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纳闷:“你学我做什么”
“我怎么就学你了,这个动作只有你会?”承桑茴挑眉。
谢昭宁无奈,转首问她:“你是不是心里堵得慌?”
承桑茴没有回答,眸色涣散,谢昭宁接着说:“要不您先回宫去吧,这里闹哄哄的,吵死了,对你身子不好。”
“你别说话,朕就会长命百岁。”承桑茴继续看着湖面。
谢昭宁琢磨了会,不能这么闷着,便说道:“心里烦的话,我带你去打架。”
承桑茴:“……”
“你平日里就是这么哄谢蕴的?”承桑茴震惊,哪家哄女孩是带人家去打架的。
谢昭宁坦然:“她心里有什么不满,会直接说出来,然后从我这里捞一笔钱走,不会像您这般无欲无求。”
承桑茴说;“朕有欲有求。”
谢昭宁好奇:“什么欲什么求?”
“朕想先生复活,我朝安宁。”
谢昭宁眼睫颤了颤:“我还是给您一笔钱,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您就算杀了我,我也办不到。”
谢蕴找来时,母女二人坐在马扎上,托腮看着湖面,远远看去,像是一副逗弄人的丹青图。
她笑了笑,脚步停了下来,谢昭宁扭头,眼睛一亮:“谢相,吃鱼吗?”
“她不吃。”承桑茴代为回答。
谢昭宁皱眉:“您能不能别说话?”
承桑茴不悦:“你让一朝天子别说话?”
谢昭宁有些冷,用冰冷的手直接捂住陛下的嘴巴,而后看向谢蕴:“吃鱼吗?”
看着她大逆不道的举措,谢蕴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扯开谢昭宁,“别闹陛下。”
“她让我复活少傅,不对,是复活顾太傅,然后给她一个安宁的江山,你说我现在能办到吗?”谢昭宁气呼呼地,眸色晶莹。
谢蕴敛谋,忽略她的话,主动与陛下开口:“陛下,太傅棺木回来了,您要去看看吗?”
“暂时不想去。”承桑茴摇首,似有些困惑,又有些纠结,“去了有何用呢。”
去见了不过是一副棺木罢了,她说什么,先生都听不见了。
谢蕴说不出话了,谢昭宁说:“你先回去,这里冷。”
承桑茴闻言,抬眸看向谢昭宁:“你怎么不让朕回去。”
“我说了,你不理我。”谢昭宁险些被她折腾得崩溃了,刚刚明明说了,她没听见吗?
承桑茴怒视她:“不孝女。”
言罢,她起身走了,留下一脸懵的谢昭宁。谢昭宁无措地看向谢蕴:“她是不是想念先生,想得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