出去。

在两人相距在三四十米处,是煊停了下来。

红毛松活着手腕,嘴角咧着嚣张的弧度。

是煊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的神色,不过我知道他不如红毛擅长近身战!

拉开距离后,他抬手凭空画了一个四边形。然后,我听到四周开始出现纸张撕裂的声音。

之后的景象,我只有在电脑特效里会看到。我眼前的世界放佛是一张图纸,而我们所在的这一片空地竟生生地从图纸上撕了下来!

沿着是煊方才的笔画,周遭开始次元撕裂,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天空和大地的裂缝。

裂缝外的世界掀起了一阵飓风,扬起的尘沙势不可挡地向我们扑来,然而一切却在空间裂缝前停息。

在这块从地球版图中撕下的空间里,无风,沉静,空气流动静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我不是在这个完全与外界隔绝的空气泡中,恐怕我很难做到呼吸。

令我惊奇的是,这个空气泡虽然外膜是均匀的,但是只要我用手隆起,就可以将眼前这一部分的厚度增加;抹平,则变薄。这也就是说,我可以将眼前的景象拉近拉远任意变焦,4100万像素任我调!

而且我还可以通过调整自身重心操控空气泡移动。凭借这个空气泡的防御功能,我完全可以毫无顾忌地做到战斗画面的全视角多感官奢华享受。

我从高空移到地面,眼前是苍茫大地,已然没有了那两人的身影。

不过我知道,他们只是快到我看不见而已。

我就这样安静地等着他们,直到我的左脸颊拂过了一阵轻风。

在这!

我的左侧突然掀起了一层沙浪,势如破竹地向前推进。

这沙浪目测有二十米之高,一个红发的身影在沙浪前闪现,他单指抵住迎面扑来的巨型沙墙。

刹那间,巨浪静止,下一个瞬间轰然溃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红毛一个侧身,躲过身旁快速切割的空气斩,一身反手,在空中攥住了一把扬沙。

扬沙在他掌心中以不规则路线相互纠缠高速旋转,在我眼里,有点像我爱罗在用大玉螺旋丸的感觉。

红毛脚尖用力,一个俯冲就将身体送了出去,他右手中的沙暴螺旋丸在地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深坑。

本能让我赶紧撤离,我后仰身体再次升入高空,放大的视角让我看到了接下来的画面。

是煊面不更色地看着来势汹汹的红毛,他轻轻挑眉,居然没躲!

红毛在刹那间逼近,然而他右手没有直接采取攻击,反倒是用左手抓住了是煊的衣领。

那一刻,是煊难得有了表情,他紧皱眉头,面露不悦。

红毛俯身贴上是煊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我听不见。说完,他笑得更挑衅了。

松开是煊,早已按耐不住的沙暴螺旋丸杀气腾腾地向是煊攻了过去。

我的眼前变成了一片刺眼的白芒,耳边没有了任何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我知道,这声音一定是超出了人类所能听到的频率。果然就在三秒的沉寂后,一声巨响震痛了我的鼓膜!

我张开嘴,捂住胸口跪地。好恶心!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扬沙,尽管是空气泡也无法完全净化。

眼前是朦胧一片,我痛苦地等待着尘埃散尽。

他们怎么样了?

视线中出现的第一个身影是...是煊。

是煊神定气闲地从扬尘中走出来,“是我赢了。”

赢了?显然不是指这场战斗。因为红毛正安然无恙的站在一个巨坑里。

红毛纵身一跃从巨坑中跳出来,不爽地叫嚷道,“输了就输了!!不就是打个赌嘛!怕你啊?”

与炸毛的红毛相比,是煊则是神态自若,他一边挽着袖口一边问道,“赌约是什么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u!”

说着是煊歪头陷入思考状,随后一脸怅然,“啊......太久远了,忘了。”

“你他妈...”红毛气得脸都红了。

“哦!”是煊好像想起来什么,“我们三个在赌,谁先搭理对方,谁就要去参加尼布罗萨的圣礼。”

“合着刚才你不是故意无视我啊!”

“对,我只是单纯不想搭理你。”

“好气啊!”

红毛抓狂地揉了一把头发,“你干嘛要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我还以为是是朕!!受不了受不了,快点换回来!”

是煊闻言,坏笑道“我不!除非你承诺自己愿赌服输,尼布罗萨的圣礼,你去不去?”

红毛感觉快要气哭了,“不去不去不去!我不管,我不服!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看见是朕绝对忍不了,要揍他!你干嘛把头发搞成是朕的样子!你这是刺激我!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煊挑眉,“所以你就在市中心闹事?伤了平民怎么办?”

红毛不悦,“我不管!小爷我看见是朕就不爽,恨不得撕了他!”

是煊颇为护犊子道,“我们朕朕怎么了,人家不招你不惹你,你不要总针对他。”

“我!我他妈..!我!......”红毛竟然被气得语塞了。

“好了好了,他不就是封印了你几百年嘛,我听说狱里伙食也挺好的,还有电视看。”

“我!我他妈..!我!......”

“朕朕多可爱啊,知道你喜欢冰淇淋,看守你的锁灵都被设计成冰淇淋的样子,多么的啊!”

“我!我他妈..!我!......”

“再就是你逃狱的时候,他把你举报了一下下,又追加了三百年刑期,诶呦,就这么点小事,你至于吗?”

“我!我他妈..!我!......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毛气急败坏地骂出了声,“你们都欺负我!全世界都针对我!”

我感觉红毛可能要哭给我们看了。

是煊一看红毛真的要哭了,赶忙收起方才那副假惺惺的架势,真心实意的上前顺毛道,“事情都过去了。再说你看是朕都被你害死了,你就别再耿耿于怀了。”

红毛撇着大嘴,委屈地看了是煊一眼,“你先变回来,这样子我忍不住想揍你。”

“好好好...”说着是煊轻轻侧头,一头黑发瞬间变成银白色,“白色太显眼了,我就换成黑色了...”

我在气泡中一时间竟无语凝噎。

就这样,我沉默地目睹了一对兄弟的神级撕逼,而现在又在围观他们厮杀中插播的唠家常。

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想问...

是朕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红毛盯着银发的是煊愣了几秒,随后别过视线。

他问道,“是朕呢?”

闻言,我虎躯一震!

红毛大哥简直道出了我的心声!

是朕呢?对啊我们家是朕呢?红毛白毛集齐两款了,再抽中一只是朕我是不是可以去隔壁小卖部兑换一袋干脆面?

我当时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一拍大腿就想引吭高歌鞭炮起舞。

可惜两位兄台没有给我唱歌的机会,更不让我放炮。

好的吧,我事后有在我同桌的训诫下作了深刻的自我检讨。那天我要是唱歌了,之后他俩也不用再打了。而且我很可能会直接被有关部门带走。

听到红毛的问题,是煊爱答不理地抄着口袋,踢着脚下的沙土,“我说了,被你害死啦...”

“切,怎么可能...”红毛不屑道,“他这样都是他自找的。”

是煊继续低头玩弄着脚底的小沙丘,耸了耸肩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尼布罗萨?”

“不知道。”

“你不知道?”

“好吧...我知道。”

红毛找了个沙丘坐了下来,“他人呢?”

“在家睡觉呢...”

“......”红毛无语,抬头看向仍在落雪的天空,灰蒙蒙的。

“恩。”他说。

是煊继续安静地玩他的沙子,红毛继续安静地看他的天空。

“不如...”过了一会儿,红毛率先开口,“把他叫回来吧。”

说着他还有意无意地把视线往我所在的方向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煊抬头看了我一眼,搞得我好卵尴~尬!

他把视线收回,转头看向身前的红毛,“你确定?他起床气很大的。”

“呵,能吓死我吗?”红毛冷哼一声,又咧嘴笑得很嚣张。

话到此处,方才被是煊撕裂的空间裂缝逐渐开始愈合。那停在半空的飓风也在下一刻冲破这两层被撕裂的空间,向我们袭来。

飓风袭过,一片扬沙。

朦胧中,我看见红毛站了起来。

是煊还是那般懒散地抄着口袋站着,却随手拉住了红毛的手腕,“是戎,别闹了。”

被唤作是戎的红发少年甩手挣开是煊,“你有什么好紧张的?”

说着他伸手在空气中随意一抓,掌心瞬间出现一个石块。

他颠颠手中的石块,玩世不恭地笑了,“如果是朕不来,那也只有他一个人损失而已。”

我知道,是煊刚才之所以撕裂空间,为的是保护场外的居民区不会受到波及。但是是戎现在将空间拼合,我很容易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拿这个世界做筹码。

只见是戎手中的石块瞬间脱手,直逼是煊。是煊面不更色,那枚石块在他眼前三厘米处停下。

接下来,我便看到石块瞬间分解,密密麻麻的黑色小颗粒在空中乱窜,整片大地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轰地一声,方圆一百里的土地被掀起,滚滚黄沙在边缘处如瀑布般涌下,那块被掩埋在百米黄沙之下的岩石缓缓升起。

而就在它升到我可见的高度时,从左到右化为了扬沙。砂石在空中快速穿梭,彼此碰撞,劈啪作响。

我清晰的感觉到四周的空气在升温。

是戎站在那一片砂石中央,轻轻抬手。顿时,空中无序运动的颗粒开始顺时针高速旋转。

起先,我还能听清空气摩擦的风声,而之后这声音越来越尖锐,再之后,我便什么也听不到了,只能看到那黑乎乎的一团。

是煊还是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黑乎乎的一团逐渐缩小,最终跳跃在是戎掌心之中。

虽然那黑色的能量球只有鹅卵石般大小,但是我知道这里面所蕴含的能量是可怖的。至于有多恐怖,我恐怕想象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戎肆意地把玩着手中的能量球,抬头看向是煊。

是煊轻轻挑眉,不知道他是不悦还是愉悦。

这时,从我的右方传来了一阵嘶鸣。

一道气流划过长空,向是煊的身后逼近。

顺着这道气流,是煊也把右手从口袋中拿出。定神凝视,那道气流竟是一把空气铸成的大剑。

大剑破风而入,是煊单手握剑。打算与是戎正面对冲。

是戎余光瞥到逼近自己的气斩,一个俯冲迎面而上。

我以为下一秒的世界一定是狂风大作黄沙漫天,两人的攻击相互碰撞撕裂大地。

可是,没有。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清脆的响指在两人接触的瞬间响起。

万物静止了。

包括那至始至终都在默默飘落的雪花。

灰色的天空和苍黄的大地在视野尽头交织成一条波浪线。灰黄两色的图纸上,点缀着晶莹的小白点。

那些雪花晶片在半空中停滞,随后像是有人转动了发条一般,开始以一样的速率自旋。

好美。

那一刻,我是这样感慨的。

可是,那雪花却越转越快,就和方才是戎的那个能量球的原理一样,无数的小雪花最终形成了一个个小型黑洞。

至于它的密度为何会如此之大,恐怕就要依靠暗物质来解释了。

以我的视角,四周到处都是悬挂于半空的微型黑洞。虽然目前不足以构成任何伤害,但是空气中弥漫着的气氛我还是读得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定就在这两秒以内!

我心里默数了一二,果然,一股力量破天入地般向是煊和是戎袭去。

巨大的气浪将尘土掀开,力量对冲的白芒与漫天扬沙纠缠成一幅印象派,那一刻我什么也看不清楚。

一阵撕裂次元的声音刺破我的听觉神经,我气血上涌,突然很想吐。

周身的空气泡再也无法承受外界的压力,我不轻不重地落在了这片经历了太多的沙漠上。

扬沙随风散去,空气中弥漫战斗的焦糊味。

尽管我的胃很痛,嘴里都是铁锈味;尽管我的脚踝扭伤了,眼睛也被扬沙迷得隐隐作痛。

可是我移不开视线!

在那片沙幕之后,站着三个人影。

“你看,我就说他生气了吧~”最先听到的是是煊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煊将手中的大剑往身后一插,整个人懒散地靠在剑上,一脸看戏的神色打量着是戎。

是戎则是盯着自己方才握着能量球的手,愣了神。

两秒后,他突然反应过来,“哈?!”

“你他妈?!”是戎分分钟爆炸,冲着背对着他的人怒道,“疯了吧?你想全灭吗?”

那位突然加入战斗的黑发少年面对着我,背对着他们。

他们三个站成了一个三角。

底边的一个顶点劝道,“好了是戎,今天就这样吧。”

另外一个底边顶点无视劝说,指着黑发少年的背影炸毛道,“他威胁我!”

那个黑发的少年低着头,面带倦意,根本无心理睬身后的两位熟识。

尽管是这虚弱的背影,也足以宣示着震慑全场的杀意和怒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出现也让气氛绷到了极点。

空中那零星分布的小黑点仍在那里转着,悬着。

战斗还没有结束,这随时可以撕扯时空的无数个微型黑洞正在四周叫嚣着危险。

虽然是戎仍是一副杀气腾腾的神色,但是我知道他早已失去了战欲。

是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黑发少年的背影,随后扶着剑站直了身子。

他手指在大剑上一滑,剑便消失了。

“走吧?”他上前拉住了是戎。

“啧。”

说着是煊一手勾住是戎的肩膀,低头小声劝道,“他起床气大,你不就是因为老吵他睡觉,才被他塞进大狱的嘛...”

“我靠!你他妈到底是不是来劝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戎戎乖啊,走吧走吧...”

“诶呀..好气啊...”是戎老大不情愿地被是煊拽走,还不忘回头甩那位突然登场的少年几个眼刀。

黑发少年穿着一件纯棉的白半袖,一条简单的牛仔裤。他的右手抓着那件蓝白色外套,一副被吵醒的样子。

我就站在他不远处的正对面,他没有抬头看我。

那名少年迈着疲惫的脚步缓缓向我走来,蓝白外套的衣角在沙地上拖出长长的一道痕迹。

他左手轻轻揉捏着紧皱的眉心,闭着眼睛,好像很不舒服。

我就这样看着他,看他一点点靠近,直到我的视野再也装不下他。

鼻翼间又充斥起那人熟悉的味道,他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

我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时的我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不敢抬头直视他近在咫尺的脸。

他比我要高一点点,我这样低着头,正好看到他的锁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我的肩头一沉,他的额头抵住了我的肩膀。

他将重心压在我的左肩上,双手无力的垂着,我竟不知所措。

“是朕?”我叫他。

“恩...?”他有气无力地随意应着。

我连忙伸手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托起,“你回来啦?”

他抬起左臂勾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我身上。

他的身体还是比我想象中沉的多,为了不让他滑下,我只得圈住他的腰际紧了紧,“回去睡吧。”

他的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没有了回应。

我知道,他睡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给我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她丝毫没有因为我突然跑到埃及而感到惊讶,她说她在新西兰。

好吧,我告诉她我会照顾自己,过几天回去,而且我没有家钥匙。

我妈说她知道了,她这周就回去,让我自己先玩着。

挂了电话,我自觉省了省吾身。

我觉得,我的神经大条可能属于母性遗传。

毕竟我们刚刚在聊的可不是“妈妈我忘记带钥匙了你快点下班”这种话题,我们俩个可是横跨半个地球!

把手机揣进口袋,我就像妈妈叮嘱的那样做起了世界尘埃。

我飘到是朕的床边,这哥们睡了三天三夜了。

经历了那日是家三兄弟历史性的会面后,我便把昏睡的是朕带到了当地高档的酒店住下。

&人很man,给的卡更man,我丝毫不忧心生活费用的问题。

我们住的是一间套房,他住里屋,我的床在外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三日,我从未在我的床上安稳地睡过。

不得不承认,我有些不放心。我担心一旦离开半步,是朕就又会不知所踪。

倒不是我有多想他,只是最近我经历了好多事情,等他醒来,想把这一切都告诉他。

好吧我就是想他了。

平时除了吃饭,我很少离开是朕的房间,困了便在他的床边趴一会儿。

负责清扫的保洁每次都会疑惑地用余光偷瞄这个自从入住便一直沉睡的黑发少年。如若不是他的胸腹还有着轻微的起伏,这保洁阿姨恐怕要吓得报警了。

终于,在这个第三天,保洁阿姨忍不住上前和我搭话。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他如果不舒服,去叫医生吧。”

我笑笑,安抚道,“没关系,他没生病,只是需要睡眠。”

送走保洁,我端着方才服务生送来的早餐,坐到了是朕床边。

“你吃吗?”我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呼吸均匀。

“你三天不吃东西会死吗?”

他紧闭双眼。

“也对,你被车撞了都死不了。”

我不再自讨没趣地找这个不可能回应我的人搭话,自顾自地喝起粥来。

是朕回来的这三天,电视里很热闹。

无论你换到哪个电视台,都是海啸地震火山喷发等等这样的事情。

所幸的是,这些突然爆发的多重自然灾害都发生在无人居住的山谷或海域,所以没有发生人员的伤亡。

当然了,即使这样这也足够人们热闹一阵。

一时间,各种学说兴起,其中以玛雅人末日预言和近现代嚣张人类遭到了大自然的警示为主流。

电视里正播放着几个媒体人对人类工业化进程的批判,我莞尔,关了电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平躺在床上,安静地睡着。

与我看过的其他睡颜不同,他睡着时是不会动的。眼睑的弧度,睫毛下的阴影,甚至连呼吸都被弱化到几乎不可察觉。

他将自身的代谢降到了最低,尽管三天不进食不进水,嘴唇还保持着湿度。

我俯身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球不会因我的靠近而转动。

我发现他身上那股沐浴露的香气还没有散去,整整三日头发都像刚洗时那样清爽不油。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冬眠吧,所有的代谢都被最小化了。

我记得有的动物冬眠时连心跳都是停止的,我好奇,便把手伸到他被子里。

撩开他的衣服,我摸上了胸口。

有心跳。虽然很弱。

我单膝跪在床边,感受着这每分钟低于六十次的心跳。

“那些地震,你是故意避开人类居住区的吗?”我低声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虽然不会回答,但是我自己是猜得到答案的。

上次和是朕遭遇冰淇淋大怪兽,那场庄稼地的火势就始于他的一个响指。

我还记得,他在搬好草垛后,有用食指在地上划了一笔。指腹上的尘土足以通过摩擦点燃那片庄稼。

恐怕是忧心我也在现场,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点燃。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会轻易使用这些超出人类范畴的能力去解决掉大怪兽,因为那天之后,就是东北地区的第一次夏季降雪。

他失去了音讯,我去他家的时候,他正在睡觉。

他告诉我无知带来的混沌比知识带来的混乱要更容易承受。

再后来,他死了,我无意间来到了殷陶小槑的世界,遭遇了大怪兽。

刚过完头七,朕哥一定心情不好,他简单粗暴地救了我,用他能做到的方式。

哦对他还把我丢在了大马路上。

然后就是北非地区的降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他每一次使用这种力量的代价是很大的,长时间的昏睡和大自然的异常。

下雪恐怕是他能控制住大自然对人类最温柔的惩罚了。

所以是戎和是煊都会感慨那一句——下雪了啊。

他们一定是知道的。

这便有了之后他们的对话——不如把他吵醒吧。

朕哥也是不能开心了。

他上波还没睡完,又被兄弟们吵起来干了一架,所以今天就开始地震海啸大波浪了。

我把思绪拉回来,不是我故意想插播一段煽情的回顾,实在是朕哥...有点好摸。

一时间我不愿意收手,在他胸口上蹭了又蹭。

诶呦,真滑溜诶⊙o⊙

我又揉了揉他的小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麻痹,真软乎哦_:3」∠_

我耍了半天流氓,这哥们连个气都没大出,搞得我很没趣。

悻悻地把手拿出来,我从床上下来。

嚯!

我一个转身,吓了一跳!

你们能理解这种心情吗?你刚耍完流氓的人上秒钟还在闭着眼睛躺着,下一秒钟突然站在你身后!

他不但盯着你,还笑!

“没事儿,你继续摸。”他说。

“呃...不摸了不摸了。”我连忙摆手,“是煊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开始掀他被子的时候。”是煊应我一句,又问,“摸什么呢?”

“我看他有没有心跳。”我一身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哦哦,他有的他有的。”是煊对摸心跳这个答案很满意,说着还指指自己,“我也有的,你摸摸吗?”

我说诶呦那哪儿行呐~多不好意思呀~然后我就摸了。

好吧,是煊也有。

“哇~你也有心跳耶~”我登时一张湾湾美眉的哇塞脸。

是煊骄傲地挺起胸膛,十分应景地换上乡村爱情刘大脑袋招牌式“那必须滴”脸,老尿性了。

我也是不懂他了。

不就是个心跳吗,我们俩这突然“哇你看我有爱疯卧吃了耶~”“哇唔好羡慕诶我爸比也有答应给我买哟~”的阵仗是闹球肾呐?!

突然,是煊画风一变,又回到了那副淡漠的神色。

我不懂他。

他转身看着床上的是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刻,四周被强行降噪,连窗外街区的车鸣声都淡化了。

他看是朕的眼神很沉,连他的呼吸都慢了。

只见他伸手用食指摸上是朕的侧脸,从颧骨一直划到下颚。

那画面有种诡异的美感,一个少年站在床边,单手勾勒了那在床上睡着的自己的脸颊。

如果不是发色不同,真的很难分辨出他们俩人。

是煊放下手,看向了我,“你有黑眼圈了。”

我尴尬地别过头,有些事情还真不想被别人看破。

“需要我帮你叫醒他吗?”

“不用不用,让他睡吧。”

我拒绝了是煊要叫醒我同桌的提议,“他起床气那么大,一会儿再来个暴风雪,埃及人民就要受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刚落,身后的房门突然被撞响。

我只觉得一阵风带过,一个人影三步两步冲上来,在床边跃起,之后就听咚地一声,床开始晃动。

那人跳到床上,重重地砸向了我同桌的腹部。

好痛!我帮我同桌配音。

是戎骑坐在我同桌的胯上,粗鲁地拍拍他的脸,“我靠不是吧?这都不醒?”

我和是煊意外地很默契,没有一个人想阻止这单方面地施虐行为。

我必须要坦白,我有点想看我同桌挨揍的样子。

是戎见是朕毫无反应,不耐烦起来。

只见他跪在是朕身体两侧,一手撑着枕头,一手抓住是朕前额的头发。

一二,我默数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咣!

是朕的后脑勺被粗暴地甩在了床头上。

那是一个铁艺雕花的欧式大床,铁质的床头发出剧烈的震颤声,久久没能散去。

正当我想上前确认我同桌是不是流血了的时候,我突然对上了一双眼睛。

空洞的,黑色的。

醒了?你就这么醒了?

早知道这样就能叫醒你,我昨天就应该这么干了。

是朕歪着脑袋,斜在床头,一脸正在启动的开机状态。

“呵。”是戎冷哼一声,又嚣张地坐回是朕身上,“醒啦?”

片刻,是朕的眼睛恢复了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姿势不变,把目光投向身前的是戎。

“二戎。”

“滚你妈的,老子哪里二啦?!”

“二戎”是朕平静地说,“我前几天把狱里的作息时间表给改了。”

闻言,是戎虎躯一震!

“真的。”我同桌一脸真诚。

“我讨厌你!!!”是戎好像又要哭了,他气愤地捶了一把床,然后就匆忙消失了。

到底发生了啥?

我求助般看向是煊,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见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我同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卵尴尬......

我僵硬地转头看向他,他懒懒地斜在床上看着我。

“哈..哈罗..”我机械性地给他招招手。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的黑眼圈,搞得我很不自在。

“你困吗?”

“困。”

说着他很自然掀开被子,“一起睡?”

看着他的脸,我心里有种负担突然放下了。那一刻,几天的疲惫瞬间涌上攻破了我的意识。

我身子一软,倒头栽进被窝,睡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醒了。

房间大亮,窗子被打开了。

呼吸着室外吹进的新鲜空气,顿时心情大好。

我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正好摸到床头的手机。

居然没电了,我又看向了墙上的电子挂钟,日期显示着两天后。

哦穴特,我以为我起了个大早,原来是睡了四十八小时。

手边是空的,我同桌已经起了。

浴室里的水声让我安了心。

我又重重地躺回枕头上补了一觉,直到老同他擦着头发走出来。

“你醒了?”我问他。

他不明所以地瞥了我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对,明明是他比我先起,理应是他问我这句话。

他裸着上身,估计下/身也没穿,长长的浴巾被他系在腰际。

他面朝镜子,背对着我,我坐起来,透过镜子和他对视。

“朕哥,我衣服呢。”

是的,我发现镜子里的我也没穿衣服。伸手摸摸,哦裤子也没了,就剩条底裤。

老同挂着他那张是朕原装死么咔嗤眼*脸,“丢了。”

“你怎么把我衣服扒了?”我不记得我睡前脱衣服了啊。

“都是沙子。”他嫌弃道。

“哦。”好吧,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裸/睡。

不穿衣服才是一级睡眠。

想来是我倒在他床上睡着后,我老同八成是嫌弃我,就给我扒了。不过依他的性子,没把我踹到床下去,我已经很感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算时间也到了保洁阿姨每日清理的时候,这么想着,门铃就响了。

我老同晃晃荡荡地去开门,果然被门口的阿姨行了注目礼。

我也是理解老阿姨,毕竟这黑头发的苦逼孩子终于睡醒了,还尼玛裹条浴巾就敢来开门。

阿姨用蹩脚的英语与他道了声早上好,硬着头皮走进来。

然后又对我行了注目礼。

好吧,我依然理解阿姨。

你想,你们酒店入住了两个年轻的亚裔男子,自打入住开始就几乎没出过门,这一呆就是五天五夜。

最重要的是,明明有两张床铺,其中一张床天天连个褶都没的。

星期天的一个大早,你走进房间,一个人刚洗完澡,另一个裹在被窝子里,还都没穿衣服。

哦对,忽略了最最重要的一点,我们俩个还都长这么帅。

阿姨反正就是不淡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但打破了俩杯子,还把我的拖鞋扫走了。

我僵在床边,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老同倒是不以为意,头发擦得不过瘾开始改用吹风机。

吹风机的声音掩饰了不少尴尬,比如阿姨她就敢低声用地方方言嘀咕了。

她说,“年轻就是本钱啊,精力就是旺盛啊。”

那一刻我真想让我耳朵上的那枚翻译耳钉失灵半小时。

阿姨说着,还有意无意地往我们房间的几个垃圾袋里偷瞄。

你不用找了阿姨,里面不会有你期待的东西。

阿姨似乎也是发现里面没有她预料的东西,皱起了眉,诡异地抬头看了我一眼。

然后我就看见她走到我们的床头,把酒店预留在那里的一些备用物品,比如巧克力啊创可贴啊还有那个啥呀,往显眼的地方摆了摆。

阿姨你不用摆了,我们看得见那东西,但是我们不用,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与阿姨对视了一眼,一阵暗潮涌动不可言喻,之后她便三步一回头地出了房间。

“呼...”我叹了口气,“是朕,我想去吃饭。”

“出去吃?”

“对啊,这几天我一直吃酒店,我想出门放放风。”

“好啊。”

“然后呢?”

“什么然后?”

我无语,“大哥,你把我衣服给扔了,你让我怎么出去啊?”

“你穿我的出去啊。”

“那你呢?”

“我懒得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是服了这个死鳖宅了,“你给我滚出去,给我看看这可爱的大自然,去看看外面那积了半米高的雪!”

“哈?”是朕轻笑一声,不可思议地瞪圆眼睛,“下这么多?”

妈的,我想揍他。

“那你出去给我买身衣服回来。”我说他。

“你自己买,我衣服借你。”

“你为什么不能去!”我一手捶床,训斥。

“我没有换的内裤穿了。”他双臂抱胸,坦然。

我嘞个青春大艹,这哥们还真当我是百分百纯直男啊!

小心我喜欢你啊!

没办法,我好声商量他,“好好好,酒店外就是商业街,我下楼买套衣服回来,然后你跟我一起去吃饭,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自己吃完回来不就得了,干嘛大费周章的。”

“好同同惹。”

“驳回。”

“求求~”

“你先去买衣服吧。”

啊,不是很能开心了。

是朕比我高个三厘米,他的衣服我穿还是很合身的。

几步冲到电梯,悲伤的是,我居然和保洁阿姨同乘一部电梯。

“出来了啊...”她和我打招呼。

“啊..恩..出来了。”我回应着这没头没脑的寒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店外是当地非常有名的民俗街。各种地域特色的首饰和服装琳琅满目。

我灵机一动,天蝎座的本性蠢蠢欲动。

不一会儿,我敲响了房门。

“买完了?这么快...”我同桌开门。

“当然~”我意味深长地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走进门。

诶呦,肩膀也挺滑溜诶,我又多摸了一把。

我把衣服袋子往沙发上一丢,“试试吧。”

“不是给你自己买么...”

“嘿嘿,现在你这身衣服是我的,穿在我身上就是我的,袋子里是你的,快穿,出去吃饭!”

我同桌走到沙发前,一把抓过袋子把衣服倒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这是什么?”

“埃及艳后的衣服。”

“哦,不穿。”

“哼,小婊砸,你穿也是穿,不穿也是穿,由不得你。”

“我可以选择不出门。”

“那你还想不想吃饭?我可不给你带饭,酒店的订餐我都拦下来!”

我耍无赖般地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

“明明,把我的衣服脱下来。”

“朕朕,noway。”我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晃。

“萌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萌,不萌~”我故作娇羞道,“你这么夸我,我可就不好意思了~”

“不,萌萌。萌死了。”

我他妈怎么感觉我好像听懂了。

“靠,骂谁呢?”

“骂明明。”

“你才被艹死了!艹朕朕!”

“你是弱智嘛...”他又开始用那双看蠢比的眼睛看我了。

虽然我也知道我们的对话很小学生,可我就是气不过。

“明明你才是弱智,大艹朕!”

“对,明明你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迫于大艹朕的淫/威,我被迫又踏上了帮他卖铠甲的征程。

这一带都是和民族风有关的东西,没办法,我勉强淘到了一件能穿的,和是戎那天的那身有点像。

一条马裤,一双军靴,一个民族风卫衣。

结果艹朕欧巴觉得这身衣服有股二戎的蠢比气息,誓死不穿。

于是我又踏上了第三次征程。

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又和保洁阿姨乘了一部电梯。

“没买到啊...?”她又没头没脑地和我寒暄上了。

“恩,太难买了。”我随口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呀,酒店里就有,不用出去买。”她好心提议。

“.......”阿姨您的误会好深呐,我都不想解释了。

这次我实在没法子了,就打车到了隔街的购物大厦。

远远地,我便看到了一楼橱窗的几套衣服。那家店是艹朕平时常穿的牌子。

下了车,我冲进店里把模特们身上的几套都叫店员找好尺码帮我包起来。

哦对,这盒内裤我也要了。

我睡了两天没吃东西了,现在饿得我有点慌。

刷卡,取衣服,打车,回酒店。

我以前有说过,我这个人很倔的。今天不拉着是朕跟我出去吃上这顿饭,我就跟他姓!

恩,对,姓shi。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气喘吁吁地趴在门上,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个扑空,我发现门没锁!

房间里,乌拉拉的电视机正放得欢快。

是朕裹着睡衣,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叉子,一手拿着火腿,正坐在沙发上美美地吃着。

妈妈说,打架是不好的。

所以我就哭了。

我哭得老伤心了,把大包小包往地上一扔,倒在沙发上就开始哭哭。

“tot诶呀,你这个死人,你一回来就欺负我,把我当猴耍,你怎么不去死。”

他无辜地看我一眼,“我死了啊。”

“tot你怎么不再去死一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

“我什么时候!”我一个打挺坐起来怒视他,“什么时候说想你回来了!”

“电话里啊。”他淡定地应了一句,说着还把手中的披萨递到我嘴边。

我顺其自然地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电话里?啊!

前几天发烧烧糊涂了,给他打电话发骚来着!

想起黑历史,我就又抓心挠肝起来,连这口披萨都咽不下去了。

“喝水喝水。”他递来一杯水。

猛灌半杯水,我悲壮地往沙发上一倒,“想死。”

“为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艹朕欺负我...”我有气无力地在沙发上挺尸。

“起来起来,别做饿死鬼。”他拍拍我大腿,“吃这个吗?”

“吃...”

“这个呢?”

