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我那个能感知并能操控思维的母亲?可恶!我之所以这么多年离她远远的就是恶心她这种能力,没想到她还是给我下了一绊子。
“你到底是谁,她又忌惮你什么?”我死盯着他问道。
“我是你表哥,林言。也是你以前的爱人。”
“什么?”我一惊,干笑道,“开,开什么玩笑,且不说我记忆里从来没有什么空白可以容的下你这么一个表哥,我的性向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吧,好吧就算我性向会有点问题,也不可能跟表哥吧。”
林言的脸色沉了沉,淡淡说道:“那你认为又是因为什么那个女人要封印关于我的一切呢。”
“可…可能你是个大魔头之类的吧。”
苍天啊,不带这么狗血法的吧,且不说世间本来就少的可怜的异能者都被我背运地碰上,让我已经很非人类了,这又突然告诉我我是个曾经禁断占尽的变态,这让目前脑袋里装满正统马克思唯物思想的正常人如何接受啊!真像一部狗血异常的动画片!(==我很狗血吗?)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我看着他那张欲言又止的脸,下意识得一部部后退,心情激动异常,这倒不是因为禁断什么的,因为我深深感觉到母亲她不知还下了什么给我,想我这么多年来很可能都是在她的思维控制下生活,我就浑身冰凉,思维混乱,剩下的,只有恐惧。
“龙琦你冷静一下,一定要冷静。”林言冲了过来,掰着我的肩膀说,“现在你的气场很混乱,这样很危险的,你冷静下!”
我用力推开他,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混乱的气场,我很害怕,但越怕越不受控制,便下意识地猛地后退。
“啊”天啊,我忘记了这里是天台。耳边传来的林言的声音逐渐模糊,我沉沉地跌入了无限的黑暗中。
我发誓,我绝对会是这个世界上怨念最深的恶鬼,天皇老子都收不了。
误入贼窝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见流氓?!
等等等等,我需要时间来思考一下目前是一种什么状况。我不是在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坠搂至死…了吗?可为什么一醒来便看到天蓝草绿,凉风习习,而且…还有五六个看起来很像强盗打扮的人,正在…试图伸手向我探来。
“啊!”强盗甲大叫一声收回了他的魔爪,声音颤抖着说,“他,他他他,睁眼了!”
废话!不睁眼能看到你吗?等等,先忽略这个,此人居然那操着一口貌似河南话又貌似河北话山东话安徽话等等话的方言!不过好象这几个地方的方言听起来都差不多,姑且称之为中原话。那么,我目前是在什么地方!
“你…你是人是妖?”强盗乙出头,强作镇定地问到。
“啊嘞?”难道我坠楼之后脸已经毁的人妖不分了?天啊!
等等等等,重点不是这个,我凝神思考,重点是,我居然没死?坐起来伸展了下四肢,也没有受伤,就是屁股有点痛,回望下刚才躺的地方,只有些面积较大的凹痕,难不成我被瞬间移动了?还真是神奇。不过,这个貌似自然风景区的是什么地方。
“那个,你…你到底是人是妖!”强盗丙故作强硬的再次发问。
“我为什么要是妖啊,你见过如此仙风道骨的妖吗?”我有点生气了,凭什么会个瞬间移动就是妖啊。对了,他们难道看到我瞬间移动了?这可是会被拿去研究的啊我不要!
“你…你们看到…什么了?”这次轮到我颤抖着声音发问了。
他们面面相觑了一阵,终于,强盗丁出来解释了,“我们刚刚看到一阵红光包裹着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结果一来就看到了你…装束还这么奇怪。”
我的装束奇怪?我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运动装有什么奇怪的,说到奇怪,这些人的装束更怪,难道这里是影视基地?
