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有次艾米尔莎被逼着练习绣花时,小女孩毫不犹豫地拖来了这张桌布,表示姐姐随便用。
当时艾米尔莎眼角直抽,望向兰斯洛特,兰斯洛特抽出剑,冷光如同水波般荡漾。
他优雅的挥下了剑,将四角的桌布裁成了圆形。
拿着一篮子的针线,少女嘴角和眼角一起抽了。
买东西回来以后发现自己的桌布惨遭毒手的雁夜面对兰斯洛特一副‘只是桌布而已’的态度和艾米尔莎小心翼翼的眼神,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口。
任凭他心中再想泪流满面,樱那副快要失望的‘不可以吗’的表情也令他的泪逆流回了心里。
兰斯洛特将目光收了回来。
他拥着雁夜的肩膀,为他轻轻的顺气。
他们的路还很长……桌布只是个打破原样的开始。
只是……绣那张桌布的人,那个一脸苦逼的少女,现在也不在这里了。
樱捧着那封信,微微皱起了一点不可见的眉。
“叔叔……能给我吗,这封信?”
“啊?啊!可以,当然可以,小樱……不要太难过了。”
“恩。叔叔也是啊,艾米尔姐姐……说起来只是回家了而已。”
她穿着小兔子拖鞋蹭蹭蹭上楼,在楼梯上留下沉闷的声响。
等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没有高光的眼里才慢慢浮现出疑惑。
她慢慢地伸出手,将手覆盖住信纸,闭上眼睛,慢慢地用自己的魔术回路去感应。
“果然……有魔力。”
樱想起来了以前那名为父亲的男人的课程教导。
如果一件信件上有魔力的残留,而且信件的内容语气往往不太像发件人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是,这封信被篡改了!
想起可以拿起酒杯灌下去,还可以和白正互相刻薄到世界极限的少女,樱看了看这封信,说不准到底她的艾米尔姐姐到底是临走前文艺心大发还是这封信被人有意篡改成这样。
虽然这封信相当的温暖而甜蜜就是了。
樱用手很有规律的打着旋转,手指顺着魔力的残留规律划了几下,又划了回去。
这是一种简单的魔力回朔的方式,对于被篡改的信件有很好的恢复作用。
慢慢地,字体变得稍微有点弯曲,不复之前的端正。
樱托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是呢。
有谁那样情况下还能写得出一手好字呢?
(请支持正版,谢绝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收到差评,心情好微妙……
我只能说,我并没有差别对待任何一个角色。
每个角色的形象由我塑造,好坏却是由读的人来判定的,而我不会通过一个角色贬低或者抬高另一个角色。
不想看的,不喜欢的可以按关闭,谢谢。
对于喜欢的,我得说,谢谢你们的支持,我才能继续将这个故事写下去,并且不断提高自己,将文努力写的更好。
而我创造出来的每一个角色,都是我深深地爱着的。
就这样~
☆、69肯尼斯看护中
其实并没有改掉多少。
大概是因为时间紧迫的缘故吧。
而且樱清楚的看到;关于‘有了喜欢的人’那句话那里,有一个指甲掐出来的印子。
那印子很深;仿佛是一个气的不轻的人用力地不自觉的留下的印记。
信原本的意思并没有改变;只是少了一段话而已。
————“关于禅城葵;雁夜叔叔……不要再去想她了。
无法理解你心意的那种女人,你再怎么喜欢她;她的世界里还是……没有你 啊。
为了自己所深深爱着的人;再善解人意再温柔的女性都会发疯!所以……不要再去试图找她了,不理解你的人,最终会伤害你,如果禅城葵可以理解你的话;早在她结婚前就应该理解了!
有樱那孩子和兰斯洛特;就够了不是么?
间桐脏砚那个老头子暂时还没那么快从昏迷中醒来;带着他们去旅行吧,回来时樱大概也可以成为独当一面的女孩了,只要可以过得快乐,是不是魔术师也无所谓对吧?”
……
看完了这一段,樱却不明白了。
修改了原本信件的字迹,篡改了一段对于雁夜来说直白而有些残忍的话……篡改的人虽然极其秘密又费力的篡改了这封信,难道只是为了让这封信变得更加美好?“……您是不是非要傲到死才舒服了?”韦伯抱着双臂,心里这样抱怨道。他的左眼写着我很不爽,右眼写着坑爹啊你们到底想怎么搞。
他现在站在一间宽阔而通风的房间中央,踏着的地板是亮的可以照见他小小身影的昂贵红木铺就,毛茸茸而雪白的毛皮地摊毯为了保证居住者的温暖而盖住了地板,大大的落地窗旁是特制的窗帘,上面各种各样的保护魔纹看得韦伯眼晕;而房间中央的大床是檀木雕花而成,长长的帷幕垂下来,风吹过时上面挂着的金饰极其惹人注意的响动着。
这是一间典型的贵族魔术师医疗间,或者说,病号房更贴切一些?
看着周围一些精密的魔术器具和炼金用的瓶瓶罐罐,韦伯表示很有兴趣去一一实践,可是……
“韦伯·维尔维特同学,我想你的师妹叫你来不是让你像个雕像一样傻傻地杵在这里的,毕竟我可不像你那样的小族魔术师,雕像这种东西我想我一点也不缺。”
轻轻地放下骨瓷茶杯,金发的魔术师依旧高傲如昔,苍白的脸色和他胸前的伤口并不能将他的傲气减去一分,更何况讽刺韦伯再欣赏他不快而极其难看的脸色可以说得上是现在的他唯一的乐趣。
而肯尼斯纵使现在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生活起居被人精心地照料着,穿着用着的都是他最喜欢的牌子,食物是温和美味的调理用料理……甚至伤口都是无痛愈合,但是你以为这就能让他安静地养伤了么!?你们以为他高兴么?
“肯尼斯?!你现在还不能起床!快点睡下去……肯尼斯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伤口有什么不对?!我马上叫小姐过来,请你再坚持一会!”
美貌的青年以一副肯尼斯自正在生命垂威状态中的傻模样慌乱的大喊着,他本来刚刚以他那有力的双臂抬来了一张长桌,现在他匆匆地放下长桌就往外跑,徒留可怜的韦伯少年看着自己的导师眼角抽搐青筋直跳,而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眼角与嘴角在不要命的抽搐。
这到底是怎样的脑残粉才能做到这样疯掉一般的地步……智商都被吃了么??