“吃...”

“我对你好不?”

“好...”

“这个不给吃,这个是我的。”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朕的衣服上有一股奶香味。

因为他用强生。

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这么需要婴儿般的呵护,他只说他用惯了,不想换。

从沐浴露到洗发液再到护肤乳,他用过的东西,t恤或是外套都会沾上这股强生的味道。

我还挺喜欢闻的。

穿着他的衣服,我缩进沙发的角落里。

他这件蓝白外套的帽子很大,我扣着帽子,下巴藏在衣领里,只露一双眼睛看着他。

是朕解决掉最后一块披萨,随手在地上捡起一个购物袋,去洗手间换衣服。

他对我选的衣服还是很满意的,比如他走出洗手间后看起来心情大好,竟然主动约我出去逛逛。

“去哪?”我在衣领后嘟囔,声音闷闷的。

“这是哪?”

“埃及,卢克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吧,帝王谷。”

我轻叹一口气,起身跟上他。

他叮嘱我拿好房卡,就自顾自地出门了。

卢克索的那一岸,是古埃及的都城底比斯。

新王国时期,法老们选择把雄伟的帝王陵建在那不远处的一片石灰岩峡谷中。

一路上他都在跟我聊霍华德.卡特,其实也没什么能聊的,就说说这是个倔老头。

我跟他讲,有句话我特别感动。

他问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突然换上一副播音腔说道,“霍华德.卡特在世时,没有因他的特殊成就而获得英国或埃及的表彰。他的葬礼也没有多少人参加。但是图坦卡蒙的陵墓是有史以来考古学最著名的发现。”

注意,我刚说的是英文。

我同桌轻笑一声,点评道,“士冥大大,你这哪里是bbc播音腔啊,听不懂英文的还以为你在播绯闻女孩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还捏着嗓子模仿了的片头,“’s。”

“哈哈哈哈哈哈好像好像。”我笑抽了,“这不是超能力吧?”

“不是。”他又恢复了方才那副招牌式*脸。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把好好的一部纪录片的台词给播成了美国青春偶像剧。

不过我同桌伪音伪得还真好像那么回事儿,我不禁就想起他好像是个什么来着...哦对,cv。

我就问他了,“那个啥,樱桃小魅的大电影我看了。”

他叼着果汁吸管,特别淡定地应,“哦。”

“男主角是你配的吧!诶,你咋喷了?快擦擦快擦擦。”

“擦...”他接过我递来的纸巾,低骂道。

我乘胜追击,“朕不大大,您那哭腔真不错!”

他低头擦果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咄咄逼人,“我数了,被大魔王封印时的□□共持续了一分十六秒。”

他把纸翻了个面,继续低头擦果汁。

我胜券在握,“哦对,你们那个社团叫月声配音社是吧?我把它加b站专题收藏了,今晚开始我挨个儿找找你。”

他沉默地拿出手机,打开关注列表,选中“碗里”,翻到我的微博,移除粉丝。

“太残忍啦!”我抗议!

抗议无效,他又把我加入了黑名单。

“dship?!?!”

“呵呵。”

惹到了d,我也是不能开心了,只得屁后跟着,看他要去哪儿。

因为我问他,他不理睬我。

我以为他会去图坦卡蒙的陵墓,毕竟这是唯一一座未经盗掘的法老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他没有,他去了拉美西斯二世的陵墓。

他望着精美的壁画出神,我看不懂就沿着墙边一路走马观花。

想要了解这类古代艺术,极其重要的是尽可能去了解贵族阶层的世界观。可惜关于古埃及我懂得不多。

印象里是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翻出了我爸书柜里的一本封面是荷鲁斯之眼的书。

如果说当时那本书为了我带来了什么深远影响,我想大概就是古人对生殖器的执念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扇飞了我的奶嘴。

仍记得那年,我是抱着求知的心虔诚地翻开了那本书,然后我发现阿努比斯拼接奥西里斯十三块尸体使其复活,唯独少了生殖器。没办法奥西里斯的老婆就找了块木头雕了一个生殖器,然后...荷鲁斯就出生惹。荷鲁斯长大后为父报仇,找他二叔撕逼,好家伙,一把扯住他叔叔的大腿,连根带把地又把他二叔的生殖器拽掉了...诸如此类,都不能安静地做一个虔诚的小学生了。

那一晚我被这本涉及管理学军事学社会心理学家庭内部矛盾分析报告和正确撕逼格斗技巧的巨著震慑得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我就开始打飞机了。

是的,我的启蒙性教育,是一本埃及神话。

看着朕哥虔诚的侧颜,我实在不忍心把我如此龌龊的一面告诉他,于是便安静如鸡的站在他旁边,等他虔诚完。

他目光流转不可言喻,不一会儿轻轻开口,“萌萌,你看过一本讲荷鲁斯之眼的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小学六年级的时候看了一本。”他又说。

我接话感慨,“古埃及人对男性生殖器的崇拜由来?”

他听完,平静地说“从那以后,我打飞机都能打出使命感。”

“......”

朕哥,你ooc了。

“你牛逼,你打飞机都自带圣光。”我调侃道。

他兴致勃勃,感觉又到了他每日例行的高/潮阶段,“必须荣耀。大自然里,你知道牵动生物圈运作的秩序本源是什么吗?”

“生存?”

“不是。”

“繁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完全,是基因延续!所以才有那么多动物有着自杀性/行为,而这之中很多可以归为母性行为。他们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活下来,或者说是基因更好地遗传下去,而选择自我毁灭,这真伟大!”

“恩对”我说,“而且有的鸟类,为了让全种群的繁殖最大化,他们选择把好的灌木丛让给那些经验足的同类,而自己却住在远离水源易受攻击的树林中。”

“不仅如此,幼鸟的乞食行为也能说明这点。幼鸟乞食的声音响度是父母权衡食物分配的标准,那么为了让自己更茁壮的成长,幼鸟为什么不没事儿多叫两声呢?因为这样会影响他的兄弟们吃不饱饭。所以他们只有在饥饿的时候才会大声鸣叫。”

我赞同地追评道,“对于一个物种来说,成功延续基因比它们自身繁殖要意义重大的多。我真难想象,那些智识尚不开化的小生物都明白这个道理。”

“那是大自然的智识。”他把手中的果汁递给我,在雕刻着文字的墙壁前打了个响指,就放佛他身后那面墙是他接下来的ppt。

他说,“不可否认,纵观自然,繁殖有着它不可磨灭的生态使命。或者应该说是伟大的,神圣的。大多数的生物,从出生到死亡,它们每天忙忙碌碌的主旋律就是基因延续。那是大自然赋予它们的智识,可是人类不同。”

我捧着他的果汁,不知道能不能喝一口。

他继续说,“繁殖恋、直男癌、丁克一族,越来越多这样的词语出现在这个社会。因为人类不同,人类有自己的智识。他们更多地思考,更多地追求。他们用神明束缚,又用智慧解放,再用信仰鞭策。他们混乱过,文明过,灰暗过,重蹈覆辙但却不曾毁灭。这很可爱。”

我不解,“你既然这么热爱...呃..热爱人类,又认可他们的智慧,为什么还会说出无知的混沌比知识带来的混乱更容易承受这种话呢?”

他突然笑了,“我承认人类有智力,但智慧还太浅。混沌是一个沉重的球,压在人们身上,但混乱是带刺的。知识使人从混沌中解脱,但缺乏德行则会让知识变成人类肆意妄为的工具,从而招致混乱。追求个体自由这无可厚非,但是太多的人是嚣张的,是毫无敬畏的。爱弥尔.涂尔干提出了人类的双层性。从世俗层到神圣层,人们需要信仰帮助自己攀爬。人需要有信仰,这里的信仰不等同于宗教。很多人选择冥想,或者去大自然。你是无神论者也好,宗教人士也好,只要心怀敬畏,就会觉得撒谎会给自身招致麻烦,伤害他人会带来惩罚。就不会在赏樱花的时候一个个的都往树上爬。在那些狂妄自大的人心中,他们的主观意识太强,而不会觉得当你站在一棵树前,那颗树也在站着看你。”

我终于下定决心喝了一口他的果汁,“我明白了,你那句知识的混乱的主语是你自己对吗?你想说,人类的混乱让你很难以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人类同样也会被混乱惩罚,所以他们自己研发了伦理道德。”

“那你呢?有多难以承受?”

“困。”

“那你嫌弃我们吗?”

“当你用我们这个词,而不是我的时候,就已经替我回答了这个问题了。我也告诉你一句我曾经感动的话,你觉得和其他生物相比,人类这种手无寸铁的哺乳动物居然抵御细菌、柱牙象、冰雪和灼热的侵袭,最后成为万物的主宰,他们到底通过什么方式和方法做到这些的?这绝不是一个人所能单独完成的。人类自我解放,追逐个人意志,同时又自我超越,追逐大同世界。人类和自然不是对立的,人类不应嚣张。他们是有智慧的,但又是渺小的,所以他们团结。”

“哦哦。”我点头,这句话就出自房龙那本《人类的解放》,他高中看的那本。

“朕哥,你是人吗?”

他抬头看我。

“呃...”我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挺不得体的,就又换了个问法,“您今年几岁了?”

他一把抢过那杯果汁,“我十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骗我...”我蛋疼。

“没有。”他喝果汁。

“你怎么可能只有十八岁,是煊还说你封印二戎几百年呢。”

“我是有身份证的人。”他继续喝果汁。

“不,你总是这样,一点也不真诚,你还骗我说你不是双胞胎。”

“我确实不是啊。”他一边喝果汁,一边眨巴他那真诚的双眼。

恩对,您是三胞胎。

我有点想掐死他。

我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问题,比如那天撞你的卡车是怎么事儿?你这么牛逼怎么死了?为什么你那眼镜哥哥给你办葬礼?是戎和五瓣花组织怎么回事?为什么是煊说是二戎害死了你?你是什么人?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也是超能力者你认识吗?这件事和李明有关系吗?你能帮我找到士凉吗?

一时间满腹的问题快让我爆炸,于是我选出了最最最最重要的问题问了他。

“你那天为什么把我丢在大马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声嘶力竭悲痛欲绝义愤填膺杀气腾腾。

他泰然自若闲庭信步悠然自得不以为意。

“太困了。”

“......”

哭了。

我和他回到市中心,小残体说他又累了,我们便来到一家快餐吃饭。

虽然我很生他的气,但是当我结完账拿着两人份的餐盘坐到他身边的位置上时,我又后知后觉。

妈个叽,why又是我伺候他?

我愤懑地抓起一个汉堡,猛往嘴里塞,他也不理我,只捏两根薯条刷他的微博。

没趣,我就也找出手机开始刷微博。

这时一条微博吸引了我,是s县记者姐姐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天呐!大大居然和小男生双向惹⊙o⊙发生了what!”

我不知道她说的大大指的谁,毕竟她满屏幕刷着各种大大。也不知道那个小男生是谁,更不会懂现在网络用语里的双向是个啥。

所以对于这条微博的内容我是不在意的,不过偏偏这条零转发的微博下居然有着二百多条评论。

我也是闲的,就点开评论看了。

然后我整个人都是“==”这样式儿的。

评论里聚集了目测十来个妹子,id一个比一个长。不过大多有一个特征,就是id中间必有一个“_”,而且后面跟着的都是朕不殿下的头饰,朕不殿下腿部挂件,朕不殿下小裆布...诸如此类。

这帮妹子谈论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头饰:诶?朕不大大吗?和上次你跟我们讲的小男生双向了?!

腿部挂件:哇!我也看到了看到了!

小裆布:我说今天视奸殿下微博的时候关注怎么少了个人呢!

御膳房:话说殿下啥时候回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声配音社代言小晴:交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死吧朕朕!

小裆布回复月声配音社代言小晴:惊现殿下娘家人!

头饰回复月声配音社代言小晴:这催音都催到这里来了...也是心疼。

御膳房回复月声配音社代言小晴:巨巨好!!!!!

东北厂花s县记者姐姐回复月声配音社代言小晴:巨巨怎么会在这里出现_:3」∠_我要去跑圈了

月声配音社代言小晴回复东北厂花:你昨天转发我微博,我手滑点进主页了。朕不和什么小男生?果然这个逼闹失踪是去勾搭小男生了嘛!求扒求扒!

小裆布回复月声配音社代言小晴:就是前段时间,厂花妹子在群里和我们说,她见到朕不殿下本体了,旁边还跟着个小男生!俩个人在食堂,殿下给小男生剥鸡蛋,还用小男生的勺子吃饭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月声配音社代言小晴回复小裆布:尿了,我已经在主群里挂他了,大波月声er已经在路上了

御花园修脚工:什么!分手啦???之前在群里看到,我一直在萌这一对啊我唯一脑补的三次元cp啊我还偷偷关注了小男生呢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他被殿下取关了!!殿下这个渣男!!!

腿部挂饰回复东北厂花:求图啊求图啊好想看殿下本体,小男生帅吗?

御花园修脚工回复腿部挂件:小男生微博里有一张只露侧脸的照片,帅得我前列腺内膜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北厂花回复腿部挂件:帅尿!不过我没好意思拍,而且传人家照片不好吧...话说为什么会突然取关小男生微博,好在意哦...

御膳房:好在意哦

月声配音社代言小晴:好在意哦

锦衣卫:好在意

小裆布回复御花园修脚工:小男生微博是啥?

东北厂花回复小裆布:打扰人家这样好嘛>

锦衣卫回复小裆布:凭我多年对殿下的视奸,他的关注列表只有这位不混二次元日了个月而且今天取关了...

御花园修脚工回复小裆布:是的而且日了个月还和厂花妹子互粉我就是这么找到小男生的微博的

月声配音社代言小晴:>_<你们都是福尔摩斯么...

东北厂花回复锦衣卫:喂#⊙o⊙不要艾特人家啊!

头饰:日了个月

腿部挂件:日了个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裆布:日了个月

御膳房:日了个月

东北厂花:......好吧日了个月花生了什么,你还好吗小弟弟?

......

我微博平时一堆官博君主页君营销号僵尸粉求关注求互粉之类的骚扰信息,我都是一律无视的。

点开消息列表,果然有一串艾特我的评论。

事件主人公这会儿正一手抓着可乐,一手捧着手机补他的动漫,完全不在意我

“朕哥?”我叫他。

他居然嫌我吵,默默戴上了耳机。

我无语,回复了记者姐姐一条。

日了个月:>

御膳房回复日了个月:好可怜>

月声配音社代言小晴回复日了个月:好可怜>

锦衣卫回复日了个月:好可怜>

小裆布回复日了个月:好可怜>

御花园修脚工回复日了个月:心疼你!!!!!!有什么委屈和姐姐们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北厂花回复日了个月:爱抚~

锦衣卫:不行了,这件事不能坐视不管,姐妹们回群里聊!

御花园修脚工回复日了个月:交给姐姐们吧小弟弟!

小裆布回复锦衣卫:走起!

不...我只是随便发个表情而已,真的没有那么可怜的。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回复什么,只得放下手机专心吃汉堡。

过了一会儿,我同桌突然摘下耳机,拍了拍我。

“干嘛?”我没好气儿地说。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你刚才干了什么?”

“我?”我不明所以,“我干什么了?”

说着他把手机递给我看,然后我就看到他微博消息列表显示着上千条艾特,而且一水带着话题#帮小明追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沃泽发!这特么啥几把!

这误会也太深了,谁追他了!

我一五一十地把刚才那条微博的事情告诉了我同桌,他听后挑了一下眉,好像不是很在意。

“不用理。”他说。

“哦。”

不过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这个人呐,不要怕摊上事儿。微博挂你你最好快点进入公关mode。千万不要像是朕这样采取“不发博,不转发,不评论”的三不政策。

本身你被众议院提上议程,你的话语权就是被搁浅的。无论你说什么,“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的大有人在。如果你再采取“仰天大笑出门去,你爱咋的就咋的”的掉线状态,那基本你也就可以直接退博保平安去吧。

这个时候,是朕如果采取温和真诚、实事求是、坦白从宽、高举膝盖、有错就认、没错就忍的“绥靖政策”,比如发条微博“士冥爸爸跪求原谅tat”,我再大发慈悲转发支援一下“跪远点”,这个事情基本就可以退出历史舞台了。

可是他偏不。

他一副“老子很忙”的挂机模式,一会儿去看看神庙,一会儿又逛逛夜市。

待我们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然是当地时间二十一点四十三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说他的手机,就是我的手机都被微博艾特炸糊了。

他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连看都不看一眼往桌子上一丢,转身去浴室冲澡了。

我萎在沙发上,叼着甜甜圈,开始翻手机。

群众的铁蹄可谓是踏遍了我的微博,连我三年前的微博都被一一翻出,字字斟酌,捕风捉影,好不欢快。

而且这蹄子越跑越歪,比如话题已经从#帮小明追殿下#变成了#殿下与小明虐恋818#。

评论可谓是五花八门,有扒出是朕是韩国xx公司中国练习生的,有扒出我是xx娱乐公司总裁私生子的,其间还有插播怒求殿下交音的。

被赞到热门评论的又是上次那位搞游戏解说的大v,他说,“诶呦,这个日月亮同志不会是上次用骚朕扣扣和我聊天的那个他同学吧?”

此言一出,剧情瞬间从娱乐圈都市情缘变成校园风青春偶像剧。

其间,该大v不幸被卷入,担任第三者。

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时间群雄四起,各路不明真相的大v都纷纷赶来为转发量添砖加瓦,话题热度直艹热门。

到了最后,该议题的主要内容已经不是撮合我和是朕互粉了,这俨然变成了写手画手段子手的脑洞争霸赛。

以是朕一个为中心,我和大v两个基本点,都市校园科幻网游修真玄幻灵异悬疑重生穿越各大题材应有尽有。

这阵仗已然不是我同桌发条声明就能力挽狂澜的了。

只是可怜的那位大v,在每一部同人作品里都没能抱得殿下归,也是惨。

结果这就惹得大v的粉丝不开心惹。

大v的粉丝们说,她们萌大v和朕不好多年,怎能容一个野路子在这兴风作浪。

该cp党派人士立即派遣代表与朕明党进行了会晤,并就cp观的正确树立展开了激烈探讨。

会议的主要内容有,你不但拆了我的cp,你还逆了我的cp,朕不自古以来就是我家大大不可拆逆的一部分,对于这种抓个圈外小透明强行拉郎的行为我们予以强烈谴责。

朕明党新闻部发言人表示,殿下和小明互粉与双向是有史实考究的,是客观的,是务实的,一切脱离实际的cp妄想都是纸老虎。

就此两大cp党正式宣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v粉丝主要以a站b站等视频网站为主要据点,以大v和朕不的音频剪辑为主要物理输出,登时一首由大v和朕不曾经合唱的日翻pv以傲人的硬币数霸占了b站榜首。

朕明党则是活跃在微博推特等社交平台,以“小透明包围大触,大触暴力输出”这种联动安利战略取得了硕硕战果。

需要指出的是,战争期间,朕明派自身也出现了重重矛盾,比如突然新生了一个分支——明朕党。

明朕党秉持“爱他就让他做受”的理念,高喊“艹哭殿下”的口号,集结了大批受控人士。

而朕明代表则声称要誓死捍卫殿下做攻的权利,一切企图对殿下的后花园动手动脚的都是皇城外的暴民!

其间,id名为“殿下在我身下娇喘”的写手大将军以一篇“顶风作案朕明朕r18浴室py深夜系列”的睾浓度科普文一战成名。

该文不但深刻地指出了互攻的可萌性,并特别强调了“咱家殿下是0.5音色可攻可受”的客观事实。

此文一出,立刻受到了明朕派和朕明派的热烈追捧,成为了解决内部矛盾的历史转折点。

经过内部协商,他们一致对外,联合各圈大手,硬是在大v粉丝的重重包围下杀出了一条血路。

我觉得这帮人的自娱自乐精神也是可歌可泣,一件毫不关己的小事都能找出乐子,还玩得不亦乐乎。

在我看来,当一个人刷时它只是一个段子,但一群人都在刷这个,它就变成一个梗。他们的乐趣不是我,是朕或是大v带来的,这来自他们这个群体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了,大前提是我看到她们把我的明字写在了朕字前面。

毕竟,网络狂欢需谨慎,伤到人就不好了。

手机有点烫手,我打算关机充电。

结果这个时候突然敲来一条私信,是记者姐姐。

东北厂花: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给你添麻烦了_:3」∠_

日了个明:没关系,挺有意思的

东北厂花:心好痛_:3」∠_

呵呵呵,姐姐,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你刚才转发的“顶风作案朕明朕r18浴室py深夜系列”吗?

和记者姐姐道了声晚安,我把手机放下,对着浴室门大喊,“同同,你快点,我也想洗呢!”

见他未睬,我索性上前把门打开了。

门还真的就没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裹着长袍睡衣,坐在浴缸边上吹头发。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不打算泡浴,就想睡前冲一冲。

见他也洗完了,我便往淋雨那里边走边脱衣服。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

在我们东北,老爷们去一个澡堂子不是什么稀罕的事儿。

我站在喷头底下洗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水都溅到我同桌大腿上了。

他嫌弃地往旁边挪挪,继续吹头发。

估计他也觉得看一老爷们洗澡没啥意思,头发吹干,插头一拔,晃晃悠悠地出去了。

结果不一会儿他老人家又回来了。

只见他往门框上一靠,双臂抱胸,在那翻他的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手机之前都是调成静音的,不知道这会儿有多少条消息提醒了。

“老同,沐浴露递我成吗?”我问。

他头也不抬,说,“用我的。”

“我不需要婴儿般的呵护...”我用不惯强生。

结果他耍起大牌,全然无视了我。

想起我总是前跑后颠地伺候他,现在让他帮我拿个沐浴露都不愿意,我可真委屈。

没办法,挤了他的一点强生,我开始打泡泡。

糊了浑身泡沫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他开口。

不知道是浴室自带混响,还是他用了低沉的声线,总觉得第一次听他说话这么性感。

他说,“不知道是浴室自带混响,还是他用了低沉的声线,少年竟被眼前男子的嗓音所触动。”

“......”我拧开龙头开始冲泡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继续读到,“鹅黄的灯光晕染着浴室里的雾气,水流打在身上,泡沫沿着脖颈一直滑到脚踝。”

“......”关掉龙头,我扯了毛巾开始擦身上的水。

“棉质的毛巾一点点褪去身上的水珠,少年弓着身子,背脊的曲线一路延伸至股..”

“stop!”我打断了他,“你在干什么?”

他翘着嘴角,依旧低头靠着门框,翻着手机,“刚才刷话题,看到的。”

“顶风作案朕明朕r18浴室py深夜系列?”

“bingo~”他轻笑一声。

“......朕哥..”

“问。”

“你刚才这是在泡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哈少年你怕了吗?”

我沉默。

我,一个东北爷们,第一次觉得和一个男人呆在一间澡堂子是如此可怕。

披上睡衣,我径直走向外侧的床。

五天了,这还是第一次睡在自己的这张床上。

他刷牙喝水折腾一阵,回了里屋。

“萌萌...”

“干哈呀艹朕...”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随时都可以,不过你怎么订机票?你的身份证还能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

“为啥?你不是死了吗?”

“这些事情,我哥都能搞定。只要把我的死亡信息压下来不录入档案就可以了。”

“你那个戴眼镜很高很白的哥哥?他不是你亲哥对吗?”

“恩...”

“那是煊是戎是你的家人吗?”

他那边突然没了动静。

我们中间隔着一面墙,他睡套房的卧室,我睡客厅的另一张床。

卧室的门开着,我能听清他的话语,却看不见他的表情。

我以为他睡着了,可是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萌,明天早上吃啥...”

“......都行”

然后我想他应该是睡着了。

我这边的窗子是开着的,月光透过帘子的缝隙打在我的被褥上。

平躺,深呼吸,闭上眼睛,意识开始下沉。

在我觉得自己大约是睡着了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潺潺的水声。

心里苦笑一声,按照我的这个尿性,这里八成又是哪个幻境。

遇事太多,使我已然身经百炼,淡定无比。

我很困,不想睁眼,直到我察觉到手腕的袖口被浸湿。

我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条小溪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环顾四周,建筑古朴,像是某户人家的后庭院。

院子很大,小溪弯弯曲曲一直延伸进一片竹林里,回首,身后是一个大宅子。

这宅子全然看不出石砌的影子,哪怕是阶梯都是木质雕花。

不似古代城镇显赫官邸那般庄严,这木质大宅隐匿于林间,倒是有了别样的雅致和格调。

我站起身,打算四处转转,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响起咚咚两声。

这声音非常轻,像是有人在敲着什么,试图引我注意。

转身,方才不曾有人的长廊上,果真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慵懒地侧卧在长廊上,单手撑头,另一手执着一支烟管。显然,方才的声音就是他用烟管轻敲了长廊的地板。

他身上只单批了一袭锦绣华服,白皙的长腿从绸缎中肆意伸出。

长廊上那一串红灯笼在我转身看到他的一瞬全部灭掉了,银色的月光打在长廊上,让他看起来更清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煊。”我走上前。

他微微垂了眸子,示意我可以坐到他身边。

坐在木质长廊上,庭院里的一草一木尽收眼底,月光毫不吝啬地照亮了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是你叫我来的吗?”我问是煊。

那件松垮的华服滑下,露出了半个肩膀和锁骨。他不以为意地把领口拉上来,“是你自己来找我的。”

“我找你?”我惊讶,“我只是在酒店睡觉。”

“你的潜意识里有问题想问我。”他说。

我承认,“对,是朕不会老老实实告诉我的,那你会为我解答吗?”

“看心情。”他轻笑,坐直了身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在一旁的木梁上敲掉了烟管里的烟灰,“说吧,想问什么?”

“我的问题很多。”

“我知道,我会看心情回答我愿意回答的。”

“哦,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

他难得有了别样的神情,忍笑又不解地看向我,“你最想问的就是这个?”

“比较在意。”

他像是入夜难眠,只批了一件外衣在庭院里赏月的样子。

那件厚缎大氅并非常见的玄色,而是白中带花,像个女人。

松垮的衣襟挂在平直的肩上,白皙的后颈拉着一条好看的弧度。

不得不说,是煊与我的感觉,像是降了一个色度的是朕,少了些傲气,多了份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却发色不同,他们给人的感觉很像。

恍惚间,我顿时生了一种在看是朕的错觉。

“这个答案在于你。”是煊仍轻挑着笑意,恐怕这份随和是与是朕唯一的不同。

“在于我?”

“这里的建筑风格不属于任何国度任何朝代,而我会以这种姿态出现,自然是你比较希望看到这样的我。”

“我可以理解为..这里是我的梦境?是由我创造出来的?”

“是的。”他微微颔首,然后流转的目光投向了我,“我也是好奇,你为什么想看到这样的我,或者说,你想看这样的是朕?”

我尴尬了一脸,“那个...”

“恩?”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左肩的领口再次滑下而不顾。泛着月色的肩颈使我不禁别开了视线。

“那个啥呀大兄弟,你可千万别把这个事儿告诉是朕听见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告诉他什么?”

“告诉他我晚上做春梦梦见他,还穿的像个青楼花魁。”

“凸皿凸滚你妈比,你才像卖的。”

他紧了紧衣襟,走到庭院中央,只留了背影给我。

“这里是你的梦境,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你的灵魂操控周围粒子构成的一个小空间,是客观存在的。每个人都会做梦,每个人的灵魂都可以构建梦境,只不过大多数的人梦醒时,维持空间的灵魂力量撤走了,梦境也就不复存在了。殷陶小槑的漫画世界最早就源于他的一个梦,而这个梦境之所以一直存在,有着两个重要的原因。第一,他疲于创作,尽心构建,他的灵魂力量一直都在维持着那个世界。而第二,也是最必要的,他的灵魂力量是常人的数亿倍。”

“数亿?”

“这可不是玛丽苏,亿这个计量单位对于宇宙来说太小了。”

“好吧...那请问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平行空间?”

“数不清的。”是煊打了个响指,突然空中出现了很多泡泡。

这些泡泡有环环相套的,有彼此分离的,随风上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宇宙像是一堆积木。这世界有太多的粒子,你看不见的,看不见的。每个人的灵魂都可以用这些粒子搭建梦境,有的这么大,有的这么小。比如你的这个梦境就包含在宇宙之中,殷陶小槑的世界也包含在宇宙之中。但是,大多数的人,不,应该说绝大多数的人,他们的梦境是脆弱的,当梦醒时,就会这样!”

说着,他用指尖轻点气泡。

啪。

空中的气泡破碎了。

“那么..”我问道,“我们的梦境,或者说是平行空间之所以都互不相见,是因为宇宙是多维度的,因粒子的运动轨迹不同,所以我们的梦境存在于不同维度,对吗?”

“对的。运动轨迹决定维度,运动周期决定大小。”

我了然,连忙又问,“你能帮我解释一下灵魂吗?”

“其实早在你误入殷陶小槑的幻境中时,你就已经找到答案了。”

我简单回忆了一下,说道,“世界是物质的。人们所发现的构成世界的点状粒子,其内部包裹着更小的线状物质,即超弦。超弦振动频率不同,赋予点状粒子不同性质。不同性质的粒子构成了物质世界。即只要掌握改变其他粒子内部弦的振动,就可以改变物质世界。至于人们所说的精神世界或者说是灵魂,其实也是物质的,是超弦的。普通人的灵魂只能完成思考理解认知想象,即使能构建梦境也是稍瞬即逝。而灵魂强大的人,比如殷陶小槑,就可以利用粒子构建自己的世界。”

是煊闻言,面带笑意,“你怎么得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很重要,毕竟肉眼能看到的太少了。”

“不过有一点不明白,人类为什么能够控制粒子创建时空,这不是和上帝创造宇宙的原理是一样的了吗?”

“那是因为人类就是按照我们..呃..你口中的上帝为模板创造的。”

“你们?是朕你们吗?你们到底是什么?”

“我们到底是什么,其实在人类的任何一个语言体系中都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我们。因为人类还有很多未曾踏入的领域。那我暂且就用你们常说的“神”吧。”

“那神是什么?”

听到我的问题,他身形一顿,侧过身子笑道,“秩序。”

秩序?我恍然。

正如我之前所说,人们常用二元论将*和灵魂分开研究。物质躯体这里不需多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灵魂既然是超弦的,那么它到底是如何工作的?

我们如何做到思考想象认知记忆搞对象?

每个人拥有不同的灵魂秩序,因此拥有不同的人格。超弦的振动频率就像是一个曲谱,每个人的灵魂秩序都是一个乐章。

爵士乐喝咖啡,r&b练奶妈,最炫民族风不刷牙。

也就是说,灵魂超弦振动的曲谱,就是我们灵魂的秩序。

这是以人类为单位的微观角度讲的。

正常人的曲谱只能控制自己灵魂那部分超弦,他们甚至对自身躯体的粒子进行不了丝毫干扰。

但有的人,比如殷陶小槑,他的曲谱不但可以完成正常人类的灵魂运作,他还可以多手联弹,控制物质世界的其他粒子。

再宏观一点,就是大自然的秩序,既是神。

“你可以操控多少粒子内的振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

“包括全部的人类和...?”

“...你能想象到的。”

“包括这棵竹子里的叶绿素,我昨天吃掉的甜甜圈,是朕家的王宝军和伊斯兰极端主义?”

“是的。”

“还包括地球,太阳,银河系?138亿光年处的一片氢气云?”

“是的。”

“卧槽!”我激动得无以言表,“是煊大哥!你能帮我把我那个剑三号的职业改成苍云吗?三生有幸遇见你,我也是时候当爹了!”

是煊轻轻爱抚我的头,笑得一脸普度众生,“莫傻比,万花才是下一个版本的爹!”

“全谷人民喜迎新版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教pvp真难打..”

“电五华乾万花谷弟子在此!”

“哦,比利时天主教牧师,乔治斯勒梅特曾经说过,宇宙最初始于一个点。”

凸皿凸麻痹的,你话题转换得太快啦!