“那个,这是什么地方啊,最近的地方有没有电话亭之类的,我想打个电话先。”我没办法了,先搞清楚自己在什么方位看看能不能感应到老莫再说。
“这里是逸龙峰,你说的电话亭,没有那个地方,最近的地方是我们山寨。你既然到这了,就应该去拜见我们老大。”强盗丁如是说。
山寨?老大?难道这里文明尚未开化以扎山为营打家劫舍为生,开什么玩笑。现在中国不可能有山贼吧。
“你们是山贼吗?”
“是。”众强盗齐声答到。
太诡异了我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
“一定要去见你们老大吗?”
“是。”又是异口同声。
我大脑的CPU可能暂时无法将一切种种很好的联系起来,加上波动过大,目前频临死机。上帝啊,我晕过去先!
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张硬邦邦的床上,我瞪着头顶的房梁整理了下自己的CPU,再狠很得拧了自己一下,最后得出决定:我,需要找个人,问,问,题。
转过头赫然发现一个坐在草席上的人影,我吓的一激灵,急忙从床上弹起。
“你,你表告诉我你一直都在。”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再让自己的警觉力受打击了。
“对。”草席上的人放下手中的陶杯,盯着我说,“一直都在。”
我沮丧地垂下头,又被打击了,而且又是一个帅哥,难道我对帅哥都缺乏感知力?
等等,帅哥是长发?帅哥穿袍子?帅哥好像古代人?!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慢慢地袭遍全身。不…不会吧不,一定不会的,怎么可能这么狗血!
“请,请问下当前具体的年代日期。”
“建安十一年正月初七巳时。”
“建建安?我不相信!”我扑到一根柱子上猛撞,狠撞,拼命撞,“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假的,一定是个天大的玩笑,不会的,不会的我只是普通的坠楼而已,最多是瞬间移动而已,怎么可能穿越了,怎么可能!”
等我撞到不能再撞时终于顶着刻骨的疼痛确定了狗血事件的真实性,悲不自抑绝望得抱住头仰天长晓道:“苍天啊,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
“苍天如何待你了!”一个冷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这里有多少人因战祸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身落残疾,战死沙场的更是不计其数!你四肢健全,头脑清醒,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呆呆的回望着身后发言的人,沉默许久。
是啊,至少我还活着,坠楼了都没死也没落下残疾还好好地活着,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等等,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这里有战祸?”
“恩?”帅哥狐疑地剽了我一眼,“天下战乱已然二十余载你居然无知无觉?这也倒奇了,看你一身奇装异服,果然不是本土中人…”
“等等,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你刚刚说这是什么年代?”
“建安十一年。”
建安这个年号我再熟悉不过了,打三国游戏时经常出现的时间,我心中顿时像压了千斤石般地沉重,声音的发出都困难无比,“东汉…汉献帝建安十一年?”
“东汉?汉献帝?”帅哥皱了皱眉,“刘氏汉家天下没错,可这汉献帝…”
“STOP!我了解了,多谢!”汉献帝是死后才封的号,他倒也无需了解。
看来我这回是光荣地重了头彩,如此厌恶战争的我居然给撞上了历史上最不安分的年代,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黄历啊,我是如此地想念你如果下次你说不宜出行我保证雷都轰不动我!
“帅哥,你们这有黄历吗?”
“没有那种东西。”
倒塌!天不眷我。
“想看看日子都不行,天啊!”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建安十一年正月初七巳时。”
++鉴定完毕,我们不在一个频道!
“还有,我不叫帅哥。”帅哥又端起了茶杯,浅饮一口,缓缓说道,“本人姓赵,名云,字子龙,常山赵子龙,记清楚了不要乱叫。”
常山赵子龙?我脑海中赫然浮现出了《一骑当千》里的日本刀萌娘和她的超短百褶裙(==你这个专喜欢看人家PK时爆内裤的变态OTAKU)
没来由地又想起几年前在网上看到的某无良人士撰写的〈〈赵云是女的的十大理由〉〉(==#你这个不看正史光看八卦的变态活该历史59)
于是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是女的吗?”
无数血的教训告诉我们,说话是要经过大脑的。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