是煊兴致盎然,一甩衣摆,露出大长腿踩在一旁的木栏上。

那姿势真叫一个性感撩人。

“今天我给你补补神学。”

“补吧。”我躺平了。

“神学是自然科学。”

“是的,世界是物质的,包括灵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侧身坐到我身边,拉拉我的衣角把我肚子盖上了。

他说,“任何学科在学习之前,都要先熟悉其历史。学国际政治要了解近代史,读哲学要学西哲史,讲神学要了解宇宙史。”

“恩,你刚说了宇宙最初始于一个点,那玩意儿是是朕你们仨的受精卵嘛?”

“==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

他轻叹一口气,继续说道,“好吧,这里的神并不完全等同于人类语言体系中宗教学的那一部分。我要讲述的内容,超乎了人类的研究范畴,目前,我还找不到的语言、词语来形容,所以我会尽力通俗易懂地用你能理解的词语来给你解释,so...不完全是精准的。”

“好吧...”我打了个哈欠,“那就受精卵吧,受精卵的话我能听懂。”

“并没有妈妈...”

“哦哦,sorry,然后呢?什么时候出生的?”

“138亿年前,大爆炸。”

“哦,我知道。”宇宙爆炸论,宇宙时空起源于一次大爆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本来我们三个在..呃..受精卵里睡得好好的,但是有一天,是戎突然大喊了一声!”

“喊了啥?”

“睡你麻痹,起来嗨!”

“==”

“然后是朕就被吵醒了,他很生气,就不要和我们一起过了。”

“然后就...”

“就大爆炸了。”

听到这里,我的内心波澜壮阔久久不能平复。万万没想到与我共度了无数个课间自习小测验,值周上课期末考的同桌欧巴,居然是如此叼比的存在。

这恐怕是全世界最任性的一次起床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哦,你妈炸了,然后呢?”

“我说了,并没有妈妈...”

我翻了个身,左手撑头,“好吧,那受精卵炸了以后呢?”

他也翻了个身,右手撑头,和我面对面。

还尼玛露着半拉肩膀!

他说,“在宇宙爆炸之前,是没有空间和时间的存在的,有的只有一个点。当这颗受精卵膨胀到无数倍后,宇宙时空就这样形成了。”

“哦哦好的,那你们换上大别墅了,生活条件怎么样?”

“不怎么样。”是煊一副居委会大妈投诉物业服务质量差的神色,“之后的宇宙就是一个温度非常非常非常高的,遍布辐射的海洋。就像把你丢在撒哈拉,除了沙子什么也没有。好无聊的。”

“遍布辐射...好吧,你们三个的奶嘴尿布甩得满宇宙摇哪都是,然后呢?”

“......呃,如果这是你能理解的措辞的话。这些奶嘴尿布在高温下合成了不同的元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我知道!”他那肩膀实在太晃眼了,我感觉要瞎了,索性就坐了起来,不再看他了。

我说,“最初宇宙只有氢气氦气两种最简单的元素和一小撮锂。高温下,原子高速运动相撞,突破排斥力的阻碍合成更多更重的元素。不过大约宇宙形成40万年后就开始冷却了。有幸的是,氢气云和氦气云因引力而相聚,再次产生了局部高温。在这高温下,元素终于凑够了元素周期表。”

“是的。那时候我和是朕都不想理,只有是戎挺开心的。他嫌温度太低无法继续合成元素,就把氢气云和氦气云揉到一起了。有了高温,更多元素被合成,逐渐有了星体。”

“我懂了,就是说...是朕创造了时空,是戎创造了星体,那你干啥了?”

“我...”是煊迟疑片刻,“是朕发完脾气就又睡着了,是戎自己玩得很嗨,我就有点饿...”

“不,你饿不饿和人家睡觉自嗨没有关系,你干啥了?”难道是朕是戎都这么叼比,是煊却只是个吃货?

“你知道的,大爆炸产生的能量最终只剩下了十亿分之一,呃...就是是大爆炸产物所剩下的十亿分之一......”

是煊同志有点诚实。

“你把那些给吃了...”我站起身,嫌弃地俯视他。

“对...”他眨巴着诚实的大眼,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我嫌弃了一脸,居然是个没用的吃货。

他不以为意,好像是有蚊子叮了他,他便撩起衣摆挠大腿。

“哦对了”,不一会儿他云淡风轻地说道,“我还创造了人类。”

“卧槽!”我啪嚓就跪下了,“是煊大哥!原来你才是最叼比的那个!”

“不叼不叼,其实这个有点模仿尼布罗萨的意思。”

“尼布罗萨?是你们家吗?”

“呃...算是吧。,星云。宇宙之初,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受精卵,它里面包含的就是是朕是戎我们三个。我们三个是一切意识,或者说是秩序的本源。我们掌控着世间所有粒子内部的超弦频率,代表着一切自然法则。后来宇宙形成了,我们孤寂地度过了几十亿年。直到有一天,我们发现自己灵魂的边角被撕成了很多小碎片。”

“这些碎片就是...诸神?”

“对,他们虽然分割于我们,但是有着独立意识和能量,后来宇宙大家庭人员多起来,我们就选址了138亿光年处的一片星云,搞起了尼布罗萨房地产。”

“哦哦,尼布罗萨的神籍住户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多,乡镇都算不上,三线城市的偏远山村吧,到现在都没连上互联网,诶呀嘛,愁死我了。”

呃..我继续追问,“所以,你就按照尼布罗萨的神为原型,创造了人类的*和灵魂?”

“是的。尼布罗萨村民太少了,文化产业不发达,也没个电视看。是朕,成天那个死样,不愿意跟我玩。是戎又天天捣鼓那些个破星球,我对球类运动没兴趣,就想造点小伙伴。”

“哦好的,你喜欢手办。”

“呃...总之就是,当时好多尼布罗萨大学的同学都觉得我的想法很有建设性,我们就把地球设为试验田。我趁是朕睡着的时候,挖了他一铲子灵力过来,造了地球生态圈。”

“卧槽...”我一脸那撸后都,一个打挺坐起来了,“我说他怎么成天犯困跟个残体似的,地球一出幺蛾子他就得跟着交税,闹了半天让你这个亲哥哥给坑了!”

“并不是亲哥哥,我们只是一同诞生的意识体。”是煊翻了身,趴在地板上好不惬意。

“......不能爱了。”我无力地把脸往地上一杵,撅着个腚趴着。

“好吧,继续。虽然我们这些神懂得物质构成的原理,但是要发明研制也是要一点点摸索来的。地球生态圈的建立用了我大约两个学期的时间。哦,这是我们科研小组的共同成果,人类算是我的毕业设计,至于植物动物之类的,是我们组其他成员研发的。这些内容你可以看地球进化史,我不想讲了。”

“老师,我有个问题!”我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问吧。”

“什么是秩序?你为什么说你们神就是秩序?这太抽象了。”

“秩序是个很宽泛的词,你可以理解为上帝是文科生,同时也是个理科生。当他是理科生的时候,用你们圣经上的词怎么讲r,哦对,造物主。他们创造了水,矿物质,躯体,地球和宇宙。而当是文科生的时候,就会赋予你们感情。恩...感情也是客观的。通过调节超弦的振动频率就可以做到。这玩意儿就和编程似的,你要是感兴趣,下次我领你去我家看看。”

“呃...某种意义上还是理科生啊。”我吐槽。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偶尔也走走文艺青年路线。”

“老师,有课件吗?”

“......我可以给你展示一下。”说着是煊突然站了起来,走到庭院中央。妈个叽的,又看见了他那半个肩颈!

那件衣服都滑到小臂了,他居然丝毫不在意。

只见他灵活地把玩着手里的烟管,转成了一朵花,随后像是变魔术一般的,那只烟管变成了一只小鸟。

他轻轻抬手,那只小鸟飞到了我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我只要改变周围空气粒子内部的超弦频率,就可以将氧原子这类粒子变成其他属性的粒子,从而创造这只鸟。注意!”说着他摆动了下食指,那只小鸟亲切地蹭上了我的脖颈,痒痒的!

他继续说,“我不单单创造了鸟的*,也创造了它的灵魂。就像你说的,灵魂也是物质的。性格在于频率的不同。”

语毕,他轻扬了右手,鸟儿竟然顿时变得具有攻击性,开始啄我的脸。

我吓得一惊,正欲躲避的时候,那只鸟突然消失了,变成了空气。

“你可以改变灵魂?”

“是的。”

然后,沉默。

过了好半晌,也不见得天亮。

我缓缓开口,“我有点失落。你让我觉得,我们人类只是你的手办,你的玩具。”

“这没什么好失落。就像你们人类不也常说命运这个词吗?这说明很多人将命运视为客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可以操控万物,你可以主导历史,我们失去了自我。”

“不。”他说道。

那时,我抬头,是煊正背对着我站在那条小溪前。

他侧头,看向了我,“''''t.”

他那件衣服折射着月光的温度,竟然莫名湿润了我的眼。

我曾对着一张地球的卫星照片呆坐了很久。

对着那张只能看见水、陆地和云层的照片,如果你拉大视角的分辨率,你便可想象到春季忙碌的蚁穴,想象到上亿年的钟乳石洞,想象到东京街头上班一族的黑色皮鞋,想象到慕尼黑安联球场上数万球迷的呼喊,想象到14世纪毁灭欧洲的黑死病,想象到历史课本第82页的工业革命,想到摩苏尔东南方向30公里处的一群暴徒,想象到中子轰击铀原子千万吨当量的能量瞬间释放而炸出的蘑菇云。

大自然将尼罗河馈赠给了埃及,埃及人怀着敬畏的心,在河畔孕育了古埃及文明。

我们在文字出现的一刻开始书写人类历史,压抑沉沦复兴萧条战争和平重蹈覆辙不曾毁灭。

史书上写给自然的只有寥寥几笔,人们恐惧它祈求它,却也任性过,伤害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浩瀚宇宙,人类渺小得好似一粒尘埃。但是我们从不曾被自然遗忘。

他不是遗忘,而是对人类千百年来的默许。

因为''''t.

是煊缓缓走到我身前,拿起了我的右手。

“你害怕我吗?”他问。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至少心里的答案告诉我,他和我不一样。

他放佛猜透了我的心思,笑了,“我们是一样的,至少*是一样的。”

我就这样,看着他拿着我的手,缓缓没入他的身体。

白色的大氅开始被血色浸染,这绸缎不是十分吸水,血珠顺着光滑的缎面滑落在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我惊讶!手上感受着是煊体内的温度。

“热吗?”他垂眼看我,微扬嘴角。

“你这是干什么?快点放开我啊!”

我要疯了。

我的手指都僵住了,生怕稍微一动就会戳到他的肠子,湿热粘稠的血浆顺着我的手肘流下。

夜静得很,一滴滴血珠有节奏地砸在地板上。

咕唧。

他体内的肠子蠕动了一下,惊了我一身冷汗。我甚至能通过手边一缩一缩的脂肪层感受到他心脏供血的频率。

想吐。

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平静地说着,“最初的我们只是笼罩宇宙的意识,是一片飘忽的灵魂,掌握着万物超弦的节奏。直到星体形成了,构成人体的元素凑齐了,我们便有了*。你们人类的*就是按照我们设计的,我又将是朕那里得来的一铲子灵魂超弦分发给每一个地球上的生灵。所以组成你灵魂的物质也和我们是一样的。我们没有任何区别。”

我有些麻木,任凭他抓着我的手腕,“可是你们可以操控万物,我们不会,我们最多做个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松开了我的手,转身走上长廊,“唯一的区别,就是人类灵魂的质量比较小。殷陶小槑是个特例。”

得救一般地,我收回了自己的手。可是上面黏糊糊的,我根本不敢低头看。

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是煊单指刮着大宅窗子的菱格,一路走到走廊的尽头。

他说,“我们不来自过去或是未来,我们是客观的自然法则。即不会篡改你们的过去,也不会修正你们的未来。所以你不用害怕我们。”

我茫然地点点头,“你不疼吗?”

“疼。”他说。

“......”

是煊大哥你好诚实。

大哥双臂抱于胸前,靠在门板上,“哦,特别强调一下,我是挖了是朕灵魂的一部分,不是他身上的一块肉。所以你们俩没啥血缘关系,可以放心的搞基。”

不...大哥你误会了,我对您弟弟没什么想法。

而且您能止止血吗?我有点眼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不对!”他性感地一撩刘海,仰头说道,“最初的受精卵孕育了一切。构成我们身体的物质138亿年前就有了,所以我们是一家子啊!”

不...我一点也不想和你们攀亲戚。而且你能抢救一下你自己吗?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是煊...你没事吧?”

他言笑自若,看着我,“有事。”

话音刚落,他两眼一闭,啪叽,栽倒在地。

我发现他们老是家的人,可能都有一个特点。

就是摔倒时必是脸着地。

喂!!!!!!!

我连滚带爬地从走廊这头奔到走廊那头,“是煊!?你还好吗?”

他被我抱在怀里,脸色苍白,唇无血色,“你看,我就说我们一样吧。”

“不用展示啦!你赶紧抢救一下自己啊!你不是神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他笑着说。

居然尼玛还凄惨地笑了。

不要再装逼啦!你明明痛的要死啊!你痛你的,但是不要掐我大腿啊!

“我感受到了死亡的冰冷。”是煊一脸憧憬天堂的微笑。

“快点把自己治好!”别尼玛再掐我大腿啦!!

我简直要疯掉了。这哥们不愧是我老同的亲兄弟,强行装逼是你们老是家的优良传统吗?

空气里净是浑浊的血腥味,怀里的人逐渐失去了生命的节奏,我又开始胃疼了。

这简直是噩梦。

忽地,我猛然坐起。

再抬头,我坐在酒店的床上。

梦醒了!太阳大亮,时针指向上午八点十五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我坐在床上大吼,我要被吓哭了!

好吧,朕哥不理我。

没办法,我就抱着被子,委屈地向他的卧室走去,我要找他哭哭,他哥哥吓唬我!

然后我感觉我要瞎。

走进卧室,这被窝里怎么睡着两个人啊!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什么叫双子,在西方画作中,经常是两个长得一样的小天使,光着个腚,抱在一起呼哈大睡的那种。

眼前这两个人光没光腚我不知道,但是确实是抱在一起呼哈大睡的。

你们感情不错啊!

我转身想走,结果突然被叫住了。

“士冥,我想吃早饭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煊...”我比了比中指,*了他一脸,“你昨晚在梦里吓我,凭什么还要我帮你预订早餐?”

“诶呦~”是煊笑得可浪了,把下巴抵在是朕的胸口上,“我想吃土豆丝鸡蛋饼豆浆油条豆腐脑清蒸馒头白菜大饺荞面饸饹酸菜卤一锅米线多加辣...”

一大早上听见这么一串,反正我是挺烦的。

不知道还在梦乡中的是朕大哥,听见有人趴在他耳边嚷了这么一串是个什么感想。

我老同面不更色,呼吸均匀。仍闭着眼,仿佛还在熟睡。只不过被子下的大长腿缓缓伸展,猛地一蹬。

没等是煊报完餐谱,他整个人就被踹到床底下去了。

这一下踹得狠,连床头柜子都被撞出去好远。

我这才看清,是煊居然还穿着昨晚的绸缎大氅,腹部缠着一圈绷带。

真的受伤了?

是煊不以为意地爬起来,厚着脸皮又爬上了是朕的被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睁开了懵懂的双眼。

他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枕边的是煊,“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是煊打了个哈欠,“昨晚和士冥约会去了,就顺便到你这里睡一会儿~”

“哦...”是朕嫌弃阳光晃眼,抓住被子边,缩进被子里,“萌萌...”

“干哈?”我爱答不理。

“饿了...”

餐桌上,我终于见识到了是煊大哥吃空宇宙的实力。

他吃完了土豆丝鸡蛋饼豆浆油条豆腐脑清蒸馒头白菜大饺荞面饸饹酸菜卤,这会儿正往那锅米线里加辣油。

我捧着包子,把我昨晚的梦大致给老同讲了一遍。

老同慢条斯理地往面包上涂黄油,闻言,对一旁的是煊训诫道,“你别吓唬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感动,认识老同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为我说话。

我要抱着亲爱的同同表达一番我的爱意。

只听他又说,“这个家伙特爱哭,娘炮,烦得很。”

不能爱了。

“哦哦哦!”是煊点头不跌,继续加辣油。

我昨天买了好几套衣服,是煊也从中挑了一身。

这衣服的风格是我老同平时爱穿的,现在他们哥俩并排坐在我对面,如果不是是煊发色是白的,我真的要分不清他们两个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是煊为什么穿个童装都这么色气。

那件白色针织衫的领口很大,他锁骨露出来了。

我就盯着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你们也吃饭啊?”

“吃啊...我们的身体和你们的一样。”是煊不经意间衣领又滑到肩下,“虽然很久以前,我们光靠自造营养物质也能生存,但是我们创造人类的目的就是为了丰富物质和精神生活,人类很厉害,食物很好吃!”

“所以你们尼布罗萨的神都移民地球了?”

“恩对,我们经常来旅个游啥的,也有找份工作报个大学,和人类住在一起的。中国因为美食多,所以移民最多。”

我全程盯着是煊的领口看,“那超能力者...是你们尼布罗萨的移民吗?”

“呃...应该是吧。当然,也有一部分灵魂变异的人类,比如殷陶小槑。千年难遇啊这种人。哦对了,还有你们学校那个长得特别好看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特别好看的?”

啪啦,清脆的撞击声让我收了声。

只见是朕突然放下刀叉,抬手把是煊的衣领拽了上来。

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好,我不看了还不行嘛!殿下您慢慢吃。

饭后,是煊去浴室洗澡,他叫我帮他准备个医药箱放在门口就好。

给酒店前台的座机打完电话,放下听筒,我说,“同同,是煊那个伤好像挺严重的。”

“死不了。”老同坐在沙发上翻杂志。

“感觉特别疼。”我脑补了下自己被一只手掏了肚子,不由得浑身一颤,“他既然能控制粒子,应该能治好自己吧?”

“能啊。”我老同换了一边翘二郎腿,“但是是煊不会这么做的。”

“为啥?”

同桌突然放下手中的杂志,神色凝重地看向我。

我也十分应景,俯身靠近他的脸庞。

是朕贴着我的耳侧,微启双唇,齿音清晰而轻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他是抖m。”

我和是朕都想洗澡,就在沙发上萎着等是煊出来。

我手机还在那边充电,懒得起身去拿,索性就把茶几上我同桌的手机抓起来玩。

正当我愤怒的小鸟一不小心停在了一个很高的分数上时,他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扣扣。

没错,是那朵牙碜的扣扣自带玫瑰花。

“老同...冷小台找你。”

“他说啥?”同桌仰在沙发的一侧闭目养神。

“他发了朵玫瑰花...”

“不用理。”

“太不够意思了吧!”我一个打挺坐起来,那个沙发挺小的,我差点用力过猛扑到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家天天给你发玫瑰花,你好歹回一条啊!”我翻着那凶残的聊天记录给他看,揭发他的罪行,“没有基情也有友情啊,你看看屏幕左侧这一长溜的玫瑰花,右侧一个回复都没有!”

也不是没有,我话音一落,右侧滑出了短短几行字。

我看了一眼日期,掐指一算,诶呀!果然就是我和冷小台去吃烤串的那个晚上。

是朕和冷小台说,王宝军都爱吃什么,一天溜几次,对什么过敏之类的。

“你把王宝军拜托给冷小台了?”

“恩,我那几天顾不上照顾它。”

“想宝军了吗?”

“想啦~≧口≦~”

“那我们回家吧朕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同桌对王宝军是真的好,一提起宝军,当即就把我踹到沙发底下去了。

“去,订机票。”

我也是委屈,蹲在沙发旁边,抱着他手机开始下载订票用的app。

“是煊!!”我在客厅大吼,“你和我们一起走吗?回中国!”

浴室那边没有动静。

“煊哥!你死了吗?”我又喊。

依然没有回应。

我同桌左眉一挑,把杂志往沙发上一甩,起身走到浴室前。

只见他把浴室门拉开,下一秒钟啪地把门摔上了。

“艹!”他低骂了一声,往门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

“怎么了?”我很少见我同桌爆粗,好奇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揉着眉头,对我摆手道“没什么。”

我连忙从沙发旁爬起来,屁颠屁颠跑到同桌身后。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浴室里溢出一股涩味,像血。

“是煊?”我急忙上前去拉门。

是朕居然拦着我,“你还是别看了。”

我当时只觉得是煊的状态不太好,毕竟这血味实在冲鼻子,便也没顾上我同桌的劝阻。

然后我就后悔了。

门打开的一瞬间,我被眼前的光景逼的一阵胃痉挛,挣开是朕,我三步两步跪到马桶旁,哇一声吐了。

是煊居然泡在一缸血水里,那隐约浮出水面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内脏。我没敢细看。

说真的,我连杀鸡都没看过。这种场面恐怖片里看一眼就算了,现实生活中可真受不了。

不知道我同桌是被血味冲得,还是被我吐得,总觉得他也一阵犯恶心,用手捶着胸口,面色难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强忍着走上前,把昏迷的是煊从浴缸里抱出来。

粗鲁地将他拎到淋浴喷头下,打开开关,冰水哗地将是煊身上的血水冲掉。

“你他妈...”是煊被淋醒,下巴抵在我同桌的肩膀上,虚弱地靠着,“这是冰水。”

“你还知道冷?”我同桌好像生气了。

“有点疼。”

我冲掉马桶,到水池边漱口。

是煊小腹还咧着那个一拳大的口子,淋浴下,他身上的血水被冲净,我看见那伤口早已被水泡得发白,还往外翻着。

他这是在干什么?

当他说要去洗澡的时候,我本以为,他伤势这么重,肯定是想冲冲身上的血味。

可是他居然在浴缸里泡热水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是大放血嘛!找死?

这完全不是抖m的级别了啊!这是有严重自虐倾向的抑郁症吧!

我和是煊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不超过一天,对于他的行为完全云里雾里。

是朕关掉水龙头,扯了一条浴巾裹好是煊,将他丢到卧室里。

我就靠着洗脸池,看我同桌转身从卧室走回浴室。

他眉头紧锁,把双臂的袖子挽起来,开始刷浴缸。

我本来是想帮帮他的,可是那冲鼻的血味让我不敢上前。

他拔出水塞。咕噜噜,水位下降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是朕面不更色,把堵塞放水口的东西抠出来,随手丢进垃圾桶里。

妈的,别告诉我那是是煊的胆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能又要吐,僵硬地转过身子,放开冷水洗脸。

“一会儿我刷好浴室,你要洗澡吗?”我同桌双手撑着浴缸边,回头看我。

老实说,我不想洗了。

“那我先洗。”他说了一声,转头刷浴缸。

浴室里的血味逼的我太阳穴直跳,索性撤退出来。

我走到卧室,看见是煊卷在被子里发呆。

他双眼无神,侧躺着,“吓到你了?”

“恩...”我吓坏了。

“不好意思,我本来只想泡一会儿,泡着泡着就不想出来了。”

“你们神平时都自杀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他喑哑地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啊。”

我靠在门口,实话实说道,“我真的被吓到了,我觉得我越来越不懂你了,还有是朕。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不知道的太多了,有时间会讲给你听。”他闭上了眼睛,“今天太累了,我睡一下。”

“我们要回中国了。”我说。

“客房我退,你们走吧,明天见。”

“明天?那你怎么...”哦对,我突然想起来,对于他们来说,从尼布罗萨来到地球都是瞬间的事,更何况是从埃及到中国?

是煊呼吸开始变得均匀,窗帘也被他无形的力量缓缓拉上。我向后退几步出了卧室,房门自己轻轻合上。

我和是朕没有任何行李,全部的家当就是兜里的手机。

因为不知道如何联系dj,我便揣着他给我的车钥匙和银行/卡,踏上了回国了路程。

一路上,是朕很安静。他一直都挺安静的,只是今天的我没再主动找他搭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机的时候,他问我要不要吃拉面。头一次是他去前台点了餐,端着两人份的大碗拉面坐到我身边。

“吃吧,我给你叫了份麻辣的。”他把筷子递给我。

“小残,今天你好nice的,居然亲自刷浴缸,还伺候我吃饭。”

“萌萌,我还让他们给你多放了点香菜。”

“......”

我嫌弃地把香菜一片一片挑出去,对同桌抱怨,“你不是神吗?为什么你不瞬移回国呢?顺便也把我瞬移一下...”

“我不能...”他叼着吸管,“我是人类。”

“你拉倒吧,今天一早我还看见你哥放了一水池的血。你们哪点像个正常的人类啦!”

他放下果汁,“你害怕了?”

“吓死了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害怕我?”

“你和他有什么区别吗?”

是朕闻言,努了努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问他,“是煊为什么要这样?”

“不知道。”

“那好吧...你眼镜哥哥为什么要给你办葬礼?他应该知道你没死啊。”

“不知道。”

妈的,生气了。

“是朕,我真的受不了你每次都是这种回应。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那么好,从今天开始我也不搀和你的事情。妈的,自从和你去了一趟教学楼,这些倒霉事情一件一件的,不是我故意要缠着你不放,但是这事还就偏偏让我遇上了,我就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我他妈好奇,你还总瞒着我,我烦都烦死了。你要是嫌烦让我滚,给句痛快话行吗?我躲躲还不行吗?”

我其实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觉得大脑一片白,喊出了一串很没有逻辑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日里,我脾气好得很,从来没有哪次是真的和别人动过气。

更别说还是和我同桌。

太憋屈了。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可以在他那里得到答案。可他却自始至终装作不知,看我被耍得团团转。别人瞒我也就算了,但是我同桌瞒我,我真忍不了。

我想,就像你不会期待地上的蚂蚁能听懂你的伤心事,他也有很多故事不屑于讲给我听。

烦躁。

发泄完我很快就冷静下来了,这才注意到候机大厅里有很多人都在看我。

“妈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埋头喝果汁,“躲都躲不起。”

“那是我的果汁...”我同桌说。

“艹!给老子喝一口!”#>口<

我挺好奇被别人凶后,我同桌会作出什么反应,事实上,他既没有被吓到,也没有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最讨厌他这样,这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逼。就像人类之于宇宙,我之于他,那样的渺小,那样的不足以撼动他丝毫。

我终于不再烦躁,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失落。

他和我不一样,我想。

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过对话。

我心情低落,不想说话。他也不在乎我为什么突然这么沉默,只顾着自己睡觉。

埃及可真远,转了三个航班才到家。下了飞机,我感觉站在地上都像是在飘着的。

出租车从高速驶下,最先到的是我家。

我叫司机师傅在十字路口停下,下车甩门,一言不发地走了。

我妈应该是回来了,门前的垫子底下放着我的家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了家门,果然看到她卧室里还未拆包的行李。

看来她也是风尘仆仆赶回家,给我放好钥匙便又急着出门了。

果然,我书桌上放着张字条,字迹非常潦草,一看就知道写得很急。

我妈说,“妈回来啦!但妈又走了!晚上去沙湖看越野车比赛,不一定回家,乖乖等妈”

这一等,还真是好多天。

我把电话卡拔掉,卸掉扣扣微博微信等一切通讯软件。去超市补给了食材,过上了足不出户的日子。

看看电视,看看书,顶多和老萧打两把lol。

是的,我在躲是朕。我要安分守己地做一个好人类,不想再被奇怪的事情占据视野了。

现在没什么比在游戏里拿首胜更能让我分泌肾上腺素,舒坦!

我承认,其间我还是开了一次手机的,没有来电提醒,人家老是根本不会主动联系我,呵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四天的时候,我去疗养院给红叶送了点营养品。她还是不说话,不过每天都会乖乖吃饭,所以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乘公交车回家,但是这路车不通我家,我只能坐到是朕家的那个站下车。

买了点水果,我打算走回去。傍晚,天气凉爽,小晚风吹得我心情荡漾。

我一步两步,一步两步,在这光滑的街道诶呦卧槽,前面那他妈是谁啊!

前面那位黑发的少年,小运动裤,小双肩包,抄着个小兜,正悠悠达达地走着。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当你前面走着一位你不愿意与之并行的熟识时,你就会在a.装作没看见超过他b.放慢脚步拉开距离c.强颜欢笑这三个选项中做出一番挣扎。

就跟玩似的,我选b。

不得不说残朕这步伐太拖沓了,我为了不超过他,步子小得都快挤着蛋了。

悲剧的是,尽管我悄个鸟儿地原地踏步,他还是在一个转身看到了我。

啊!他竟然站在那里不动啦!居然尼玛在等着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硬着头皮走过去。

现在回想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闹起别扭了。总觉得一和他说话我就会笑场,为了我难得树立起的高冷形象,还是无视他比较好。

最重要的是,我都已经别扭的这么明显了,他居然完全没有意识到“士冥大大很生气”这个严峻的事态。

好烦,好希望他发现我在生气啊。

是朕抄着小兜,等我与他并排以后,自然而然地迈开步子走在我身边。

“萌萌,今晚上你打算吃啥?”他说。

我不理。

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他又说,“我今晚去你家住。”

恩?我顿时就doge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红灯停,我愣在十字路口。

绿灯行,我抬步走上斑马线。

他家在路的这头,我家在路的那头,他居然真的跟着我过了马路。

“我和我哥吵架了,现在是离家出走模式on。”

“可以off了...”我目不斜视,一派镇定,快步往家里走,“或者找你是煊哥哥去。”

“联系不到...”

“那就回尼布罗萨。”

“我不想...”

“你不是还有冷小台呢吗?他绝对双手双脚欢迎你!”

是朕闻言,居然撇嘴做了个嫌弃的表情。

就这样,他屁颠屁颠地一直跟着我走到我家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当我在掏钥匙开门时,他在我身后不轻不重地嘟囔了一句,“士冥...你闹小脾气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终于发现啦!!!!!!!

而且他这奶声奶气地算怎么回事儿啊,什么叫闹小脾气啊,你还能再软一点吗!

当然,我这么沉稳的人,虽然心里早就锣鼓喧天鞭炮起舞,表面上,我的反应还是很狂帅酷拽叼霸天的。

我打开门,决定给他一次机会,“是朕...”

“恩?”

“你是懒得告诉我,还是有苦衷?”

“懒得说...”

“......”。

我转身,靠在门上,眯起眼睛看他,“你确定要住我家?”

没等他做出反应,我突然伸手摸上了他的脸庞。呼吸间,我猛地俯身,在离他的脸一拳远的地方停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瞳孔一放一收的瞬间被我捕捉到了,我很满意。

我弯了嘴角,摸了一把他的脸,“滚蛋吧,宝贝儿~”

随后我拉开门,干净利索地撤出了他的视线。

赢了!

进了家门,我心情大好。换好鞋子,直奔厨房。

兴致盎然,打算大做特做,之前压在冰箱底的螃蟹和虾也被我翻了出来。

我是个非常热爱生活的人,老士归西后,老妈也常年不在家。非但没有让我养成泡面体质,相反我倒是练就了一身好厨艺。

做菜真tm开心!

忙活了大概两个小时,餐桌上摆满了我的艺术品们。

这才是生活啊,我幸福地添了饭,拿着筷子坐在饭桌前。

先吃什么好呢?先尝尝炸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伸出筷子,正欲夹起盘顶最大的那只虾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捏住了虾的尾巴,把那只虾拿走了。

“你这么会做菜啊...我还真不知道。”是朕叼着半只虾,走到厨房给自己拿了碗筷。

你倒是真不客气。

等等!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看着哑然的我,笑出了声,“你知道的,对我来说,进来不算难事啊...”

恩对,您有超能力。

他在我对面坐好,手搭在后颈上舒展了下颈肩,“呜哇~不过,我使用这种力量,性价比不高。”

诶好的,电视画面突然插播了一小时前智利5.4级地震的新闻。

他又打了个哈欠,“不过这次还好,睡两个小时就没事儿了。”

我立刻丢下筷子,冲进我的卧室。穴特!我的被窝是热的!

他在我的卧室睡了两个小时,我居然还美个滋儿地在厨房给他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输了。

我把筷子往米饭里竖着一插,抱着膀子两腿一蹬,不吃了。

他才不管我是不是在抗议,臭不要脸滴吃了两大碗,这会儿正在啃螃蟹。

“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我深刻地思考起这个问题。

“全人类都欠我的。”他含着螃蟹腿。

“可是你平时不是可有礼貌了嘛?你买东西取快递都会说谢谢,怎么一到我这儿就没这个讲究了呢?你怎么从来不和我客气客气!”

“和你客气什么?”

“您还是跟我客气客气吧!”

他抬头瞄了我一眼,举起手里的螃蟹腿,“谢谢昂。”

妈个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今晚真的要住我家?”我盯着桌上的菜肴,想着我是吃还是不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呀。”他大言不惭道,“怎么,睡你还要缴费?”

我乐了,我说当然了朕爷,一条八卦值500块大洋,怎么也得凑够两万今晚才能在我家过夜。

他一边擦着手上的油,一边琢磨着如何吃掉最大的那只虾爬子,“哦,原来你在气这个。我会告诉你的,你想知道什么?”

我思量了半天,发现我不知道的太多了,索性反问他,“那你把你知道最劲爆最重量级的消息告诉我吧!”

“哦哦哦。”他点头不跌,随口脱出,“是戎喜欢是煊。”

我真他妈后悔喝了一口水,全喷出去了,“我不想知道这个啊!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个啊!能不能说点正经的!”

“哦哦哦。”他谨遵教诲,“根据热力学第一定律,物质和能量无法被创造或消灭。物质只是更为聚合的能量形态。”

“这也太正经了啊!”我要抓狂了,拿起手边的牙签盒要去丢他,“我不想听这个,一点也不想听这个!”

他居然还嫌弃起我来了,把筷子一丢,不满道,“阿西巴,那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啊?”

“当然是最劲爆!最直击热点!最具有新闻价值!最能拨开重重迷雾!听了之后让男人沉默女人流泪的故事啊!”我把牙签盒放下,抓起一旁的纸巾包去丢他。

他被纸巾砸中了,拧了眉头,“那你问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深思片刻,神秘兮兮地趴在桌子上,“是煊你们三个谁比较...”

“我比较帅。”

“不,我是想问你们仨谁比较大!”

“这就是你觉得最有价值的问题啊...”他显然是被我的问题噎到了,死么咔嗤眼地说,“是戎。”

“what?!”我拍案而起,“我以为是煊最大!?为什么是二戎?”

“呃...这其实是一个男默女泪的感人故事。”是朕放下筷子,也放下了声线,屋子里顿时回荡起了午间电台男主播般的磁性嗓音,“很久很久以前,有三个意识体在一个瞬间同时诞生了。他们三个无分大小,共同掌控着宇宙万物的脉搏。直到有一天是戎提出,不如我们来赛跑吧,绕着银河系跑一圈,谁赢了谁以后就是大哥。是煊觉得很有趣,拖拽着是朕一同加入了这场无脑赛事。”

“是朕不就是你么,你这样用第三人称说自己好恶心哦...”我组成了弹幕。

无视我的吐槽,是朕有条不絮地播放着,“是戎性格好斗,一马当先冲到了第一个,但是由于其“二”的本质,所以跑错了方向,冲出了银河系。”

“是戎out!”我是字幕君。

“是煊性格淡漠,排名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只是怕是戎不开心才参加的,所以他最后决定走完全程。”

“那为什么最后还是是戎老大?”我发现了bu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是煊悠闲地踱步到终点,发现是戎跑偏了,他就又后退了半个星系,等到是戎跑回来,他才当了第二。”

“好温柔哦...”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煊哥看起来比我同桌随和了。

“诶不对。”我一个机灵,“那你呢?这故事怎么没你啥事儿啊!你怎么当的老三?”

“呃...”是朕眨巴着诚实的大眼,“我跑了一半太累了,就回家睡觉去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你从宇宙之初就这么懒了啊?”我无语,“天生的啊...”

他十分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这确实是一个听后男默女泪的故事。

不一会儿我又问他了,“是煊是不是有抑郁症?”

“对。”

“神也会得抑郁症?”我惊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神,比人类承受的更多。”

我能理解,但是体悟不到。

他把最大的那只虾爬子给剥开了,“对于是煊来说,世界是静止的。。时间这个概念只有人类才有,所以你们时常回溯历史,体悟现在,展望未来。但是是煊不会。神既不源自过去,也不来自于未来,他是客观存在的自然法则。比如这个杯子被我丢开,它会下落,这是重力的法则,它会摔碎,这是作用力的法则。这些都是在宇宙之初,由我们三个的意志决定的科学规律。”

“你是说,宇宙创造之初,你们就书写下了一切?”

“宇宙的秩序在最初就被决定了,对你们来说是在翻一本全新的书,可这本书就是神写下的,他早就知道了结局,知道了人类最终的覆灭,知道了宇宙最终的覆灭,知道了住在隔壁的大妈一会儿洗完澡会穿新买的红内裤。”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殷陶小槑说宇宙是神的脑洞了。”我哑然失笑,“可是神不是还能改变世界吗?”

“有什么意义吗?”是朕说道,“更改剧情也好,随意拖动视频进度条也好,生活这部电影的剧情就是由我们一帧一帧的合成的,所以看时绝对没有任何激情!”

说完,他一声长叹,“哎,做神无聊啊...”

听是朕说完,我心里莫名开始心疼他。

“亲爱的同同,明天你想吃啥尽管说,话说你应该知道明天我会给你做啥吧?”

“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是说你们神洞悉万物吗!”

“可我是人类啊...”

“==你为什么不做神了?”

“因为当神无聊啊~”

尼玛这个答案太走心了。

“你又骗我了。”我一脸生无可恋,两行清泪宣扬着我欲将生命的最后一刻献给伟大科学探索事业的决心。

是朕大哥被我无谓的眼神撼动了,随即开启了每日例行的高/潮模式,他语重心长地说,“接下来这个故事,我将为您解答为什么我们仨只有是煊患了抑郁症,是戎会被我塞进大狱,我眼睛哥哥为什么要给我办葬礼,以及我是人类这四大未解之谜。”

我当即一拍大腿,直呼快哉,“快说快说,我他妈就像听这个!”

他会心一笑,说道,“你先去把碗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刷碗的时候,是朕把那个男默女泪的故事告诉了我,其后果就是造成了我摔碎四个碗的重大事故。

让我们来回到事故现场。

“什么?!就因为你不想当神了,最后害得你大哥锒铛入狱,二哥忧郁成疾?!怎么会有你这么任性的小孩啊!”

好的,我们还需要把进度条再往前一点。

是朕会心一笑,说道,“你先去把碗刷了。”

我知道,他这是怕我一会儿要求他刷碗,所以趁机让我先把该干的活都干了。

没办法,谁叫我想听人家的八卦呢?!叹了口气,随即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他倒是好,美个滋儿地抱着我新买的半个西瓜,一勺一勺地挖着吃,也没说分我一点。

于是,这个惨绝人寰的神籍家庭伦理大剧就在这样祥和的气氛下开讲了。

“有一天,我们三个吃完饭,坐在冥王星乘凉。突然,是戎说,当神好烦躁,想要毁灭银河系。是煊说,当神好无趣,好想死一死。我说,当神好困啊,想去人间下个乡。”

“不...你在人间也很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特别指出的是,我们三个都是那种有目标有追求说到做到的行动派。是戎最有行动力,他说完的第二天就去毁灭银河系了。”

“然后他就被塞进笆篱子了...”监狱

“对,不过也没那么容易。是戎怎么说也是三大帝神之一,我和他对打那就是一减一等于零,所以只有我和是煊联手才能比较体面地打败他。”

“哦...然后呢?”

“但是我和是煊约好去阻止是戎的那天,是煊迟到了,他说学校临时要开讲座,他比较感兴趣,就去听讲座了。”

“......我的心好痛,这可是事关全人类的存亡啊,他还能更逗比一点嘛?”

“没办法,我就和是戎打了一架。我用自己的神格封印了是戎的神格。所以我现在的灵力只能发挥出我全部实力的百万分之一。不然,就算是煊用了我的灵魂一部分造就了生态圈内的生灵,我以前也是不会在意的。现在不行了,我靠这百万分之一的灵力除了维持自己,还要维持生态平衡。所以我不能随意使用灵力,每次用完我就好困,生态就异常什么的。”

“那如果有人惹你生气,非要使用灵力和人干架呢?”

“地球就炸了。”

“您老人家乖乖休养,千万别动气。我以后都顺着您,再也不气您了!”

“恩,乖。”他把吃了一半的西瓜丢在桌上,起身到冰箱翻出了我的酸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喝芒果的!那个是我的!”

“你骗我,你刚还说什么都顺着我的...”

“==那你喝吧。”

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大盒酸奶,倚着橱柜看我刷碗。

“是戎和我一样,神格被封印后,实力也只有百万分之一,所以才能被乖乖关在监狱里,虽然他经常逃狱出来吃个肯德基什么的。”

“我以为你是嫌他老吵你睡觉才关他的...”

“也有一部分原因吧,后来我怕他出来,就举报他逃狱,他的刑期就又追加了几百年。”

“......你酸奶洒出来了。”

“哦哦哦。”

我把纸巾递给是朕,追问了第二个未解之谜,“所以,为什么你们仨只有是煊得了抑郁症?”

他擦着手上的酸奶,叼着勺子口齿不清地说,“我和是戎虽然灵力..呃..就是你说的超能力还在,但是神的意志在神格被封印的瞬间丧失了。所以只有是煊一个神能洞悉世间万物了。以前我们三个还能一起吐槽吐槽剧情,现在可以预知未来的就剩他一个了,他更寂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好寂寞...”

“还有呢,还有就是,他在我们俩神格封印的一瞬间,成为世界秩序的唯一,因此变成了永恒的。”

“永恒的?”

“就是死不了了。你知道的,那时候他正好在考虑自杀,结果我们俩这一残,他突然继承了全部的意志,就死不了了。”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对,以后人类覆灭,宇宙覆灭,一片虚无中只留得他一个飘渺的意识。所以他就抑郁了。”

“怪不得他想自杀。”

“恩,他现在每日的研究课题就是研究怎么死,如何死。他想在宇宙覆灭之前先死掉,毕竟全宇宙就留下他一个的时候,那太可怕了。”

我十分同情是煊,然后吃了一口是朕的酸奶。

是朕很nice的,居然没有嫌弃我用了他的勺子。

我把勺子还给我同桌,“是煊这么惨,是戎是不是挺内疚的?他不是喜欢是煊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一开始他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那确实。”我把洗好的碗一个一个放到碗架里,“不过朕哥,我没想到,你居然为了拯救银河系去和是戎战斗!你是人类的hero!”

“哦,那个啊...”他不以为然地说,“真相是,当时就是我怂恿二戎去毁灭银河系的。”

啪嚓,第一个盘子碎了。

“为什么?”

“因为当神无聊啊,我自己无法放弃神格,只能找个茬子和是戎干一架,这样我就能名正言顺的把神格拿出来封印是戎了。”

啪嚓,第二个盘子碎了。

“什么?!就因为你不想当神了,最后害得你大哥锒铛入狱,二哥忧郁成疾?!怎么会有你这么任性的小孩啊!”

他悠哉悠哉地从厨房这头踱步到厨房那头,“怪我咯~谁叫二戎蠢咯~我跟他讲,是煊觉得无趣又想死,不如你去毁灭个银河系,给大家找点事情做,活跃活跃气氛。二戎为了给是煊的生活平添点惊喜,就放手去干了。”

啪嚓,第三个盘子碎了。

“然后你就假惺惺地去拯救地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本来是煊是挺兴奋的,可难得了。可是他突然说要去听讲座,结果迟到了。等他来了的时候,我们俩都打完了,正蹲在黑洞旁边歇着呢。他就把我们俩送医院去了。”

啪嚓,第四个盘子不是脱手摔碎的,是我拿起来砸是朕的。

“你太坏了!太坏了!看你平时一脸人畜无害的学生样,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我好生气。

他一个侧身,盘子没丢中。随后,他嗤笑了一声,随手将酸奶盒丢进远处的垃圾桶里,不屑道,“你才认识我几天呐~”

说着,他起身,拽拽地从我身后走过。

我用冰水冲着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心凉。是啊,对于一个138亿年的生命,我认识他的日子才多久?

他的过去,他这个人,我又了解多少?

他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也不看,只是专注地低头玩手机。

我洗好碗,到我卧室里铺了一床新床单。

不一会儿,我走出卧室,手里拿着两本护照。这两本护照是我们从埃及回国时,他给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本,我一本,连签证就办好了,想必是用特殊能力制成的。他告诉我说,是他那个眼镜哥哥给他送来的。

“你眼镜哥哥也是神嘛?”我把他的那本放在他身前的茶几上。

他瞥了一眼茶几,又转回视线盯手机,“恩。”

“能讲讲吗?你眼镜哥哥的事情。”

“好。”

他在手机全键盘上忙活一阵,好像在回复信息,回完后,他把手机锁屏了。

“你知道尼布罗萨吗?”

“知道,是煊给我讲过了。”

“哦。”他把手机丢到茶几上,在沙发上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我们是灵魂之初,经常被称为帝神。有一天我们发现灵魂边角撕下来很多碎片,这些碎片就是众神。众神其实就和你所说的超能力者一样,没有神格,不能洞悉万物,但是灵魂质量比一般人类高出上亿倍,所以能够控制粒子。比如控制水啊,控制光啊。我们三个就和诸位小神一起在尼布罗萨搞了房地产,我们都住在那里。”

“哦哦,我听是煊说过,你们那里还有大学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神的生活和人类没什么区别,尼布罗萨就是个小国度。那么问题就来了,一帮拥有超能力的神群居在一起,形成了小社会。有社会就要有社会制度,我们那里实行的议会制君主立宪制。”

“呃...君主是你们仨?”

“对,因为最牛逼的还得是我们三个帝神,所以为了和平实现民主,神族们就组成了议会,议会下院再分出三个派系,分别尊崇是煊是戎我们三个。每一百年换届选举,由议会监督执政党。我们三个基本不需要管事儿,我的内阁领袖就是我那个眼镜哥哥,他除了平时忙忙尼布罗萨的政务,就是我的全职管家。”

“卧槽,原来朕哥您还是个大贵族啊!”

“哎。”他居然一脸苦大仇深,“虽说不用管事儿,但是我经常要被拉去听各种会议啊,参加活动剪彩呀,会见其他党派领导人啊,妈个叽的,不就是是戎是煊的那两个管家么,我出了卧室天天见到好吧!”

“好的好的。”我赶紧安抚一下,接着问他,“那你眼镜哥哥为什么给你办葬礼?”

“......”他表情不太好看,缓缓说道,“你知道为什么那辆卡车我躲不开嘛?”

“呃,不知道。”我突然想起来,被卡车撞击的那天,向来淡定的是朕难得表现出凝重的神色。

“莫非...”我猜测道,“想杀你的..是你的眼镜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听到的我猜测,是朕歪着头发呆,大概五秒后,他笑了。

“他叫李司。”他告诉我。

之后的故事很简单,只字片语,总结起来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故事。

是朕的那个眼镜哥哥叫李司,是他的侍神,除了打点他的生活,最主要的工作是负责领导尼布罗萨拥戴是朕的派系。

我同桌用神格封印了是戎的神格之后,丧失了能够洞悉万物的神的意志,能力也只能发挥出全部实力的百万分之一。这一切正好合了他本人想做个普通人类的心意,所以一任性,就跑到人间当上了一名普通高中生。

然而尼布罗萨还有很多事务需要是朕处理,李司不能容忍是朕这么悠闲地做甩手掌柜。所以干脆就把是朕名义上给“弄死了”,风光大葬,档案注销,把人拎回了尼布罗萨小黑屋。

但是朕哥表示不开心,表示他觉得做人类挺好的,就又溜回来了。

“李司怎么会同意把你放回来的?”

“我答应他,过几天尼布罗萨的圣礼我会参加...好烦。”

“哦哦。”这个圣礼我在是戎和是煊的对话中听闻一二,貌似这三个家伙都不想去,还特意为此打赌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四瓣,递给他一块,“我还有两个问题。”

“问吧。”

“第一,你离家出走是不是就因为这个?”

“对,好烦,李司这家伙表面上无微不至温柔纯良,其实坏死了!这几天他在家,我不想看见他。”

“......哦。”原来朕哥也有青少年的叛逆情绪啊。

我继续问,“那第二,你现在打不过李司了吗?居然被他控制住了?”

他把我递给他的那瓣苹果叼在嘴里,思量一阵,他边嚼边说,“也不是,主要是和他打太累了,而且地球会大爆炸。我们的武力值排行是这样的。”

说着他把果盘里那串大葡萄拎了起来,“最开始,是煊是戎我们三个一样,就像这串大葡萄。而盘子里那些掉落下来的小葡萄粒就是众神,力量有大有小。后来我和是戎神格封印后,变为了之前的百万分之一,也就是是煊的百万分之一。”

“卧槽!”我突然回忆起前几天他们哥仨的战斗,原来在是煊眼里就跟玩儿似的啊!

我越来越理解为什么是煊有抑郁症了,太高处不胜寒了,太寂寞了,连打架都没有乐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把葡萄串放下,拿起盘子里掉落的一颗葡萄粒,“在众神中,有三个最厉害的,分别就是我们三个的侍神,实力相当于我曾经的百万分之一。”

“也就是相当于现在的你,你和李司是平手。”

“恩,是这样的。不过我比较有负担,李司或是戎可以随便使用灵力,但我不行。你知道的,使用这种力量灵魂秩序是要被波动的,我灵魂的一部分给了你们,稍微用力过猛生态圈就炸了。不好不好。”

“我懂我懂。您是背负人类命运的男人。”

他对我如此中二的称赞很满意,赏了我颗大葡萄。

为了不对地球造成伤害,他就不能使用灵力。有,却不能用。

所以我老同说到底还是个战五渣,我懂我懂。

我十分心疼我可怜的同桌,然后大声嘲笑了他半个小时。

他在我的笑声中,淡定地洗了个澡。

“笑够了吧?”他无奈地靠在浴室门口看着沙发上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笑得合不拢腿,“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残体哈哈哈哈哈是帝神又有个屁用哈哈诶呦肚子好痛!”

他不打算理睬我了,自己找了条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进了我的卧室。

我颤抖着爬起来,捂着肚子,一路扶墙走进浴室。

打开花洒,我终于平静下来,开始冲澡。可是我越想越觉得好笑。

一开始他各种牛逼哄哄的背景,我还以为遇到了霸道上帝要承包我,闹了半天还是个战五渣!有,却不能用!

太尼玛苦逼啦!

浴室里又回响起我放荡的笑声了。

吹干头发,我推门进了卧室。

好么,战五渣同志已经安定地钻被窝了。床上摆着两个枕头,他睡在里面。

“我去我妈屋里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着眼睛,没有应,看来是睡着了。

抱起我自己的枕头,我趿拉着湿掉的拖鞋呱嗒呱嗒走到客厅,这时候,我家门突然有钥匙开锁的声音。

“丫丫!”诶好的,是我老妈。

我妈大包小包往地板上一丢,冲进来就在我额头上狠狠地香了一口。

“妈...”我把我妈从我身上拔下来,“家里有...”

我这个“客人”二字还没说出口,我就听到身后特别洪亮清爽的一声,“阿姨好~!”

我猛一回头,这位客人已经衣冠楚楚站在门口,洋溢着一脸新世纪三好生的向阳笑容。

大哥您刚才不是都睡着了嘛!

我妈当即就把我扔下了,三两步上前拉住是朕,左摸一把右摸一把,“这小孩谁家的呀?”

“妈...这我同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呀!原来就是你呀,以前老听明明在家念叨你。”

“我什么时候念叨他了...”

是向阳那小嗓音清亮的,都自带降噪了,“阿姨,我叫是朕。”

“诶呀好名字好名字。”可把我妈稀罕坏了。

看不下去了,我上前帮我妈把肩包拿下来,“妈,不早了,你洗洗澡睡觉吧。”

“好的好的,你们玩你们玩,明天早上阿姨给你准备早饭,想吃什么?”

“鸡蛋羹。”向阳同学倒是不客气。

“好的好的~你们玩一会儿就睡吧昂~”

“晚安阿姨~”

目送我妈回了房间,向阳同学稍息立正向后转,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扒了个精光。我一定神,人家在被窝已经安稳着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摸了摸鼻子,悻悻地抱着枕头走到床边。

“你往里边点。”我说。

他往里蹭了蹭。

我把枕头放好,也侧身躺在床上。

我的床是个单人床,平时一个人怎么扑腾都好,但是我和是朕两个大小伙子睡确实有点挤。

他倒是睡得恣意,四平八稳地睡了个大字,我怕碰到他,就在床边找了个支点,艰难地维持着一个姿势。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是发现我睡姿很难受,就问我,“萌萌,你是不是gay啊?”

“哈?”我差点掉到地上,“我不是啊。”

我瞪圆了双眼,“难道你是啊?”

“我也不是啊。”他淡定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秒,两秒。

我一拍枕头,瞬间坐起,“诶呀妈呀,咱俩都不喜欢男的,那还怕啥呀,又不是没和老爷们一起睡过!”

说着我霹雳巴拉地把睡衣一脱,睡裤一蹬,一股脑扎进被窝。

“你往里点往里点!”

“你压着我手了...诶呀别挤我。”

“诶嘛~同同你胳膊真滑溜诶!”

“恩,你也挺滑溜的。”

“诶呀~你肚皮也挺滑溜的诶~”

“恩...你大腿也挺滑的...哦别摸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我醒了的时候,是朕还在睡。

我小心翼翼地把大腿从人家大腿上抽走,把下巴从人家肩膀上移开,把手从人家腰上收回来,一派镇定地起床了。

我站起来系睡衣扣子,听到被子里的人翻了个身,还吭叽了一声。我回头,他手背搭在额头上,眯起眼睛看我。

“醒了?”我说。

他点点头。

“你带居家服了吗?”

他摇摇头。

我在衣柜里扯了一身衣服丢给他,叫他起床洗漱,我妈在厨房准备早饭呢。

他睡眼朦胧地坐起来,扒扒头发,把床上的衣服捡起来套上了。

不一会儿我就听到客厅里向阳同学和我妈亲切热络地相互问好了。这小声音让他调的,简直判若两人。

我把被子叠好,走到窗台前把帘子刷一下拉开,今天天气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远远的,我就看到对楼二楼的杀手大大也站在阳台上伸懒腰。

我跟他挥挥手,他看到了我,也热情的和我挥挥手。妈的,这哥们要杀我,连我都不信了。

“杀手大大。”我说,我知道我房间里有监听器,“?”

手机响了,收到一条短信,“fine。”

我笑了,推开卧室门走出去。这时候,我妈已经对是向阳把我童年的野史扒到三岁了。

“诶呀,明明三岁的时候,一见到小狗就大哭呢!”

“哈哈,是么~我家就有一只小狗。”

是向阳双手相叠放在胸前的餐桌上,小腰板挺得倍儿直,就差系条红领巾了。

“妈...你别和他揭我老底,再说我哭是因为那只狗咬我鞋。”我无奈地在餐桌旁坐下,手放在我同桌的脖颈上。

我刚洗了手,手很冰。他转头看我,仍是挂着那副忽悠我妈用的向阳式笑容。我单手撑头支在桌子上,坏笑着看他。

他比着口型说,“拿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比着口型,“不拿。”

吃过饭后,我妈说有事就匆忙出门了。她前脚刚出门,是朕紧跟着就原形毕露了。

他有气无力地拖拉着身体走到沙发旁,声音也没刚才那么底气十足了,“萌萌,喝水。”

我翻了个白眼,丢给他一盒优酸乳。

拖地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安以乐。

“喂,杀手大大啥事儿啊?”

“想你了呗~”

“~我可真高兴。”被美人惦记着,我当然是心花怒放。虽然我知道他惦记我是为了那点杀手雇佣费。

我打着电话踱步到客厅,坐在沙发扶手上,“说吧,怎么了?”

“我觉得很头疼。”他在那端说,“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恩?”剧情莫非在我去埃及这几天有了新进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你前几天让我查的那个张靖泽,是不是想追查一起连环杀人案?”

“对,那四个受害人全都和多年前的那起贩婴事件有关。张靖泽就是当年那个婴儿。”

“凶手你知道是谁了吗?”

“知道了。”

“哦。”安以乐沉默片刻,“我把张靖泽的资料给你以后,又着手查了查和贩婴事件有关的人,这才发现有几个人已经遇害了,而且凶手手段残忍不似人类所为。”

“所以这个案子引起了你的兴趣?”

“是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是你透露过来的案子。”他突然抱怨起来,“所以我才不懂你啊,如果你是toki,你为什么要把这种有内/幕的案子透露给一个想杀你的人?还是说你是故意诱导我?”

真相是,我从没想过诱导他,我当时只是单纯想请他帮我个忙,毕竟他的职业可以很快帮我查出我想要的资料。

他在电话那边都快哭出声了,“诶呀,我从来就没接过像你这么难完成的订单!你到底是不是toki啊?快点告诉我,我杀完了人好去客户那里交差啊!这季度又赤字了!”

我乐了,我说,“宝贝儿别哭了,年终奖我给你发。”

他腾呼腾呼地吸鼻涕,委屈坏了,“我已经把连环凶杀案的细节资料发你邮箱了,挥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挥挥~”

挂断了电话,我隐约察觉到是朕投在我身上的视线。他坐着沙发上,没什么表情,但好歹不是死么咔嗤眼了。

他说,“和谁啊这么腻歪?”

“y~”我笑得一脸春风拂面,我确实心情不错。

他还是那种没什么表情的表情,“你还有小情儿?”

“哈哈哈”我一个翻身从扶手滚坐到沙发上,正好靠上了是朕,“怎么?许你有冷小台,还不许我也有个美人儿?”

闻言,他眼尾一弯,竟让我捕捉到几分笑意。他不再搭话了,低下头去玩手机。

我斜靠着他发呆,没事做,就看他。他眼睛很长,睫毛也长,每当他有了笑意的时候,嘴角虽不动,眼下的卧蚕却会鼓起来,就像眼睛会笑。

可惜他一般都是那副死么咔嗤眼*脸。

“朕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错?”

“还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去逛逛不?”

“no.”

“天气多好啊!”

“noway.”

我用肩膀撞撞他,“走吧,好你了!晚上还可以把宝军接我家来!”

他一听宝军,眼睛就亮了。好吧,这回不但眼睛笑弯了,嘴角也扬起来了。

“没事儿,我妈也挺喜欢狗了,你不用介怀。”我站起来,把他也拉起来,“换衣服,走走走,中午出去吃。”

我们俩为了吃顿饭也是耗尽心力,用手机定位转了大半个城区,终于找到了那家口碑不错的湘菜馆。

饭后,时间接近下午两点,我说这里离市图书馆近,我们一拍即合,跑到图书馆打发时间。

是朕趴在桌子上睡觉,我在一旁看书。时间接近下午四点的时候,我把他叫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睡脸就平了。”我说。

他先是睁开眼睛,然后坐直了身子,呆滞了两秒以后,一拧鼻子,“手麻了。”

“胸口不疼吗?”

“疼。”

“亏你趴得住。”我最不喜欢趴着睡觉了,姿势不舒服。

“睡着了。”他伸了个懒腰,问我,“该吃饭了?”

我把一叠报纸丢给他,“醒了就吃?我想给你看看这个。”

那期报纸是二十多年前的,里面报道着大大小小的当地新闻。记得上次和是朕一起去疗养院看红叶回来以后,我莫名躲起了是朕,一直到高考成绩发榜的时候,在榜单前遇见了他。

就是在那段时间,我整日泡在图书馆里,把报刊室里的大小新闻浏览了个遍。也是在那个时候,有一则贩婴事件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把那则报道指给是朕看,三分钟后,他把报纸合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给我看这个是...?”

“朕哥,我打算去作个死,到时候你可得救我!”

为了实现“是朕菊苣求笼罩”的宏伟目标,我斥资800块人民币请朕哥在钓鱼台酒楼吃了一顿海鲜。

他好像对我所求之事不是很感兴趣,也不打听打听我打算作个什么款式的死,就顾着吃。

钓鱼台是我们当地久负盛名的海鲜楼,位于市郊的水库前,打车一个多小时才到。所以等我们吃完,天早就黑了。

是朕说要去趟洗手间,我便拎着一罐可乐站在街边等他。

这里的路灯很暗,我悠悠荡荡地走着,不小心被什么绊了一跤。弯腰将那东西捡起来,我差点笑出声。

无巧不成书啊!

手里的是一本很厚的工作笔记,封面写着笔记主人的名字,张靖泽。

抬头,迎面果然走过来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面带微笑,就如我上次捡起可乐递给他时那样笑着,“给你,小张的笔记本。”

小白领一如既往地礼貌谦顺,“谢谢,他冒冒失失地,把工作笔记弄掉了。”

“小张呢?”

“他回酒店找了。”

这里是个露天停车场,我和他一前一后站在一块空地上。

“你们不是在北京呢嘛,怎么来这儿了?”

“他负责的案子需要到这边调查,正好我休假,就一起过来了。这家钓鱼台海鲜真不错,好早以前就听说了。您在这儿是?”

“我等人。”

我们俩就这样站在停车场,车辆驶进驶出,半晌,小警察和我同桌都没有出来。

“真慢呐...”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他看了看表。

“对了,你们这次来,不会是来查我们这里一家疗养院的失踪保洁吧?”

“好像是,他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怎么清楚。”

“哦~”我仰起头,看着夜空,“反正也无聊,讲个故事给你吧。”

他站在我右前方,侧过身子看向我,表示他愿意听。

我说,挺早以前,有个女生未婚先孕,想生,可是男方不想要。

“那个男人是街里出了名的地痞,根本不打算承担责任,那女人一赌气就拖了八个月,不过最后她还是妥协了,打算去堕胎。”

他沉默地看着我,我抄着口袋,踢着脚下的小石子,接着讲,“可是那个时候孩子都已经八个月大了,所以就去了大城市里一家比较好的私立医院。”

突然我抬起头问他,“诶对了,你知道引产手术怎么做吗?”

他摇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告诉他,“我打听过的,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医生用过药后就让孕妇躺在那里自己生,胎儿因为用药的关系,生出来时就是死胎了。不过八/九个月的胎儿成活率很高哦!”

“哦...”他应了一声,我笑笑,继续讲。

“做完引产,那女人就安心回家了。直到有一天一个记者找上门来,说那个孩子没有死。手术的时候,药物注射少了,孩子没在腹中死成,结果生下来了。医生谎称手术成功了,事实上,那孩子被护士卖掉了。然后你猜事情怎么发展了?

没等他应,我嗤笑一声,拖着音调继续讲,”那个一开始不打算负责人的男的,要求医院赔钱,他觉得医院居然把他的儿子拿去卖钱了,怎么也得分他一点,当然了,还有手术失败的精神损失费。”

“那个男人要把孩子接回去养吗?”他问道。

“不啊~”我笑着,“他只是想要钱,他觉得本来就是堕胎手术,孩子的事是医院的责任。”

“哦。”他点头,让我接着讲。

“那个实习记者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得知内/幕后,没有直接报道,而是勒索了负责该手术的医生。这个医生花钱消灾,事情本来是私了了的。可是,却被这位医生的竞争对手,一个姓周的医生知道了。周医生又出了更高的价钱给了那名记者,于是事情就登报了。这个新闻就发生在我们市,当时还挺轰动的。”

“法律追究了?”

“是的,不过周医生买通了所有知情的人,又和记者串通一气,最后的责任全部都推给了负责手术的医生。警察逮捕的时候他已经在家里自杀了。好笑的是,当年把孩子抱去卖的那个刘护士虽然躲过这一劫,但是她生性恶劣,多年后因涉嫌虐待病人被判了刑。出狱后,她四处打工最后在一家疗养院做了保洁。而那个周医生少了竞争对手,工作算是顺风顺水。至于那个收了双份钱的实习记者也因为这个新闻正式转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易察觉地扯动了一下嘴角,非常隐晦地表达了讽刺意味。

我把玩着手里的可乐罐,“那户买孩子的人家一直没有露面。但因为这则新闻的报道让‘孩子不是亲生的’这件事闹得满城皆知,就不想要这个孩子了。他们把孩子偷偷丢在医院门口,你看,养父母也不想要了,亲生父母也不想要了。可怜吧?”

他没搭腔,我也不打算让他插什么话,毕竟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后来,给医院看大门的门卫老大爷看这孩子实在可怜,就收养了。那小孩随了老大爷的姓,姓张,爷孙俩相依为命过得挺拮据的。那老爷子一直把小孩供到大学便去世了,没能尽孝的小孩挺伤心的,不过很有志气,一边打着工一边把书读完了。他读的警校,因为表现好,毕了业直接被市里的警局录取了,工作干的不错。”

“恩。”他突然笑了,低头翻着手中的工作笔记。

“对了,这孩子的亲生父亲,就住我们市的s县。前段时间遇害了。”

“哦?”他随口应着。

我站得久了,靠在了一旁的栏杆上,“就是小张经手的这个连环杀人案的第一起案件,之后其他的三个受害人,周医生,姓刘的保洁,还有那个记者,都在这个故事里呢,复仇大剧啊~”

啪。

小白领将掌中的笔记本一合,仍是带着那份温和的笑意,“你什么时候发现凶手是我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慵懒地靠在身后的栏杆上。

联想很重要。

最早注意到这个案件,是因为第一个死者是帮李明转学的“亲戚”。围绕他调查一番,不难发现这起尘封二十余载的贩婴案件。第二位死者是个产科医生,我抱着碰运气的心情查找了贩婴案的主人公,得知了他的名字叫张靖泽。第三个死者是一名护士,巧合的是,这名护士与之前的医生曾同时就职过贩婴事件的事发医院,这更让我确信自己的推断。我打电话给安以乐,他很快发了我一封张靖泽相关资料的邮件。邮件中,清楚的写明了贩婴事件纠葛在三名死者间的真实内/幕,同时也传了我张靖泽的照片以及就职信息。至此,这起连环杀人案在我心里算是尘埃落定了。

至于我是怎么注意到小白领的,就源于我手中的这个东西。

“可乐。”我告诉他。

他挑了一下眉,随后恍然大悟。

我扬着嘴角,将方才揣在口袋的冰镇可乐掏出来,“张靖泽恐怕到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吧,就是他告诉我,凶手的作案手段很可能是大气压。哈哈,好笑吧?他这个假设挺大胆的,可偏偏还被他猜中了。那天我们在快餐店遇见,你取了一罐可乐,结果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我举着自己的那罐可乐对他说,“可是你知道正常的冰镇可乐掉在地上会是什么样吗?”

说着,我松开手指,手中的可乐落地,噗呲,受到冲击的可乐瞬间喷出,液体随着铝罐的滚动在柏油地面上浸染出一道弧线。

“所以你注意到了我。”他平静地说。

“是的。我这罐可乐可是都已被我捂得热了一些的,你那天拿的可是完全结了冰的呢。气体不会融在冰块里,二氧化碳释放,增大了罐内的气压。根据波义耳定律,气体体积和气压成反比,355ml的罐装可乐里可是溶解了相当于标准压强下的一升气体哦,所以如果那天那罐可乐冰落在地上,很有可能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双手抓着身后的栏杆,身体突然前倾靠近他,“boom~爆炸了~”

他俯视着近在咫尺的我,接话道,“我控制了罐内的压强。”

“bingo~”

“但是我没想到餐厅里还坐着一个你。”

“大意了吧~”

“还行。”

他在我面前踱了两步,“你也是尼布罗萨的?”

“不是。”

“人类?”

“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

他随意地系了下松开的衬衫袖扣,在我眼中就是个很平常的小白领,根本想象不到他杀人时的残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既然知道我有着超出人类范畴的能力,为什么还敢在我面前说这些呢?”

“我上面有人呗。”

我没把我花800块请来的靠山大大提前供出去,毕竟朕哥级别太高,我也需要照顾一下小白领的情绪。

“我之所以作死来找你,是有事情想问你。”我单刀直入。

“哦?什么事?”

“我朋友发的邮件里说,案发现场里三名死者的钱包都不见了,应该是你拿的吧?而且你为什么只废了佘记者的手臂,而没有下杀手呢?”

“你觉得呢?”

“我不认为你是心怀仁慈才留了那个记者的命。我更在意你拿他们钱包干什么,钱包里有什么?”

他把那个工作笔记夹在腋下,“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是不是知道的有点太多了?”

和小白领对峙的全程,我都泰然自若。

从上次在殷陶小槑的世界里被大怪兽攻击的经历来看,朕哥一定可以在我遇险的瞬间飒爽登场护我周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我想多了。

事实上,当我左肩爆起血花的时候,我还在45度角仰望星空赏月中。

“是朕!!救我!!!!”我一路狂奔,身后不断传来空气挤压扭曲的嘶鸣声。

他可能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几次攻击都极其微小,被我侥幸躲过。

小白领闲庭信步,一脸玩味地看着惊慌失措的我。

好讨厌哦,好想告诉他我是天蝎座的。

他也不跑,就那么淡然地走着,我很快就跑出了他的视线。

钓鱼台酒店因其后面的水库得名,我从停车场跑到了酒店后院的花园里,那里隐约可以看到前方大坝的影子。

那水闸有几十层楼高,看得我瘆的慌,索性不敢再往前跑了

我转身躲进花丛,连忙掏出手机给是朕发短信。

“艹!把老子的800块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倒是秒回。

“sos”

“...”

“是朕爸爸!我要被杀掉了,救命!”

“这还差不多...”

“超能力者!救救救!我在后院花坛里!”

“啊...”

“?”妈蛋,我都要死了,他在那边磨叽啥呢!

“不想救...”

“why”!!!!!!!!

“地球会大爆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好累的_:3」∠_”

我的爱蛋几乎是崩碎的。

“艹!把老子的800块吐出来!”

我简直不能相信我的命在我同桌那里居然这么不值钱,我以为最起码值个八百块呢!

头顶上投下来了一个人影,叹了口气,我任命的站起来。

“hello~”我强迫自己挤出了个笑容。

小白领饱含笑意,我这才注意到他左脸上居然有一个酒窝。

“你居然有酒窝哦~”我搭话道。

他笑意更深了,下一秒,寒风穿体。

我的眼前凝结了一个网球版大小的半透明气团,扭曲模糊高速转动,周遭的空气也随着气团的凝结变得躁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禁向后退了一步,那个气团在我胸前瞬间炸开,一股无形的力量直击我的左胸口。

死定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眼前一明一灭,恍神间我已经被人拉着跑向了水坝。

我的右手腕被那个人拉着,一路跟着他跑上了水坝一旁的铁质长廊上。

“老萧?”

他一把扯过我,反手将我的嘴捂住了。

“嘘...”他拉着我蹲下来,“小点声。”

“怎么回事?”我刚问出口,传来的脚步声让我屏住了呼吸。那个台阶是铁质的,每一步都会传来吱嘎吱嘎的响动。

小白领缓缓走上来,目不斜视的从我身前路过。他似乎是没有看到我,环视了一周又下去了。

怎么回事?

“他看不到我们的...”老萧在我耳边轻轻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

“通过控制粒子将光线路径改变一下,就能篡改他眼内的成像了。”

我被shock了一脸,“萧尧你...你也是...”

萧尧居然扭捏起来,“人家也只是会控制光而已,逃命还行,攻击力就zero了~”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

“是朕叫我来的。”

“是朕?”我疑惑,“什么时候?”

萧尧低头看了一眼表,“下午四点多给我发的短信,妈个叽的还好赶上了,再晚一秒你就死定了!”

四点多?!那个时候我刚好给他看了贩婴事件的报纸。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晓了连环杀人案的隐情,而且早就料到我要去找小白领的麻烦了!

天呐,我的好同桌我的好同桌,原来我的命还是值八百块钱的,我开心得简直要唱歌!

当我正欲引吭高歌之时,萧尧猛地一掐我,让我往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和萧尧蹲在这个长廊上,整个钓鱼台尽收眼底。

路灯下,小白领站在右岸那片花坛前,我隐约看到几株柳树后缓缓走出了一个人影。

是我同桌。

是朕低着头,抄着口袋,在小白领身前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四周空旷寂静,小白领的声音就这样回荡起来,“我以为你回尼布罗萨了。”

是朕没精打采地把头扬起来,扯起嘴角笑了一下,没说话。

“那正好。”说着,小白领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道破空的黑缝。那道裂缝越撕越大,竟然有十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十几个人排成两列,迅速把是朕夹在中间。

一股诡异感瞬间涌上我的心头,这十几个人目测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穿着整齐的黑色西装。

引起我注意的是,他们的西装领口都别着一枚徽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了...”老萧唏嘘一声,“明哥...你这个死作大发了..”

“咋啦?”我不解。

他咧嘴笑了一个弧度,比哭还难看呢,“你要害死是朕了...”

“哈?!”我一惊,赶忙追问,“这个小白领到底是谁啊?”

他咂咂嘴,也不顾我焦急的情绪,故弄玄虚地念叨了一句,“你怎么就惹到他了呢...”

我叫老萧将光线调节一下,眼前景象的像素瞬间拉大,我清楚的看见那枚徽章上印着一朵五瓣花。

我恍然,这就如同我曾在梦境中见到的那个五瓣花组织一样。梦中,是戎将一整辆客车上的黑衣人都爆头了!

“莫非是朕也要大开杀戒了?”我嘀咕出声。

“不会的...”萧尧插话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凝重了几分,“是朕不会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同桌确实没有开杀戒的意思,他一言不发地站在中央,周身不似是戎那般散发出杀意和锐气。

我甚至觉得他可能分分钟就要睡着了。

“我跟你走。”他打了个哈欠。

“哦?”小白领显然是不信的。

是朕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水坝的方向,就是我所在的方向,“别搞得太血腥了,还有高中生在呢。”

小白领嗤笑一声,“你还是老样子啊。”

“别这样...我和你不熟。”

“也是。”

我发现我需要弹幕帮我缓解一下剧情,便用手肘戳了戳蹲在一旁的老萧。

老萧不知道在那里发呆想啥呢,我戳他差点把他推倒了。

他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翻了个白眼,用下巴点了点是朕,“解释解释呗...”

“搁这儿打仗呢...”

“==你他妈这不废话么...”

我都不想花力气嫌弃他了,直接开问,“这帮大砍是谁啊?敢惹我同桌?!”

结果他还来劲了,操起一口碾子沟村民组的大碴子味,“知不道哇,我们都叫这伙人五瓣花。”

“哦,五瓣花是啥组织?”

“一窝子超能力者,就和我一样。我们本来都是普通的人类,灵魂不知道为啥突然增生了...”

“吃金坷垃了...”

“别打岔,灵魂变异了,就因此有了各种各样的超能力。我的能力是前两年才出来的。”

“我懂了,你们超能力者是不是就和尼布罗萨的神明一样?”

“对着呢,只有是朕他们三个帝神拥有神格,其他神和超能力者没啥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这个五瓣花...他们这是在干嘛?”

“呃...”萧尧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来话长,这个五瓣花组织想杀是朕,高中的时候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情,老chi激了,去年休战了一段时间...”

“为啥?”

“是朕说他忙要高考了,给五瓣花老大打电话让他别打扰他学习。”

“然后五瓣花就答应了?”

“对。”

这回换我是死么咔嗤眼了。剧情好不容易大片式了一把,这帮逗比还能不能行一次了?!

萧尧双手抄进袖子里,一抹鼻涕,“不过...是朕没能如愿。高三下半年的时候,咱们学校边上不是开了一家炸鸡店么,是戎想吃一把,就逃狱了。这哥俩长得一样,五瓣花的人把是戎误当成是朕,还派了好多人去围剿他,但是是戎可没有是朕那么仁慈,杀了他们不少人,总之五瓣花这事还就没完没了了。”

我的表情千变万化化为了一个囧字。这事儿我恐怕是知道的,就是梦境中是戎在客车上大开杀戒的那次。

“怪不得上次煊哥说二戎把我同桌给坑死了。”我嘀咕道。

他烦躁的挠了挠头,“一时半会儿跟你讲不清楚,总之是朕这些年处境一直挺危险的,那帮五瓣花实力很强,人也多,防不胜防。最主要的是,是朕的力量不能随便乱用,而且五瓣花再怎么超能力也是一群人类,是朕他...他不想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懒==”

“恩...所以基本能躲就躲,不和五瓣花硬着来,没意义。李司把他带回尼布罗萨...诶对,他应该告诉你李司是谁了吧?”

“告诉了。”我说,“他那个执事哥哥。他说李司嫌他是甩手掌柜,所以把他搞死了。”

“屁吧!”萧尧嫌弃的一撇嘴,“是朕那懒种,抓他回去他也不干活啊。李司才不稀罕他回去上班呢。他是怕五瓣花对是朕不利,为了保护他才抓他回去的。”

“哦...这我就懂了。”李司可真是个好家长。

我没好意思告诉萧尧,朕哥为了这事儿正和我同居呢啊呸,正赖在我家闹离家出走呢。

说话间,花坛那边的气氛已经僵直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小白领的胸前悬着一把肉眼可见的大剑。这把剑不是固体的,而是通过高压由气体凝结而成。

剑锋所指之人缓缓抬起手...

“要出手了?”我绷紧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是朕只是扒了扒发型,他无奈道,“我不是说了么,我会乖乖和你走的。”

g,剑柄一转,那把悬于空中的大剑瞬时煞气逼人,连周遭的空气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起浪了。

轻叹一口气,我同桌竟然迈开步子向敌方走去。

与周围黑衣人凝重的气氛不同,我同桌似乎真的没有任何战欲。此刻的他,警惕,杀意都是没有的。

他连鞋带开了都懒得弯腰系。

我同桌无视了小白领,旁若无人地从他身旁走过,一直走到那道黑色的裂缝前。

这时候,身边的老萧突然问我,“你能救他嘛?”

“救个蛋,老子又没有超能力。”

“那你担心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担心个蛋...关我腚事。”

“==那你先从栏杆上下来...”

萧尧把我从栏杆上拽下来,“跳下去你就死定了,给我蹲好。”

“怎么办!”我一把扯住萧尧,“你能救他吗?”

我感觉我的声音都颤了,心脏像是浸了水一样沉重。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小白领居然冷哼了一声。

只见那把剑的剑锋一转,竟然笔直地刺向了我同桌。是朕背对着那把剑,察觉到身后那刺背的剑风后,他缓缓转身,那剑锋直指他的心脏!

当!

我的呼吸停止了,周遭的空气停止了,连那把剑也停了。

那把剑在距离我同桌胸口一拳远的地方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冰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死一瞬,我同桌竟还是那副淡漠的神色。

他向后趔趄了两步,没事儿人一样转身走掉了。

小白领自然不会放过他,紧接着,是朕身后又是爆起了无数空气炮弹,但是无一例外的被冰块挡住。

“来了。”萧尧突然说道。

“谁啊?”

霎时间气温骤降,空旷的四周回荡起了某痴汉那熟悉的声音,“媳妇儿!!你没受伤吧!!!”

我同桌打了个哈欠,没有理会。

“太慢了吧!”萧尧对着远处吼了一声。

冷小台干笑一声,“妈蛋,他妈的老子刚还在泰国度假啊!”

难怪我同桌刚刚一直在打哈欠,原来他使用灵力把冷小台瞬移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我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到冷小台到底在哪,我只看到水库里瞬间爆起了许多冰柱。

吱嘎吱嘎,我身边的那个铁质台阶又响了。

我同桌一路走上了我所在的长廊,挨着我坐下了。

人家冷小台还在那边替他迎战呢,他居然好像完全事不关己一样!

他泪眼婆娑地打着哈欠,歪头靠在了我身上,我肩上刚才受了伤,被他碰到了伤口,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

闻声,他坐直了身子,半睁着眼睛看着我的肩膀。

我肩上的血早就干涸了,伤势不算严重,掉了一片肉。

他一手揉着眼睛,另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突然觉得伤口痒痒的,有点热。不出片刻,疼痛的感觉就消失了。

“三扣。”我说。

“不谢,我嫌枕着不爽,都是血。”他放下手,咣当一下,重重地躺到了我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好的,这哥们又开始进入充电模式了。

我和是朕朋友做了这么久,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他虽然嘴上嫌弃我,其实我知道他是真心想帮我治疗伤口的。因为他的手背刚刚被剑气划出了一道血口,他都没舍得给自己治。

这么想着,我竟然鼻子一酸。我口袋里正好有刚才用餐时酒店送的湿巾,我拿起是朕的手,小心翼翼地帮他把伤口绑好。

一旁的老萧一直在看着我们,我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

此刻的老萧正以一种老坛酸菜面一般微妙的神情注视着我们俩,他欲言又止,止了又言,“你们...”

“咋?”

“你们两口子这...”

“闭嘴。”

“哦好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将视线转向战斗现场,冲天冰柱瞬间炸裂,散落的冰凌如樱花瓣漫天飞舞。

当时我只说了一句话,“老萧,换显卡。”

萧尧调节了我们眼前的光线,冷小台和小白领的战斗画面瞬间切换成了高清裸眼3d模式。

那群黑衣人尽数被封在了冰层里,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四处张望,却不见了小白领的身影。

万籁俱寂,唯有水面中央冒出的一小朵水花。水花像是龙卷风一样越转越大,最后卷起了一个五米高的空心水柱。

啪,清脆的一声响指,那水柱瞬间化为了冰雕,宛若一朵待开的郁金香。

花心中,冷小台那扎眼的一头金发若隐若现。花苞一震,一道破风的冰刃贴着水面滑出,两边溅起的水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定格,结冰。

迎面而来的是一阵飓风,那冰刃与飓风对冲,巨大的冲击力在水面上炸出了一朵“莲花”。

宛若花瓣散尽般,溅开的水珠在水面上激起朵朵涟漪,而那莲的正中央就是小白领。

“冷小台,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

“兄弟有难,必须得来救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金香中的那个金发少年轻笑一声,“不过白杨,怎么又是你?你对象呢?”

“我家靖泽啊,酒店那边呢吧...”

“你俩最近处的咋样啊?”

“处啥处呀,他还没答应我呢,老愁得慌了。”

“诶呀,你这太没效率了,我帮你出出主意,他平时都喜欢干啥呀...”

“看看动画片,诶呀妈呀,我也跟着看了不老少,还是不懂啊...”

于是这俩人就边打边唠起家常,还招招致命。

我猥琐地蹲在远处的长廊上,吸了吸鼻涕,“原来小白领真的姓白啊。”

“昂...”老萧也吸了吸鼻涕。

“那上次在北京遇见他,你认出他了?”

“认识,装不认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哟,尧哥城府这么深呐~那他也认出你了?”

“他不认识我,以前交手的时候,我都用光线迷彩,把我脸改成吴彦祖那样的。”

我们俩默契地双手抄进袖子里,一起蹭了蹭鼻子。

是朕靠在我身上睡得深沉,冷小台则和白杨打得火热。我戳戳老萧,让他帮我解释解释。

“为啥五瓣花要杀是朕?”

“这个说来话长,你回去问是朕吧。每次交战的时候,他基本不亲自动手的。”

“==然后他坑队友。”

“对。”

周遭的温度随冷小台的出现骤降了十几度,我和老萧被冻得鼻头都要结冰了。

我斜眼瞥了一眼肩膀上的是朕,跟萧尧讨伐他,“艹,就他这个坑比,小残体战五渣,还懒!真是苦了兄弟们了。”

萧尧在屁兜里摸出一包pocky,“有能耐你别在人家睡着了的时候说啊,真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凸皿凸他醒着我也不怕他,诶对了,他都咋坑你们的?”

“嗨..”萧尧把pocky递我一根,“能怎么坑?就把烂摊子往哥几个这一扔,自己在旁边观战呗。他要是观战还中呢,十次有八次都睡着了。跟他妈...诶,你们家是朕睡熟了没?快帮我看看。”

“刚才谁说我尿来着?”我比了个中指给他,回手拍拍是朕的脸,探探鼻息,“放心吧,睡着了,接着说。”

确认我同桌睡着后,萧尧松了一口气,敞开了说,“诶呦卧槽,跟他妈伺候爹似的你知道吗?每次遇到危险,他就那个拽样,回回都是冷小台来救场。然后他自己就找个台阶坐着写数学作业啊你知道不?太他妈不敦厚了,你说他兄弟还帮他冲锋陷阵呢,他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你说这样做厚道吗?”

“太不厚道了!”我一拍大腿,同仇敌忾了起来。

“对!这个学霸婊h!”

“不不不...”我打断道,“我觉得你的重点好错。重点是他坑冷小台吧,不是写数学作业吧...”

老萧义愤填膺,一口咬断pocky,“你说说看,白杨是要来杀他的,我们是去救他的,他能不能有点自觉,能不能承担起加油喝彩的义务?真把我们当大内总管啦?”

“那叫御前侍卫==”

“皇帝都没这么难伺候。”

“他叫是朕,你要理解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萧尧老三老四地叼着pocky,一脸惆怅地摆出吸烟状,“上次在教学楼,也是碰上了白杨。你说人家台哥和老白正打得热火朝天呢,是朕倒是好,说什么今天他领着萌萌在高三楼怀旧呢,让我们都收敛点,别吓着你。卧槽那一仗打得那个憋屈,都得悄个鸟儿地打,为了怕你听见我还把电风扇都打开了制造点噪音,我还得控制光把教学楼里的血啊肉啊都给你掩饰掉。多不容易!”

“等等...”我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自顾自地说,“你评评理吧,我们除了救驾以外,他还给追加了‘哄老婆开心’、‘别吓着老婆’等多项业务,我们是不是得收他点钱!”

“你给我等一下...”

“越想越来气,后来冷小台就支个招,说咱们干脆就闹个鬼屋,好好吓唬吓唬是朕他同桌,诶对,就你。让你们好好的教学楼一!日!游!...诶明哥!明爹别冲动!疼疼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我一把糊在萧尧脸上,直接把他扇倒了,“我去你妈的吧,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敢情那天是你们几个合起伙来吓唬我一个!怪不得你们雄丢丢气昂昂地要找鬼打麻将呢!原来那个鬼就是冷小台!”

我的脑浆一阵翻滚,数十天前教学楼的种种全部回忆起来,历历在目。

那天我和同桌来到教学楼,其实是闯进了他们的战斗现场。我同桌在黑板上涂涂画画之后,突然说要去上洗手间,恐怕就是去警示冷小台他们注意点,别吓到我。当我不小心被木屑划伤脖子后,我同桌也确实要提前把我带回家的,可是下楼时一楼却被白杨用低气压封锁了。后来我们兵分三路,冷小台让王将和我下楼,他们四个应该就是去了顶楼和白杨对峙,所以才有了我在楼外听到的顶楼爆破声。

滴血走廊天花板上的肉泥应该是出自白杨之手,白天之所以看不见是因为萧尧改变光线遮住了,教室窗子的光块偏移也是老萧为了遮掩血迹而强行更改的阳光路径。窗子冰封是因为冷小台,实验楼墙上的冰雕字体“三缺一吗”也是冷小台的恶搞。第二天我再次回到学校时遇到冷小台,恐怕他就是负责清场的鬼桑。我终于知道了为啥那天他们异于常人般淡定,明白了为啥冷小台总是诱导我还莫名地笑,明白了为啥是朕那天会甩冷小台眼刀。他们一言一行一嗔一笑我全部忆起,一切的一切都说得通了!

一想起我撞到门框时被他们嘲笑,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满腔义愤,起身对老萧实施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而我那熟睡的同桌也不幸地从我肩膀上脱落,咣当,趴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脸着地。

此刻的我是仇恨值拉满格的,回想起是朕那天也没少借机嘲笑我,我当即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

我双手粗鲁地掐住他的脖子,“给你爹我起来!”

我同桌睡死如猪。

我整个人都抓狂了,对他展开了单方面的制裁,“大艹朕,你他妈给我醒醒!”

我的双手死命地掐住是朕的两腮,他整个嘴都被迫撅了起来。他也不挣扎,睫毛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迷糊的眼神里写满了“”

“killu!”我压着声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他目光流转,眼里又写下一句“try.”

“咳咳”一旁的老萧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背过身去。

制裁完毕,我把是朕拉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咱们这次好歹是个vip席,你也观观战,给人家冷美人助助阵,就当是员工福利。

不得不说,冷小台确实是一位好员工。在我们撕逼之际,他已经兢兢业业地战了十几个回合。

水库中的水已经干涸了。全部的水化为了无数粒冰晶,在冷小台的操控之中完成着各式攻击与防御。

我四处寻觅着白杨的身影,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白杨是擅长控制大气压的,他用空气凝结成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把将硕大的水闸硬生生地拽掉。狂风卷着水闸在空中高速转动,带着呼啸的风声冲冷小台飞去。

冷小台则是控水,他将一团冰凌玩弄于掌间,只见他随意扬手,那把冰凌瞬间气化,空气中弥漫的水蒸气像是一张大网一般拖住了水闸。巨大的水闸渐渐失去速度,最后静止在半空中。

四周的水蒸气和冰晶瞬间液化,轰的一声,整个水库的水轰然砸下。

“厉害。”高空中传来了白杨的声音,“第一次和你交手...你才高一吧,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是个菜比。才三年,你就到了这种地步。”

“今天小爷我状态不好,不然肯定好好让你知道一下三年时间有多长!”

我暗搓搓地凑到老萧耳朵边上,“台哥很叼吗?”

萧尧咂咂嘴,“叼,很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咋个叼法?”

“这个...”萧尧用余光瞥了一眼是朕,用仅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他也是三年前觉醒能力的人类。不过貌似是难遇的奇才,灵魂质量呈指数增长。以前台哥是在咱们庆跃制霸,现在他能在尼布罗萨罩着哥几个了。”

“他为啥成长那么快?就因为是奇才?”

“再加上...”萧尧又张望了一眼我身侧的同桌,低声说,“因为是朕不能自保,所以把冷小台的灵魂当盆栽养了,好帮他打架。”

我哭笑不得,“没想到他俩居然是这么肮脏的利益关系啊。”

“就是。”萧尧一撩刘海,“龌蹉的包养关系。”

“还是棵盆栽。”

“对!”

我侧目,发现是朕在目睹了刚才那一精彩的回合后,居然不着痕迹地扬了下嘴角。

我身子一歪,撞了一下他的肩膀,“笑什么呢同同?你盆栽要赢了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朕猝不及防地被我撞了一下,身子一晃。

他连忙单手扶地,勉强稳住了身形。

“赢?”他单眉一挑,“这一战,他们俩最多发挥出了百分之五。”

“what?!”我shock,“就那个几十层楼高的大水闸,一整个水库的水,丢来丢去的?!才?!”

“恩,他们不会用全力的,不然对周围破坏性太大了。”他解释道。

闻言,我多了份疑惑,“对了,这边闹出这么大动静,为什么没人注意到?”

“哦..这个啊。”他用下巴点点我另一侧的老萧,“萧尧自始至终都用光线迷彩掩盖着,其他人看到这里就是风平浪静的。至于声音,白杨在周遭设了真空气罩。”

“原来如此..”我点头,感慨了一声,“没想到老萧的能力这么实用。”

随后我继续发问,“那..你刚才笑什么?”

“笑冷小台啊...”

“笑他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意更浓了,抿着嘴,眼睛眯了起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突然歪过身子,把唇靠近我的耳侧,“等会儿告诉你。”

我目视前方,僵硬地点点头,感觉耳朵痒痒的。

“白杨?”一个声音将我的视线吸引到岸边。

张靖泽显然是看不到水面上真实的景象的,他一边拨着电话,一边四处寻找着白杨的身影,“小白杨?卧槽,他怎么还不在服务区了?!”

冷小台回身看了一眼岸边,仰头对高空说道,“还打吗?”

顺着冷小台的视线,我也跟着仰头。这才发现,白杨用高压气块凝成了一把椅子,正悠闲地坐在空中。

难怪我刚才一直找不到他的身影!

“不打了。也没个加班费。”白杨缓缓站起,用气块在高空与岸边之间搭起了阶梯。

我一直目送白杨从阶梯上走下,一直走到张靖泽身后。

他抬头看向了长廊的方向,示意萧尧将他身上的光线迷彩解除掉。

“啧。”老萧咂咂嘴,“我就应该让他看起来像穿着条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老萧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将投在白杨身上的光线还原了的。

然后我就看到张靖泽被突然现身在背后的白杨吓了一大跳,两个人一路你追我跑打情骂俏你侬我侬羡煞一干人等。

好吧,只羡煞了我和老萧。

“真好啊...”单身狗一号萧尧用袖子蹭了蹭鼻涕,“我连基友都没有。”

单身狗二号用基友的袖子蹭了蹭鼻涕,“同同,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在笑什么了吧?”

是朕咬着半边下嘴唇,一脸忍笑的坏样,“你没看见冷小台没穿衣服嘛?”

“哈?”

我赶忙将视线投向水面。隐约可以看见,冷小台的人影还在那朵郁金香冰雕中。天色太暗,只有他那一头金发挺抢眼。

他穿没穿衣服我没看清,但是他确实一直都藏身于那朵空心冰雕的花心中。

难道说,我同桌在瞬移冷小台的时候,人家可能正在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同你太坏了...”我无语了。

是朕干笑两声,发自内心的开心,“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啊刚才...”

“你太坏了...你还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同桌终于破功了,开始丧心病狂的大笑。

我越来越心疼台哥了。

“媳妇儿...”水面那边传来了幽怨的声音,“你能把我送回去了嘛?”

我同桌收起笑声,放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扭头就走。

“卧槽...媳妇儿你别走啊!这样..这样让我怎么见人啊!”冷小台都快哭了。

我同桌简直拔叼无情,他说“可是把你瞬移回泰国的话,我会好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欧巴..我们没有基情也有友情啊!”冷小台做了垂死的挣扎,“我再也不叫你媳妇儿啦!我再也不敢啦朕哥!”

这时候,只见萧尧道貌岸然地往前大迈了一步,大手一挥,在冷小台身上罩上了一层光线,“你出来吧台哥,我护着你。”

冷小台十分感动,缓缓移到岸上,将遮挡在周身的冰雕散去了。

我们定睛一看,放荡的笑声就回荡在四周了。哦,放荡大笑的是我。我同桌已经笑死了。

事实上,我们都忽略了萧尧是个猥琐至极的人。

冷小台炸了,“萧尧你麻痹!你怎么往我身上打了一圈马赛克!更色/情了好吧!”

“我的wrong我的wrong!那这个怎么样?”萧尧意念一动,冷小台身上的光学迷彩变成了一条裙子,有蝴蝶结那种。

卧槽大美女!

“你们过河拆桥,太过分了!”我正气凛然地训斥着这两个背弃信义之人,一把抱住冷小台,“美人冷不?”

美人儿也回抱着我,牙齿都打颤了,“冷,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看起来冷小台是穿着衣服的,但我抱着他,其实是触摸到肌肤的。

我很羞射,就多摸了两把。

“台台你刚才在干神魔哩?肿么没穿衣服呀?”

“我..刚做完泰式按摩,然后去泡澡。你想,你吃着椰果唱着歌,正在热水里泡澡,突然!你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郊区的大水库里了。你的技能还是冰。你感受一下。”

“恩。”我抱得更紧了,他可真软,“我充分感受到了。”

突然,一只手抓着我的后衣领,一把将我扯开。其力量之大,害我向后趔趄了好几步。

“你干嘛啊是朕!”我生气,“没看我正给美人暖身子呢嘛!”

是朕把自己的外套放在冷小台手里,没理我。

我真是搞不懂他,索性也不理他。越过他,我走到冷小台的另一侧。

冷小台虽然有了外套,可是还是很冷,就抓着我的手取暖。我拉着他一直走到路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车的时候,从刚才就一直默不作声的萧尧说话了,“明哥,你为什么只殴打我,不制裁冷小台呢?”

“什么事儿啊?”我忙着给美人捂手呢,懒得理他。

“就教学楼闹鬼的事儿啊,这事儿冷小台可是主谋呢!”

“哦哦哦。”与刚刚暴打萧尧时的反应不同,我异常淡定,专注地给美人搓手。

结果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是朕也说话了,他漫不经心地插话道,“你还制裁我了...”

“闭嘴闭嘴!”我抓着美人的手大叫,“美人做什么都可以原谅!”

冷小台笑得花枝烂颤,一个媚眼飞到我同桌身上,“媳妇儿,你媳妇儿太可爱了~”

“不不不。”我赶紧声明,“美人,我和他啥都没有,只是纯洁无比的同桌关系,比利五因蜜!”

我以为我同桌也会立刻和我撇清关系,毕竟他平时可嫌弃我了。但我忘记这会儿的是朕正处于电量不足的状态,他睡眼惺忪地靠着路边的柳树,没什么反应。

这时,恰好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道边。是朕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头钻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都很累,一路上没怎么说话。萧尧低声告诉我,他可以远程控制光线,水库那里不会有人发现,而且马上就会有人去修,叫我不用担心。

至于我同桌,他从上了车就在补眠,感觉睡得很熟。

我让司机先把冷小台送回去,“你先回去吧,喝点姜水别感冒了。”

冷小台一边应着我,一边去开门,临下车的时候他突然前倾身子,对前排坐着的是朕耳语了一句。

我听不清,我看着我同桌熟睡的面庞,总觉得他也听不见,搞不懂冷小台在搞什么。

送回了萧尧,我和是朕是最后到家的。付了打车费,我把半睡不醒的是朕从车上拖下来。

晚风一吹,他精神了不少,扶着我的肩膀站直了身子。

我如释重负,转身往家走。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臂猛地将我揽过,紧接着他整个人俯身压了过来。

我猝不及防,只觉得鼻翼间又充斥了他的味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艹朕!你重死了!”

“萌萌我走不动了...”

“我拖不动你啊,你自己走!”

“不...”

“我脖子要断了卧槽,快点给我起来!”

“闭嘴...”

刚刚我猝不及防地被他揽住,哪料到他突然身体一软,又把重心压了过来。

他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像个巨型考拉一样,懒懒地挂在我身上。

我推不开他,只能一边撑着他,一边抓狂。

街上走来了四个从补习班下课回家的高中生,比我小一届。巧合的是这几个学妹我都有印象,左边那三个来我们班门口偷看过是朕,右边那个齐刘海还递过我情书。

我抱着考拉,静静伫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妹们一看就是将成大事的女人!只见她们先是在不远处谈笑风生,在看到我们的一瞬间静默下来。她们波澜不惊一派镇定,步伐稳健气息不乱,以一种学术性的眼神审视着我和我怀里的考拉。

四周鸦雀无声,只能听见四位生物学家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和考拉在我耳边的呼吸。

我就这样和四双眼睛对视着,一路目送她们从我身边走过。

她们的步距目测63厘米,步频为1.5步每秒,所以达到我身后十三米处的右转弯大约需要13.76秒。

我心里默默数着,果然在数到14的时候,身后回荡起声嘶力竭的喊叫声。

其中还夹杂着“我赌十块朕明”“放屁这一看就是明朕”“我不管只要能艹哭就行”“妈蛋我失恋了啊你果然是喜欢男人的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开心”..等多句不堪入耳的话语。

不懂,不知道,没有画面感。

“同同,她们走了吗?”

“没有,在墙后面扒着呢。”

“哦,那你能起来自己走了吗?”

他没有说话,稍微直了直身子,不过没有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好吧”我苦笑,“那给你抱一会儿吧。”

“恩...”他轻轻点头,他的发梢蹭在我的脸颊上很痒。

我同桌虽然时常傲睨万物,但其实特别喜欢撒娇。

看起来他像是在任性地无理取闹,但他总能让你感受到那种被依赖的快感。比如他突然就说要来你家住,比如他一边赖床一边要你给他带好吃的,或者像现在这样,他就想让你抱着他。

“是朕,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恩。”

“是因为五瓣花吗?”

我觉得我同桌今天多少还是反常的。

他没有搭腔,我又问了句,“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着痕迹地轻叹了一声,沉默了。

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我们的大脑里有一个部位叫作杏仁核,它会帮人们做出对即临危险的一种判断,就是恐惧。”

他的胸腔就贴着我的胸腔,他的喉结抵着我的肩,他说话的时候,整个胸腔的振动都能被我感知到。

搞得我从胸口到肩膀都麻酥酥的。

“恐惧从精神层面讲涉及两个要素,危险和不确定性。这两点我都符合了。我的灵魂秩序直接决定着地球的存亡,生态圈的兴衰也因我的意志改变。虽然我已经尽量不使用灵力,虽然我也对他们保证过会确保生态圈的常态,虽然他们都知道我和大家一样,只想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生活在这里。但是我每存在一天,人类就生活在不确定性的威胁中。”

“所以人类想要弑神?”

“过去,人们的恐惧源于无知,他们敬畏神明,渴望得到庇护。千百年过去了,人类的认知上升到新的维度。他们从束缚自身的畏惧中解放人性,在人性中找到了一种全新的信仰,就是信仰他们自己。我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易爆物品,最好在我不小心毁掉地球前,先毁掉我。”

听着是朕的话,我的记忆飘忽到高一那年。

那天我去合堂教室自习,恰好撞见是朕。他正在看一本厚重的圣经。那本很旧,还是希腊文著写的。

我把书包往他旁边的位置上一放,惊叹道,“后天就考试了,你怎么有雅致看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本书已经看到最后几页了,他捏着书角翻书,漫不经心地答道,“帮我姐写论文。”

我干笑两声,好像是夸了他一句,“苦比——”

高一的时候我们勉强算熟,但他很少主动和我搭话。我在他旁边坐定,开始写题册。他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噗地一声,把那本硬壳书合上了。

“士冥。”他叫我,“麻烦帮我看一下书包,我去接水。”

“好。”我停下笔,往他桌上瞥了一眼,“写这么多?什么论文?”

“你自己看吧。”他随口应着,拿着桌角的水杯走了。

那是十六开的绿格稿纸,钢笔字,我拿过来的时候还能闻到墨水香。我不知道他口中的“姐姐”到底修了门什么课,但是这篇论文大概是在讲科技、信仰与苦难。

我没耐心看完,草草浏览一遍,发现他通篇都在论述随着人类认知的递进,信仰的普世性和普适性的改变。

文章的最后一句话非常中二,写着,“在时代的新章中,神明将成为标靶。”

我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三年前的那天不同,今天的我回想起这句话时却笑不出来。

我把下巴抵在是朕的肩膀上,对他说,“r.”

他嗤笑一声,“你还记得啊...”

“是朕?”

“恩?”

“你要是死了,会怎么样?”

“和大家一样,灵魂散开,重新融入宇宙,人类应该会得到更多的灵子滋养吧。”

“哦...”

我抬手拍拍他的后背,“走吧,回家吧。”

“萌萌我真走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扛着你走==”

“恩o。o”

我在找钥匙开门的时候,是朕就已经靠在门口睡着了。

把他扛到我的房间,一股脑塞进被窝。

我妈电话说她可能回来很晚,我坐在客厅里等了她一会儿,一杯牛奶下肚,没等到她。

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是朕睡得很熟,呼吸均匀。我怕影响他睡眠,就抱起枕头回到客厅。

那晚我在客厅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七点四十分。我妈没回来,是朕也没醒。

我做了早饭,想了想,又多准备了些饭菜。用保鲜膜封好,我把饭菜放在冰箱里。

是朕今天八成是会赖床的,我在桌子上留下字条,告诉他饭菜都在冰箱里,然后便出门了。

我给安以乐拨了电话,他说他不在家,叫我去楼下的饺子馆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要去饺子馆啊?”我在电话里抱怨,拽着饺子馆大门的门锁,“而且饺子馆都没开门。”

“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出门了~”杀手大大好像在翻找什么,然后对着身边的人大吼了一句,“陈枫,老子鞋呢?”

之后就听到那边一阵叮叮咣咣的嘈杂声,“那什么,五分钟就到!等我宝贝儿~”

“好==”

四分六十秒过后,安以乐准时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还有饺子小哥。

饺子小哥一如既往地爱笑,一见到我,笑得眼睛都没了。

“诶呀,快进来~”他掏出钥匙开锁。

我也不客气,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到冰柜里给自己拿了一罐雪碧。

“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我发问。

安以乐也给自己拿了罐冰镇饮料,“熟个屁!小爷是想看看他是不是黑心商贩,跟踪了他俩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这么闲了,说好的杀我呢?”

“我不是看他饺子做的这么难吃,担心他用劣质肉么!所以要追查到底,得还消费者一个公道!”

“怎么?你逮住他了?”

“诶呀,他可气人啦!”

饺子小哥就杵在一旁傻乐,也不给自己辩驳一下。

安以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知道我在哪逮住他的?他居然在超市买肉啊,就是咱们市最大的卖肉死贵的超市。你说他会不会做生意?哪个开饭馆的,食材不是从供应商那里直接订的?他居然去超市买,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气死我了。”

“==您老气什么呀,关你什么事儿啊。”

“反正我忍不了,这一盘饺子才买八块钱,都不够他成本的!我昨天晚上从超市出来就一直教育他。”

“然后就一直教育到人家家里去了==”

“那我不得把我的中心思想给他表达完整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再搭理安以乐了,转头对饺子小哥搭话,“你家住哪儿啊,怎么四五分钟就到了?”

“哦,我家就住9号楼,这后面那栋就是。”

“哦哦,你叫陈枫?”我在电话里听安以乐喊了这个名字。

“对。”

我算是饺子馆的常客了,不过还是第一次听说饺子小哥的名字。

陈枫和安以乐刚从家里出来,都没吃早饭。估计陈枫也觉得自己做的饺子挺难吃的,就跑到社区外的美食街买早点去了。

于是乎,店里就剩我和杀手大大两个人,什么话都方便说了。

“怎么了baby~”安以乐率先开口,“你找我什么事儿啊?”

“honey,你听说过五瓣花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以乐转着桌上的可乐罐,“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怎么听说的?”

他闻言,一挑眉,“你问我?难道不是你把关于五瓣花的案件引给我的吗?”

我一愣,“你是说那个连环杀人案?”

虽然我知道凶手白杨是五瓣花的人,但我一直以为这起连环杀人案只是二十五年前张靖泽贩婴事件的复仇大戏。

但是安以乐告诉我说不是的。

“凶手的目的不完全是复仇,你记得我给你发的邮件里有写到,三名死者的随身物品,比如钱包公文包失窃的事吗?你不好奇凶手是为了拿走什么吗?”

“难道是...五瓣花的徽章?”我说,“你的意思是,这三名死者其实都与五瓣花有关?”

安以乐点点头,“我调查这四名受害人的时候,在他们网站浏览记录中发现了一个现象。三名死者生前都有检索过五瓣花这个词,而那位幸存的佘记者应该并不知道五瓣花的存在。”

“所以,白杨只废了佘记者的手臂,而那三个人死了。”

“对,这有可能就是凶手只杀了三个,而没有杀最后那名幸存者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轻咬着下唇,整理着思路,“那你知道五瓣花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吗?人员的成分、行动内容、集结方式和创建人?”

“这我暂时还不知道。我只调查出五瓣花这个词,而今天你就来问我了。”

“哦...”我沉吟片刻,然后抬起头,挂着笑,“杀手大大,又有事拜托你了~”

他嗤笑,一副‘我早料到’的样子,“你想让我帮你查五瓣花?”

“不愧是y~”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因为...”我举起手里的雪碧,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我知道toki在哪。”

“哈哈哈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我也不怯场,嘴角扬着一个恰好的弧度,“不然呢?你还有别的线索可以找到toki吗?”

他的笑声没有停止,放佛是得知了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情。我也不恼,就等着他的回应。

他咯咯地笑着抿了一口饮料,那口可乐含在嘴里,鼓起了他的左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利用我?”他突然用一种我从未在他眸子里见过的冰冷盯着我,那是杀意。

我也不避讳他的视线,与他对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还是单手支着下巴,歪着头,拎起了那罐所剩不多的可乐。bong,两罐饮料发出好听的碰撞声。

“合作愉快。”

陈枫早餐买的是皮蛋瘦肉粥和糖三角,连我那份也买了。

我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吃过了。”

然后喝了三大碗。

“对了baby,你最近是不是和一个男的同居了?”

“噗!”我这口粥算是咽不下去了,“什么玩意儿?”

安以乐一脸无辜,“我在你房间里有监听器啊,我听到的,你和你一男的,半夜摸来摸去的。”

“卧槽谁和他摸来摸去了啊!”我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不对,是你摸人家。”

“谁摸他了啊!”哦,我好像是摸了来着。

我非常生气,让安以乐大口吃/屎。

安以乐也不恼,随手摘下了自己左耳耳骨的耳夹。

“你自己听吧。他刚才还说话了。”说着,他把那个耳夹戴在我的耳朵上。

这个耳饰应该是直接连接听觉神经的,我房间里的一草一动都可以被清晰的感知。

然后我听见有一个声音在说..“好饿...”

哦,这是朕。

我摘下耳夹,笑得一脸温良。

“美人儿~”我帮安以乐将耳夹戴好,又暧昧地从他的耳侧摸上了白皙脸颊。我的指腹一路滑下,最后挑起了他的下巴,“刚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你去吃/屎。你这么美,说什么都可以原谅。你看,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怀疑我和别的男人同居呢~我和他是同窗,仅此而已。”

安以乐瞪着纯真的双眼,两腮因嘴里的糖三角而鼓鼓的,像个仓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嚼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以前是同窗,现在是同床。”

“你还是大口吃/屎吧。”

无法再和这个基佬杀手交流下去了,我决定回家去投喂那只和我同床的同桌。

一开家门,我就感受到房间里充斥着的幽怨之气。

我走到怨气之源的身边,与他四目相对。

那是一种凄凉的,哀伤的,怨念的,无力的,被遗弃的,但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又添加了希望的眼神。

和等到主人回家的王宝军有点像。

“你饿了?”我双臂抱胸,靠在门口俯视着他。

他继续凄凉地,哀伤地,怨念地,无力地,又带着希冀地看着我。

“你怎么会这么懒...”我无奈地叹息道,“我把饭菜都给你准备好了的,就放在冰箱里。你怎么不自己起床去吃?”

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检讨自身懒惰的问题上,他只在意我为什么遗弃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算是不惯着了,拉开椅子一坐,放下狠话,“饿了自己去吃,以为谁都像你那执事哥哥一样伺候你呢?”

“不开心。”他嘟囔。

“不开心就滚回你的尼布罗萨,我们地球讲究的是人人平等,收敛收敛你让他们骄纵出来的贵族病。”

挨训了的是朕不说话了,扯被子盖住脸。我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他露出来的两只小眼睛。

凄凉的,哀伤的,怨念的,无力的,被遗弃的,失去希望了的。

麻痹的,有点可爱了。

我觉得好笑,心生一计,“这样吧是朕,什么都讲究一个等价交换,你把小爷我哄舒坦了,我就给你提供热腾腾的早餐~如何?”

“怎么哄?”

我仰天大笑,转身到床边坐下,“放心吧,不会让你卖身的,卖艺就好~你不是搞配音的么~?我小时候爱看宠物小精灵,你学两声皮卡丘听听?”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美少女战士?”

“她是女的...”

“那你从现在开始用正太腔和我说话吧!”

是朕一掀被子,翻身起床。

“诶呀别生气别生气!”我拉住是朕的胳膊把他拽回床上,“你害羞什么呀!网上不是好多人都听到了。你怕我听干什么呀?”

他嘴角一咧,八成是盘算起了怎么把我杀掉灭口。

“二次元是二次元,三次元是三次元。”他说。

“诶呀,你们现在这些孩子怎么都这样啊。”我学着我们班主任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把是朕的后腰,“你平时在微博上不是天天哈哈哈么,你生活中也笑开一点啊!”

“累得慌。”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班主任的我,真是心力交瘁,我拿着手机指着他,“皮卡丘,学不学。”小纸条,交不交!

他可叛逆,鄙夷我,“不学!”不交!

“那好。”我打开手机,切换到高三七班班群。那好,我要告诉你家长!

“你要干什么?”是朕意识到事态严峻,果真紧张了起来。

“把你的微博账号告诉咱班同学。”

是朕一把按住我发消息的手,难得有了副大事不好的神色。

我胜券在握,笑得一脸狡诈,“他们是不是都不知道你有微博?”

他点点头。

“你在网上配音的事情,是不是也只有我一个三次元的人知道?”

他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觉得让同学们知道如此死么咔嗤眼的你居然还隐藏着闷骚的一面是不是特别不好意思?”

他迟疑片刻,委屈地点点头。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皮卡..”

我心情大好,给他又多炒了俩菜。

他抱着碗,吃得一脸忍辱负重。

“得啦,不就让你学句皮卡丘嘛,怎么这么傲娇?”我翻了个白眼。

皮卡丘咬着下唇,忍下了这口恶气。

我恣意地仰在椅子上,拿手里啃了一半的玉米点着他,“要知道闷骚和傲娇不可兼得,你既然有骚在先,现在就大大方方的骚起来,要什么自行车!”

其实我觉得我同桌这时候应该更想要一副担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乐,又对他谆谆教导起来,“你看,你卖了艺,我提供餐饮服务,多么公平。不要总以为别人的救济都是无偿的,比如冷小台,你有时间就回回人家的留言;比如萧尧,你回头应该好好表达下谢意;再比如我,上次让你帮我拿下沐浴露你都懒得动弹,凭什么老让我伺候你?而且你还曾把我丢在过大马路上。”

“......你怎么还记得啊..”

“昂!昂!老子就记仇怎么啦!”

“萌萌,你是不是天蝎座的...”

“昂!怕了吗?!”

是朕突然一脸释然,他了然于心地点点头,“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残忍,原来是逮到机会了。”

我特别感动,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同同,我就知道你懂我。我记得你也是天蝎座的。”

他回握着我,餐厅里登时弥漫起了来自两个天蝎座的惺惺相惜。

其实我知道,他已经开始盘算什么时候neng死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吃过饭后,皮卡丘乖巧地收拾碗筷。

我正得志,肆意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战果。

我百无聊赖地倚在沙发里看电视,好巧不巧,卡通频道正好在播新一季的宠物小精灵。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皮卡朕听到没有?”

他没理我,厨房那边只有洗刷碗筷的声音。

我惺惺地撇撇嘴,把电视声音又调大两格。

他刷好碗,穿鞋去倒垃圾。虽然他还是那副惯有的淡漠神情,但我隐隐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你要是累就不用下楼了,垃圾我一会儿倒。”我对他说。

他坐在玄关前系鞋带,好像在想心事,没听到我说话。

“是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他茫然应着,随后起身开门,“我去倒垃圾。”

“哦...”我目送他出门,因他反常的表现愣了神。

我觉得可能是我想太多,所以专注地看了一会儿电视。

今天多云,屋内的光线时而被空中的云层掩去。

房间一明一暗,一股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是朕出门已经二十多分钟了,倒垃圾是不是也太久了点?

我一边拨着是朕的电话,一边穿鞋出门。是朕的手机落在了家里,我又连忙给冷小台打电话。

冷小台那边很嘈杂,“怎么了士冥?”

“你在哪儿呢?”

“我在首都机场,泰国那边还没完事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你是不是来不了我家这边了?我就是,就是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是朕刚才出去了,我担心他遇到危...”

我话音未落,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语塞。

这里是两栋高层中间的夹缝,幽暗狭长,平时很少有人注意到这里。

冥冥之中,我觉得是朕会在一个少有人在的地方,所以走向了这个方向。

我站在夹缝的这头,这昏暗窄道的两壁上粘着大大小小,错落有致的“浮雕”。有弯曲的大腿,有断指的手掌,有半颗的头颅,还有缺齿的牙床。

这只容得三人并肩的狭窄空间让四溢的血腥味更加浓稠。

我的余光告诉我,我左侧的墙上粘着一张瞠目的人脸,那副眼球直勾勾地盯着我,我不敢侧目。

尸群的中央站着一个黑发的身影,他背对着我,左手抄着口袋,右手拎着一具尸体。

他似乎是注意到我的出现,身体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他松开手中黑衣人的脖颈,侧头看了我一眼,但没有转过来。

这时候,狭道的另一端又出现了一个人影,银色的头发让我立刻认出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煊神色不变地向尸群走去,他在是朕身前停下了脚步,弯下腰捡起了脚边那个破碎的试管。

是朕抬手搭在了是煊的肩膀上,“善后交给你了。”

说着他转身,迎上了我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在目光接触的瞬间避开了。

是朕迈着疲惫的步伐走到我身边,“走吧。”

他伸出手想拉我,当他注意到自己的手沾满血迹时,又收了回去,抄进了口袋里。

啪嗒。

我左侧墙壁上的那一坨因重力超过了粘附力,落在了地上。我麻木地低下头,看到那颗脱落的眼球一直滚到我脚边。

从刚才开始,我的胃痛就撕扯着我的神经,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

我不顾一切地转身,疯狂地往家里跑去。

一进门,我就慌忙冲进洗手间,跪在马桶旁一阵干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吐得昏天地暗,整个人近乎虚脱。是朕倒了一杯水,轻轻放在我手边的水池台子上,转身离开了。

我爬到门口把洗手间的门合上,靠着门,无力的坐着。

大脑里充斥刚才看到的那个被猩红漂染的幽蓝狭道。鼻腔里似乎还掺杂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我终于知道那股时常涌上我心头的距离感来自于何了。我和是朕,不是*构造的差异,不是灵魂材质的差异,也不是他有超能力而我没有的差异。那种差异在于人性,在于我是人类,而他不是。

手刃几十个黑衣人的是戎也好,见到今天这种场面仍神态自若的是煊也好,还是是朕..也好,人命之于他们,虽不像草芥那样廉价,但也无法做到平视。就像阿猫阿狗之于人类。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地杀掉他们呢?”这句话我哽在喉里,但我知道,我不能任性地对是朕说出来。

毕竟他是出于自保才会酿成今天的惨剧。

虽然这些我都懂,我都懂。

我起身打开水龙头,坐在淋浴下面发呆。水温大概在三十五度左右,我懒得去调,就这样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让自己冷静下来。

恍惚间,我听到客厅有门声,之后是我妈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和是朕有了几句不长的对话,大概是问候了几句,又问问我在哪。

我站起身开始脱衣服,拿起沐浴露好好地冲了个澡。

换上了睡衣,我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向我妈的卧室。

我妈和是朕真的很投缘,她们娘俩这会儿正坐在床上翻看我小时候的相册。

是朕脸上挂着少有的恬淡笑容,我妈每指一个照片给他,他都会伶俐地附和两句,哄得我妈很开心。

“朕朕你看这张,这我给明明买的衣服,他嫌弃米老鼠太老土,穿一次就不穿了。”我妈说道。

我坐到床边,凑上去去看。

那是我初中的照片。以前,我的刘海都是乖巧地垂下来,遮住了额头。高三下半年之后,我突然嫌弃刘海碍事了起来,索性就一股脑掠到上面去。头发随意的垂下来几缕,最后就演变成三七分了。

是朕看看照片,又抬头看看我。我刚洗完澡,刘海就如多年前那般乖巧地垂着。

他伸手,想把我额前的刘海撩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不想让他碰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我躲开了。那个瞬间,我比他还要尴尬。

他放下手,笑了笑,他说,“我觉得你头发撩起来时好看。”

我无措到不知该把手放在哪里,只能麻木地重复着擦头发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我妈准备去冲澡,我和是朕就从她的卧室出来了。

是朕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

“你在我妈面前装乖宝宝倒是装得得心应手啊..”我对他说。

“是么?”他随口应着,没听出我话里的意思。

“你感觉不到吗?也对,反正你也没有妈妈。”说着,我还得寸进尺起来,“你们神知道什么是妈妈吗?装人类装得好玩吗?”

我心里有些一股莫名的怨气,故意说了些难听的话来发泄。我并不想伤害他,但又希望我的话能带给他实感。

话一出口,我居然开始担心话是否说重。但是当我看到他那一如平常的漠然,就觉得自己的担忧多余又可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拥有138亿年心智的神怎么会轻易被影响了情绪?他们连杀人都不会多眨一下眼睛。

他在客厅中央停下了脚步,“我今天回家了。”他说。

他的东西不多,只有装了几件衣服的书包。我敷衍地站在书房门口,算是送送他。

我妈则是极力挽留,说什么也要一起出去吃个晚饭。

“不了阿姨,我家里今晚有事儿就先回去了,都已经打扰这么多天了,我以后有时间再来看您。”他在我妈面前就是这么乖巧。

坦白讲,我其实不希望他走,可说不出挽留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他走了以后,我就异常烦躁。

我打开电脑玩了一会儿游戏,十把连跪。

“艹!”我暴躁地把鼠标一丢,一踹机箱,把电脑电源拔掉了。

我滚到床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妈的,就连被子都沾染了那股强生的味道。

正当我烦得要死的时候,手机铃声解救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明仔。”

“哦...”

我接起电话,突然有点失落。

我以为是是朕的电话,我居然在幻想是朕打电话跟我说‘萌萌我今晚还是决定去你家住’。好笑,明明是我故意疏离他的。

电话那端是冷小台。

“你刚才电话怎么突然挂断了?之后一直打不通,吓死我了。你们没事吧?”

“没事儿,没什么。我手机没电了,刚充上电。”

“哦,我担心你们,搭飞机又回来了。妈蛋,这顿泰国游算是尿叽了。”

“对不起啊...”

冷小台察觉到我情绪不高,询问道,“怎么?你是不是有心事?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哑然失笑,“美人儿不愧是情场老手,心思如此缜密。”

“妈的,缜密个屁,欺负我高考忘写名字是不是?”

“卧槽真的假的,你真没写啊?”

“别磨叽,别扒我伤口,快点说正事儿,是不是跟是朕有关啊?”

我沉吟片刻,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冷小台。

“我觉得他们缺乏人性。”我说。

“你对是朕说了什么?”

“我刚才不是都告诉你了吗,就说他不懂人类,还没有妈妈。”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然后他说,“我现在打车去你家,你给我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冷小台和我约在市立第一医院的顶楼天台上碰面。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选址在这里,但是,医院,一想便知道不是轻松的话题。

下午的时候,天色变得更加阴沉,视野里的画面像是降了一个色度。我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使我上楼的步伐更沉重了。

顶楼天台。

冷小台坐在楼的边缘,双腿悬空地垂着。他仰头看着对面更高的写字楼发呆,前额的刘海被风扬起,露出了好看的眉心。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察觉到我的出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吗?”

我摇头,在他身后一个安全的位置坐下,“太危险了。”

他继续保持着仰视的姿势,又是一阵风,吹得他眯起了眼睛。

“以前也是在这里,是朕和你一样怕掉下去,所以坐在了后面。”

“他害怕?我同桌不是神么,怎么会害怕坠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小台讪笑,“他怕呀,当然怕啊。他恐怕是我认识的人里最怕死的了。”

“哈哈。”我干笑两声,把手里的袋子放在他身边,“咱们市到首都机场的往返航班是十点和一点的,我猜你应该还没吃饭吧。”

他眼尾一弯,笑着拿过袋子,“oh明明你真的太甜了。”

袋子里是我顺路在小卖店买到的一瓶营养快线和好丽友,高中的时候,这是是朕经常拜托我帮他捎带的口粮。

冷小台打开袋子,一撇嘴,“我超讨厌好丽友,这屎一样的东西只有是朕喜欢吃!”

“爱吃不吃,要什么自行车。”

其实我也不喜欢吃好丽友,可能是习惯了帮是朕带着个,当我拎着营养快线和好丽友从小卖店出来时,才后知后觉。

冷小台说他赶飞机连早饭也没吃,虽然百般不喜欢,但还是会‘为了生存’而忍耐。

我让他快滚,把袋子还给我。

“明明你今天好凶哦。”美人儿故作委屈的埋怨我,“你不是说我做什么都可以原谅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情不好,无心*。”

美人儿嗔我好无情,安静如鸡地吃巧克力派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问他,“你为什么要约我到医院见面啊?”

他一边撕着好丽友的包装,漫不经心地答道,“出租车正好路过,我突然想来看看,就让司机把车停这儿了。”

“哦...你想来看什么?”

冷小台叼着巧克力派,含含糊糊地说,“你先等我吃完。”

“哦...”

虽然天色灰暗,但顶楼的风还是很恣意的。

正当我把身心交给这令人神怡的恣意时,冷小台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我曾在这里自杀过。”

“哦......恩?”我闭目养神,然后被惊得睁开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我一脸惊讶,连忙摆手道,“没死成,没死成。”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没死成。”

“呃...那天我想从这里跳下去,结果碰到了是朕。”

“他救了你?”

“不是,呃...怎么讲。”他喝了口饮料,“那时候咱们才高一,我超级讨厌是朕啊卧槽,他那副目中无人的吊样,我最忍不了了。然后我就想,怎么好死不死偏偏在我自杀的伟大时刻被他撞见了!我就不想死了,太丢脸了。”

“哦...”我没什么想吐槽的,安静地听冷小台说。

之后,我听到了这样的一个故事。

冷小台的家事我在初中的时候听同学们偷偷议论过,并不是个轻松的话题,我今天心情不好,暂不赘述。

忧郁的15岁少年决定在这座二十七层高的建筑物上结束掉自己的生命。他站在顶楼的边缘,低头向下看,这时候有个声音对他说,‘啊,你在自杀啊。’

冷小台被身后的人惊到,愤怒地转身,‘吓我一跳,死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没精打采地靠在身后的栏杆上,吐槽道‘你不就是要自杀么’

冷小台恼羞成怒,死不承认,他说他只是想站得高一点看风景。

是朕漠然置之,满脸的不屑无以言表。

于是冷小台便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看了五分钟的风景,腿都酸了。

后来是朕问了冷小台一个问题,他让冷小台把双腿悬在外面坐在楼的边沿上,问他有什么感觉。

冷小台照做了,他说,他觉得双腿发软,像是有电流一直从脚趾尖传到他的后脑勺,连头皮都麻了。

是朕听后,颔首笑了,他告诉他,身体的答案是最诚实的,这种感觉就是冷小台的身体在告之他‘我不想死’。

“他说,当我什么时候生无可恋到双腿不会再发软时,我就可以跳下去了。”冷小台双手撑在身后,肆无忌惮地晃动着悬空的双腿。

我对着冷小台的背影,觉得他现在的举动非常危险,“那你现在害怕吗?”

“害怕。”冷小台真诚地点点头,“我偶尔就会在楼边坐坐,让我的身体来提醒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整理好吃剩的空袋子,把垂在楼外的腿收了回来,“你说是煊捡起了一个破碎的试管对吧?”

“恩。”我之所以这么在意,是因为我想起在教学楼那天,是朕也给我了一个同样的试管。

冷小台爬到我身边,靠着我坐下,“那个试管算是是朕的护身符。是朕昨天动用灵力把我瞬移过来,他今天不能再用灵力了,不然他很难确保不会给地球闹个大动静。所以他只能用那个试管。”

“那个试管里装着什么?”

“那是是煊给他防身用的。里面装着是煊的压缩灵子,不过非常难控制,别说留下那些黑衣人的活口,就连全尸都很难保证。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朕是不会用的。”

“你这是在给他洗白吗?你想说那些人的惨死并不是我同桌的本意?”

冷小台把玩着手里的空瓶子,“他如果不用那个试管,而是用灵力避开黑衣人,地球异常又会让多少生灵遭殃,你觉得这个计算题是朕不会算?”

说着他突然讥讽一笑,“这种计算题不是每个人都在算吗?如果是朕死了,人类将不受到生态异常的威胁,而且还会受到丰富的灵子滋养。”

我知道,这种拿任何一方生命化作等式的算题,永远得不出真正的公平。如果用人类的大义来标榜是朕死亡的正义性,这对是朕是不公平的。

冷小台起身,伸手把我拉起来,“走,我带你去看一个人,但你要保证不能告诉是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是一间特护病房,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应该和我家老士年纪相仿。

我和冷小台没有靠近,而是透过门上的窗子上看着他。

“他怎么了?”我问。

“用医生的话讲,他是植物人。但是从我们的角度看,他的灵魂状态已经非常稀薄了。只有*组织还能勉强运作。”

“他醒不过来了吗?”

“恩。”

“他是谁?”

“他是是朕的爸爸。”

我震惊了,差点在医院喊出声音,“什么?他不是...是朕不是138亿前宇宙大爆炸炸出来的吗?”

冷小台示意我小点声,他说,“他最初确实是,但是现在的是朕和是煊他们不一样。是煊他们是偶尔来地球住一下,或者找份工作办个学籍,装成人类在这里生活。但是..是朕他真的是人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意思是...他是从娘胎带出来的?”

“对,是朕有没有和你说过他想当人类?他封印完是戎以后沉睡了很久,等他睡醒时他就投胎了。”

“卧槽,这样也行?”

“你听我说完。”冷小台整理了一下思路,“他出生了以后,失去了前世的全部记忆和超能力。他和你一样,有过幸福的童年,有相守的家人,有中二病。直到十五岁那年他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他的身体状况也开始被生态圈拖累。五瓣花想杀他,他几次都是死里逃生。起初他特愤懑,他不懂为什么这操蛋的宿命要降临到他身上,他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全人类的公敌。他只想做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和家人在一起。可是...你也看到了,五瓣花威胁到了他的家人。”

我别过头,默然了。

我们常常用心智来衡量一个人对痛苦的承受能力。越长久的岁月和越丰富的阅历则是填塞心智的心絮。

我今天看到黑衣人的碎尸觉得受创,但对于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士来说可能习以为常;当我猛然撞见人类最阴暗的角落时,感觉到了人性的撕扯,但对于是煊来讲,这世间一切的悲惨与苍然都尽收眼底。我们总说历史是沧桑的,那138亿年的记忆更是沉重的继承。三年,是朕从一个见到尸体和我一样会吐的十五岁少年蜕变成了今天这般手刃五个同类而沉着漠然的神。这不是138亿年的心智平添了15年的人类经历,是朕是用他15岁的心智承载了138亿年的重量。

我想问他,他第一次失手杀人的那个夜晚会不会失眠,想问他夜深人静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他的妈妈,想问他...今天我让他伤心了吗...

我想到他身边去,我想见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冷小台将手中的空饮料瓶丢进楼道拐角的垃圾桶里,转身下楼,“是煊在你同桌能力觉醒的初期,打算把他接回尼布罗萨。”

“但是他不同意。”我跟在他后面。

“对,是朕反抗情绪很严重。他那时候刚刚记起前世的记忆,对是煊他们本能上是很生疏的。他让是煊玩蛋儿去,他想当他的人类,他觉得他能保护好他的家人。”

我身形一顿,停下了脚步,“是朕的家人最后怎么样了?”

冷小台迈下最后一个台阶,回头仰视我,“都还活着。”

冷小台告诉我,是朕的父亲是因为担心是朕,在找儿子的途中不小心闯入了五瓣花的攻击范围。父亲被自己连累后,是朕主动去找了是煊。是朕让是煊将一切他存在过的痕迹从他家人的生活中抹去,并且找了一个孤儿,修改了他们的记忆,让这个孤儿代替他的存在和他的家人生活在一起。

“他唯一从家里带走的,就只有王宝军了。”冷小台说。

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和冷小台道了别,然后乘出租来到是朕家的楼下。

我那时只顾得上楼去砸他家的门,大脑里一阵恍惚。

砸了半晌,里面没人应。

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六神无主地在街上晃悠。不知道是不是该回家。

这时候,我听到了一声狗叫。我茫然地往声源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那个遛狗的黑发少年。

他穿着一件水蓝色的外套,袖子挽了上去,看起来干练清爽了不少。他带着耳机,一手抄兜,一手举着手机,悠闲地往前踱着步子。

我猜他八成又是在看动漫。

他和我一样听到了王宝军的叫声,摘下了一边的耳机,四处张望着小狗的身影。

街边的耐克专卖店里走出来了一个女人,一头黑亮的长发,戴着墨镜,穿着一身精致的套装,我能在她身上感受到只有岁月才能酿出的成熟韵味。恩...估测值四十岁左右。

王宝军身影一窜,飞快地跑到了那个女人的身边。

女人轻轻地将墨镜滑到鼻尖,俯身去看脚边的小狗。她看起来很喜欢小狗,但又担心狗的主人不让摸,所以手悬在半空迟疑了。

“你摸摸吧。”是朕抄着口袋走到了女人身边。他平时接触陌生人时就会挂着这份恬淡的笑,语气随和,我还挺喜欢的。

女人听后很开心,问道,“这是你的狗狗呀~叫什么名字呀~”

“叫王宝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好名字。”那女人笑弯了眼睛,蹲下去捧起了宝军的脸。

王宝军扒在女人的腿上,兴奋地直摇尾巴。街边的行人来来往往,我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我记得冷小台说过,是朕唯一从家里带出来的就是他养了多年的爱犬。我虽然没有养过狗,但我知道,街上来往着这么多的行人,能让宝军如此热情亲切地扑上去的,自然只有它的主人。

这时候,他们身后的那家耐克店里走出来了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孩子,手里拎着一个购物袋。

“妈,走吧。”

“选好了?哪双?”

“蓝色那双。”

“恩...妈妈也觉得蓝色那双好,走吧。”

说着,那女人又爱抚了两下宝军,“小乖狗再见啦~”

“嗷呜~~”宝军不舍地狂摇尾巴。

女人暖心一笑,站直了身子对是朕说道,“你的狗狗太可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是朕轻轻点头,算是道别。

那个男孩子和女人走到了街边停着的那辆白色宾利前,宝军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宝军。”是朕轻唤了一声。

那狗顿时就蔫了,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委屈地挨着是朕的腿坐下来。

宾利车扬长而去,是朕也抬开步子继续他的遛狗征程。

“是朕!”我再也忍不住,回神间,我已经跑上前去,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同桌先是一愣,摘下了左侧的耳机,转头看我。

我试图在他脸上捕捉到一丝的不甘、落寞,可他还是如平日里那般淡漠与平静。

那一刻,我竟然酸了鼻子。

我很难想象,换做是我的话,找一个孩子来代替自己,让自己的父母全然当我是个陌生人,那种只能作为旁观者默默注视着家人的心情应该是多么的不甘与落寞。

是朕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拉着他,还愣了神。看他露出了不解的神情,我失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妈妈真漂亮。”我说。

他抿嘴笑了。

我松开了他的手腕,按着他的步调和他并排走着。

“朕哥..”

“恩?”

“你今天伤心了吗?”

“...伤心了。”

我哑然,无措到不知道把目光聚焦在哪里,“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啊...”他不解。

“啊..”我尴尬起来,“那什么...我今天不是...你..说你伤心了。”

“是啊...”说着他把手机递给我看,“这番我追好久了,我最喜欢的角色死了..我的天,sad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

“我昨天看见微博上的剧透,我各种不信啊,诶呦好难过。”

“==哦,搜噶。”

“我不太好,再也不能愉快了,今天我们社说要给编剧寄包裹,我捐了一升汽油。”

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抢过他的手机,“你可拉倒吧,你伤心个屁。哪有人被虐到还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看这一集啊,而且你还拖拽进度条s地鞭尸啊!你很爽的对吧,其实你很爽啊,哦,我的天呐,你居然还把这个女的死掉的镜头截下来做了屏保,ohgod她头都掉了你这变态...”

某变态一脸你不懂我的痛,不打算理睬我了。

我们俩跟着王宝军在他家小区里晃荡。是朕只顾着盯屏幕,宝军去哪他去哪,我深刻地觉得这不是他在遛狗,这是宝军在遛他。

大概在宝军搭讪了三只小公狗,色/诱四只小母狗,性/骚/扰了两只小博美以后,我察觉到了事情的异样。

宝军已经遛了是朕大半个小区了,这个小残体居然没有喊累!

“同同...”我摘下来他一边的耳机,“你今天怎么有雅致遛狗啊...”

他漫不经心地应我,“还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行是个什么回答!你今天怎么如此活泼了,一口气都能连说十五个字了。”

是朕手指拖动进度条把他心爱角色的死亡镜头又看了一遍,“哦,这个啊...我今天用了是煊给的试管...”

“哦,这我知道。”

他停顿了一下,“这个试管里装着很多灵子,我大概几天之内体力都比较充沛。”

说着他反问我,“今天你到底见了谁?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呃...我记得冷小台再三叮嘱我不能把他供出来,所以故作深沉道,“不能说,不能说。”

“哦,那就是冷小台。”

“你怎么猜到的?!”

同桌大人慢条斯理地拔下耳机,缠着一个线团,然后揣进口袋,“能和你说这些的只有是煊和冷小台,是煊才没那么多顾忌,所以只有冷小台会偷偷告诉你。”

“诶呦~”我推了是朕一把,“说就说了呗,你难道还不好意思啊?”

“还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同桌作为一个深沉的中二病,自然是很少对别人吐露心事的。其一,他觉得这很矫情;其二,他觉得这有损他的逼格。

不过像今天这样,由于我的不了解而莽撞地伤害到他,我不想再发生了。

“同同,求你个事情。”

“求吧。”

我沉吟片刻,用我自以为轻松但又很正式地语调开口,“以后,你如果想诉苦一定要来找我!”

我真挚诚恳地望着他,他转过身,迎上了我的视线。

“你今天怎么这么恶心。”他说。

我想打他。

深呼吸,我决定硬着头皮也要再矫情一把,“总之,包括我,以后我们有心事绝对不要瞒着对方。我也会把我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你的,我们都坦诚一点,行吗?”

他被我突然的一本正经怔住了,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真诚,“我没想瞒你...”

我欣慰地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说,“我只是懒得说,好累的。”

哦,我打他了。

是朕捂着肩膀倒吸了一口凉气,“嘶...疼死啦!”

我揉着手腕,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以后爷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听到没有?”

闻言,他阴着脸缓缓站直了身子,瞬间切换为死么咔嗤眼模式,叼比气场全开。

我一声冷哼,不甘示弱,风驰电掣间我一个上步,凶狠地扯住了他的右手。

“同同哈尼tat”

他轻蔑一笑。

“同同宝贝儿你super神秘,我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你,好好奇哦=3=”

他嗤之以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同,我日思夜想魂牵梦萦,为你痴狂为你疯。艾路欧威易,哦,对了,今晚我去你家住。”

马屁到位,效果拔群。

他怜爱地摸摸我的头,“朕允了,你问吧。”

“真哒?”

“一言既出。”

“什么都会告诉我?”

“驷马难追。”

“同同你上次手/淫是什么时候?”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站在超市门口,抱着一瓶黄桃罐头,冥想。

我觉得我有必要为大家重申一下我同桌的性格构造了。

一个词,节能。

虽然他确实是秉持隐忍深沉的装逼理念,彰显了一种中二帅比的忧郁气质。

但是,正如我前面所言,他之所以大部分的时候都采取一种漠视态度,其根本就在于他没有体力。

试想你自己,如果你又困又乏力,你还有那么多心情和菜市场大妈讨那五分钱的菜价吗?

不能够。

所以,我同桌不能说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他会把体力攒起来,用在他觉得必要的地方。这也就是他间歇性/高/潮的缘由。

但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的朕哥是打了鸡血的,是用了他二哥的试管的,是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儿的。所以平日里难能可贵的高/潮行为就进阶为持续性或多发性的。

试举例,刚才陪同桌走到他家附近的一间小超市,一路上,他从泽野弘之新出的ost大碟谈到马嵬兵变,再从杨玉环生死之谜谈到日元各面值的人头像,然后从万元头像是庆应创校人谈到他打算去庆应义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打断他,“别想了,你学校我给你报完了。”

他一愣。

我继续解释,“前几天...我看你死了,八成顾不上报学校,我就帮你报了。”

他消化了一下,“好吧,你给我报的哪?”

“和我同班。”

“哦。”

是朕问我你刚才是不是说要去我家住。

我说,对的,和你分开了一下午,太想你了。

他说我可真恶心,打算买点零食招待我一下。

“我家里没有好吃的了。”他说,“你既然要来,我们去买点什么。不然没意思。”

于是我就和他来到了他家附近的小超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什么特别想买的,就抱了一瓶大罐头在收银台等他。

我同桌逛超市向来简单,目标清晰行动效率。只见他笔直地走向饮品区拿了三大板娃哈哈ad钙奶,然后左转取了两盒好丽友,最后在蔬果区域装了三盒芒果一把荔枝,然后目不斜视地向我走来。

我和是朕有一个共同点,不爱吃膨化食品。水果既是生命,我爱吃芒果,他爱吃荔枝。

回去的路上,我问他为什么不买营养快线了。

他解答道,营养快线是作战装备,上学的时候喝着方便,回家了就要享受上上品。

说着他还把上上品插上吸管,递给我一瓶。

从那以后,我知道,我同桌不但喜欢用强生,还喜欢喝娃哈哈ad钙奶。

我们俩一人掐着一个娃哈哈,悠悠达达地跟着王宝军回家。

他右手拎着袋子,左手拿着奶瓶,抬脚就踹了三下门。

“你怎么不用钥匙?”我问他。

他面无表情地喝奶,又不轻不重地踹了三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门开了。开门的是李司,他那个执事哥哥。

很高,很白,戴副眼镜。

“您好。”我们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我对他哥总有种莫名的距离感。

“你好。”他哥笑脸相迎,招待我换拖鞋,喝茶水,吃水果。

我见了同学的家长,拘谨的很,一直点头哈腰说谢谢没关系不用麻烦我自己来吧,诸如此类。

我同桌自从进屋就没正眼看过李司一眼,叛逆得很。他粗鲁地踢踏上拖鞋,把手里的水果往茶几上一丢,一路邪风地撞进自己的卧室。

客厅里就剩我和李司俩人,我尴尬地冲李司笑笑,李司倒是不以为意,礼节性地招待完我,转身去餐厅给我添了副碗筷。

我端着洗好的荔枝进了同桌的房间,他趴在床上回复留言。

他抬头瞄了我一眼,继续举着手机,发送语音,“我前几天不是都给你了嘛...”

我坐在床边剥荔枝。

不一会儿,那边来了条语音,“卧槽哪儿呢?这个坑拖了快一个月了,音在哪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线你了啊...”我同桌翻了个白眼,“五天前。”

“谁啊?”我问是朕。

是朕把手机侧过来给我看,哦,是大v。

叮咚,大v消息又来了,“二号树取妈啊朕不,你爹我这几天叮咚叮咚几十个人的音,你他妈把文件名写成这个,老子哪知道你交的是啥啊。”

是朕也是不高兴了,“我文件名怎么了?”

然后大v那边来了张截图,大概就是他黑压压的文件列表,确实挺难找出想要的音频的。

大v炸毛,“让你录全职高手,你他妈把文件名命为全职恋人,我说怎么他妈就你录得最基呢,你是不是哪里理解错了?”

“不叫这个吗...”是朕茫然,“你就帮我改一下呗,又不费劲。”

“干!就他妈伺候过你一个人!”

“你也挺难伺候的。”

我坐在一旁吃着荔枝,老三老四地教育起是朕,“这我就要说道说道你了同同,人家搞组织的最辛苦了,你麻利儿利索地给人家交上音,那多好。显得你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也是委屈,他表示他是个很有行动力的an,向来都是能交就交说到做到,唯独这个月不行。

“我前段时间不是死了么,没状态。”他说。

我顿时心生同情,这个理由确实不好拿去作说辞。

“而且,我从埃及回来就把欠的音都还上了,也都道歉了。就他一个傻逼...艹。”是朕口中的傻逼,自然是大v。

我很少听我同桌爆粗口,笑眯了眼睛,塞了颗荔枝到他嘴里,“走吧,该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我再次见识了我同桌一脚窝出宇宙大爆炸的气势,任性。

我知道他还在为李司搞死他的事情闹着脾气,一上饭桌,餐厅的气压就升了两个帕斯卡。

李司煮了薏米粥,里面桂圆红枣黑芝麻什么都有,三碗里比例一致,一看就知道准备得很用心。

是朕拿起筷子,发难了,“为什么没有肉?”

李司慢条斯理地喝粥,“晚饭别吃那么油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怎么不拌个凉菜?”

“你喝的药忌生冷。”

“那我明天要吃火锅。”

“那药也不能吃辛辣。”

“那我还能吃什么?”

“把你的那碗粥喝掉。”

是朕不轻不重地把碗筷一放,不吃了。

我好像是明白为什么我同桌要闹离家出走了,原来是跟着他明哥伙食好,他在家吃得和出家一样啊...

我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怨气冲天靠在椅子上喝娃哈哈的是朕,对李司说,“这粥挺好喝的。”

“谢谢。”李司谦和笑道,“委屈你跟着喝粥了,我不知道你要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很喜欢。”

说着,我俯身小声询问,“您刚才说是朕喝什么药啊?”

李司倒是没什么避讳,用正常音量回复道,“他前段时间的车祸确实导致了生理机能的死亡,虽然修整了细胞粒子使其复活,但还是需要调养一下。”

“还不都是你害得..”是朕幽怨了一句。

李司则是大家长的做派,沉稳有力,“快点,把粥喝掉。”

是朕不理睬。

家长心平气和地剥鸡蛋,“再把这颗鸡蛋吃掉。”

熊孩子无动于衷。

目睹了一场典型的青少年叛逆期与家长的矛盾案例,作为是朕的同学,我有必要在此刻起到一个榜样和调解的作用。

“啊!天呐!太好喝啦!”我突然大喊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不说,现在回忆起来,我当时那夸张的演技可以被列为人生黑历史的前三甲了。

我这一嗓子十分突兀,而且有点有力过猛,都破音了。

李司和是朕显然是没想到一旁默默喝粥的我会突然闹这么一出,都被吓得动作一滞,茫然地看向我。

餐厅里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我埋头喝粥。

可能是为了缓解我的尴尬,体贴的是朕殿下居然十分给面子地拿起了勺子,轻舀一勺,悬于口前。

战争还在继续。

李司将鸡蛋放到是朕碗边,是朕用勺子舀了出去。

李司不厌其烦地用筷子夹起,是朕继续把鸡蛋丢出去。

幼稚得我要笑出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司这人很不简单,他那副筷子是陶瓷的,蛋青外又沾了粥汤,自然是更滑的。他居然稳稳当当地夹着那颗鸡蛋和是朕的勺子大战了三百回合。

正当我以为战局将要以我同桌的冥顽不化而悲剧收场的时候,只见李司筷锋一转,带着瞬间爆棚的煞气,噗的一声,那颗蛋就被筷身穿体,壮烈地插进了是朕的粥碗里。

粥汤溅起,却没有一滴落于碗外,整套动作酣畅淋漓,堪称完美。

“吃了它。”李司说。

然后我同桌就把那颗蛋给吃了。

所谓一物降一物,我越发觉得李司作为我同桌的执事,确实有几分道理。而且有可能是十分的道理,我甚至隐隐觉得李司作为是朕身边的亲近之人完全是幕后boss的最佳人选。

温文尔雅的背后都隐藏着一颗阴鸷狂傲的心。而且我觉得,李司的温雅气质还不属于口蜜腹剑笑里藏刀那种小款型boss类的,他的文质彬彬完全是他心有城府胜券在握的沉着与傲气使然。

要问我为什么?

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我跟你讲,李司要是不是boss我还不干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饭后,是朕径直回了房间,我在厨房帮李司收拾碗筷。

自从在心里默认李司为boss模式后,我以往那种对他莫名的距离感就更清晰起来。甚至每次越线与他接触,我都有种刷怪的兴奋感。

这也是我为什么在他再三拒绝后,还毅然决然地要帮他刷碗的原因。

我可不是在婆家啊呸,在同学家长面前装好孩子。

“我把碗就放在这里了哈~”我说。

“嗯,谢谢你。”

“没事没事。”我在裤子上擦擦手上的水,转身看向李司,“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李司双手抱胸,靠在厨房门口,仍是面带那看不透的笑意。

“士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呃?

“士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消化着这句话。

首先,我潜意识认定李司不是个单纯的人物,所以他对我说这话的用意自然是可以深究的。那么,什么叫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莫非我还有着什么不为人知且连我自己都忘记的过去吗?

这么想着,我脑内的剧情俨然已经发展到我才是那个身世波折深藏不露毁天灭地的终极*oss。

理由明显易见,像我这种深陷重重迷雾,英俊与智慧兼备,占据一切男主设定的大帅比怎么可能只是“是朕他同桌”这么简单的身份呢!

我差点就笑出声了。

被自己帅尿的我,在肉眼不可察觉的瞬间做出了以下反应。

我一手撑住大理石台面,潇洒转身,跃身跳坐在灶台上。

“呵。”我故作轻松又饱含深意的轻笑。

是的,我要让李司误以为我记得。这个时候,如果我实事求是的坦言自己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李司可能会话锋一转,把这段掐了不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能让他继续这个话题,我必须营造出我是局中人的假象。

李司见我瞬间从乖宝宝到邪魅boss的转型,瞳孔一收一缩,显然是受惊了。

他仍是靠着门上,面带那三分恬淡,“哦,我以为你忘了呢。”

说着他打开手边的橱柜,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热水瓶。

这个热水瓶太眼熟了,因为这是我以前用的。

他把水瓶递给我,“上次真是谢谢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是朕朕的同学,我也是刚刚才认出来是你,现在还给你。”

我茫然地接过那个瓶子,渐渐想起李司所指之事。

大概在两年前,我乘高铁去外地,当时坐我旁边的人就是李司。因为那段时间在闹流感,我们都戴着口罩。

难怪他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我,而我也对他的脸没什么印象。

当时李司生病了,没带杯子。我就用自己的水瓶接了热水给他,后来我需要提前下车了,我也就没让他把杯子还给我。

原来他那句“什么都不记得”指的是这件事情啊!所以说并没有什么士冥大大是终极*oss的设定啊!那我刚才那邪魅一笑岂不是很滑稽啊!难怪李司他受惊了啊!耻度太高了啊!我还坐到人家灶台上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抱着热水瓶,灰溜溜地从人家灶台上下来了。

走到客厅的时候,我又站住了。

“那个...李司..呃..李司哥哥”我转过身,“我有一个问题。”

“请问。”他礼节性地笑着。

“你也是诸神中的一位吧,那你为什么还会生病呢?你不能控制粒子把自己的身体调节好吗?”

“哦,这个啊。”他拿起果盘开始帮我洗芒果,“我这么给你解释吧...尼布罗萨的神明将宇宙间所有的生灵分为五类。是朕他们三个被称为帝神,我属于神族,冷小台属于人类变种,再就是普通的人类以及生态圈里的动植物。你要知道,人类也好,神也好,我们的*构造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在于灵魂质量的大小。所以像冷小台那样灵魂质量高于常人数亿倍的变种,本质上与神族无异。但是普通神族和帝神是有区别的。只有三位帝神拥有神格,而神格的意思...简而言之,就是万物的秩序,也就是说只有是朕他们三个可以操控万物洞悉一切。但是其他神族不可以。比如冷小台的能力是操控水,但也仅局限于水。”

“我明白了!”我打断道,“你的意思是,修复自己身体细胞粒子这种能力并不是所有神都有。但是朕他们三个可以操控一切,包括水,大气,一切,还可以治愈自己或别人的身体。”

“是的,我的能力不能治疗我的感冒,我生病也得照常吃药。毕竟我们总不能大病小病都去找是煊是戎帮忙治疗。而是朕也不能轻易用他的灵力。”

“懂了。”我点点头,“那有没有哪位的能力就是专门治愈别人或者是快速自愈的呢?”

“有的。”李司将装满芒果的水果盘递我怀里,“而且这个人你应该认识。”

李司那是结束对话的语气,我也识趣地没有追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是我认识的人,相信等到该让我知道的时候,我自然就知道了。

推开是朕卧室的门,他正在桌前摆弄他那些录音器材。

我以前来他家的时候,这些话筒电线都是被他收起来的,所以今天是第一次见,觉得很新奇。

我凑到前去,摸摸他的防喷罩,“你要录音啊?”

他调着话筒架,“今天状态好。”

我一听,星星眼,“那我能在旁边听吗?”

“不能。”

“好无情。”

“出去。”

我宁死不从,趴他床上挺尸。

他无奈,拍拍我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弹蹬腿,装死。

他单膝跪床,一手撑着上身,拍拍我的后腰。

我脸埋在被子里,吭叽了一声,装死。

他轻叹一口气,起身拉过座椅,到桌边坐下了。

之后他录了一个翻配,我事后有特意去看了那个漫画,叫《少年同盟》,他录的角色叫佑希。

本来是期待能听到他的羞耻py,但我发现那个角色居然和他平时说话的调调一样,呃...还死么咔嗤眼。

所以他本色出演了一把,一气呵成录完了。

把我失落坏了。

“皮卡丘。”我一脚蹬在他的椅子上,“快录两句娇喘给爷听听。”

他无视了我,点击鼠标保存文件。

我在床上打滚,“我想听狂笑咆哮方言哭腔伪娘撒娇卖萌抖s抖s抖s抖s都行都行都想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我一不留神已经滚到了床尾。正在我以为自己怕是要跳下去的时候,我撞在了是朕的腿上。

我仰躺在床沿,他站在床边俯视着我。

他双臂抱胸,昂着头,垂着眸子,一脸狂傲不羁俯瞰众生的鄙夷像,“杂修。”他压着嗓音说。杂种系列金闪闪的口头禅抖s

那一瞬间,我感觉有一根筋络从我的小腹一直拽着我的胸口,酥得我腰都软了。

我承认我被s到了,而且感觉很爽,我已经就‘自己是否是抖m’这个论题展开了深刻的辨析。

几乎是出于本能反应,我“啊!”了一声,立刻拽住床上平铺的被角,一个打滚,我就把自己卷在了被子里。

就像任何物种在羞射的时候都会选择回避或隐藏,我当时也是遵循了自然规律,一激动就多滚了几圈,咚地一声撞在了床头上。

那个铁艺雕花的床头被撞得直颤,房间里只能听到它震颤的余音。

更无语的是,我发现自己被紧紧地裹在被子卷里动弹不得。

一时间,气氛好卵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默片刻,我听到房间里悠悠地传来一句,“你有病吧...”

我故作濒死状,“朕哥救我...”

“不救,不是你要听抖s的么...”

我是要听抖s,不是要玩捆绑py啊!我要哭了,继续哑着嗓子呼救,“朕哥救我...”

“不救。”

哭了。

我的手被反别在背后,根本无法回身,脸无力地埋在被子里,说话声音都闷闷的。

“唔...”我自暴自弃。

那边传来鼠标和键盘的声音,他应该又回到了电脑边。

“唔...”我百无聊赖,开始制造噪音烦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当我以为他一时半会儿不会理睬我时,我身后的床铺一陷,我知道他来了。

“谢谢朕哥!”我连忙道谢。

“不谢。”他说。

说着,我突然感觉自己身下一空,我似乎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卧槽朕哥有话好好说!”我在被子卷里求饶。

他好无情,抱着被卷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我那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感觉定位自己最终被狠心地丢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然后我听到他趿拉着拖鞋,回屋关门上锁的声音。

好无情。

我无事可做,索性放空自己,生无可恋地躺在黑黢黢的被子卷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我刚才也被自己吓到了,我知道那一瞬的激动属于性中枢神经系统达到兴奋阶段,在激素与环境刺激下而产生了渴望与冲动。是的,我对我同桌,一个男的,产生了性冲动。

我咂咂嘴,平静地接受了这个论点。

逻辑学上,论点是指真实性还需加以证实的判断。

不得不承认,作为是朕的同桌,我以前就喜欢看他的侧脸。记得以前自习的时候,我累了就放下笔,支着头看他。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停笔,茫然地和我对视,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我的注视了。

我喜欢他颔角的弧度,喜欢他白皙的脸颊和黑色的发,这话我也不是第一次说了。

而今天是第一次从我同桌身下这个角度仰视他,依然是我喜欢的。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我想我应该是得出了为什么会对是朕产生性冲动的答案了。

结论就是,十八岁青少年精力旺盛太长时间没打飞机导致积攒太多颇为敏感饥不择食了。恩,对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发了一会儿呆,我觉得我还得自救一把。

有气无力地向后翻身,咕噜,眼前豁然一亮。

就这么开了!

原来我之所以一直挣扎不开,是因为被套的拉锁勾住了被套,我被捆在了里面。但是现在它开了,它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开了啊!那我刚才在被卷里拼命地挣扎呼救,在是朕眼里岂不是和撒娇求上一样骚啊!并不存在滚不开的被卷啊!他不会想到拉锁好死不死地勾住了被子啊!太尼玛委屈啦卧槽羞耻die了!

做着以上的心理活动,我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地毯上,在我还做好心理准备迎接这个羞耻的世界的时候,我余光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哦,想死,李司居然坐在沙发上。

他一手捧着茶碟,一手端着红茶,翘着二郎腿,平静地看着被子卷里滚出来的我。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翻过来的王八。

王八那时大脑有点短路,只知道将劈开的大腿缓缓合拢。

李司率先开口打断我的尴尬,“我没有救你。”

王八一脸呆滞地翻了个身,把脸藏进了被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以为你和朕朕在玩什么游戏。”

“不不不不。”我一个打挺坐起来,“并不存在这种奇怪的py。”

“py?”他挑眉。

喀拉。这时,是朕卧室的门锁被打开,我同桌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余光瞥了我一眼,径直走向了洗手间。

我冲李司咧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几乎逃一样地抱着被子冲进是朕的房间。

把被子一股脑丢在床上,我走到了床尾的书桌前。

他的电脑正在给别人发送文件,看来是在我被放置py的时候,他在卧室里火速录完了好几个。

身后传来拖鞋的声音,然后我看见他蹲下来开始拆录音器材。

“你录完了啊?”我也蹲下来帮他缠电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

“哦...”

“还差几个人的。”

“你到底接了多少坑?”

“今天状态好。”

“哦...”

我把装好话筒的盒子递给他,“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的?”

“高二吧。”他随口应着,把盒子放进书桌右下角的抽屉里,“那时候我...”

“很苦逼。”

“哈哈。”他干笑,“恩,想找点事情改改心情。配音很有意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高二那年恰好是他苏醒了记忆和灵力,几次死里逃生后最终对神族妥协决意离家的过渡期。不管他继承了怎样的过去和命运,他终归还是和我一样看少儿频道长大的少年。他和任何十七八的少年一样,有着他感兴趣的爱好和狂热的事物,有着这个年龄褪不去的童心和乐趣。

他就蹲在我旁边,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一个鲜活的热源不断对周遭散发着生命的温度。

“你笑什么...”是朕问我。

我笑得眯了眼睛,“高兴。”

“高兴?怎么了?”

我如实对他说了,我说我以前还担心和你有距离感,毕竟你是神,你138亿年而我才十八。不过现在我觉得你和我一样。你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你叛逆你任性,你喜欢动漫偷偷配音还喝娃哈哈,你也是个臭小鬼。

他居然认可地点点头,“其实我以前还怕鬼。”

“卧槽真的假的啊!”

“我第一次见到是煊时,我才初一。大半夜的,他突然出现在我床边。吓死我了。”

“恩,理解。尤其是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是银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日,重点是他那时候刚自残完,浑身是血,肚子还咧着呢。”

“......同情。”

“他就站我床边,歪着头问我‘是朕你想起我来了吗’。我想起你妈啊我想起,我还是个孩子啊。他就悻悻地走了。吓得我那半个月都和我妈一起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肚子痛,“你他妈逼,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太可爱了朕哥。”

他无比真诚,“我不是和你说了么,我真的是十八岁。没骗你。”

对的,以前他就一直强调他是个人类,可是我没信。

是煊那支试管效果不错,我同桌体力一充沛,性格都开朗了不少。我拉着他让他给我讲他小时候的故事,问他读什么幼儿园,小学是哪一所。

巧合的是我们俩居然读的是同一所幼儿园,小学虽不是同校,但是那时我们俩的家就隔一条街。

“好神奇!”我说,“说不准我们以前哪里见过的。”

“记不清了。”他撇撇嘴,“138亿年前的倒是记得很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呦~”我递了个芒果给他,“小时候的事情谁记得清啊。我们在幼儿园肯定见过的啊。说起来那时候隔壁班有个小男孩老是亲我。”

“哈!哈!哈!”他仰天笑三声,随即切换死么咔嗤眼模式,“那肯定不是我。”

“我也不记得他什么样了,我就记得他是小兔班的。对了,朕哥你什么班的?”

“小兔班...”

“是嘛?!那你快帮我想想,我可想知道那小孩现在什么样了。诶呀小时候把我给气得,可想报仇了。”

“恩...”

我抱着水果盘靠着床上的靠枕,猛拍我身侧的空位。

他心领神会,爬到那个空位上躺好。

“朕哥,你初中是几中的啊?”

“哦...我初中的时候,因为爸妈工作关系在日本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搜噶。难怪高中的时候,我没听说过你有校友。”

“恩,我知道你和冷小台是初中校友对吧?”

“对,我们俩隔壁班。诶呀妈,台哥初中时可是风靡全校,别管男的女的,追他的人一大把。”

“是么...我听他说过,我以为他在吹牛逼。”

“没有没有。”我拍拍是朕的肩膀,“难道你不觉得冷小台长得好看吗?”

“呃...”

“卧槽,你对你盆栽就没点评价?”

是朕闻言,还真的斟酌起来,两秒后他评价道,“盆不错。”

你直接夸他长得好看会死吗!!!!

“朕哥,和你说个真话,你不要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

“我以前,觉得你和冷小台像搞基。”

他嚼着荔枝,老三老四地把核吐掉,“那你看咱们俩像搞基吗?”

“也像。”

“基者见基。”

“滚你妈的。”

我比了个中指给他,他不以为意,厚着脸皮到我怀里的果盘里抓走一颗荔枝,“冷小台就那个样,故意骚我。他有女朋友的,他可用心了。”

这个我信,我虽然知道冷小台女友不断,不过据说他对每一段恋情都会认真,分手也没有一次是他提出来的。总之他那些前女友都只念他好,没有说他渣的。

“冷小台就是太缺爱了,谁对他好一点,他就认真了。”是朕把果核放在盘子里,“只可惜前几个女朋友不是性格不合就是比他还浪,总之都不了了之了。”

“那现在这个呢?她女朋友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默默剥了颗荔枝,“她...”

我同桌话刚出口,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把身上的果盘放在了是朕肚子上,起身接电话。

电话是杀手大大打来的,内容无非就是五瓣花的事情有眉目了。

“美人儿,还是邮箱我吧。”我说,“我这会儿忙着搞基呢。”

美人儿让我去死,“我只是通知你,小爷我把你想要的东西找到了,just用了一天,别忙着崇拜我。想要这份材料就拿你弟弟toki来换。”

说着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谁的电话?”是朕问我。

我把手机丢在窗台上,咕噜一下滚上床,“美人儿~”

“冷小台?”

“不比你们家的美人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嗤笑一声,把那个大果盘又放回了我的肚子上,“德性。”

“朕哥”,我沉吟片刻,“我弟弟...”

他专心致志地剥着芒果,“说。”

“说来话长。”我苦恼,“一会儿说吧,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冷小台她女朋友怎么了?”

“也没什么好说的,哪天带你去见见。”

“那你跟我讲讲你高中的事情吧,我不知道的那部分。”

我不知道的那部分,自然是他和五瓣花、尼布罗萨等等这些不能算是轻松的记忆。

他好像有点不太愿意说。

“你不想提起?”

“还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那就说些我不知道,什么都行!”

“累了...”

“屁吧,起来起来。”我把他拽起来,“你说你一周内体力都是满格的。这不是理由,要不讲讲你和冷小台,说好的坦诚相待呢朕哥!”

他想了一会儿,起身把果壳果皮收拾进垃圾桶里,“他高一的时候还是个非常普通的人类。有天放学的时候,我碰到五瓣花,他以为我遇到坏人,就拉着我跑。然后阴差阳错地就觉醒了能力,把我给救了。”

“哦,然后你就发现他骨骼惊奇,要培养他作你盆栽?”

“哈哈哈是冷小台自己说他是盆栽的啊,可不是我说的。他一开始特别菜比,能力根本就不会用。每次都是歪打正着,有一次还差点挂掉。”

“那还不是为了救你。”

“恩..”

那是一段辛酸和苦涩的回忆,故事里没有我的名字。我只能静静地听他说,突然有点不甘心,又很心疼。

“你恨五瓣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行。”

沉默片刻,他翻身趴了过来,“有一个人。”

我立刻察觉,“你是指...伤害到你父亲的那个人吗?”

“对。”他说,“不过那时太混乱了,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记得他的名字。”

“叫什么?”

“toki.”

之后又是几秒钟的沉默。

他叹了口气,从方才凝重的神色上舒缓下来,“好了,换你给我讲了,你刚才说你弟弟怎么了?”

“没,没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司帮我们放了热水,是朕说是泡浴,可以让我先洗。

我躺在浴缸里,浸在水中的身体很沉,不想动。

&,五瓣花,李明,士凉。

蒸汽熏得我眼睛眯了起来,视野里只剩下浴室的天花板,白色的,一如那日的雪地。

雪地中,躺着一个穿着淡蓝色外套的男孩子,一朵猩红的血花他的左脑处绽开,他叫李明,是这个故事的开头。

为什么幻境中的李明会长着一张和我一样的脸呢?

为什么李明会在模仿我的笔体和习惯呢?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帮李明办理转学的人死了,是一起连环杀人案的第一名死者。

凶手叫白杨,是五瓣花的成员之一。起初,我以为那起连环凶杀案的杀人动机是为25年前贩婴事件的复仇,但安以乐告诉我那三名死者很可能和一个叫五瓣花的组织有关。

所以,一切又回到了五瓣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明和五瓣花有关系吗?

另外,是朕说他在五瓣花中,唯一仇恨的人叫做toki。而我一直坚信toki就是我要寻找的士凉。

我做了一个大胆的联想,toki和李明...有关吗?

热水中,体内加速流动的血液摩擦着我的血管壁。睫毛上沾了雾气,重得我闭上了眼。

“今天真是谢谢你啊。”

谁在说话?

我睁开了眼睛,视野里一片夜阑。我正站在通向校北门的林荫道上。两边是秃了的梧桐树,挂了雪。

“要不是你捡到我的学生卡,我今天就进不去图书馆了。”他说。

我偏过头,看向了那个和我说话的人。

那个人有着偏黄细软的头发,轻薄的刘海垂在额前。大概是天气冷的原因,他眼窝里泛着一层水气,鼻头也被冻红了。

“你叫李明对吧?”眼前的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愣住了。

然后他问,“你是哪个明啊?”

“我是...小明的明。”我木讷。

“我也常被他们叫小明的,我名字的‘冥’字不吉利,反倒是更喜欢你那个明呢!”

我背着书包,怀里抱着一本物理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飘忽地与那个人并排。

他看见我怀里的书,问道“你也高三呀?复习物理?”

我完全不清楚自己这又是陷入了怎样的幻境,只是一味迎合着眼前那人。

“恩。我喜欢物理。”我说。

“啊!”他好像很兴奋,“你喜欢物理啊!那上次月考最后那道物理大题你做出来了吗?”

如果这个幻境是根据我的经历来演变的,那这个人所指的物理大题必然是那道以宇宙大爆炸为背景求动量的,我记得。

他手指卷动着书包上的带子,“那道题太扯蛋了。而且我觉得爆炸理论本身就是荒谬的,宇宙的起源绝不可能只源于一个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笑了,我把怀里的书夹在腋下,双手抄进口袋,“你的纠结点在于‘无中生有’对吗?庞大的物质世界竟只源于一个点,这个理论确实难以让人接受。不过,我倒是觉得问题的根源在于你怎么定义这个‘无’。”

“无穷小。”他哈了一口气暖着手,“那个点并非什么都没有,而是万物聚合在一个无穷小的空间里。之后宇宙进行着一个从无穷小到无穷大的过程。现在科学家不也论证了宇宙缓慢膨胀的理论么。”

说着,他反手在书包外层里摸出了一支笔,“其实我最近在算宇宙的寿命,研究出来一个算式!”

“哈哈太中二了。”我干笑两声,把手中的物理书递给他,“你就直接写在书上吧,反正这本题我做完了。”

他一手托住那本书的底部,“我这笔好像不怎么下水了。我先试试昂...”

然后,我就看他用那支不怎么下水的圆珠笔在物理书的背面随意试了两个字——士冥。

“哦哦!下水的!”他翻开那本书,在空白处写下了一个算式。

那是一个代数式,仅用了九个字符。

他分别给每个字符进行了定义,然后对我说,“简而言之就是...星体间存在引力,无穷大时它们开始聚合,无穷小时引力变为斥力,然后反弹。周而复始,宇宙是个循环的过程。所以,如果能发现这些字母所代表的数字,就能算出宇宙的周期了。”

“恩。”我盯着那个人的脸移不开视线。

麻痹,老子长得真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这是个什么情况!我在幻境中梦见了自己,而我出现在了李明的身体上?这一切是我的幻想,还是我曾经的一段记忆?难道我以前有和李明出现过这段对话可是我潜意识里已经遗忘掉了?

恍惚间,我和我已经走出了校门。他往右走,我没有目的地。

妈的,管他的,肚子饿了。

我径直走向校门外的那家兰州拉面店。对,老子摸口袋发现还没有钱。一个转身钻进隔壁的书店,然后把手里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卖掉,拿着八块钱去吃了一碗拉面。

吃着吃着,我感觉又有人叫我了。

“士冥!醒醒!”

再次睁眼,我又回到了浴室。视野里不再是浴室白色的天花板,而是我同桌那张死么咔嗤眼*脸。

他看我醒了,皱了下眉,“你要死啊...”

看来我已经从幻境里出来了,但是为什么这么晕眩?

“咳咳咳咳咳。”我一个打挺从浴缸里坐起,扒在是朕身上开始干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朕双手托住我的身体,告诉我说,他看我洗太久了,就进来看看。我在浴缸里睡着了,口鼻都滑到水面下,他如果晚来一分钟我就溺水死掉了。

我咳得昏天地暗,全身脱力地赖在是朕身上。

他轻轻拍打我的后背,随后把我从浴缸里捞出来。

一路拖拽着把我送回卧室,我仰躺在他床上大力喘着。

过了许久,那种晕眩感才被氧气冲淡,我把遮在眼前的手背拿开,呆滞地看着身边的是朕。

他站在那里,没什么表情,就静静地,看着我。

“你要是累了就睡吧。”他说。

我摇摇头。

“朕哥,我想起件事,先回家了。”

他帮我把衣服放在床边,自始至终没有多问我半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他家出来时,已经近乎午夜,街道上只有我一个行人。

有一股躁动按耐不住,我一路狂奔地往家里跑。有一件事,我必须要确认!

我妈依旧没在家。

进了家门,我径直走到卧室的书柜前。

幻境中,我把李明的那本物理书卖到了书店里,而我一个月前正好从那家书店买到了这本二手物理书。

书的背面写着我的名字,而且因为圆珠笔不下水,名字的前几个笔画只有笔印没有笔油。

翻开物理书一百七十三页,那里赫然写着一个由九个字符组成的代数式,下面密密麻麻写着每个字母的定义。

是我的笔体!

这一切的一切,都和刚才的幻境重合了。也就是说,刚才的幻境可能真的是过去真实发生过的,而我却忘记了自己曾和李明有过这样的一场相遇!

我瘫软在座椅上,抬起手,举着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给冷小台拨了一个电话,我跟他讲,现在神族存在的事情已经被我知道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李明的事和是朕你们有关系吗?

他没有说‘没有’,他说了不知道。

我说“哦”,然后问他,“你还记得李明的那张脸吗?”

他如实告诉了我,“说真的士冥,李明...我只能记得有过这个人的存在,后来他死了。现在我们班上任何一位同学都没人记得他的长相,他的声音,他曾在班里的一举一动。甚至前段时间我们班聚会我提起坠楼事件的时候,还有同学根本就不知道班里曾经转来过这个学生。他的存在几乎只是一个名字,他转来了两个星期,其他班级的同学压根就不知道他是我们十六班的。”

“哦...”

“怎么?你还在查这个啊?”

“谢谢你,先挂了。”

其实我并不是在意李明有着怎样一张脸,事实上在刚才的幻境中我也在反光的地方上看过他的脸。平常无奇。

但是,李明作为一个有着特殊目的接近我的人,对他来说易容或者伪声都是可能的。

我在意的是李明这个人被淡化了存在,在意他几乎没有在周遭人的印象里留过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明最终仅剩了一个名字,这就和那个人一样。toki。

灯灭了。

正在发呆的我立刻回过神来。此刻的我还坐在书桌前,房间里只剩那从窗外折进来的几缕光。

停电了吗?

不是!

月光在刀刃上拉着一条线,一股冰凉抵住了我的下巴。

我随刀背抬起了头,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没必要关灯吧。你知道的,以我这小身板,就算是开着灯也敌不过你。”

身后的那人有着爽朗的笑声,但刀锋上的杀意还是十足的,“哈哈哈,关灯杀人气氛好。”

他的声音很熟悉,至少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人叫陈枫。

对,从我高三下半年开始,搬到我家楼下开饺子馆的那个饺子小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枫...”我说,“你这是在干什么?”

“哈哈。”锋利的刀刃贴上了我的喉颈,“我真想知道你当初到底是舍弃了哪部分的记忆,soul。”

那把刀保持着巧妙的力度,稍微偏差我就可以见血。

我那时的反音出奇的沉着淡定,“哦?这句话我该怎么回答才能让你放下刀呢?”

他又是爽朗地笑着,一手握刀抵住我,一手竟然搭上了我的肩膀,就好像好兄弟一样肆无忌惮地趴在我的背上。

他比我高很多,我觉得背上好重,可脖前的刀又使我不敢弯下腰。

“恩...”他思量了大约长达三分钟。

“不知道。”

说着,他刀锋一转,笔直地刺向了我的喉咙。血光四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感到身后有人拉住我的衣领狠拽了一把,我重心不稳向后一仰,本能地用手去挡那把刺来的刀。

血光四溅。

我的手心被刺穿,痛得我呼吸一窒,背后渗出一层冷汗。

视野里多出了一个人影,他把我顺势护到身后,抬手扣住了陈枫的手腕。

“呦~”陈枫好像挺高兴,“安神,你怎么来了?”

“安你麻痹神,我还补脑液呢!”安以乐嫌弃地甩开陈枫的手腕,“你没事吧士冥?”

我痛得张不开嘴,靠在墙上摇了摇头。

“陈枫你这是干什么?”安以乐警惕地盯着陈枫。

陈枫甩甩刀上的血水,“杀人啊。”

安以乐面露不悦,“要杀也是我杀,轮不到你。”

“哦?”陈枫调笑,拿刀尖指着我,“你和他还有这层暧昧关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暧昧你麻痹啊,你没听安以乐说的是要杀我啊!

不过真没想到居然会被这个成天盘算着取我性命的杀手大大给救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啪啦。

陈枫将手中带血的刀丢在了我的书桌上,“我只是来见见你,,你别害怕。”

我虚弱地倚着墙,咧嘴苦笑。安以乐要是晚来一秒,我怕是要去和阎王爷了。

安以乐看着桌面上的刀,挑眉,“不打了?”

“不打了。”陈枫随手在纸抽里扯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把每根手指上的血迹擦干净,“杀手业绩评估倒数第一,但是却被誉为只接绝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s级杀手,稀罕的很,连各国安全局都舍不得动你,我怎么敢?”

安以乐嗤笑,“我只不过是去你店里吃了两顿饺子而已,你就把我老底调查出来,这是你们cia的职业病吗?”

“不是。”陈枫认真地答道,“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安以乐听后一怔,居然不好意思地捂脸偏过了头。

有什么好害羞的啊!你是个杀手啊给点气势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我看不下去,打断道,“你们俩如果不打了,可以滚了吗?我手被扎穿了,疼疯了。”

然后陈枫便嘟囔着他明天的饺子还没和馅儿,滚了。

美人儿留了下来,我好开心。

我坐在床上,安以乐拿过药箱帮我包扎伤口。

“士冥你怎么不说话?”他小心翼翼地擦着酒精。

“疼...”我疼得连额头上的青筋都麻了。

安以乐告诉我,我是被他装在房间里的窃听器救的。刚才他已经睡了,突然听到我房间出现异样,心里不放心就连忙赶过来了。

我嘲讽起来,“诶呦~监视自己的杀手大大居然变成了贴身保镖,我真是太有魅力了~”

他让我大口吃/屎,“你的命我提前预定了,你要是死别人手里,我得少赚一大笔钱呢。你最好把命给我好好看住了,随时等我来提货。”

我连声应着,“诶好好好,给您留着,给您留着。”

他得意地哼了一声,把我的手缠成了多啦a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枫是什么人,你知道他为什么杀我吗?”我问。

“cia,不瞒你说,我觉得他正在执行任务的是...”

“他调查我。”

“我想应该是的。”

我沉吟片刻,“难道他和你的任务一样,都是来找toki的?”

安以乐摇头,“不,他盯上的是士冥。”

“他刚才管我叫soul。”

“那就是你了。”

我不禁苦笑。承认自己是toki会被安以乐杀掉,老老实实做自己的士冥又被陈枫盯上了。我们兄弟俩这是怎么了?

安以乐把用过的棉签丢掉,“soul?这是你的代号吗?你以前做了什么会引得陈枫对你下杀手?”

我哭笑不得,“我也想知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若有所思了一阵,“不过我也是调查过你的,士冥的身上不存在任何疑点。”

“对啊!”我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就是个普通的十八岁高中生啊。”

可是为什么刚才陈枫会说出‘你到底舍弃了哪部分的记忆’这种话呢?转念一想,幻境中和李明的相遇也不存在我的记忆中。所以...这么想着,我不由得开始心寒。

&,是谁?竟然会引起cia的关注。

而且为什么他妈又是我!

那天晚上,我跟安以乐摊牌了。

我告诉他,我真的不是toki,我也在找他。

安以乐漫不经心地削着苹果,“五五开。”

他的意思是,失落与欣慰五五开。

“你是toki,或者不是。我也只赌了百分之五十在你身上。”他说,“不过现在应该是百分之一百了。”

我笑了,“百分之一百的失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百分之一百的确定,你能帮我找到toki。”他语气很随意,但看我的眼神却很认真。

是的,我能找到toki,而且需要安以乐的帮忙。

我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安以乐,又问了几个问题,他都尽数回答了。

他告诉我说,toki的存在就和我口中的李明一样。toki参与过的事件都是确凿发生过的,人们都知道toki这个人来过,但是对于他的样貌声音习惯言行举止没有丝毫印象。最终只剩下了一个名字和人们对这个神秘人的恐惧。

“那你为什么会记得他的长相?还有dj,dj也记得他。”

“这个...”他踌躇了一下,“toki仿佛有一种能力,就是淡化自己的存在。羁绊朋友家人活过的迹象都是没有的。记得他的人寥寥无几,只有他觉得有必要的人才会记得他。”

“所以...dj是因为...”

安以乐把那颗削好的苹果给我展示了一下,然后自己吃了,“三年前,中东局势紧张,toki当时也在那里,结果不小心被炸得重伤。恰好被dj发现了。”

“dj是他的救命恩人?”

“呸,dj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他是把toki当战俘抓回来,虐待着玩儿的。”

大概是因为我们是胞胎的关系,我听后心脏一顿,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以乐继续说道,“dj这个人臭名昭著的,嗜血成命手段残忍。他对如何让人痛不欲生这点上很有心得,连他的佣兵队友都看不下去。据说他经手的战俘最后都被虐得连渣都不剩,最重要的是他不会轻易让你死,自杀都不行。”

“那士凉他...”胃疼。

“只有他的命最硬了。dj手里的战俘不出三天就会虚脱致死,也有被吓死的。dj觉得不好玩,但是toki坚持了很长时间。”安以乐咂咂嘴,嫌弃这个苹果不甜,“dj觉得toki有趣,就把他救活了。然后接着虐,变着花样地虐,反反复复,大概有两个月。dj当时可宝贝toki了,就像他的大玩具,连上战场都带着。”

我端了杯热水放在肚子上,两个月,不敢想象。

“然后虐出感情了?”我语调平平,受伤的手酸胀着,我整个人都虚了。

安以乐把吃了一半的苹果丢在我桌子上,“没有。toki那个人也是有意思,隐忍了两个月都没反抗。直到有一天dj说了一句‘你们中国的粽子还是咸的比较好吃’,toki就虎了。单枪匹马带着重伤把dj老窝给端了,最后拿枪逼着dj吃了一个甜粽子。”

“......”我弟弟有病吧。

安以乐讲得兴奋起来,“总之,由于toki在中东有任务在身,他就干脆和dj的佣兵团合作,毕竟dj从属的兵团实力超群。一来二去,俩人就变成熟识了。”

了解到我弟弟和dj这段不伦不类的相遇史诗,我高呼了一声哈利路亚,然后又对安以乐好奇起来,“那你为什么会记得toki啊?他为什么觉得有必要让你记得?”

“这个...”安以乐突然负伤状重重倒在床上,“可能是toki觉得我长得好看吧,他当时是跑来搭讪找我要电话号码来着。”

“......”我弟弟有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以乐告诉我,他一年前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加入了dj的佣兵团——送葬人。当时送葬人遇到了危险,恰好被路过的toki救场。安以乐就是在狼烟四起的战场上见到toki的。

“你都不知道,小爷我当时重伤,肠子都流出来了。他拎着个枪,呼呼呼向我跑来,问我叫什么能不能留个手机号码!”

我仰天笑三声,更加坚定toki就是我失散多年的24k纯亲弟!

换做是我,如果不是和杀手美人有了这么一段奇妙的缘分,我也会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冲上去搭讪的。

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两点,我不想睡,安以乐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用那只被包成多啦a梦的手碰了一下他,“杀手大大,你知道以人类现在的技术,能做出瞬移的量子隧道吗?”

“你想干什么?”

“我想搞到一个足够牛逼的隧道二极管,去五瓣花老窝看看。”

“哦...”他思量着,“不能。”

我咧嘴笑道,“没关系,我有办法。不过在这之前,我带你先去见一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有一个能力,最近愈发明显。

我记得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提起过,我可以量化世界。比如我可以目测是朕跷二郎腿的双腿夹角为42°,安以乐左起第102根眼睫毛的长度为,冷小台右侧门牙占0.628平方厘米。不过,这都是宏观的数据。

最近,我发现我开始对微观世界的数据有了感觉。比如,上次在钓鱼台水库目击了冷小台和白杨一战的时候,我注意到四周涌现了大批量子幅弱化的行进粒子。而这些行进粒子的源头就是那个黑衣人出现时撕开的黑色裂缝。

我记得当时是朕说要和白杨去五瓣花时,也是走向了那个裂缝。所以,这个黑色裂缝很可能就是通往五瓣花本部的量子隧道。

量子隧道,通俗易懂的解释一下,呃...就是隧道。

我重新缠着手上的绷带,对安以乐解释道,“lling,量子隧道也被解释为一种衰减波耦合效应。其中,量子遵循薛定谔方程。就比如光波遵循麦克斯韦方程组,声波遵循非色散波动方程。”

安以乐下巴呈脱臼状,“听不懂。”

“没关系。”我拍肩,“我也是胡诌的。”

不过有一点我非常清楚。量子隧道,作为一种微观粒子突破‘不可能穿过’的势垒的解释,它同样适用于为何黑衣人会凭空出现,为何大量行进波幅微弱的粒子从裂缝中涌出。

因为,遂穿粒子从一个区域突破势垒进入另一个区域,行进波的波幅会弱化。

虽然目前公布于众的技术尚还不能完成人体的凭空转移,但是五瓣花应该已经做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跟安以乐讲,我这次作死找五瓣花,是想验证我的一个猜想,我觉得,李明就是toki。

他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

我说,因为他是我弟弟。

安以乐看着我,说,“我信。”

他坐在书桌前,把玩着陈枫留下来的那把刀,“可是,你不是说那个李明已经死了吗?”

我倚在床头上,将水杯悬于口前,“恩。”

“那你弟弟...?”

“我这次就是想确定李明是不是真的死了。顺便弄清toki和五瓣花到底是什么关系。”

“哦,你刚才说要带我去见什么人?”

我把水杯放在床头上,随手拿起手机,输入了一串手机号码。

我将手机递给他,他抬手接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他看到那个号码愣了一下,思索片刻后惊叹,“你找他?”

那个电话号码是白杨的。安以乐曾经帮我调查过张靖泽,白杨的号码就是在安以乐给我的邮件中知道的。

我说,“虽然我当时记住了波幅等数据,通过逆向推算出透射系数,大抵知道怎么进五瓣花的本部。但是你也说了,以现在人类的技术我搞不到那个足够牛逼的隧道二极管。但是白杨一定知道。李司跟我说过,除了我同桌他们哥仨,其他神族的能力有局限性。白杨的能力既然是控制大气压,所以他应该是做不到像我同桌瞬移冷小台那样瞬移黑衣人。也就是说,他撕开黑色裂缝,一定是借助了某种手段打通了量子隧道。我们只要在和他对话时伺机观察,看能不能掌握打通隧道的要领。或者干脆!”我打了个响指,“就跟着他进去!”

安以乐早就在我口中得知了李司是朕尼布罗萨等等的事情,惊叹之余也在担忧,“可是...你去招惹白杨,你确定能打得过?我就算再牛逼也只是人类,不敢保证能护得你毫发无伤。”

我扬着半边的唇角,“恩,所以我想麻烦杀手大大帮我抓个人质。”

依旧是那个水库,傍晚。

我坐在水岸边的栏杆上,看着花坛的柳树后缓缓走来的人,白杨。

“hello~”我热情地打了招呼。

他表情很凝重,自始至终都盯着我手边的张靖泽。

此时的张靖泽因药物关系正处于昏迷状态,瘫软在安以乐的怀里。

“威胁我啊,太卑鄙了吧这位普通的高中生同志。”白杨在我们身前不远处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有着普通的卑鄙。没有你那么残忍。”我老三老四地从栏杆上跳下来,解释道,“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答了,我就不会伤害他。”

这天是周末,傍晚的钓鱼台水库有着几个散步的行人,白杨显然是不想大动干戈,以免引得旁人的注意。

“你想问什么?”

“李明。”

他听到这个名字后,没有任何反应。

我想了想,换了一个问题,“这么问吧,你为什么只杀了周医生那三个人,而留下了佘记者。那三个死者和五瓣花有关系吗?”

安以乐突然戳戳我,“这个我知道,有关系,我查到过五瓣花的一点信息。”

“卧槽。”我面色不变,咬牙切齿低声道,“那怎么不早说!”

安以乐以手掩面,低头嘀咕,“我不是打电话告诉你了嘛,今天咱俩忙活了半天,我忘了和你提起这茬子事儿了!”

白杨见我和安以乐临场掉链子,也是扶额状假装没看见。

好卵体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三个人...”白杨说,“都是劣性不改的人渣,该死,我就杀了。”

“要法治,不用人治。”

“我是神。”

“哦对。”

我继续问,“你杀了他们,还拿走了随身物件,是不是里面装着五瓣花的那枚徽章?”

“无可奉告。”

“那就是了。”我点点头,“你们五瓣花到底都是些什么人组成的?为什么这三个人也是五瓣花的,他们也是超能力者?”

“不是。”白杨抬步向我们一点点走来,“任何人都可以是五瓣花,只要他身上有着罪孽。”

我见他肆无忌惮地向我们走来,索性拽出安以乐腰间的枪对准张靖泽。

“诶!”安以乐一惊,“你会使吗?”

“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杨果真停下了脚步,不过神情上没有丝毫的担忧和畏惧。

是的,他不相信我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有着他那般的残忍。

我开不了那一枪,他觉得。

“我知道你,你是是朕的同学是吧?我抓了你,能不能引出是朕呢?”他问。

“你最好先回答我的问题,李明是谁?”我严肃道。

他妥协,轻松的语调和我形成对比,“李明啊,两三年前加入的吧,我记不清了。”

两三年前?

“那他现在呢?”

“我怎么知道?”

我有点不耐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以乐在一旁把玩着我的手机,我告诉过他,我手机里有一个人叫是朕,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给他打电话,但是千万别提toki这个名字。

“我最后问一遍,李明是不是接到过‘去庆跃高中接近我’这个任务?之前坠楼事件的主人公也是他,对吗?”

“对。”

“他死了吗?”

“死了。”

嘭。

消音的枪响仍是惊起树上的群鸟。几个行人也是纷纷向我们的方向投来视线。但由于我恰好选在没有路灯的位置,他们张望了一下就释然了。

汩汩的鲜血从张靖泽的裤管里流下,昏迷不醒的他被痛得拧起了眉。

“你他妈!”白杨显然是愤怒了,尖锐的风棱笔直地刺向我的眉心。

我面色不惊,在那股杀意刺穿我的前一刻将枪管对准了张靖泽的太阳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每次能力的触发时间是三点三四秒,攻击力随射程而定,加速度固定为九十八米每秒。在你击中我之前,我有足够的时间扣动扳机把张靖泽的头打爆。所以...”我语气平缓,眼神里尽是压抑的怒气,“别太小看人类了,白杨。”

那一枪打在张靖泽的腿上,不会有生命危险。白杨虽然轻舒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再有半点怠慢。

“好吧,士冥。”他说,“你到底想我如何做?”

“李明真的死了?”

“是的。”

“带我去五瓣花。”

“你是说...”

“裂缝的那一边。”

白杨皱了下眉头,随后舒缓,“你这个人我真是搞不明白,你去五瓣花本部,不就是送死吗?”

“是朕会在我被你们抓住之前救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放我进去,随你抓我。”

“好。”白杨应着。

此刻的他满脑子只想着怎样快点把张靖泽救回来查看伤势,对于我这个荒唐的提议也是果断应下了。

“这个提议我不亏。”只见白杨左手的中指轻搓了一下二指的指甲,我身旁立刻出现了那个裂缝,“你自投罗网,等我抓住你,还能引出是朕。可以可以。”

他还承诺我说,进去以后的前一个小时,他保证五瓣花不会有任何动作,让我撒欢儿地转吧。

其实我心里还是忐忑的。毕竟我不知道裂缝的那一边是否像我想象那般是一个秘密大基地。

我的本意是在里面摸索观光一下,大片式地躲过重重追击然后再给我老同一个英雄救英雄的机会,漂亮收场!

心里盘算着,我一把扯过安以乐,重重地往裂缝里倒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杨是个骗子。

我蹲在牢房的角落里,垂着两行清泪。

“噗。”安以乐在房间那头耻笑我,“人家怎么可能乖乖按兵不动啊,你想得也太甜了吧少年。”

自己装的比,跪着也要装完,我嘴硬道,“反正我的目的达成了,这不是成功潜入人家本部了么!”

安以乐又是嗤笑,随后专心致志地玩手机。

其实我也不是装逼。首先,我确定这个隧道一定是安全通往某个区域。其次,虽然这个区域是白杨早就设置好的封闭牢房,但我的目的确实达成了。刚才穿过隧道的时候,我明确记录下了周身变化的全部数据,只要以后和是朕商兑下,我们俩就能随时随地地五瓣花观光游了。

我和安以乐穿过隧道后,出现在了一个十平米大的房间里。周围的墙体和房顶全部由金属拼接而成。

重要的是,没有门。

我抱着膝盖坐着,看向四米处的安以乐,这才发现他在玩着的是我的手机。

“你干嘛呢?”我问他,“和白杨对峙的时候,你就不在状态,一直玩手机。”

我还追评道,“太不敬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敬业的杀手大大飞快地游移手指在屏幕上打字,目不转睛地回应我,“聊天。”

“靠,从刚才就?和谁?!”

“陈枫。”

“......”

我扶额,“那什么,咱们被困住了,我得给我同桌打个电话。”

“哦,是朕对吧?”安以乐漫不经心道,“刚才我给他发了条扣扣。”

“你咋说的?”

“我说你老婆被五瓣花抓去当压寨夫人了,速速来娶。”

我比了个中指,“他咋说的?”

“他说不救。”

我要哭给他看了,“这可是最后一根稻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我过去抢回自己的手机,拨是朕电话没通,我又连忙戳他扣扣解释。

我将通往五瓣花的隧道数据发给他,并高呼了两声是朕欧巴,收到速来。

只可惜输入法太智能,我手一抖,消息就发成了,“傻*速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抓狂了,是此sd不是彼sd,输入法你不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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